第七章 To Infinity and beyo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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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子轩醒来，像往常一样洗漱，吃早饭，完全看不出跟平时有什么不同。姜程程也依旧充满慈爱的看着他，“乖，把牛奶喝光。”</p>
“我吃饱了，妈，不能再喝了，我到量了。”嬉皮笑脸的子轩望着妈妈脸上假装生气的表情，不停的妥协。子轩一边说着“真喝不下了。”一边又喝了一小口。</p>
“就剩下那一口了，你这么大的男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现在感觉饱了，出去走两步，马上就饿了，尤其你每天那么用功读书，儿子，多喝牛奶能补脑子，听话······”</p>
子轩把剩下的牛奶一饮而尽，把杯口朝下，一滴牛奶也没往下流，来示意老妈可以停止唠叨了。吃完饭子轩背着书包下了楼，“干嘛去呀，儿子？今天不是星期天么。”姜程程停下手里的上下翻飞的扫帚，直起腰看着子轩。</p>
“我约了同学一起写作业。”子轩穿鞋准备出门。</p>
“等等。”姜程程从鞋柜里拿出一张抹布，蹲下给子轩擦鞋。</p>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子轩伸手去接抹布。</p>
“怎么了，我家大宝贝儿怎么忽然长大了？知道不好意思了？你要是心疼我，你就每天早上都把牛奶喝光。擦好了。”姜程程半蹲起来在子轩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早点回来，注意安全。”</p>
“知道了，不用担心。”子轩抱着妈妈的脖子，抚摸了一下妈妈温暖的后背。子轩关上们之后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住了将近十年的房子，心情有些复杂。</p>
子轩心想：“既然找寻真相这件事，也不急于一时，就更不能留下任何破绽，到时候无论进退都方便有路可走。”于是子轩沿着上次送钱诚回家的路，自然而然的走到了钱诚家的门口。子轩礼貌的敲了敲门，一个穿着小碎花连衣纱裙，相貌美丽的女人开了门。</p>
“阿姨，你好，我叫凌子轩是钱诚的同学，今天我们约了一起来您家写作业。”子轩像个女孩子一般明眸皓齿，对钱夫人露出讨好的笑容，他还不往展示一下自己的两个酒窝，使这笑容看起来无限的甜美。</p>
钱妈妈把门开到最大，自己让到一边，“真懂礼貌，这孩子，怎么这么招人稀罕，快进来坐。”钱夫人笑的像花儿一般灿烂，把子轩领到了客厅坐下。</p>
“大儿子，你同学来找你写作业了，快出来。”钱夫人敲了敲钱诚房间的门。“这孩子，家里要来客人也不说一声，约了人家自己却赖床不起，真是的，我也没个准备。”</p>
“没有，没有，是我为了搭爸爸的顺风车不小心来早了。”子轩还没有到变声期，音调音色都有点像女孩子，加上他白白的肤色和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刚见面差点让钱夫人误会了他的性别。</p>
“子轩长的可真漂亮，像个小姑娘似的，肯定是家里遗传基因好。”钱夫人眼睛眯的像猫眼。</p>
“阿姨你说笑了，我爸肚子大到衣服拉链都拉不上，秃顶秃的厉害，甚至地中海都围不成一圈。我妈妈也不如阿姨你看着年轻，要是不知道您是钱诚的妈妈，在街上见到，也只敢喊您大姐姐。”子轩的眼睛贼溜溜的乱转，嘴里奉承的话要多少有多少，逗得钱妈妈不停地捂着嘴偷笑。</p>
这时钱诚从屋里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扑通一下坐在了子轩面前。</p>
“老凌，你来了？”钱诚才刚刚叫顺口，也顾不得场合。</p>
准备去拿水果的钱夫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回头看着这两个天真烂漫的孩子说：“真要起外号的话，我看叫咱们凌子轩同学小菇茑儿还差不多。（菇茑儿是一种黄色的甜甜的食物，这里用是因为和小姑娘谐音。）”</p>
钱诚白了他妈妈一眼“去去去。”说罢拉着子轩进了他的卧室。钱诚的卧室里张贴着各种动漫作品的海报，最显眼的是一张《战斗天使阿丽塔》的海报正对着他的床，桌子上放着一摞摞的小说，还有一本扣着的《龙族》，似乎还没读完。</p>
“我也喜欢看动漫和小说。”子轩把书包放在桌子底下，自然而然的翘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老钱，你说如果有一个跟你朝夕相处的人忽然告诉你，他是一条龙，你会怎么办？”</p>
“那肯定是看看自己是不是也是一条龙，然后跟它比比谁更厉害啊。”说着说着，钱诚竟然蹦蹦跳跳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p>
子轩看着钱诚，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年轻人就是好啊，单纯而乐观。”</p>
