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神魔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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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做好接受的准备了吗？”少女没由来，开门见山地问道。
“准备，接受，什么意思？”零落有些奇怪，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还碰到这莫名其妙的问话。
“驱使你来的是命运，是欲望，而是否接受这命运，服从这欲望的选择只在于你。”
“又是选择啊。”零落不禁咂了咂嘴，连苦笑的想法都没有了。
“也许你觉得自己受制于命运，也许你不喜欢被人支配，但因果循环，不论是天道自然，还是芸芸众生，都不过是某种选择的结果而已。”似乎是看透了零落的心中所想，女孩说着零落似懂非懂的话，神魔般的眸子看向零落，恶魔的呓语也好，神佛的警示也罢，那种无与伦比的强大说服力，让零落无言以对。
“动乱中存活是选择，神罗的炼狱生活是选择，神罗的破灭也是选择，你逃离，你来到帝都，来到这三千世界，最后来到我这里，都是源于选择，甚至就连我自身的存在和意义，也是源于选择，这一切只有时间早晚和形式不同，但是最终结果却不会有变。”女孩继续补充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我今天见不到你，也会在明天，甚至一年，十年之后，总会见到你，对吗？”零落似有所悟，道。
“我不否认。”女孩嘴角勾出极为动人心魄的笑意，零落哪能够理解，并且接受让她很是高兴。随后女孩说道：“选择肯定，我将助你通过考验，但条件是你将接受禁典的指引，完成它的救赎，开启新的人生。选择否定，你将在醒过后的一瞬间，死亡。”女孩将每一个字都印刻在零落心头之上。
死亡，最后的两个字看似简单，但零落确定她并没有和自己开玩笑。
“禁典的救赎是什么意思。”零落毫无疑问只能是选择肯定，但是他还是需要知道的更多。
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般，女孩将禁典在指尖飞舞一圈之后，轻松悠然，说道：“包括这禁典在内，这世上有几样特殊的灵器，它们不存在于任何古籍和传说之中，它们无比强大，无比神秘，它们互为兄弟，彼此共鸣，如果你选择了肯定，那么你就要负担起将它们全部找到的使命。”
“什么灵器？不会是吟游诗人口中传诵的，七圣器那样的东西吧？”零落有点半开玩笑的问道。
“嗯，差不多吧。”少女笑着答道，她的表情看不出一丝玩笑的意味。
“……”零落无言以对，说得这么虚无缥缈，她是认真的吗？
“既然如此，总是有些线索才可以吧。”零落心中先是有点默认的接受了，他也不管那是什么灵器，毕竟这听起来，无非就是个预付酬劳的无期限任务委托而已。
“线索就是这禁典和其他灵器的共鸣，并且我也会协助于你。”女孩补充道，神魔一般的眸子透出夺人心魄的光彩，看着零落。
“还真有？”零落心中第一时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因为禁典的存在是毋庸置疑的。
只见女孩继续说道：“不过，其他灵器可不会眼睁睁的看你去拿，它们或是一首歌，或是一缕风，或是一束光，甚至是一段思念，它们千变万化，存在于天空树的大千世界中，已经是传说一般的存在。”
女孩说着似是而非的话，让零落一时之间如坠云里雾中。
零落怔怔的看着那黑发飘扬，黑色公主礼服的女孩，她是如此的美，美得可怕，如此的深不可测，她的所有一切就像是带刺的蔷薇花一般，招惹着爱慕者和臣服者的鲜血，使其愈发美艳。
他想看一看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是就在盯着她的下一刻，那浮在半空的女孩，却是在下一个瞬间，出现在了零落面前。
如此近的距离，零落的眼中是一张诱惑莹玉般的小脸，樱花瓣一般的樱唇带着有些俏皮的微笑，近处凝视那透着金色一般的眼瞳，宛如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玉，整个人宛如画中跳出来一般的，超现实的美少女，零落感觉到，这一刻的她才是最真实的她。
