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霍瓦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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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背着包袱的行人停下了脚步，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年轻人穿着和自己身形不相称的衣服，头发上还挂着几根草叶，而且他的鼻头肿的老大，像是得了奇痒难忍的鼻炎……我这是遇到了什么？一个家里人没有看住跑出来的傻子吗？
“这里是丰收草原。”
“不，我是说这里，这个地方。”这个怪人说道，似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表达，皱着眉头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等着他的回答。
行人愣了一下，这个怪人的口音十分奇怪，似乎舌头有点转不过来，更让他觉得这是个傻子了，他刚刚从城里忙了一天工，肚子已经忍不住叫了起来，赶着回家品尝小女儿端上来的饭菜，今天早晨听妻子说要用香菇和玉米饼炖白鲫鱼，这可是他最喜欢的菜，他可不想在一个傻子的身上浪费时间。
“这里是丰收草原，我不是说过了吗？”行人转身便要离去，忽然那个怪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猛地便将他拽了回来。
“我是问，这里是哪个……那个地方？哪个世界？”
这个怪人的双眼带着一种邪异的光芒，不知为什么，行人心中有些紧张了起来，忽然，他的眼睛瞄到了怪人的衣领——这件索瓦里布衣的领子上还沾着一些血迹。
行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相信就是怪人也不知道自己想要问什么，那他要怎么回答？索性一连串地叫道：“这里是丰收平原！卡梅隆的领土，布拉索大陆，霍瓦尔！”
怪人忽然把他松开了，愣在了原地，行人挣脱之后连忙跑开了，在逃跑的时候差点栽倒在地上。
今天真是个倒霉的日子！他心中愤愤地想到，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怪人没有追上来。
霍瓦尔。
竟然来到了这里。
说实在的，空间之匙打开的位面并不是固定的，或许黑羊魔对他说的咒语便是为了打开霍瓦尔大陆的门，而且他觉得自己可以肯定这一点了。
“主位面吗？”游牧扯了扯衣领，这件衣服还真的不太合身，在他刚醒过来的时候正光着屁股躺在地上的，一只蜜蜂停在了他的鼻尖，嗡嗡的响声，让他在半梦半醒的时候以为自己被苍蝇侵扰了，不禁一巴掌拍了过去，蜂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鼻子上，他猛地跳了起来，鼻子烧像烧着了一样。
当他看到青草，看到湛蓝天空的时候不禁摸了摸鼻子，被蜂蜇的疼痛让他明白这不是梦境。
然而比天空更让他惊讶的是他的双手，人类的双手。
重回为人！
游牧的眼眶中甚至都充满了水汽，在经历了恶魔之后，他的脑袋上没有角的沉重，柔软的双手和清风嬉戏的微凉让他感觉无比地亲切。曾经蜷缩在黑暗的世界中，他无数次回想到这个时候的情景，回想他自己真正的模样，心想着某一天自己能够像现在一样站在草地上——的模样仿佛能和自然一起回归到最原始的一点。
他的眼中，自己的身体也是如此美妙的风景。
他足足呆了几分钟，猛然间大笑了起来，眼中含着泪水，但却是无比地开心，他的笑声太过痛快，以至于引来了一个附近的人的注意，朝他叫了几声。
游牧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看着面前的人双手挥舞，咽了口口水，在化身魔法将他重新变化为人的时候，他并不是真正的人类。
因为他是恶魔的化身。
邪能告诉他，这个人类的样子让他感觉烦躁和厌恶，而偏偏他自己的灵魂因为的身体因为被他人看到而感觉一丝小小的羞愧，在站了几秒钟之后，游牧猛然朝着那个人扑了过去。
这是个大胡子的壮汉，在愣了一下之后嘟囔了一句，向后退了一步，然而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游牧忽然出现在了眼前，没有征兆地拳头砸中了他的下颚，他了一声，眼冒金星地昏厥了过去。
游牧将壮汉的衣服扒了下来，穿在了身上，只给他留下了一件看起来很没有品位的——当看到那上边还有凝固的白斑的时候，游牧甚至连裤子都不想穿了。
他将手按在了壮汉的脑袋上，从他的脑袋中窃取到了语言，作为意能恶魔的他来说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才完成了吸收，如果夺取其他有用的信息，他当然不用再找其他人询问了。
