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蚕丛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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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寥落，暮野无垠，雨停了，西川平原无比的空旷寂静，月亮湾萦绕着淡淡的雾气，如同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一条小河蜿蜒流过月亮湾，小河上飘荡着一叶孤舟，小舟上立着四个人，立在船头左手负于身后的正是杜宇。
小木船顺着水流钻进了一个低矮的水洞，水洞幽深狭长，水流湍急，手电筒光照不到水洞的尽头。
“杜师兄，这就是你说的古代的护城河？”姜采薇四处张望，很是兴奋，她很想见识西川大学两大妖孽的真本事。
杜宇没有理会姜采薇，望着远方，目光深邃，似乎在沉思。
姜采薇尴尬的嘟了嘟嘴，杜宇的冷淡的态度让她心中抓狂。
“哪有什么护城河，这是地下暗河！”罗素望了一眼杜宇，撇了撇嘴，这家伙看起来正气凛然，说起鬼话来，却比骗子更像骗子。
“不是护城河？”姜采薇美目瞪大。
“护城河怎么可能保存几千年，这是一条地下暗河，护城河是他信口胡诌的！”罗素看了杜宇一眼，这家伙说什么都很有信服力，否则这种瞎编的鬼话能骗过杜昀和楚云这两个老成精的人才怪。
姜采薇望着杜宇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后，才低声嘀咕了一句：“骗子！”
小船顺着狭长低矮的水洞向前行了两三千米，依然没有看到尽头。
“罗师兄，还有多远啊？”姜采薇蹙眉问道，她觉得跟在杜宇这个闷葫芦后面实在是折磨人。
“应该就在前面！”罗素话声刚落，前面的空间豁然宽大了起来。
“终于到了么？”徐枫眸子中闪过一抹精光，暗吁了一口气，不经意间回头望了一眼。
立在船头的杜宇突然跳离开小船，沿着洞壁的山崖攀爬而上，滑溜如同壁虎，让姜采薇目瞪口呆。
杜宇爬到了十多米的洞顶，从一个黑漆漆的小洞钻了进去，头都没回一下，直接将跟在他后面的三人无视了。
“冷血动物！”姜采薇暗哼了，伸手抓着山岩向上攀爬，结果爬了一米就滑落下来。
“姜师妹，我来帮你！”徐枫抓着姜采薇在光滑的山壁上几点，三个纵身就到了洞顶。
“江南徐家，古武世家！”
罗素看中闪过一抹精光，暗自嘀咕了一声，跟着老实的沿着山岩向上爬，他虽然是个胖子，不过也如壁虎一般，极为滑溜。
黑色小洞比较狭长，奇异的是电筒光照进去依然一片漆黑，黑色小石洞只能容一个人匍匐前进，几人费力的爬出岩石小洞，还没来及喘气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循着杜宇手电筒的光芒，罗素等人看到了一张巨大的面具，巨大的青铜面具。
这张青铜面具足有二十米高，很是巨大，这张青铜面具不仅巨大，而且造型奇异。
面具眼眶很大，双眼斜长，眼角延长到了鬓发处，额头生有一对倒八字的眉毛，眉毛呈青色，如同野草。
双耳向两侧充分展开而且像翅膀一样向两边伸出。短鼻梁，鼻翼呈牛鼻状向上内卷嘴唇特别宽，又特别薄，口阔而深，口缝深长上扬，一直咧到了耳根下，舌尖微露，脸上带着一道秘的微笑，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最奇异的是，青铜管面具的眼球呈极度夸张，呈柱状向前纵凸伸出，伸出了足足有半米。
除了眼球外，面具左半边脸上覆盖着一层金箔，电筒光照过去，金光湛湛。
“蚕丛纵目！”徐枫失声惊叫了出来，表情相当震惊。
杜宇看一眼徐枫，没有说什么，目光转回到前面这张巨大的面具上。面具上有一些神秘的纹路，这些纹路极其神妙，观看这些纹路，杜宇仿佛看到了一个浩大的世界。
看着这些神秘的纹路，杜宇渐渐入迷，他伸出手指不断勾画，杜宇怪异的行为引起了罗素、姜采薇、徐枫三人的注意，令三人更加惊异的事情发生了，在杜宇手指间一直凝聚出一直金色眼目虚影。