钱诚似乎想到了什么，身子微微一颤说：“我早该想到的，老凌你打架猛，学习强，文质彬彬，仪表堂堂，原来你是条龙啊！”说完钱诚开始仔细而全面的检查自己。</p>
子轩咋咋嘴感叹道：“以前光知道你怂，没想到你还真是个人才！”</p>
钱诚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老凌，你是不是一直在找我这样的人才，不瞒你说，血之哀（龙族里所说的，人类混血种所含的龙族血统越纯正，他们就越会感到孤独）也经常困扰着我。”</p>
“······你要真是条龙，前天干嘛躺在地上装死啊？”子轩轻描淡写的发问。</p>
“哎！我经常幻想自己是动漫、小说里的主角，有着无与伦比的能力，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一个人。遇到一切不公平的事，我都可以站出来自称正义的朋友，就像你那样。可惜我一看见他们那充满威胁的眼神，我就像被什么东西给五花大绑，一动也不能动了。”钱诚眼睛里星星点点的光芒瞬间消逝了，仿佛被人一下从童话拽回了现实，转而向子轩投去羡慕的目光。</p>
“我可不是什么正义的朋友，我一直都是亦正亦邪，随自己心情喜好做事，我救你只是觉得你跟曾经的我很像。最近我才深深体会到，就像小狗会嗅到怕狗之人身上的恐惧，对其狂吠不止、咬住不放，而对不怕狗的人们视若无睹；什么事情你越怕，它就越追着你跑，你不怕，就总会有办法。正义不正义与能力无关，而是取决于你的心。”子轩打开窗户感受着清风徐来。</p>
“我要是像你这样，我也愿意说这些漂亮话，可我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发呆，只能认怂。”钱诚撇了撇嘴，眼神涣散，眼珠像蒙了一层翳。</p>
“我怎么样了，你只是不想做，何尝做不到。”子轩把头探出窗外，凝视着远处的蓝天白云，用力的呼吸着室外清新的空气。</p>
“我从小体格就弱，一年级的新生几乎都个个比我强壮，记忆力又差，经常努力听一节课，一个字也记不住，久而久之，我就一节课也听不进去了。”钱诚厌恶的说道，小小年纪，语气里就带着一丝类似绝望的东西。</p>
“有时候，学习是个挺枯燥的事情，需要把它和一种感情、价值或是信仰捆绑到一起，才有可能有不竭的动力。我爸妈一直忙于工作没有时间陪我，我无论什么事情都想当第一来证明自己，从而赢得更多的关心。可我其实并不是一个好儿子、好同学、好朋友，更不是个好榜样。我知道，我没有你说的那样好，而且你也没有你自己想的那么差，我看得出，你是个潜力无限的人，让我们一起加油吧，To Infinity and beyond。”子轩似乎想通了什么满足的笑了笑。</p>
第二天，子轩醒来，像往常一样洗漱，吃早饭，完全看不出跟平时有什么不同。姜程程也依旧充满慈爱的看着他，“乖，把牛奶喝光。”</p>
“我吃饱了，妈，不能再喝了，我到量了。”嬉皮笑脸的子轩望着妈妈脸上假装生气的表情，不停的妥协。子轩一边说着“真喝不下了。”一边又喝了一小口。</p>
“就剩下那一口了，你这么大的男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现在感觉饱了，出去走两步，马上就饿了，尤其你每天那么用功读书，儿子，多喝牛奶能补脑子，听话······”</p>
子轩把剩下的牛奶一饮而尽，把杯口朝下，一滴牛奶也没往下流，来示意老妈可以停止唠叨了。吃完饭子轩背着书包下了楼，“干嘛去呀，儿子？今天不是星期天么。”姜程程停下手里的上下翻飞的扫帚，直起腰看着子轩。</p>
“我约了同学一起写作业。”子轩穿鞋准备出门。</p>
“等等。”姜程程从鞋柜里拿出一张抹布，蹲下给子轩擦鞋。</p>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子轩伸手去接抹布。</p>
“怎么了，我家大宝贝儿怎么忽然长大了？知道不好意思了？你要是心疼我，你就每天早上都把牛奶喝光。擦好了。”姜程程半蹲起来在子轩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早点回来，注意安全。”</p>
“知道了，不用担心。”子轩抱着妈妈的脖子，抚摸了一下妈妈温暖的后背。子轩关上们之后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住了将近十年的房子，心情有些复杂。</p>
子轩心想：“既然找寻真相这件事，也不急于一时，就更不能留下任何破绽，到时候无论进退都方便有路可走。”于是子轩沿着上次送钱诚回家的路，自然而然的走到了钱诚家的门口。子轩礼貌的敲了敲门，一个穿着小碎花连衣纱裙，相貌美丽的女人开了门。</p>
“阿姨，你好，我叫凌子轩是钱诚的同学，今天我们约了一起来您家写作业。”子轩像个女孩子一般明眸皓齿，对钱夫人露出讨好的笑容，他还不往展示一下自己的两个酒窝，使这笑容看起来无限的甜美。</p>
钱妈妈把门开到最大，自己让到一边，“真懂礼貌，这孩子，怎么这么招人稀罕，快进来坐。”钱夫人笑的像花儿一般灿烂，把子轩领到了客厅坐下。</p>
