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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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在梦里它看见了曾经对它造成过伤害的人们。
【用令咒命令你，毁灭圣杯吧。】
【被污染的圣杯不应该存在。】
【毁灭吧。】
还有曾经杀过它的人。
看着刺穿了心脏的迪卢木多的黄蔷薇，圣杯依旧面无表情。
那个时候……它在想什么来着呢？
——真痛啊。
然后就是足以淹没它的狂喜。
现在想想，圣杯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真是傻白甜的没救。
被捅了一枪还觉得欣喜什么的……==
梦继续下去，它看到了和记忆中完全不同的场景。
它看见了被破坏神夺走了身体控制权的时候，库丘林没有拼命的想要救回它而是直截了当的给它的心脏来了一发刺穿死棘之枪。
【你瞧，没人会救你。】
【就连阿修罗王对你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蒙蔽你，为了将自己真正的儿子从破坏神那里解放出来，他利用了你。】
它看见在库丘林的宝具下死亡的自己去了下一个世界，没有被晓美焰从那个时间夹缝中带走，而是被吉尔伽美什找到，就像是发生过的事情一样，它用了令咒，吉尔伽美什开了王财。
这次破坏神没有出现，只是隐藏在它的身体里冷眼旁观，直到它被宝具戳成了筛子之后才抢夺了它的身体和吉尔伽美什打了个天翻地覆直接把那个世界的夹缝给毁灭了，顺道带上了晓美焰在的那个世界。
眼睁睁看着一个破坏神一个最古之王互殴毁灭了一个世界的圣杯：“……”心情略复杂，看来以后应该尽量别让他俩撞在一起……为了世界和平。
看着世界毁灭时候的景象，人们的哭嚎和绝望，圣杯突然觉得心底叫嚣着的毁灭世界的*……消退了许多。
它觉得没劲透了。
【看，是不是很美丽？】
【——一切都归为虚无的模样。】
“说实话……不怎么样。”圣杯双手拄着脸颊蹲在地上，看着地面上血液里自己的倒影眨了眨眼睛，抱怨道“旁白……好烦哦。”
【………………】一直在圣杯耳边灌输恶意的声音沉默了好一阵。
“虽然你一开始给我看的是事实没错啦，迪卢木多是伤害了我，利用我被第一个英灵迪卢木多杀死的心情来扭曲我接下来的记忆，不得不说你这一手玩的挺溜的。”
“但是我对迪卢木多的感情可不是你理解的那样……是被背叛而生的憎恨啊，我那时候挺开心的……虽然我很不想承认我被穿糖葫芦了还觉得狂喜什么的，但那是事实。”
“不如说，他会那样做也算是意料之中了，而且罪魁祸首还是你吧？你污染了他。”要是没此世之恶做的手脚，它有自信迪卢木多不会那样做。毕竟那是个坚守着骑士道的……善良正直到无可救药的好人啊。
“后来给我看的就更可笑了。”圣杯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不管你给我看的是可能发生的事情还是别的什么，事实上，库丘林选择了救我呀。”圣杯眯着眼睛笑的眉眼弯弯，不像是以前拼演技笑的像是模板一样的笑容，而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库丘林救了我。这就是事实。”圣杯心情很好的重复了一遍。
“如果那个时候库丘林没有选择为了救我死去，而是杀死我的话，现在我应该是你所希望的模样吧？但是没有如果，已经发生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在被失去理智的迪卢木多伤害之后，我遇到的是宁可自己死亡也不肯伤害我的库丘林呀。”
