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玄楹的记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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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他做了什么！”
玄楹反身冲向烛龙，无数古字在其周围浮现，须臾间就汇成了一个法阵——言杀玄阵。
同时，星火全身燃烧起熊熊天火，意图驱散已经完全将龙姑苏包裹起来的黑色雾气。看到这一幕的九婴挑起了眉，她的眉极淡，只在靠近眉心的地方有一抹异色，“凤凰的气息，这个天火与凤凰一族的人双修了。”
烛龙点头，回道：“凤凰一族，西龙一族，没想到今天还能见到这两位老朋友。”
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就如同闲庭散步时的日常交流，与此刻剑拔弩张的气氛格格不入，但也正因为此，玄楹等人才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警惕，他们必须接受这样的事实，对方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异虎吼道：“女神，我来帮你！”
一头长相奇异的老虎怒吼着现身，并冲到了玄楹脚边，可他即将面对的却是同时迎战上来的英招。虎贲这下也耐不住了，他心里清楚，异虎完全就不是英招的对手，可是就在他要冲出去的时候，一只小手拦在了他身前，花狞皱眉道：“先等等，情况好像并不是我们想得那样，我觉得九尾不是想伤害我们，他们也在等着什么……”说话间，她看向了黑色雾气中的龙姑苏。
玄楹和花狞有着同样的看法，所以即使言杀玄阵已经将九尾完全笼罩，她也没有立刻发动攻击。但是只要黑色雾气中的龙姑苏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她便会毫不客气地向九尾痛下杀手。
此刻，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黑色雾气已经全部凝结在龙姑苏周围，并且不断压缩，就好像一个黑色的蛹，泛着黑亮的光。
烛龙似乎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解释什么，他顶着言杀玄阵隐隐的威压，一双眼睛专注地看着那黑色的蛹。玄楹之前听到他说到了一个陌生的词汇，“西龙一族。”烛龙闻言，漫不经心地将视线挪了过去，“西龙一族是什么！”
烛龙微微垂下眼睑，嘴角露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笑，“玄楹，这里最没资格问我这个问题的人就是你，你自上古大战的末期诞生，你的创造者应该交给你了有关那个时期的所有记忆，你真的还要问我这个对你来说十分可笑的问题吗？”
玄楹的瞳孔猛地一涨一缩，烛龙说话的语气让她非常不舒服，似乎对方才是那个高高在上、控制所有人命运的王者，不过他的这番话也给了玄楹提示。
星火看向玄楹，担忧地问道：“小玄，你没事吧，不要听他瞎说。”
玄楹抬起右手左右摆了一下，“没事，我正在回忆一些东西，有的记忆封存的太久了。”她看了眼龙姑苏，那黑色的蛹正在不断蠕动，有陌生的气息从里面溢出，不过看样子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她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去回忆那些遥远过去的事情。
一时间，山中石殿里的气氛竟安静了下来，不是山雨欲来的压抑，而是一种平和，大家都在等待着。
时间缓缓地流逝，异虎退到了花狞身边，星火从空中落下，英招也顺势退回了烛龙的身后。不过，烛龙和九婴从出来后就一直站在那里，就好像周围的石柱一般，给人一种他们就应该站在那里的错觉，他们早就与这山中石殿融为一体了。
星火虽然仍旧把九尾当做敌人，但还是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气势，在花狞耳边小声咬着耳朵，“既然妖盟有这么厉害的九尾，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扩张势力范围，不然龙族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嚣张了。”
花狞回道：“我曾经也有这样的疑惑，还问过盟里老一辈的长老们，但是他们只晦涩地说了一句，‘九尾不属于妖域’，然后无论我怎么缠着他们，他们都不肯再多说一句了。我一直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九尾怎么就不属于妖域了，我和异虎可是一起长大的，他将来的灵魂石也是要回到魑魅魍魉山的魂墓里的，怎么就不属于了呢！”
星火望向一动不动的烛龙和九婴，“或许……他们说的九尾并不是你现在认识的九尾，而是单指其中的某些人。你不觉得烛龙和九婴给我们的感觉就像是来自别的地方一样吗，那种压迫人心的气息，我在妖域已知的任何强者的身上都没有感觉到过。龙族的大长老可能有触到那种境界，但是触到与进入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希望，玄楹能够想起一些东西来吧。”
