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败也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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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自负！”云汐在风齐身边低低地道，“喂，你若是对上这家伙，不妨……”
“呵呵，我懂！”风齐笑道，“不过……我有的是办法胜过他们！”
“他们？”云汐转眼望向台下那紧握着手中长剑，双唇微抿，神色惶惶的“剑痴”，道，“你是说——包括穆闻？”
“当然！”风齐笑道，“我先赢了萧然，再胜穆闻，然后击败贺文达，自然便能将滴血剑收入囊中！”
“你好像……”云汐往风齐身边的穆贤瞟了一眼，道，“没把穆贤和那个宿扬算进去！”
“尚明剑宫这两位，呵呵，”风齐笑着摇摇头，道，“止步于此喽！”
“呀——”那道道剑气之中，传来一声惊呼，穆闻便再也顾不得规矩，飞身上了比武台，朝剑囚喝道：“穆月认输，贺文达，放了她！”
“敢不从命！”贺文达轻笑道，他正待抬手，却只听一声娇喝传来。
“不——”穆月倔强地拒绝了大哥的好意，随着一声巨响，风齐便看见自己的滴血剑化作一道青影，从这道道剑气组成的囚笼之中飞了出来，“铿”的一声扎在了比武台上。
“贺文达胜！”内门执事没有多余的话，就算穆月仍未放弃，他还是宣布了结果……
……
“下一场，风齐对萧然！”
从穆月手中接过滴血剑，风齐却有些担心地道：“小师妹，你的伤……”
“无妨，门中至境不是会帮我治的嘛？”穆月擦掉嘴角的鲜血朝风齐展颜一笑，“谢谢你了，风师兄！”不得不说，穆月这一笑，虽无倾倒众生之姿容，却有十分的可人讨喜，风齐对自己这师妹的看法，不禁又好了几分。
“嗯，只是下次……不要那么拼命了！”风齐心有不忍，不禁提醒道。
“嗯？”穆月忽然瞪大了眼睛，她看着风齐，俏脸儿一红，又羞不可遏地低下了头……
云汐看着穆月的神情，心中没来由地一慌，再看看风齐微带着笑意的脸色，自己的手竟控制不住地一下子握紧了——“呀！”小灵一声惊叫，就连掌中的青鸾都被她惊飞了，“姐姐，你抓得我好痛！”
云汐低下头，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手里原本还轻抚这小灵的头顶，这时一抓竟将她头发给揪住了……
“小月！”穆闻在不远处喝道，“你做什么呢？过来！”
“哦……”穆月用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应了一声，而后捂着自己一直红到耳根的脸，走回到穆闻身边。
……
眼看那一道蓝色的水流如期而至，风齐眼中忧色稍缓，身为医者，他也看得出，贺文达确实手下留情，穆月的伤势不重。
“得陇望蜀哦……”穆贤摇头慨叹道，“齐小子，人家兄长看你的眼神可不怎么友善啊，你小心着点喽！”
“闭嘴吧你！”
风齐看都懒得看穆贤一眼，持剑上前，走上了比武台。站在眼前的萧然是个样貌普通的青年人，看样子和风齐一般年岁，一样的天行大成，一样七尺四五的身段。只是，这家伙眼窝深陷，双唇微抿，看着似乎有些憔悴……
萧然手中握着一柄三尺余长的深青色长剑，由剑柄处往剑尖，剑身很明显地由宽而窄。他早已等在台上，见风齐上来，便执剑一礼：
“萧然。”
“风齐！”
两人很简单地见礼，就连台下的执事都没来得及开口，便很迅速地杀到了一处。
都是身为天行大成的炼体流，又都是用剑之人，这两人倒算得上是棋逢对手，两人在这种地方遇上，便是互相攻伐之道的对决！
“好快的剑！”穆青潇道，“好像……比风齐更快！”
云汐道：“青潇……姐姐，这家伙是谁的徒弟？”
“乃是门中一位擅长炼器的师叔，却是声名不显，这师徒俩都一个样，从不和别人多话，平日里我只在门中那些个老儒授课之时见过此人，他好像对仕途官道、策论文章更感兴趣些，若不是这次夺剑比试，我都不知道原来他也是使剑的！”
“炼器者的徒弟么？”云汐点点头，道，“难怪了，此人的剑有几分古怪，当是有相当厉害的阵法加持，那炼器的能将阵法布置在剑上，倒真有些本事！”
