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闲来无事，赏月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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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齐讪讪道：“见过师妹……嘿嘿，嘿嘿嘿……”他最近对师妹这个称呼有些过敏，有云汐和小灵两个就够他头疼的了，现在竟又多了一个……何况，辰雨在这儿呢，风齐可不想有这么个小师妹来多生枝节……
“师兄，你这两年都去哪儿了？我问六师兄他也不说，其他师兄弟也都不肯告诉我……对了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回的京都？你也是来夺剑的么？”
风齐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师妹仅仅天行小成却能击败那位天行大成的师姐，剑术超凡，呵呵，超凡！”他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却不想穆青潇和穆月两人都是一脸惊容。
“师兄好厉害！”穆月惊异道，“我确实是天行小成，你是怎么发现的？”
穆青潇也盯着风齐不放，因为在她的感知之中，穆月乃是天行大成的气道修为，何以风齐……
“啊？”风齐心中一乱，待细细感受穆月身上的气道波动，才发现穆月身上的气息果然是天行大成！可……自己方才以神念探查，确实是感知到了天行小成境的神念啊！
穆月从腰间摘下一枚玉佩，道：“这是我爹爹给我的，说是对天行境的气道修为有增益之效，我虽然是小成境，不过却有大成之能，到现在，也只有师兄看出来了呢！”
风齐咧着嘴，摸了摸脑袋，却不知如何接话，只能强颜笑了两声。
“师兄，你……”穆月又开始问个不停了，风齐心中不禁叫苦不迭。
……
“独孤妹妹，你头上的这根簪子好生漂亮！”辰雨笑颜一绽，确有十分姿容，引得比武台下无数男弟子垂涎不已。
云汐却不假辞色，只平淡地回道：“此乃兰家绝艺千玲珑！”
“千巧玲珑！”辰雨惊叹道，“想不到真能一见这世所罕见的兰家绝艺！这簪子玉质通透，玉色流转，于玲珑之物上却有千般精巧雕工，兰氏三绝名不虚传啊！”
“嗯？”听了辰雨的话，云汐却也有些惊讶，她自负家学渊博，却不想这辰雨竟也知晓兰氏三绝之名！
“那家伙应该不知道吧，在我和莫大哥面前还时常吹嘘说自己博览群书，竟也比不上他这个深藏不露‘雨姐’！”云汐心中暗自思忖，对辰雨此人不免高看了几分。
“说来……独孤妹妹是怎么认识齐弟的？”辰雨问道，“对了，你姓独孤，这么说……是鬼眼神医的族人？”
“正是！”
“既然独孤妹妹是齐弟的师妹，该叫我一声姐姐呢！”辰雨笑着道。
云汐眼中透着一缕不悦，又似有几分惶怒，当辰雨看到了这似曾相识的神色，心头不免一阵诧异……
……
酉时六刻，风齐早已等在了辰府门前，眼见宵禁的时候要到了，辰雨却还没出现。
往来巡视的城卫自然看到了府门前轻摇折扇的那道身影，却没有人上前打扰。
这些年六大王朝的皇都多实行宵禁，更何况此时的东离边境风声鹤唳，京都自然也要宵禁。不过……再大的规矩也得看是什么人，此刻的离京烟花之地正是夜市初起，满楼红袖招的时候，而这一条街上都是朝中权贵的府邸，虽不见几个人影，但，能站在辰府门前这么久的，会是个没什么身份的人么？
城卫军连多看风齐几眼的兴趣都没有，却看见辰家府邸的大门被缓缓拉开，内里两盏灯笼照出了一道绝美的倩影，队中自有人看得目不转睛……
“老大，快看！辰家二小姐！”有个卫兵凑到队正身边，悄声道。
“胡闹！”队正喝了他一声，“也不看看站在阶前的那人是谁！再看小心人家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他说完，眼睛却忍不住往辰雨身上瞟了瞟，只这一看，便再难移开视线，于是整个一队城卫的步子，纷纷慢了下来，有人看得入迷，脚下却是趔趔趄趄……
风齐没管身后的城卫是何等作态，只对辰雨道：“雨姐，走吧！”
辰雨点点头，走到了风齐身边，却转头望了一眼身后打着灯笼的两个侍女。她看看夜色渐浓的街道，再看看身旁的风齐，似乎在犹豫什么。
“你们回去吧，我自会把你们小姐送回来的！”
两个丫鬟听了这话，却等辰雨微微点头，方才转身回府，两盏灯笼掩入朱门之后，此间再度被夜色笼罩……
走在去往皇宫的街上，微风阵阵，风齐手中的玉骨折扇却扇个不停。折扇兴起的风把辰雨的一头青丝都吹乱了。
