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杀人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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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沉浮，你怎么看？”
李沉浮：“大人，卑职以为，从案发现场来看，参与抢夺灵菇者，仅有以下两种可能。”
“哦？”狄仁杰似乎感到有些意外：“你说说看。”
李沉浮略为停顿片刻：“首先，这些修真者与修魔者，是一个组织的存在，他们一起参与了此事。”
“好，如你刚才所说，他们每一位的修为都与三头灵蛇相差无几。如果他们是一个组织，那么又有什么必要派出六个人来对付它呢？换言之，就算他们担心一个人打不过，那么只需要两个就行了，最多三个便措措有余了，又为什么要同时派出六个呢？”
“大人言之有理。看来这一种情况可以排除了。”
狄仁杰点了点头：“哦，你接着说。”
“第二种可能，他们都是单一的修真者，各自抢各自的。”李沉浮看了一下四周狼藉一片，接道：“战斗便陷入了大混战之中，因此灵力冲突之下，致使村民意外死亡。”
“我给死者看过尸体了，他们是死在精纯而单一的灵气之上，这便证明真正的凶手，只有一人。而这种灵气，要么是从凶手武器之上发出的灵气，要么是体内灵力所发出技能，相隔两日之后，逐渐散发成灵气。因此，此案真正的凶手只有一人。”狄仁杰缓缓地迈着小碎步，摇了摇头：“修真者之间的战斗非比凡人，他们靠的是灵识而不是一双肉眼，无法构成如你所说的意外致死。反过来说，如果是意外，那么村民尸体的身上遗留的就应该是两股、甚至两股以上的灵气存在，而并非单一的存在。”
“这么说来此案的发生并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谋杀！”李沉浮心头一震，略为思考片刻，点了点头：“大人说的不错，灵识是不会出错的。如果是意外致命村民死亡，绝不至于攻击如此地密集与精准，导致太平村所有村民全部死亡。”
“说的好。那么，我们再接着你刚才的第二种可能性。”狄仁杰缓缓说道：“如果他们都是单一的存在，你想想，那么在当时紧张的战斗之中，是绝对不会有时间抽身来对付太平村村民，因为如此一来势必被其他势力占据优势。所以，这一点也可以排除了。然而，你所说的大混战，却是极有可能的。”
“哦？大人，卑职糊涂了。”李沉浮跟着狄仁杰的步伐不由得一止：“如果当时发生了大混战，那么，凶手这样豪无顾忌地对这些凡人出手，就不怕被其他势力占据优势了吗？”
“问的好。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狄仁杰依然缓缓踏着小步，思考了片刻，方答道：“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六个人当中，至少有着两个或两个势力以上的存在。而凶手正因为有其同伙在背后抵抗战斗的原因，他这才有足够的时间杀害太平村村民。”
上官宛儿不知是听得入迷了，还是怎么地，一双眼睛泛着星星般地看着狄仁杰。
梦南柯一会儿看看李沉浮，一会儿又看看狄仁杰。心想，厉害。今天总算见到先生的推理之术了，不禁静静地站立一旁，竖起两只耳朵仔细倾听。
灰太鼠是最无聊的一个，一会儿跳到李沉浮身上，又一会儿跳到梦南柯、上官宛儿的肩上，来回蹦哒个不停，不过它倒也没有说话，貌似知道他们正在讨论着很严肃的问题。
李沉浮：“大人，如此说来，当时发现灵菇存在的，并不止一个势力？”
“哼，如果只是一个势力发现，那么这个势力眼见能得到化灵灵菇的机会，又为什么要告诉别人？所以有一点我们可以肯定，这几个势力必定是同时发现化灵灵菇的。”
“它化灵劫已过，平日生存于悬崖边上，静静修炼。也不大可能会发出太大的动静，那么这几股势力又是怎么同时发现的呢？”李沉浮说着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不由得杀意顿生：“难道说，是三头灵蛇还不死心，故意告诉这几股势力，让他们拼个两败俱伤，最终它自己则带着灵菇逃跑？！”
狄仁杰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三头灵蛇大可趁着我们不在，夺取灵菇便是，又有什么必要多此一举？因此并不存在你说的这种可能性。”
“饿，大人说的是。”李沉浮杀心一收，疑问道：“这么说来，这几股势力同时发现灵菇的存在，仅仅是一个巧合？记得大人曾经说过，推理之中最怕的便是巧合，如果这只是一个巧合的话，那我们似乎——”
“是不是巧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狄仁杰说到这里，顿时止住不语。来回又踱了几步，连连说道：“不对，不对！”
“大人，什么不对？”李沉浮眉头一皱，紧随狄仁杰身旁，疑道。
狄仁杰猛地抬头，右手食指微微竖起：“沉浮，我们陷入了一个误区，而忽略了本案之中最重要的一点！”
“误区？忽略？”