“但我听闻以阵法辅助炼器，对天地万道的感悟会被削弱，不知道对是不对？”
“这倒未必，但……此人的师父只是炼器大师，若他也是个阵道大师的话，倒是有可能用阵法加持剑器而不影响道之感悟！”云汐蹙额愁眉道，“看这家伙的剑……想来是不差！”
“是呢！”小灵忽然插嘴道，“阿玄那小子也是用剑的，他的剑恐怕也没这个人快，唔，莲依师姐和槿惜师姐天行境时估计也没有，道介那家伙……说不定……”
听闻小灵谈起晦叶峰的那几位至境高徒，云汐更觉此事难为，风齐的滴血剑有多快，她心中明白，能比风齐的剑更快……
所谓天下武学，无坚不破，唯快不破，虽然这话有失偏颇，因为无论攻守，哪一项练到极致都是很可怕的，但对于两个同是用剑的人来说，一柄快剑，的确有很大的助力！比武台上，风齐的感受更为清楚，他的滴血剑已经是他所见到的同境界中最快的了，但此刻，萧然不输于他……
但，风齐听了云汐的话，没有一味抢攻，以封剑无门对抗，萧然倒也一时攻不破，而滴血剑身为七剑之下的天下第一，杜青裳身为绝世剑客，他的剑法中，绝对没有纯粹的守招！
一俟萧然有所松懈，便是风齐反击之时！
“哼！萧然，这事儿怨不得你不够强，要怪就怪小爷身边有个什么都看清楚的云汐，嘿嘿，赢你都不用我使出全力！”风齐一边暗笑，一边抵挡。而对面的萧然，却丝毫没有变招的样子，风剑所指，招招皆是风齐周身致命之处！
“叮叮叮——”比武台上像是开了铁匠铺，嘈嘈切切，铿然之声不绝，风齐虽是守多攻少，脚下却仍进退有度。萧然于行转腾挪之间，只觑风齐的回护不及之处施剑，却无不被他及时挡下。
两人身前一丈处，滴血剑与萧然的风剑于瞬间相交无数次，剑气疾射，令人眼花缭乱。
所谓行家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台下的大多都是习剑之人，即使不是，身为内门弟子，又都是天行境，就算修为实力不及台上，又如何看不出这两人都是有高深武技傍身的？台上虽如此激烈，台下却无半点声响，似乎没人愿意打扰到他们。
不过……只半柱香的工夫，两人的剑却都慢了下来，气道功力的消耗是难免的，其实风齐晋入天行大成的时日要比这萧然晚一些，但萧然略胜于风齐一筹的修为似乎并无些许助益……
“机会！”风齐看准萧然刺出一剑的动作稍稍减慢，手中滴血剑上便亮起一道白色的剑芒！
“弘道气！”风齐心中暗暗喝道，“滴血真意，诡剑——无踪！”
有了弘道气的加持，滴血真意发动更比往常快了半分！风齐手中青光一闪即没，消失于无形，而萧然的风剑本已在回护，却生生慢了一瞬。
“嚓——”裂帛之声响起，风齐已跳了开去，他引剑于身侧，胸口起伏不定，脸色苍白，却是双眼圆睁，盯着前方，没半点放松。
“咳——”萧然轻咳一声，捂住了自己受伤的左臂，剑气入体，他已受伤了，只是手中长剑之上，仍有难掩的锋锐之气激荡……
风齐站在两丈开外，没再动手。
“我认输！”萧然轻声道，长剑上的剑气也立时消弭……
“什么？”台下穆贤惊道，“这萧然——竟然认输了？”
穆青潇也感到奇怪，萧然虽受了点伤，但绝不致无力再战，何况看这情形，风齐为了刺伤萧然的左臂，似乎气力损耗甚巨，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为什么？”风齐非常严肃地收起滴血剑，走到萧然面前，皱眉道，“你明明尚可一战的……”
“呵——”萧然哑然失笑道，“你似乎不想接受这么个结果，那好，我不认输了，我们再来打过！”
“哎哎哎——”风齐脸色一变，红着脸梗着脖子道，“那可不行！”
萧然眼中自有一番难言意味，风齐怎么看都觉得他在笑话自己，不过……
嘁！笑话就笑话吧，小爷刚刚不过是开个玩笑，你认输最好！他于是冲台下执事道，“他刚刚认输了啊，他说了，你听见了没有，不打了不打了，他都认输了！”
“此战，风齐胜！”台下的内门执事似乎一点不关心萧然刚刚似要反悔的话，直接宣布了结果。
“赢喽！”风齐一声欢呼，却又朝萧然看了一眼，道，“喂，别硬撑了，就这情形，你还是老老实实坐下吧！”
“嗯？”萧然脸上现出了几分惊容，“你……怎么看出来的？”
“嘿嘿……”
“这是什么剑法？”见风齐讳莫如深，萧然却仍不愿放手，他换了个问题。
