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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想被渣第89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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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影帝这次依旧是以探班的名义来的, 带着刘总。依旧没提前打招呼, 没有任何预兆。
来的时间倒是挺巧妙。
本来还在抽空看网页刷热搜的剧组工作人员立即又被他吸引去了注意力，导演和制片人都围了上去。
如果说先前他还只是个与剧组没什么干系的影帝, 那么在上次探班过后程影帝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大家虽然叫不出, 心里却都有数。
“程影帝, 刘总, 怎么今天有空过来？！”
“嗯，过来看看。”程景臻的反应比起上次来要冷淡了不少。
也更直接。
步入剧组后，他视线直接在全场逡巡了一圈, 最后落在了季烨熙身上。
“给大家带了礼物, 麻烦左导安排人给发一发。”程景臻面无表情地说。
说完, 他直奔着季烨熙的方向而去。
一直在刷微博的龚元任听说程影帝又来了, 一抬头，果然看见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心上一喜, 刚刚眼睁睁地看着季烨熙由被全网黑变成了全网吹的郁结心情瞬间解开了不少。
上一次他始终没跟程影帝搭上话。
对方的态度看上去太冷了。
看着拍摄现场的表情也过于专注。
一直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叫龚元任隐隐觉得如果打扰了他，就会将对方激怒，所以一直没找到机会。
但现在……
龚元任立即站起来身来，向程影帝所在的方向迎了上去。
这两日一直都听剧组里的人各种猜测和讨论程影帝的身份，大家越说越高端，甚至有人说程影帝不仅跟华伦背后的程家沾亲带故，可能跟家主还是直系亲属……
龚元任听着这些八卦只觉得心神都荡漾了。
——接了个没什么存在感的配角也不要紧，只要能在拍摄期间发展出其他资源, 那也不亏！
虽然他其实并不喜欢男人。
但……简向野也不喜欢男人，却连那种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还真就让金主舍得花三千万给他砸资源！
虽说简向野还是太心急了，眼光放得太高，事儿没成。
但有了对方的前车之鉴，近些日子整个公司的艺人心思都活络了起来。
龚元任自信自己长相比简向野要更加出众。
不是多貌美——简向野长得也不赖——只是自己长得比他有特色，也更讨喜。
想到这里，龚元任已经狠下了心，他走得很快。
正当他假意要撞上去的时候，迈开步子步入片场内部的程景臻身形却骤然一侧，以一种堪比作战姿势的标准躲闪动作，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
龚元任：“……”
一撞落空，却不耽误他及时说出提前想好的台词：“不好意思程老师，我……”
身边仿佛有风吹过，龚元任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身体稍微一错过后，程景臻继续向前迈步。
从始至终他都目不斜视，甚至都没有给过自己一个眼神。
“……”
龚元任心里又急又失落，他转过头，下意识地去看程影帝走那么快是要做什么。
然后他就看见一路迈着大步的程影帝直接走到了今天的绯闻中心——季烨熙的面前，而后不由分说地，将人给拉走了。
拉……走……了……
看见那一幕的人很多，不只龚元任一个。
当然，看见龚元任刚刚差点儿撞上程影帝的人也不少。
剧组里的人也都是见过世面的，这种故意去跟大腕儿发生摩擦的名场面虽然已经好久没见人用过了，但总不会叫人觉得意外。
一些人看龚元任的表情有鄙夷，有不屑。
但更多的人，最关注的却是程影帝把季烨熙拉走是干什么去了啊！
跟程景臻一起来的、却被留在了原地的刘总尴尬地笑了一下，替自家老板解释：“哈哈……是工作上的事。”
众人：“……”
这个慌撒的，还不如不撒。
季烨熙也不是华伦的人，能跟程影帝有什么工作上的事？
刘总也是一脑门汗，主要是赶路赶得及，他身体虚，给累的。
他掏出张手纸抹了抹额头，对左导说：“左导你们继续，该干嘛干嘛，我们就是随便来看看。哦对了，车上程影帝给大家买了水果和零食，大家去卸一下。”
刘总这个“卸”字用得很妙。
一听就能让人自动脑补出这次带来的东西的数量。
剧组年轻人占大半，大家听见刘总这么说，就开开心心地去车上卸东西去了。
只有跟在季烨熙身边的肖清宁愣了一下。
他想跟着熙哥他们过去，但一想到熙哥跟程总以前的关系……倒也不觉得程总会做出什么伤害熙哥的事儿，自己还是别去打扰的好，便跟着其他人一起卸东西了。