这只血色眼目眼球凸起，与纵目面具上的眼目一般无二，只是更加神秘，血色眼目凝聚出不到两秒中就蹦碎，在眼目蹦碎的瞬间，杜宇从那种玄妙的状态退了出来。
“宇哥，怎么回事？”罗素疑惑的问道。
杜宇摇了摇头，死死的盯着纵目面具，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采薇目光也落在了纵目面具上，有些惊疑的道：“蚕丛纵目？难道指的是古蜀王蚕丛？”
“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
关于古蜀的记载实在很有限，姜采薇读过不少典籍，却很少见到有关古蜀的记载，那是一个久远和神秘的国度，令人悠然神往。
“《华阳国志》有记载：‘蜀侯蚕丛，其目纵，始称王’，这张面具确实和古蜀王蚕丛有关。”
罗素学识比之杜宇也不遑多让，他知道的东西要远超姜采薇和徐枫。
“这不是一张面具，这是一道通向地下王城的大门。”一直没有说话的杜宇突然摇头说道。
罗素几人心中一惊，他们将蚕丛纵目面具来回自己观摩了数遍，发现巨大的面具正好将去路堵死，与其说这是一道王城之门，不如说是一道阻碍。
“我怎么觉得这小子的笑意这么阴森呢？都被埋在地下了还笑！？”罗素望着蚕丛纵目面具咕哝了一句。
罗素的咕哝声，让姜采薇和徐枫心底冒出一股寒气，都觉得面具上的笑意实在太诡异了，如同一个神秘的存在于黑暗中静静的看着一个接一个的人自己走向他的陷阱。
杜宇面色凝重，道：“那是一缕死亡的讥诮！”
杜宇的话让徐枫和姜采薇心中大骇，只觉一股阴森寒气的扑腾过来，洞中本就暗沉幽深，很是寂静，每个人都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杜宇手中的手电筒光下移，落在了地上。
“啊……”
姜采薇尖叫起来，如同见了鬼一样，连忙后退，就在他们前面堆满了森森白骨。
本来对于考古工作者来说，骷髅不算什么，可是他们面前的这些白骨数量极其庞大，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而且这些白骨森白得有些不正常，如同陶瓷一样洁白无暇。
“这是一张噬人的面具！”杜宇话语沉重。
“古代将面具成为‘魌头’，可存亡者魂气，巫祝或祭司带上面具可以借鬼神之力，这张面具或者说这道门很有可能是古蜀的大巫祝或大祭司构建的一道大门，或许我们可以将之称为亡灵之脸，或者死亡之门！”
罗素盯着纵目面具不断后退，话语有些颤抖，眼中更是充满了惊惶之色。
“我们还是快退出去吧，这座地下墓葬实在太诡异了！”徐枫也萌生了退意，这里的种种迹象都让人心寒。
姜采薇面色煞白，不断点头，对埋葬在地下的王城失去了兴趣，她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到了这里还想离开，你们也太小看古蜀的大巫祝了吧？！”杜宇瞥了一眼徐枫，话语让人徐枫心头狠狠跳了跳。
“那个洞呢？”徐枫和姜采薇几乎同时惊呼，罗素也回头去看，他们刚刚爬进来的小石洞消失了，就那样凭空消失了。
“那不是石洞，那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虫洞！”杜宇没有回头，他已经猜到了是什么情况，他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青铜面具。
“虫洞！？”
姜采薇和徐枫挑了挑眉，他们虽然不是理工科学生，但还是听过虫洞这个名字的。
“虫洞，名为时空洞，又称爱因斯坦－罗森桥，也译作蛀孔或蠹孔。是宇宙中连接两个不同时空的狭窄隧道，透过虫洞可以做瞬时的空间转移。”杜宇语气平静，平静得有些不正常，在这种状况下还能这样镇定，简直非人类。
“妖孽！”姜采薇暗自嘀咕了一声，她觉得杜宇简直就是个妖孽，心态实在太好了，而且那个脑袋不知道怎么长的，好像什么东西他都知道。
“难道我们已经不在原来的时空？”罗素脸色也郑重起来。
