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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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那里最厉害的保镖，有多少我要多少，钱是以前的两倍，我一个小时内要见到人！”
挂掉电话，杨美美又拨通一串熟悉的号码，心情复杂。
“潇羽，你最近在忙什么呢？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杨美美单刀直入。
“我跟李彦良在旅游呢，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电话那头，还有大海的声音。
“潇羽，你回来看看山鸥好不好，她出车祸，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生死未卜。”杨美美犹豫两秒，一鼓作气说出来。
她不知道林潇羽现在是什么想法。
“好，我马上回去。”林潇羽竟一丝都没犹豫。
杨美美找来的20个保镖，统统穿着便衣，假装睡觉的睡觉，吃东西的吃东西，巡逻的巡逻。
杨美美守在病房门口，每进去一位医护人员，她也会跟着进去，看着用药。
这家医院，她老公陈辉也有股份。
下半夜，林潇羽气喘吁吁赶回来。
“潇羽，你终于到了，山鸥她还没脱离生命危险。”林潇羽一出现，杨美美一个劲儿冲上前，眼泪汪汪地抱住林潇羽。
上学时期的三人，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有什么困难都是众志成城，共同面对的。
见到林潇羽后，杨美美总算放松一些，以前遇到问题，总有她俩出主意，仿佛没有她俩解决不了的问题。
“潇羽，你先进去，我在门口守着。”杨美美松开林潇羽，把山鸥苏醒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林潇羽身上。
深夜，走廊虽横七竖八躺不少人，却安静得可怕，时钟滴答滴答声在走廊回响，杨美美一点困意都没有。
病房里的灯光，大概是到夜晚的原因，似乎被人调得暗淡了一些。
林潇羽走进房间后，站在门内，定定望着床上躺着的女人，良久，女人依旧一动不动，她心里害怕极了。
慢慢走近，当看到日思夜想的面容时，眼前又出现，以前活灵活现的山鸥站在病床旁，照顾山敏的背影。
“山鸥。”林潇羽泣不成声。
“山鸥，我回来了，你怎么不看看我啊，你以前不是说，无论多晚，都会等我回来的吗？”林潇羽握紧女人的手，抚在自己脸上。
就像自己当初不辞而别的前一晚，山鸥认真抚摸的那样。
“你这个小骗子！你知道我最讨厌骗子了，你要是这样，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山鸥，你醒醒，看看我好不好？”
女人依旧纹丝不动。
林潇羽擦掉模糊视线的眼泪，欲将山鸥冰凉的手抱在胸口，凑近一看，密密麻麻的淤青和伤痕，触目惊心。
林潇羽悬在半空的手顿了顿，下一秒，解开女人的一颗颗上衣扣子，肋骨上，背部，颈部，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
霎时，林潇羽眉头紧蹙，心脏急剧紧缩。
究竟发生了什么？
若不是自己为了所谓的金钱名利离开她，或许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林潇羽用力扇着自己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灼痛感，似乎也并不能缓解心里负罪感。
擦干眼泪，林潇羽温柔抚摸山鸥的每一处伤口，送上温热的轻吻。
目光往下，根根分明的肋骨暴露在外，林潇羽不忍将被子的全部重量覆在肋骨。
不知不觉，不知多少次潸然泪下。
她怎么比之前还要更瘦了？
“小山鸥，你看你现在的身材跟骨头架子有什么区别。你不是很害羞吗，我这样看着你，你怎么都面不改色，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呢？”
“你要是再不醒，保不齐我会做什么。”
山鸥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的吗，我数321你要还不醒，我就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林潇羽数完321，山鸥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林潇羽解开山鸥所有上衣扣子，轻抚着山鸥的每一寸肌肤。
“山鸥，你别吓我好不好，你醒醒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只要你能醒，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跟你在一起，好不好？你说过的，我们还要一起养一条狗，你说让我给它取名字，我早就想好了，我们就叫它大山。你还说过，以后我们要结婚，要有属于自己的家庭。”
“怎么，怎么都变了呢？”
