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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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大哥何出此言？”安小川颇为诧异的问道。
“道爷我看他印堂隐隐发黑、元神涣散，该是命数到头了。”符金宝叹了一口气，“人死了，钱还在，也是悲凉，还不如将钱财留给道爷我呢！”
安小川有些好笑的问道：“难道符大哥还能救他一命？”
符金宝点了点头，“这印堂发黑原因无非两种，一来是酒色过度亏空了身体，二来就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看他家财万惯平日吃喝自是有人给他补养，万万不至如此，说不得他家里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要是这样的话道爷我还真能帮他一把。”符金宝正了正神色说道。
旺财听言颇为敬畏直喊，“道长厉害！”
安小川看向那富商，他们现在所站的位置距离那两个人有些远，看的有些不真切，现下天色已经不早了安小川灵机一动开口道：“我看这路一时半会是过不去了，我们不如先去吃点东西。”
符金宝这一会功夫已经觉得饿了，听到安小川这么说自然乐意。
那富商和女子所站的小楼看起来已然是附近最为气派的所在了，三个人没有什么犹豫，直接奔着那小楼就走了过去。
安小川想近距离的看那二人面相，因而想也没想便直奔着二楼而去，却不想还没走两步便被拦了下来。
“客官留步，二楼这会儿不能上去。”小二说道。
“哦？为何？”安小川‘啪’一声打开镶金边的扇子一边扇着一边问道，一股子二世祖的架势不自觉的显现了出来。
小二见到安小川这身行头也知道是个不好惹的，这会便好言好语的解释道：“今儿个是杨老爷包了二楼的场子。”
“哪个杨老爷？”安小川问道。
小二听言笑道：“看来几位定然是外地来的，咱们这县城里面就这一个杨家，咱们说便是这杨家现任当家的杨炳怀杨老爷，他家财万贯，在这一带是早出了名的。”
安小川点头。
小二继续说道：“咱们一楼也有上等雅间，容小的给几位找个雅间咱们就在一楼坐下可好？”
旺财刚要点头，这边安小川已然说道：“不好。”
小二尴尬的站在原地，话都说道这份儿上了，这位主儿难不成是来砸场子的？
“咱们这是慕名而来，怎么能因为这点事情就不登二楼呢？你不如去帮我们问问说不得杨老爷肯让出一席桌椅给我们。”安小川笑眯眯地说道。
小二看向安小川，见他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当下便只得上楼去问。
一会功夫，小二下来了，他身后跟着的正是那富商和小娘子。
安小川虽然没有料到眼下情形却也是个思路快的，当下就走到富商面前说道：“久闻杨老爷大名，今日得见一面真是荣幸。”
看来人年纪轻，杨炳怀本来不将他放在眼里，但是转眼见他身上穿的料子价值不菲，腰上挂的玉佩、手中扇子的扇坠皆是价值千金之物，便又改了口气，和善的回了两句。
安小川将那富商脸上的变化都看在眼里却也不点破，只是抬头看他脸上。
许是因为身材胖硕这杨炳怀是个圆脸，按理来说圆脸的人比较显得亲切，但他偏生了一对倒三角眼睛、塌鼻子和向下撇着的薄唇，硬生生地让人忽略了他的脸型只觉得他刻薄难以接近。虽然如此，他脸上肤色却很是均匀，丝毫不见胖道士所说的印堂发黑。
安小川又与之攀谈了几句，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他眼睛，只见他眼睛有神，盯着人的时候丝毫不见有所涣散。见此，安小川有些哭笑不得，想来那胖子之前那番话都是胡诌唬人的了。
杨炳怀见安小川一连说了几句也不报家门便开口问道：“不知府居何处？”
安小川听了这话便觉不好，这老狐狸开始打探自己底细了。