他在剧组里一直跑前跑后，很勤快。
其他人都羡慕季烨熙有这样的助理，一个能顶好几个用。
季烨熙被程总拉到了剧组后身、一条没人的小走廊上。
旁边有个杂物室，堆杂物的，不过平时应该没什么人过来，整条走廊上都弥漫着一股霉味儿。
“程总？”季烨熙见程景臻脸色很差，以为是程家发生了什么事对方才这么急着过来找他。
程景臻的面色并没有缓和，看他的神色更加凝重了，这叫季烨熙的心不禁“咯噔”一下。
他深吸口气：“不会是……”
“不是。”程景臻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我找你就不能有点别的事情？”
季烨熙：“……”
他一脸明晃晃的“还能有别的事儿啊”的表情让程景臻不由暗暗握拳，几乎磋起了后牙槽。
猝不及防间，程景臻突然抬手，两条长长的手臂穿过季烨熙的身体两侧，大手拄在墙上。
与此同时他身体前倾，头几乎垂到季烨熙的肩膀上。
只差几厘米就可以碰到的位置，如果有人在这时候来到这条小走廊，看见他们两个，会误以为他们是在拥抱。
别说别人，就连季烨熙也是呼吸一滞。
……距离太近了。
这其实还不算啥。
更要命的是这时候程总还开口说话了，温暖湿润的气流打在的他的耳廓上，叫人觉得有点痒。
程景臻说：“季烨熙，对不起。”
季烨熙：“？”
几乎被对方拥抱住，但各个部位还差几厘米的距离，两个人这样的姿势让季烨熙僵在那里，不敢乱动。
身体不敢动，他就只能用眼睛去看程景臻。
却发现两个人离得太近了，他根本看不清近在咫尺的那个人。
温润的气息再次将他萦绕。
程景臻又说：“我很努力地去远离你，试图不想你，可是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
季烨熙：“……？”
“每天到时间就会想去直播间看你，会忍不住去关注你在网上的信息。看见你跟别人有绯闻，我会生气，很生气……”
“……？？”
程景臻的话听上去有些语无伦次：“但我记得你的话，我想不来打扰你，我试过了，真的试过了。”
“我程景臻第一次喜欢上什么人……我控制不住。”程景臻说到这里，声音稍顿，再开口时他的嗓音听上去比寻常要沙哑了一些，语气也更沉重了，透着一种不该出现在他口吻里的绝望。
“季烨熙你懂吗？我控制不住。”
季烨熙：“……”
对不起我不懂。
季烨熙很想这么说。
他是真的不懂。
但跟计较懂不懂比起来，很显然更让季烨熙在意的是程景臻话里的意思，他此时的态度……或者说是意图。
“你……”季烨熙开口，刚吐出一个字就又憋了回去，因为就在这时，程景臻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手臂已经骤然收紧。
——他抱住了他。
“别动。”晦暗闭塞的小走廊，程景臻说：“我就抱一下。”
“就一下。”
他声音有些发闷。
也许是因为此时他的一张俊脸已经埋在了季烨熙的肩颈之间。
先前几厘米的距离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打破了。
再想说什么的季烨熙，声音也跟着戛然而止。
……被人抱得死紧，还从来没这么亲密地跟人拥抱过的季烨熙脑子突然一片空白，直接懵了。
对方的手臂很长，或者是他的身体还是太瘦了，这样彻底的拥抱让对方的的两只手可以环成两圈儿，死死地扣在他身上，季烨熙甚至有种对方如果不想放开，他根本就逃脱不了的感觉。
……
也不是没跟人拥抱过，但那都是出于礼貌的拥抱，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恨不得嵌入骨血里的拥抱。
被个男人。
一个比他高了大半头、比他壮的男人。
卧槽！
意识到这一点，熙哥脸上一红。
不是害羞。主要是脸面上过不去了！
他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放开。”
“这是干啥啊！”
“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挣扎了三下，程景臻果真松开他了。
松开也只是不抱了，程景臻的两只手一只还握着他的手臂，另外一只则固执地留在他腰上，给人感觉就特别流氓。
他思维跳跃很快，直接换了个话题似的，问：“你先前说，离婚后我们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
“当然。”季烨熙顾不了去想太多，忙说：“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所以程总您快醒醒！
“那就好。”没想到程景臻竟然一收刚刚还很沉重的面部表情，骤然挑了下唇角。
季烨熙：“？”
可能是距离太近了，季烨熙有被这个笑容晃到。
他不禁想到如果程景臻多笑笑的话，人气一定比现在还高，粉丝们一定会为他嗷嗷叫，也就没流量小生什么事儿了……
程景臻说：“以前我做的不好的地方，那些你提到的点我都做了反省，以后不会再犯。从今以后我会尊重你、爱护你，关心你的感受，哪里做的不好，你说，我会改。”
