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倒数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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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后，两人又进入了忙碌的上班时间，假期刚结束的工作有些多，戚欢歌和柳小艾一天只有早上和晚上能见面，晚上谁下班早谁就去买菜做饭，饭后吃着水果看看电视，之后就洗洗睡了。
日子过得平淡且充实。
谢曼珊和左初云打算在国内待一个月再回美国，而左安平在婚礼结束后的一个星期又跟舒弦闹起了小脾气，收拾了东西就要走，但是被谢曼珊死命拦住了没走成，自己气呼呼的搬去了戚欢歌和柳小艾的小窝里，充当一枚超大瓦数的电灯泡。
于是，两人下了班后还要伺候她。
“小姨和谢阿姨对舒弦挺满意的，而且我看你也挺喜欢她的，怎么又闹脾气啊？”戚欢歌早班下班后睡醒一觉打算跟左安平好好谈一谈。
左安平接过戚欢歌扔过来的苹果，撇撇嘴道：“她给不了我要的安全感。”
“恩？”戚欢歌有些不明所以。
“咔嚓”咬了一口苹果，左安平吸吸鼻子道：“我没跟你们说过我跟舒弦是怎么认识的吧？”
戚欢歌点点头，也拿了苹果吃起来，打算听一个故事。
“我十六岁的时候在学校里惹了我们那一片一个混混老大的弟弟，小妈不放心我的安全，找了舒弦来保护我。”左安平说的云淡风轻。
“你拒绝了他弟弟的表白？”戚欢歌见过左安平十六岁时候的照片，那个时候的左安平处在叛逆期，一身的朋克装束，还有就比圆寸稍微长一点点的头发。戚欢歌已经在想那个男生是不是一个隐藏的gay。
“屁！”左安平瞬间把她的想法击碎，把苹果皮吐进垃圾桶，“他在酒吧要强.暴我们学校一个女孩，被我撞见了，我把凳子抡他头上了。”
戚欢歌挑挑眉：“没想到你还是一见义勇为的主，不过方法有点过激。”
左安平哼了一声道：“那时候年轻气盛，哪想那么多，就是看不惯那种行为，之后我还打了911把他送医院去了，谁知道一个星期后他带着他混混头子的哥哥拦住了我，而且还有枪，好在旁边有警察巡逻，我躲过一劫，小妈知道后，也不知道在哪找了舒弦，于是她就开始保护我了。”
“所以就是保镖爱上雇主了？”戚欢歌听得很认真。
左安平这次没反驳，“那时候舒弦每天不苟言笑，又冷酷又拽，跟全天下都欠她钱似的，每天跟着我一起上下课，安生了几天后，那天放学后我非要去酒吧，舒弦拗不过我，跟着我一起去了，然后我俩就被那些王八蛋给包了饺子，他们手里有枪，舒弦也有枪，她让我躲着别出头，两分钟内她就解决了，但是当时我特别看不惯她那种什么都在她掌握中的架势，想出去帮她，我确实也帮了她，不过是倒忙，她为了护我，被一枪打断了肋骨，不过那些王八蛋都被她打中了右手，没办法拿枪了。警察来了后，因为对方滋事在前，又是非.法持枪,我们算是正当防卫，再加上合法持枪，而且小妈在中间打理了一下，所以这事只是罚了些钱就过去了。”
“他们没提之前的事情？”
“他们不敢，在美国，性.骚.扰还算得上很重的罪名的，他才高中，不敢背，所以我们都心照不宣的不提。”左安平手中的苹果已经啃完了，她把核扔掉又摸起一个刚想吃被戚欢歌抢过来：
“一会吃饭了，你继续说，你和舒弦怎么样了？”
左安平不满的皱皱鼻子：“还能怎么样？她被送进医院做了个小手术，我跟她说谢谢她就酷酷的说本该如此，”也许是想到了当时舒弦的样子，左安平忍不住嘴角弯了起来，眼神都跟着不一样了：
