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未雨绸缪（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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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奈尔毕竟是一位首领，就算是自己的父亲说出这样的话，也难免会在心中生出一些芥蒂。
“包的这么严实，他们应该不是你的手下吧？”望着斯奈尔因为生气，而轻微扭曲的面孔，姜戈轻笑了几声，指了指他身后的天默和格雷迪，挑明道：“这里不会有外人来的，所以脱掉身上的伪装吧。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
起初还有些犹豫，可看到斯奈尔无言地点头应允。天默和格雷迪才慢慢关上房门，脱掉了自己身上肥大的亚麻长袍，露出了里面漆黑的洗罪人制服。
“哦——我认得你！”姜戈在众人面前首次显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你是天默，洗罪人的首领！可是另外一位是谁？”
“你这个老家伙，诚心找茬是吧？”格雷迪发现自己被无视了，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地大步向前道。
天默本能地伸手拦住了格雷迪，擦拭着额头闷出来的汗水，淡然地回答说：“是的，我是天默。想不到像您这样岁数的人，还能记得我。”
“我怎么可能忘记呢？”姜戈有些浑浊发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天默说：“在秩序崩溃之初，你赋予了我们这些难民活下去的希望，可又亲手关闭了神域城敞开的大门。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你和四大家族的首领一起，向我们宣布这个消息的情景。”
看姜戈的年纪，他确实有可能亲身经历过那段时期。多少有些意料之中的天默，考虑到现在的情况，并没有为自己当时的行为做太多辩解，反而是顺着斯奈尔说过的话，态度诚恳地安慰道：“如果过去的事情，让你感觉受到了伤害，我在此表示诚挚的歉意。正如你的儿子说的一样，我们现在正在想办法弥补这些错误。”
“弥补？怎么弥补？”姜戈不屑地轻笑着，目光转向自己的亲生骨肉斯奈尔，慢慢回忆道：“我从小就教育他，做人要言而有信。无论任何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承诺都必须要遵守。毫无信用之人，是无法长久立足的。”
姜戈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看着天默和格雷迪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莫名地悸动，他又意味深长地反问道：“你们洗罪人曾经承诺过，让所有人都能获得安全，所以当时才会有那么多人追随你们。可是结果呢？神域城建立之后，你们却违背了自己的承诺，抛弃了我们这些所谓的无用之人，任由我们在高墙外面自生自灭……”
“不要再提这些陈年旧事了，父亲。”斯奈尔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姜戈，“他们已经答应了，会分给我们一个城区。这难道不是你一直以来的夙愿吗？别再扯，那些信任承诺之类的鬼话了，各种条件已经……”
“啪！”
姜戈突然之间，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狠狠地抽了斯奈尔一巴掌，然后大声呵斥道：“你这个没有原则，自私自利的叛徒！现在遗弃者已经大军压境，一个城区算什么？到时候整个儿神域城都是我们的！”
一番呵斥之后，四人间的气氛瞬间陷入了，谜一样的沉默之中。
看着斯奈尔咬牙切齿地，抚摸着自己红肿的脸颊，却又不敢顶撞姜戈样子，天默只能冒险开口道：“洗罪人和遗弃者的争斗持续了这么久，可却没有一次占到过便宜。我想斯奈尔是对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我们应该终止这种毫无结果的战斗”
“如果放在以前的话，我或许会考虑你的建议。但是这次和以往不同，你们要面对的可不只有遗弃者的大军。”姜戈似乎还在努力平复着，刚才因为情绪激动而给身体造成的负担，“别以为我是在危言耸听，你们根本不知道阿瑟，这些时间里赋予了遗弃者什么东西。”
看着天默和格雷迪有些莫名其妙地样子，姜戈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轻声呢喃道：“我说几个名字，也许你们就会明白了。梅梓、瑞兹、还有艾薇——”
“老头儿，你可别骗我！这三个混蛋，现在都在这里？”格雷迪听到这三熟悉的名字，脸色一下子阴暗了下来。
因为姜戈口中的这三个人，懒惰的梅梓、暴怒的瑞兹、还有嫉妒的艾薇，正是和格雷迪一样，代表着人类的最原始欲望的最初洗罪人。
“啊！我记起你了！”看着格雷迪耐人寻味的质问，姜戈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是那个被称为贪婪的家伙吧？没错，他们现在就在这里，而且全权接管了遗弃者的指挥权。这次的进攻也是他们和阿瑟一起策划的。”
“为什么我不知道？”斯奈尔听到这里，插嘴问了一句。
姜戈不屑地摇了摇头说：“你有多久没回来了？除了这次以外，你自从入驻神域城之后，有亲自回来过一次吗？叛逃的洗罪人加入遗弃者，这种事也不可能到处宣扬，变成流言蜚语飘到你的耳朵里吧？”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事情？”天默看着斯奈尔哑口无言的样子，随即非常严肃地询问道：“如果你真的不想帮我们，这些事情是不应该告诉我们的。”
姜戈闻言浑浊的眼睛中，突然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精光：“我并没有否定你们先前的想法，我的意思是你们现在的价码太低了。”
“那你还想要什么？”看着姜戈做了一个点钱的手势，天默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斯奈尔的影子。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单纯给我们一个城区，不过是四周多了几面墙而已。对我而言，其实和现在的生活没有区别。至于城区的管理者和家族之类的身份也不过是虚名罢了，我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姜戈舔了舔嘴唇，望着众人焦急等待答案的模样，语气相当沉稳地揭晓谜底道：“我真正想要是，遗弃者能够在理事会的当中占有一席之地，并且能够参与神域城各种事宜的决策。”