“你有活下去的愿望，这一点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她轻吐出的气息也是蔷薇一般，让零落深深地记在了脑中。
有时候，身体的记忆是最为牢固的。
零落现在整个脸也映在少女的金色眼瞳中，那无言中的目光，让零落有些恍惚，就像是这少女在请求着他，而不是他在请求对方一样。
“好的，我答应。”零落揉了揉太阳穴，又是一个头痛的选择。
事实上也不用再多想，相比于一会就没命，这个选择实在是简单至极，而且条件也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
而在零落做出肯定的那一瞬间，周身便是光芒散射四溢，在黑暗的灵息涌动的心之世界中，耳边传来的是听闻不清的，如祷文一般的告解。
这一次，又是破碎的幻象，出现在零落眼前……
那是历史书页上没有记载的某一天夜晚。
崖山，篝火，还有一群穿着打扮奇特的冒险者。
普通人也许没有办法把他们认全，但是事实上这些人都是名动四方的大人物，在那个魔物横行的时代，他们被称之为”英雄“。
“喂，莱伊，你又在发呆了。”一个背着大斧的汉字对着一个独自坐在远处看着星空的青年喊道。
“额，抱歉，提尔。”青年回头答道，提尔这名字在西部区域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它是属于当地最强战神的独有称谓。
“我有事情和大家说。”
“?”
对于莱伊异于常态的发言，篝火边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很简单，这个叫做莱伊的东方人是他们这些扬名在外的英雄们之所以走到这一步的最大功臣，虽然，外面并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传说，而他自身也是沉默寡言到极点，但他要是主动有话说，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我决定明天先大家一步去那里，你们必须在这里休息一天在出发。”
“为什么？”
很奇怪的，第一个发出疑问的是精灵族的英雄，有着绿色一般纯洁美丽，安静少言的露卡，而当她发现自己下意识的过快发言后，头一低，简直可以埋在胸口，但是粉红色早已经爬上了她那精灵特有的，尖尖的耳朵。
而同样投以如同实质性的疑问目光的是这些人里最神秘强大，美丽得让女神都为之嫉妒的女人——魔界的凯瑟琳。
她在这个队伍里是一个特别的存在，甚至可以说是凌驾性的存在，对任何人不假言辞，或者说是不屑，唯一让大家欣慰的是队伍里有莱伊，至少，这个魔界的女人没有明显的对他的决断有过异议。
莱伊面对这样的眼神则是平静的很，当然，换做其他人，包括这里的各位”英雄“们，面对凯瑟琳的目光，也很不是滋味。
“原因我一时也说不清楚，不过大家请相信我，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好吧，好吧，你虽然是个很无聊的家伙，但是偶尔也是对的吗，嗯嗯，不过千万不要以为我们没有你就不行了，你可别太骄傲了。”
说这话的是一个环抱双手，昂头挺胸的红衣女子，英姿飒爽不足以形容她的风采，妖娆的体态和英气十足的美丽面孔使她在凯瑟琳面前也很有存在感。
而平时话最多的提尔却是最后说无关紧要的话：“贝雷卡还是这么不坦率啊！”
话音刚落，迎接他的就是从天而降的怒拳。
“哈哈哈……”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这是发生在历史上第一次魔物灾变的某个地方的一幕，在那个夜晚过后的第二天，大陆上传来魔物平息的消息，许多人都成为了英雄，而那个东方来的黑发人却如同他的出现一样淹没在历史的幕后，许多高等的的英雄们都传说这一个人，他消弭了战争。是的，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名字，因为，莱伊，不是那个东方人的名字。
而那少女这时候却是用零落听不清的声音说道。
“欢迎回来，莱伊……我的名字是，凯瑟琳。”不知为什么，只有那最后的三个字让零落印在了心底。
