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白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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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
宿舍里，从不同途径得知了方华的英勇事迹的几个室友，看向方华的眼神里满是羡慕。
一群人围在宿舍的桌子周围，一边吃着方华斥五十巨资买回来的烧烤，一边议论着方华的英勇事迹。
跟方华关系最好，又亲眼见识过大领导来宿舍慰问的林越最是激动。
一手拿着一块烤豆干，一手不停的比划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吹嘘着今天的所见所闻。
仿佛接受大领导慰问的是他一般。
“你们是没亲眼见过，不知道那老头儿气场有多牛。车间主任平时在车间有多牛逼都见识过吧？可就是这么牛逼的车间主任见了那老头儿也乖的跟孙子似的……”
几个室友也很是八卦的围在一起，一边吃着烧烤，一边议论着。
“方华可是咱们宿舍第一个当上干部的，咱们这一批实习生，到最后估计也就方华这一个干部吧…”
“那可不是？咱们就三个月实习期，正常情况哪可能提干？”
“你说储备一个月工资能有多少？”
“好像底薪也就比咱们多出两三百吧？”
“那不是也没多多少？”
“你知道个屁…人家储备每天能多报一到两个小时的加班，再说底薪提上去了，每小时的加班费也就高了。”
方华没有参与其中，只是拿了一串苕皮默默的坐在一旁吃着，没说话。
升储备这事儿他也很高兴，但相比之下，大领导给的那个厚厚的信封更能使他的心情愉悦。
他正琢磨着反正明天不上班，要不借这机会去一趟华清街，把上月的工资连同奖金一起给家里转回去。
白天大领导刚走，方华就在林越的催促下拆开了那个信封。
瞧见里边那厚厚一沓钞票，一向沉稳的方华也忍不住笑眯了眼。
先前几个干部和大领导赞赏的话说的再好听，可哪又比得上这真金白银来的实在。
方华盘坐在铺上，将信封里崭新的钞票仔仔细细的数了一遍又一遍。
足足有三千块！
比他上个月的工资多了将近一半！
一旁的林越亦是惊讶无比。
“我靠！这老头出手还挺大方！”
瞧见方华手里那厚厚的一沓钞票，林越亦是羡慕不已，但眼中却无一丝的贪婪之意。
以他的家庭条件，这点钱确实不至于让他生出什么不好的心思。
更何况这是方华舍身救火得来的辛苦钱。
他也替方华高兴。
林越正跟几人吹着牛逼，方华这边手机却是突然震动了一下。
方华掏出手机一看，是一条未读短信，发信人竟然是许久未联系过的孟小丽。
“听说你救火受伤了，严重么？”
短信内容很是简洁，但却透露出一丝关心的意味，盯着手机屏幕，方华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想了想后，也编辑了一条短信回了过去。
“只是烫了几个水泡，小问题，谢谢关心。”
很快手机又震动了几下，是孟小丽回过来的短信。
“那就好，祝早日康复。”
眼睛盯着屏幕，犹豫许久，方华最终还是只简短回复了两个字。
“谢谢。”
……
次日一大早，林越约上了赵雪一起去北街。
这小子天不亮就起床开始打扮收拾。
光刷牙就足足刷了四五遍。
之后又开始折腾头发。
也不知道这小子啥时候买的一盒发蜡，弓着腰怼在镜子前，跟挑花儿似的捏着手指在那儿鼓捣半天。
倒还别说，林越本来长得就有点小帅。
经过这一早上的折腾，倒还真让他给折腾出几分人模狗样的气质。
在一众室友的笑骂声中，得意洋洋的出门去了。
林越出门后不久，方华则是借了他的自行车，骑着去了华清街。
毕竟揣有三千块现金巨款，不存到卡里，方华睡觉都睡不踏实。
生活区距离华清街也就十多里路程，坐公交十多分钟就能到，骑自行车也就半小时的样子。
华清街只是一条镇上的街道，跟繁华的北街相比肯定是不够看的。