思绪在记忆漩涡中不断前进，破开一扇又一扇紧闭的大门，绕过一条又一条干扰的小路，终于，到达了真相所在的地方。
隐约间，玄楹听到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她对这个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因为在她诞生之初，这个声音就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向她讲述着周围正在发生的事情。可是她却从未见过这个声音的主人，当她真正醒过来后已是走过了三万年的时间长流。
而现在，她又听到了那个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那个声音似乎在和谁说话。
“安若，你觉得我这个字写得怎么样？”
“你怎么还在写这个字啊，你都写了多少年了，五年有了吧，怎么还没有写完！你们人族做事都喜欢这么婆婆妈妈的吗，写个字都要浪费那么久的时间，还每次都要问我写得怎么样，我会很烦的哎！”
“唉……安若，我只是问了一个问题，你就……”
“我就怎么样，你现在是反过来嫌我烦吗，本来就是啊，我说的是事实，不是吗。喂，臭小子，你说，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人族是不是特别麻烦！”
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个人的声音就没有之前那个女人的声音来得吵闹，显得安静又沉稳，就好像创造出玄楹的人。
“安若，明明就是你硬要过来打扰哥的。走吧，族长正在找我们呢……”
“我不去！”传来了衣服被甩开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不想再见到那些臭虫，凭什么我们西龙一族要当他们的影子，凭什么我们不能同时成为龙族本家！尘，你就不能和你们的族长说说，帮我们教训一下我们的族长吗！”
尘！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随口一说的一个称呼，却在玄楹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如同白日里划破天际的霹雳，直接撕开了玄楹封存已久的记忆，终于，所有的一切都回想了起来……
尘……是你把我创造出来了吗？我好想见见你。
无论如何，在玄楹的记忆里也没有那些讲话者的容貌，因为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浑浑噩噩的字，不过那些话却被永远记录了下来，保存在玄楹的灵魂深处，等待着某一天有人来打开他们。
玄楹缓缓睁开了眼睛，烛龙投过来一个淡漠的眼神，九婴则饶有兴趣。
烛龙问道：“没想到，你连尘都差点忘记了。”
玄楹一震，“你认识尘！”
回答她的是九婴，九婴声音空灵，透着高高在上的孤傲，“自然，不过那个时候我们很弱小，尘很照顾我们，那是一个非常温柔的男子。”
玄楹突然捂住胸口跪了下去，星火见状想冲上去，不过却下意识地止住了脚步，本能地感觉此刻似乎不该上去打扰她。
在玄楹的脑海里正在不断回旋着尘最后的声音，为什么玄楹会知道这是他最后对她说的话？因为尘听上去很虚弱，很迫切，就好像在交代临终遗言，“玄楹，这一刻终于到来了，比我想象中还要快了一些。但我不信命运，我不想妥协，玄族，西龙一族，凤凰一族，还有……我们都不甘心就此消亡。上界的恩怨不应该由我们来承受，玄楹啊，请你一定要记住我的嘱托，不要让我们永远被世人遗忘！”
星火注意到玄楹的肩膀在颤抖，小心翼翼地靠近，“小玄……”
玄楹抬起头，长发无力地垂落下来，她的眼里饱含泪水，她的脸庞上满是泪痕，她哭得那样无助和绝望，可是眼泪过后，她的眼中又充满了希望！
九婴好奇地看着玄楹，若无其事地感慨了一句，“哭得真美啊，不愧是尘的孩子，和他一样让人惊艳。烛龙，我又想念尘了。”
烛龙看向了上方黑色的蛹，淡淡地回道：“我也想念他。”
在烛龙的注视下，黑色的蛹突然裂开了无数细小的缝，从里面涌出的不是黑色雾气，而是陌生强大的气息，巨大的威压一下子充斥了整个山中石殿。玄楹突然拉着星火退到了花狞三人之间，言杀玄阵也从九尾那里退了回来，护在他们周围。
烛龙同时抬手，一张简简单单的防御结界撑开在他和其他九尾身前，这信手拈来的防御结界有着上品魂阵的级别。玄楹注意到了这点，虽然心中已经了然，但还是对烛龙，以他那样的实力仍旧如此认真对待龙姑苏的蜕变而感到惊讶。
黑色的蛹的异变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在众人的注视下，只见一道剑光突然从里到外劈开了蛹，两只狰狞的龙爪搭在了裂缝上，随即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头颅，那是龙姑苏的本体，一条身材修长的黑色五爪龙。
异虎、虎贲都瞪大了眼睛，他们可没想到那个一直被小瞧的龙姑苏还有这么强悍的一面，那种让人窒息的威压怎么看不像是龙姑苏能够拥有的，但是现在却无比真实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当整条五爪黑龙出现在山中石殿里的时候，异变再次升级。
