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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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爪击，吐息，尾扫。萨斯玛如同陨石般冲入兽人的中心，噬无忌惮的展开杀戮。
在飞行的过程中，萨斯玛已经测试过了兽人劲弓的威力，如同魔鬼说的一样，普通弓箭根本无法穿透那包裹全身的火焰。
既然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一口咬碎面前兽人的头颅，萨斯玛冷冷的看着身侧的兽人徒劳攻击自己，最后在周围的火焰中化为干尸，一股快感忽然涌上他的心头。
似乎，没有必要继续压抑了呢。
为了防止神志不清暴走，萨斯玛特意将降落的地方选择在了兽人中心。而如今，他更是放开了对自己内心的最后一丝压制。
狂野的兽性涌入大脑，被火焰包裹的巨龙在此刻化为毫无神志的战争机器，摧毁着眼前的一切。
“逃，逃啊！”
“邪龙，那是邪龙！”
“神啊，请您救救我们吧！”
耳旁的喊杀声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遍地的哀嚎。
而血肉的洗礼下萨斯玛愈发疯狂，只见他龙翼猛地扇动，无视了耳旁的一切话语，开始追击溃败的兽人。
一只，二只，三只。萨斯玛如同推到多米诺骨牌一样，将一个个跑的最慢的兽人压倒在地，用身上的火焰吸干他们的生命。
骨牌的最后是一处村庄，兽人们躲入其中，妄图避开巨龙的追杀。萨斯玛冷笑一声，将胃部的液体汇聚到咽喉，向村庄喷出炽热的吐息。
“吼！”
火焰不断涌出，灼烧着村庄内脆弱的木质建筑。萨斯玛在天空中沿着村庄飞舞，如同灼烧蚂蚁一般，将这个潜伏着兽人的村庄焚烧殆尽。
被火焰灼烧的蚂蚁四散而逃，而萨斯玛则依靠高速的飞行，将地面上的蚂蚁一只只烤死。无论是老的，小的，拿着武器的，抱着小蚂蚁的，全部都被炽热的火焰烧成焦炭。
“大人，停手吧！”
正当萨斯玛烧的欢快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他的背后传来，只见半羊人卡洛尔从星漩中走出，一脚踩在满是灰烬的土地上。
“……！？”
萨斯玛猛地回头，他对这个声音很熟悉，不过却忘记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迟疑仅仅持续了一秒，杀戮的冲动便再也无法驾驭！
向着声音的方向俯冲，萨斯玛的咽喉蠕动，对准来者再次喷出一道吐息。
“吼！”
火焰吐息迎面喷向卡洛尔，但卡洛尔手中的寒气也随之凝结。下一刻，寒气涌动，巨大的冰墙凭空出现，将萨斯玛的火焰吐息死死拦下。
呲……
随着火焰和寒冰的碰撞，浓郁的白烟也猛然爆发，飞行中的萨斯玛借着俯冲的力量，一头撞碎面前被吐息融化了大半的冰墙，向着卡洛尔的身躯咬去。
此时的卡洛尔堪堪喝下手中的药水——高等隐形。但面对巨龙的盲感，即使隐去身形也依然会被发现。
面对迎面袭来的巨口，卡洛尔没有丝毫惊慌，他那苍老的双眼中开始浮现时钟的虚影，在一瞬间将未来的时间透支。
星光漩涡紧随其后，附着在卡洛尔的身上将其传送，而当这一切完成后，萨斯玛的利齿才堪堪到来。
“啊！！！”
一口咬空，察觉到敌人消失，萨斯玛在原地狂暴的嘶吼起来，愤怒的破坏着周围的一切。
“唉，……该好好休息的是你呀，”
卡洛尔俯视着地面疯狂的萨斯玛，嘴唇微动，囔囔自语，发出一声叹息。
微风携带着气流，将卡洛尔的身体轻飘飘地托在空中。从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下方废墟的全貌。
