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相册与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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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的视线从漫画上移到挎着背包正要走出房门的夏目身上，“夏目，你要去哪里啊？”
“你耳朵不好使吗？”趴在夏目肩膀上的猫咪老师轻蔑地说，“刚刚不是告诉你了，我们要出门了。”
暮不紧不慢给漫画夹好书签，将漫画书用力扔向猫咪老师，正中它圆圆的脑袋。
“啊——”被砸得晕乎乎的猫咪老师捂住脑袋大吼，“蠢猫，今天必须和你分出胜负，让你认清自己的地位。”
猫咪老师一脸愤怒地伸出爪子扑向暮，暮扬起嘴角，嗤笑一声，将扑过来的猫咪老师按在地上，漫不经心地看向夏目：“要和朋友出去吗？”
“喂，蠢猫，放开我！”被暮按在地上的猫咪老师发出吼声，“你竟然敢这么对我高贵的脸。”
夏目瞥了一眼地上的猫咪老师，正考虑要怎么帮它的时候，暮不耐烦地挑眉说，“夏目，吾问你的问题要思考这么久吗？”
“抱歉，我是去帮塔子阿姨买相册。”夏目回答，看着还在挣扎地猫咪老师，忍不住开口声，“暮和猫咪老师要出门了……”
“什么？”暮拎起猫咪老师，揉着它的脸，不满地说，“为什么要和这个白猪去，不邀请吾去？”
“你要去吗？”夏目贵志微怔，因为平日除了去买漫画和烤鱼，她是不会出门的，所以他才没有问。
“当然要去，”暮笑眯眯揉着猫咪老师的脸，“看家就拜托你了，白猪！”
“不要随便决定！”猫咪老师一口咬上暮的手臂，暮冷冷一笑，在猫咪老师牙齿没有用力前，将旁边的漫画书塞进它嘴里，“已经决定好了，反驳无效。”
“你们两个什么事情都能吵起来，一起去就好了，”夏目无奈叹息，拿出猫咪老师嘴里的漫画书，“老师，再咬下去书要坏了。”
“一起可不行呢，”暮拍着猫咪老师浅浅一笑，“它必须留下。”
“为什么？”夏目不解地问，不明白暮为什么这么执着让猫咪老师留下。
“你问为什么？”暮歪头，浅金色的眼眸微敛，慵懒的声音透着一□□惑，“约会的话，两个人是正好的数量，不是吗？”
完全没有想到暮会这样回答，他清澈的眼眸里映着她嘴角噙着的浅浅笑意，他不敢与她对视，所以不知道她浅金色眼睛里有着什么样的情绪。
猫咪老师看着绯红渐渐染上夏目的脸颊，他用略显颤抖的手指按住胸口，不知所措地垂下头，而暮却依然神色冷静，猫咪老师面色一沉，眯起眼睛透着危险的光芒，她这是在戏弄夏目吗？
猫咪老师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警告和不易察觉的怒气：“暮……”
“怎么了？”暮依然懒洋洋的模样，仿佛没有察觉到猫咪老师的警告一般，唇边笑意略些恶意，凑近猫咪老师低声说，“你当初问我的问题，真是不错，让我知道这个人类对我来说有些特别。”
“……”猫咪老师没有说话，它隐隐察觉夏目对暮的态度有些不对，所以想要试探一下暮的态度，人类和妖怪在一起，它认为没有什么好结果，虽然这样说……，猫咪老师看了一眼夏目那脸颊通红，不知所措的模样，似乎已经完全没救了。
紧张到脑子一片空白的夏目，突然想起暮和他说‘私奔’的那次，舒了一口气，冷静下情绪，“暮，你最近又在看什么漫画？不要乱用词语……”
“约会就约会，不要质疑吾的决定，”暮扯着夏目准备走出房间时，转头对猫咪老师咧嘴一笑，看起来十分恶劣，“有没有感觉到苦恼呢？”
“你这个黑心的蠢猫！”猫咪老师拿起旁边的漫画狠狠丢向暮，暮关上房门挡住飞来的书，嗤笑一声，拉着夏目离开了。
夏目微微侧目，看着她满是笑容的嘴角，忍不住轻轻一笑：“暮……？你很高兴吗？”
当然开心，如果不是那只白猪突然问了奇怪的问题，让她意识到他是特别的，她也不会这么苦恼，既然它让自己苦恼，她也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它！
于是她决定，让它和她一起苦恼，至于让她苦恼的源头——夏目贵志，他就算了，虽然是源头，但是她决定饶过他。