但由于工业园区的存在，附近也就这一处小镇离得近些，所以一到周末，休假的员工从各个厂区涌入街头，倒也还蛮热闹的。
周末银行不上班，方华怀里还揣着那个装有巨款的信封，到了华清街后便直奔了最近的自动存取款机。
方华出门较早，取款机外排队的人还不算多，排了有十多分钟便轮到了他了。
将工资卡插入取款机内，输密码后选择了存款。
将钱放进点钞口后，听着atm机里传出呼啦啦的声响，方华的心情格外愉悦。
等看到卡里的余额由一千七百多变成了四千七百多后，方华愉悦的心情达到了顶峰，脸上亦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这可是他独立工作后挣到的第一桶金。
盯着取款机屏幕傻乐片刻后，他才掏出手机翻出了他爸发给他的银行卡号输了进去，等反复确认几遍过后这才输入了转账金额。
“4500”
看着卡里的余额又缩减到了可怜的两百多，方华并没有心疼，反而内心涌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与自豪。
现在的他也终于能为这个家庭出一份力了。
想到此处，方华不禁有些许的得意。
他应该是他们这批实习中，往家里转钱最多的一个吧…
将atm机打印的凭条收好后，方华走出了取款机，往旁边走出几步后，蹲在路旁的花台上，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回去。
号码拨通后许久那边才接通，依稀还能听到那边周围嘈杂的声响。
电话里，父子两人的语言都不多。
得知方华第一个月就往家里转了四千多块，方勇很是诧异。
“你们底薪不是才一千一么？怎么有那么多？”
方华又一五一十的将救火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方华的英勇事迹，方勇第一时间却是没有在意提干和奖金的事儿，而是急忙追问方华的伤势。
方华这趟出远门，老方看似风轻云淡，实则内心的担忧一点不少，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在得知只是些许烫伤后，这才松了口气，一直到挂断电话都还在叮嘱方华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将手机揣回兜里，方华脸上挂着笑意，眼角却是有些湿润。
眨巴了几下眼睛，方华推着林越的自行车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周围大多数是跟他一般，在附近园区上班的年轻人，趁着周末休息来这边逛一逛。
本来方华宿舍那几个室友也都打算过来的，但好容易熬到周末，这会儿都还窝在铺上睡懒觉，估计得下午才会出门。
这会儿办完了正事儿，方华不禁有些茫然。
好容易出来一趟，这么早回去也没啥事儿，索性便骑着林越的自行车在华清街瞎转悠。
早上出来的早，方华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在路过步行街的一处早餐店时，方华买了两个包子一杯豆浆。
将自行车停好，方华便蹲在路边的台阶上吭哧吭哧的吃了起来。
吃的正香那会儿，视线不经意间从街对面掠过时，却是在人群中瞧见了熟人——大班花江燕。
穿着一身米色针织衫的江燕，配上紧身牛仔裤和脚上的黑色长筒靴，身材很是高挑婀娜。
再加上精心涂抹的妆容，使得本就天生丽质的脸蛋儿更加楚楚动人。
只不过此时的江燕并非独自一人。
身旁还有着一位身材同样高挑的风衣男子同行。
虽然只是见过他的背影，但方华能够确定，这人就是昨天早上跟江燕一起撑伞去上班的那个男的。
此刻看到那男子的正面，方华不得不承认，这狗日的长得确实很帅。
这男的不仅身高出众，相貌也同样不俗，俊逸的面容再配上儒雅的气质，一路上不时引得过路的小姑娘回眸张望。
跟昨天一样，两人走的很近，几乎是挨着肩膀前行，就差没有牵手了。
