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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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然辞去了班长。
一开始的时候，老师是不同意的，以为这个一向表现得十分乖巧听话的女孩子只是因为身体不适或者最近学习压力过大的原因想要辞去班长的职务，对她一番鼓励和开导后就把她送出了办公室。
结果那天一整个上午的课在老师喊完上课和下课后，都没有人喊起立。班主任这才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暂时让副班长暂代班长的职责。
虽然陈然这次的做法可以说比较极端，但是因为陈然以前的种种令人满意的表现，老师并没有放弃她，而是一边试图继续开导她，是不是早恋了？是不是厌学了？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和老师说，老师都会帮助你的，只是费尽了口水的结果就是陈然依然一言不发，一脸不痛不痒的表情，无奈的老师只好期待她只是一时出了问题，过一段自己就会好了。
只是老师的期待显然落空了，首先就是陈然放弃了所有的竞赛项目，接着陈然早读课上趴在桌子上睡觉了，陈然开始偶尔不交作业了，陈然的单词听写开始变得很少全对了，陈然上课开始传纸条了，陈然竟然在课上不听课而在课本上画画了。
每个曾经对陈然期待万分的老师原来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痛心疾首，一番番的开导和说教换来的却是陈然的不以为意和变本加厉。
等到初二的上学期，看着经常戴一些小饰品，把长裤校服改成热裤，每天用铅笔在校服上画着不同的画的陈然，所有的老师也只能无奈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方面因为他们已经意识到什么样的手段和说教对陈然来说都毫无用处以外，也在于陈然慢慢证明实际上她并没有变得像老师想象的那么糟糕。
不再像原来那样勉强自己后，陈然虽然不再是尖子生中的尖子生，但是因为她有着极其扎实的基础，和非常好用的头脑，以至于即使平时摸鱼，但是只要不是完全不听课不做作业，考前一周紧急突击一下，竟然每次考试也能保持在年级的前五十名，这对于一个年级十个班的建安六中来说确实是挺优秀的成绩了。
并且陈然虽然看起来越来越糟糕，但是实际上确实也没有传出什么早恋或者其他让老师皱眉的丑闻，在以学习为主要标准的中学阶段，成绩上还算是优秀的陈然的七七八八的小毛病老师也逐渐地接受了，只是对这个原本的心头肉一味宠爱的情感变成了又爱又恨。
不再勉强自己的陈然随着自己的性子把时间和精力花在了运动，绘画，爱美，林雀，这四个主要爱好上。性格上则是变得像女孩子的同时又没有大多数女孩子的扭捏和娇弱，并且在某些时候能表现出远超大多数男生的彪悍和坚韧，可以说是把她之前两个时期的优点都汇聚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的陈然，成绩好运动好，长得比大多数女孩漂亮又比大多数女孩子会打扮，不但有个性还很会画画，自然而然遭到了大量的男生的追求和大量的女生的嫉妒，特别是前者往往导致和加剧了后者。
喜欢她的人多了，当然就会什么样的追求者都有，从来只拒绝不接受的她，得罪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
第一次被找麻烦的时候是在女厕所，那天上完厕所的陈然洗完手正准备走，突然一群女生走到她面前将她团团围住，经过一番语言上的羞辱和示威后，告诉她只要被她们一人甩一巴掌就可以走了。
不过显然她们对陈然了解不够，那天后来的结果就是那群女生每人被陈然甩了两巴掌以上然后哭哭啼啼地走了。
女生之间的恩怨有女生之间的解决方法，堵厕所甩巴掌在女生之间算是常态，但是即使是年级里名声最不怎么样的男生也不可能仅仅因为女生拒绝和他交往就出手打人，或者用暴力逼迫对方和自己交往。