“我当然不爽她的样子，于是我第一次骂了她……”说到这里，左安平的笑容更大了，过了好半天她才看到戚欢歌戏谑的表情，于是向下弯弯嘴角：“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货天生是个抖m，从那之后她就缠上我了，我那时候小不懂事，觉得保镖是个很酷的职业，我们纠缠了一年后就上.床了,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不咸不淡，直到我20岁生日的时候，舒弦受着伤从窗户里爬进了我的房间，我才意识道不该让她继续这个职业了，可是她喜欢，她坚持着不能因为爱情放弃自己喜欢的工作，我没有办法改变她这一想法，又没有办法离开她，只能一次次的逃避着。”
这是左安平第一次在人前说她离不开舒弦。
戚欢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着左安平渐渐塌陷的表情，她开口道：“我不评论你们两人孰对孰错，但是不管小艾要做什么，她去哪我去哪，我会跟紧她的脚步。”
左安平抬眼看她，有些不怎么明白戚欢歌的意思，“你是让我也去做保镖？”
把手里的苹果核扔掉，戚欢歌看了看表，该去陪小艾吃饭去了，“她不肯为你放弃这个职业，那是因为她不会感同身受，你们两个人都太注重自我的感受，你要让她知道你为她担心的感受，你也要体谅一下她，各让一步，海阔天空的，走吧，我要去接小艾去吃午饭，你要一起吗？”
左安平消化着大脑里刚才戚欢歌说的话，这会没空搭理她，摆摆手：“你去吧，我再想想。”
戚欢歌笑了笑，拿上车钥匙出门了。
“累不累？吃点鱼肉补补脑子，”戚欢歌把鱼肉里的鱼刺挑干净，夹给柳小艾。
柳小艾吃的有点心不在焉，“谢谢学姐。”
“怎么了？有学生气你了？”戚欢歌歪着头看她的小甜心，怎么看怎么可口。
“不是……”柳小艾抿了一口紫菜汤，道：“学姐，你知不知道a县的支援计划？”
戚欢歌点点头：“m省的a县，知道。”
a县因为去年的泥石流一直在重建当中，国家几次发起志愿者活动，但是因为地方太偏僻了，去的人很多，可是受不了苦回来的也很多，为了安抚当地的人民，这才有了这个志愿计划，一线城市的各大企业公司、超市、学校、医院需都定了名额，也不多，就一个。昨天主任还跟他们说这件事情了，医院上层的意思是派一个能干的二流医生过去，既能显示出他们对这件事情的重视，不弱了医院的名声，又不减少医院的实力骨干。
主任一说完这话，所有的医生都不说话了，那几个资深的骨干医生自然不担心，重点锁在她们这群新来的还有那几个混日子的医生身上，大家都不想去受苦，也不想断了自己的前途。
“你们学校也有名额？”戚欢歌问完这句话就笑了：“也是，b大可是一流大学，怎么会没有名额呢？”
柳小艾刚要说话，戚欢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是医院的。
赶紧接起：“我是……好的，十分钟内赶到。”
“怎么了？”柳小艾问。
“送来个急诊病人，情况有点严重，主任让我过去。”戚欢歌说话的空档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了，好在点完餐就付完钱了，“小艾，你吃完打车回去可以吗？”
“我跟你一起去吧，下午没课可以不用过去，”柳小艾怕戚欢歌一着急又开快车。
“好，”时间紧急，戚欢歌来不及说太多，同意了柳小艾。
不到十分钟，柳小艾就和戚欢歌赶到了医院，戚欢歌快速换了衣服往急诊手术室赶去，手术室外，一个人拉住了两人的脚步。
“秦雅？”戚欢歌的眼睛眯了起来，但此刻她管不了太多，直接往手术室走去。
秦雅一看是戚欢歌，眼中立刻闪出恐慌，大叫着：“不要让她，不要让她！”
护士听见动静从手术室里走出来，“请不要喧哗，戚医生你来了？快进来？”
“不要！不要让她做手术！”秦雅像是疯了一样挡住戚欢歌的路。