“不知道！”杜宇摇了摇头，道：“以前对于虫洞这个科学推论我还有些怀疑，不过来到这里后，我信了！”
咔！
“姜师妹，千万别动！”
姜采薇踩到了什么东西，刚要提脚退开，就听到了杜宇的喝声。
徐枫、罗素几乎同时将电筒照向姜采薇的脚下，原来姜采薇踩中了一个骷髅头。
幸好姜采薇曾多次参与考古发掘，一个骷髅并未吓到她，不过脚下踩着一个骷髅，还是让姜采薇心里发虚。
“它的眼睛怎么在发光？”徐枫突然皱眉道，在他的角度他正好看见骷髅空洞的眼睛中闪过两道妖异的红光。
“它好像还在动？”罗素也发现了异常，他看见骷髅的嘴巴展开了。
“啊……”
踩在骷髅头的姜采薇感觉最明显，她感到受到脚下的骷髅阵阵发烫，如同踩在烧红的铁板上，而且随着罗素的话声，骷髅开始抖动，似乎要从她脚下挣脱开。
姜采薇本是一女子，虽是考古系的研究生，胆识比一般女生要大，可是这种情况还是突破了她的心里防线，将杜宇的告诫抛到九霄云外。
姜采薇撒腿惊叫着向后退，在姜采薇后退的瞬间，她清楚的看见她踩的那个骷髅头飞了起来，双眼红光闪烁，如同两道粗大的红外线，骷髅张开了大口向她咬过来。
姜采薇惊叫，吓得魂都没了。
杜宇闪身上前，探出手将将飞射而来的骷髅头稳稳的抓在了手中。骷髅头如同有生命一样剧烈挣扎，想要摆脱杜宇的掌控。
“哼！冤有头，债有主，不要来打我们的注意！”杜宇冷哼一声，手一挥将骷髅头丢进了白骨堆中。
咕咕……
骷髅头在白骨堆中颤动，红光不断闪烁，跟着洞内所有白骨都震动起来，如同千百个骷髅一起苏醒复活，阴气阵阵，场景阴森可怖，令人心底寒气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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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寥落，暮野无垠，雨停了，西川平原无比的空旷寂静，月亮湾萦绕着淡淡的雾气，如同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一条小河蜿蜒流过月亮湾，小河上飘荡着一叶孤舟，小舟上立着四个人，立在船头左手负于身后的正是杜宇。
小木船顺着水流钻进了一个低矮的水洞，水洞幽深狭长，水流湍急，手电筒光照不到水洞的尽头。
“杜师兄，这就是你说的古代的护城河？”姜采薇四处张望，很是兴奋，她很想见识西川大学两大妖孽的真本事。
杜宇没有理会姜采薇，望着远方，目光深邃，似乎在沉思。
姜采薇尴尬的嘟了嘟嘴，杜宇的冷淡的态度让她心中抓狂。
“哪有什么护城河，这是地下暗河！”罗素望了一眼杜宇，撇了撇嘴，这家伙看起来正气凛然，说起鬼话来，却比骗子更像骗子。
“不是护城河？”姜采薇美目瞪大。
“护城河怎么可能保存几千年，这是一条地下暗河，护城河是他信口胡诌的！”罗素看了杜宇一眼，这家伙说什么都很有信服力，否则这种瞎编的鬼话能骗过杜昀和楚云这两个老成精的人才怪。
姜采薇望着杜宇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后，才低声嘀咕了一句：“骗子！”
小船顺着狭长低矮的水洞向前行了两三千米，依然没有看到尽头。
“罗师兄，还有多远啊？”姜采薇蹙眉问道，她觉得跟在杜宇这个闷葫芦后面实在是折磨人。
“应该就在前面！”罗素话声刚落，前面的空间豁然宽大了起来。
“终于到了么？”徐枫眸子中闪过一抹精光，暗吁了一口气，不经意间回头望了一眼。
立在船头的杜宇突然跳离开小船，沿着洞壁的山崖攀爬而上，滑溜如同壁虎，让姜采薇目瞪口呆。
杜宇爬到了十多米的洞顶，从一个黑漆漆的小洞钻了进去，头都没回一下，直接将跟在他后面的三人无视了。
“冷血动物！”姜采薇暗哼了，伸手抓着山岩向上攀爬，结果爬了一米就滑落下来。
“姜师妹，我来帮你！”徐枫抓着姜采薇在光滑的山壁上几点，三个纵身就到了洞顶。
“江南徐家，古武世家！”
罗素看中闪过一抹精光，暗自嘀咕了一声，跟着老实的沿着山岩向上爬，他虽然是个胖子，不过也如壁虎一般，极为滑溜。