季烨熙越听越不对，一口气又提不上来了：“等一下，不是……”
“你说什么我都依你，但只有一样。”程景臻收住了笑意，表情郑重而又神秘，握着他的手力道都不禁跟着大了几分：
“只有一样，你要同意让我重新追你。”
程影帝这次依旧是以探班的名义来的, 带着刘总。依旧没提前打招呼, 没有任何预兆。
来的时间倒是挺巧妙。
本来还在抽空看网页刷热搜的剧组工作人员立即又被他吸引去了注意力，导演和制片人都围了上去。
如果说先前他还只是个与剧组没什么干系的影帝, 那么在上次探班过后程影帝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大家虽然叫不出, 心里却都有数。
“程影帝, 刘总, 怎么今天有空过来？！”
“嗯，过来看看。”程景臻的反应比起上次来要冷淡了不少。
也更直接。
步入剧组后，他视线直接在全场逡巡了一圈, 最后落在了季烨熙身上。
“给大家带了礼物, 麻烦左导安排人给发一发。”程景臻面无表情地说。
说完, 他直奔着季烨熙的方向而去。
一直在刷微博的龚元任听说程影帝又来了, 一抬头，果然看见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心上一喜, 刚刚眼睁睁地看着季烨熙由被全网黑变成了全网吹的郁结心情瞬间解开了不少。
上一次他始终没跟程影帝搭上话。
对方的态度看上去太冷了。
看着拍摄现场的表情也过于专注。
一直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叫龚元任隐隐觉得如果打扰了他，就会将对方激怒，所以一直没找到机会。
但现在……
龚元任立即站起来身来，向程影帝所在的方向迎了上去。
这两日一直都听剧组里的人各种猜测和讨论程影帝的身份，大家越说越高端，甚至有人说程影帝不仅跟华伦背后的程家沾亲带故，可能跟家主还是直系亲属……
龚元任听着这些八卦只觉得心神都荡漾了。
——接了个没什么存在感的配角也不要紧，只要能在拍摄期间发展出其他资源, 那也不亏！
虽然他其实并不喜欢男人。
但……简向野也不喜欢男人，却连那种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还真就让金主舍得花三千万给他砸资源！
虽说简向野还是太心急了，眼光放得太高，事儿没成。
但有了对方的前车之鉴，近些日子整个公司的艺人心思都活络了起来。
龚元任自信自己长相比简向野要更加出众。
不是多貌美——简向野长得也不赖——只是自己长得比他有特色，也更讨喜。
想到这里，龚元任已经狠下了心，他走得很快。
正当他假意要撞上去的时候，迈开步子步入片场内部的程景臻身形却骤然一侧，以一种堪比作战姿势的标准躲闪动作，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
龚元任：“……”
一撞落空，却不耽误他及时说出提前想好的台词：“不好意思程老师，我……”
身边仿佛有风吹过，龚元任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身体稍微一错过后，程景臻继续向前迈步。
从始至终他都目不斜视，甚至都没有给过自己一个眼神。
“……”
龚元任心里又急又失落，他转过头，下意识地去看程影帝走那么快是要做什么。
然后他就看见一路迈着大步的程影帝直接走到了今天的绯闻中心——季烨熙的面前，而后不由分说地，将人给拉走了。
拉……走……了……
看见那一幕的人很多，不只龚元任一个。
当然，看见龚元任刚刚差点儿撞上程影帝的人也不少。
剧组里的人也都是见过世面的，这种故意去跟大腕儿发生摩擦的名场面虽然已经好久没见人用过了，但总不会叫人觉得意外。
一些人看龚元任的表情有鄙夷，有不屑。
但更多的人，最关注的却是程影帝把季烨熙拉走是干什么去了啊！
跟程景臻一起来的、却被留在了原地的刘总尴尬地笑了一下，替自家老板解释：“哈哈……是工作上的事。”
众人：“……”
这个慌撒的，还不如不撒。
季烨熙也不是华伦的人，能跟程影帝有什么工作上的事？
刘总也是一脑门汗，主要是赶路赶得及，他身体虚，给累的。
他掏出张手纸抹了抹额头，对左导说：“左导你们继续，该干嘛干嘛，我们就是随便来看看。哦对了，车上程影帝给大家买了水果和零食，大家去卸一下。”
刘总这个“卸”字用得很妙。
一听就能让人自动脑补出这次带来的东西的数量。
剧组年轻人占大半，大家听见刘总这么说，就开开心心地去车上卸东西去了。
只有跟在季烨熙身边的肖清宁愣了一下。
他想跟着熙哥他们过去，但一想到熙哥跟程总以前的关系……倒也不觉得程总会做出什么伤害熙哥的事儿，自己还是别去打扰的好，便跟着其他人一起卸东西了。
他在剧组里一直跑前跑后，很勤快。
其他人都羡慕季烨熙有这样的助理，一个能顶好几个用。
季烨熙被程总拉到了剧组后身、一条没人的小走廊上。
旁边有个杂物室，堆杂物的，不过平时应该没什么人过来，整条走廊上都弥漫着一股霉味儿。
“程总？”季烨熙见程景臻脸色很差，以为是程家发生了什么事对方才这么急着过来找他。