安小川胡乱说了几句便道：“想来杨老爷还有事，在下就不打扰了。”说着便示意旺财跟他一起上楼。
两个人走了几步之后发现那胖道士竟然没跟上，安小川回头这才发现符金宝这个时候正盯着那富商旁边的小娘子一个劲地瞧着，不由就是面色一黑。好在那富商没发现符金宝的这番动作，而那小娘子则对着几人轻轻一笑，那笑容温婉又带着几分柔媚，一时间还真是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安小川原本没想看那女子的，不知怎么，被她这样一笑便有些移不开眼睛，待她走了安小川才发现自己竟然完全不记得这女子容貌，唯一有些印象的便是那一双桃花似得眼睛。
三人上楼坐下后安小川便叫小二过来点了几样菜，又要了两壶好酒。
符金宝这个时候难得没插嘴，只是皱着眉头似乎在想些什么。安小川只当他还沉浸在刚才那一笑之中并不去理会他。
小二点单之后便要退下，这个时候安小川叫住了他，开口问道：“劳烦给我讲讲杨老爷的事情。”
小二瞅着几个人却不说话，旺财见此递了一颗碎银子过去。
“不知道几位想听点什么？”小二这个时候问道。
“这楼是杨老爷的么？”安小川问道。
小二摇头笑着说道：“这可就不是了，杨老爷虽然有钱接连买下了对面几个铺子，但是咱们这楼他可是吞不下的。咱们这楼的主子他不敢招惹。”
安小川问这楼是不是杨家的本来只是想判断这小二敢不敢说实话而已，这个时候听他这么讲反倒有了几分兴趣，当下问道：“这县城里面不说是杨家最富么？还有他不敢招惹的人？”
小二笑了，“在当地是如此，但是咱们这楼的东家是京城人，自然不同了。”
安小川‘恩’了一声又问了一句，“你可知道这东家姓什么？”
小二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貌似姓安，剩下的小的也不知道了。”
旺财这个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是二——”
安小川将他剩下的话语拦住，笑着说道：“我们几个是外地来的，路经此地的时候见到杨老爷从这里往外撒钱有些奇怪罢了，你随便给我讲讲这杨家就行，也不拘说些什么。”
听安小川这么说小二说道：“这杨老爷家在这县城里也是富了几代了，不过发家的事迹据说不怎么光彩，但是具体如何倒是也不曾知晓。这杨老爷好色，家中纳了十几房小妾，都是些年轻貌美的，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常常在外寻欢作乐，不过近两年倒是好多了。”
“啧，这么多房妾室想来他定然已经是儿孙绕膝了。”旺财说道。
“这可不然，杨老爷虽然妻妾多，但是他仅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如今还势如水火，谁也不让谁。而孙子那就更是一个也没有了。”
“那这杨老爷为人如何？”安小川问道。
小二看了看，见四下没人便说道：“自家花钱如流水，很是奢靡，对人却是锱铢必较小气的很，他在这一带的风评很是不好。”
“哦？那今日撒钱一事又是为何？”安小川问。
小二也是颇为奇怪，“这就不知道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遭遇到这样地事情。”
安小川点了点头。
符金宝开口问道：“那他旁边的人呢？也是他小妾中得一个？”
小二点头，“那是杨老爷三年前纳进府的，不知道叫什么，府上人都叫她云夫人，听说和正房平起平坐。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自从她进门之后杨老爷便再未纳妾，对她疼宠倒是越来越甚。”
“她是哪儿的人，家里可还有什么人？”符金宝继续问道。
小二摇头，“不知道了，没听说她和人有来往，就跟突然出现的似的。听说很会邀宠，杨老爷现在一门心思全在她身上，对别人是看也不看了。”
“这几年杨炳怀有什么异常没有？”符金宝思考了片刻问道。