黑色小洞比较狭长，奇异的是电筒光照进去依然一片漆黑，黑色小石洞只能容一个人匍匐前进，几人费力的爬出岩石小洞，还没来及喘气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循着杜宇手电筒的光芒，罗素等人看到了一张巨大的面具，巨大的青铜面具。
这张青铜面具足有二十米高，很是巨大，这张青铜面具不仅巨大，而且造型奇异。
面具眼眶很大，双眼斜长，眼角延长到了鬓发处，额头生有一对倒八字的眉毛，眉毛呈青色，如同野草。
双耳向两侧充分展开而且像翅膀一样向两边伸出。短鼻梁，鼻翼呈牛鼻状向上内卷嘴唇特别宽，又特别薄，口阔而深，口缝深长上扬，一直咧到了耳根下，舌尖微露，脸上带着一道秘的微笑，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最奇异的是，青铜管面具的眼球呈极度夸张，呈柱状向前纵凸伸出，伸出了足足有半米。
除了眼球外，面具左半边脸上覆盖着一层金箔，电筒光照过去，金光湛湛。
“蚕丛纵目！”徐枫失声惊叫了出来，表情相当震惊。
杜宇看一眼徐枫，没有说什么，目光转回到前面这张巨大的面具上。面具上有一些神秘的纹路，这些纹路极其神妙，观看这些纹路，杜宇仿佛看到了一个浩大的世界。
看着这些神秘的纹路，杜宇渐渐入迷，他伸出手指不断勾画，杜宇怪异的行为引起了罗素、姜采薇、徐枫三人的注意，令三人更加惊异的事情发生了，在杜宇手指间一直凝聚出一直金色眼目虚影。
这只血色眼目眼球凸起，与纵目面具上的眼目一般无二，只是更加神秘，血色眼目凝聚出不到两秒中就蹦碎，在眼目蹦碎的瞬间，杜宇从那种玄妙的状态退了出来。
“宇哥，怎么回事？”罗素疑惑的问道。
杜宇摇了摇头，死死的盯着纵目面具，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采薇目光也落在了纵目面具上，有些惊疑的道：“蚕丛纵目？难道指的是古蜀王蚕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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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古蜀的记载实在很有限，姜采薇读过不少典籍，却很少见到有关古蜀的记载，那是一个久远和神秘的国度，令人悠然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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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学识比之杜宇也不遑多让，他知道的东西要远超姜采薇和徐枫。
“这不是一张面具，这是一道通向地下王城的大门。”一直没有说话的杜宇突然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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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面色凝重，道：“那是一缕死亡的讥诮！”
杜宇的话让徐枫和姜采薇心中大骇，只觉一股阴森寒气的扑腾过来，洞中本就暗沉幽深，很是寂静，每个人都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杜宇手中的手电筒光下移，落在了地上。
“啊……”
姜采薇尖叫起来，如同见了鬼一样，连忙后退，就在他们前面堆满了森森白骨。
本来对于考古工作者来说，骷髅不算什么，可是他们面前的这些白骨数量极其庞大，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而且这些白骨森白得有些不正常，如同陶瓷一样洁白无暇。
“这是一张噬人的面具！”杜宇话语沉重。
