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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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边有着一处光明到不了的地方，这里黑雾缭绕，好似棉团，那黑雾不断颤动，将光明排斥在外，若是进入黑雾之中，就会看见这黑雾全部来自一人身上，确切来说此人并不是人，而是长着十二双血红的翅膀，若是有人看到这一幕，脑海之中定然会浮现‘堕天使’三字。
翅膀，被锁链锁着，锁链洞穿了身躯，鲜血洒落，在锁链之上刻画着的铭文之上，写着‘锁神链’三字，此刻，那人在黑雾之中忽然发出了癫狂的笑声，笑声传播天地之间，盖过了三人的话语，以霸道的气势席卷天地。
“你看到的就是过去吗？为什么我看的和你不同！！你凝视就是万年，你到底凝视什么？你什么都看不见！天地从未哭泣，因为他根本不会哭泣！因为他心如磐石，因为你一直都是瞎子，你不过是为了掩盖这个事实！哈哈！哈哈！！”
“爸爸，这个人是谁，他的声音好悲凉，就像曾叔叔喝醉酒的时候一样。”曾经抓紧了茶磊的衣服，怯怯的说道。
“他吗？等经儿长大了爸爸带你去看他好不好？”
“嗯，拉钩钩，不许骗人！”
随着笑声，声音远去了，曾经安静的坐在茶磊肩上，茶磊看向远方，不知为何，羽翼在茶磊心底发出了低沉的哀鸣，声音响彻了茶磊心间，带着丝丝恐惧。
也是此刻，茶磊心神刚刚安慰住羽翼的刹那，天上那双眼睛射出了两道眸光，彷如黎明的晨光，眸光内有着心跳一般的波动传出，甚至还有脉络般的存在，非常清晰，似蕴含着生命的奥义。
眼睁睁的看着眸光落下，恐怖的温度从那眸光之中传出，茶磊体表的火焰都有隐隐熄灭的趋势，周围猛然传来了巨大的压力，茶磊好似受到了天地的排斥，在眸光之下持续后退。
那眸光好似有着思想一般，茶磊不断闪躲，在空中犹如蝴蝶一般时左时右，眸光步步紧逼，直至眸光将杀机锁定了曾经之后，茶磊停止了脚步。
就在茶磊停止脚步的刹那，鲜血顺着嘴角流下，脸庞上有着一道划痕渗出了鲜血，眸光与曾经擦肩而过，眼中出现了耀眼的金芒，看着曾经微白的小脸，声音冰寒刺骨的说道。
“你既想死，我成全你！”
随着话语落下，茶磊身边空间都出现了扭曲，掉头而回的眸光好似逆风而行的船舶，艰难的在扭曲空间之中前行，短短的距离好似千山万水，茶磊眉心金光闪烁而出。
金光闪烁之后，眉心仿佛有人拿着利刃滑下，一条竖眼缓缓睁开，就似有人一刀破开了天幕，露出了宇宙，竖眼之中散发着亘古沧桑，有着金色血流淌下，流进了茶磊脸颊上的伤口之中，游遍全身。
“我皇族族纹第二开、我身为父亲，永远站在危险的前面，哪怕明知前方刀山火海，绝不退缩！这是父亲的使命！”
闭上双眼，茶磊柔和的看向旁边的曾经，看向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茶磊深邃无波的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溺爱；此刻，他才真正的体会到父亲的责任，或者说身为父亲的担当。
往前跨出一步，身上所有的火焰烟消云散，而魔纹隐入血肉之中，初一看，与常人无异，但是当眸光到达茶磊身边的刹那，仅仅一指，身边精气神汇聚到了极致，冲天而起的气势恍如爆发的火山。
电光火石之间，彷如宇宙初开，一点光芒闪烁，眸光消失在了原地，茶磊手指颤动，一滴鲜血从指甲盖之中渗出，滴落在了地面，余波散开，直奔那天际而去。
“父亲是生命的承尘，父亲是不倒的山峰，父亲、是不灭的意志，是不绝的勇气；在我的前面，哪怕有着千难万阻，只要我的背后还有你在，我就是一个父亲，我就有承担的力量！”