“除了不再纳妾了其他地倒也好像没有什么。对了，杨老爷这两年倒是又重新翻修了宅子，听说还新盖了两处别院，每处都占地数百亩，到现在都没盖完呢！去年听说还用金子塑了和真人一样大小的自己的塑像，据说光用金条就用了好几箱子的。”
“哦？那他每年得有多少的入账才能经得住他这么花费？”安小川有些质疑这话的真实性了，占地百亩的宅子，安府的宅子乃是先皇御赐的，即使如此占地也才不过几百亩，他一介商人哪儿来的这么多的钱财？而且那么多的金银也是不可能的，一地税收才多少，他怎么能拿出那么多的金条来？
小二摇了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也有人说杨家如今已经入不敷出了，但谁也不知道这话的真假。”
安小川挥了挥手让人下去了。
“主子，你说这小二会不会唬我们呢？”旺财也是将信将疑。
安小川指着楼下的包子铺说道：“我忽然想吃包子了，你去给我买两个过来。”
旺财‘啊’了一声。
“顺便问问你不就知道了，何必猜来猜去。”安小川继续说道。
旺财这才领悟，下楼去问了。
小二跟旺财都离开了这二楼空空荡荡的便只剩下了安小川和符金宝两个人了。安小川这个时候开口问道：“符大哥可是怀疑那‘云夫人’有问题？”
安小川本来是以为那胖子看上了女色，但是听他后面的问题倒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符金宝听言点头，“按理来说一般的鬼怪妖物我都能看出些端倪来，但是刚才那女子我总觉得她奇怪的很却偏偏看不出些什么。”
“我说话之际有仔细看过杨炳怀的面部，并未见到符大哥说的印堂发黑和眼神涣散。”安小川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符金宝从衣襟里面拿出一张符，“一张百两，要不要？”
安小川嘴角抽了抽。
“罢了，这一路吃穿用度都是你出的，道爷我也就不收你银子了。”符金宝说着双手一捏，那符纸自己烧了起来。
符金宝捏着符纸烧成的灰就直接往安小川的眼睛上抹去。
“怎么样，这次看的清楚了吧？”符金宝嘚瑟的问道。
“符大哥何出此言？”安小川颇为诧异的问道。
“道爷我看他印堂隐隐发黑、元神涣散，该是命数到头了。”符金宝叹了一口气，“人死了，钱还在，也是悲凉，还不如将钱财留给道爷我呢！”
安小川有些好笑的问道：“难道符大哥还能救他一命？”
符金宝点了点头，“这印堂发黑原因无非两种，一来是酒色过度亏空了身体，二来就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看他家财万惯平日吃喝自是有人给他补养，万万不至如此，说不得他家里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要是这样的话道爷我还真能帮他一把。”符金宝正了正神色说道。
旺财听言颇为敬畏直喊，“道长厉害！”
安小川看向那富商，他们现在所站的位置距离那两个人有些远，看的有些不真切，现下天色已经不早了安小川灵机一动开口道：“我看这路一时半会是过不去了，我们不如先去吃点东西。”
符金宝这一会功夫已经觉得饿了，听到安小川这么说自然乐意。
那富商和女子所站的小楼看起来已然是附近最为气派的所在了，三个人没有什么犹豫，直接奔着那小楼就走了过去。
安小川想近距离的看那二人面相，因而想也没想便直奔着二楼而去，却不想还没走两步便被拦了下来。
“客官留步，二楼这会儿不能上去。”小二说道。
“哦？为何？”安小川‘啪’一声打开镶金边的扇子一边扇着一边问道，一股子二世祖的架势不自觉的显现了出来。
小二见到安小川这身行头也知道是个不好惹的，这会便好言好语的解释道：“今儿个是杨老爷包了二楼的场子。”
“哪个杨老爷？”安小川问道。
小二听言笑道：“看来几位定然是外地来的，咱们这县城里面就这一个杨家，咱们说便是这杨家现任当家的杨炳怀杨老爷，他家财万贯，在这一带是早出了名的。”
安小川点头。
