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神秘长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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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110吗？这……”惊慌失措的叶小柯终于拨通了110。
“挂掉，挂掉！”林醒急忙站了起来，冲着叶小柯不停地挥手。
叶小柯有些古怪地看着林醒刚刚还疼得大叫的腿，但还是挂掉了电话，诧异问道：“你的腿……没事？”
“当然没事啦。”
林醒随意地甩了甩腿，一脸无奈地解释道：“我只是想试试这药酒，顺便试试那家伙的人品，哪知道他如此不经吓，跑得比老鼠还快……”
林醒已经断定了这卖药酒的中年男人是个骗子，涂抹药酒假装疼痛只是一个证明的过程罢了，如果这真是神药，那人又怎么可能吓得连摊子也不要了？
“……”
叶小柯看了一眼地摊上的一大堆药酒瓶，又望了望中年男人逃跑的方向，也是明白了过来：这个世界上没那么多奇迹，自己也没那么好的与其你遇得到。
从小生活在这里，其实叶小柯也知道大多数摆地摊的，特别是卖药的，多数都是为了生存而行骗的骗子。
这也是叶小柯犹豫的原因，但是她更希望这满地药瓶子里装的是真正的神药……奶奶的风湿病又犯了，这种病一时半会儿又医不好，长期在医院治疗又不是她们这种家庭所能够承担的，如果买了一瓶只需要100块的药救治好奶奶的病，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值得人流泪的事情啊！
叶小柯一下课就接到了电话，于是急匆匆地赶了回来，正好在街道上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卖治疗风湿病药酒的人，本来她还抱着一丝希望，没想到她这个奇怪的新同桌就这么揭穿了事实……
“谢谢你。”不管如何，是林醒没有让自己被骗，叶小柯觉得还是应该说一声谢谢，只不过她笑得很是苦涩。
“不用谢！”林醒笑着挥了挥手，正气凛然地说道，“我最看不惯这种骗子了，这次算他跑得快，要是下次被我遇上，一定揍得他头破血流。”
一个人的情绪很容易影响到另一个人，此刻林醒开朗的样子令得叶小柯的心情好上少许，她看了看手上的手机，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多了，正是午饭的时间，转了转漂亮的眸子，道：“林醒，你的肚子肯定饿了吧？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跟我一起到我家去吃一碗豆腐花吧！”
“豆腐花？”豆腐林醒倒是吃过，豆腐花却是没见过，叶小柯这么一说，他还真感觉肚子有些空了，“豆腐花是什么样子的，不会是豆腐开的花吧？”
“呵呵……”叶小柯被林醒逗得一乐，抿着小樱桃嘴笑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
“嘿嘿。”林醒傻傻一笑，却是没在说什么，带着好奇跟着叶小柯往前走去。
“年轻人，请等等！”
林醒和叶小柯没走几步，一道老者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在身后。
林醒回过头去，正好与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对上，老者约摸七十岁，穿着一身类似于道士服饰却又不是道士服饰的长袍，端坐在地上的小木凳上，一手放于大腿，一手握着齐颈的胡须，仙风道骨，颇有精神。
老者也是摆着地摊，不过摆的却是象棋残局，距离那卖药酒的摊位不远，林醒之前也注意到了老者，但是也没看出他有什么与众不同，虽说他这身衣服比蜀南山上那些老道士的更加好看，但像他这样外表看上去仙风道骨的老人，蜀南山上可是一抓一大把的。
“老先生，有事吗？”老人一脸微笑，林醒自然也是微笑相迎。
“年轻人，我看你我有缘，可否容老朽替你算上一挂？”老者有神的眼睛微微一眯，随即站起身子，竟比林醒还高上一头，轻轻拂袖，自顾自地打量起林醒来。
“您老不是下象棋的么，难道还会看相啊？”林醒指着老者面前的摆着的象棋残局笑道，他一心想着叶小柯家的豆腐花呢，哪儿有心情算什么挂啊？
或许是好奇心作祟，林醒还是驻足看向了地上象棋残局，而这一看却让他心头一震，这残局表面上普普通通，实际上却暗藏乾坤、变化莫测，根本不属于九十八大残局之中的任何一种！