随着茶磊话语落下之后，茶磊回头看了一眼曾经，微微一笑，刹那间有着滔天而起的气势从其体内散播而出，一波波能量扩散，空间为之扭曲，震撼人心，但是那笑容却在依旧。
“焚我！！”
猛然回过头来，茶磊怒吼，脑海之中一团光芒闪烁而出，刹那间包裹了茶磊周围万米之内，一朵朵火花流光璀璨，一束束银色的流星不断划过，但是四面却没有丝毫星辰，气旋不断在空中回旋，低沉的哀鸣自四面八方传出。
远远的望去，光团与永夜的交接点出现了模糊扭转，一眼望去，视线发生了错折，仿佛有人割断了这片世界，置身到了另一片世界之中。
“这就是我的领域，也是我的领域异变以后我第一次现世，更是我皇族族纹第二次开启领悟的一式神通‘焚我！’”茶磊说完，看向了空中的眼珠，眼中酝酿着杀机。
“我的领域为杀伐领域！此刻，不为一战，不为杀戮，只为守护，守护身旁之人；若为他战，永不惜一战！若杀，哪怕血流成河！若为他，绝不留手，伏尸万里！！”
随着茶磊话语落下，曾经稚嫩可爱的脸庞之上也浮现了严肃，随着茶磊一步一步踏上天空，始终坐在其肩头之上，稳如磐石，不曾动摇。
每一步落下，都伴随着轰鸣，这原本没有太阳的空白世界此刻竟冉冉升起了一轮太阳，不知是太阳的背后，亦或者太阳的前方，一道身影被拉的修长，在其肩头，还坐着一名孩童，两人逐渐远去。
一拳，空中那眼珠飞起一簇血花，茶磊面无表情，又是一拳落下，眼珠似足球一般飞起，其内女子再也盘坐不住，从眼珠内倒飞了出来。
“哧！！”
一束眸光射来，茶磊徒手接住，轩辕弓出现，左手持弓，右手持矛，搭弓上箭，血红的光芒闪过，眼珠之中跌落一人，眼珠消散，格斯左眼血流如注，甚是骇人。
一步跨出，将三人带入领域之中，茶磊面上露出了笑容，看着眼前三人，双臂舒展开来，火海，浮现而出！！
每一个毛孔都有着火焰喷射而出，包裹着殷红的鲜血，鲜血刹那间化作了火焰的燃料，火海越来越大，最后淹没了三人，在一声声哀嚎之中，茶磊才缓缓开口。
“焚我，以我自身血液为燃料，燃自我，引烧身！！”
“本源，我的本源在自燃！”
“我的也是！！”
“引火烧身，没办法灭了，我本源燃烧了一半！”
茶磊一步踏出，身上的火焰逝去了，整个人缩水了一圈，但是眼眸之中却是战火熊熊燃烧；随着步伐的急促，恍惚间犹如听到了众生哭泣，万古悲凉，一幅幅人间地狱图在其领域之中浮现而出。
在其行走到了三人眼前之后，风雷大作，一道旱雷炸响，流光划过了天际，恐怖到了极致，而那一幅幅人间地狱图猛然压下，三人奄奄一息。
“你杀不死我们！这次我们轻敌了，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相信我，下次见面，你的领域再也没有用处！”格斯疯狂的吼道，浑身血肉已经在火光中彻底烧没了，唯独剩下骨架在火光之中挣扎。
只见挣扎的骨架忽然跃起，火光化作了搏击九天的飞鹰，朝着三个方向逃去，茶磊弯弓搭箭，三道箭矢飞出，有着流星坠落，火红的光芒落地，唯独三点神魂波动勉强窜出了领域。
看着这一幕，茶磊松了口气，身体顿时萎靡了下去，脸色苍白之极，好似大病一场，那万米领域也瞬息缩小，缓缓回到了脑海。
但是下一刻。茶磊面色忽然潮红起来，一口鲜血毫无征兆的喷出，身体犹如鼓气的皮球，那远去的三道神魂此刻传来了灵魂波动，声音猛然在茶磊脑海之中回旋不断。
“茶磊，我三人都是三花两气天帝，你那领域不通外界，虽然我们的本源燃烧了大半，但我们三人的能量加起来，还是可以勉强凑出一个三花两气天帝的全身能量。”
“这股能量会在你领域之中胡作非为，就算你的身体能够承受，但是三股不同的能量一旦相遇就会狂暴，甚至爆发出更强的能量，而且我已经把你的领域连通了永夜之界，马上就会有着源源不断的能量注入你的领域之中，直至将你撑的爆体而亡为止！”
“我再为你提个醒，魂桥已经连通，我主正在回归的途中，而求醉和你的女人都是祭品之一，一人关在信仰天堂极南，一人关在永夜之界极北，你时间不多，只有半天。而来往两地就需要一天的时间，你还要破开永夜之界，这时间注定你只能救她们之中一人，你在痛苦之中忏悔吧！！”