“从案发现场的种种迹象表明，太平村民的死与灵菇失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便直接性的以灵菇失踪之事进行了重点排查。从而陷入了此案的误区之中。”狄仁杰紧紧地盯着李沉浮：“太平村民的死亡，才是本案的重点，我所说的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凶手为什么要对太平村的村民动手？”
“这？”李沉浮眉头紧锁：“大人的意思是，这些村民的死亡与灵菇并无关系？”
“不！刚才我已经说过，此案与灵蛇灵菇的失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狄仁杰换了一种回答方式：“准确的说，这两者之间不是并无关系，而是没有直接的关系。”
李沉浮越听越糊涂，什么叫不是并无关系，而是没有直接的关系？“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喉喉！意思就是说，灵蛇灵菇的神秘失踪，与本案确实有关系存在。然而，却不是导致凶手对村民行凶的真正动机所在。”
“不错，不错。卑职明白了。”李沉浮深思片刻，深表赞同。然而：“可大人，太平村村民与世无争，更别说是修真者了。这两者之间存在着仙凡之别，修真者又有什么理由对这些凡人动手？”
“是啊，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处。”狄仁杰又开始来回踱着小步，这是他思考问题的一种习惯性动作：“想六甲天书案时，张理敬等是为了得到六甲命气而不择手段，不惜身败名裂地向凡人动手。可这太平村村民身上，又有什么好处可以让修真者得到呢？”
李沉浮眉头紧锁，看着大人来回溜哒，他却也是想不出什么原因所在。
狄仁杰脚步一顿，抬头道：“我们不妨换一个思路。沉浮，你觉得通常情况下，杀人的动机都会有哪些？”
“饿，这就多了。”李沉浮明白过来，想了片刻，道：“卑职以为，一般情况下不外乎为情杀人、江湖仇杀、见财起意、心理变态，还有杀人灭口。基本上就这么多了。”
“嗯，好！”狄仁杰点了点头：“首先我们可以排除的是情杀与仇杀，因为太平村自建村以来，一直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除了我之外，并没有其他人出过村庄。”
李沉浮：“太平村穷的叮当响，见财起意这一点也可以排除了。那么，就剩下两种可能。心理变态与杀人灭口。”
“哼哼，如果凶手是心理变态的话，你想想，他是怎么修真到如此地步的？”
“大人说的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杀人灭口！”李沉浮眼睛一亮，突地又显的一暗：“大人，我们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凶手为什么要杀人灭口。”
“嗯？嗯。”狄仁杰一愣：“凶手杀人灭口，必定是想掩盖事实的真相。那么，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李沉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却是不知该不该开口。
“呵呵，沉浮，你吱吱唔唔的干嘛。”狄仁杰一副语重心长地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嘛。”
“哦，卑职倒是想起一种可能，只是不知道这个动机是否能站的住脚。”
“嗯？无妨，你说说看。”
“大人，您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太平村村民知道了这位凶手身上一个巨大的秘密，为了防止秘密泄露，凶手便杀光了所有村民。”
“不，绝无可能。太平村村民不过凡人尔，除非修真者自愿将秘密分享。否则这些村民便是穷其一生也永远无法得知修真者身上的秘密。因为仙凡之间，存在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狄仁杰说到这里，不由得身形一顿，微微一笑：“呵呵，与其说村民们掌握了凶手身上一个巨大的秘密，倒不如说凶手曾经在太平村得到了一个对他非常重要的物什，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一件东西。为了隐藏行踪，不使被其他修真者查出，便行杀人灭口之举。”
“对啊，大人，卑职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李沉浮眼睛一亮，很快地，却又摇头道：“不对啊，六百四十四位村民已经全部丧生，六百四十四具尸体，并无一人遗漏。”
“嗯。”狄仁杰似乎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沉浮，我们还是先将这些尸体集中起来，安葬了吧。”
李沉浮：“饿，这些残肢断腿，东一块西一块的。卑职恐怕已经无法分清它原来的主人了。”
“无妨，我们——”狄仁杰正待说话，却猛地话题一转：“沉浮，你刚才，说什么？”
“啊？”李沉浮一下子没拐过弯来，等他明白过来，不禁松了口气：“卑职是说，这些肢体，分散于太平村，恐怕已经无法分清它原来的主人了。”