“山鸥，你醒醒好不好，我不欺负你了，我帮你把扣子扣好，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让我往东我就往东，我真的不能失去你，你醒醒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林潇羽帮山鸥盖好被子，蹲跪在床前，一遍遍注视山鸥的容颜。明明就在眼前，她却觉得好远好远。
人总要失去后才懂得珍惜，这样的代价真的太大了。
“山鸥，你还记得吗？上大二那年，我拉着你偷偷在学校石像下刻着我跟你的姓，当时你说，我们一定要比这碑上的字在一起更长久……”
“我上个月回学校了，看到石像脚上的字，我还记得你当时颦眉的表情，被我怂恿在石头前认真刻字的模样。”
“我爱你，可我就是迈不出那一步。当初不辞而别的自私，后来跟李彦良子在一起的自私，我不敢再跟你在一起。”
“我怕，我怕现在的林潇羽会刷新五年前林潇羽的美好。是我太软弱了，没有勇气。”
“如果你真的醒不过来，我也会陪着你一起的，不会让你一个人。”话一说完，林潇羽隐隐感觉自己握着的手指有了动静，立马擦干眼泪，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什么，直到山鸥的指尖勾了勾。
山鸥缓缓睁开双眼，见哭得梨花带雨的林潇羽，艰难抬手，为她揩去眼泪。
“不要哭，我没事。”山鸥微弱吐息，
“好好好，我不哭，我叫杨美美进来，她还在外面守着。”说完，林潇羽眼里的泪水还在打转。
事实上在山鸥昏迷期间，是能听见外界声音的。
山鸥从没想过，杨美美喜欢自己。
“美美，美美，山鸥醒了，你快找医生进来。”林潇羽坐在床边，大喊。
水滴打落在窗台，霹雳乓啷的，山鸥以为下雨了，抬头望去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
下一秒，一道反光打在林潇羽肩膀，当山鸥再次看向窗台的时候，一名黑衣男子正举着刀站在林潇羽身后，男人抬手时，山鸥吓得已经说不出话了。
瞬息之间，山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下意识将林潇羽护在自己身下，男人手起刀落，狠狠捅两刀在山鸥背部，顿时血花四溅。
山鸥紧紧抱着林潇羽的肩膀，温热的血液浸湿衣领，染上林潇羽白皙的肌肤，逐渐变得冰凉。
林潇羽顿失所有力气，大脑一片空白，刀子刺穿山鸥身躯血肉的声音就在耳畔，撕心裂肺。
“救命啊，来人啊，快来人啊。”林潇羽颤抖地嘶吼，双手无力地攥着被角在床上敲打。
山鸥没说话，只是紧紧抱着林潇羽，无论结果如何，能这样死去，她无憾……
“来人啊，来人啊，美美！美——”下一秒，门从外面打开。
黑衣男子见状后，跳窗逃跑了。
“美美，山鸥，山鸥她被人刺伤了。”也不知道是谁进来，林潇羽不敢乱动，不知道刀是否还在山鸥体内，只是哭嚎着喊着。
山鸥迷迷糊糊见杨美美进来后，手上的力气全都褪下。
随后，医生护士赶来，将山鸥抬下，几乎每只手，都被鲜血沾染。
“你们先出去，病人出了大量血。”医生发话，护士接过山鸥，几人帮忙抬上担架，山鸥再次被推进急救室。
二人又再次把心悬在心头。
“你，你们务必给我抓到刚刚跳窗逃跑的人，快，快去！”杨美美后怕，看来这个人是非要置山鸥于死地，才肯罢休。
“你是怎么安排的？人怎么从窗户进来了？若是她出什么问题，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杨美美再次拨通陌生电话，对着电话里一顿歇斯底里。
“美美，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救我，山鸥就不会受伤，是我的错。”林潇羽从未见过杨美美这么愤怒过。
若不是山鸥替自己挡了那一刀——
“林潇羽，就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当初不辞而别，不要山鸥，她就不会非要自己搞什么事业！若不是你！她现在就不会挨这一刀！都是因为你！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出现总是带来不幸！林潇羽，要是山鸥出了什么事，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杨美美拎着林潇羽的衣领，怒目圆睁，眉宇间都是指责。
看着杨美美近乎癫狂，林潇羽不寒而栗，心如刀绞。
“美美，你放心吧，要是山鸥出什么事，我也不会苟活的！”相比近乎癫狂的杨美美，林潇羽平静得可怕，她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
杨美美和林潇羽都没再说话，一人来回踱步在急诊室外，一人失神般一动不动。
“山鸥，山鸥她怎么样了？怎么回事？”得知消息后的余礼也赶了过来，自己好不容易回去呆一晚，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见到林潇羽后，余礼的脸色更加难看：“你来做什么？不是说永远不要出现在她身边吗？”余礼已经完全不顾身旁的杨美美，内心就像一团打结碎发撕扯，烦乱的很。
林潇羽低着头，目光呆滞，甚至没看余礼一眼，也不知道余礼的话她有没有听进去。
“潇羽知道山鸥出事，路过看看山鸥，刚刚山鸥醒过来，谁知有人翻窗进来想杀人灭口。”杨美美搭话，不想他俩在医院吵起来，况且，杨美美看不惯余礼这么对林潇羽。
不过他俩说的‘不要出现在她身边’是怎么回事？
