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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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生日宴之后，程宽就再也没找过罗皓阳。
可能是罗皓阳的态度让程宽察觉到了什么，亦或是程宽根本摸不到罗皓阳人影——无论是哪个理由，罗皓阳都松了一口气。
只能希望，保持一段时间距离之后，程宽能把这份感情放下吧。
有得必有失，和程宽渐渐疏远，罗皓阳却是和胥子昂一点点的熟络起来。尤其是那天在ktv的玩笑之后，罗皓阳一直都在心底琢磨这个问题：
胥子昂是喜欢他吧？
不对，不是说，他喜欢我是这世界上最大的错觉么……
嗯，一定是想多了。
就在罗皓阳每天纠结到底自己是不是想多的过程中，cuba的第一场渐渐临近了。
男生们本来就少有不关注篮球的，而在n市几所顶尖大学中，篮球的氛围也都很浓。南大赛区循环赛第一场碰到的是老牌强队南工大，虽然南工大在n市学校之中素有万年老二之称，但实力依旧不容小觑。
南大这匹黑马对战南工大这个老牌强队，光是阵容就足以吸引众人眼球。更何况，还有奔着胥子昂颜值去的南大粉丝团，cuba第一场的票刚出来，就被疯抢一空。搞得这两天罗皓阳遇到方珩时，总听到方珩的抱怨。
方珩对篮球也算得上略懂一二，不过由于他在大二的时候就开始接过季叔杰健协会长的位置，所以并没有在比赛中冒过头。不过，这不妨碍他去围观南大第一次打入cuba赛区赛，可抢不上票的他，也只能望体育馆而兴叹了。
这天罗皓阳在健身房值班时，却是又碰到了方珩。两人一边分别辅导协会会员和健身房会员，一边闲聊着。
“也真是的，咱学校体育馆为什么不修的大一点……诶对了，皓阳，你cuba准不准备去看看？”
方珩当初可没想到cuba的票会这么难抢，每年cuba的时候，票不都是送都送不出去么。
“再说吧，我又没票，怎么去？”
余光扫到胥子昂的身影，罗皓阳嘴角一勾，带着些漫不经心地说道。胥子昂的训练已经告一段落，赛前这几天只会进行一些状态的维持，罗皓阳不会再给他加过强的训练量了。
平心而论，胥子昂绝对是罗皓阳所教过的会员中天赋最好的一个。原本的罗皓阳，本以为自己最多能让胥子昂勉强打完全场，还是要在一定爆发力和精力的控制下。而如今，胥子昂却能做到真正的打满全场，就连他的全力输出，亦是能持续整整一个小节。这无论是罗皓阳还是胥子昂，都是完全没有意料到的。
听到罗皓阳和方珩在谈论cuba的事情，胥子昂一愣，不由得捏了一下放在裤兜里的东西。
“方珩学长好久不见，罗教练也在啊。”
张了张嘴，胥子昂还是决定叫住罗皓阳，并朝方珩也打了个招呼。
“方珩学长如果想要去看cuba的话，到时候可以直接和我们校队的一起入场。虽然不是在看台上视角可能会不太好，但至少也能满足你看比赛的愿望了。”
“真的么？！”方珩双眼放光，抓住胥子昂的手就不松了。
“太谢谢你了胥子昂，我正愁怎么去呢……哦对了，你找皓阳有事吧？”
注意到胥子昂看向罗皓阳的目光，方珩背对着胥子昂挤了挤眉头，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那我先去干别的了，你们聊，你们聊哈……”
目送着方珩离去，胥子昂也终于来到了罗皓阳的面前。
“罗教练，我这几天训练明显感觉到成绩有所增加，还要多谢你的教导。”
罗皓阳很不喜欢胥子昂叫他“罗教练”，按照罗皓阳的说法，这个称呼很……羞耻。可是，胥子昂却很喜欢这么叫，然后看着罗皓阳那一瞬间的手足无措。
果然，罗皓阳挠了挠头，难得的露出些窘态。