不同的灵魂波动自三面传来，茶磊眉头皱起，顾不得真假，顺手携起曾经，就要离开。
但就是茶磊踏出一步，身形出现在万米之外后，身形一顿，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眉头深深皱起，眉心金色皇纹时隐时现，身体萎靡不堪，从半空直直坠落，直到半空之时方才被曾经拉住。
“爸爸，你怎么了？你还要去救妈妈，你不许骗曾经，你快起来好不好？”
牢笼之上，茶磊眼神空洞的躺在其上，曾经手足无措抓着茶磊的手臂，眼中闪烁着泪花，稚嫩的声音传出，泪滴打湿了茶磊的衣襟。
此刻的茶磊，领域之中三股能量不断碰撞，终于爆发了出来，茶磊领域轰然碎开两道口子，能量宣泄而出，身体再也承受不止，血管炸开，鲜血喷洒，沾满了衣襟，染红了曾经的小脸。
“爸爸！！”
茶磊心脏不断喷洒鲜血，曾经小手捂着茶磊胸口，手足无措的哭喊，只见茶磊心中之上血脉迸裂，鲜血喷涌。
感受到了胸口微弱的哭声，茶磊勉强的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满脸血迹，泪水冲去的面庞微微发白，在那哭喊的曾经，茶磊伸出了满是鲜血的手掌，轻轻的抹去了曾经小脸之上的血迹。
“不怕，爸爸很快就好了，爸爸还要带你去救妈妈呢！”
“嗯！爸爸不许骗人！一定要好起来，还要带曾经去救妈妈！！”
“好！！”茶磊微弱的说道，手臂绕到了曾经的脑后，忽然出手，一团元力瞬间封印了曾经，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捏出数百符文将其包裹起来。
“曾经，爸爸会去救妈妈，但是你不能去，太危险了，你还是一个孩子！爸爸才是一个男人，也该为你妈妈负责了！你还小，好好睡一觉，醒来就会看见妈妈的！”
在天边有着一处光明到不了的地方，这里黑雾缭绕，好似棉团，那黑雾不断颤动，将光明排斥在外，若是进入黑雾之中，就会看见这黑雾全部来自一人身上，确切来说此人并不是人，而是长着十二双血红的翅膀，若是有人看到这一幕，脑海之中定然会浮现‘堕天使’三字。
翅膀，被锁链锁着，锁链洞穿了身躯，鲜血洒落，在锁链之上刻画着的铭文之上，写着‘锁神链’三字，此刻，那人在黑雾之中忽然发出了癫狂的笑声，笑声传播天地之间，盖过了三人的话语，以霸道的气势席卷天地。
“你看到的就是过去吗？为什么我看的和你不同！！你凝视就是万年，你到底凝视什么？你什么都看不见！天地从未哭泣，因为他根本不会哭泣！因为他心如磐石，因为你一直都是瞎子，你不过是为了掩盖这个事实！哈哈！哈哈！！”
“爸爸，这个人是谁，他的声音好悲凉，就像曾叔叔喝醉酒的时候一样。”曾经抓紧了茶磊的衣服，怯怯的说道。
“他吗？等经儿长大了爸爸带你去看他好不好？”
“嗯，拉钩钩，不许骗人！”
随着笑声，声音远去了，曾经安静的坐在茶磊肩上，茶磊看向远方，不知为何，羽翼在茶磊心底发出了低沉的哀鸣，声音响彻了茶磊心间，带着丝丝恐惧。
也是此刻，茶磊心神刚刚安慰住羽翼的刹那，天上那双眼睛射出了两道眸光，彷如黎明的晨光，眸光内有着心跳一般的波动传出，甚至还有脉络般的存在，非常清晰，似蕴含着生命的奥义。
眼睁睁的看着眸光落下，恐怖的温度从那眸光之中传出，茶磊体表的火焰都有隐隐熄灭的趋势，周围猛然传来了巨大的压力，茶磊好似受到了天地的排斥，在眸光之下持续后退。
那眸光好似有着思想一般，茶磊不断闪躲，在空中犹如蝴蝶一般时左时右，眸光步步紧逼，直至眸光将杀机锁定了曾经之后，茶磊停止了脚步。
就在茶磊停止脚步的刹那，鲜血顺着嘴角流下，脸庞上有着一道划痕渗出了鲜血，眸光与曾经擦肩而过，眼中出现了耀眼的金芒，看着曾经微白的小脸，声音冰寒刺骨的说道。