小二继续说道：“咱们一楼也有上等雅间，容小的给几位找个雅间咱们就在一楼坐下可好？”
旺财刚要点头，这边安小川已然说道：“不好。”
小二尴尬的站在原地，话都说道这份儿上了，这位主儿难不成是来砸场子的？
“咱们这是慕名而来，怎么能因为这点事情就不登二楼呢？你不如去帮我们问问说不得杨老爷肯让出一席桌椅给我们。”安小川笑眯眯地说道。
小二看向安小川，见他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当下便只得上楼去问。
一会功夫，小二下来了，他身后跟着的正是那富商和小娘子。
安小川虽然没有料到眼下情形却也是个思路快的，当下就走到富商面前说道：“久闻杨老爷大名，今日得见一面真是荣幸。”
看来人年纪轻，杨炳怀本来不将他放在眼里，但是转眼见他身上穿的料子价值不菲，腰上挂的玉佩、手中扇子的扇坠皆是价值千金之物，便又改了口气，和善的回了两句。
安小川将那富商脸上的变化都看在眼里却也不点破，只是抬头看他脸上。
许是因为身材胖硕这杨炳怀是个圆脸，按理来说圆脸的人比较显得亲切，但他偏生了一对倒三角眼睛、塌鼻子和向下撇着的薄唇，硬生生地让人忽略了他的脸型只觉得他刻薄难以接近。虽然如此，他脸上肤色却很是均匀，丝毫不见胖道士所说的印堂发黑。
安小川又与之攀谈了几句，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他眼睛，只见他眼睛有神，盯着人的时候丝毫不见有所涣散。见此，安小川有些哭笑不得，想来那胖子之前那番话都是胡诌唬人的了。
杨炳怀见安小川一连说了几句也不报家门便开口问道：“不知府居何处？”
安小川听了这话便觉不好，这老狐狸开始打探自己底细了。
安小川胡乱说了几句便道：“想来杨老爷还有事，在下就不打扰了。”说着便示意旺财跟他一起上楼。
两个人走了几步之后发现那胖道士竟然没跟上，安小川回头这才发现符金宝这个时候正盯着那富商旁边的小娘子一个劲地瞧着，不由就是面色一黑。好在那富商没发现符金宝的这番动作，而那小娘子则对着几人轻轻一笑，那笑容温婉又带着几分柔媚，一时间还真是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安小川原本没想看那女子的，不知怎么，被她这样一笑便有些移不开眼睛，待她走了安小川才发现自己竟然完全不记得这女子容貌，唯一有些印象的便是那一双桃花似得眼睛。
三人上楼坐下后安小川便叫小二过来点了几样菜，又要了两壶好酒。
符金宝这个时候难得没插嘴，只是皱着眉头似乎在想些什么。安小川只当他还沉浸在刚才那一笑之中并不去理会他。
小二点单之后便要退下，这个时候安小川叫住了他，开口问道：“劳烦给我讲讲杨老爷的事情。”
小二瞅着几个人却不说话，旺财见此递了一颗碎银子过去。
“不知道几位想听点什么？”小二这个时候问道。
“这楼是杨老爷的么？”安小川问道。
小二摇头笑着说道：“这可就不是了，杨老爷虽然有钱接连买下了对面几个铺子，但是咱们这楼他可是吞不下的。咱们这楼的主子他不敢招惹。”
安小川问这楼是不是杨家的本来只是想判断这小二敢不敢说实话而已，这个时候听他这么讲反倒有了几分兴趣，当下问道：“这县城里面不说是杨家最富么？还有他不敢招惹的人？”
小二笑了，“在当地是如此，但是咱们这楼的东家是京城人，自然不同了。”
安小川‘恩’了一声又问了一句，“你可知道这东家姓什么？”
小二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貌似姓安，剩下的小的也不知道了。”
旺财这个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是二——”
安小川将他剩下的话语拦住，笑着说道：“我们几个是外地来的，路经此地的时候见到杨老爷从这里往外撒钱有些奇怪罢了，你随便给我讲讲这杨家就行，也不拘说些什么。”