他明白这样做会对这个壮汉有什么影响——他将失去语言能力，甚至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傻子或是一个植物人。
但是如果留着自己的怜悯也太过自欺欺人了，他来这里可是为了收割灵魂，而不是为了融入一个新的世界，成为这个大家庭一员。
霍瓦尔。
主位面世界，因为这个世界被神圣的光芒庇护着，所以当恶魔踏上这里的时候，实力会削减三成，邪能魔法的威力也会受到影响，这也是恶魔们一直在这里经历惨败的原因之一。
游牧如今的化身在经过削弱之后只能够达到下级控能的级别，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也是相当强大的力量了。
他无法用如今这个身份一直生活着，如今他的实力施展的化身魔法不但自己的实力会大大打折扣，而且很容易被强者看出来……如果一个伪装成人类的恶魔在人群中被发现了，他肯定会被挂在城墙上的，而且还只是一颗脑袋。
“哈，管他呢！”游牧哈哈大笑了起来，至少这次和潘恩斯不同，那个时候他的外表是一个恶魔，而刚刚两个人见到他都没有立刻尖叫着跑开！
他向前蹦了一步，像个孩子一样，这个轻巧的步伐不属于什么恶魔作战的脚步，也不是深渊中某个魔法，而是在他还是小孩子的时候老头子和他玩过唯一的游戏，他说这叫做跳房子，书店中狭小的空间中，在地上画了一个简单的格子房，然后老头子就带着他扔石子向前跳，在他长大一些后，老头子就再也没有跟他玩过任何游戏，甚至连交流都变得很少了。
他微笑着回过头，老头子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身后了，随即朝天大笑了几声，相比于这深渊中的黑日，这里的太阳仍是那样的耀眼夺目，但他还是想要睁开眼睛，多看这炎热的主宰一段时间。
也或许是因为他心中隐隐想要用这明亮的日光从心底驱除那些摸不到的黑暗，虽然这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哈哈，哥哥，你看那个人在跳什么啊，看起来他是这么地高兴。”
“或许是个傻子吧。”
游牧回过头，看到一队人马从西边过来，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的贵族，之所以能够认出来这是一个贵族而不是一只军队的军官，是因为和深渊的贵族一样，他的胸口标着一个家族的徽记，但最主要的是他的佩剑剑柄上镀着的真金，这种明花花的东西在战场上拔出来可不好使。
在年轻贵族的身边的马上是一位年轻的姑娘，她的头上戴着一朵鲜艳的小黄花，蓝白色的长裙让她看上去是那样的纯洁。
游牧冷哼了一声，眼睛上看到的和精神上感觉到的并不同，从这个女孩的眼睛里他并没有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纯洁的外表下和她的灵魂并不沾边，对此他不禁感叹了一声，这个女孩才有多大？十五，还是十六？这个年纪的女孩在他的记忆中连牵手都会脸红，但他猜测女孩那对和记忆中不相符的胸脯肯定经过人工的发育促成。
这条道应该是一条主要道路，想必是通向某个城市的主要道路之一，所以才会有这么多过路人。游牧让开到了一边，冷冷地看着这些人骑着马从他的身边走过。
女孩一直盯着游牧，后者从她那看似天真无邪的笑容中看到一丝鄙夷，这种鄙夷在走过他身边的时候渐渐变成了恐惧。
“哥哥，那个人让我感觉很害怕。”女孩咬紧了嘴唇，像是感觉寒冷一般缩着脖子说道，“他还在看着我吗？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丑的人，你看他的鼻子！哦，天啊，他竟然敢那样看我。”
游牧愣了一下，因为在深渊中呆的时间太长了，所以连人类间的交流都快忘记了吗？他收起了自己的注视，向反方向走去。
“你，站住！”年轻的贵族叫了一声，拉住了缰绳。
游牧装作没有听到，脚下的速度没有变化。
瓦德皱起了眉头，看了看妹妹哀求的神情，他对自己这个亲妹妹再了解不过了，从小的时候她就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像这样的女孩当然应该是被保护的那一方，她的身边不缺少热血的男性做到这一点，而大部分时候都是瓦德扮演的这个角色。他一直都很爱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在两个兄妹独处的时候，她总是提出一些有趣的建议……如何让他们不喜欢的人遭受痛苦，这为他解决了很多麻烦。
“你聋了吗？一个平民竟然对贵族的话置之不理吗？”哥哥又叫了一声，女孩噗嗤笑了，让瓦德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猛然从马上跳了下来，一只手扶住了腰间的佩剑，随即其他随从也都跟在了后面。
“喂！”瓦德两步赶上了游牧，一把抓住了他的肩头，迫使后者转了过来，“你没有……”
瓦德愣了一下，就在这个人转过来的一瞬间，他仿佛感觉到了一丝……恐惧？
游牧憨厚地呵呵咧嘴笑着，心中狠狠地想到，没想到一来到这里就碰上了这么一个家伙，如果这里不是行人经常经过的路的话，他就可要倒大霉了，但是现在……还真让我装成一个傻子吗？