与方华印象中的冷傲不同，此时的江燕却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柔弱姿态，说话温言细语，简直乖巧的不像话。
两人并肩走在步行街上，郎才女貌，俨然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引的路人频频侧目。
两人沿着街道走到了一处奶茶店停下了脚步，江燕凑上前去，盯着牌子五花八门的名字像是在挑选口味。
期间还不时回头看向那男的征求意见。
不多时，江燕便从店员手里接过一杯奶茶后回到了男子身边。
看到是江燕付的钱，且只点了一杯奶茶，正含着吸管嘬着豆浆的方华不禁撇了撇嘴。
“抠抠搜搜的，也不怎么样嘛…”
只是没成想回到男子身边的江燕捧起手里的奶茶小抿一口后，竟又将其送到了身旁那男子嘴边。
帅气的风衣男子也很是自然的嘬了一口，之后还不忘对着旁边的江燕温柔一笑，并抬手轻轻的抚了抚江燕的头发，随后更是将手臂搭在了江燕的肩膀上，动作很是亲昵。
对于男子的亲密动作，印象中一向高傲的江燕此时却并未抗拒，反而是一脸娇羞的模样，温顺的跟小猫似的。
与方华印象中的高冷班花形象相去甚远，简直判若两人。
这般亲昵的姿态，如同热恋中的情侣一般。
看到这一幕，方华不禁好奇江燕跟李言到底是不是已经分手了。
至少昨天的那次偶遇说明，李言是知道江燕身边这个男子的存在的。
想到这，方华没来由的有些同情李言。
也不知李言若是看到了江燕现在这般温柔娇羞的姿态，会作何感想。
方华跟李言的关系算不上太熟。
不过作为方华的班长，两年多的相处，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至少在方华看来，李言大体上还是一个品行端正，性格温和的人，对谁也都客客气气的。
之前江燕跟李言在一块儿那会儿，方华也碰见过几次。
印象中，李言在江燕面前一直是唯唯诺诺，卑微的如同奴仆一般，而江燕则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本以为江燕的高傲就像湖中的白天鹅一般，是一视同仁的。
直到此刻方华才明白，这只高傲的白天鹅也有如此温婉娇羞的一面。
只是他们没资格领略罢了。
当天晚上。
宿舍里，从不同途径得知了方华的英勇事迹的几个室友，看向方华的眼神里满是羡慕。
一群人围在宿舍的桌子周围，一边吃着方华斥五十巨资买回来的烧烤，一边议论着方华的英勇事迹。
跟方华关系最好，又亲眼见识过大领导来宿舍慰问的林越最是激动。
一手拿着一块烤豆干，一手不停的比划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吹嘘着今天的所见所闻。
仿佛接受大领导慰问的是他一般。
“你们是没亲眼见过，不知道那老头儿气场有多牛。车间主任平时在车间有多牛逼都见识过吧？可就是这么牛逼的车间主任见了那老头儿也乖的跟孙子似的……”
几个室友也很是八卦的围在一起，一边吃着烧烤，一边议论着。
“方华可是咱们宿舍第一个当上干部的，咱们这一批实习生，到最后估计也就方华这一个干部吧…”
“那可不是？咱们就三个月实习期，正常情况哪可能提干？”
“你说储备一个月工资能有多少？”
“好像底薪也就比咱们多出两三百吧？”
“那不是也没多多少？”
“你知道个屁…人家储备每天能多报一到两个小时的加班，再说底薪提上去了，每小时的加班费也就高了。”
方华没有参与其中，只是拿了一串苕皮默默的坐在一旁吃着，没说话。
升储备这事儿他也很高兴，但相比之下，大领导给的那个厚厚的信封更能使他的心情愉悦。
他正琢磨着反正明天不上班，要不借这机会去一趟华清街，把上月的工资连同奖金一起给家里转回去。
白天大领导刚走，方华就在林越的催促下拆开了那个信封。
瞧见里边那厚厚一沓钞票，一向沉稳的方华也忍不住笑眯了眼。
先前几个干部和大领导赞赏的话说的再好听，可哪又比得上这真金白银来的实在。
方华盘坐在铺上，将信封里崭新的钞票仔仔细细的数了一遍又一遍。
足足有三千块！
比他上个月的工资多了将近一半！