“好啦好啦，”她娇声嗔道，“这都什么天气了，你还打着扇！”
“嘿嘿，雨姐说的是！”风齐收了折扇，脚步却有些不自如了。
在这静谧的街上，只闻两人的脚步声和轻轻的呼吸声，风齐心中自然有些不安，这种奇妙的感觉就在他微微转头瞟向辰雨的时候涌上心头，于是他的心有些乱，脚步也便乱了。
漫漫黑夜，漫步长街，其人在侧，绮念万千……
风齐用合拢的折扇敲了敲脑袋，暗暗警示自己不要像当年那般冲动，却听身旁传来一阵笑声。
“嘻~齐弟，你敲自己脑袋做什么？”
“啊？没……没什么，雨姐，你瞧，这月亮多漂亮……”
“你眼花了吧，今天哪有月亮？”
“哦，原来是星星啊！”
……
小灵挠着脑袋，嘴里不住地念叨：“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她踱着步子，在云汐面前来来回回，墙上的烛影也随之晃动，却引不起云汐问一句的兴趣。这屋子里只她们二人，云汐却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小灵吵着自己了，仍望着手中的那个玉盒，怡然默默……
“云姐姐，你就不问问小灵怎么了？”小妮子颇为幽怨地看着云汐，道，“我已经这样半个时辰了，你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云汐淡淡一笑，道：“好啊，那小灵妹妹，你怎么了？”
小灵一屁股坐到了云汐身旁，长叹一声，道：“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出去！”
“半个时辰之前我就说过了，现在是宵禁的时候，不能出去！”云汐回绝了她，小妮子却还不想放弃：
“那为什么风齐能出去？”
云汐叹道：“因为他是和他的‘雨姐’一起出去的！”
“啊？”
云汐忽觉自己失言了，她俏脸微红，忙纠正道：“我是说——他是赴东离太子的宴，所以不用管这些！”
“他家不是平南侯府么，怎么能被区区宵禁框住？”
小灵的疑惑云汐自然无法解答，因为她本就是骗骗这妮子的，只因她无心外出，又不放心小灵一个人，这才拦住了这妮子。
好在小灵虽然不服风齐，倒是对自己这云姐姐言听计从，这时只能自个儿烦闷去了。
“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出去？”
“莫大哥说离京的夜景很美……”小灵嗫嚅着道。
“这不像是莫大哥说的话啊？”云汐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小灵，“你还是实话实说……”
“是风齐说的，他说只有晚上的离京才是离京，城西那儿可热闹了，有——”
“好了！”云汐喝止了小灵，“别听那家伙瞎说！”
云汐心道以后得让小灵防着风齐点，这家伙嘴里净是些混账话……
“今天你就别想出去了，”云汐轻抚着手中的玉盒，道，“你若有暇，去帮我找个花盆来，闲来无事，我要栽花！”
“栽花？”小灵立时有了兴趣，摆弄花花草草这种事在她眼中也是稀奇的。
小灵疾步走出屋子，看她那心急火燎的样子，都恨不得飞起来了。
云汐望着小灵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从一旁取过一个纸包，云汐从纸包里取出几块青色的土块，握在了手中。
她这才将手中的玉盒缓缓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朵红瓣白蕊、娇艳欲滴的花儿。即使被摘下已有时日，但这朵花儿却不曾失却半分生机，仍是如此美艳！
这时，小灵手捧着一个瓦盆走了进来，里面盛着泥土，却并无花木栽于其中。
“云姐姐，你要栽什么花呀？”小灵探头探脑地打量着玉盒中的万象花，伸手便要去抚那花瓣，却被云汐拍了一掌。
“啊呀，”云汐分明没用力，小灵却捂着手满目幽怨地道，“小灵连看看都不行么？”
“看可以，不许摸！”云汐见她含着泪，不禁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且拿着这东西，否则万象花的致幻之能有的你受了！”
云汐说着递过那纸包，便把玉盒也一并放到了小灵面前，自己却翻起了独孤云的那本医经。
“哇……好漂亮的花！”小灵笑嘻嘻地道，“不知道吃起来味道怎么样……”
“你要是敢打这花的主意，看我不把你的小屁股打成四瓣！”
“嘿嘿……”小灵笑了两声，却发现云汐正专心致志地翻着书页，却似在找什么东西……
这本医经之中所载的天材地宝类目繁多，云汐找了许久方才看到了短短一句对于万象花的描述。