风齐哈哈一笑，道：“愁风剑法！”萧然点点头，而后直接盘膝坐下，运气修炼起来，很快，周围的天地灵气便躁动起来，似有形还无形的灵力冲向了他。
“真是自负！”云汐在风齐身边低低地道，“喂，你若是对上这家伙，不妨……”
“呵呵，我懂！”风齐笑道，“不过……我有的是办法胜过他们！”
“他们？”云汐转眼望向台下那紧握着手中长剑，双唇微抿，神色惶惶的“剑痴”，道，“你是说——包括穆闻？”
“当然！”风齐笑道，“我先赢了萧然，再胜穆闻，然后击败贺文达，自然便能将滴血剑收入囊中！”
“你好像……”云汐往风齐身边的穆贤瞟了一眼，道，“没把穆贤和那个宿扬算进去！”
“尚明剑宫这两位，呵呵，”风齐笑着摇摇头，道，“止步于此喽！”
“呀——”那道道剑气之中，传来一声惊呼，穆闻便再也顾不得规矩，飞身上了比武台，朝剑囚喝道：“穆月认输，贺文达，放了她！”
“敢不从命！”贺文达轻笑道，他正待抬手，却只听一声娇喝传来。
“不——”穆月倔强地拒绝了大哥的好意，随着一声巨响，风齐便看见自己的滴血剑化作一道青影，从这道道剑气组成的囚笼之中飞了出来，“铿”的一声扎在了比武台上。
“贺文达胜！”内门执事没有多余的话，就算穆月仍未放弃，他还是宣布了结果……
……
“下一场，风齐对萧然！”
从穆月手中接过滴血剑，风齐却有些担心地道：“小师妹，你的伤……”
“无妨，门中至境不是会帮我治的嘛？”穆月擦掉嘴角的鲜血朝风齐展颜一笑，“谢谢你了，风师兄！”不得不说，穆月这一笑，虽无倾倒众生之姿容，却有十分的可人讨喜，风齐对自己这师妹的看法，不禁又好了几分。
“嗯，只是下次……不要那么拼命了！”风齐心有不忍，不禁提醒道。
“嗯？”穆月忽然瞪大了眼睛，她看着风齐，俏脸儿一红，又羞不可遏地低下了头……
云汐看着穆月的神情，心中没来由地一慌，再看看风齐微带着笑意的脸色，自己的手竟控制不住地一下子握紧了——“呀！”小灵一声惊叫，就连掌中的青鸾都被她惊飞了，“姐姐，你抓得我好痛！”
云汐低下头，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手里原本还轻抚这小灵的头顶，这时一抓竟将她头发给揪住了……
“小月！”穆闻在不远处喝道，“你做什么呢？过来！”
“哦……”穆月用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应了一声，而后捂着自己一直红到耳根的脸，走回到穆闻身边。
……
眼看那一道蓝色的水流如期而至，风齐眼中忧色稍缓，身为医者，他也看得出，贺文达确实手下留情，穆月的伤势不重。
“得陇望蜀哦……”穆贤摇头慨叹道，“齐小子，人家兄长看你的眼神可不怎么友善啊，你小心着点喽！”
“闭嘴吧你！”
风齐看都懒得看穆贤一眼，持剑上前，走上了比武台。站在眼前的萧然是个样貌普通的青年人，看样子和风齐一般年岁，一样的天行大成，一样七尺四五的身段。只是，这家伙眼窝深陷，双唇微抿，看着似乎有些憔悴……
萧然手中握着一柄三尺余长的深青色长剑，由剑柄处往剑尖，剑身很明显地由宽而窄。他早已等在台上，见风齐上来，便执剑一礼：
“萧然。”
“风齐！”
两人很简单地见礼，就连台下的执事都没来得及开口，便很迅速地杀到了一处。
都是身为天行大成的炼体流，又都是用剑之人，这两人倒算得上是棋逢对手，两人在这种地方遇上，便是互相攻伐之道的对决！
“好快的剑！”穆青潇道，“好像……比风齐更快！”
云汐道：“青潇……姐姐，这家伙是谁的徒弟？”
“乃是门中一位擅长炼器的师叔，却是声名不显，这师徒俩都一个样，从不和别人多话，平日里我只在门中那些个老儒授课之时见过此人，他好像对仕途官道、策论文章更感兴趣些，若不是这次夺剑比试，我都不知道原来他也是使剑的！”
“炼器者的徒弟么？”云汐点点头，道，“难怪了，此人的剑有几分古怪，当是有相当厉害的阵法加持，那炼器的能将阵法布置在剑上，倒真有些本事！”
“但我听闻以阵法辅助炼器，对天地万道的感悟会被削弱，不知道对是不对？”
“这倒未必，但……此人的师父只是炼器大师，若他也是个阵道大师的话，倒是有可能用阵法加持剑器而不影响道之感悟！”云汐蹙额愁眉道，“看这家伙的剑……想来是不差！”