听安小川这么说小二说道：“这杨老爷家在这县城里也是富了几代了，不过发家的事迹据说不怎么光彩，但是具体如何倒是也不曾知晓。这杨老爷好色，家中纳了十几房小妾，都是些年轻貌美的，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常常在外寻欢作乐，不过近两年倒是好多了。”
“啧，这么多房妾室想来他定然已经是儿孙绕膝了。”旺财说道。
“这可不然，杨老爷虽然妻妾多，但是他仅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如今还势如水火，谁也不让谁。而孙子那就更是一个也没有了。”
“那这杨老爷为人如何？”安小川问道。
小二看了看，见四下没人便说道：“自家花钱如流水，很是奢靡，对人却是锱铢必较小气的很，他在这一带的风评很是不好。”
“哦？那今日撒钱一事又是为何？”安小川问。
小二也是颇为奇怪，“这就不知道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遭遇到这样地事情。”
安小川点了点头。
符金宝开口问道：“那他旁边的人呢？也是他小妾中得一个？”
小二点头，“那是杨老爷三年前纳进府的，不知道叫什么，府上人都叫她云夫人，听说和正房平起平坐。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自从她进门之后杨老爷便再未纳妾，对她疼宠倒是越来越甚。”
“她是哪儿的人，家里可还有什么人？”符金宝继续问道。
小二摇头，“不知道了，没听说她和人有来往，就跟突然出现的似的。听说很会邀宠，杨老爷现在一门心思全在她身上，对别人是看也不看了。”
“这几年杨炳怀有什么异常没有？”符金宝思考了片刻问道。
“除了不再纳妾了其他地倒也好像没有什么。对了，杨老爷这两年倒是又重新翻修了宅子，听说还新盖了两处别院，每处都占地数百亩，到现在都没盖完呢！去年听说还用金子塑了和真人一样大小的自己的塑像，据说光用金条就用了好几箱子的。”
“哦？那他每年得有多少的入账才能经得住他这么花费？”安小川有些质疑这话的真实性了，占地百亩的宅子，安府的宅子乃是先皇御赐的，即使如此占地也才不过几百亩，他一介商人哪儿来的这么多的钱财？而且那么多的金银也是不可能的，一地税收才多少，他怎么能拿出那么多的金条来？
小二摇了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也有人说杨家如今已经入不敷出了，但谁也不知道这话的真假。”
安小川挥了挥手让人下去了。
“主子，你说这小二会不会唬我们呢？”旺财也是将信将疑。
安小川指着楼下的包子铺说道：“我忽然想吃包子了，你去给我买两个过来。”
旺财‘啊’了一声。
“顺便问问你不就知道了，何必猜来猜去。”安小川继续说道。
旺财这才领悟，下楼去问了。
小二跟旺财都离开了这二楼空空荡荡的便只剩下了安小川和符金宝两个人了。安小川这个时候开口问道：“符大哥可是怀疑那‘云夫人’有问题？”
安小川本来是以为那胖子看上了女色，但是听他后面的问题倒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符金宝听言点头，“按理来说一般的鬼怪妖物我都能看出些端倪来，但是刚才那女子我总觉得她奇怪的很却偏偏看不出些什么。”
“我说话之际有仔细看过杨炳怀的面部，并未见到符大哥说的印堂发黑和眼神涣散。”安小川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符金宝从衣襟里面拿出一张符，“一张百两，要不要？”
安小川嘴角抽了抽。
“罢了，这一路吃穿用度都是你出的，道爷我也就不收你银子了。”符金宝说着双手一捏，那符纸自己烧了起来。
符金宝捏着符纸烧成的灰就直接往安小川的眼睛上抹去。
“怎么样，这次看的清楚了吧？”符金宝嘚瑟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