“你既想死，我成全你！”
随着话语落下，茶磊身边空间都出现了扭曲，掉头而回的眸光好似逆风而行的船舶，艰难的在扭曲空间之中前行，短短的距离好似千山万水，茶磊眉心金光闪烁而出。
金光闪烁之后，眉心仿佛有人拿着利刃滑下，一条竖眼缓缓睁开，就似有人一刀破开了天幕，露出了宇宙，竖眼之中散发着亘古沧桑，有着金色血流淌下，流进了茶磊脸颊上的伤口之中，游遍全身。
“我皇族族纹第二开、我身为父亲，永远站在危险的前面，哪怕明知前方刀山火海，绝不退缩！这是父亲的使命！”
闭上双眼，茶磊柔和的看向旁边的曾经，看向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茶磊深邃无波的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溺爱；此刻，他才真正的体会到父亲的责任，或者说身为父亲的担当。
往前跨出一步，身上所有的火焰烟消云散，而魔纹隐入血肉之中，初一看，与常人无异，但是当眸光到达茶磊身边的刹那，仅仅一指，身边精气神汇聚到了极致，冲天而起的气势恍如爆发的火山。
电光火石之间，彷如宇宙初开，一点光芒闪烁，眸光消失在了原地，茶磊手指颤动，一滴鲜血从指甲盖之中渗出，滴落在了地面，余波散开，直奔那天际而去。
“父亲是生命的承尘，父亲是不倒的山峰，父亲、是不灭的意志，是不绝的勇气；在我的前面，哪怕有着千难万阻，只要我的背后还有你在，我就是一个父亲，我就有承担的力量！”
随着茶磊话语落下之后，茶磊回头看了一眼曾经，微微一笑，刹那间有着滔天而起的气势从其体内散播而出，一波波能量扩散，空间为之扭曲，震撼人心，但是那笑容却在依旧。
“焚我！！”
猛然回过头来，茶磊怒吼，脑海之中一团光芒闪烁而出，刹那间包裹了茶磊周围万米之内，一朵朵火花流光璀璨，一束束银色的流星不断划过，但是四面却没有丝毫星辰，气旋不断在空中回旋，低沉的哀鸣自四面八方传出。
远远的望去，光团与永夜的交接点出现了模糊扭转，一眼望去，视线发生了错折，仿佛有人割断了这片世界，置身到了另一片世界之中。
“这就是我的领域，也是我的领域异变以后我第一次现世，更是我皇族族纹第二次开启领悟的一式神通‘焚我！’”茶磊说完，看向了空中的眼珠，眼中酝酿着杀机。
“我的领域为杀伐领域！此刻，不为一战，不为杀戮，只为守护，守护身旁之人；若为他战，永不惜一战！若杀，哪怕血流成河！若为他，绝不留手，伏尸万里！！”
随着茶磊话语落下，曾经稚嫩可爱的脸庞之上也浮现了严肃，随着茶磊一步一步踏上天空，始终坐在其肩头之上，稳如磐石，不曾动摇。
每一步落下，都伴随着轰鸣，这原本没有太阳的空白世界此刻竟冉冉升起了一轮太阳，不知是太阳的背后，亦或者太阳的前方，一道身影被拉的修长，在其肩头，还坐着一名孩童，两人逐渐远去。
一拳，空中那眼珠飞起一簇血花，茶磊面无表情，又是一拳落下，眼珠似足球一般飞起，其内女子再也盘坐不住，从眼珠内倒飞了出来。
“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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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跨出，将三人带入领域之中，茶磊面上露出了笑容，看着眼前三人，双臂舒展开来，火海，浮现而出！！
每一个毛孔都有着火焰喷射而出，包裹着殷红的鲜血，鲜血刹那间化作了火焰的燃料，火海越来越大，最后淹没了三人，在一声声哀嚎之中，茶磊才缓缓开口。
“焚我，以我自身血液为燃料，燃自我，引烧身！！”
“本源，我的本源在自燃！”
“我的也是！！”
“引火烧身，没办法灭了，我本源燃烧了一半！”
