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幕 愚者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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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烛光照耀着，照耀着这无处不阴暗的地方。
随着角落里的一个女人的尖叫，大量的空气被排开了。超空间的诡异道路被法术力打开了。
法术力从额外的维度中，将不同的两端连接在一起。
这便是旧时代所期盼着的，却又极其难以实现的伟大奇迹。
然而即便是现在也少有人能够如此成功。
林泉致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艾裴莉，然后在“门”中现形。
她肩上的两个玩偶在如此剧烈的动作之下，也没有落下。不过这也正常，即使是上次【小天使】的安洁拉的追击都毫无影响，又何况这次呢。
昏暗的烛光映照出黝黑的脸孔。那是一个闭眼养神的印度黑人，看到林泉致后睁开了他的双眼。在他的旁边站立着一名穿着白色长衣的雌雄难辨的人，淡银色的长发披下，一双紫色的眼睛极其迷人而恐怖。虽然看不清面貌，却能想到其美丽。
此外林泉致还敏锐地察觉到四处还有很多气息，有几股都是她所认识的，可以说相当厉害的人物。
“真是好久不见了，IneffableIntellectualism。”黑人突然开话了，他使用了汉语，而且还是非常正规的普通话，“果然弗朗西丝那种小角色远远比不过你呢。”
这个男子精通了所有大语种和一些重要常用的小语种以及一些重要方言，而这一切只是——
为了他的野心所做的小小准备之一，不值一提的小小准备之一。
“没想到你还没死啊……VidyaVaruna，还有……”她侧了一下脸对那个白色长衣男子说，“可爱的LapisLuna。”
林泉致轻轻放下了艾裴莉。艾裴莉刚刚苏醒，仍处于一定的精神幻灭状态，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股紧张异常的气氛已经深深感染了她。
她后退了一两步，站到了林泉致的侧后边。
“不过我想你应该早已经预见了吧。”被称为VidyaVaruna的男子说道，是非常有磁性，不，是有蛊惑力的声音，“若是你不想来，又有谁能逼你呢？”
“所以可以开始正题了吗……”林泉致说道，带着一种决绝感，“我所不知道的，你所想提供的，劝说的，我所知道的，你所想要的，得知的。你的计划，我的目的，一切一切。”
一切一切。
……
D和董宁两人走着，来到了茶馆。
【怀特高塔】计划，中国也是参与的。也有不少中国人居住，所谓的茶馆也是有的。只是相比传统的茶馆改变了不少。
茶馆里，悠扬，清丽而典雅的古筝声在馆中传扬，纷旷落以繁奏，逸遗世而越俗。这是一种古朴，淡雅的风味，就如同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的琴声，也正是歌颂描绘着莲花出淤泥而不染的神态与气质。
台上的一位丽人正用客家筝弹奏的广东客家筝曲名曲《出水莲》。
茶馆外部的小院中种满了各种花草树木，郁郁葱葱，风移影动，珊爱珊可，好像正与这优美的古筝声相迎合，随着这古筝的乐声翩翩起舞，有种恬淡宁静的自然美感。
茶馆内部人很少，很是安静的。曲声也给原本应用来畅聊的茶馆蒙上了别样的淡然高雅、文化的气息。但却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阵阵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当今人们的生活之精致、舒适、和平以及惬意在这阵阵茶香中便也就显露无疑了。