“对，就是这句话！”狄仁杰看向李沉浮：“走，我们把所有尸体全部集中起来。或许，这个我们无法推断的秘密，就在尸体之上。”
——
狄仁杰：“沉浮，你怎么看？”
李沉浮：“大人，卑职以为，从案发现场来看，参与抢夺灵菇者，仅有以下两种可能。”
“哦？”狄仁杰似乎感到有些意外：“你说说看。”
李沉浮略为停顿片刻：“首先，这些修真者与修魔者，是一个组织的存在，他们一起参与了此事。”
“好，如你刚才所说，他们每一位的修为都与三头灵蛇相差无几。如果他们是一个组织，那么又有什么必要派出六个人来对付它呢？换言之，就算他们担心一个人打不过，那么只需要两个就行了，最多三个便措措有余了，又为什么要同时派出六个呢？”
“大人言之有理。看来这一种情况可以排除了。”
狄仁杰点了点头：“哦，你接着说。”
“第二种可能，他们都是单一的修真者，各自抢各自的。”李沉浮看了一下四周狼藉一片，接道：“战斗便陷入了大混战之中，因此灵力冲突之下，致使村民意外死亡。”
“我给死者看过尸体了，他们是死在精纯而单一的灵气之上，这便证明真正的凶手，只有一人。而这种灵气，要么是从凶手武器之上发出的灵气，要么是体内灵力所发出技能，相隔两日之后，逐渐散发成灵气。因此，此案真正的凶手只有一人。”狄仁杰缓缓地迈着小碎步，摇了摇头：“修真者之间的战斗非比凡人，他们靠的是灵识而不是一双肉眼，无法构成如你所说的意外致死。反过来说，如果是意外，那么村民尸体的身上遗留的就应该是两股、甚至两股以上的灵气存在，而并非单一的存在。”
“这么说来此案的发生并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谋杀！”李沉浮心头一震，略为思考片刻，点了点头：“大人说的不错，灵识是不会出错的。如果是意外致命村民死亡，绝不至于攻击如此地密集与精准，导致太平村所有村民全部死亡。”
“说的好。那么，我们再接着你刚才的第二种可能性。”狄仁杰缓缓说道：“如果他们都是单一的存在，你想想，那么在当时紧张的战斗之中，是绝对不会有时间抽身来对付太平村村民，因为如此一来势必被其他势力占据优势。所以，这一点也可以排除了。然而，你所说的大混战，却是极有可能的。”
“哦？大人，卑职糊涂了。”李沉浮跟着狄仁杰的步伐不由得一止：“如果当时发生了大混战，那么，凶手这样豪无顾忌地对这些凡人出手，就不怕被其他势力占据优势了吗？”
“问的好。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狄仁杰依然缓缓踏着小步，思考了片刻，方答道：“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六个人当中，至少有着两个或两个势力以上的存在。而凶手正因为有其同伙在背后抵抗战斗的原因，他这才有足够的时间杀害太平村村民。”
上官宛儿不知是听得入迷了，还是怎么地，一双眼睛泛着星星般地看着狄仁杰。
梦南柯一会儿看看李沉浮，一会儿又看看狄仁杰。心想，厉害。今天总算见到先生的推理之术了，不禁静静地站立一旁，竖起两只耳朵仔细倾听。
灰太鼠是最无聊的一个，一会儿跳到李沉浮身上，又一会儿跳到梦南柯、上官宛儿的肩上，来回蹦哒个不停，不过它倒也没有说话，貌似知道他们正在讨论着很严肃的问题。
李沉浮：“大人，如此说来，当时发现灵菇存在的，并不止一个势力？”
“哼，如果只是一个势力发现，那么这个势力眼见能得到化灵灵菇的机会，又为什么要告诉别人？所以有一点我们可以肯定，这几个势力必定是同时发现化灵灵菇的。”
“它化灵劫已过，平日生存于悬崖边上，静静修炼。也不大可能会发出太大的动静，那么这几股势力又是怎么同时发现的呢？”李沉浮说着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不由得杀意顿生：“难道说，是三头灵蛇还不死心，故意告诉这几股势力，让他们拼个两败俱伤，最终它自己则带着灵菇逃跑？！”
狄仁杰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三头灵蛇大可趁着我们不在，夺取灵菇便是，又有什么必要多此一举？因此并不存在你说的这种可能性。”
“饿，大人说的是。”李沉浮杀心一收，疑问道：“这么说来，这几股势力同时发现灵菇的存在，仅仅是一个巧合？记得大人曾经说过，推理之中最怕的便是巧合，如果这只是一个巧合的话，那我们似乎——”
“是不是巧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狄仁杰说到这里，顿时止住不语。来回又踱了几步，连连说道：“不对，不对！”
“大人，什么不对？”李沉浮眉头一皱，紧随狄仁杰身旁，疑道。
狄仁杰猛地抬头，右手食指微微竖起：“沉浮，我们陷入了一个误区，而忽略了本案之中最重要的一点！”
“误区？忽略？”
“从案发现场的种种迹象表明，太平村民的死与灵菇失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便直接性的以灵菇失踪之事进行了重点排查。从而陷入了此案的误区之中。”狄仁杰紧紧地盯着李沉浮：“太平村民的死亡，才是本案的重点，我所说的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凶手为什么要对太平村的村民动手？”