程景臻的面色并没有缓和，看他的神色更加凝重了，这叫季烨熙的心不禁“咯噔”一下。
他深吸口气：“不会是……”
“不是。”程景臻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我找你就不能有点别的事情？”
季烨熙：“……”
他一脸明晃晃的“还能有别的事儿啊”的表情让程景臻不由暗暗握拳，几乎磋起了后牙槽。
猝不及防间，程景臻突然抬手，两条长长的手臂穿过季烨熙的身体两侧，大手拄在墙上。
与此同时他身体前倾，头几乎垂到季烨熙的肩膀上。
只差几厘米就可以碰到的位置，如果有人在这时候来到这条小走廊，看见他们两个，会误以为他们是在拥抱。
别说别人，就连季烨熙也是呼吸一滞。
……距离太近了。
这其实还不算啥。
更要命的是这时候程总还开口说话了，温暖湿润的气流打在的他的耳廓上，叫人觉得有点痒。
程景臻说：“季烨熙，对不起。”
季烨熙：“？”
几乎被对方拥抱住，但各个部位还差几厘米的距离，两个人这样的姿势让季烨熙僵在那里，不敢乱动。
身体不敢动，他就只能用眼睛去看程景臻。
却发现两个人离得太近了，他根本看不清近在咫尺的那个人。
温润的气息再次将他萦绕。
程景臻又说：“我很努力地去远离你，试图不想你，可是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
季烨熙：“……？”
“每天到时间就会想去直播间看你，会忍不住去关注你在网上的信息。看见你跟别人有绯闻，我会生气，很生气……”
“……？？”
程景臻的话听上去有些语无伦次：“但我记得你的话，我想不来打扰你，我试过了，真的试过了。”
“我程景臻第一次喜欢上什么人……我控制不住。”程景臻说到这里，声音稍顿，再开口时他的嗓音听上去比寻常要沙哑了一些，语气也更沉重了，透着一种不该出现在他口吻里的绝望。
“季烨熙你懂吗？我控制不住。”
季烨熙：“……”
对不起我不懂。
季烨熙很想这么说。
他是真的不懂。
但跟计较懂不懂比起来，很显然更让季烨熙在意的是程景臻话里的意思，他此时的态度……或者说是意图。
“你……”季烨熙开口，刚吐出一个字就又憋了回去，因为就在这时，程景臻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手臂已经骤然收紧。
——他抱住了他。
“别动。”晦暗闭塞的小走廊，程景臻说：“我就抱一下。”
“就一下。”
他声音有些发闷。
也许是因为此时他的一张俊脸已经埋在了季烨熙的肩颈之间。
先前几厘米的距离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打破了。
再想说什么的季烨熙，声音也跟着戛然而止。
……被人抱得死紧，还从来没这么亲密地跟人拥抱过的季烨熙脑子突然一片空白，直接懵了。
对方的手臂很长，或者是他的身体还是太瘦了，这样彻底的拥抱让对方的的两只手可以环成两圈儿，死死地扣在他身上，季烨熙甚至有种对方如果不想放开，他根本就逃脱不了的感觉。
……
也不是没跟人拥抱过，但那都是出于礼貌的拥抱，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恨不得嵌入骨血里的拥抱。
被个男人。
一个比他高了大半头、比他壮的男人。
卧槽！
意识到这一点，熙哥脸上一红。
不是害羞。主要是脸面上过不去了！
他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放开。”
“这是干啥啊！”
“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挣扎了三下，程景臻果真松开他了。
松开也只是不抱了，程景臻的两只手一只还握着他的手臂，另外一只则固执地留在他腰上，给人感觉就特别流氓。
他思维跳跃很快，直接换了个话题似的，问：“你先前说，离婚后我们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
“当然。”季烨熙顾不了去想太多，忙说：“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所以程总您快醒醒！
“那就好。”没想到程景臻竟然一收刚刚还很沉重的面部表情，骤然挑了下唇角。
季烨熙：“？”
可能是距离太近了，季烨熙有被这个笑容晃到。
他不禁想到如果程景臻多笑笑的话，人气一定比现在还高，粉丝们一定会为他嗷嗷叫，也就没流量小生什么事儿了……
程景臻说：“以前我做的不好的地方，那些你提到的点我都做了反省，以后不会再犯。从今以后我会尊重你、爱护你，关心你的感受，哪里做的不好，你说，我会改。”
季烨熙越听越不对，一口气又提不上来了：“等一下，不是……”
“你说什么我都依你，但只有一样。”程景臻收住了笑意，表情郑重而又神秘，握着他的手力道都不禁跟着大了几分：
“只有一样，你要同意让我重新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