寂静的空间，一滴金色的泪水，从少女那雪白的脸上滑下，滴在那平静的金色海洋之中，但是被光芒刺眼无法直视的零落，却没有看到。
“那么，做好接受的准备了吗？”少女没由来，开门见山地问道。
“准备，接受，什么意思？”零落有些奇怪，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还碰到这莫名其妙的问话。
“驱使你来的是命运，是欲望，而是否接受这命运，服从这欲望的选择只在于你。”
“又是选择啊。”零落不禁咂了咂嘴，连苦笑的想法都没有了。
“也许你觉得自己受制于命运，也许你不喜欢被人支配，但因果循环，不论是天道自然，还是芸芸众生，都不过是某种选择的结果而已。”似乎是看透了零落的心中所想，女孩说着零落似懂非懂的话，神魔般的眸子看向零落，恶魔的呓语也好，神佛的警示也罢，那种无与伦比的强大说服力，让零落无言以对。
“动乱中存活是选择，神罗的炼狱生活是选择，神罗的破灭也是选择，你逃离，你来到帝都，来到这三千世界，最后来到我这里，都是源于选择，甚至就连我自身的存在和意义，也是源于选择，这一切只有时间早晚和形式不同，但是最终结果却不会有变。”女孩继续补充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我今天见不到你，也会在明天，甚至一年，十年之后，总会见到你，对吗？”零落似有所悟，道。
“我不否认。”女孩嘴角勾出极为动人心魄的笑意，零落哪能够理解，并且接受让她很是高兴。随后女孩说道：“选择肯定，我将助你通过考验，但条件是你将接受禁典的指引，完成它的救赎，开启新的人生。选择否定，你将在醒过后的一瞬间，死亡。”女孩将每一个字都印刻在零落心头之上。
死亡，最后的两个字看似简单，但零落确定她并没有和自己开玩笑。
“禁典的救赎是什么意思。”零落毫无疑问只能是选择肯定，但是他还是需要知道的更多。
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般，女孩将禁典在指尖飞舞一圈之后，轻松悠然，说道：“包括这禁典在内，这世上有几样特殊的灵器，它们不存在于任何古籍和传说之中，它们无比强大，无比神秘，它们互为兄弟，彼此共鸣，如果你选择了肯定，那么你就要负担起将它们全部找到的使命。”
“什么灵器？不会是吟游诗人口中传诵的，七圣器那样的东西吧？”零落有点半开玩笑的问道。
“嗯，差不多吧。”少女笑着答道，她的表情看不出一丝玩笑的意味。
“……”零落无言以对，说得这么虚无缥缈，她是认真的吗？
“既然如此，总是有些线索才可以吧。”零落心中先是有点默认的接受了，他也不管那是什么灵器，毕竟这听起来，无非就是个预付酬劳的无期限任务委托而已。
“线索就是这禁典和其他灵器的共鸣，并且我也会协助于你。”女孩补充道，神魔一般的眸子透出夺人心魄的光彩，看着零落。
“还真有？”零落心中第一时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因为禁典的存在是毋庸置疑的。
只见女孩继续说道：“不过，其他灵器可不会眼睁睁的看你去拿，它们或是一首歌，或是一缕风，或是一束光，甚至是一段思念，它们千变万化，存在于天空树的大千世界中，已经是传说一般的存在。”
女孩说着似是而非的话，让零落一时之间如坠云里雾中。
零落怔怔的看着那黑发飘扬，黑色公主礼服的女孩，她是如此的美，美得可怕，如此的深不可测，她的所有一切就像是带刺的蔷薇花一般，招惹着爱慕者和臣服者的鲜血，使其愈发美艳。
他想看一看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是就在盯着她的下一刻，那浮在半空的女孩，却是在下一个瞬间，出现在了零落面前。
如此近的距离，零落的眼中是一张诱惑莹玉般的小脸，樱花瓣一般的樱唇带着有些俏皮的微笑，近处凝视那透着金色一般的眼瞳，宛如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玉，整个人宛如画中跳出来一般的，超现实的美少女，零落感觉到，这一刻的她才是最真实的她。
“你有活下去的愿望，这一点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她轻吐出的气息也是蔷薇一般，让零落深深地记在了脑中。