茶磊一步踏出，身上的火焰逝去了，整个人缩水了一圈，但是眼眸之中却是战火熊熊燃烧；随着步伐的急促，恍惚间犹如听到了众生哭泣，万古悲凉，一幅幅人间地狱图在其领域之中浮现而出。
在其行走到了三人眼前之后，风雷大作，一道旱雷炸响，流光划过了天际，恐怖到了极致，而那一幅幅人间地狱图猛然压下，三人奄奄一息。
“你杀不死我们！这次我们轻敌了，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相信我，下次见面，你的领域再也没有用处！”格斯疯狂的吼道，浑身血肉已经在火光中彻底烧没了，唯独剩下骨架在火光之中挣扎。
只见挣扎的骨架忽然跃起，火光化作了搏击九天的飞鹰，朝着三个方向逃去，茶磊弯弓搭箭，三道箭矢飞出，有着流星坠落，火红的光芒落地，唯独三点神魂波动勉强窜出了领域。
看着这一幕，茶磊松了口气，身体顿时萎靡了下去，脸色苍白之极，好似大病一场，那万米领域也瞬息缩小，缓缓回到了脑海。
但是下一刻。茶磊面色忽然潮红起来，一口鲜血毫无征兆的喷出，身体犹如鼓气的皮球，那远去的三道神魂此刻传来了灵魂波动，声音猛然在茶磊脑海之中回旋不断。
“茶磊，我三人都是三花两气天帝，你那领域不通外界，虽然我们的本源燃烧了大半，但我们三人的能量加起来，还是可以勉强凑出一个三花两气天帝的全身能量。”
“这股能量会在你领域之中胡作非为，就算你的身体能够承受，但是三股不同的能量一旦相遇就会狂暴，甚至爆发出更强的能量，而且我已经把你的领域连通了永夜之界，马上就会有着源源不断的能量注入你的领域之中，直至将你撑的爆体而亡为止！”
“我再为你提个醒，魂桥已经连通，我主正在回归的途中，而求醉和你的女人都是祭品之一，一人关在信仰天堂极南，一人关在永夜之界极北，你时间不多，只有半天。而来往两地就需要一天的时间，你还要破开永夜之界，这时间注定你只能救她们之中一人，你在痛苦之中忏悔吧！！”
不同的灵魂波动自三面传来，茶磊眉头皱起，顾不得真假，顺手携起曾经，就要离开。
但就是茶磊踏出一步，身形出现在万米之外后，身形一顿，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眉头深深皱起，眉心金色皇纹时隐时现，身体萎靡不堪，从半空直直坠落，直到半空之时方才被曾经拉住。
“爸爸，你怎么了？你还要去救妈妈，你不许骗曾经，你快起来好不好？”
牢笼之上，茶磊眼神空洞的躺在其上，曾经手足无措抓着茶磊的手臂，眼中闪烁着泪花，稚嫩的声音传出，泪滴打湿了茶磊的衣襟。
此刻的茶磊，领域之中三股能量不断碰撞，终于爆发了出来，茶磊领域轰然碎开两道口子，能量宣泄而出，身体再也承受不止，血管炸开，鲜血喷洒，沾满了衣襟，染红了曾经的小脸。
“爸爸！！”
茶磊心脏不断喷洒鲜血，曾经小手捂着茶磊胸口，手足无措的哭喊，只见茶磊心中之上血脉迸裂，鲜血喷涌。
感受到了胸口微弱的哭声，茶磊勉强的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满脸血迹，泪水冲去的面庞微微发白，在那哭喊的曾经，茶磊伸出了满是鲜血的手掌，轻轻的抹去了曾经小脸之上的血迹。
“不怕，爸爸很快就好了，爸爸还要带你去救妈妈呢！”
“嗯！爸爸不许骗人！一定要好起来，还要带曾经去救妈妈！！”
“好！！”茶磊微弱的说道，手臂绕到了曾经的脑后，忽然出手，一团元力瞬间封印了曾经，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捏出数百符文将其包裹起来。
“曾经，爸爸会去救妈妈，但是你不能去，太危险了，你还是一个孩子！爸爸才是一个男人，也该为你妈妈负责了！你还小，好好睡一觉，醒来就会看见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