一旁的林越亦是惊讶无比。
“我靠！这老头出手还挺大方！”
瞧见方华手里那厚厚的一沓钞票，林越亦是羡慕不已，但眼中却无一丝的贪婪之意。
以他的家庭条件，这点钱确实不至于让他生出什么不好的心思。
更何况这是方华舍身救火得来的辛苦钱。
他也替方华高兴。
林越正跟几人吹着牛逼，方华这边手机却是突然震动了一下。
方华掏出手机一看，是一条未读短信，发信人竟然是许久未联系过的孟小丽。
“听说你救火受伤了，严重么？”
短信内容很是简洁，但却透露出一丝关心的意味，盯着手机屏幕，方华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想了想后，也编辑了一条短信回了过去。
“只是烫了几个水泡，小问题，谢谢关心。”
很快手机又震动了几下，是孟小丽回过来的短信。
“那就好，祝早日康复。”
眼睛盯着屏幕，犹豫许久，方华最终还是只简短回复了两个字。
“谢谢。”
……
次日一大早，林越约上了赵雪一起去北街。
这小子天不亮就起床开始打扮收拾。
光刷牙就足足刷了四五遍。
之后又开始折腾头发。
也不知道这小子啥时候买的一盒发蜡，弓着腰怼在镜子前，跟挑花儿似的捏着手指在那儿鼓捣半天。
倒还别说，林越本来长得就有点小帅。
经过这一早上的折腾，倒还真让他给折腾出几分人模狗样的气质。
在一众室友的笑骂声中，得意洋洋的出门去了。
林越出门后不久，方华则是借了他的自行车，骑着去了华清街。
毕竟揣有三千块现金巨款，不存到卡里，方华睡觉都睡不踏实。
生活区距离华清街也就十多里路程，坐公交十多分钟就能到，骑自行车也就半小时的样子。
华清街只是一条镇上的街道，跟繁华的北街相比肯定是不够看的。
但由于工业园区的存在，附近也就这一处小镇离得近些，所以一到周末，休假的员工从各个厂区涌入街头，倒也还蛮热闹的。
周末银行不上班，方华怀里还揣着那个装有巨款的信封，到了华清街后便直奔了最近的自动存取款机。
方华出门较早，取款机外排队的人还不算多，排了有十多分钟便轮到了他了。
将工资卡插入取款机内，输密码后选择了存款。
将钱放进点钞口后，听着atm机里传出呼啦啦的声响，方华的心情格外愉悦。
等看到卡里的余额由一千七百多变成了四千七百多后，方华愉悦的心情达到了顶峰，脸上亦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这可是他独立工作后挣到的第一桶金。
盯着取款机屏幕傻乐片刻后，他才掏出手机翻出了他爸发给他的银行卡号输了进去，等反复确认几遍过后这才输入了转账金额。
“4500”
看着卡里的余额又缩减到了可怜的两百多，方华并没有心疼，反而内心涌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与自豪。
现在的他也终于能为这个家庭出一份力了。
想到此处，方华不禁有些许的得意。
他应该是他们这批实习中，往家里转钱最多的一个吧…
将atm机打印的凭条收好后，方华走出了取款机，往旁边走出几步后，蹲在路旁的花台上，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回去。
号码拨通后许久那边才接通，依稀还能听到那边周围嘈杂的声响。
电话里，父子两人的语言都不多。
得知方华第一个月就往家里转了四千多块，方勇很是诧异。
“你们底薪不是才一千一么？怎么有那么多？”
方华又一五一十的将救火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方华的英勇事迹，方勇第一时间却是没有在意提干和奖金的事儿，而是急忙追问方华的伤势。
方华这趟出远门，老方看似风轻云淡，实则内心的担忧一点不少，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在得知只是些许烫伤后，这才松了口气，一直到挂断电话都还在叮嘱方华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将手机揣回兜里，方华脸上挂着笑意，眼角却是有些湿润。
