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东京之战，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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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野空暗道：白世，不管你怎么选择，都是我赢了。
但事实上，白世赫然冲来，速度不减，丝毫没有犹豫，任由下半身的血肉被吞噬，她也仅仅是利用身体内的妖力压制一下而已。
她直奔东野空而来。
白世双眸湛蓝冰冷，仿佛一点情感都没有。
她的攻势凶猛至极，阴招接连使出。
东野空单纯在妖力上完全不是白世的对手，他一时间也只好防守住，等待史莱姆分身吞噬白世身体。
只要吞噬到一定的程度，他不相信白世还能这样冷静下去。
但史莱姆分身吞噬的越快，并且开始吞噬到白世的上半身之时。
白世攻势微微一怔。
东野空大喜，以为白世终于受到他史莱姆分身的影响了。
白世继续攻击，攻势越发疯狂，密集无比，但就在她出下一拳之时。
她的拳头徒然一滞。
东野空等的就是这时候，他防守转攻，双手变化成手刃，双刀突刺，直奔白世白净细腻的颈部而去！
白世微微一笑，诡异无比。
她也是在等这一刻！
愚蠢啊，西野学！
你这一招确实不错，但是你用错对象了。
你以为我会因为无数蚂蚁在啃食我的血肉就会停止下来我的步伐，然后哭泣的小孩子吗？
倒不如说你这一招是能完美掩护我想要做的事情啊，能让你相信我已经是风中残烛。
呵呵，你已经被你自己这胸有成竹的一招给欺骗住了。
太过相信你自己，就是你西野学失败的原因！
白世不动，但她身上的冰霜妖力如同火山喷发般，爆发了。
白世身上的史莱姆分身突然停滞，停下那疯狂的生长，吞噬，就好像是被冻结住一般。
正是白世冻结空间的招式，其名为：众生永冬。
东野空也在这一瞬间突然停滞，他无法动弹！
他心生冷汗：怎么可能，这是白世的全方位，完全冻结的招式？
但白世不是一掌拍出之后，她周围一切才会完全冻结住吗？
白世使出这一招的前置条件并不是凝聚所有妖力在掌心之中，然后出掌吗？
糟糕，被白世骗了！
这是东野空情报不足，并且过于相信他对敌人的判断所造成的缘故。
所到底东野空太过自信，白世太过谨慎了。
白世知道，她真正的敌人并不是芦屋道藏他们，所有在和芦屋道藏他们打的时候，白世藏拙了，出招时必要条件也特意掩饰起来。
这全是为了挖坑让天照跳进坑里。
但白世也是完全没想到横空杀出一个难缠的西野学。
白世迫不得已，也只好放弃了让天照跳进坑里的想法。
白世冷道：“西野学，如果你中我一招不死，我饶你一命！我这一招，还未有人见过，你是第一个见识这一招，也是第一个中招的，你为此感到荣幸吧。”
东野空真想破口大骂：荣幸个鬼啊。
但他无法开口，根本说不出话，因为这片空间已经被白世完全冻结住了。
白世身上妖力再度凝聚在手掌，她手掌白嫩精致，是一副好手。
白世看似轻轻一掌拍在东野空额头。
但掌心的冰霜妖力猛地爆发，将东野空完全冻结，东野空再度被白世一掌拍下。
东野空下方正好东京塔。
这一掌直接使得东野空下坠到东京塔尖上，猛地撞破塔尖，他接连不断的撞破东京塔的所有塔层。
并且东野空从天而降的强大威能直接压垮东京塔，将东京塔给压扁，仅是刹那，东野空穿破东京塔，甚至将东京塔的地基给撞垮了。
东京塔摇摇欲坠一会，轰然倒地。
这使得东京塔附近的人，妖怪慌不择路的逃跑，逃离东京塔，生怕被东京塔给压在身下。
在东野空下坠之时，白世手中妖力不断凝聚。