这并不是什么兽人的部落，而是一座实打实的人类村庄！
虽说龙息已经将这里焚烧的几乎看不出什么痕迹，但地上的每一具尸体都代表了一个残酷的现实。
这座村庄遭遇了一场屠杀。
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无论是青壮还是老者，孩童还是妇人，大部分死在了这场屠杀之下，只有一小部分逃了出去。
卡洛尔闭上了双眼，不是因为这里死去的人类，而是他想到了自己那曾经被摧毁的家。
和这座村庄一样的半羊人部落。
和逃亡村民一样绝望的半羊人。
情绪，可以被互相感知。虽然当初屠杀半羊人部落的是人类强盗，但卡洛尔却从未痛恨过人类。
他痛恨的，只是那弱小的自己。
现在他知道，自己不断磨砺，专研，所掌握的魔法，终究没有白费。
虽然，已经没有意义了。
双眼逐渐睁开，卡洛尔掌指间闪动的电光也绽放到了极致。他缓缓的向着萨斯玛伸开手掌，第一次对巨龙施展了攻击类法术。
闪电束。
跳动的电光沿着卡洛尔所指的轨迹轰鸣而出，在一瞬间便贯穿了萨斯玛的身体。
但是，效果不大。
闪电束的确击碎了鳞甲，将萨斯玛电的皮开肉绽，但这对巨龙的身体来说，并无大碍。
受到攻击的萨斯玛再次燃起怒火，向着之前法术出现的地方呼啸而来，不过卡洛尔却早已借着魔法物品的力量改变了自身的位置。
没有什么是一发闪电束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发。
三发。
四发，五发，六发。
获得邪磷之炎强化的萨斯玛在近战上近乎无敌，但失去的理智也让他无法在面对法术的时候使用合理的战术。
面对闪电束不断轰击，萨斯玛奋力反抗，但吸取不到生命力的他最终还是败退下来，从天空中坠落到地面。
失去了生命力的支撑，附着在身躯的火焰逐渐退去，萨斯玛的双眼也随之恢复了清明。他茫然的环顾四周，那被火焰焚烧的一干二净的村庄。
“我究竟，做了什么？”
火焰，爪击，吐息，尾扫。萨斯玛如同陨石般冲入兽人的中心，噬无忌惮的展开杀戮。
在飞行的过程中，萨斯玛已经测试过了兽人劲弓的威力，如同魔鬼说的一样，普通弓箭根本无法穿透那包裹全身的火焰。
既然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一口咬碎面前兽人的头颅，萨斯玛冷冷的看着身侧的兽人徒劳攻击自己，最后在周围的火焰中化为干尸，一股快感忽然涌上他的心头。
似乎，没有必要继续压抑了呢。
为了防止神志不清暴走，萨斯玛特意将降落的地方选择在了兽人中心。而如今，他更是放开了对自己内心的最后一丝压制。
狂野的兽性涌入大脑，被火焰包裹的巨龙在此刻化为毫无神志的战争机器，摧毁着眼前的一切。
“逃，逃啊！”
“邪龙，那是邪龙！”
“神啊，请您救救我们吧！”
耳旁的喊杀声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遍地的哀嚎。
而血肉的洗礼下萨斯玛愈发疯狂，只见他龙翼猛地扇动，无视了耳旁的一切话语，开始追击溃败的兽人。
一只，二只，三只。萨斯玛如同推到多米诺骨牌一样，将一个个跑的最慢的兽人压倒在地，用身上的火焰吸干他们的生命。
骨牌的最后是一处村庄，兽人们躲入其中，妄图避开巨龙的追杀。萨斯玛冷笑一声，将胃部的液体汇聚到咽喉，向村庄喷出炽热的吐息。
“吼！”
火焰不断涌出，灼烧着村庄内脆弱的木质建筑。萨斯玛在天空中沿着村庄飞舞，如同灼烧蚂蚁一般，将这个潜伏着兽人的村庄焚烧殆尽。
被火焰灼烧的蚂蚁四散而逃，而萨斯玛则依靠高速的飞行，将地面上的蚂蚁一只只烤死。无论是老的，小的，拿着武器的，抱着小蚂蚁的，全部都被炽热的火焰烧成焦炭。