“阿修罗王也是，虽然他利用了我，但是也不完全是在利用啊，我知道的。而且他也做了很多为我好的事情，最后我‘死’在阿修罗王怀里也是我自己选的，既然是我自己选择的路，那么为什么要抱有怨恨？”
【诡辩，不管为了什么，他为了自己的目的伤害了你终究是事实。】
“恩，对，所以下次回去的时候我也要坑阿修罗王一次！”圣杯回道，“毕竟因为阿修罗王的计划，库丘林死掉了啊。”
“……唯独库丘林会救我是我没想到的，我本以为会被他杀死的。”
“那个时候我就意识到了，很多时候人心和情感是最神秘莫测的事物啊，我一直想要有情感，可是情感和心却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所以我也始终以为我没得到过，但实际上我早就得到了，却不自知。”
“而且我在那个时间夹缝的时候也不像是你想要给我洗脑看的那样，焰酱出现了，带走了我，给了我一场愿望实现的美梦。破坏神他也在我被吉尔伽美什攻击的时候出来救我，而且很多次在面对魔女的时候都在帮助我，最后我离开那个世界也是吉尔伽美什帮助我的呀。”
“他对我说‘——前进吧’。你看，我被他认可了啊！我的愿望，我的灵魂！”圣杯开心的转起了圈圈仰头望着黑红一片的天空中央倒口落下的黑泥，“所以我不会再被你污染的，此世之恶。”
“被你污染的话我会很困扰的，毕竟黑化的代价总是掉智商。”圣杯皱眉，“我可不愿意那样。”
【……不管在这里的你再怎么说，你都没有能力出去了。圣杯。】
“恩……这次是我大意了。不过……我会出去的。”圣杯笃定的说道，“因为我觉得，我的运气一直很好。一直以来都有很多的人对我伸出了手，在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是什么的时候，在我人格还没有塑造的时候，在我灵魂刚出生的时候。”
“我和你不一样，此世之恶，我虽然身处在恶之中，我的眼睛看的却不是吞没了自己的恶意而是眼前的善意啊。”、不管怎么说，从第三次圣杯战争之后，它和此世之恶就融为了一体。它其实一直身处在世界的恶意之中。
【你觉得……谁会来救你？破坏神？不可能，他舍弃了你吧。】
“不算是舍弃吧？我能理解的，毕竟为了愿望不择手段这一点，和我完全一样嘛！我为了想要成为人类的愿望努力到现在，他只是想要得到自己的身体能够自由而已啊。”圣杯下意识的开口维护破坏神。
“至于谁会来……估计是berserker吧？虽然不能说是救，他应该会来杀了我。”圣杯皱眉。
【你那么肯定他会保持着理智来杀你？而不是被我污染做我的人偶？】
“恢复智商了仔细想想看就知道了。那可是‘正义的伙伴’呀，他对自己简直是自虐程度，就算你污染了，他应该也会维持着一丝清明伺机捅你一刀的。而且我那个时候那么贴心的让他隐身方便做事了呀。”
圣杯早在控制不住黑化的时候就做好了会被berserker捅死的准备了。而且它乐见其成。只有一点有些遗憾……
“哎，我想要做的事情还没做完啊……可是也只能这样了，他会杀死我，然后我会去往下个世界，那个时候我们重新来争一次身体控制权吧，如果我输了，那么就交给下个世界将会出现在我身边的英灵来‘杀死’我了。”
【你不想活了？】
“当然想啊，但是我不想看见毁灭世界的样子，好玩的东西全都没有了啊！世界都毁灭了我还玩个什么劲！”
【……】此世之恶诡异的沉默了几秒。
“……恩？”感觉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一样，圣杯歪了歪头，“怎么感觉像是有人在叫我……？berserker？不可能吧，他应该不会来救我而是来杀我的啊……”那么还会有谁会努力呼唤它……？
“……尔……”
“格瑞尔！！！！！”
“哎？”听到了熟悉到不得了却意想不到的声音是，圣杯猛地瞪大了眼睛。
【呵，看来你也有猜不中的时候，来的人不是那个英灵，反而是那个神明啊。】那个和它相似极了的毁灭神。