“都说了别这么叫，怎么，子昂，又过来做维持训练？我记得，老总这几天让你们有空去篮球馆找找手感就好了，你怎么还来健身房了？”
“哦，我不是来训练的，而是专门来找罗教练你的。”
罗皓阳的窘态让胥子昂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但依旧冲淡不了他心底的紧张。胥子昂深吸一口气，兜里的东西又不禁捏重了几分。
“那个，这次的cuba，能不能邀请你来看……？”
掏出兜里被捏的有点发皱的票，胥子昂看向罗皓阳的目光中带了些紧张。虽然他们两个到现在还住在一起，可胥子昂还是在刚拿到票的第一时间就跑了过来。
能让罗皓阳看到他在赛场上的一面，绝对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如果罗皓阳刚巧在他回家之前答应下了其他人的事情，他恐怕会后悔很久。
“这个啊……不一定诶，我那天很有可能要接一个活，而且我对篮球真的没什么研究。这样吧，票我先收下，如果有空的话我一定会去的！”
罗皓阳接过票，却是皱眉回答道。胥子昂的心不近沉到了谷底，但还是勉强地笑了笑。
“没关系，你的事情要紧。如果有空的话……”
“如果有空的话，我一定会去！”
罗皓阳将票放在钱包里，拍了拍胥子昂的肩膀。胥子昂心底满满的失望，但还是转头离开了健身房。
篮球馆那边还有训练，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紧张的。
转身离去的胥子昂并不知道，在他身后，罗皓阳表情似是在偷笑，仿佛一只奸计得逞的狐狸。
罗皓阳游泳方面的师父老总全名总明轩，是统管体育课部的一把手。虽然主项是游泳，但对于各种球类也都有所涉猎。这一次的cuba亦是他带队，南大的体育馆内已经是人声鼎沸，老总带着南大校篮球队，在休息室做最后动员。
“我们第一场对的是南工大，南工大这一届的队员身体素质还是很不错的，即便今天是我们的主场，也不能掉以轻心！”
老总拍了拍胥子昂的肩膀，有些意味深长。
“尤其是你，子昂，争取打满全场。为了你，我还准备了些惊喜，相信你这次的能力！”
“保证完成任务！”
胥子昂以为总明轩说的是赛后奖励，连忙回答道。总明轩知道胥子昂的家境并不是很好，每次比赛，都能为他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好了，既然都已经准备就绪，那我们就上场吧！”
总明轩一挥手，校篮球队的众人从休息室鱼贯而出，越过略显窄小的走廊，步入了赛场。
刚推开赛场的大门，体育馆内的声浪就几乎给众人了一个下马威。南大的体育馆绝对算不上小，甚至比起一些小一点的省会体育馆，还要大上几分。可就算这样，如今的看台上依旧座无虚席，为两支球队加油的粉丝们分块做好，尤其是看到南大入场的同时，观众的热情差点没把体育馆顶棚给掀了。
“我了个乖乖，居然这么多人！”
球队里有队员忍不住感叹，在这种环境下打比赛，本身就是队员心理素质的一种考验。不过胥子昂却没有多大的压力，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人群中的焦点，也早已习惯了这种目光。
不过，他从入场开始，就忍不住朝着一个方向望去，似乎在寻找什么。
“怎么了，队长？”
中锋李宏和胥子昂一起停了下来，望向胥子昂所看的方向。胥子昂一直微笑着的嘴角向下降了个弧度，摇了摇头。
“没什么，在看我朋友给我加油。”
胥子昂能拿到的票自然是最好的看台，而在那个方向，却没看到胥子昂希望见到的人影。
反而是方珩朝着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一脸兴奋。