如果你要认为这对兄妹之间有不可告人毛骨悚然的关系的话……
那么你就想多了！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背着包袱的行人停下了脚步，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年轻人穿着和自己身形不相称的衣服，头发上还挂着几根草叶，而且他的鼻头肿的老大，像是得了奇痒难忍的鼻炎……我这是遇到了什么？一个家里人没有看住跑出来的傻子吗？
“这里是丰收草原。”
“不，我是说这里，这个地方。”这个怪人说道，似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表达，皱着眉头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等着他的回答。
行人愣了一下，这个怪人的口音十分奇怪，似乎舌头有点转不过来，更让他觉得这是个傻子了，他刚刚从城里忙了一天工，肚子已经忍不住叫了起来，赶着回家品尝小女儿端上来的饭菜，今天早晨听妻子说要用香菇和玉米饼炖白鲫鱼，这可是他最喜欢的菜，他可不想在一个傻子的身上浪费时间。
“这里是丰收草原，我不是说过了吗？”行人转身便要离去，忽然那个怪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猛地便将他拽了回来。
“我是问，这里是哪个……那个地方？哪个世界？”
这个怪人的双眼带着一种邪异的光芒，不知为什么，行人心中有些紧张了起来，忽然，他的眼睛瞄到了怪人的衣领——这件索瓦里布衣的领子上还沾着一些血迹。
行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相信就是怪人也不知道自己想要问什么，那他要怎么回答？索性一连串地叫道：“这里是丰收平原！卡梅隆的领土，布拉索大陆，霍瓦尔！”
怪人忽然把他松开了，愣在了原地，行人挣脱之后连忙跑开了，在逃跑的时候差点栽倒在地上。
今天真是个倒霉的日子！他心中愤愤地想到，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怪人没有追上来。
霍瓦尔。
竟然来到了这里。
说实在的，空间之匙打开的位面并不是固定的，或许黑羊魔对他说的咒语便是为了打开霍瓦尔大陆的门，而且他觉得自己可以肯定这一点了。
“主位面吗？”游牧扯了扯衣领，这件衣服还真的不太合身，在他刚醒过来的时候正光着屁股躺在地上的，一只蜜蜂停在了他的鼻尖，嗡嗡的响声，让他在半梦半醒的时候以为自己被苍蝇侵扰了，不禁一巴掌拍了过去，蜂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鼻子上，他猛地跳了起来，鼻子烧像烧着了一样。
当他看到青草，看到湛蓝天空的时候不禁摸了摸鼻子，被蜂蜇的疼痛让他明白这不是梦境。
然而比天空更让他惊讶的是他的双手，人类的双手。
重回为人！
游牧的眼眶中甚至都充满了水汽，在经历了恶魔之后，他的脑袋上没有角的沉重，柔软的双手和清风嬉戏的微凉让他感觉无比地亲切。曾经蜷缩在黑暗的世界中，他无数次回想到这个时候的情景，回想他自己真正的模样，心想着某一天自己能够像现在一样站在草地上——的模样仿佛能和自然一起回归到最原始的一点。
他的眼中，自己的身体也是如此美妙的风景。
他足足呆了几分钟，猛然间大笑了起来，眼中含着泪水，但却是无比地开心，他的笑声太过痛快，以至于引来了一个附近的人的注意，朝他叫了几声。
游牧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看着面前的人双手挥舞，咽了口口水，在化身魔法将他重新变化为人的时候，他并不是真正的人类。
因为他是恶魔的化身。
邪能告诉他，这个人类的样子让他感觉烦躁和厌恶，而偏偏他自己的灵魂因为的身体因为被他人看到而感觉一丝小小的羞愧，在站了几秒钟之后，游牧猛然朝着那个人扑了过去。
这是个大胡子的壮汉，在愣了一下之后嘟囔了一句，向后退了一步，然而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游牧忽然出现在了眼前，没有征兆地拳头砸中了他的下颚，他了一声，眼冒金星地昏厥了过去。
游牧将壮汉的衣服扒了下来，穿在了身上，只给他留下了一件看起来很没有品位的——当看到那上边还有凝固的白斑的时候，游牧甚至连裤子都不想穿了。
他将手按在了壮汉的脑袋上，从他的脑袋中窃取到了语言，作为意能恶魔的他来说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才完成了吸收，如果夺取其他有用的信息，他当然不用再找其他人询问了。
他明白这样做会对这个壮汉有什么影响——他将失去语言能力，甚至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傻子或是一个植物人。
但是如果留着自己的怜悯也太过自欺欺人了，他来这里可是为了收割灵魂，而不是为了融入一个新的世界，成为这个大家庭一员。