老顽童爷爷经常拉着林醒下象棋，所以他对象棋也颇为几分研究，没想到这老者在这上面的造诣似乎比老顽童爷爷还要高上几许的样子……
“年轻人，且看！”
林醒尚处于思索之中，老者已是面带笑容地指着木质棋盘的一角，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并不如何显眼的黑色毛笔字——游离于普天下，为有缘者卜卦！
这毛笔字显然是后手写上去的，浑然天成，苍劲有力，只不过字体偏小，不易察觉，还有那隐晦的位置，分明就是故意让人看不见的嘛……
“呃……”林醒其实就是随意一问，哪知道这长胡子老头还真会算卦似的，看了一眼在一旁等待着的叶小柯，苦笑道，“老爷爷，我急着去朋友家吃豆腐花呢，我不急人家都等急了，这算卦嘛，不然……不然下次好了？”
听得此话，一旁的叶小柯含蓄一笑，却没有说什么，奶奶的风湿病犯了，买药酒又耽误了一些时间，她现在的确很想快点儿回去。
“不急不急！”
出乎林醒两人意料的是，长胡子老头好像认定了林醒非要给他算一挂一般，大手一挥，脚下的象棋摊子竟飞快地收回了一根布袋子里，旋即站起身来单手捋着胡须，笑道，“既然你小子急着想吃人家的豆腐，正好老朽肚子也是呱呱作响，就跟着你沾沾光好了！”
“是豆腐花！”林醒发现自己拿这长胡子老头没辙，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冲着脸蛋儿不知什么时候微红的叶小柯歉意一笑，意思很明显，蹭饭的从一位变两位了。
“没事儿。”
叶小柯轻轻摇了摇头，带着林醒和长胡子老头走进了热闹的菜市场，穿过了几条摆满蔬菜肉类的巷子，来到了一家叫做‘绿叶豆腐花’的店铺。
“我们的豆腐花回来啦？”
“去去去，豆腐花多难听，小柯可是我们西一巷的豆腐西施！”
“咦，小柯带男朋友回家来了？”
“……”
店铺里此刻坐满了人，不过大多数好像都跟叶小柯很熟的样子，一看见
叶小柯走了进来便开着各种各样的玩笑。
“他们是这儿卖菜的叔叔阿姨，我带你们到楼上去吧。”那一声声‘男朋友’让纯洁的叶小柯羞得不行，朝着正吃着豆腐花的客人笑了笑，飞快地领着林醒进了一旁的楼梯间。
“林醒，你和这位老爷爷先在这儿坐一坐，我马上给你们端吃的上来！”
打开二楼的一间房门，叶小柯招呼着林醒和长胡子老头坐在了她家的陈旧沙发上，然后头也不回地飞奔了下去。
林醒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略微打量了一番。
这是一间普通的三室一厅，装修与家具都很简单，但也干净整洁。
能够在京州这种寸金寸土的城市拥有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应该算是一件极其了不得的事情了，可惜这儿只是菜市场附近的老房子，如果不算地皮的话，也就只能当做一个容身之所了，叶小柯家里虽然拥有这样这样一套房子再加上一个豆腐花店铺，但是却只能勉勉强强过活，不为其他，京州的生活水平就这样。
“小子，现在可以让我替你算卦了吧？”
就在林醒打量屋子的时，坐在他身边的长胡子老头淡淡地说道，若是仔细听，很容易发现他语气中多了一份迫不及待。
“好吧。”林醒无奈，只得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叶小柯什么时候才会送吃的上来，反正也是无聊，倒不如看看这老头是否真有几分本事。
“坐着不要动。”
长胡子叮嘱了一声，却并没有如林醒想象般拿出龟壳般的卜卦，他正对着林醒，双眼紧闭，缓缓抬起一只枯瘦的大手，如电影里神仙一般……掐指一算。
“常在灵山，命多灾难，生逢其时，路途跌宕起伏……”
一连串古经般的话慢吞吞从长胡子老头的口中道出，他仍然紧闭着双眼，不时摇摇头，不时又面露微笑。
“老爷爷，我的命怎么样？”林醒轻声问了一句，后面的话因为老头说得太迷糊，他没有听清，但是前面两句‘常在灵山，命多灾难’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林醒在蜀南灵山生活了二十年，而道观里的老道士也曾说过他命不好，灾难多！
一下灵山，先是交警队的王有名，然后是香檀山，接着又是黑道追杀，最近又是苏小北等麻烦……
“貌似我命还真不怎么好……”林醒静静地想着，再看这老头，不由得发自内心地信服了几分，能够一语中的，此人应该不是等闲之辈！
“前路多崎岖，若不想听天由命，必须尽心为之！”长胡子老头终于睁开了眼睛，平静地说道。
“尽心？”林醒一愣，这也说得太模糊了吧？不过，长胡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令得林醒浑身一震，“你刚刚对卖药酒那家伙施展的手段不是还有待提升么？虽说弄得人家会拉几天肚子，但也把人家仅有的几百块还了回去，心地倒算是颇为淳朴善良！”