罗皓阳没来，不高兴……
两边的队员相互敬礼之后，比赛就在裁判的哨声中开始了。
南工大一上来就直接开始跑轰战术，妄图在第一节拉开比分。篮球在五位队员之间不断传递，几乎让人眼花缭乱。
然而南大这边也不是吃素的，中锋李宏篮下防护滴水不漏，大前锋胥子昂不断快攻得分，整支球队配合异常默契。虽然对面跑轰的强度颇大，南大却丝毫没有被带离节奏。一时间，两边的比分陷入胶着，甚至持续到第一小节结束，两队的比分差距也只差了三分。
随着裁判第一小节结束的哨声响起，两边的球员也纷纷回到休息区稍作喘息，准备第二小节的战斗。
胥子昂随手拿起放在休息区的冰镇毛巾放在脸上，以驱散满头的汗水。面对跑轰攻势，南大全队都陷入了紧张状态，他这个大前锋更是早早爆发，现在的他都能感受到小腿略有抽搐。
若是换了一个月前的他，现在甚至需要直接下场休息一个小节了。
就在这时，一个温暖的易拉罐装的物体碰到了他的胳膊，伴随着的，是熟悉的笑声。
“？”
“皓阳？！”
胥子昂猛然将自己脸上的毛巾拽了下来，映入眼帘的却是罗皓阳带着笑意的脸。罗皓阳将手中的咖啡罐放在凳子上，却是拿了个运动水壶给胥子昂。
“比赛呢咖啡和茶都不能喝，你还是喝这个吧。”
胥子昂接过水壶拧开，清新的柠檬味直直的灌入鼻腔，还带着一些些凉气。仰头喝了两口，是蜂蜜柠檬水，水温刚好略带凉爽却又不太冰，里面似乎还加了一些盐分。
罗皓阳蹲下身，双手捏上了胥子昂的小腿，带着些规律地拍打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胥子昂甚至觉得，之前那一小节比赛产生的疲惫几乎被一扫而空。
“你怎么在这，你不是……”
胥子昂视线扫过观众台，方珩却还在那里坐着。罗皓阳点了点自己的胸口，声音中带着些笑意。
“你在观众席上找我了？就没想到，我会和工作人员进场吧？”
罗皓阳脖子上，分明挂着的是工作人员胸牌。
他抬起头，迎着灯光的面庞温暖沁入人心。
“好哥们的比赛，我怎么能不来呢？”
那场生日宴之后，程宽就再也没找过罗皓阳。
可能是罗皓阳的态度让程宽察觉到了什么，亦或是程宽根本摸不到罗皓阳人影——无论是哪个理由，罗皓阳都松了一口气。
只能希望，保持一段时间距离之后，程宽能把这份感情放下吧。
有得必有失，和程宽渐渐疏远，罗皓阳却是和胥子昂一点点的熟络起来。尤其是那天在ktv的玩笑之后，罗皓阳一直都在心底琢磨这个问题：
胥子昂是喜欢他吧？
不对，不是说，他喜欢我是这世界上最大的错觉么……
嗯，一定是想多了。
就在罗皓阳每天纠结到底自己是不是想多的过程中，cuba的第一场渐渐临近了。
男生们本来就少有不关注篮球的，而在n市几所顶尖大学中，篮球的氛围也都很浓。南大赛区循环赛第一场碰到的是老牌强队南工大，虽然南工大在n市学校之中素有万年老二之称，但实力依旧不容小觑。
南大这匹黑马对战南工大这个老牌强队，光是阵容就足以吸引众人眼球。更何况，还有奔着胥子昂颜值去的南大粉丝团，cuba第一场的票刚出来，就被疯抢一空。搞得这两天罗皓阳遇到方珩时，总听到方珩的抱怨。
方珩对篮球也算得上略懂一二，不过由于他在大二的时候就开始接过季叔杰健协会长的位置，所以并没有在比赛中冒过头。不过，这不妨碍他去围观南大第一次打入cuba赛区赛，可抢不上票的他，也只能望体育馆而兴叹了。
这天罗皓阳在健身房值班时，却是又碰到了方珩。两人一边分别辅导协会会员和健身房会员，一边闲聊着。
“也真是的，咱学校体育馆为什么不修的大一点……诶对了，皓阳，你cuba准不准备去看看？”
方珩当初可没想到cuba的票会这么难抢，每年cuba的时候，票不都是送都送不出去么。
“再说吧，我又没票，怎么去？”