看着斯奈尔和姜戈脸上的笑容，完全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天默非常淡然地点了点头：“好的，成交！但问题是我想听听，你要怎样帮助我们？”
斯奈尔毕竟是一位首领，就算是自己的父亲说出这样的话，也难免会在心中生出一些芥蒂。
“包的这么严实，他们应该不是你的手下吧？”望着斯奈尔因为生气，而轻微扭曲的面孔，姜戈轻笑了几声，指了指他身后的天默和格雷迪，挑明道：“这里不会有外人来的，所以脱掉身上的伪装吧。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
起初还有些犹豫，可看到斯奈尔无言地点头应允。天默和格雷迪才慢慢关上房门，脱掉了自己身上肥大的亚麻长袍，露出了里面漆黑的洗罪人制服。
“哦——我认得你！”姜戈在众人面前首次显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你是天默，洗罪人的首领！可是另外一位是谁？”
“你这个老家伙，诚心找茬是吧？”格雷迪发现自己被无视了，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地大步向前道。
天默本能地伸手拦住了格雷迪，擦拭着额头闷出来的汗水，淡然地回答说：“是的，我是天默。想不到像您这样岁数的人，还能记得我。”
“我怎么可能忘记呢？”姜戈有些浑浊发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天默说：“在秩序崩溃之初，你赋予了我们这些难民活下去的希望，可又亲手关闭了神域城敞开的大门。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你和四大家族的首领一起，向我们宣布这个消息的情景。”
看姜戈的年纪，他确实有可能亲身经历过那段时期。多少有些意料之中的天默，考虑到现在的情况，并没有为自己当时的行为做太多辩解，反而是顺着斯奈尔说过的话，态度诚恳地安慰道：“如果过去的事情，让你感觉受到了伤害，我在此表示诚挚的歉意。正如你的儿子说的一样，我们现在正在想办法弥补这些错误。”
“弥补？怎么弥补？”姜戈不屑地轻笑着，目光转向自己的亲生骨肉斯奈尔，慢慢回忆道：“我从小就教育他，做人要言而有信。无论任何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承诺都必须要遵守。毫无信用之人，是无法长久立足的。”
姜戈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看着天默和格雷迪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莫名地悸动，他又意味深长地反问道：“你们洗罪人曾经承诺过，让所有人都能获得安全，所以当时才会有那么多人追随你们。可是结果呢？神域城建立之后，你们却违背了自己的承诺，抛弃了我们这些所谓的无用之人，任由我们在高墙外面自生自灭……”
“不要再提这些陈年旧事了，父亲。”斯奈尔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姜戈，“他们已经答应了，会分给我们一个城区。这难道不是你一直以来的夙愿吗？别再扯，那些信任承诺之类的鬼话了，各种条件已经……”
“啪！”
姜戈突然之间，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狠狠地抽了斯奈尔一巴掌，然后大声呵斥道：“你这个没有原则，自私自利的叛徒！现在遗弃者已经大军压境，一个城区算什么？到时候整个儿神域城都是我们的！”
一番呵斥之后，四人间的气氛瞬间陷入了，谜一样的沉默之中。
看着斯奈尔咬牙切齿地，抚摸着自己红肿的脸颊，却又不敢顶撞姜戈样子，天默只能冒险开口道：“洗罪人和遗弃者的争斗持续了这么久，可却没有一次占到过便宜。我想斯奈尔是对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我们应该终止这种毫无结果的战斗”
“如果放在以前的话，我或许会考虑你的建议。但是这次和以往不同，你们要面对的可不只有遗弃者的大军。”姜戈似乎还在努力平复着，刚才因为情绪激动而给身体造成的负担，“别以为我是在危言耸听，你们根本不知道阿瑟，这些时间里赋予了遗弃者什么东西。”
看着天默和格雷迪有些莫名其妙地样子，姜戈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轻声呢喃道：“我说几个名字，也许你们就会明白了。梅梓、瑞兹、还有艾薇——”
“老头儿，你可别骗我！这三个混蛋，现在都在这里？”格雷迪听到这三熟悉的名字，脸色一下子阴暗了下来。
因为姜戈口中的这三个人，懒惰的梅梓、暴怒的瑞兹、还有嫉妒的艾薇，正是和格雷迪一样，代表着人类的最原始欲望的最初洗罪人。
“啊！我记起你了！”看着格雷迪耐人寻味的质问，姜戈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是那个被称为贪婪的家伙吧？没错，他们现在就在这里，而且全权接管了遗弃者的指挥权。这次的进攻也是他们和阿瑟一起策划的。”
“为什么我不知道？”斯奈尔听到这里，插嘴问了一句。
姜戈不屑地摇了摇头说：“你有多久没回来了？除了这次以外，你自从入驻神域城之后，有亲自回来过一次吗？叛逃的洗罪人加入遗弃者，这种事也不可能到处宣扬，变成流言蜚语飘到你的耳朵里吧？”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事情？”天默看着斯奈尔哑口无言的样子，随即非常严肃地询问道：“如果你真的不想帮我们，这些事情是不应该告诉我们的。”
姜戈闻言浑浊的眼睛中，突然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精光：“我并没有否定你们先前的想法，我的意思是你们现在的价码太低了。”
“那你还想要什么？”看着姜戈做了一个点钱的手势，天默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斯奈尔的影子。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单纯给我们一个城区，不过是四周多了几面墙而已。对我而言，其实和现在的生活没有区别。至于城区的管理者和家族之类的身份也不过是虚名罢了，我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姜戈舔了舔嘴唇，望着众人焦急等待答案的模样，语气相当沉稳地揭晓谜底道：“我真正想要是，遗弃者能够在理事会的当中占有一席之地，并且能够参与神域城各种事宜的决策。”
看着斯奈尔和姜戈脸上的笑容，完全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天默非常淡然地点了点头：“好的，成交！但问题是我想听听，你要怎样帮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