又是一道剑光划破了黑龙的脊背，但是这一次并没有劈开黑龙，而是在那道剑光出现的地方打开了一个缺口，一头更加巨大的龙从里面飞了出来。
玄楹知道那是什么，和疯龙相似，与龙女同族同宗，那是曾经与龙族本家同样强大的龙族一支——西龙一族！
“你对他做了什么！”
玄楹反身冲向烛龙，无数古字在其周围浮现，须臾间就汇成了一个法阵——言杀玄阵。
同时，星火全身燃烧起熊熊天火，意图驱散已经完全将龙姑苏包裹起来的黑色雾气。看到这一幕的九婴挑起了眉，她的眉极淡，只在靠近眉心的地方有一抹异色，“凤凰的气息，这个天火与凤凰一族的人双修了。”
烛龙点头，回道：“凤凰一族，西龙一族，没想到今天还能见到这两位老朋友。”
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就如同闲庭散步时的日常交流，与此刻剑拔弩张的气氛格格不入，但也正因为此，玄楹等人才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警惕，他们必须接受这样的事实，对方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异虎吼道：“女神，我来帮你！”
一头长相奇异的老虎怒吼着现身，并冲到了玄楹脚边，可他即将面对的却是同时迎战上来的英招。虎贲这下也耐不住了，他心里清楚，异虎完全就不是英招的对手，可是就在他要冲出去的时候，一只小手拦在了他身前，花狞皱眉道：“先等等，情况好像并不是我们想得那样，我觉得九尾不是想伤害我们，他们也在等着什么……”说话间，她看向了黑色雾气中的龙姑苏。
玄楹和花狞有着同样的看法，所以即使言杀玄阵已经将九尾完全笼罩，她也没有立刻发动攻击。但是只要黑色雾气中的龙姑苏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她便会毫不客气地向九尾痛下杀手。
此刻，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黑色雾气已经全部凝结在龙姑苏周围，并且不断压缩，就好像一个黑色的蛹，泛着黑亮的光。
烛龙似乎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解释什么，他顶着言杀玄阵隐隐的威压，一双眼睛专注地看着那黑色的蛹。玄楹之前听到他说到了一个陌生的词汇，“西龙一族。”烛龙闻言，漫不经心地将视线挪了过去，“西龙一族是什么！”
烛龙微微垂下眼睑，嘴角露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笑，“玄楹，这里最没资格问我这个问题的人就是你，你自上古大战的末期诞生，你的创造者应该交给你了有关那个时期的所有记忆，你真的还要问我这个对你来说十分可笑的问题吗？”
玄楹的瞳孔猛地一涨一缩，烛龙说话的语气让她非常不舒服，似乎对方才是那个高高在上、控制所有人命运的王者，不过他的这番话也给了玄楹提示。
星火看向玄楹，担忧地问道：“小玄，你没事吧，不要听他瞎说。”
玄楹抬起右手左右摆了一下，“没事，我正在回忆一些东西，有的记忆封存的太久了。”她看了眼龙姑苏，那黑色的蛹正在不断蠕动，有陌生的气息从里面溢出，不过看样子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她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去回忆那些遥远过去的事情。
一时间，山中石殿里的气氛竟安静了下来，不是山雨欲来的压抑，而是一种平和，大家都在等待着。
时间缓缓地流逝，异虎退到了花狞身边，星火从空中落下，英招也顺势退回了烛龙的身后。不过，烛龙和九婴从出来后就一直站在那里，就好像周围的石柱一般，给人一种他们就应该站在那里的错觉，他们早就与这山中石殿融为一体了。
星火虽然仍旧把九尾当做敌人，但还是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气势，在花狞耳边小声咬着耳朵，“既然妖盟有这么厉害的九尾，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扩张势力范围，不然龙族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嚣张了。”
花狞回道：“我曾经也有这样的疑惑，还问过盟里老一辈的长老们，但是他们只晦涩地说了一句，‘九尾不属于妖域’，然后无论我怎么缠着他们，他们都不肯再多说一句了。我一直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九尾怎么就不属于妖域了，我和异虎可是一起长大的，他将来的灵魂石也是要回到魑魅魍魉山的魂墓里的，怎么就不属于了呢！”
星火望向一动不动的烛龙和九婴，“或许……他们说的九尾并不是你现在认识的九尾，而是单指其中的某些人。你不觉得烛龙和九婴给我们的感觉就像是来自别的地方一样吗，那种压迫人心的气息，我在妖域已知的任何强者的身上都没有感觉到过。龙族的大长老可能有触到那种境界，但是触到与进入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希望，玄楹能够想起一些东西来吧。”
思绪在记忆漩涡中不断前进，破开一扇又一扇紧闭的大门，绕过一条又一条干扰的小路，终于，到达了真相所在的地方。