“老爷爷您都看见了？”林醒一脸震惊。
“你这双手的确挺神奇的，老朽不仅看见了，或许还有办法助你更进一步！”
“喂，是110吗？这……”惊慌失措的叶小柯终于拨通了110。
“挂掉，挂掉！”林醒急忙站了起来，冲着叶小柯不停地挥手。
叶小柯有些古怪地看着林醒刚刚还疼得大叫的腿，但还是挂掉了电话，诧异问道：“你的腿……没事？”
“当然没事啦。”
林醒随意地甩了甩腿，一脸无奈地解释道：“我只是想试试这药酒，顺便试试那家伙的人品，哪知道他如此不经吓，跑得比老鼠还快……”
林醒已经断定了这卖药酒的中年男人是个骗子，涂抹药酒假装疼痛只是一个证明的过程罢了，如果这真是神药，那人又怎么可能吓得连摊子也不要了？
“……”
叶小柯看了一眼地摊上的一大堆药酒瓶，又望了望中年男人逃跑的方向，也是明白了过来：这个世界上没那么多奇迹，自己也没那么好的与其你遇得到。
从小生活在这里，其实叶小柯也知道大多数摆地摊的，特别是卖药的，多数都是为了生存而行骗的骗子。
这也是叶小柯犹豫的原因，但是她更希望这满地药瓶子里装的是真正的神药……奶奶的风湿病又犯了，这种病一时半会儿又医不好，长期在医院治疗又不是她们这种家庭所能够承担的，如果买了一瓶只需要100块的药救治好奶奶的病，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值得人流泪的事情啊！
叶小柯一下课就接到了电话，于是急匆匆地赶了回来，正好在街道上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卖治疗风湿病药酒的人，本来她还抱着一丝希望，没想到她这个奇怪的新同桌就这么揭穿了事实……
“谢谢你。”不管如何，是林醒没有让自己被骗，叶小柯觉得还是应该说一声谢谢，只不过她笑得很是苦涩。
“不用谢！”林醒笑着挥了挥手，正气凛然地说道，“我最看不惯这种骗子了，这次算他跑得快，要是下次被我遇上，一定揍得他头破血流。”
一个人的情绪很容易影响到另一个人，此刻林醒开朗的样子令得叶小柯的心情好上少许，她看了看手上的手机，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多了，正是午饭的时间，转了转漂亮的眸子，道：“林醒，你的肚子肯定饿了吧？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跟我一起到我家去吃一碗豆腐花吧！”
“豆腐花？”豆腐林醒倒是吃过，豆腐花却是没见过，叶小柯这么一说，他还真感觉肚子有些空了，“豆腐花是什么样子的，不会是豆腐开的花吧？”
“呵呵……”叶小柯被林醒逗得一乐，抿着小樱桃嘴笑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
“嘿嘿。”林醒傻傻一笑，却是没在说什么，带着好奇跟着叶小柯往前走去。
“年轻人，请等等！”
林醒和叶小柯没走几步，一道老者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在身后。
林醒回过头去，正好与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对上，老者约摸七十岁，穿着一身类似于道士服饰却又不是道士服饰的长袍，端坐在地上的小木凳上，一手放于大腿，一手握着齐颈的胡须，仙风道骨，颇有精神。
老者也是摆着地摊，不过摆的却是象棋残局，距离那卖药酒的摊位不远，林醒之前也注意到了老者，但是也没看出他有什么与众不同，虽说他这身衣服比蜀南山上那些老道士的更加好看，但像他这样外表看上去仙风道骨的老人，蜀南山上可是一抓一大把的。
“老先生，有事吗？”老人一脸微笑，林醒自然也是微笑相迎。
“年轻人，我看你我有缘，可否容老朽替你算上一挂？”老者有神的眼睛微微一眯，随即站起身子，竟比林醒还高上一头，轻轻拂袖，自顾自地打量起林醒来。
“您老不是下象棋的么，难道还会看相啊？”林醒指着老者面前的摆着的象棋残局笑道，他一心想着叶小柯家的豆腐花呢，哪儿有心情算什么挂啊？
或许是好奇心作祟，林醒还是驻足看向了地上象棋残局，而这一看却让他心头一震，这残局表面上普普通通，实际上却暗藏乾坤、变化莫测，根本不属于九十八大残局之中的任何一种！
老顽童爷爷经常拉着林醒下象棋，所以他对象棋也颇为几分研究，没想到这老者在这上面的造诣似乎比老顽童爷爷还要高上几许的样子……
“年轻人，且看！”
林醒尚处于思索之中，老者已是面带笑容地指着木质棋盘的一角，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并不如何显眼的黑色毛笔字——游离于普天下，为有缘者卜卦！