眨巴了几下眼睛，方华推着林越的自行车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周围大多数是跟他一般，在附近园区上班的年轻人，趁着周末休息来这边逛一逛。
本来方华宿舍那几个室友也都打算过来的，但好容易熬到周末，这会儿都还窝在铺上睡懒觉，估计得下午才会出门。
这会儿办完了正事儿，方华不禁有些茫然。
好容易出来一趟，这么早回去也没啥事儿，索性便骑着林越的自行车在华清街瞎转悠。
早上出来的早，方华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在路过步行街的一处早餐店时，方华买了两个包子一杯豆浆。
将自行车停好，方华便蹲在路边的台阶上吭哧吭哧的吃了起来。
吃的正香那会儿，视线不经意间从街对面掠过时，却是在人群中瞧见了熟人——大班花江燕。
穿着一身米色针织衫的江燕，配上紧身牛仔裤和脚上的黑色长筒靴，身材很是高挑婀娜。
再加上精心涂抹的妆容，使得本就天生丽质的脸蛋儿更加楚楚动人。
只不过此时的江燕并非独自一人。
身旁还有着一位身材同样高挑的风衣男子同行。
虽然只是见过他的背影，但方华能够确定，这人就是昨天早上跟江燕一起撑伞去上班的那个男的。
此刻看到那男子的正面，方华不得不承认，这狗日的长得确实很帅。
这男的不仅身高出众，相貌也同样不俗，俊逸的面容再配上儒雅的气质，一路上不时引得过路的小姑娘回眸张望。
跟昨天一样，两人走的很近，几乎是挨着肩膀前行，就差没有牵手了。
与方华印象中的冷傲不同，此时的江燕却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柔弱姿态，说话温言细语，简直乖巧的不像话。
两人并肩走在步行街上，郎才女貌，俨然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引的路人频频侧目。
两人沿着街道走到了一处奶茶店停下了脚步，江燕凑上前去，盯着牌子五花八门的名字像是在挑选口味。
期间还不时回头看向那男的征求意见。
不多时，江燕便从店员手里接过一杯奶茶后回到了男子身边。
看到是江燕付的钱，且只点了一杯奶茶，正含着吸管嘬着豆浆的方华不禁撇了撇嘴。
“抠抠搜搜的，也不怎么样嘛…”
只是没成想回到男子身边的江燕捧起手里的奶茶小抿一口后，竟又将其送到了身旁那男子嘴边。
帅气的风衣男子也很是自然的嘬了一口，之后还不忘对着旁边的江燕温柔一笑，并抬手轻轻的抚了抚江燕的头发，随后更是将手臂搭在了江燕的肩膀上，动作很是亲昵。
对于男子的亲密动作，印象中一向高傲的江燕此时却并未抗拒，反而是一脸娇羞的模样，温顺的跟小猫似的。
与方华印象中的高冷班花形象相去甚远，简直判若两人。
这般亲昵的姿态，如同热恋中的情侣一般。
看到这一幕，方华不禁好奇江燕跟李言到底是不是已经分手了。
至少昨天的那次偶遇说明，李言是知道江燕身边这个男子的存在的。
想到这，方华没来由的有些同情李言。
也不知李言若是看到了江燕现在这般温柔娇羞的姿态，会作何感想。
方华跟李言的关系算不上太熟。
不过作为方华的班长，两年多的相处，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至少在方华看来，李言大体上还是一个品行端正，性格温和的人，对谁也都客客气气的。
之前江燕跟李言在一块儿那会儿，方华也碰见过几次。
印象中，李言在江燕面前一直是唯唯诺诺，卑微的如同奴仆一般，而江燕则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本以为江燕的高傲就像湖中的白天鹅一般，是一视同仁的。
直到此刻方华才明白，这只高傲的白天鹅也有如此温婉娇羞的一面。
只是他们没资格领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