余光扫到胥子昂的身影，罗皓阳嘴角一勾，带着些漫不经心地说道。胥子昂的训练已经告一段落，赛前这几天只会进行一些状态的维持，罗皓阳不会再给他加过强的训练量了。
平心而论，胥子昂绝对是罗皓阳所教过的会员中天赋最好的一个。原本的罗皓阳，本以为自己最多能让胥子昂勉强打完全场，还是要在一定爆发力和精力的控制下。而如今，胥子昂却能做到真正的打满全场，就连他的全力输出，亦是能持续整整一个小节。这无论是罗皓阳还是胥子昂，都是完全没有意料到的。
听到罗皓阳和方珩在谈论cuba的事情，胥子昂一愣，不由得捏了一下放在裤兜里的东西。
“方珩学长好久不见，罗教练也在啊。”
张了张嘴，胥子昂还是决定叫住罗皓阳，并朝方珩也打了个招呼。
“方珩学长如果想要去看cuba的话，到时候可以直接和我们校队的一起入场。虽然不是在看台上视角可能会不太好，但至少也能满足你看比赛的愿望了。”
“真的么？！”方珩双眼放光，抓住胥子昂的手就不松了。
“太谢谢你了胥子昂，我正愁怎么去呢……哦对了，你找皓阳有事吧？”
注意到胥子昂看向罗皓阳的目光，方珩背对着胥子昂挤了挤眉头，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那我先去干别的了，你们聊，你们聊哈……”
目送着方珩离去，胥子昂也终于来到了罗皓阳的面前。
“罗教练，我这几天训练明显感觉到成绩有所增加，还要多谢你的教导。”
罗皓阳很不喜欢胥子昂叫他“罗教练”，按照罗皓阳的说法，这个称呼很……羞耻。可是，胥子昂却很喜欢这么叫，然后看着罗皓阳那一瞬间的手足无措。
果然，罗皓阳挠了挠头，难得的露出些窘态。
“都说了别这么叫，怎么，子昂，又过来做维持训练？我记得，老总这几天让你们有空去篮球馆找找手感就好了，你怎么还来健身房了？”
“哦，我不是来训练的，而是专门来找罗教练你的。”
罗皓阳的窘态让胥子昂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但依旧冲淡不了他心底的紧张。胥子昂深吸一口气，兜里的东西又不禁捏重了几分。
“那个，这次的cuba，能不能邀请你来看……？”
掏出兜里被捏的有点发皱的票，胥子昂看向罗皓阳的目光中带了些紧张。虽然他们两个到现在还住在一起，可胥子昂还是在刚拿到票的第一时间就跑了过来。
能让罗皓阳看到他在赛场上的一面，绝对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如果罗皓阳刚巧在他回家之前答应下了其他人的事情，他恐怕会后悔很久。
“这个啊……不一定诶，我那天很有可能要接一个活，而且我对篮球真的没什么研究。这样吧，票我先收下，如果有空的话我一定会去的！”
罗皓阳接过票，却是皱眉回答道。胥子昂的心不近沉到了谷底，但还是勉强地笑了笑。
“没关系，你的事情要紧。如果有空的话……”
“如果有空的话，我一定会去！”
罗皓阳将票放在钱包里，拍了拍胥子昂的肩膀。胥子昂心底满满的失望，但还是转头离开了健身房。
篮球馆那边还有训练，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紧张的。
转身离去的胥子昂并不知道，在他身后，罗皓阳表情似是在偷笑，仿佛一只奸计得逞的狐狸。
罗皓阳游泳方面的师父老总全名总明轩，是统管体育课部的一把手。虽然主项是游泳，但对于各种球类也都有所涉猎。这一次的cuba亦是他带队，南大的体育馆内已经是人声鼎沸，老总带着南大校篮球队，在休息室做最后动员。
“我们第一场对的是南工大，南工大这一届的队员身体素质还是很不错的，即便今天是我们的主场，也不能掉以轻心！”
老总拍了拍胥子昂的肩膀，有些意味深长。
“尤其是你，子昂，争取打满全场。为了你，我还准备了些惊喜，相信你这次的能力！”