“红瓣白蕊……不腐不朽……致幻之效……千形、万象，合则可动至境之魂……”云汐轻声念道，小灵便也凑了过来：
“这医书上有写怎么栽么？”
“没有，不过……和一般的花没什么区别吧……”
“云姐姐，你……确定？”
“也许吧……”
风齐讪讪道：“见过师妹……嘿嘿，嘿嘿嘿……”他最近对师妹这个称呼有些过敏，有云汐和小灵两个就够他头疼的了，现在竟又多了一个……何况，辰雨在这儿呢，风齐可不想有这么个小师妹来多生枝节……
“师兄，你这两年都去哪儿了？我问六师兄他也不说，其他师兄弟也都不肯告诉我……对了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回的京都？你也是来夺剑的么？”
风齐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师妹仅仅天行小成却能击败那位天行大成的师姐，剑术超凡，呵呵，超凡！”他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却不想穆青潇和穆月两人都是一脸惊容。
“师兄好厉害！”穆月惊异道，“我确实是天行小成，你是怎么发现的？”
穆青潇也盯着风齐不放，因为在她的感知之中，穆月乃是天行大成的气道修为，何以风齐……
“啊？”风齐心中一乱，待细细感受穆月身上的气道波动，才发现穆月身上的气息果然是天行大成！可……自己方才以神念探查，确实是感知到了天行小成境的神念啊！
穆月从腰间摘下一枚玉佩，道：“这是我爹爹给我的，说是对天行境的气道修为有增益之效，我虽然是小成境，不过却有大成之能，到现在，也只有师兄看出来了呢！”
风齐咧着嘴，摸了摸脑袋，却不知如何接话，只能强颜笑了两声。
“师兄，你……”穆月又开始问个不停了，风齐心中不禁叫苦不迭。
……
“独孤妹妹，你头上的这根簪子好生漂亮！”辰雨笑颜一绽，确有十分姿容，引得比武台下无数男弟子垂涎不已。
云汐却不假辞色，只平淡地回道：“此乃兰家绝艺千玲珑！”
“千巧玲珑！”辰雨惊叹道，“想不到真能一见这世所罕见的兰家绝艺！这簪子玉质通透，玉色流转，于玲珑之物上却有千般精巧雕工，兰氏三绝名不虚传啊！”
“嗯？”听了辰雨的话，云汐却也有些惊讶，她自负家学渊博，却不想这辰雨竟也知晓兰氏三绝之名！
“那家伙应该不知道吧，在我和莫大哥面前还时常吹嘘说自己博览群书，竟也比不上他这个深藏不露‘雨姐’！”云汐心中暗自思忖，对辰雨此人不免高看了几分。
“说来……独孤妹妹是怎么认识齐弟的？”辰雨问道，“对了，你姓独孤，这么说……是鬼眼神医的族人？”
“正是！”
“既然独孤妹妹是齐弟的师妹，该叫我一声姐姐呢！”辰雨笑着道。
云汐眼中透着一缕不悦，又似有几分惶怒，当辰雨看到了这似曾相识的神色，心头不免一阵诧异……
……
酉时六刻，风齐早已等在了辰府门前，眼见宵禁的时候要到了，辰雨却还没出现。
往来巡视的城卫自然看到了府门前轻摇折扇的那道身影，却没有人上前打扰。
这些年六大王朝的皇都多实行宵禁，更何况此时的东离边境风声鹤唳，京都自然也要宵禁。不过……再大的规矩也得看是什么人，此刻的离京烟花之地正是夜市初起，满楼红袖招的时候，而这一条街上都是朝中权贵的府邸，虽不见几个人影，但，能站在辰府门前这么久的，会是个没什么身份的人么？
城卫军连多看风齐几眼的兴趣都没有，却看见辰家府邸的大门被缓缓拉开，内里两盏灯笼照出了一道绝美的倩影，队中自有人看得目不转睛……
“老大，快看！辰家二小姐！”有个卫兵凑到队正身边，悄声道。
“胡闹！”队正喝了他一声，“也不看看站在阶前的那人是谁！再看小心人家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他说完，眼睛却忍不住往辰雨身上瞟了瞟，只这一看，便再难移开视线，于是整个一队城卫的步子，纷纷慢了下来，有人看得入迷，脚下却是趔趔趄趄……
风齐没管身后的城卫是何等作态，只对辰雨道：“雨姐，走吧！”
辰雨点点头，走到了风齐身边，却转头望了一眼身后打着灯笼的两个侍女。她看看夜色渐浓的街道，再看看身旁的风齐，似乎在犹豫什么。
“你们回去吧，我自会把你们小姐送回来的！”
两个丫鬟听了这话，却等辰雨微微点头，方才转身回府，两盏灯笼掩入朱门之后，此间再度被夜色笼罩……
走在去往皇宫的街上，微风阵阵，风齐手中的玉骨折扇却扇个不停。折扇兴起的风把辰雨的一头青丝都吹乱了。
“好啦好啦，”她娇声嗔道，“这都什么天气了，你还打着扇！”
“嘿嘿，雨姐说的是！”风齐收了折扇，脚步却有些不自如了。
在这静谧的街上，只闻两人的脚步声和轻轻的呼吸声，风齐心中自然有些不安，这种奇妙的感觉就在他微微转头瞟向辰雨的时候涌上心头，于是他的心有些乱，脚步也便乱了。
