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来 第三十一章 黑烟般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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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流逝，金色大猩猩在大厅的影子随着日照的角度旋转着，笼罩着过往的一个个参赛家庭，他们的表情有的兴奋有的失落，有的紧张有的放松。星期三和德鲁伊们之间的采访就在大猩猩雕塑旁的花坛附近，与相隔几米外的匆忙人流相比，紫荆树下的德鲁伊们却带给星期三世外桃源般的恬静。但是宁静的氛围依然无法压抑星期三心中的惊讶和疑惑。
“你们能活到300多岁？是怎么做到的？”
“我们德鲁伊潜心向自然的所有生灵学习，学习冬眠是每个德鲁伊的必修课，我们甚至还会夏眠。尽量降低自己的呼吸频率，新陈代谢几乎停止，时间虽然在流逝，我们的衰老却延缓了。”
“那你们一直睡觉不是很无聊吗？”
星期三问出了弹幕的心声。
“这不是普通的睡觉，普通睡觉分为浅睡眠和深睡眠。怎么说呢，我们的休眠是比深睡眠更深一层的睡眠，我们德鲁伊称之为根睡眠。”
星期三表示不解。
“就是我之前所说的冬眠，但也有所不同。因为在根睡眠时，我们会保持一丝清醒的意识用来感知自然的变迁和成长，犹如梦境，然而却是身边真实发生的。把现实当成做梦的感受你不想体验一下吗？”
德鲁伊婆婆用她那张没了牙齿的瘪嘴补充道。
“还有一种比根睡眠更深层次的睡眠叫作魂睡眠，这200多年来我一直想去修炼，但始终过不去那道生死之坎。”
“妈，这不是一般德鲁伊能学习的，只有传说中的大德鲁伊学会了，有多少德鲁伊学习魂睡眠之后一睡就再也起不来了？”
“是啊！需要天赋！大德鲁伊活到今天也要有1万多岁了吧？”
“妈，谁知道啊！我反正是感应不到他的存在，我也懒的去感应，感应到的只有大地的撕裂和灼伤。”
头戴花环的德鲁伊少女幽幽说道。
“姨妈，我能感受到他灵魂的味道，他依旧活着。”
兽皮德鲁伊把双手撑到胸前，不削道。
“现在自然正经受着如此大的折磨，他竟然还在睡觉！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星期三盯着少女头顶的花环，由白色的茉莉花和黄色的月桂花组成的花环似乎就生长在少女的略带枯萎的长发间，香味扑鼻，朵朵饱满，仿佛就绽放在这一刻。犄角德鲁伊的话语打断了星期三出神的凝望。
“现在幸存的德鲁伊可能就只有我们一行人了，我们这次来参赛是为了奖金，用奖金在寸土寸金的西王母城里建造一片属于德鲁伊的森林家园，同时想招收更多的有志于成为德鲁伊的人。”
星期三戳破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森女们的美梦。
“这次比赛的奖金可能没你们想的那么丰厚，至多只能在中城区购买一套别墅，要建造一片森林肯定是不可能的……”
望着德鲁伊们失望的沉默，星期三又开始努力的为她们的前程出谋划策。
“庐山的前景不错啊，虽然很多地方已经被人切蛋糕给分了，我们在那的斗兽场也是租借的，但据说那里的一块森林要搞原生态研究所，你们可以申请去那里。还有呢，高加索山脉的地壳活动在趋于稳定，生态环境也在恢复，前两天的新闻你们没看吗？不过那里没有修建穹顶，如果你们能适应高原反应，现在就可以去那里的森林。”
“真的吗？”
“你们自己去搜新闻，还有先遣队拍摄下来的映像。”
“这位热心的叔叔不会说谎，外婆，我们这就回家准备起飞吧！”
受到了年老少女的赞赏，星期三同时享受到了长辈的宠爱和平辈的爱慕。
“那，我们就告辞了！”
德鲁伊婆婆说完后，带
着全家离开，临行前，少女将花环的一朵茉莉花送给了星期三，鲜嫩的花朵除了散发着花香还蕴藏着少女的香味，那味道就像品尝了一滴秋夜里包含着月光的露水。奇怪的是花朵离开少女没多久就失去了光彩，渐渐凋零。
导演的啐骂打破了星期三和少女神交的沉思。
“那么有特点的一家人竟然就被你劝走了？”
对着导演，星期三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开始顶嘴。
“我这也是为了她们好！”
“那收视率呢？在你心中收视率排第几？”
在导演的威逼下，星期三无奈的高喊出口号，引来了行人的嬉笑。