一方面太跌份，一方面毕竟再怎么坏也是初中的学生，要顾及的东西颇多，又不是职业欺负人，靠欺负人为生的黑社会。其实这类学生大多也就是不爱学习，然后经常出去玩，认识一些社会上的小混子或者外校的人，除了偶尔的恶意欺负人以外与那些乖孩子的区别就在于他们性格更外向，更容易与人起冲突，更经常打架，然后起了冲突以后打架会抱团，并且拉一些外面的人来。从某些程度上来说比那些乖孩子还更团结。
虽说不会威胁或者用暴力逼迫，但是被拒绝后在背后嘴里不干不净还是会的，很多被拒绝或者嫉妒她的人都在背地里说她是****，装纯，肯定不是处女，肯定被很多男人干过什么的极其难听的话。
那次的冲突就是因此爆发的，陈然和林雀刚从楼梯上下来，就见到底下楼梯口处的两个男生正在议论她，并且说得十分难听，其中一个看到两人下来本能地闭上了嘴，另一个却仿佛没有看见般地继续说着，并且说得更加难听了。
陈然一句话没说上去直接就是一脚踹向那人的下体，然后一巴掌接着甩在他的脸上，接着就是一场毫无悬念的2v2，以陈然和林雀的完胜告终。
但是事情显然没有这么简单，因为被打的这两个人，名叫李学资和赖乐，同时他们还有一个叫刘猛器的好友，他们三人以李学资为首，属于经常惹上纠纷，经常在星期一的讲台上读检讨书的类型，并且李学资因为曾经原本准备往职业运动员的方向发展，读过一年的体校，认识不少体校里人高马大的汉子。所以他们三人在年级里一般是没什么人敢惹的。
深知事情还不算完的林雀，放学以后让妹妹先走，然后自己与陈然一起走，并且连蒙带骗地喊上了新认识不久的有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住校生朋友友邓小川。
在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林雀碰上了还没回家的赵森，林觉虽然蒙骗邓小川，是因为觉得这个长着一张娃娃脸，声音也像个小正太，但是却有着一双粗壮的手臂的家伙无论是打人还是抗打都应该是一把好手。
而赵森，虽然被林雀半强制地变成了阳光宅男，但是林雀觉得打群架这种事情对他这种人来说还是过于不擅长和过于刺激了，与其告诉他他退缩了两人产生隔阂，还不如不告诉他。
果然，林雀悄悄告诉他以后，赵森的脸色直接白了，嘴巴动了半天没说出话来，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赵森最终还是没有独自离开，而是带着一脸赴死的表情跟着林雀三人一起走出了校门。
然后就是意料之中的放学被堵，意料之中的打前放狠话，意料之中的开打，不过出乎对方意料的是，他们一共十个人全都倒下以后，林雀这边除了无辜的赵森倒下了以外，其他三个人虽说都挂了彩，但是却都站着。
第二天，学校的处分到了，因为李学资等人是惯犯，并且叫了外面的人来，直接就是一个记大过处分。而陈然虽然没有以前那么优秀，也还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林雀成绩虽然不优秀，也算过得去，并且在运动方面也为学校争了不少荣誉，所以他们在老师的眼里明显是受害的一方，所以除了老师找他们来教育一番，并且教育的主要内容还是要他们远离李学资这样的学生，就没有其他的了。
按理说这算是挺常见的校园纠纷，到此也应该是真的告一段落了，结果事情还没完。
不过这次没完的却是林雀，因为他把李学资这样的人看得比较清楚。林雀跟陈然说，像李学资这样的人，虽然平时看着耀武扬威的，仰仗的无非就那几点，一是凶狠，二是抱团，敢打架，三是学校外有人。
关于第一点林雀可以直接无视，关于第二点，林雀和陈然两个人完虐过李学资和赖乐，再加上一个刘猛器差别也不大，关于第三点，其实这对于李学资来说也是属于战略性武器的存在，更多是用来威慑和吓唬人的，一学期顶多用个一两次。