漫漫黑夜，漫步长街，其人在侧，绮念万千……
风齐用合拢的折扇敲了敲脑袋，暗暗警示自己不要像当年那般冲动，却听身旁传来一阵笑声。
“嘻~齐弟，你敲自己脑袋做什么？”
“啊？没……没什么，雨姐，你瞧，这月亮多漂亮……”
“你眼花了吧，今天哪有月亮？”
“哦，原来是星星啊！”
……
小灵挠着脑袋，嘴里不住地念叨：“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她踱着步子，在云汐面前来来回回，墙上的烛影也随之晃动，却引不起云汐问一句的兴趣。这屋子里只她们二人，云汐却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小灵吵着自己了，仍望着手中的那个玉盒，怡然默默……
“云姐姐，你就不问问小灵怎么了？”小妮子颇为幽怨地看着云汐，道，“我已经这样半个时辰了，你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云汐淡淡一笑，道：“好啊，那小灵妹妹，你怎么了？”
小灵一屁股坐到了云汐身旁，长叹一声，道：“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出去！”
“半个时辰之前我就说过了，现在是宵禁的时候，不能出去！”云汐回绝了她，小妮子却还不想放弃：
“那为什么风齐能出去？”
云汐叹道：“因为他是和他的‘雨姐’一起出去的！”
“啊？”
云汐忽觉自己失言了，她俏脸微红，忙纠正道：“我是说——他是赴东离太子的宴，所以不用管这些！”
“他家不是平南侯府么，怎么能被区区宵禁框住？”
小灵的疑惑云汐自然无法解答，因为她本就是骗骗这妮子的，只因她无心外出，又不放心小灵一个人，这才拦住了这妮子。
好在小灵虽然不服风齐，倒是对自己这云姐姐言听计从，这时只能自个儿烦闷去了。
“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出去？”
“莫大哥说离京的夜景很美……”小灵嗫嚅着道。
“这不像是莫大哥说的话啊？”云汐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小灵，“你还是实话实说……”
“是风齐说的，他说只有晚上的离京才是离京，城西那儿可热闹了，有——”
“好了！”云汐喝止了小灵，“别听那家伙瞎说！”
云汐心道以后得让小灵防着风齐点，这家伙嘴里净是些混账话……
“今天你就别想出去了，”云汐轻抚着手中的玉盒，道，“你若有暇，去帮我找个花盆来，闲来无事，我要栽花！”
“栽花？”小灵立时有了兴趣，摆弄花花草草这种事在她眼中也是稀奇的。
小灵疾步走出屋子，看她那心急火燎的样子，都恨不得飞起来了。
云汐望着小灵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从一旁取过一个纸包，云汐从纸包里取出几块青色的土块，握在了手中。
她这才将手中的玉盒缓缓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朵红瓣白蕊、娇艳欲滴的花儿。即使被摘下已有时日，但这朵花儿却不曾失却半分生机，仍是如此美艳！
这时，小灵手捧着一个瓦盆走了进来，里面盛着泥土，却并无花木栽于其中。
“云姐姐，你要栽什么花呀？”小灵探头探脑地打量着玉盒中的万象花，伸手便要去抚那花瓣，却被云汐拍了一掌。
“啊呀，”云汐分明没用力，小灵却捂着手满目幽怨地道，“小灵连看看都不行么？”
“看可以，不许摸！”云汐见她含着泪，不禁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且拿着这东西，否则万象花的致幻之能有的你受了！”
云汐说着递过那纸包，便把玉盒也一并放到了小灵面前，自己却翻起了独孤云的那本医经。
“哇……好漂亮的花！”小灵笑嘻嘻地道，“不知道吃起来味道怎么样……”
“你要是敢打这花的主意，看我不把你的小屁股打成四瓣！”
“嘿嘿……”小灵笑了两声，却发现云汐正专心致志地翻着书页，却似在找什么东西……
这本医经之中所载的天材地宝类目繁多，云汐找了许久方才看到了短短一句对于万象花的描述。
“红瓣白蕊……不腐不朽……致幻之效……千形、万象，合则可动至境之魂……”云汐轻声念道，小灵便也凑了过来：
“这医书上有写怎么栽么？”
“没有，不过……和一般的花没什么区别吧……”
“云姐姐，你……确定？”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