柳小艾刚开始看到秦雅还有点回不过来神，但是和戚欢歌相处这么久，知道她总是把人命放在第一位的，她不想别人耽误戚欢歌，上前拉住秦雅：“你放手！”
护士也跟着拉住秦雅：“戚医生是我们急诊最有经验的胸外科医生，你再这么拉扯，你男朋友就没命了知道吗？”
男朋友？
戚欢歌看了秦雅一眼，大概猜出她拉住自己的原因了，甩开秦雅的手，拉开手术室的门进去了。
外面秦雅一把推开柳小艾，指着护士道：“你说，你们是不是约好的？”护士一脸蒙圈，连忙喊来其他护士看住秦雅不准她再闹，自己赶紧进了手术室。
看护士不理自己，秦雅又转向柳小艾，表情恶狠狠地一点都看不出来当年b大女神的样子，“肯定是你！她知道里面是我男朋友后更不会全力抢救了，肯定是你！肯定是你们！”
柳小艾无语的松开她，冷冷的说:“真不知道你当初有什么资格追学姐。”说完就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上，看着手术室里亮着的红灯发呆。
秦雅愣愣的看着柳小艾，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瘫坐在了长椅上，颤抖着声音呢喃:“不要死……不要死……”
柳小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管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时针走过了二，又走过了三。
秦雅坐不住了，她刚开始对戚欢歌复杂的情绪现在已经转变成对手术的担心了。
“到底怎么样了？怎么还不出来？”
柳小艾被她吵的心烦，“闭嘴！”语气生硬。性格向来软糯的她在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实在是对秦雅友好不起来。
秦雅张了张嘴，还是选择了闭上，重新坐在了长椅上。
当时针快播向四的时候，手术室上面的红灯灭了，门打开，戚欢歌率先走出来，眼神淡淡，一言不发。
婚礼结束后，两人又进入了忙碌的上班时间，假期刚结束的工作有些多，戚欢歌和柳小艾一天只有早上和晚上能见面，晚上谁下班早谁就去买菜做饭，饭后吃着水果看看电视，之后就洗洗睡了。
日子过得平淡且充实。
谢曼珊和左初云打算在国内待一个月再回美国，而左安平在婚礼结束后的一个星期又跟舒弦闹起了小脾气，收拾了东西就要走，但是被谢曼珊死命拦住了没走成，自己气呼呼的搬去了戚欢歌和柳小艾的小窝里，充当一枚超大瓦数的电灯泡。
于是，两人下了班后还要伺候她。
“小姨和谢阿姨对舒弦挺满意的，而且我看你也挺喜欢她的，怎么又闹脾气啊？”戚欢歌早班下班后睡醒一觉打算跟左安平好好谈一谈。
左安平接过戚欢歌扔过来的苹果，撇撇嘴道：“她给不了我要的安全感。”
“恩？”戚欢歌有些不明所以。
“咔嚓”咬了一口苹果，左安平吸吸鼻子道：“我没跟你们说过我跟舒弦是怎么认识的吧？”
戚欢歌点点头，也拿了苹果吃起来，打算听一个故事。
“我十六岁的时候在学校里惹了我们那一片一个混混老大的弟弟，小妈不放心我的安全，找了舒弦来保护我。”左安平说的云淡风轻。
“你拒绝了他弟弟的表白？”戚欢歌见过左安平十六岁时候的照片，那个时候的左安平处在叛逆期，一身的朋克装束，还有就比圆寸稍微长一点点的头发。戚欢歌已经在想那个男生是不是一个隐藏的gay。
“屁！”左安平瞬间把她的想法击碎，把苹果皮吐进垃圾桶，“他在酒吧要强.暴我们学校一个女孩，被我撞见了，我把凳子抡他头上了。”
戚欢歌挑挑眉：“没想到你还是一见义勇为的主，不过方法有点过激。”