“……骗人……？”圣杯摇了摇头，“……阿克米……？”
“抓住你了！”突然出现在圣杯和此世之恶较劲的意识中，黑发金眸的破坏神抓着圣杯的手开口吼道，“你这个笨蛋！”
“哎？”措不及防被骂了的圣杯一脸茫然。
“黑化什么的你愿意我才懒得管，反正人类死活不关我事，但是你把身体自主权都让出去了算什么啊！”破坏神气冲冲的指了一下边上的黑泥，“感觉到不对劲赶来一看我喜欢的家伙壳子里是那玩意你知道我心理阴影有多大吗！”
“……恩？”圣杯木了一下，“……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
“……啊？别岔开话题，我还在教训你…………啊！！！”想到自己刚刚说漏嘴的破坏神整个脸都红了起来。“刚刚那个不算！”
圣杯饶有兴趣的盯着破坏神的尖耳。
……耳朵都红了哎。
“你看哪儿啊！”破坏神抓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拨了下头发试图挡住，却因为耳朵太长失败，sosad。“……啧，总之你感觉到不对劲倒是叫我啊？”破坏神终于放弃遮掩耳朵而是换了个话题。
“可是你不是说要留在这个世界吗？”圣杯说道。
“我哪里说过要留在这个世界了？”破坏神一脸懵逼。
“就是那天晚上啊！你说过的‘我想留在这’。”那个时候破坏神视线躲躲闪闪的，话也是磕磕绊绊的，圣杯以为破坏神那是不好意思说出要离开它自己过。还难得善解人意的没追问呢。
“……”破坏神沉默了一阵，然后双手放在圣杯的肩膀上，一脸郁闷的想哭的表情，“我的意思明明是想留在这啊！”
“哈？这句话你说过了，我知道。”
“所以说你完全不知道！”破坏神简直想以头抢地，“我的意思是……我想留……留在……”
“留在？”
“我说的是，想要留在你身边啊笨蛋！”
终于把自己的想法喊出口的破坏神看着怔愣在原地的圣杯，苦笑着抬起搭在圣杯肩膀上的手捧起了圣杯的脸。
“我想和你在一起，格瑞尔。”
“——就算是只能在意识里存在也无所谓。”
圣杯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在梦里它看见了曾经对它造成过伤害的人们。
【用令咒命令你，毁灭圣杯吧。】
【被污染的圣杯不应该存在。】
【毁灭吧。】
还有曾经杀过它的人。
看着刺穿了心脏的迪卢木多的黄蔷薇，圣杯依旧面无表情。
那个时候……它在想什么来着呢？
——真痛啊。
然后就是足以淹没它的狂喜。
现在想想，圣杯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真是傻白甜的没救。
被捅了一枪还觉得欣喜什么的……==
梦继续下去，它看到了和记忆中完全不同的场景。
它看见了被破坏神夺走了身体控制权的时候，库丘林没有拼命的想要救回它而是直截了当的给它的心脏来了一发刺穿死棘之枪。
【你瞧，没人会救你。】
【就连阿修罗王对你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蒙蔽你，为了将自己真正的儿子从破坏神那里解放出来，他利用了你。】
它看见在库丘林的宝具下死亡的自己去了下一个世界，没有被晓美焰从那个时间夹缝中带走，而是被吉尔伽美什找到，就像是发生过的事情一样，它用了令咒，吉尔伽美什开了王财。
这次破坏神没有出现，只是隐藏在它的身体里冷眼旁观，直到它被宝具戳成了筛子之后才抢夺了它的身体和吉尔伽美什打了个天翻地覆直接把那个世界的夹缝给毁灭了，顺道带上了晓美焰在的那个世界。
眼睁睁看着一个破坏神一个最古之王互殴毁灭了一个世界的圣杯：“……”心情略复杂，看来以后应该尽量别让他俩撞在一起……为了世界和平。
看着世界毁灭时候的景象，人们的哭嚎和绝望，圣杯突然觉得心底叫嚣着的毁灭世界的*……消退了许多。
它觉得没劲透了。
【看，是不是很美丽？】