一方面因为如果频繁叫人来，他就真的不用在这所学校读下去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和叫来的那些人也就是一般朋友关系，不是什么老大或者从属性质的关系，不是说随叫随到的。往常的时候那些被叫来的人帮着欺负欺负人，然后吃李学资一顿，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次李学资叫他们来，害他们被打了不说，林雀这几个缺德的还专门往脸上招呼，事后他们回校回家的时候都带着伤，难免又是一阵麻烦，肯定得好好老实一阵。
林雀跟陈然分析完这三点，最后跟陈然说，现在李学资等人现在已经是任他们搓扁揉圆的存在了，我们为什么不去欺负他们？
谁能想到好生去欺负差生？谁能想到女生去欺负男生？谁能想到经常欺负人的李学资等人有一天会被欺负得哭都没有用？
反正李学资三人是没有想到，所以当李学资第一次放学路上被林雀勾着脖子拉到阴暗处的时候，李学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等到李学资第一次体会到被欺负的感觉，最后一边哭一边回家，一边在心中发狠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的时候，他绝对想不到这不过是他噩梦的开始。
因为面子的原因，李学资当然没有告诉任何人，不过这却导致了第二天和第三天赖乐和刘猛器在放学的时候遭遇到了同样的事情。
有时候是在放学后，有时候是在课间，有时候是在无人的教室，有时候是在厕所，可怜的李学资三人成为了林雀和陈然在各种影视文学作品里看来的欺凌手段的实验品。一周以后，三人只要看到他们两人几乎就是转头就跑，可是林雀是谁？陈然是谁？和他们比速度简直是搞笑，这不过是使他们那一天的下场更加凄惨罢了。
因为平时欺负人的关系，使得他们发现在打又打不过，又无法叫人的情况下，竟然除了默默被欺负外没有任何办法。被他们鄙视的好学生这种时候可以使用的告老师的神技对他们来说毫无用处，别说老师根本不会相信，反而会笑掉大牙，如果被人知道他们三个人竟然被林雀和陈然欺负得告老师，估计连年级里最老实的人都会嘲笑他们，不再害怕他们。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终于濒临崩溃的三人在一次林雀和陈然又把他们堵在角落的时候，直接哭着给两人跪下了，表示认他们做大哥，大姐，再也不敢惹他们了。
第二天，陈然辞去了班长。
一开始的时候，老师是不同意的，以为这个一向表现得十分乖巧听话的女孩子只是因为身体不适或者最近学习压力过大的原因想要辞去班长的职务，对她一番鼓励和开导后就把她送出了办公室。
结果那天一整个上午的课在老师喊完上课和下课后，都没有人喊起立。班主任这才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暂时让副班长暂代班长的职责。
虽然陈然这次的做法可以说比较极端，但是因为陈然以前的种种令人满意的表现，老师并没有放弃她，而是一边试图继续开导她，是不是早恋了？是不是厌学了？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和老师说，老师都会帮助你的，只是费尽了口水的结果就是陈然依然一言不发，一脸不痛不痒的表情，无奈的老师只好期待她只是一时出了问题，过一段自己就会好了。
只是老师的期待显然落空了，首先就是陈然放弃了所有的竞赛项目，接着陈然早读课上趴在桌子上睡觉了，陈然开始偶尔不交作业了，陈然的单词听写开始变得很少全对了，陈然上课开始传纸条了，陈然竟然在课上不听课而在课本上画画了。
每个曾经对陈然期待万分的老师原来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痛心疾首，一番番的开导和说教换来的却是陈然的不以为意和变本加厉。
等到初二的上学期，看着经常戴一些小饰品，把长裤校服改成热裤，每天用铅笔在校服上画着不同的画的陈然，所有的老师也只能无奈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方面因为他们已经意识到什么样的手段和说教对陈然来说都毫无用处以外，也在于陈然慢慢证明实际上她并没有变得像老师想象的那么糟糕。
