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第四十三章·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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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莹解释道：“你其实可以回忆一下你那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其实你已经受到了潜移默化的影响，做出一些连自己都不明白的举动，想一些连自己都无法说服的理由。”
“三个……除了我的，还有另外的两个人？”唐雪低声自语。
“不只是他，就连的你精神都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损伤。”张莹说道，“就是因为这个心魔在他体内的作用，导致他会去不由自主的袭击那些同样具有变异心魔的人，从而增强它的实力——直到将你夺舍为止。
而吸血鬼们之所以喜欢处子的血，就是为了避免形成心魔，其实并不是真的必须要处子，主要是说那些心灵纯洁之人。而之所以他吸你的血不会把你吸死，也是因为如此。”
唐雪看看手上几乎愈合的伤口，笑道：“原汤化原食吗？连这种伤势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张莹又将那三个球收起来：“过几天给你弄把趁手的武器，这三个东西可都是喂养魔器器灵的好东西。”
唐雪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给我弄武器？！”
“是啊。罗天雄要成为我的随从，你不打算成为罗天雄的助力，随他征战吗？”
唐雪和罗天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对方的惊讶。
“我可以！”
“不可以！”
（（╯‵□′）╯┏━┓拍！）“你什么时候可以替我做决定了！！”
罗天雄这次没有示弱。
（（╯‵□′）╯┻━┻掀！）“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我不允许你跟着我！”
“等一下，”张华打断那两个都比，“你没跟他们说明白吗？”
张莹一耸肩：“现在不是正在说吗？”
（（╯‵□′）╯ノ┻━┻掀！）“你不知道你这就已经犯了罪了吗？！”
张莹吐槽道：“你们这么玩桌子桌子是会坏掉的。”
“你说她要跟着我是什么意思？！”
“你就这么不希望我跟着你吗？！”
“你现在越来越过分了啊妞妞！！”
“你们为何把字弄得这么整齐！！”
张莹抓狂的大喊一声，然后连续打了三四个响指他们三人才安静的坐下。
“好了，那现在开始举行仪式！！”
张莹跳到桌子上：“罗天雄……起来啊！我问你，你是否愿意追随与我，生生世世伴我身侧？”
“我……”
罗天雄刚要张嘴，张华赶忙小声说道：“不要回答。”
张莹抬起头，神色倨傲：“你是否愿意效忠于我，生生死死护我周全？”
“不要回答。”
张莹伸出手，语气诱惑：“你是否愿意受雇于我，生生魂魂为我所用？”
“不要回答。”
张莹微微一笑，跳下桌子，面色柔和，问道：“那……我需要你的力量，能不能把你的力量借给我？”
这次罗天雄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躁动，没有给张华说话的机会，突然一种莫名的冲动使他单膝跪地低头沉声道：“我愿意！”
张莹却怒道：“你姿势不对啊！！”
“啊咧？！”
她生气的爬回桌子上：“再来再来，重新来！”
罗天雄呆在那，姿势没变，但是脸色黑的好像能够画了油彩一样。
张华也汗道：“妞妞，不用了吧，前面不是都行了吗？直接教给他最后一步就完了。”
张莹点着下巴一想：“也是。”
“你果然是在玩我吧？！这还有鸡毛的姿势问题啊？！你果然是还没玩够我对吧？！”罗天雄终于（我为什么要说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我突然发现为什么我要受你一个小屁孩的指挥啊？！果然你才是最不靠谱的那个吧？！”
唐雪死死抱住他：“冷静……冷静啊……”