有时候，身体的记忆是最为牢固的。
零落现在整个脸也映在少女的金色眼瞳中，那无言中的目光，让零落有些恍惚，就像是这少女在请求着他，而不是他在请求对方一样。
“好的，我答应。”零落揉了揉太阳穴，又是一个头痛的选择。
事实上也不用再多想，相比于一会就没命，这个选择实在是简单至极，而且条件也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
而在零落做出肯定的那一瞬间，周身便是光芒散射四溢，在黑暗的灵息涌动的心之世界中，耳边传来的是听闻不清的，如祷文一般的告解。
这一次，又是破碎的幻象，出现在零落眼前……
那是历史书页上没有记载的某一天夜晚。
崖山，篝火，还有一群穿着打扮奇特的冒险者。
普通人也许没有办法把他们认全，但是事实上这些人都是名动四方的大人物，在那个魔物横行的时代，他们被称之为”英雄“。
“喂，莱伊，你又在发呆了。”一个背着大斧的汉字对着一个独自坐在远处看着星空的青年喊道。
“额，抱歉，提尔。”青年回头答道，提尔这名字在西部区域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它是属于当地最强战神的独有称谓。
“我有事情和大家说。”
“?”
对于莱伊异于常态的发言，篝火边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很简单，这个叫做莱伊的东方人是他们这些扬名在外的英雄们之所以走到这一步的最大功臣，虽然，外面并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传说，而他自身也是沉默寡言到极点，但他要是主动有话说，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我决定明天先大家一步去那里，你们必须在这里休息一天在出发。”
“为什么？”
很奇怪的，第一个发出疑问的是精灵族的英雄，有着绿色一般纯洁美丽，安静少言的露卡，而当她发现自己下意识的过快发言后，头一低，简直可以埋在胸口，但是粉红色早已经爬上了她那精灵特有的，尖尖的耳朵。
而同样投以如同实质性的疑问目光的是这些人里最神秘强大，美丽得让女神都为之嫉妒的女人——魔界的凯瑟琳。
她在这个队伍里是一个特别的存在，甚至可以说是凌驾性的存在，对任何人不假言辞，或者说是不屑，唯一让大家欣慰的是队伍里有莱伊，至少，这个魔界的女人没有明显的对他的决断有过异议。
莱伊面对这样的眼神则是平静的很，当然，换做其他人，包括这里的各位”英雄“们，面对凯瑟琳的目光，也很不是滋味。
“原因我一时也说不清楚，不过大家请相信我，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好吧，好吧，你虽然是个很无聊的家伙，但是偶尔也是对的吗，嗯嗯，不过千万不要以为我们没有你就不行了，你可别太骄傲了。”
说这话的是一个环抱双手，昂头挺胸的红衣女子，英姿飒爽不足以形容她的风采，妖娆的体态和英气十足的美丽面孔使她在凯瑟琳面前也很有存在感。
而平时话最多的提尔却是最后说无关紧要的话：“贝雷卡还是这么不坦率啊！”
话音刚落，迎接他的就是从天而降的怒拳。
“哈哈哈……”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这是发生在历史上第一次魔物灾变的某个地方的一幕，在那个夜晚过后的第二天，大陆上传来魔物平息的消息，许多人都成为了英雄，而那个东方来的黑发人却如同他的出现一样淹没在历史的幕后，许多高等的的英雄们都传说这一个人，他消弭了战争。是的，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名字，因为，莱伊，不是那个东方人的名字。
而那少女这时候却是用零落听不清的声音说道。
“欢迎回来，莱伊……我的名字是，凯瑟琳。”不知为什么，只有那最后的三个字让零落印在了心底。
寂静的空间，一滴金色的泪水，从少女那雪白的脸上滑下，滴在那平静的金色海洋之中，但是被光芒刺眼无法直视的零落，却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