白世暗域之中，无数风雪疯狂涌在白世手中，风雪旋转汇聚，由风雪形成的长矛快速形成。
风雪在其中不断旋转凝缩，妖力在外乱舞。
整个暗域的风雪完全凝聚在白世手心，与妖力一同筑成一根长矛，其威力可想而知。
天之琼矛，日本神话中开辟第一块大地的矛。
而这就是白世的天之琼矛，其名为：永封之劫。
在东野空最终下坠，撞破大地之时。
白世也正好完成聚力。
她赫然朝着东野空方向，用尽全力抛掷这柄风雪长矛。
长矛如同一道白蓝之光倏地一闪，穿破血空，掀起无尽风浪，直击东野空。
嘭。
大地破裂，巨石乱舞。
东京塔周围的建筑物赫然起飞，炸裂。
无尽风暴猛地掀起，烟尘遮天盖地。
仅是一击，直接将残破的东京塔，以及周围的建筑物完全破碎，毁灭掉。
东野空的血肉大树轰然衰败，血色之空快速褪去。
在场所有人一脸惊愕，恐惧的看着大口喘气的白世。
白世无视他们的目光，她直视东野空坠落之处。
西野学，最终还是你输了，不论是哪一方面，你都输给我了。
现在的你，没有资格当我的对手。
白世冷道：“在这里的所有人类都给我滚！
再继续和我的人抢龙身的话，格杀勿论！”
芦屋道藏，林安等人纷纷相视，眼神询问对方。
但他们看着那杀意凛然的白世，最终还是退缩了。
好在他们之前也抢了几块龙身，足够研究龙了。
罗生道前来，问白世：“累了？”
白世摇摇头：“不，时间到了，我们再这样抢下去的话，人类那边就会开启大阵，将东京拉回现世了。
我们现在就开始分配好龙身。”
蓝时，烛染等人点点头。
他们三言两语之间纠分配完剩余的龙身。
白世只拿了一小部分，因为她之前已经吃了最重要的龙头，龙心。
魑魅魍魉之主们得到的份额最多，当然，小妖们也有份。
白世喝道：“好了，就这样，至于吃龙身这一事，先回到营地再说！现在我们该走了。
车头，给我出来！”
小妖之中，有人回道：“是，白世大人。”
那人纵身一跳，立即变化成一辆有十三节车厢的列车。
列车门打开。
小妖们纷纷抬着龙身冲进列车内。
祂们还大大咧咧的大骂彼此，说对方体型太大，搞得祂进不去车厢，做不了座位。
吵吵闹闹好一会儿，小妖们才全部进入车厢之内。
车门关闭。
白世对月魇说：“怎么？小月你还想和我们在一起？别吧，去找你的西野学吧。”
月魇耸耸肩，她可不敢说话，立即远离白世。
白世又对爱怜说道：“爱怜，我说的是月魇，又不是你，你走什么？”
白世一手抓住想要偷偷溜走的爱怜，爱怜苦笑不已，可怜兮兮的看着白世。
“白世，我没有想跑啊，我只是想和月魇说一声再见而已。”
白世笑眯眯道：“那你在这里说就行了，小月会听见的。”
爱怜无助的对着月魇，她憋屈的说道：“月魇，再见。”
月魇轻笑点头：“再见了，爱怜，白世。”
白世点点头，她转身对罗生道他们说：“我们走吧，时间不早了。”
罗生道等人点点头。
今天晚上，他们的收获不错，远超于他们定下的目标，他们也非常满足。
白世等人全部涌进列车的第一节车厢内。
就这样，列车开始在这块断墙残垣的地方上行走，速度也在不断加快，最终飞上高空，飞驰在夜空之中，最终不见。
......
因为白世等人都是妖怪，对于回到冥域就是回到自己家一样，所以白世安排的逃离点正是冥域。
冥域没有多少人类敢来。
但白世在车厢内，神情严肃，并不认为这场战争已经结束了，至于其他人还在忙着吃龙，白世也顺便为他们护身。
列车速度很快，没多久就来到的东京大阵边缘，它没有丝毫犹豫的便穿过去了。
列车一头扎进色彩诡异，生物异常，天空一直灰冷的冥域。
但就在这时，列车徒然刹车。
除了第一车厢之外，其他车厢的妖怪们纷纷大骂车头。
“车头，亏你还是老司机，你怎么开车的。”
“车头，你行不行啊，不会开车就让我开啊！”
......