“恩，夏目不开心吗？”暮轻轻点头，转头与他四目相对时却怔住，少年正用温柔而明亮的眼睛凝视着她，她失神看着那双漂亮而清澈的眸子，无法移开目光。
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转头，夏目慌张地移开眼睛，胡乱点了点头，“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暮唇边出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应声：“恩。”
“哟，这不是白猪嘛！”喝的醉醺醺地八原中级妖怪们叫住正往森林里走的猫咪老师，猫咪老师一个凌厉的目光瞪过去，吓得八原妖怪们酒意清醒了一大半，立刻拎起酒壶，笑容讨好的说，“斑大人，这是我们刚刚偷到的好酒！”
“拿来！”猫咪老师拿过酒壶狠狠灌了一口，酒品极差的它立即就醉眼朦胧地给了离它最近的八原中级妖怪一爪子，怒吼，“你这个蠢猫，不感谢我提醒你，还敢戏弄我！”
“……”看见猫咪老师开始耍酒疯，八原妖怪中级们立刻退避三尺。
“你这家伙的心绝对已经黑透了，好心提醒你，你竟然不感激我……”猫咪老师捧着酒壶打了一个嗝，醉醺醺将头一歪，自言自语地说，“没有良心的家伙，不知道感谢我，竟然还敢……”
“……”八原中级妖怪们面面相觑，决定保持沉默，不然容易被它误伤！
“这个就是相册啊？”暮反复打量着夏目手中的相册，“吾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夏目惊讶地问：“以前没有见过吗？”
暮漫不经心地看着四周的店铺，回答：“有什么惊讶的，吾对于现实的了解，基本来自于自己的观察，还有漫画书。”
“漫画书……”夏目叹气，“不要在漫画书上学习生活常识啊！”
“啊，夏目，你快看这个！”
夏目抚额，她完全没有在听到说话啊，暮双眼亮晶晶拉着他走进一家饰品店，拿起一个做工很精致的挂饰。
那挂饰上是一只纯黑色的小猫咪，有着一对黑色的小翅膀，瞪着圆圆的猫眼，弯弯的嘴角一副傲气十足的模样却十分可爱，最重要是它有两条尾巴。
看到夏目一脸诧异地盯着这个饰品，女店主笑呵呵地说：“这是我丈夫用木材刻的，然后让我上的颜色，他说这是一种叫猫又的妖怪……”
“刻的很像嘛，只是缺少了有些气势。”听见暮的评价，女店主只是微微一笑，夏目贵志瞥一眼那个挂饰，轻声问：“你家的先生见过猫又吗？”
“呵呵，怎么可能，”女店主仿佛听到笑话一般，低笑着说，“世界哪有什么妖怪……”
“喂，人类，你怎么能说没……”夏目连忙捂住暮的嘴，看到女店主疑惑的目光，他尴尬的笑了笑，“确实不可能有妖怪……”
喂喂，你这家伙在说什么？暮瞪住夏目，如果没有妖怪，她是什么东西？
“呵呵，但是我丈夫相信有妖怪呢，”女店主轻笑着说，“他说猫又是一种厉害的妖怪，如果能够得到它的守护，那么猫又会守护那个人类平安幸福一生。”
暮挣脱夏目的束缚，得意洋洋地看向夏目，“听见没，知道你自己有多幸运了吧？”
“恩，听见了，”夏目忍不住将手搭在暮的脑袋，声音略带笑意的在她耳边小声说，“太开心，尾巴会露出来哦！”
“哼！”暮狠狠瞪了夏目一眼，神色高傲地说，“你要了解得到猫又的守护是多么荣幸的事情。”
“小姑娘看起来也相信妖怪的存在呢。”听见女店主的话，暮不满了，什么相信不相信，她就是货真价实的猫又啊。
“啊，她也很喜欢妖怪的……”夏目连忙替暮回答，暮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虽然不知道猫又是不是真的这个样子，”女店主笑着说，“如果不介意，你们可以买一个饰品留念。”
“不知道猫又是不是这个样子？”暮晃着手中的挂饰，微微眯起眼睛，“那你丈夫是怎么刻出这个的？”
“根据介绍妖怪的书籍，”女店主指着旁边九尾狐的挂饰，“这些都是他照着书籍刻出来的不存在的妖怪。”
“不存在的妖怪？”似乎听出暮有些不满，女店主立刻解释说，“我不是否认妖怪的存在，我丈夫说猫又居住在其他的世界，所以我们居住的世界是没有猫又存在的”
“……”夏目扯了扯嘴角，“您丈夫知道的真清楚呢。”
女店主微微一笑，“他说喜欢妖怪的人，都很清楚这些。”
暮没有回答女店主的问题，将挂饰递给夏目说，“吾要这个，买给吾。”