“是呢！”小灵忽然插嘴道，“阿玄那小子也是用剑的，他的剑恐怕也没这个人快，唔，莲依师姐和槿惜师姐天行境时估计也没有，道介那家伙……说不定……”
听闻小灵谈起晦叶峰的那几位至境高徒，云汐更觉此事难为，风齐的滴血剑有多快，她心中明白，能比风齐的剑更快……
所谓天下武学，无坚不破，唯快不破，虽然这话有失偏颇，因为无论攻守，哪一项练到极致都是很可怕的，但对于两个同是用剑的人来说，一柄快剑，的确有很大的助力！比武台上，风齐的感受更为清楚，他的滴血剑已经是他所见到的同境界中最快的了，但此刻，萧然不输于他……
但，风齐听了云汐的话，没有一味抢攻，以封剑无门对抗，萧然倒也一时攻不破，而滴血剑身为七剑之下的天下第一，杜青裳身为绝世剑客，他的剑法中，绝对没有纯粹的守招！
一俟萧然有所松懈，便是风齐反击之时！
“哼！萧然，这事儿怨不得你不够强，要怪就怪小爷身边有个什么都看清楚的云汐，嘿嘿，赢你都不用我使出全力！”风齐一边暗笑，一边抵挡。而对面的萧然，却丝毫没有变招的样子，风剑所指，招招皆是风齐周身致命之处！
“叮叮叮——”比武台上像是开了铁匠铺，嘈嘈切切，铿然之声不绝，风齐虽是守多攻少，脚下却仍进退有度。萧然于行转腾挪之间，只觑风齐的回护不及之处施剑，却无不被他及时挡下。
两人身前一丈处，滴血剑与萧然的风剑于瞬间相交无数次，剑气疾射，令人眼花缭乱。
所谓行家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台下的大多都是习剑之人，即使不是，身为内门弟子，又都是天行境，就算修为实力不及台上，又如何看不出这两人都是有高深武技傍身的？台上虽如此激烈，台下却无半点声响，似乎没人愿意打扰到他们。
不过……只半柱香的工夫，两人的剑却都慢了下来，气道功力的消耗是难免的，其实风齐晋入天行大成的时日要比这萧然晚一些，但萧然略胜于风齐一筹的修为似乎并无些许助益……
“机会！”风齐看准萧然刺出一剑的动作稍稍减慢，手中滴血剑上便亮起一道白色的剑芒！
“弘道气！”风齐心中暗暗喝道，“滴血真意，诡剑——无踪！”
有了弘道气的加持，滴血真意发动更比往常快了半分！风齐手中青光一闪即没，消失于无形，而萧然的风剑本已在回护，却生生慢了一瞬。
“嚓——”裂帛之声响起，风齐已跳了开去，他引剑于身侧，胸口起伏不定，脸色苍白，却是双眼圆睁，盯着前方，没半点放松。
“咳——”萧然轻咳一声，捂住了自己受伤的左臂，剑气入体，他已受伤了，只是手中长剑之上，仍有难掩的锋锐之气激荡……
风齐站在两丈开外，没再动手。
“我认输！”萧然轻声道，长剑上的剑气也立时消弭……
“什么？”台下穆贤惊道，“这萧然——竟然认输了？”
穆青潇也感到奇怪，萧然虽受了点伤，但绝不致无力再战，何况看这情形，风齐为了刺伤萧然的左臂，似乎气力损耗甚巨，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为什么？”风齐非常严肃地收起滴血剑，走到萧然面前，皱眉道，“你明明尚可一战的……”
“呵——”萧然哑然失笑道，“你似乎不想接受这么个结果，那好，我不认输了，我们再来打过！”
“哎哎哎——”风齐脸色一变，红着脸梗着脖子道，“那可不行！”
萧然眼中自有一番难言意味，风齐怎么看都觉得他在笑话自己，不过……
嘁！笑话就笑话吧，小爷刚刚不过是开个玩笑，你认输最好！他于是冲台下执事道，“他刚刚认输了啊，他说了，你听见了没有，不打了不打了，他都认输了！”
“此战，风齐胜！”台下的内门执事似乎一点不关心萧然刚刚似要反悔的话，直接宣布了结果。
“赢喽！”风齐一声欢呼，却又朝萧然看了一眼，道，“喂，别硬撑了，就这情形，你还是老老实实坐下吧！”
“嗯？”萧然脸上现出了几分惊容，“你……怎么看出来的？”
“嘿嘿……”
“这是什么剑法？”见风齐讳莫如深，萧然却仍不愿放手，他换了个问题。
风齐哈哈一笑，道：“愁风剑法！”萧然点点头，而后直接盘膝坐下，运气修炼起来，很快，周围的天地灵气便躁动起来，似有形还无形的灵力冲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