也不知是好是坏。
“本来想去咖啡馆，不过想想却是茶馆比较好一点。”在包间中，董宁坐在紫云藤椅说道。
“自从第二次反能力者运动后就再也没看过你了呢……”D说着,带着一份惊讶与回念，“只是没想到竟在这展览会看到了。”
董宁没有回答，叫来服务员，点了两杯庐山的云雾茶，随后对D才说道，却并非D所问所想要知道的内容。
“这里的茶叶都是在世界产茶名地，既有普通的，也有通过了实验，从而经过了特殊的法术力养殖的东西呢。比如这里的庐山云雾茶，实在在五老峰与汉阳峰之间取了一块地方，对云雾使用了特殊的法术，又整改了一下行星魔系的雨泽，在自然魔量的浸润下，虽说失却了一些，却也发展出了一些新的味道。不过这‘条索粗壮，青翠多毫、汤色明亮、叶嫩匀齐、香凛持久、醇厚味甘’名扬中外的六绝却是仍在而未失。毕竟没有完全改变大环境，只是一些细节罢了，不然还未必通得过这检验，说到底也只是把法术力养殖当一招牌用。”
D没有说话，他并不是很明白这些内容，不过其中的普遍现象却也懂。
魔量还有同魔量一道而被获取的能力仍似一场幻梦，毕竟只有百分之一、千分之一都远远未到的人们获得了。但是幻梦也是会给人以伤害的……
董宁仍在继续着，“只是可惜我，还有你都不懂得也没有必要和精力去懂得茶道啊，或者泡茶手法这类的东西，，也只能请专业人士泡了，倒是颇失去了很多韵味与趣味。”
D仍在沉默。
“若是在等上一个月左右，我们就能有幸能尝到清明节前的庐山云雾茶了呢。那时的茶叶才是真正的绝品，将茶味，茶香都发展到了绝艺呢。”
还没说完，带着茶叶与开水壶以及其他一些东西，一名服务生便到达了包间中，开始准备泡茶。
“用玻璃茶壶吧。”董宁对着服务生说道，“我想看看茶舞呢。”
“这位客人懂很多吗”服务生一边说道，一边手也没停下。
他取出茶桌上的玻璃壶，便开始了现场泡茶。泡茶的过程，D是完全没看懂，倒是董宁在一旁津津有味地讲解着。
“比例掌握相当不错，1:50刚好。”
“没想到常备85度开水嘛。”
“仔细看着茶壶。”董宁提醒D说。
D听着，便也望向茶壶。
随着落磑霏霏雪不如的茶叶被投入，有的茶叶直接缓缓沉下，到了玻璃茶壶底部，还有的茶叶却是在水中徘徊着、旋转着在慢慢下降，甚至更有的茶叶上下不断沉浮着，慢慢舒展着，在水中游动，在乐声下，又仿佛在配合着古筝曲《出水莲》在舞蹈，不，更神似《出水莲》变幻成了《入水茶》一般，其乐声配合着茶叶而被弹奏。
充着魔量的茶叶在茶汤中划出曼妙的痕迹
“这便是茶舞吗。”D喃喃道。
茶汤色翠而汤清，上端开口，有屡屡气息上升，只是说不清是水汽，也道不明是茶香，其色香之幽细如同兰花一般，而茶汤更如品色上好的碧玉一般。
董宁开始轻轻地斟茶，给自己斟满了十分，又给D斟满了十分。
服务员看了看，摇了摇头离开了。董宁脸色不变。
D不是很明白，却觉得其中似乎有些秘密的地方。
董宁观看着茶色，嗅闻着茶香之后，才小小地啜了一口，神态异常享受，然后才对D问道：“懂了吗？”
“懂什么？”D直接喝了一大口，没品出什么感觉。不过他也自知，自己不懂如何喝茶，也不想现场模仿再装个样子。
董宁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她其实很懒，懒得揭示任何一句话任何的意味，只是径直换了一个话题：“你知道庐山云雾茶的来历吗？或者说云雾的来历？”
D也摇了摇头，表示不懂。
“雨不识好歹，终归要失败的，而这茶就是这失败遗留下的小小美好罢了。”
“嗯？”D有了一些猜想，也有了些不满。
董宁又品了一口才说道：
“峡谷之中的风力越盛越大，这是自然的力量。雨滴成型后也必要坠落，坠落后却是落不到地，就会被这大风直接倒吹而上，然后形成渺渺云雾，看似大其实虚，这虚中又养着茶，美好却终要被采食，化为一滩泡沫。”
D没有回应，他想他大概已经知道董宁接下来想说什么了。