“为了收视率！”
“这次我就放过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对了，道士家庭现在差不多已经评审好了，还不去候着！我记得他们的在b602，快去！”
星期三和随从们只能屁颠屁颠跑去做电梯，还好电视台给摄像师配备了无人机托架，用来搬运摄像机，大大减轻了摄像师的负担。3人坐着观光电梯，金猩猩雕像逐渐远离。来到b区的6层，走廊里满是参赛家庭，装扮也是奇形怪状，有气势汹汹的死亡摇滚家庭，看来他们是想用嘶吼来斗兽；有身穿戏服的川剧家庭，不停练习着变换脸谱，看来他们是想用变脸来迷惑猛兽；有练习着广场舞的大妈大叔大爷大婶家庭，看来他们是想用动次打次将猛兽烦死。
星期三不禁在心里嘀咕。
“这分明是选秀现场嘛，这些人真的是来斗兽的吗？”
等候道士家庭的时候，不断的有家庭来向星期三毛遂自荐，表演才能。星期三只能报以他惯用的敷衍笑容。没多久，道士们从房门里走了出来，如鸡舍般吵闹的走廊突然鸦雀无声。星期三第一时间冲了上去。
乍看上去，道士家庭只有3人，星期三快人快语。
“你们家只有3个人吗？不是至少要4个人才能参赛吗？”
道士父亲指了指儿子手里捧着的一个黑白相间，黑中有白，白里带黑的陶瓷盅。
“这是他爷爷的骨灰，爷爷就是我们家第4个参赛选手。”
道士父亲说话的语气不紧不慢，宁静自如，这反倒更加惊吓到了星期三，让他不寒而栗，说话时面颊不自觉的颤栗着，变成了口吃。
“道爷，你没，没开玩笑吧。”
“这里太亮了，不方便展示，有没有暗一些的地方，前面评委们也是关了灯拉起窗帘才看到爷爷的。”
道士父亲认真细腻的话语，让星期三望而止步，想打退堂鼓，无奈导演又开始疯狂大吼。
“去b671的休息室！不要怂，我会在耳机里给你加油！为了收视率！”
星期三强装镇静，指明了方向带着道士们往休息室走去。星期三注意到道士背着的木剑和手里提着的拂尘，开始发问。
“你们带的武器，都是木头和鬃毛制成的，对猛兽能起作用吗？”
“哦，这些不是武器，是法器。”
星期三虽然仍一知半解，但休息室已经到了。道士们似乎看出了星期三的恐惧，安慰道。
“来吧，爷爷脾气很好，不吃人。”
关上门，关上灯，拉上窗帘。在昏暗的休息室里，道士众人在口中念叨着什么，突然，道士父亲从衣襟里掏出一张黄符，扔到半空中，黄符迅速的自燃并消失，仿佛有什么力量在一边助燃一边扑灭。
星期三惊恐的瞳孔缩小，像只缩在墙角的小奶猫，助理和摄像师也有点要站不稳的感觉。过了片刻，道士父亲温和的说道。
“好了，爷爷已经来了，有什么要问他的就问吧！”
星期三努力的环视着四周，可是环境毫无变化。就在星期三渐渐放下警惕时，
骨灰盅四周微弱的光开始扭曲，一团黑暗的阴影从盅里散出，围绕着盅缓慢的散开着聚合着。星期三鼓足勇气提问。
“这团黑烟就是爷爷？”
“是的。”
“能让爷爷和观众朋友们打个招呼吗？”
“不行，爷爷在刚才评审时已经用尽了力气，无法在具象成人形了。”
弹幕里开始聒噪起来。
“骗子道士！整一团有毒气体就算是灵魂了？”
星期三尴尬道。
“这样无法让大家信服啊……”
“爱信不信，我们没有义务要向所有人证明。”
道士父亲的语气依然波澜不惊。
“问他，能不能摸一下爷爷！快问！”
导演的催促犹如皮鞭，抽打着星期三这头懒驴前行。
“可以！”
得到父亲的允许，道士孙子大方将双手捧着的骨灰盅伸向前。
星期三在导演皮鞭的猛抽下，终于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便迅速的收了回来。
“快说！是什么感觉？”
星期三努力回忆着刚才指间的感觉，实在是没有任何感觉，老实的星期三如是说道。
“啊！你不会随便胡编一些啊！而且嘴又那么快！都不等我的提示，你这样一说节目效果都没了！”
道士孙子将盅重新捧回，微笑道。
“爷爷说你是一个好人，还有，爷爷让导演悠着点，不要一切都为了收视率。”
道士孙子的话语把导演本来准备给星期三的恶毒辱骂给憋了回去。星期三又是害怕又是感激，两种情感混合着，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口。道士父亲受不了这冷场的氛围，出来打圆场。
“要不采访就到这里吧，爷爷也很累了。”
“嗯，好。”
道士众人又重复了刚才的仪式，黑烟渐渐消散于无形。拉开窗帘，打开灯，房间又重回到了光明。道士众人找了椅子坐下，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望向仍处于懵愣状态的星期三，平淡的说道。