左安平哼了一声道：“那时候年轻气盛，哪想那么多，就是看不惯那种行为，之后我还打了911把他送医院去了，谁知道一个星期后他带着他混混头子的哥哥拦住了我，而且还有枪，好在旁边有警察巡逻，我躲过一劫，小妈知道后，也不知道在哪找了舒弦，于是她就开始保护我了。”
“所以就是保镖爱上雇主了？”戚欢歌听得很认真。
左安平这次没反驳，“那时候舒弦每天不苟言笑，又冷酷又拽，跟全天下都欠她钱似的，每天跟着我一起上下课，安生了几天后，那天放学后我非要去酒吧，舒弦拗不过我，跟着我一起去了，然后我俩就被那些王八蛋给包了饺子，他们手里有枪，舒弦也有枪，她让我躲着别出头，两分钟内她就解决了，但是当时我特别看不惯她那种什么都在她掌握中的架势，想出去帮她，我确实也帮了她，不过是倒忙，她为了护我，被一枪打断了肋骨，不过那些王八蛋都被她打中了右手，没办法拿枪了。警察来了后，因为对方滋事在前，又是非.法持枪,我们算是正当防卫，再加上合法持枪，而且小妈在中间打理了一下，所以这事只是罚了些钱就过去了。”
“他们没提之前的事情？”
“他们不敢，在美国，性.骚.扰还算得上很重的罪名的，他才高中，不敢背，所以我们都心照不宣的不提。”左安平手中的苹果已经啃完了，她把核扔掉又摸起一个刚想吃被戚欢歌抢过来：
“一会吃饭了，你继续说，你和舒弦怎么样了？”
左安平不满的皱皱鼻子：“还能怎么样？她被送进医院做了个小手术，我跟她说谢谢她就酷酷的说本该如此，”也许是想到了当时舒弦的样子，左安平忍不住嘴角弯了起来，眼神都跟着不一样了：
“我当然不爽她的样子，于是我第一次骂了她……”说到这里，左安平的笑容更大了，过了好半天她才看到戚欢歌戏谑的表情，于是向下弯弯嘴角：“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货天生是个抖m，从那之后她就缠上我了，我那时候小不懂事，觉得保镖是个很酷的职业，我们纠缠了一年后就上.床了,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不咸不淡，直到我20岁生日的时候，舒弦受着伤从窗户里爬进了我的房间，我才意识道不该让她继续这个职业了，可是她喜欢，她坚持着不能因为爱情放弃自己喜欢的工作，我没有办法改变她这一想法，又没有办法离开她，只能一次次的逃避着。”
这是左安平第一次在人前说她离不开舒弦。
戚欢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着左安平渐渐塌陷的表情，她开口道：“我不评论你们两人孰对孰错，但是不管小艾要做什么，她去哪我去哪，我会跟紧她的脚步。”
左安平抬眼看她，有些不怎么明白戚欢歌的意思，“你是让我也去做保镖？”
把手里的苹果核扔掉，戚欢歌看了看表，该去陪小艾吃饭去了，“她不肯为你放弃这个职业，那是因为她不会感同身受，你们两个人都太注重自我的感受，你要让她知道你为她担心的感受，你也要体谅一下她，各让一步，海阔天空的，走吧，我要去接小艾去吃午饭，你要一起吗？”
左安平消化着大脑里刚才戚欢歌说的话，这会没空搭理她，摆摆手：“你去吧，我再想想。”
戚欢歌笑了笑，拿上车钥匙出门了。
“累不累？吃点鱼肉补补脑子，”戚欢歌把鱼肉里的鱼刺挑干净，夹给柳小艾。
柳小艾吃的有点心不在焉，“谢谢学姐。”
“怎么了？有学生气你了？”戚欢歌歪着头看她的小甜心，怎么看怎么可口。
“不是……”柳小艾抿了一口紫菜汤，道：“学姐，你知不知道a县的支援计划？”
戚欢歌点点头：“m省的a县，知道。”
a县因为去年的泥石流一直在重建当中，国家几次发起志愿者活动，但是因为地方太偏僻了，去的人很多，可是受不了苦回来的也很多，为了安抚当地的人民，这才有了这个志愿计划，一线城市的各大企业公司、超市、学校、医院需都定了名额，也不多，就一个。昨天主任还跟他们说这件事情了，医院上层的意思是派一个能干的二流医生过去，既能显示出他们对这件事情的重视，不弱了医院的名声，又不减少医院的实力骨干。