不再像原来那样勉强自己后，陈然虽然不再是尖子生中的尖子生，但是因为她有着极其扎实的基础，和非常好用的头脑，以至于即使平时摸鱼，但是只要不是完全不听课不做作业，考前一周紧急突击一下，竟然每次考试也能保持在年级的前五十名，这对于一个年级十个班的建安六中来说确实是挺优秀的成绩了。
并且陈然虽然看起来越来越糟糕，但是实际上确实也没有传出什么早恋或者其他让老师皱眉的丑闻，在以学习为主要标准的中学阶段，成绩上还算是优秀的陈然的七七八八的小毛病老师也逐渐地接受了，只是对这个原本的心头肉一味宠爱的情感变成了又爱又恨。
不再勉强自己的陈然随着自己的性子把时间和精力花在了运动，绘画，爱美，林雀，这四个主要爱好上。性格上则是变得像女孩子的同时又没有大多数女孩子的扭捏和娇弱，并且在某些时候能表现出远超大多数男生的彪悍和坚韧，可以说是把她之前两个时期的优点都汇聚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的陈然，成绩好运动好，长得比大多数女孩漂亮又比大多数女孩子会打扮，不但有个性还很会画画，自然而然遭到了大量的男生的追求和大量的女生的嫉妒，特别是前者往往导致和加剧了后者。
喜欢她的人多了，当然就会什么样的追求者都有，从来只拒绝不接受的她，得罪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
第一次被找麻烦的时候是在女厕所，那天上完厕所的陈然洗完手正准备走，突然一群女生走到她面前将她团团围住，经过一番语言上的羞辱和示威后，告诉她只要被她们一人甩一巴掌就可以走了。
不过显然她们对陈然了解不够，那天后来的结果就是那群女生每人被陈然甩了两巴掌以上然后哭哭啼啼地走了。
女生之间的恩怨有女生之间的解决方法，堵厕所甩巴掌在女生之间算是常态，但是即使是年级里名声最不怎么样的男生也不可能仅仅因为女生拒绝和他交往就出手打人，或者用暴力逼迫对方和自己交往。
一方面太跌份，一方面毕竟再怎么坏也是初中的学生，要顾及的东西颇多，又不是职业欺负人，靠欺负人为生的黑社会。其实这类学生大多也就是不爱学习，然后经常出去玩，认识一些社会上的小混子或者外校的人，除了偶尔的恶意欺负人以外与那些乖孩子的区别就在于他们性格更外向，更容易与人起冲突，更经常打架，然后起了冲突以后打架会抱团，并且拉一些外面的人来。从某些程度上来说比那些乖孩子还更团结。
虽说不会威胁或者用暴力逼迫，但是被拒绝后在背后嘴里不干不净还是会的，很多被拒绝或者嫉妒她的人都在背地里说她是****，装纯，肯定不是处女，肯定被很多男人干过什么的极其难听的话。
那次的冲突就是因此爆发的，陈然和林雀刚从楼梯上下来，就见到底下楼梯口处的两个男生正在议论她，并且说得十分难听，其中一个看到两人下来本能地闭上了嘴，另一个却仿佛没有看见般地继续说着，并且说得更加难听了。
陈然一句话没说上去直接就是一脚踹向那人的下体，然后一巴掌接着甩在他的脸上，接着就是一场毫无悬念的2v2，以陈然和林雀的完胜告终。
但是事情显然没有这么简单，因为被打的这两个人，名叫李学资和赖乐，同时他们还有一个叫刘猛器的好友，他们三人以李学资为首，属于经常惹上纠纷，经常在星期一的讲台上读检讨书的类型，并且李学资因为曾经原本准备往职业运动员的方向发展，读过一年的体校，认识不少体校里人高马大的汉子。所以他们三人在年级里一般是没什么人敢惹的。
深知事情还不算完的林雀，放学以后让妹妹先走，然后自己与陈然一起走，并且连蒙带骗地喊上了新认识不久的有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住校生朋友友邓小川。
在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林雀碰上了还没回家的赵森，林觉虽然蒙骗邓小川，是因为觉得这个长着一张娃娃脸，声音也像个小正太，但是却有着一双粗壮的手臂的家伙无论是打人还是抗打都应该是一把好手。
而赵森，虽然被林雀半强制地变成了阳光宅男，但是林雀觉得打群架这种事情对他这种人来说还是过于不擅长和过于刺激了，与其告诉他他退缩了两人产生隔阂，还不如不告诉他。