“还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
随着时间的流逝，金色大猩猩在大厅的影子随着日照的角度旋转着，笼罩着过往的一个个参赛家庭，他们的表情有的兴奋有的失落，有的紧张有的放松。星期三和德鲁伊们之间的采访就在大猩猩雕塑旁的花坛附近，与相隔几米外的匆忙人流相比，紫荆树下的德鲁伊们却带给星期三世外桃源般的恬静。但是宁静的氛围依然无法压抑星期三心中的惊讶和疑惑。
“你们能活到300多岁？是怎么做到的？”
“我们德鲁伊潜心向自然的所有生灵学习，学习冬眠是每个德鲁伊的必修课，我们甚至还会夏眠。尽量降低自己的呼吸频率，新陈代谢几乎停止，时间虽然在流逝，我们的衰老却延缓了。”
“那你们一直睡觉不是很无聊吗？”
星期三问出了弹幕的心声。
“这不是普通的睡觉，普通睡觉分为浅睡眠和深睡眠。怎么说呢，我们的休眠是比深睡眠更深一层的睡眠，我们德鲁伊称之为根睡眠。”
星期三表示不解。
“就是我之前所说的冬眠，但也有所不同。因为在根睡眠时，我们会保持一丝清醒的意识用来感知自然的变迁和成长，犹如梦境，然而却是身边真实发生的。把现实当成做梦的感受你不想体验一下吗？”
德鲁伊婆婆用她那张没了牙齿的瘪嘴补充道。
“还有一种比根睡眠更深层次的睡眠叫作魂睡眠，这200多年来我一直想去修炼，但始终过不去那道生死之坎。”
“妈，这不是一般德鲁伊能学习的，只有传说中的大德鲁伊学会了，有多少德鲁伊学习魂睡眠之后一睡就再也起不来了？”
“是啊！需要天赋！大德鲁伊活到今天也要有1万多岁了吧？”
“妈，谁知道啊！我反正是感应不到他的存在，我也懒的去感应，感应到的只有大地的撕裂和灼伤。”
头戴花环的德鲁伊少女幽幽说道。
“姨妈，我能感受到他灵魂的味道，他依旧活着。”
兽皮德鲁伊把双手撑到胸前，不削道。
“现在自然正经受着如此大的折磨，他竟然还在睡觉！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星期三盯着少女头顶的花环，由白色的茉莉花和黄色的月桂花组成的花环似乎就生长在少女的略带枯萎的长发间，香味扑鼻，朵朵饱满，仿佛就绽放在这一刻。犄角德鲁伊的话语打断了星期三出神的凝望。
“现在幸存的德鲁伊可能就只有我们一行人了，我们这次来参赛是为了奖金，用奖金在寸土寸金的西王母城里建造一片属于德鲁伊的森林家园，同时想招收更多的有志于成为德鲁伊的人。”
星期三戳破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森女们的美梦。
“这次比赛的奖金可能没你们想的那么丰厚，至多只能在中城区购买一套别墅，要建造一片森林肯定是不可能的……”
望着德鲁伊们失望的沉默，星期三又开始努力的为她们的前程出谋划策。
“庐山的前景不错啊，虽然很多地方已经被人切蛋糕给分了，我们在那的斗兽场也是租借的，但据说那里的一块森林要搞原生态研究所，你们可以申请去那里。还有呢，高加索山脉的地壳活动在趋于稳定，生态环境也在恢复，前两天的新闻你们没看吗？不过那里没有修建穹顶，如果你们能适应高原反应，现在就可以去那里的森林。”
“真的吗？”
“你们自己去搜新闻，还有先遣队拍摄下来的映像。”
“这位热心的叔叔不会说谎，外婆，我们这就回家准备起飞吧！”
受到了年老少女的赞赏，星期三同时享受到了长辈的宠爱和平辈的爱慕。
“那，我们就告辞了！”
德鲁伊婆婆说完后，带
着全家离开，临行前，少女将花环的一朵茉莉花送给了星期三，鲜嫩的花朵除了散发着花香还蕴藏着少女的香味，那味道就像品尝了一滴秋夜里包含着月光的露水。奇怪的是花朵离开少女没多久就失去了光彩，渐渐凋零。
导演的啐骂打破了星期三和少女神交的沉思。
“那么有特点的一家人竟然就被你劝走了？”
对着导演，星期三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开始顶嘴。
“我这也是为了她们好！”
“那收视率呢？在你心中收视率排第几？”
在导演的威逼下，星期三无奈的高喊出口号，引来了行人的嬉笑。
“为了收视率！”
“这次我就放过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对了，道士家庭现在差不多已经评审好了，还不去候着！我记得他们的在b602，快去！”