隐约间，玄楹听到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她对这个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因为在她诞生之初，这个声音就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向她讲述着周围正在发生的事情。可是她却从未见过这个声音的主人，当她真正醒过来后已是走过了三万年的时间长流。
而现在，她又听到了那个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那个声音似乎在和谁说话。
“安若，你觉得我这个字写得怎么样？”
“你怎么还在写这个字啊，你都写了多少年了，五年有了吧，怎么还没有写完！你们人族做事都喜欢这么婆婆妈妈的吗，写个字都要浪费那么久的时间，还每次都要问我写得怎么样，我会很烦的哎！”
“唉……安若，我只是问了一个问题，你就……”
“我就怎么样，你现在是反过来嫌我烦吗，本来就是啊，我说的是事实，不是吗。喂，臭小子，你说，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人族是不是特别麻烦！”
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个人的声音就没有之前那个女人的声音来得吵闹，显得安静又沉稳，就好像创造出玄楹的人。
“安若，明明就是你硬要过来打扰哥的。走吧，族长正在找我们呢……”
“我不去！”传来了衣服被甩开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不想再见到那些臭虫，凭什么我们西龙一族要当他们的影子，凭什么我们不能同时成为龙族本家！尘，你就不能和你们的族长说说，帮我们教训一下我们的族长吗！”
尘！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随口一说的一个称呼，却在玄楹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如同白日里划破天际的霹雳，直接撕开了玄楹封存已久的记忆，终于，所有的一切都回想了起来……
尘……是你把我创造出来了吗？我好想见见你。
无论如何，在玄楹的记忆里也没有那些讲话者的容貌，因为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浑浑噩噩的字，不过那些话却被永远记录了下来，保存在玄楹的灵魂深处，等待着某一天有人来打开他们。
玄楹缓缓睁开了眼睛，烛龙投过来一个淡漠的眼神，九婴则饶有兴趣。
烛龙问道：“没想到，你连尘都差点忘记了。”
玄楹一震，“你认识尘！”
回答她的是九婴，九婴声音空灵，透着高高在上的孤傲，“自然，不过那个时候我们很弱小，尘很照顾我们，那是一个非常温柔的男子。”
玄楹突然捂住胸口跪了下去，星火见状想冲上去，不过却下意识地止住了脚步，本能地感觉此刻似乎不该上去打扰她。
在玄楹的脑海里正在不断回旋着尘最后的声音，为什么玄楹会知道这是他最后对她说的话？因为尘听上去很虚弱，很迫切，就好像在交代临终遗言，“玄楹，这一刻终于到来了，比我想象中还要快了一些。但我不信命运，我不想妥协，玄族，西龙一族，凤凰一族，还有……我们都不甘心就此消亡。上界的恩怨不应该由我们来承受，玄楹啊，请你一定要记住我的嘱托，不要让我们永远被世人遗忘！”
星火注意到玄楹的肩膀在颤抖，小心翼翼地靠近，“小玄……”
玄楹抬起头，长发无力地垂落下来，她的眼里饱含泪水，她的脸庞上满是泪痕，她哭得那样无助和绝望，可是眼泪过后，她的眼中又充满了希望！
九婴好奇地看着玄楹，若无其事地感慨了一句，“哭得真美啊，不愧是尘的孩子，和他一样让人惊艳。烛龙，我又想念尘了。”
烛龙看向了上方黑色的蛹，淡淡地回道：“我也想念他。”
在烛龙的注视下，黑色的蛹突然裂开了无数细小的缝，从里面涌出的不是黑色雾气，而是陌生强大的气息，巨大的威压一下子充斥了整个山中石殿。玄楹突然拉着星火退到了花狞三人之间，言杀玄阵也从九尾那里退了回来，护在他们周围。
烛龙同时抬手，一张简简单单的防御结界撑开在他和其他九尾身前，这信手拈来的防御结界有着上品魂阵的级别。玄楹注意到了这点，虽然心中已经了然，但还是对烛龙，以他那样的实力仍旧如此认真对待龙姑苏的蜕变而感到惊讶。
黑色的蛹的异变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在众人的注视下，只见一道剑光突然从里到外劈开了蛹，两只狰狞的龙爪搭在了裂缝上，随即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头颅，那是龙姑苏的本体，一条身材修长的黑色五爪龙。
异虎、虎贲都瞪大了眼睛，他们可没想到那个一直被小瞧的龙姑苏还有这么强悍的一面，那种让人窒息的威压怎么看不像是龙姑苏能够拥有的，但是现在却无比真实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当整条五爪黑龙出现在山中石殿里的时候，异变再次升级。
又是一道剑光划破了黑龙的脊背，但是这一次并没有劈开黑龙，而是在那道剑光出现的地方打开了一个缺口，一头更加巨大的龙从里面飞了出来。
玄楹知道那是什么，和疯龙相似，与龙女同族同宗，那是曾经与龙族本家同样强大的龙族一支——西龙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