“诶？”夏目一愣，忍不住叹息说，“你真是见到带猫咪的东西都要买呢……”
“拢阋丫忻ㄓ值谋；ち耍蹦夯巫殴沂危浜撸拔嵋才桓隼幢；ぷ约翰豢梢月穑俊
夏目轻轻一笑，将钱递给女店主，听见暮询问女店主：“喂，这个可不可以改成项链，不然吾没有地方挂啊！”
“恩，可以……”接过挂饰，女店主又忍不住看了暮一眼，大概惊讶于暮那个‘吾’的自我称呼。
“咳，她最近很痴迷漫画，”夏目微微咳嗽了一下，对女店主说，“麻烦了，我们会付手工费的。”
“恩，好的。”女店主回答。
“哇，这个真是不错，虽然没有什么气势……”暮笑眯眯地摆弄着挂着胸前的猫又项链。
“呵呵……”听见夏目的低笑声，暮转头看向他，撇嘴说，“你笑什么？”
“没什么，暮明明自己就是猫又……”
“恩，吾是猫又，但是吾是保护你的猫又，这个东西是吾用来保护自己的。”她现在处于很危险的状态，凝视着夏目温柔的笑容，而且这种危险的状态大概不会好转。
“保护我的猫又吗？”夏目突然笑了，笑容依然如春风般暖人，清澈的眸子却如同被雾气笼罩一般让人看不清情绪，“那暮也会一直保护我吗？像那个女店主说的一样，‘猫又会守护那个人类平安幸福一生’。”
暮浅金色的眼睛闪过一丝讶然，少年的问题让她有些恍惚，如果她守护他一生，那么……她要看着他老去，然后死亡吗？想到这里，如同有什么东西轻轻划过心脏，稍微有些疼。
怎么办，他好像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了，夏目垂下头，已经是极限了，他已经无法保持笑容了，心脏传来的疼痛让他用牙齿咬住嘴唇，要说什么才好，他的问题一定让暮觉得很为难。
他能感觉到她注视着他，夏目双手紧紧握拳按住胸口，仿佛这样可以停止胸口传来的疼痛，还有滋生的恐惧感。
“贵志君？”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让夏目猛然转身，看见拎着菜篮的塔子阿姨，她笑容亲切地问，“一个人站在这里干什么呢？”
“一个人？”夏目呆呆地向四处望去，果然暮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察觉到塔子阿姨来了，所以隐藏起来了。
夏目失神的想，真是太好了，没有听到暮的回答真是太好了，自己还没有坚强到能面对绝望，所以，暮，在稍微给我些时间吧。
躲在树上的暮看着夏目和藤原塔子的身影逐渐消失，她将目光移向被夕阳染红的天空，天空浮现出刚刚少年带着一丝淡淡期盼与祈求的清秀面容，暮抚着胸口淡淡一笑，真是糟糕，还在痛……
暮的视线从漫画上移到挎着背包正要走出房门的夏目身上，“夏目，你要去哪里啊？”
“你耳朵不好使吗？”趴在夏目肩膀上的猫咪老师轻蔑地说，“刚刚不是告诉你了，我们要出门了。”
暮不紧不慢给漫画夹好书签，将漫画书用力扔向猫咪老师，正中它圆圆的脑袋。
“啊——”被砸得晕乎乎的猫咪老师捂住脑袋大吼，“蠢猫，今天必须和你分出胜负，让你认清自己的地位。”
猫咪老师一脸愤怒地伸出爪子扑向暮，暮扬起嘴角，嗤笑一声，将扑过来的猫咪老师按在地上，漫不经心地看向夏目：“要和朋友出去吗？”
“喂，蠢猫，放开我！”被暮按在地上的猫咪老师发出吼声，“你竟然敢这么对我高贵的脸。”
夏目瞥了一眼地上的猫咪老师，正考虑要怎么帮它的时候，暮不耐烦地挑眉说，“夏目，吾问你的问题要思考这么久吗？”
“抱歉，我是去帮塔子阿姨买相册。”夏目回答，看着还在挣扎地猫咪老师，忍不住开口声，“暮和猫咪老师要出门了……”
“什么？”暮拎起猫咪老师，揉着它的脸，不满地说，“为什么要和这个白猪去，不邀请吾去？”
“你要去吗？”夏目贵志微怔，因为平日除了去买漫画和烤鱼，她是不会出门的，所以他才没有问。
“当然要去，”暮笑眯眯揉着猫咪老师的脸，“看家就拜托你了，白猪！”
“不要随便决定！”猫咪老师一口咬上暮的手臂，暮冷冷一笑，在猫咪老师牙齿没有用力前，将旁边的漫画书塞进它嘴里，“已经决定好了，反驳无效。”
“你们两个什么事情都能吵起来，一起去就好了，”夏目无奈叹息，拿出猫咪老师嘴里的漫画书，“老师，再咬下去书要坏了。”
“一起可不行呢，”暮拍着猫咪老师浅浅一笑，“它必须留下。”
“为什么？”夏目不解地问，不明白暮为什么这么执着让猫咪老师留下。