星期三和随从们只能屁颠屁颠跑去做电梯，还好电视台给摄像师配备了无人机托架，用来搬运摄像机，大大减轻了摄像师的负担。3人坐着观光电梯，金猩猩雕像逐渐远离。来到b区的6层，走廊里满是参赛家庭，装扮也是奇形怪状，有气势汹汹的死亡摇滚家庭，看来他们是想用嘶吼来斗兽；有身穿戏服的川剧家庭，不停练习着变换脸谱，看来他们是想用变脸来迷惑猛兽；有练习着广场舞的大妈大叔大爷大婶家庭，看来他们是想用动次打次将猛兽烦死。
星期三不禁在心里嘀咕。
“这分明是选秀现场嘛，这些人真的是来斗兽的吗？”
等候道士家庭的时候，不断的有家庭来向星期三毛遂自荐，表演才能。星期三只能报以他惯用的敷衍笑容。没多久，道士们从房门里走了出来，如鸡舍般吵闹的走廊突然鸦雀无声。星期三第一时间冲了上去。
乍看上去，道士家庭只有3人，星期三快人快语。
“你们家只有3个人吗？不是至少要4个人才能参赛吗？”
道士父亲指了指儿子手里捧着的一个黑白相间，黑中有白，白里带黑的陶瓷盅。
“这是他爷爷的骨灰，爷爷就是我们家第4个参赛选手。”
道士父亲说话的语气不紧不慢，宁静自如，这反倒更加惊吓到了星期三，让他不寒而栗，说话时面颊不自觉的颤栗着，变成了口吃。
“道爷，你没，没开玩笑吧。”
“这里太亮了，不方便展示，有没有暗一些的地方，前面评委们也是关了灯拉起窗帘才看到爷爷的。”
道士父亲认真细腻的话语，让星期三望而止步，想打退堂鼓，无奈导演又开始疯狂大吼。
“去b671的休息室！不要怂，我会在耳机里给你加油！为了收视率！”
星期三强装镇静，指明了方向带着道士们往休息室走去。星期三注意到道士背着的木剑和手里提着的拂尘，开始发问。
“你们带的武器，都是木头和鬃毛制成的，对猛兽能起作用吗？”
“哦，这些不是武器，是法器。”
星期三虽然仍一知半解，但休息室已经到了。道士们似乎看出了星期三的恐惧，安慰道。
“来吧，爷爷脾气很好，不吃人。”
关上门，关上灯，拉上窗帘。在昏暗的休息室里，道士众人在口中念叨着什么，突然，道士父亲从衣襟里掏出一张黄符，扔到半空中，黄符迅速的自燃并消失，仿佛有什么力量在一边助燃一边扑灭。
星期三惊恐的瞳孔缩小，像只缩在墙角的小奶猫，助理和摄像师也有点要站不稳的感觉。过了片刻，道士父亲温和的说道。
“好了，爷爷已经来了，有什么要问他的就问吧！”
星期三努力的环视着四周，可是环境毫无变化。就在星期三渐渐放下警惕时，
骨灰盅四周微弱的光开始扭曲，一团黑暗的阴影从盅里散出，围绕着盅缓慢的散开着聚合着。星期三鼓足勇气提问。
“这团黑烟就是爷爷？”
“是的。”
“能让爷爷和观众朋友们打个招呼吗？”
“不行，爷爷在刚才评审时已经用尽了力气，无法在具象成人形了。”
弹幕里开始聒噪起来。
“骗子道士！整一团有毒气体就算是灵魂了？”
星期三尴尬道。
“这样无法让大家信服啊……”
“爱信不信，我们没有义务要向所有人证明。”
道士父亲的语气依然波澜不惊。
“问他，能不能摸一下爷爷！快问！”
导演的催促犹如皮鞭，抽打着星期三这头懒驴前行。
“可以！”
得到父亲的允许，道士孙子大方将双手捧着的骨灰盅伸向前。
星期三在导演皮鞭的猛抽下，终于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便迅速的收了回来。
“快说！是什么感觉？”
星期三努力回忆着刚才指间的感觉，实在是没有任何感觉，老实的星期三如是说道。
“啊！你不会随便胡编一些啊！而且嘴又那么快！都不等我的提示，你这样一说节目效果都没了！”
道士孙子将盅重新捧回，微笑道。
“爷爷说你是一个好人，还有，爷爷让导演悠着点，不要一切都为了收视率。”
道士孙子的话语把导演本来准备给星期三的恶毒辱骂给憋了回去。星期三又是害怕又是感激，两种情感混合着，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口。道士父亲受不了这冷场的氛围，出来打圆场。
“要不采访就到这里吧，爷爷也很累了。”
“嗯，好。”
道士众人又重复了刚才的仪式，黑烟渐渐消散于无形。拉开窗帘，打开灯，房间又重回到了光明。道士众人找了椅子坐下，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望向仍处于懵愣状态的星期三，平淡的说道。
“还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