霍瓦尔。
主位面世界，因为这个世界被神圣的光芒庇护着，所以当恶魔踏上这里的时候，实力会削减三成，邪能魔法的威力也会受到影响，这也是恶魔们一直在这里经历惨败的原因之一。
游牧如今的化身在经过削弱之后只能够达到下级控能的级别，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也是相当强大的力量了。
他无法用如今这个身份一直生活着，如今他的实力施展的化身魔法不但自己的实力会大大打折扣，而且很容易被强者看出来……如果一个伪装成人类的恶魔在人群中被发现了，他肯定会被挂在城墙上的，而且还只是一颗脑袋。
“哈，管他呢！”游牧哈哈大笑了起来，至少这次和潘恩斯不同，那个时候他的外表是一个恶魔，而刚刚两个人见到他都没有立刻尖叫着跑开！
他向前蹦了一步，像个孩子一样，这个轻巧的步伐不属于什么恶魔作战的脚步，也不是深渊中某个魔法，而是在他还是小孩子的时候老头子和他玩过唯一的游戏，他说这叫做跳房子，书店中狭小的空间中，在地上画了一个简单的格子房，然后老头子就带着他扔石子向前跳，在他长大一些后，老头子就再也没有跟他玩过任何游戏，甚至连交流都变得很少了。
他微笑着回过头，老头子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身后了，随即朝天大笑了几声，相比于这深渊中的黑日，这里的太阳仍是那样的耀眼夺目，但他还是想要睁开眼睛，多看这炎热的主宰一段时间。
也或许是因为他心中隐隐想要用这明亮的日光从心底驱除那些摸不到的黑暗，虽然这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哈哈，哥哥，你看那个人在跳什么啊，看起来他是这么地高兴。”
“或许是个傻子吧。”
游牧回过头，看到一队人马从西边过来，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的贵族，之所以能够认出来这是一个贵族而不是一只军队的军官，是因为和深渊的贵族一样，他的胸口标着一个家族的徽记，但最主要的是他的佩剑剑柄上镀着的真金，这种明花花的东西在战场上拔出来可不好使。
在年轻贵族的身边的马上是一位年轻的姑娘，她的头上戴着一朵鲜艳的小黄花，蓝白色的长裙让她看上去是那样的纯洁。
游牧冷哼了一声，眼睛上看到的和精神上感觉到的并不同，从这个女孩的眼睛里他并没有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纯洁的外表下和她的灵魂并不沾边，对此他不禁感叹了一声，这个女孩才有多大？十五，还是十六？这个年纪的女孩在他的记忆中连牵手都会脸红，但他猜测女孩那对和记忆中不相符的胸脯肯定经过人工的发育促成。
这条道应该是一条主要道路，想必是通向某个城市的主要道路之一，所以才会有这么多过路人。游牧让开到了一边，冷冷地看着这些人骑着马从他的身边走过。
女孩一直盯着游牧，后者从她那看似天真无邪的笑容中看到一丝鄙夷，这种鄙夷在走过他身边的时候渐渐变成了恐惧。
“哥哥，那个人让我感觉很害怕。”女孩咬紧了嘴唇，像是感觉寒冷一般缩着脖子说道，“他还在看着我吗？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丑的人，你看他的鼻子！哦，天啊，他竟然敢那样看我。”
游牧愣了一下，因为在深渊中呆的时间太长了，所以连人类间的交流都快忘记了吗？他收起了自己的注视，向反方向走去。
“你，站住！”年轻的贵族叫了一声，拉住了缰绳。
游牧装作没有听到，脚下的速度没有变化。
瓦德皱起了眉头，看了看妹妹哀求的神情，他对自己这个亲妹妹再了解不过了，从小的时候她就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像这样的女孩当然应该是被保护的那一方，她的身边不缺少热血的男性做到这一点，而大部分时候都是瓦德扮演的这个角色。他一直都很爱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在两个兄妹独处的时候，她总是提出一些有趣的建议……如何让他们不喜欢的人遭受痛苦，这为他解决了很多麻烦。
“你聋了吗？一个平民竟然对贵族的话置之不理吗？”哥哥又叫了一声，女孩噗嗤笑了，让瓦德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猛然从马上跳了下来，一只手扶住了腰间的佩剑，随即其他随从也都跟在了后面。
“喂！”瓦德两步赶上了游牧，一把抓住了他的肩头，迫使后者转了过来，“你没有……”
瓦德愣了一下，就在这个人转过来的一瞬间，他仿佛感觉到了一丝……恐惧？
游牧憨厚地呵呵咧嘴笑着，心中狠狠地想到，没想到一来到这里就碰上了这么一个家伙，如果这里不是行人经常经过的路的话，他就可要倒大霉了，但是现在……还真让我装成一个傻子吗？
如果你要认为这对兄妹之间有不可告人毛骨悚然的关系的话……
那么你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