果然，林雀悄悄告诉他以后，赵森的脸色直接白了，嘴巴动了半天没说出话来，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赵森最终还是没有独自离开，而是带着一脸赴死的表情跟着林雀三人一起走出了校门。
然后就是意料之中的放学被堵，意料之中的打前放狠话，意料之中的开打，不过出乎对方意料的是，他们一共十个人全都倒下以后，林雀这边除了无辜的赵森倒下了以外，其他三个人虽说都挂了彩，但是却都站着。
第二天，学校的处分到了，因为李学资等人是惯犯，并且叫了外面的人来，直接就是一个记大过处分。而陈然虽然没有以前那么优秀，也还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林雀成绩虽然不优秀，也算过得去，并且在运动方面也为学校争了不少荣誉，所以他们在老师的眼里明显是受害的一方，所以除了老师找他们来教育一番，并且教育的主要内容还是要他们远离李学资这样的学生，就没有其他的了。
按理说这算是挺常见的校园纠纷，到此也应该是真的告一段落了，结果事情还没完。
不过这次没完的却是林雀，因为他把李学资这样的人看得比较清楚。林雀跟陈然说，像李学资这样的人，虽然平时看着耀武扬威的，仰仗的无非就那几点，一是凶狠，二是抱团，敢打架，三是学校外有人。
关于第一点林雀可以直接无视，关于第二点，林雀和陈然两个人完虐过李学资和赖乐，再加上一个刘猛器差别也不大，关于第三点，其实这对于李学资来说也是属于战略性武器的存在，更多是用来威慑和吓唬人的，一学期顶多用个一两次。
一方面因为如果频繁叫人来，他就真的不用在这所学校读下去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和叫来的那些人也就是一般朋友关系，不是什么老大或者从属性质的关系，不是说随叫随到的。往常的时候那些被叫来的人帮着欺负欺负人，然后吃李学资一顿，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次李学资叫他们来，害他们被打了不说，林雀这几个缺德的还专门往脸上招呼，事后他们回校回家的时候都带着伤，难免又是一阵麻烦，肯定得好好老实一阵。
林雀跟陈然分析完这三点，最后跟陈然说，现在李学资等人现在已经是任他们搓扁揉圆的存在了，我们为什么不去欺负他们？
谁能想到好生去欺负差生？谁能想到女生去欺负男生？谁能想到经常欺负人的李学资等人有一天会被欺负得哭都没有用？
反正李学资三人是没有想到，所以当李学资第一次放学路上被林雀勾着脖子拉到阴暗处的时候，李学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等到李学资第一次体会到被欺负的感觉，最后一边哭一边回家，一边在心中发狠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的时候，他绝对想不到这不过是他噩梦的开始。
因为面子的原因，李学资当然没有告诉任何人，不过这却导致了第二天和第三天赖乐和刘猛器在放学的时候遭遇到了同样的事情。
有时候是在放学后，有时候是在课间，有时候是在无人的教室，有时候是在厕所，可怜的李学资三人成为了林雀和陈然在各种影视文学作品里看来的欺凌手段的实验品。一周以后，三人只要看到他们两人几乎就是转头就跑，可是林雀是谁？陈然是谁？和他们比速度简直是搞笑，这不过是使他们那一天的下场更加凄惨罢了。
因为平时欺负人的关系，使得他们发现在打又打不过，又无法叫人的情况下，竟然除了默默被欺负外没有任何办法。被他们鄙视的好学生这种时候可以使用的告老师的神技对他们来说毫无用处，别说老师根本不会相信，反而会笑掉大牙，如果被人知道他们三个人竟然被林雀和陈然欺负得告老师，估计连年级里最老实的人都会嘲笑他们，不再害怕他们。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终于濒临崩溃的三人在一次林雀和陈然又把他们堵在角落的时候，直接哭着给两人跪下了，表示认他们做大哥，大姐，再也不敢惹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