【——一切都归为虚无的模样。】
“说实话……不怎么样。”圣杯双手拄着脸颊蹲在地上，看着地面上血液里自己的倒影眨了眨眼睛，抱怨道“旁白……好烦哦。”
【………………】一直在圣杯耳边灌输恶意的声音沉默了好一阵。
“虽然你一开始给我看的是事实没错啦，迪卢木多是伤害了我，利用我被第一个英灵迪卢木多杀死的心情来扭曲我接下来的记忆，不得不说你这一手玩的挺溜的。”
“但是我对迪卢木多的感情可不是你理解的那样……是被背叛而生的憎恨啊，我那时候挺开心的……虽然我很不想承认我被穿糖葫芦了还觉得狂喜什么的，但那是事实。”
“不如说，他会那样做也算是意料之中了，而且罪魁祸首还是你吧？你污染了他。”要是没此世之恶做的手脚，它有自信迪卢木多不会那样做。毕竟那是个坚守着骑士道的……善良正直到无可救药的好人啊。
“后来给我看的就更可笑了。”圣杯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不管你给我看的是可能发生的事情还是别的什么，事实上，库丘林选择了救我呀。”圣杯眯着眼睛笑的眉眼弯弯，不像是以前拼演技笑的像是模板一样的笑容，而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库丘林救了我。这就是事实。”圣杯心情很好的重复了一遍。
“如果那个时候库丘林没有选择为了救我死去，而是杀死我的话，现在我应该是你所希望的模样吧？但是没有如果，已经发生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在被失去理智的迪卢木多伤害之后，我遇到的是宁可自己死亡也不肯伤害我的库丘林呀。”
“阿修罗王也是，虽然他利用了我，但是也不完全是在利用啊，我知道的。而且他也做了很多为我好的事情，最后我‘死’在阿修罗王怀里也是我自己选的，既然是我自己选择的路，那么为什么要抱有怨恨？”
【诡辩，不管为了什么，他为了自己的目的伤害了你终究是事实。】
“恩，对，所以下次回去的时候我也要坑阿修罗王一次！”圣杯回道，“毕竟因为阿修罗王的计划，库丘林死掉了啊。”
“……唯独库丘林会救我是我没想到的，我本以为会被他杀死的。”
“那个时候我就意识到了，很多时候人心和情感是最神秘莫测的事物啊，我一直想要有情感，可是情感和心却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所以我也始终以为我没得到过，但实际上我早就得到了，却不自知。”
“而且我在那个时间夹缝的时候也不像是你想要给我洗脑看的那样，焰酱出现了，带走了我，给了我一场愿望实现的美梦。破坏神他也在我被吉尔伽美什攻击的时候出来救我，而且很多次在面对魔女的时候都在帮助我，最后我离开那个世界也是吉尔伽美什帮助我的呀。”
“他对我说‘——前进吧’。你看，我被他认可了啊！我的愿望，我的灵魂！”圣杯开心的转起了圈圈仰头望着黑红一片的天空中央倒口落下的黑泥，“所以我不会再被你污染的，此世之恶。”
“被你污染的话我会很困扰的，毕竟黑化的代价总是掉智商。”圣杯皱眉，“我可不愿意那样。”
【……不管在这里的你再怎么说，你都没有能力出去了。圣杯。】
“恩……这次是我大意了。不过……我会出去的。”圣杯笃定的说道，“因为我觉得，我的运气一直很好。一直以来都有很多的人对我伸出了手，在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是什么的时候，在我人格还没有塑造的时候，在我灵魂刚出生的时候。”
“我和你不一样，此世之恶，我虽然身处在恶之中，我的眼睛看的却不是吞没了自己的恶意而是眼前的善意啊。”、不管怎么说，从第三次圣杯战争之后，它和此世之恶就融为了一体。它其实一直身处在世界的恶意之中。
【你觉得……谁会来救你？破坏神？不可能，他舍弃了你吧。】