白世猛地睁开双眼，她瞬息之间出现在车厢外头。
车头胆怯的说道：“白世大人，我也不想刹车的，但是前面有人，我怕。”
白世冷道：“我知道，你去叫车厢里那些小妖们闭嘴，吵死了。”
“是，白世大人。”
这是，罗生道等人也纷纷出来了。
他们看见眼前拦车之人不由皱眉。
“白世，好久不见。”
拦住列车的人正是黑崎凛。
她与往常不同，既然在笑。
并且她的眉目间有着一轮小小炎日印记在燃烧，异常无比。
白世嗤笑道：“恭喜天照大人，总算找到个女的附身了，之前你一直附身在男人身上，我还以为你真实性别是男的，又或者是你喜欢那个男的呢。
哈哈哈哈，天照大人，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这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你该不会当真了吧？不会吧？天照大人这么聪明，怎么会分辨不出我的话只是玩笑话呢。”
黑崎凛，又或者说是天照，她脸色铁青。
她也不是和白世这家伙多说什么了，她愤然的甩出一张契约书。
天照喝道：“白世，在你踏出东京那一刻，我和你的契约已经结束了，你们是时候该给回我龙身了！”
白世，罗生道等人一听，纷纷大笑。
开玩笑，他们拿到手的东西就没理由还给天照。
白世大笑：“哈哈哈，天照，你所说的龙身啊，全部都被我们吞进去了，想要龙身？行啊，那就来剥开我们身体啊。”
天照冷道：“我正有此意，白世，你们该不会认为龙身真的有这么好吞噬吧？
我想你们现在也注意到了，虽然说你们已经吞噬了龙身，但龙身里有蕴含的灵力何其浩瀚，你们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吞噬得掉龙身。
并且龙身的灵力可是会与你们的妖力产生冲突的，会影响着你们身体，也会让你们的实力受损。
无法回到巅峰时期。
想要恢复实力，借助龙身更进一步可是很费时间的。
而现在，你们猜，我会给你们时间吗？”
白世和罗生道等人脸色阴沉，他们有注意到列车周围纷纷出现一道道人影。
全是神道教，佛教的高手。
白世冷道：“有意思，原来你早就知道龙身无法快速吞噬掉，并且还会影响我们的实力。
呵呵，不过你猜，我知不知道这个情报？我有没有做好准备？”
天照眉头一挑，不想多说什么。
白世对烛染他们说：“烛染，你护住列车回到老地方，然后布下结界，罗生道，蓝时，赤音，爱怜，你们四个去掩护烛染，保护列车，然后分散开来。
这样的话，他们的力量也会减弱，我想凭借你们的实力应该可以躲避掉他们的追踪。”
烛染看向天照：“那白世你是想......”
白世直视笑嘻嘻的天照：“不错，就让我来对付天照。”
罗生道皱眉道：“但是白世刚才和西野学打了一场，消耗也挺大的，不如让我来？”
白世摇摇头：“不用了，我有把握。”
既然白世都这样说了，那他们也不多说什么。
他们纷纷蓄势待发。
天照瞧见他们的行动便笑道：“你们真不会因为你们能逃得掉吧？”
白世咧嘴一笑：“这可不好说啊，天照！”
白世话音刚落，诸位魑魅魍魉之主纷纷行动，列车飞驰，烛染赫然站在列车头上，直视那些人类。
罗生道等人则是分散开来，选好目标，赫然冲去攻击神道教，佛教的高手。
大战一触即发。
白世双手冰霜妖力缠绕：“来吧，天照，就让我瞧瞧你这具身体有多厉害。”
天照手中明炎跳跃，她一把捏灭明炎，随即一头黑发赫然变成耀眼夺目的金色长发。
天照双瞳淡金纯净，美丽至极。
她身外有无尽炽焰环绕，此时的天照犹如天女一般庄严，神圣。
不，错了，她本身就是神！
她化成一道红光倏地冲向白世。
“白世，你给我死！”