“保证完成任务！”
胥子昂以为总明轩说的是赛后奖励，连忙回答道。总明轩知道胥子昂的家境并不是很好，每次比赛，都能为他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好了，既然都已经准备就绪，那我们就上场吧！”
总明轩一挥手，校篮球队的众人从休息室鱼贯而出，越过略显窄小的走廊，步入了赛场。
刚推开赛场的大门，体育馆内的声浪就几乎给众人了一个下马威。南大的体育馆绝对算不上小，甚至比起一些小一点的省会体育馆，还要大上几分。可就算这样，如今的看台上依旧座无虚席，为两支球队加油的粉丝们分块做好，尤其是看到南大入场的同时，观众的热情差点没把体育馆顶棚给掀了。
“我了个乖乖，居然这么多人！”
球队里有队员忍不住感叹，在这种环境下打比赛，本身就是队员心理素质的一种考验。不过胥子昂却没有多大的压力，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人群中的焦点，也早已习惯了这种目光。
不过，他从入场开始，就忍不住朝着一个方向望去，似乎在寻找什么。
“怎么了，队长？”
中锋李宏和胥子昂一起停了下来，望向胥子昂所看的方向。胥子昂一直微笑着的嘴角向下降了个弧度，摇了摇头。
“没什么，在看我朋友给我加油。”
胥子昂能拿到的票自然是最好的看台，而在那个方向，却没看到胥子昂希望见到的人影。
反而是方珩朝着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一脸兴奋。
罗皓阳没来，不高兴……
两边的队员相互敬礼之后，比赛就在裁判的哨声中开始了。
南工大一上来就直接开始跑轰战术，妄图在第一节拉开比分。篮球在五位队员之间不断传递，几乎让人眼花缭乱。
然而南大这边也不是吃素的，中锋李宏篮下防护滴水不漏，大前锋胥子昂不断快攻得分，整支球队配合异常默契。虽然对面跑轰的强度颇大，南大却丝毫没有被带离节奏。一时间，两边的比分陷入胶着，甚至持续到第一小节结束，两队的比分差距也只差了三分。
随着裁判第一小节结束的哨声响起，两边的球员也纷纷回到休息区稍作喘息，准备第二小节的战斗。
胥子昂随手拿起放在休息区的冰镇毛巾放在脸上，以驱散满头的汗水。面对跑轰攻势，南大全队都陷入了紧张状态，他这个大前锋更是早早爆发，现在的他都能感受到小腿略有抽搐。
若是换了一个月前的他，现在甚至需要直接下场休息一个小节了。
就在这时，一个温暖的易拉罐装的物体碰到了他的胳膊，伴随着的，是熟悉的笑声。
“？”
“皓阳？！”
胥子昂猛然将自己脸上的毛巾拽了下来，映入眼帘的却是罗皓阳带着笑意的脸。罗皓阳将手中的咖啡罐放在凳子上，却是拿了个运动水壶给胥子昂。
“比赛呢咖啡和茶都不能喝，你还是喝这个吧。”
胥子昂接过水壶拧开，清新的柠檬味直直的灌入鼻腔，还带着一些些凉气。仰头喝了两口，是蜂蜜柠檬水，水温刚好略带凉爽却又不太冰，里面似乎还加了一些盐分。
罗皓阳蹲下身，双手捏上了胥子昂的小腿，带着些规律地拍打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胥子昂甚至觉得，之前那一小节比赛产生的疲惫几乎被一扫而空。
“你怎么在这，你不是……”
胥子昂视线扫过观众台，方珩却还在那里坐着。罗皓阳点了点自己的胸口，声音中带着些笑意。
“你在观众席上找我了？就没想到，我会和工作人员进场吧？”
罗皓阳脖子上，分明挂着的是工作人员胸牌。
他抬起头，迎着灯光的面庞温暖沁入人心。
“好哥们的比赛，我怎么能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