杨美美现在没有心思想这些。
余礼的手机从来到医院就没停过，估计是这几天没去公司，积攒了很多工作。
“你们那里最厉害的保镖，有多少我要多少，钱是以前的两倍，我一个小时内要见到人！”
挂掉电话，杨美美又拨通一串熟悉的号码，心情复杂。
“潇羽，你最近在忙什么呢？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杨美美单刀直入。
“我跟李彦良在旅游呢，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电话那头，还有大海的声音。
“潇羽，你回来看看山鸥好不好，她出车祸，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生死未卜。”杨美美犹豫两秒，一鼓作气说出来。
她不知道林潇羽现在是什么想法。
“好，我马上回去。”林潇羽竟一丝都没犹豫。
杨美美找来的20个保镖，统统穿着便衣，假装睡觉的睡觉，吃东西的吃东西，巡逻的巡逻。
杨美美守在病房门口，每进去一位医护人员，她也会跟着进去，看着用药。
这家医院，她老公陈辉也有股份。
下半夜，林潇羽气喘吁吁赶回来。
“潇羽，你终于到了，山鸥她还没脱离生命危险。”林潇羽一出现，杨美美一个劲儿冲上前，眼泪汪汪地抱住林潇羽。
上学时期的三人，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有什么困难都是众志成城，共同面对的。
见到林潇羽后，杨美美总算放松一些，以前遇到问题，总有她俩出主意，仿佛没有她俩解决不了的问题。
“潇羽，你先进去，我在门口守着。”杨美美松开林潇羽，把山鸥苏醒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林潇羽身上。
深夜，走廊虽横七竖八躺不少人，却安静得可怕，时钟滴答滴答声在走廊回响，杨美美一点困意都没有。
病房里的灯光，大概是到夜晚的原因，似乎被人调得暗淡了一些。
林潇羽走进房间后，站在门内，定定望着床上躺着的女人，良久，女人依旧一动不动，她心里害怕极了。
慢慢走近，当看到日思夜想的面容时，眼前又出现，以前活灵活现的山鸥站在病床旁，照顾山敏的背影。
“山鸥。”林潇羽泣不成声。
“山鸥，我回来了，你怎么不看看我啊，你以前不是说，无论多晚，都会等我回来的吗？”林潇羽握紧女人的手，抚在自己脸上。
就像自己当初不辞而别的前一晚，山鸥认真抚摸的那样。
“你这个小骗子！你知道我最讨厌骗子了，你要是这样，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山鸥，你醒醒，看看我好不好？”
女人依旧纹丝不动。
林潇羽擦掉模糊视线的眼泪，欲将山鸥冰凉的手抱在胸口，凑近一看，密密麻麻的淤青和伤痕，触目惊心。
林潇羽悬在半空的手顿了顿，下一秒，解开女人的一颗颗上衣扣子，肋骨上，背部，颈部，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
霎时，林潇羽眉头紧蹙，心脏急剧紧缩。
究竟发生了什么？
若不是自己为了所谓的金钱名利离开她，或许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林潇羽用力扇着自己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灼痛感，似乎也并不能缓解心里负罪感。
擦干眼泪，林潇羽温柔抚摸山鸥的每一处伤口，送上温热的轻吻。
目光往下，根根分明的肋骨暴露在外，林潇羽不忍将被子的全部重量覆在肋骨。
不知不觉，不知多少次潸然泪下。
她怎么比之前还要更瘦了？
“小山鸥，你看你现在的身材跟骨头架子有什么区别。你不是很害羞吗，我这样看着你，你怎么都面不改色，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呢？”
“你要是再不醒，保不齐我会做什么。”
山鸥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的吗，我数321你要还不醒，我就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林潇羽数完321，山鸥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林潇羽解开山鸥所有上衣扣子，轻抚着山鸥的每一寸肌肤。
“山鸥，你别吓我好不好，你醒醒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只要你能醒，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跟你在一起，好不好？你说过的，我们还要一起养一条狗，你说让我给它取名字，我早就想好了，我们就叫它大山。你还说过，以后我们要结婚，要有属于自己的家庭。”
“怎么，怎么都变了呢？”
“山鸥，你醒醒好不好，我不欺负你了，我帮你把扣子扣好，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让我往东我就往东，我真的不能失去你，你醒醒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林潇羽帮山鸥盖好被子，蹲跪在床前，一遍遍注视山鸥的容颜。明明就在眼前，她却觉得好远好远。