“古代将面具成为‘魌头’，可存亡者魂气，巫祝或祭司带上面具可以借鬼神之力，这张面具或者说这道门很有可能是古蜀的大巫祝或大祭司构建的一道大门，或许我们可以将之称为亡灵之脸，或者死亡之门！”
罗素盯着纵目面具不断后退，话语有些颤抖，眼中更是充满了惊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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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采薇面色煞白，不断点头，对埋葬在地下的王城失去了兴趣，她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到了这里还想离开，你们也太小看古蜀的大巫祝了吧？！”杜宇瞥了一眼徐枫，话语让人徐枫心头狠狠跳了跳。
“那个洞呢？”徐枫和姜采薇几乎同时惊呼，罗素也回头去看，他们刚刚爬进来的小石洞消失了，就那样凭空消失了。
“那不是石洞，那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虫洞！”杜宇没有回头，他已经猜到了是什么情况，他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青铜面具。
“虫洞！？”
姜采薇和徐枫挑了挑眉，他们虽然不是理工科学生，但还是听过虫洞这个名字的。
“虫洞，名为时空洞，又称爱因斯坦－罗森桥，也译作蛀孔或蠹孔。是宇宙中连接两个不同时空的狭窄隧道，透过虫洞可以做瞬时的空间转移。”杜宇语气平静，平静得有些不正常，在这种状况下还能这样镇定，简直非人类。
“妖孽！”姜采薇暗自嘀咕了一声，她觉得杜宇简直就是个妖孽，心态实在太好了，而且那个脑袋不知道怎么长的，好像什么东西他都知道。
“难道我们已经不在原来的时空？”罗素脸色也郑重起来。
“不知道！”杜宇摇了摇头，道：“以前对于虫洞这个科学推论我还有些怀疑，不过来到这里后，我信了！”
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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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采薇踩到了什么东西，刚要提脚退开，就听到了杜宇的喝声。
徐枫、罗素几乎同时将电筒照向姜采薇的脚下，原来姜采薇踩中了一个骷髅头。
幸好姜采薇曾多次参与考古发掘，一个骷髅并未吓到她，不过脚下踩着一个骷髅，还是让姜采薇心里发虚。
“它的眼睛怎么在发光？”徐枫突然皱眉道，在他的角度他正好看见骷髅空洞的眼睛中闪过两道妖异的红光。
“它好像还在动？”罗素也发现了异常，他看见骷髅的嘴巴展开了。
“啊……”
踩在骷髅头的姜采薇感觉最明显，她感到受到脚下的骷髅阵阵发烫，如同踩在烧红的铁板上，而且随着罗素的话声，骷髅开始抖动，似乎要从她脚下挣脱开。
姜采薇本是一女子，虽是考古系的研究生，胆识比一般女生要大，可是这种情况还是突破了她的心里防线，将杜宇的告诫抛到九霄云外。
姜采薇撒腿惊叫着向后退，在姜采薇后退的瞬间，她清楚的看见她踩的那个骷髅头飞了起来，双眼红光闪烁，如同两道粗大的红外线，骷髅张开了大口向她咬过来。
姜采薇惊叫，吓得魂都没了。
杜宇闪身上前，探出手将将飞射而来的骷髅头稳稳的抓在了手中。骷髅头如同有生命一样剧烈挣扎，想要摆脱杜宇的掌控。
“哼！冤有头，债有主，不要来打我们的注意！”杜宇冷哼一声，手一挥将骷髅头丢进了白骨堆中。
咕咕……
骷髅头在白骨堆中颤动，红光不断闪烁，跟着洞内所有白骨都震动起来，如同千百个骷髅一起苏醒复活，阴气阵阵，场景阴森可怖，令人心底寒气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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