“那你就试试啊！”
嘭。
蓝与红之焰赫然缠绕在一起，猛地爆发开来。
这是一场无人知晓结局的战争。
亦是一场妖怪与神明，白世与天照，冰雪与炎日，蓝与红，冰冷与炽热，热血与无情的战争。
东京塔处。
被白世一矛贯穿的大地深处。
东野空的身体四分五裂的躺在地面上。
突然，东野空睁开猩红的双眸，他看着自己手中那块湛蓝玉环，他眸中不断闪烁红光。
最终，东野空轻轻一笑，笑容森然。
东野空暗道：白世，不管你怎么选择，都是我赢了。
但事实上，白世赫然冲来，速度不减，丝毫没有犹豫，任由下半身的血肉被吞噬，她也仅仅是利用身体内的妖力压制一下而已。
她直奔东野空而来。
白世双眸湛蓝冰冷，仿佛一点情感都没有。
她的攻势凶猛至极，阴招接连使出。
东野空单纯在妖力上完全不是白世的对手，他一时间也只好防守住，等待史莱姆分身吞噬白世身体。
只要吞噬到一定的程度，他不相信白世还能这样冷静下去。
但史莱姆分身吞噬的越快，并且开始吞噬到白世的上半身之时。
白世攻势微微一怔。
东野空大喜，以为白世终于受到他史莱姆分身的影响了。
白世继续攻击，攻势越发疯狂，密集无比，但就在她出下一拳之时。
她的拳头徒然一滞。
东野空等的就是这时候，他防守转攻，双手变化成手刃，双刀突刺，直奔白世白净细腻的颈部而去！
白世微微一笑，诡异无比。
她也是在等这一刻！
愚蠢啊，西野学！
你这一招确实不错，但是你用错对象了。
你以为我会因为无数蚂蚁在啃食我的血肉就会停止下来我的步伐，然后哭泣的小孩子吗？
倒不如说你这一招是能完美掩护我想要做的事情啊，能让你相信我已经是风中残烛。
呵呵，你已经被你自己这胸有成竹的一招给欺骗住了。
太过相信你自己，就是你西野学失败的原因！
白世不动，但她身上的冰霜妖力如同火山喷发般，爆发了。
白世身上的史莱姆分身突然停滞，停下那疯狂的生长，吞噬，就好像是被冻结住一般。
正是白世冻结空间的招式，其名为：众生永冬。
东野空也在这一瞬间突然停滞，他无法动弹！
他心生冷汗：怎么可能，这是白世的全方位，完全冻结的招式？
但白世不是一掌拍出之后，她周围一切才会完全冻结住吗？
白世使出这一招的前置条件并不是凝聚所有妖力在掌心之中，然后出掌吗？
糟糕，被白世骗了！
这是东野空情报不足，并且过于相信他对敌人的判断所造成的缘故。
所到底东野空太过自信，白世太过谨慎了。
白世知道，她真正的敌人并不是芦屋道藏他们，所有在和芦屋道藏他们打的时候，白世藏拙了，出招时必要条件也特意掩饰起来。
这全是为了挖坑让天照跳进坑里。
但白世也是完全没想到横空杀出一个难缠的西野学。
白世迫不得已，也只好放弃了让天照跳进坑里的想法。
白世冷道：“西野学，如果你中我一招不死，我饶你一命！我这一招，还未有人见过，你是第一个见识这一招，也是第一个中招的，你为此感到荣幸吧。”
东野空真想破口大骂：荣幸个鬼啊。
但他无法开口，根本说不出话，因为这片空间已经被白世完全冻结住了。
白世身上妖力再度凝聚在手掌，她手掌白嫩精致，是一副好手。
白世看似轻轻一掌拍在东野空额头。
但掌心的冰霜妖力猛地爆发，将东野空完全冻结，东野空再度被白世一掌拍下。
东野空下方正好东京塔。
这一掌直接使得东野空下坠到东京塔尖上，猛地撞破塔尖，他接连不断的撞破东京塔的所有塔层。
并且东野空从天而降的强大威能直接压垮东京塔，将东京塔给压扁，仅是刹那，东野空穿破东京塔，甚至将东京塔的地基给撞垮了。
东京塔摇摇欲坠一会，轰然倒地。
这使得东京塔附近的人，妖怪慌不择路的逃跑，逃离东京塔，生怕被东京塔给压在身下。
在东野空下坠之时，白世手中妖力不断凝聚。