“你问为什么？”暮歪头，浅金色的眼眸微敛，慵懒的声音透着一□□惑，“约会的话，两个人是正好的数量，不是吗？”
完全没有想到暮会这样回答，他清澈的眼眸里映着她嘴角噙着的浅浅笑意，他不敢与她对视，所以不知道她浅金色眼睛里有着什么样的情绪。
猫咪老师看着绯红渐渐染上夏目的脸颊，他用略显颤抖的手指按住胸口，不知所措地垂下头，而暮却依然神色冷静，猫咪老师面色一沉，眯起眼睛透着危险的光芒，她这是在戏弄夏目吗？
猫咪老师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警告和不易察觉的怒气：“暮……”
“怎么了？”暮依然懒洋洋的模样，仿佛没有察觉到猫咪老师的警告一般，唇边笑意略些恶意，凑近猫咪老师低声说，“你当初问我的问题，真是不错，让我知道这个人类对我来说有些特别。”
“……”猫咪老师没有说话，它隐隐察觉夏目对暮的态度有些不对，所以想要试探一下暮的态度，人类和妖怪在一起，它认为没有什么好结果，虽然这样说……，猫咪老师看了一眼夏目那脸颊通红，不知所措的模样，似乎已经完全没救了。
紧张到脑子一片空白的夏目，突然想起暮和他说‘私奔’的那次，舒了一口气，冷静下情绪，“暮，你最近又在看什么漫画？不要乱用词语……”
“约会就约会，不要质疑吾的决定，”暮扯着夏目准备走出房间时，转头对猫咪老师咧嘴一笑，看起来十分恶劣，“有没有感觉到苦恼呢？”
“你这个黑心的蠢猫！”猫咪老师拿起旁边的漫画狠狠丢向暮，暮关上房门挡住飞来的书，嗤笑一声，拉着夏目离开了。
夏目微微侧目，看着她满是笑容的嘴角，忍不住轻轻一笑：“暮……？你很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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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决定，让它和她一起苦恼，至于让她苦恼的源头——夏目贵志，他就算了，虽然是源头，但是她决定饶过他。
“恩，夏目不开心吗？”暮轻轻点头，转头与他四目相对时却怔住，少年正用温柔而明亮的眼睛凝视着她，她失神看着那双漂亮而清澈的眸子，无法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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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猫咪老师拿过酒壶狠狠灌了一口，酒品极差的它立即就醉眼朦胧地给了离它最近的八原中级妖怪一爪子，怒吼，“你这个蠢猫，不感谢我提醒你，还敢戏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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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惊讶地问：“以前没有见过吗？”
暮漫不经心地看着四周的店铺，回答：“有什么惊讶的，吾对于现实的了解，基本来自于自己的观察，还有漫画书。”
“漫画书……”夏目叹气，“不要在漫画书上学习生活常识啊！”
“啊，夏目，你快看这个！”
夏目抚额，她完全没有在听到说话啊，暮双眼亮晶晶拉着他走进一家饰品店，拿起一个做工很精致的挂饰。
那挂饰上是一只纯黑色的小猫咪，有着一对黑色的小翅膀，瞪着圆圆的猫眼，弯弯的嘴角一副傲气十足的模样却十分可爱，最重要是它有两条尾巴。
看到夏目一脸诧异地盯着这个饰品，女店主笑呵呵地说：“这是我丈夫用木材刻的，然后让我上的颜色，他说这是一种叫猫又的妖怪……”
“刻的很像嘛，只是缺少了有些气势。”听见暮的评价，女店主只是微微一笑，夏目贵志瞥一眼那个挂饰，轻声问：“你家的先生见过猫又吗？”
“呵呵，怎么可能，”女店主仿佛听到笑话一般，低笑着说，“世界哪有什么妖怪……”
“喂，人类，你怎么能说没……”夏目连忙捂住暮的嘴，看到女店主疑惑的目光，他尴尬的笑了笑，“确实不可能有妖怪……”