而结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早已被布下了，是在服务员刚刚离开之时。
许久沉默后，董宁吐出了一句话，在D的意料之中，也在他的期望之外——
“【外界机关】亦是如此。”
“是吗？”D沉默了许久，直到董宁斟了第二杯茶，仍不动，只是冷眼看她，想要反驳，却又说不出什么。
“你们很厉害，真的很厉害，能够做到这种地步，仅仅凭着几个人的牺牲，只可惜时也命也。想要逆着这风，想要触及你们的大地，想要得到解脱，但是终归是不行的，最终是要被风逆吹而上的，只不过形成了【外界机关】这种纸老虎而已。那些日子我也知道你们的拼命的理由……”董宁说着，带着一种平静，“如果只有能力者才能得救的话，如果还有还像现在这样的话，我的思考是……结果其实是……没有、绝对没有人会真正地得到真正的救赎！！”
“是吗？”D摇了摇头，起身便就离开了，结界也被董宁撤去了，他的最后一句话穿透了一切，直达董宁耳边……
“你真的放弃了吗？”
董宁望着D，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在古筝的淡雅乐声之中，在窗外的花草环绕之内，在阵阵茶香的飘散之下，轻轻地品着这云雾茶，好像在想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最初的二十六人有多少人是还在的呢……其中又有多少人是不耐而离开的呢……这些，你都不懂啊，D”
这是她没说出的话。
茶馆逐渐热闹起来了。
《出水莲》终是停了。又有说书人上台讲书。人有走的，也有来的。
惟有董宁在此不动，好像再沉思着什么。
日落月升。
突然惊堂木一声惊醒了董宁。
“那四大天王收兵罢战，众各报功：有拿住虎豹的，有拿住狮象的，有拿住狼虫狐骆的，更不曾捉着一个猴精。当时果又安辕营，下大寨，赏劳了得功之将，吩咐了天罗地网之兵，个个提铃喝号，围困了花果山，专待明早大战。各人得令，一处处谨守。
此正是：妖猴作乱惊天地，布网张罗昼夜看。毕竟天晓后如何处治，且听下回分解。”
听着，董宁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昏暗的烛光照耀着，照耀着这无处不阴暗的地方。
随着角落里的一个女人的尖叫，大量的空气被排开了。超空间的诡异道路被法术力打开了。
法术力从额外的维度中，将不同的两端连接在一起。
这便是旧时代所期盼着的，却又极其难以实现的伟大奇迹。
然而即便是现在也少有人能够如此成功。
林泉致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艾裴莉，然后在“门”中现形。
她肩上的两个玩偶在如此剧烈的动作之下，也没有落下。不过这也正常，即使是上次【小天使】的安洁拉的追击都毫无影响，又何况这次呢。
昏暗的烛光映照出黝黑的脸孔。那是一个闭眼养神的印度黑人，看到林泉致后睁开了他的双眼。在他的旁边站立着一名穿着白色长衣的雌雄难辨的人，淡银色的长发披下，一双紫色的眼睛极其迷人而恐怖。虽然看不清面貌，却能想到其美丽。
此外林泉致还敏锐地察觉到四处还有很多气息，有几股都是她所认识的，可以说相当厉害的人物。
“真是好久不见了，IneffableIntellectualism。”黑人突然开话了，他使用了汉语，而且还是非常正规的普通话，“果然弗朗西丝那种小角色远远比不过你呢。”
这个男子精通了所有大语种和一些重要常用的小语种以及一些重要方言，而这一切只是——
为了他的野心所做的小小准备之一，不值一提的小小准备之一。
“没想到你还没死啊……VidyaVaruna，还有……”她侧了一下脸对那个白色长衣男子说，“可爱的LapisLuna。”
林泉致轻轻放下了艾裴莉。艾裴莉刚刚苏醒，仍处于一定的精神幻灭状态，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股紧张异常的气氛已经深深感染了她。