“大人，停手吧！”
正当萨斯玛烧的欢快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他的背后传来，只见半羊人卡洛尔从星漩中走出，一脚踩在满是灰烬的土地上。
“……！？”
萨斯玛猛地回头，他对这个声音很熟悉，不过却忘记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迟疑仅仅持续了一秒，杀戮的冲动便再也无法驾驭！
向着声音的方向俯冲，萨斯玛的咽喉蠕动，对准来者再次喷出一道吐息。
“吼！”
火焰吐息迎面喷向卡洛尔，但卡洛尔手中的寒气也随之凝结。下一刻，寒气涌动，巨大的冰墙凭空出现，将萨斯玛的火焰吐息死死拦下。
呲……
随着火焰和寒冰的碰撞，浓郁的白烟也猛然爆发，飞行中的萨斯玛借着俯冲的力量，一头撞碎面前被吐息融化了大半的冰墙，向着卡洛尔的身躯咬去。
此时的卡洛尔堪堪喝下手中的药水——高等隐形。但面对巨龙的盲感，即使隐去身形也依然会被发现。
面对迎面袭来的巨口，卡洛尔没有丝毫惊慌，他那苍老的双眼中开始浮现时钟的虚影，在一瞬间将未来的时间透支。
星光漩涡紧随其后，附着在卡洛尔的身上将其传送，而当这一切完成后，萨斯玛的利齿才堪堪到来。
“啊！！！”
一口咬空，察觉到敌人消失，萨斯玛在原地狂暴的嘶吼起来，愤怒的破坏着周围的一切。
“唉，……该好好休息的是你呀，”
卡洛尔俯视着地面疯狂的萨斯玛，嘴唇微动，囔囔自语，发出一声叹息。
微风携带着气流，将卡洛尔的身体轻飘飘地托在空中。从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下方废墟的全貌。
这并不是什么兽人的部落，而是一座实打实的人类村庄！
虽说龙息已经将这里焚烧的几乎看不出什么痕迹，但地上的每一具尸体都代表了一个残酷的现实。
这座村庄遭遇了一场屠杀。
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无论是青壮还是老者，孩童还是妇人，大部分死在了这场屠杀之下，只有一小部分逃了出去。
卡洛尔闭上了双眼，不是因为这里死去的人类，而是他想到了自己那曾经被摧毁的家。
和这座村庄一样的半羊人部落。
和逃亡村民一样绝望的半羊人。
情绪，可以被互相感知。虽然当初屠杀半羊人部落的是人类强盗，但卡洛尔却从未痛恨过人类。
他痛恨的，只是那弱小的自己。
现在他知道，自己不断磨砺，专研，所掌握的魔法，终究没有白费。
虽然，已经没有意义了。
双眼逐渐睁开，卡洛尔掌指间闪动的电光也绽放到了极致。他缓缓的向着萨斯玛伸开手掌，第一次对巨龙施展了攻击类法术。
闪电束。
跳动的电光沿着卡洛尔所指的轨迹轰鸣而出，在一瞬间便贯穿了萨斯玛的身体。
但是，效果不大。
闪电束的确击碎了鳞甲，将萨斯玛电的皮开肉绽，但这对巨龙的身体来说，并无大碍。
受到攻击的萨斯玛再次燃起怒火，向着之前法术出现的地方呼啸而来，不过卡洛尔却早已借着魔法物品的力量改变了自身的位置。
没有什么是一发闪电束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发。
三发。
四发，五发，六发。
获得邪磷之炎强化的萨斯玛在近战上近乎无敌，但失去的理智也让他无法在面对法术的时候使用合理的战术。
面对闪电束不断轰击，萨斯玛奋力反抗，但吸取不到生命力的他最终还是败退下来，从天空中坠落到地面。
失去了生命力的支撑，附着在身躯的火焰逐渐退去，萨斯玛的双眼也随之恢复了清明。他茫然的环顾四周，那被火焰焚烧的一干二净的村庄。
“我究竟，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