白世暗域之中，无数风雪疯狂涌在白世手中，风雪旋转汇聚，由风雪形成的长矛快速形成。
风雪在其中不断旋转凝缩，妖力在外乱舞。
整个暗域的风雪完全凝聚在白世手心，与妖力一同筑成一根长矛，其威力可想而知。
天之琼矛，日本神话中开辟第一块大地的矛。
而这就是白世的天之琼矛，其名为：永封之劫。
在东野空最终下坠，撞破大地之时。
白世也正好完成聚力。
她赫然朝着东野空方向，用尽全力抛掷这柄风雪长矛。
长矛如同一道白蓝之光倏地一闪，穿破血空，掀起无尽风浪，直击东野空。
嘭。
大地破裂，巨石乱舞。
东京塔周围的建筑物赫然起飞，炸裂。
无尽风暴猛地掀起，烟尘遮天盖地。
仅是一击，直接将残破的东京塔，以及周围的建筑物完全破碎，毁灭掉。
东野空的血肉大树轰然衰败，血色之空快速褪去。
在场所有人一脸惊愕，恐惧的看着大口喘气的白世。
白世无视他们的目光，她直视东野空坠落之处。
西野学，最终还是你输了，不论是哪一方面，你都输给我了。
现在的你，没有资格当我的对手。
白世冷道：“在这里的所有人类都给我滚！
再继续和我的人抢龙身的话，格杀勿论！”
芦屋道藏，林安等人纷纷相视，眼神询问对方。
但他们看着那杀意凛然的白世，最终还是退缩了。
好在他们之前也抢了几块龙身，足够研究龙了。
罗生道前来，问白世：“累了？”
白世摇摇头：“不，时间到了，我们再这样抢下去的话，人类那边就会开启大阵，将东京拉回现世了。
我们现在就开始分配好龙身。”
蓝时，烛染等人点点头。
他们三言两语之间纠分配完剩余的龙身。
白世只拿了一小部分，因为她之前已经吃了最重要的龙头，龙心。
魑魅魍魉之主们得到的份额最多，当然，小妖们也有份。
白世喝道：“好了，就这样，至于吃龙身这一事，先回到营地再说！现在我们该走了。
车头，给我出来！”
小妖之中，有人回道：“是，白世大人。”
那人纵身一跳，立即变化成一辆有十三节车厢的列车。
列车门打开。
小妖们纷纷抬着龙身冲进列车内。
祂们还大大咧咧的大骂彼此，说对方体型太大，搞得祂进不去车厢，做不了座位。
吵吵闹闹好一会儿，小妖们才全部进入车厢之内。
车门关闭。
白世对月魇说：“怎么？小月你还想和我们在一起？别吧，去找你的西野学吧。”
月魇耸耸肩，她可不敢说话，立即远离白世。
白世又对爱怜说道：“爱怜，我说的是月魇，又不是你，你走什么？”
白世一手抓住想要偷偷溜走的爱怜，爱怜苦笑不已，可怜兮兮的看着白世。
“白世，我没有想跑啊，我只是想和月魇说一声再见而已。”
白世笑眯眯道：“那你在这里说就行了，小月会听见的。”
爱怜无助的对着月魇，她憋屈的说道：“月魇，再见。”
月魇轻笑点头：“再见了，爱怜，白世。”
白世点点头，她转身对罗生道他们说：“我们走吧，时间不早了。”
罗生道等人点点头。
今天晚上，他们的收获不错，远超于他们定下的目标，他们也非常满足。
白世等人全部涌进列车的第一节车厢内。
就这样，列车开始在这块断墙残垣的地方上行走，速度也在不断加快，最终飞上高空，飞驰在夜空之中，最终不见。
......
因为白世等人都是妖怪，对于回到冥域就是回到自己家一样，所以白世安排的逃离点正是冥域。
冥域没有多少人类敢来。
但白世在车厢内，神情严肃，并不认为这场战争已经结束了，至于其他人还在忙着吃龙，白世也顺便为他们护身。
列车速度很快，没多久就来到的东京大阵边缘，它没有丝毫犹豫的便穿过去了。
列车一头扎进色彩诡异，生物异常，天空一直灰冷的冥域。
但就在这时，列车徒然刹车。
除了第一车厢之外，其他车厢的妖怪们纷纷大骂车头。
“车头，亏你还是老司机，你怎么开车的。”
“车头，你行不行啊，不会开车就让我开啊！”
......