她后退了一两步，站到了林泉致的侧后边。
“不过我想你应该早已经预见了吧。”被称为VidyaVaruna的男子说道，是非常有磁性，不，是有蛊惑力的声音，“若是你不想来，又有谁能逼你呢？”
“所以可以开始正题了吗……”林泉致说道，带着一种决绝感，“我所不知道的，你所想提供的，劝说的，我所知道的，你所想要的，得知的。你的计划，我的目的，一切一切。”
一切一切。
……
D和董宁两人走着，来到了茶馆。
【怀特高塔】计划，中国也是参与的。也有不少中国人居住，所谓的茶馆也是有的。只是相比传统的茶馆改变了不少。
茶馆里，悠扬，清丽而典雅的古筝声在馆中传扬，纷旷落以繁奏，逸遗世而越俗。这是一种古朴，淡雅的风味，就如同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的琴声，也正是歌颂描绘着莲花出淤泥而不染的神态与气质。
台上的一位丽人正用客家筝弹奏的广东客家筝曲名曲《出水莲》。
茶馆外部的小院中种满了各种花草树木，郁郁葱葱，风移影动，珊爱珊可，好像正与这优美的古筝声相迎合，随着这古筝的乐声翩翩起舞，有种恬淡宁静的自然美感。
茶馆内部人很少，很是安静的。曲声也给原本应用来畅聊的茶馆蒙上了别样的淡然高雅、文化的气息。但却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阵阵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当今人们的生活之精致、舒适、和平以及惬意在这阵阵茶香中便也就显露无疑了。
也不知是好是坏。
“本来想去咖啡馆，不过想想却是茶馆比较好一点。”在包间中，董宁坐在紫云藤椅说道。
“自从第二次反能力者运动后就再也没看过你了呢……”D说着,带着一份惊讶与回念，“只是没想到竟在这展览会看到了。”
董宁没有回答，叫来服务员，点了两杯庐山的云雾茶，随后对D才说道，却并非D所问所想要知道的内容。
“这里的茶叶都是在世界产茶名地，既有普通的，也有通过了实验，从而经过了特殊的法术力养殖的东西呢。比如这里的庐山云雾茶，实在在五老峰与汉阳峰之间取了一块地方，对云雾使用了特殊的法术，又整改了一下行星魔系的雨泽，在自然魔量的浸润下，虽说失却了一些，却也发展出了一些新的味道。不过这‘条索粗壮，青翠多毫、汤色明亮、叶嫩匀齐、香凛持久、醇厚味甘’名扬中外的六绝却是仍在而未失。毕竟没有完全改变大环境，只是一些细节罢了，不然还未必通得过这检验，说到底也只是把法术力养殖当一招牌用。”
D没有说话，他并不是很明白这些内容，不过其中的普遍现象却也懂。
魔量还有同魔量一道而被获取的能力仍似一场幻梦，毕竟只有百分之一、千分之一都远远未到的人们获得了。但是幻梦也是会给人以伤害的……
董宁仍在继续着，“只是可惜我，还有你都不懂得也没有必要和精力去懂得茶道啊，或者泡茶手法这类的东西，，也只能请专业人士泡了，倒是颇失去了很多韵味与趣味。”
D仍在沉默。
“若是在等上一个月左右，我们就能有幸能尝到清明节前的庐山云雾茶了呢。那时的茶叶才是真正的绝品，将茶味，茶香都发展到了绝艺呢。”
还没说完，带着茶叶与开水壶以及其他一些东西，一名服务生便到达了包间中，开始准备泡茶。
“用玻璃茶壶吧。”董宁对着服务生说道，“我想看看茶舞呢。”
“这位客人懂很多吗”服务生一边说道，一边手也没停下。
他取出茶桌上的玻璃壶，便开始了现场泡茶。泡茶的过程，D是完全没看懂，倒是董宁在一旁津津有味地讲解着。
“比例掌握相当不错，1:50刚好。”
“没想到常备85度开水嘛。”
“仔细看着茶壶。”董宁提醒D说。
D听着，便也望向茶壶。