“不算是舍弃吧？我能理解的，毕竟为了愿望不择手段这一点，和我完全一样嘛！我为了想要成为人类的愿望努力到现在，他只是想要得到自己的身体能够自由而已啊。”圣杯下意识的开口维护破坏神。
“至于谁会来……估计是berserker吧？虽然不能说是救，他应该会来杀了我。”圣杯皱眉。
【你那么肯定他会保持着理智来杀你？而不是被我污染做我的人偶？】
“恢复智商了仔细想想看就知道了。那可是‘正义的伙伴’呀，他对自己简直是自虐程度，就算你污染了，他应该也会维持着一丝清明伺机捅你一刀的。而且我那个时候那么贴心的让他隐身方便做事了呀。”
圣杯早在控制不住黑化的时候就做好了会被berserker捅死的准备了。而且它乐见其成。只有一点有些遗憾……
“哎，我想要做的事情还没做完啊……可是也只能这样了，他会杀死我，然后我会去往下个世界，那个时候我们重新来争一次身体控制权吧，如果我输了，那么就交给下个世界将会出现在我身边的英灵来‘杀死’我了。”
【你不想活了？】
“当然想啊，但是我不想看见毁灭世界的样子，好玩的东西全都没有了啊！世界都毁灭了我还玩个什么劲！”
【……】此世之恶诡异的沉默了几秒。
“……恩？”感觉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一样，圣杯歪了歪头，“怎么感觉像是有人在叫我……？berserker？不可能吧，他应该不会来救我而是来杀我的啊……”那么还会有谁会努力呼唤它……？
“……尔……”
“格瑞尔！！！！！”
“哎？”听到了熟悉到不得了却意想不到的声音是，圣杯猛地瞪大了眼睛。
【呵，看来你也有猜不中的时候，来的人不是那个英灵，反而是那个神明啊。】那个和它相似极了的毁灭神。
“……骗人……？”圣杯摇了摇头，“……阿克米……？”
“抓住你了！”突然出现在圣杯和此世之恶较劲的意识中，黑发金眸的破坏神抓着圣杯的手开口吼道，“你这个笨蛋！”
“哎？”措不及防被骂了的圣杯一脸茫然。
“黑化什么的你愿意我才懒得管，反正人类死活不关我事，但是你把身体自主权都让出去了算什么啊！”破坏神气冲冲的指了一下边上的黑泥，“感觉到不对劲赶来一看我喜欢的家伙壳子里是那玩意你知道我心理阴影有多大吗！”
“……恩？”圣杯木了一下，“……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
“……啊？别岔开话题，我还在教训你…………啊！！！”想到自己刚刚说漏嘴的破坏神整个脸都红了起来。“刚刚那个不算！”
圣杯饶有兴趣的盯着破坏神的尖耳。
……耳朵都红了哎。
“你看哪儿啊！”破坏神抓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拨了下头发试图挡住，却因为耳朵太长失败，sosad。“……啧，总之你感觉到不对劲倒是叫我啊？”破坏神终于放弃遮掩耳朵而是换了个话题。
“可是你不是说要留在这个世界吗？”圣杯说道。
“我哪里说过要留在这个世界了？”破坏神一脸懵逼。
“就是那天晚上啊！你说过的‘我想留在这’。”那个时候破坏神视线躲躲闪闪的，话也是磕磕绊绊的，圣杯以为破坏神那是不好意思说出要离开它自己过。还难得善解人意的没追问呢。
“……”破坏神沉默了一阵，然后双手放在圣杯的肩膀上，一脸郁闷的想哭的表情，“我的意思明明是想留在这啊！”
“哈？这句话你说过了，我知道。”
“所以说你完全不知道！”破坏神简直想以头抢地，“我的意思是……我想留……留在……”
“留在？”
“我说的是，想要留在你身边啊笨蛋！”
终于把自己的想法喊出口的破坏神看着怔愣在原地的圣杯，苦笑着抬起搭在圣杯肩膀上的手捧起了圣杯的脸。
“我想和你在一起，格瑞尔。”
“——就算是只能在意识里存在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