白世猛地睁开双眼，她瞬息之间出现在车厢外头。
车头胆怯的说道：“白世大人，我也不想刹车的，但是前面有人，我怕。”
白世冷道：“我知道，你去叫车厢里那些小妖们闭嘴，吵死了。”
“是，白世大人。”
这是，罗生道等人也纷纷出来了。
他们看见眼前拦车之人不由皱眉。
“白世，好久不见。”
拦住列车的人正是黑崎凛。
她与往常不同，既然在笑。
并且她的眉目间有着一轮小小炎日印记在燃烧，异常无比。
白世嗤笑道：“恭喜天照大人，总算找到个女的附身了，之前你一直附身在男人身上，我还以为你真实性别是男的，又或者是你喜欢那个男的呢。
哈哈哈哈，天照大人，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这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你该不会当真了吧？不会吧？天照大人这么聪明，怎么会分辨不出我的话只是玩笑话呢。”
黑崎凛，又或者说是天照，她脸色铁青。
她也不是和白世这家伙多说什么了，她愤然的甩出一张契约书。
天照喝道：“白世，在你踏出东京那一刻，我和你的契约已经结束了，你们是时候该给回我龙身了！”
白世，罗生道等人一听，纷纷大笑。
开玩笑，他们拿到手的东西就没理由还给天照。
白世大笑：“哈哈哈，天照，你所说的龙身啊，全部都被我们吞进去了，想要龙身？行啊，那就来剥开我们身体啊。”
天照冷道：“我正有此意，白世，你们该不会认为龙身真的有这么好吞噬吧？
我想你们现在也注意到了，虽然说你们已经吞噬了龙身，但龙身里有蕴含的灵力何其浩瀚，你们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吞噬得掉龙身。
并且龙身的灵力可是会与你们的妖力产生冲突的，会影响着你们身体，也会让你们的实力受损。
无法回到巅峰时期。
想要恢复实力，借助龙身更进一步可是很费时间的。
而现在，你们猜，我会给你们时间吗？”
白世和罗生道等人脸色阴沉，他们有注意到列车周围纷纷出现一道道人影。
全是神道教，佛教的高手。
白世冷道：“有意思，原来你早就知道龙身无法快速吞噬掉，并且还会影响我们的实力。
呵呵，不过你猜，我知不知道这个情报？我有没有做好准备？”
天照眉头一挑，不想多说什么。
白世对烛染他们说：“烛染，你护住列车回到老地方，然后布下结界，罗生道，蓝时，赤音，爱怜，你们四个去掩护烛染，保护列车，然后分散开来。
这样的话，他们的力量也会减弱，我想凭借你们的实力应该可以躲避掉他们的追踪。”
烛染看向天照：“那白世你是想......”
白世直视笑嘻嘻的天照：“不错，就让我来对付天照。”
罗生道皱眉道：“但是白世刚才和西野学打了一场，消耗也挺大的，不如让我来？”
白世摇摇头：“不用了，我有把握。”
既然白世都这样说了，那他们也不多说什么。
他们纷纷蓄势待发。
天照瞧见他们的行动便笑道：“你们真不会因为你们能逃得掉吧？”
白世咧嘴一笑：“这可不好说啊，天照！”
白世话音刚落，诸位魑魅魍魉之主纷纷行动，列车飞驰，烛染赫然站在列车头上，直视那些人类。
罗生道等人则是分散开来，选好目标，赫然冲去攻击神道教，佛教的高手。
大战一触即发。
白世双手冰霜妖力缠绕：“来吧，天照，就让我瞧瞧你这具身体有多厉害。”
天照手中明炎跳跃，她一把捏灭明炎，随即一头黑发赫然变成耀眼夺目的金色长发。
天照双瞳淡金纯净，美丽至极。
她身外有无尽炽焰环绕，此时的天照犹如天女一般庄严，神圣。
不，错了，她本身就是神！
她化成一道红光倏地冲向白世。
“白世，你给我死！”
“那你就试试啊！”
嘭。
蓝与红之焰赫然缠绕在一起，猛地爆发开来。
这是一场无人知晓结局的战争。
亦是一场妖怪与神明，白世与天照，冰雪与炎日，蓝与红，冰冷与炽热，热血与无情的战争。
东京塔处。
被白世一矛贯穿的大地深处。
东野空的身体四分五裂的躺在地面上。
突然，东野空睁开猩红的双眸，他看着自己手中那块湛蓝玉环，他眸中不断闪烁红光。
最终，东野空轻轻一笑，笑容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