随着落磑霏霏雪不如的茶叶被投入，有的茶叶直接缓缓沉下，到了玻璃茶壶底部，还有的茶叶却是在水中徘徊着、旋转着在慢慢下降，甚至更有的茶叶上下不断沉浮着，慢慢舒展着，在水中游动，在乐声下，又仿佛在配合着古筝曲《出水莲》在舞蹈，不，更神似《出水莲》变幻成了《入水茶》一般，其乐声配合着茶叶而被弹奏。
充着魔量的茶叶在茶汤中划出曼妙的痕迹
“这便是茶舞吗。”D喃喃道。
茶汤色翠而汤清，上端开口，有屡屡气息上升，只是说不清是水汽，也道不明是茶香，其色香之幽细如同兰花一般，而茶汤更如品色上好的碧玉一般。
董宁开始轻轻地斟茶，给自己斟满了十分，又给D斟满了十分。
服务员看了看，摇了摇头离开了。董宁脸色不变。
D不是很明白，却觉得其中似乎有些秘密的地方。
董宁观看着茶色，嗅闻着茶香之后，才小小地啜了一口，神态异常享受，然后才对D问道：“懂了吗？”
“懂什么？”D直接喝了一大口，没品出什么感觉。不过他也自知，自己不懂如何喝茶，也不想现场模仿再装个样子。
董宁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她其实很懒，懒得揭示任何一句话任何的意味，只是径直换了一个话题：“你知道庐山云雾茶的来历吗？或者说云雾的来历？”
D也摇了摇头，表示不懂。
“雨不识好歹，终归要失败的，而这茶就是这失败遗留下的小小美好罢了。”
“嗯？”D有了一些猜想，也有了些不满。
董宁又品了一口才说道：
“峡谷之中的风力越盛越大，这是自然的力量。雨滴成型后也必要坠落，坠落后却是落不到地，就会被这大风直接倒吹而上，然后形成渺渺云雾，看似大其实虚，这虚中又养着茶，美好却终要被采食，化为一滩泡沫。”
D没有回应，他想他大概已经知道董宁接下来想说什么了。
而结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早已被布下了，是在服务员刚刚离开之时。
许久沉默后，董宁吐出了一句话，在D的意料之中，也在他的期望之外——
“【外界机关】亦是如此。”
“是吗？”D沉默了许久，直到董宁斟了第二杯茶，仍不动，只是冷眼看她，想要反驳，却又说不出什么。
“你们很厉害，真的很厉害，能够做到这种地步，仅仅凭着几个人的牺牲，只可惜时也命也。想要逆着这风，想要触及你们的大地，想要得到解脱，但是终归是不行的，最终是要被风逆吹而上的，只不过形成了【外界机关】这种纸老虎而已。那些日子我也知道你们的拼命的理由……”董宁说着，带着一种平静，“如果只有能力者才能得救的话，如果还有还像现在这样的话，我的思考是……结果其实是……没有、绝对没有人会真正地得到真正的救赎！！”
“是吗？”D摇了摇头，起身便就离开了，结界也被董宁撤去了，他的最后一句话穿透了一切，直达董宁耳边……
“你真的放弃了吗？”
董宁望着D，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在古筝的淡雅乐声之中，在窗外的花草环绕之内，在阵阵茶香的飘散之下，轻轻地品着这云雾茶，好像在想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最初的二十六人有多少人是还在的呢……其中又有多少人是不耐而离开的呢……这些，你都不懂啊，D”
这是她没说出的话。
茶馆逐渐热闹起来了。
《出水莲》终是停了。又有说书人上台讲书。人有走的，也有来的。
惟有董宁在此不动，好像再沉思着什么。
日落月升。
突然惊堂木一声惊醒了董宁。
“那四大天王收兵罢战，众各报功：有拿住虎豹的，有拿住狮象的，有拿住狼虫狐骆的，更不曾捉着一个猴精。当时果又安辕营，下大寨，赏劳了得功之将，吩咐了天罗地网之兵，个个提铃喝号，围困了花果山，专待明早大战。各人得令，一处处谨守。
此正是：妖猴作乱惊天地，布网张罗昼夜看。毕竟天晓后如何处治，且听下回分解。”
听着，董宁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