这毛笔字显然是后手写上去的，浑然天成，苍劲有力，只不过字体偏小，不易察觉，还有那隐晦的位置，分明就是故意让人看不见的嘛……
“呃……”林醒其实就是随意一问，哪知道这长胡子老头还真会算卦似的，看了一眼在一旁等待着的叶小柯，苦笑道，“老爷爷，我急着去朋友家吃豆腐花呢，我不急人家都等急了，这算卦嘛，不然……不然下次好了？”
听得此话，一旁的叶小柯含蓄一笑，却没有说什么，奶奶的风湿病犯了，买药酒又耽误了一些时间，她现在的确很想快点儿回去。
“不急不急！”
出乎林醒两人意料的是，长胡子老头好像认定了林醒非要给他算一挂一般，大手一挥，脚下的象棋摊子竟飞快地收回了一根布袋子里，旋即站起身来单手捋着胡须，笑道，“既然你小子急着想吃人家的豆腐，正好老朽肚子也是呱呱作响，就跟着你沾沾光好了！”
“是豆腐花！”林醒发现自己拿这长胡子老头没辙，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冲着脸蛋儿不知什么时候微红的叶小柯歉意一笑，意思很明显，蹭饭的从一位变两位了。
“没事儿。”
叶小柯轻轻摇了摇头，带着林醒和长胡子老头走进了热闹的菜市场，穿过了几条摆满蔬菜肉类的巷子，来到了一家叫做‘绿叶豆腐花’的店铺。
“我们的豆腐花回来啦？”
“去去去，豆腐花多难听，小柯可是我们西一巷的豆腐西施！”
“咦，小柯带男朋友回家来了？”
“……”
店铺里此刻坐满了人，不过大多数好像都跟叶小柯很熟的样子，一看见
叶小柯走了进来便开着各种各样的玩笑。
“他们是这儿卖菜的叔叔阿姨，我带你们到楼上去吧。”那一声声‘男朋友’让纯洁的叶小柯羞得不行，朝着正吃着豆腐花的客人笑了笑，飞快地领着林醒进了一旁的楼梯间。
“林醒，你和这位老爷爷先在这儿坐一坐，我马上给你们端吃的上来！”
打开二楼的一间房门，叶小柯招呼着林醒和长胡子老头坐在了她家的陈旧沙发上，然后头也不回地飞奔了下去。
林醒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略微打量了一番。
这是一间普通的三室一厅，装修与家具都很简单，但也干净整洁。
能够在京州这种寸金寸土的城市拥有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应该算是一件极其了不得的事情了，可惜这儿只是菜市场附近的老房子，如果不算地皮的话，也就只能当做一个容身之所了，叶小柯家里虽然拥有这样这样一套房子再加上一个豆腐花店铺，但是却只能勉勉强强过活，不为其他，京州的生活水平就这样。
“小子，现在可以让我替你算卦了吧？”
就在林醒打量屋子的时，坐在他身边的长胡子老头淡淡地说道，若是仔细听，很容易发现他语气中多了一份迫不及待。
“好吧。”林醒无奈，只得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叶小柯什么时候才会送吃的上来，反正也是无聊，倒不如看看这老头是否真有几分本事。
“坐着不要动。”
长胡子叮嘱了一声，却并没有如林醒想象般拿出龟壳般的卜卦，他正对着林醒，双眼紧闭，缓缓抬起一只枯瘦的大手，如电影里神仙一般……掐指一算。
“常在灵山，命多灾难，生逢其时，路途跌宕起伏……”
一连串古经般的话慢吞吞从长胡子老头的口中道出，他仍然紧闭着双眼，不时摇摇头，不时又面露微笑。
“老爷爷，我的命怎么样？”林醒轻声问了一句，后面的话因为老头说得太迷糊，他没有听清，但是前面两句‘常在灵山，命多灾难’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林醒在蜀南灵山生活了二十年，而道观里的老道士也曾说过他命不好，灾难多！
一下灵山，先是交警队的王有名，然后是香檀山，接着又是黑道追杀，最近又是苏小北等麻烦……
“貌似我命还真不怎么好……”林醒静静地想着，再看这老头，不由得发自内心地信服了几分，能够一语中的，此人应该不是等闲之辈！
“前路多崎岖，若不想听天由命，必须尽心为之！”长胡子老头终于睁开了眼睛，平静地说道。
“尽心？”林醒一愣，这也说得太模糊了吧？不过，长胡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令得林醒浑身一震，“你刚刚对卖药酒那家伙施展的手段不是还有待提升么？虽说弄得人家会拉几天肚子，但也把人家仅有的几百块还了回去，心地倒算是颇为淳朴善良！”
“老爷爷您都看见了？”林醒一脸震惊。
“你这双手的确挺神奇的，老朽不仅看见了，或许还有办法助你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