主任一说完这话，所有的医生都不说话了，那几个资深的骨干医生自然不担心，重点锁在她们这群新来的还有那几个混日子的医生身上，大家都不想去受苦，也不想断了自己的前途。
“你们学校也有名额？”戚欢歌问完这句话就笑了：“也是，b大可是一流大学，怎么会没有名额呢？”
柳小艾刚要说话，戚欢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是医院的。
赶紧接起：“我是……好的，十分钟内赶到。”
“怎么了？”柳小艾问。
“送来个急诊病人，情况有点严重，主任让我过去。”戚欢歌说话的空档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了，好在点完餐就付完钱了，“小艾，你吃完打车回去可以吗？”
“我跟你一起去吧，下午没课可以不用过去，”柳小艾怕戚欢歌一着急又开快车。
“好，”时间紧急，戚欢歌来不及说太多，同意了柳小艾。
不到十分钟，柳小艾就和戚欢歌赶到了医院，戚欢歌快速换了衣服往急诊手术室赶去，手术室外，一个人拉住了两人的脚步。
“秦雅？”戚欢歌的眼睛眯了起来，但此刻她管不了太多，直接往手术室走去。
秦雅一看是戚欢歌，眼中立刻闪出恐慌，大叫着：“不要让她，不要让她！”
护士听见动静从手术室里走出来，“请不要喧哗，戚医生你来了？快进来？”
“不要！不要让她做手术！”秦雅像是疯了一样挡住戚欢歌的路。
柳小艾刚开始看到秦雅还有点回不过来神，但是和戚欢歌相处这么久，知道她总是把人命放在第一位的，她不想别人耽误戚欢歌，上前拉住秦雅：“你放手！”
护士也跟着拉住秦雅：“戚医生是我们急诊最有经验的胸外科医生，你再这么拉扯，你男朋友就没命了知道吗？”
男朋友？
戚欢歌看了秦雅一眼，大概猜出她拉住自己的原因了，甩开秦雅的手，拉开手术室的门进去了。
外面秦雅一把推开柳小艾，指着护士道：“你说，你们是不是约好的？”护士一脸蒙圈，连忙喊来其他护士看住秦雅不准她再闹，自己赶紧进了手术室。
看护士不理自己，秦雅又转向柳小艾，表情恶狠狠地一点都看不出来当年b大女神的样子，“肯定是你！她知道里面是我男朋友后更不会全力抢救了，肯定是你！肯定是你们！”
柳小艾无语的松开她，冷冷的说:“真不知道你当初有什么资格追学姐。”说完就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上，看着手术室里亮着的红灯发呆。
秦雅愣愣的看着柳小艾，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瘫坐在了长椅上，颤抖着声音呢喃:“不要死……不要死……”
柳小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管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时针走过了二，又走过了三。
秦雅坐不住了，她刚开始对戚欢歌复杂的情绪现在已经转变成对手术的担心了。
“到底怎么样了？怎么还不出来？”
柳小艾被她吵的心烦，“闭嘴！”语气生硬。性格向来软糯的她在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实在是对秦雅友好不起来。
秦雅张了张嘴，还是选择了闭上，重新坐在了长椅上。
当时针快播向四的时候，手术室上面的红灯灭了，门打开，戚欢歌率先走出来，眼神淡淡，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