“这？”李沉浮眉头紧锁：“大人的意思是，这些村民的死亡与灵菇并无关系？”
“不！刚才我已经说过，此案与灵蛇灵菇的失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狄仁杰换了一种回答方式：“准确的说，这两者之间不是并无关系，而是没有直接的关系。”
李沉浮越听越糊涂，什么叫不是并无关系，而是没有直接的关系？“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喉喉！意思就是说，灵蛇灵菇的神秘失踪，与本案确实有关系存在。然而，却不是导致凶手对村民行凶的真正动机所在。”
“不错，不错。卑职明白了。”李沉浮深思片刻，深表赞同。然而：“可大人，太平村村民与世无争，更别说是修真者了。这两者之间存在着仙凡之别，修真者又有什么理由对这些凡人动手？”
“是啊，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处。”狄仁杰又开始来回踱着小步，这是他思考问题的一种习惯性动作：“想六甲天书案时，张理敬等是为了得到六甲命气而不择手段，不惜身败名裂地向凡人动手。可这太平村村民身上，又有什么好处可以让修真者得到呢？”
李沉浮眉头紧锁，看着大人来回溜哒，他却也是想不出什么原因所在。
狄仁杰脚步一顿，抬头道：“我们不妨换一个思路。沉浮，你觉得通常情况下，杀人的动机都会有哪些？”
“饿，这就多了。”李沉浮明白过来，想了片刻，道：“卑职以为，一般情况下不外乎为情杀人、江湖仇杀、见财起意、心理变态，还有杀人灭口。基本上就这么多了。”
“嗯，好！”狄仁杰点了点头：“首先我们可以排除的是情杀与仇杀，因为太平村自建村以来，一直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除了我之外，并没有其他人出过村庄。”
李沉浮：“太平村穷的叮当响，见财起意这一点也可以排除了。那么，就剩下两种可能。心理变态与杀人灭口。”
“哼哼，如果凶手是心理变态的话，你想想，他是怎么修真到如此地步的？”
“大人说的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杀人灭口！”李沉浮眼睛一亮，突地又显的一暗：“大人，我们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凶手为什么要杀人灭口。”
“嗯？嗯。”狄仁杰一愣：“凶手杀人灭口，必定是想掩盖事实的真相。那么，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李沉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却是不知该不该开口。
“呵呵，沉浮，你吱吱唔唔的干嘛。”狄仁杰一副语重心长地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嘛。”
“哦，卑职倒是想起一种可能，只是不知道这个动机是否能站的住脚。”
“嗯？无妨，你说说看。”
“大人，您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太平村村民知道了这位凶手身上一个巨大的秘密，为了防止秘密泄露，凶手便杀光了所有村民。”
“不，绝无可能。太平村村民不过凡人尔，除非修真者自愿将秘密分享。否则这些村民便是穷其一生也永远无法得知修真者身上的秘密。因为仙凡之间，存在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狄仁杰说到这里，不由得身形一顿，微微一笑：“呵呵，与其说村民们掌握了凶手身上一个巨大的秘密，倒不如说凶手曾经在太平村得到了一个对他非常重要的物什，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一件东西。为了隐藏行踪，不使被其他修真者查出，便行杀人灭口之举。”
“对啊，大人，卑职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李沉浮眼睛一亮，很快地，却又摇头道：“不对啊，六百四十四位村民已经全部丧生，六百四十四具尸体，并无一人遗漏。”
“嗯。”狄仁杰似乎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沉浮，我们还是先将这些尸体集中起来，安葬了吧。”
李沉浮：“饿，这些残肢断腿，东一块西一块的。卑职恐怕已经无法分清它原来的主人了。”
“无妨，我们——”狄仁杰正待说话，却猛地话题一转：“沉浮，你刚才，说什么？”
“啊？”李沉浮一下子没拐过弯来，等他明白过来，不禁松了口气：“卑职是说，这些肢体，分散于太平村，恐怕已经无法分清它原来的主人了。”
“对，就是这句话！”狄仁杰看向李沉浮：“走，我们把所有尸体全部集中起来。或许，这个我们无法推断的秘密，就在尸体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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