人总要失去后才懂得珍惜，这样的代价真的太大了。
“山鸥，你还记得吗？上大二那年，我拉着你偷偷在学校石像下刻着我跟你的姓，当时你说，我们一定要比这碑上的字在一起更长久……”
“我上个月回学校了，看到石像脚上的字，我还记得你当时颦眉的表情，被我怂恿在石头前认真刻字的模样。”
“我爱你，可我就是迈不出那一步。当初不辞而别的自私，后来跟李彦良子在一起的自私，我不敢再跟你在一起。”
“我怕，我怕现在的林潇羽会刷新五年前林潇羽的美好。是我太软弱了，没有勇气。”
“如果你真的醒不过来，我也会陪着你一起的，不会让你一个人。”话一说完，林潇羽隐隐感觉自己握着的手指有了动静，立马擦干眼泪，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什么，直到山鸥的指尖勾了勾。
山鸥缓缓睁开双眼，见哭得梨花带雨的林潇羽，艰难抬手，为她揩去眼泪。
“不要哭，我没事。”山鸥微弱吐息，
“好好好，我不哭，我叫杨美美进来，她还在外面守着。”说完，林潇羽眼里的泪水还在打转。
事实上在山鸥昏迷期间，是能听见外界声音的。
山鸥从没想过，杨美美喜欢自己。
“美美，美美，山鸥醒了，你快找医生进来。”林潇羽坐在床边，大喊。
水滴打落在窗台，霹雳乓啷的，山鸥以为下雨了，抬头望去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
下一秒，一道反光打在林潇羽肩膀，当山鸥再次看向窗台的时候，一名黑衣男子正举着刀站在林潇羽身后，男人抬手时，山鸥吓得已经说不出话了。
瞬息之间，山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下意识将林潇羽护在自己身下，男人手起刀落，狠狠捅两刀在山鸥背部，顿时血花四溅。
山鸥紧紧抱着林潇羽的肩膀，温热的血液浸湿衣领，染上林潇羽白皙的肌肤，逐渐变得冰凉。
林潇羽顿失所有力气，大脑一片空白，刀子刺穿山鸥身躯血肉的声音就在耳畔，撕心裂肺。
“救命啊，来人啊，快来人啊。”林潇羽颤抖地嘶吼，双手无力地攥着被角在床上敲打。
山鸥没说话，只是紧紧抱着林潇羽，无论结果如何，能这样死去，她无憾……
“来人啊，来人啊，美美！美——”下一秒，门从外面打开。
黑衣男子见状后，跳窗逃跑了。
“美美，山鸥，山鸥她被人刺伤了。”也不知道是谁进来，林潇羽不敢乱动，不知道刀是否还在山鸥体内，只是哭嚎着喊着。
山鸥迷迷糊糊见杨美美进来后，手上的力气全都褪下。
随后，医生护士赶来，将山鸥抬下，几乎每只手，都被鲜血沾染。
“你们先出去，病人出了大量血。”医生发话，护士接过山鸥，几人帮忙抬上担架，山鸥再次被推进急救室。
二人又再次把心悬在心头。
“你，你们务必给我抓到刚刚跳窗逃跑的人，快，快去！”杨美美后怕，看来这个人是非要置山鸥于死地，才肯罢休。
“你是怎么安排的？人怎么从窗户进来了？若是她出什么问题，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杨美美再次拨通陌生电话，对着电话里一顿歇斯底里。
“美美，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救我，山鸥就不会受伤，是我的错。”林潇羽从未见过杨美美这么愤怒过。
若不是山鸥替自己挡了那一刀——
“林潇羽，就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当初不辞而别，不要山鸥，她就不会非要自己搞什么事业！若不是你！她现在就不会挨这一刀！都是因为你！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出现总是带来不幸！林潇羽，要是山鸥出了什么事，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杨美美拎着林潇羽的衣领，怒目圆睁，眉宇间都是指责。
看着杨美美近乎癫狂，林潇羽不寒而栗，心如刀绞。
“美美，你放心吧，要是山鸥出什么事，我也不会苟活的！”相比近乎癫狂的杨美美，林潇羽平静得可怕，她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
杨美美和林潇羽都没再说话，一人来回踱步在急诊室外，一人失神般一动不动。
“山鸥，山鸥她怎么样了？怎么回事？”得知消息后的余礼也赶了过来，自己好不容易回去呆一晚，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见到林潇羽后，余礼的脸色更加难看：“你来做什么？不是说永远不要出现在她身边吗？”余礼已经完全不顾身旁的杨美美，内心就像一团打结碎发撕扯，烦乱的很。
林潇羽低着头，目光呆滞，甚至没看余礼一眼，也不知道余礼的话她有没有听进去。
“潇羽知道山鸥出事，路过看看山鸥，刚刚山鸥醒过来，谁知有人翻窗进来想杀人灭口。”杨美美搭话，不想他俩在医院吵起来，况且，杨美美看不惯余礼这么对林潇羽。
不过他俩说的‘不要出现在她身边’是怎么回事？
杨美美现在没有心思想这些。
余礼的手机从来到医院就没停过，估计是这几天没去公司，积攒了很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