喂喂，你这家伙在说什么？暮瞪住夏目，如果没有妖怪，她是什么东西？
“呵呵，但是我丈夫相信有妖怪呢，”女店主轻笑着说，“他说猫又是一种厉害的妖怪，如果能够得到它的守护，那么猫又会守护那个人类平安幸福一生。”
暮挣脱夏目的束缚，得意洋洋地看向夏目，“听见没，知道你自己有多幸运了吧？”
“恩，听见了，”夏目忍不住将手搭在暮的脑袋，声音略带笑意的在她耳边小声说，“太开心，尾巴会露出来哦！”
“哼！”暮狠狠瞪了夏目一眼，神色高傲地说，“你要了解得到猫又的守护是多么荣幸的事情。”
“小姑娘看起来也相信妖怪的存在呢。”听见女店主的话，暮不满了，什么相信不相信，她就是货真价实的猫又啊。
“啊，她也很喜欢妖怪的……”夏目连忙替暮回答，暮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虽然不知道猫又是不是真的这个样子，”女店主笑着说，“如果不介意，你们可以买一个饰品留念。”
“不知道猫又是不是这个样子？”暮晃着手中的挂饰，微微眯起眼睛，“那你丈夫是怎么刻出这个的？”
“根据介绍妖怪的书籍，”女店主指着旁边九尾狐的挂饰，“这些都是他照着书籍刻出来的不存在的妖怪。”
“不存在的妖怪？”似乎听出暮有些不满，女店主立刻解释说，“我不是否认妖怪的存在，我丈夫说猫又居住在其他的世界，所以我们居住的世界是没有猫又存在的”
“……”夏目扯了扯嘴角，“您丈夫知道的真清楚呢。”
女店主微微一笑，“他说喜欢妖怪的人，都很清楚这些。”
暮没有回答女店主的问题，将挂饰递给夏目说，“吾要这个，买给吾。”
“诶？”夏目一愣，忍不住叹息说，“你真是见到带猫咪的东西都要买呢……”
“拢阋丫忻ㄓ值谋；ち耍蹦夯巫殴沂危浜撸拔嵋才桓隼幢；ぷ约翰豢梢月穑俊
夏目轻轻一笑，将钱递给女店主，听见暮询问女店主：“喂，这个可不可以改成项链，不然吾没有地方挂啊！”
“恩，可以……”接过挂饰，女店主又忍不住看了暮一眼，大概惊讶于暮那个‘吾’的自我称呼。
“咳，她最近很痴迷漫画，”夏目微微咳嗽了一下，对女店主说，“麻烦了，我们会付手工费的。”
“恩，好的。”女店主回答。
“哇，这个真是不错，虽然没有什么气势……”暮笑眯眯地摆弄着挂着胸前的猫又项链。
“呵呵……”听见夏目的低笑声，暮转头看向他，撇嘴说，“你笑什么？”
“没什么，暮明明自己就是猫又……”
“恩，吾是猫又，但是吾是保护你的猫又，这个东西是吾用来保护自己的。”她现在处于很危险的状态，凝视着夏目温柔的笑容，而且这种危险的状态大概不会好转。
“保护我的猫又吗？”夏目突然笑了，笑容依然如春风般暖人，清澈的眸子却如同被雾气笼罩一般让人看不清情绪，“那暮也会一直保护我吗？像那个女店主说的一样，‘猫又会守护那个人类平安幸福一生’。”
暮浅金色的眼睛闪过一丝讶然，少年的问题让她有些恍惚，如果她守护他一生，那么……她要看着他老去，然后死亡吗？想到这里，如同有什么东西轻轻划过心脏，稍微有些疼。
怎么办，他好像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了，夏目垂下头，已经是极限了，他已经无法保持笑容了，心脏传来的疼痛让他用牙齿咬住嘴唇，要说什么才好，他的问题一定让暮觉得很为难。
他能感觉到她注视着他，夏目双手紧紧握拳按住胸口，仿佛这样可以停止胸口传来的疼痛，还有滋生的恐惧感。
“贵志君？”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让夏目猛然转身，看见拎着菜篮的塔子阿姨，她笑容亲切地问，“一个人站在这里干什么呢？”
“一个人？”夏目呆呆地向四处望去，果然暮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察觉到塔子阿姨来了，所以隐藏起来了。
夏目失神的想，真是太好了，没有听到暮的回答真是太好了，自己还没有坚强到能面对绝望，所以，暮，在稍微给我些时间吧。
躲在树上的暮看着夏目和藤原塔子的身影逐渐消失，她将目光移向被夕阳染红的天空，天空浮现出刚刚少年带着一丝淡淡期盼与祈求的清秀面容，暮抚着胸口淡淡一笑，真是糟糕，还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