“大儿子，你同学来找你写作业了，快出来。”钱夫人敲了敲钱诚房间的门。“这孩子，家里要来客人也不说一声，约了人家自己却赖床不起，真是的，我也没个准备。”</p>
“没有，没有，是我为了搭爸爸的顺风车不小心来早了。”子轩还没有到变声期，音调音色都有点像女孩子，加上他白白的肤色和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刚见面差点让钱夫人误会了他的性别。</p>
“子轩长的可真漂亮，像个小姑娘似的，肯定是家里遗传基因好。”钱夫人眼睛眯的像猫眼。</p>
“阿姨你说笑了，我爸肚子大到衣服拉链都拉不上，秃顶秃的厉害，甚至地中海都围不成一圈。我妈妈也不如阿姨你看着年轻，要是不知道您是钱诚的妈妈，在街上见到，也只敢喊您大姐姐。”子轩的眼睛贼溜溜的乱转，嘴里奉承的话要多少有多少，逗得钱妈妈不停地捂着嘴偷笑。</p>
这时钱诚从屋里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扑通一下坐在了子轩面前。</p>
“老凌，你来了？”钱诚才刚刚叫顺口，也顾不得场合。</p>
准备去拿水果的钱夫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回头看着这两个天真烂漫的孩子说：“真要起外号的话，我看叫咱们凌子轩同学小菇茑儿还差不多。（菇茑儿是一种黄色的甜甜的食物，这里用是因为和小姑娘谐音。）”</p>
钱诚白了他妈妈一眼“去去去。”说罢拉着子轩进了他的卧室。钱诚的卧室里张贴着各种动漫作品的海报，最显眼的是一张《战斗天使阿丽塔》的海报正对着他的床，桌子上放着一摞摞的小说，还有一本扣着的《龙族》，似乎还没读完。</p>
“我也喜欢看动漫和小说。”子轩把书包放在桌子底下，自然而然的翘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老钱，你说如果有一个跟你朝夕相处的人忽然告诉你，他是一条龙，你会怎么办？”</p>
“那肯定是看看自己是不是也是一条龙，然后跟它比比谁更厉害啊。”说着说着，钱诚竟然蹦蹦跳跳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p>
子轩看着钱诚，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年轻人就是好啊，单纯而乐观。”</p>
钱诚似乎想到了什么，身子微微一颤说：“我早该想到的，老凌你打架猛，学习强，文质彬彬，仪表堂堂，原来你是条龙啊！”说完钱诚开始仔细而全面的检查自己。</p>
子轩咋咋嘴感叹道：“以前光知道你怂，没想到你还真是个人才！”</p>
钱诚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老凌，你是不是一直在找我这样的人才，不瞒你说，血之哀（龙族里所说的，人类混血种所含的龙族血统越纯正，他们就越会感到孤独）也经常困扰着我。”</p>
“······你要真是条龙，前天干嘛躺在地上装死啊？”子轩轻描淡写的发问。</p>
“哎！我经常幻想自己是动漫、小说里的主角，有着无与伦比的能力，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一个人。遇到一切不公平的事，我都可以站出来自称正义的朋友，就像你那样。可惜我一看见他们那充满威胁的眼神，我就像被什么东西给五花大绑，一动也不能动了。”钱诚眼睛里星星点点的光芒瞬间消逝了，仿佛被人一下从童话拽回了现实，转而向子轩投去羡慕的目光。</p>
“我可不是什么正义的朋友，我一直都是亦正亦邪，随自己心情喜好做事，我救你只是觉得你跟曾经的我很像。最近我才深深体会到，就像小狗会嗅到怕狗之人身上的恐惧，对其狂吠不止、咬住不放，而对不怕狗的人们视若无睹；什么事情你越怕，它就越追着你跑，你不怕，就总会有办法。正义不正义与能力无关，而是取决于你的心。”子轩打开窗户感受着清风徐来。</p>
“我要是像你这样，我也愿意说这些漂亮话，可我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发呆，只能认怂。”钱诚撇了撇嘴，眼神涣散，眼珠像蒙了一层翳。</p>
“我怎么样了，你只是不想做，何尝做不到。”子轩把头探出窗外，凝视着远处的蓝天白云，用力的呼吸着室外清新的空气。</p>
“我从小体格就弱，一年级的新生几乎都个个比我强壮，记忆力又差，经常努力听一节课，一个字也记不住，久而久之，我就一节课也听不进去了。”钱诚厌恶的说道，小小年纪，语气里就带着一丝类似绝望的东西。</p>
“有时候，学习是个挺枯燥的事情，需要把它和一种感情、价值或是信仰捆绑到一起，才有可能有不竭的动力。我爸妈一直忙于工作没有时间陪我，我无论什么事情都想当第一来证明自己，从而赢得更多的关心。可我其实并不是一个好儿子、好同学、好朋友，更不是个好榜样。我知道，我没有你说的那样好，而且你也没有你自己想的那么差，我看得出，你是个潜力无限的人，让我们一起加油吧，To Infinity and beyond。”子轩似乎想通了什么满足的笑了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