“好啦好啦，”张莹苦恼的打着响指，“听你们的就是了，等会你就按照古代骑士的执行册封时的行礼标准，单膝跪地没错，然后……”
唐雪问张华：“为什么非要有固定姿势的要求？”
张华解释道：“这是最初一代‘他们’定下的规则，以至于后来用得太多想改变也改变不了。其实主要就是为了启用这个位面特有的‘传承法则’而实行的一种仪式，愚者的是骑士礼，道者是跪拜礼，血族是初拥，仙道是点化……唯一比较特殊的是智者，他从最开始就没有定下这些，不过现在看来却反而是他的传承最多。
不过总的说起来，其实就是相当于打开方式一样，或者类似安装软件。”
“好了！再来一次！”这时候张莹已经交给了罗天雄正确的姿势……
张莹再重复了一次之前的话，罗天雄单膝跪地，右手拳心按胸左手支地，道：“我愿意，愚者大人。”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吐出，罗天雄额头猛地冒出红色的光芒，张莹快速出手，将他额头冒出的东西夹在两指之间，低喝一声：“记住你的誓言！”
挥手将那红色的东西甩回去，罗天雄感到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进入自己脑海。
但还没等他细细品味，手背上的刺青突然开始疼痛，他举起手一看，那只蝙蝠刺青竟然开始发出灼眼的红光，然后噗的一声着起火来。
“我草！”
“别动！”
罗天雄刚想甩手，张莹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用手直接覆在上面，灼热感消失不见，丝丝清凉也从那里传来，可是外观上却是红色的火焰将张莹的手也裹在里面剧烈的燃烧。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传承者了。这个难看的印子也改变吧。”
随着她的话抬起手来，那着火的蝙蝠印记悬浮起来，张莹将它托在手心，用手在上面点了点，火焰之中那印记发生了某些改变，然后张莹抓过罗天雄右手往上一按，一点轻轻的刺痛，再看去，那里有了一个超级超级卡通的蝙蝠刺青。
粉红色的。
看着很可爱。
张莹拍拍手，很开心的说道：“好了，这个新的印记很好看吧？要好好感激我哦~”
罗天雄看着那个刺青沉默半晌……
他问张华：“如果我现在后悔能不能把这个印子去掉？”
张华很苦恼的沉思着……
“喂！你们对我的作品不满意吗？！”
“就是，你们有什么不知足的？”唐雪揉揉张莹的头：“我就觉得做得很好看啊。”
“你要是觉得好看你就弄一个啊！不要这么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啊！！”
张莹一打响指：“好了，就这个标记了，我决定了！”
……
“对了，我想问一下，为什么我会突然出现这个印记？”
“还记得出现这个印记的情景吗？”张莹问道。
“记得，那是我第一次……第一次吸人血，也是第一次……杀人。”罗天雄显得有些痛苦。
“不不，重点不是这个。”张莹摇摇手指，“重点是那把钥匙。”
“钥匙？”罗天雄猛地一惊，“钥匙！”
“对，秘银制造的钥匙，对于血族来说就像是兴奋剂一样，可以解开封印的‘能力’，也就是释放出你控制翅膀的‘血族印记’。”
“等等！”唐雪奇道，“你怎么知道是钥匙？还知道是秘银钥匙？难道说，你……”
“那把钥匙就是我给的叶芊，因此她才能打开锁链，所以你才会在杀了那个女人之后能够稳住心魔，所以才会得到秘银钥匙，控制了翅膀。”
“叶芊？”罗天雄对这个名字有些陌生，“对了，那天被我救的女孩好像是这个名字……”
唐雪问道：“这也是你的‘无心’能力影响吗？”
“谁知道呢？”张莹耸耸肩，“我就是想这么做了，然后就做了。出现结果之后才明白前因后果。”
“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张华道，“愚者，颠倒因果，随心所欲，无为而行，此为愚者。他就是因为不需要理由所以才是愚者。你就把他当成是小说里面的主角好了，最好是那种超小白超小白里面运气报表的主角。”
“为什么非要超小白啊？”
“好了，别纠结我的问题了，小雄的问题解决了，现在该来谈谈小雪的了。”张莹嘟着嘴瞪了张华一眼。
罗天雄直接说道：“我还是不同意让唐雪接近‘这个世界’。”
唐雪却道：“你不同意？可是你已经把我拉进来了。”
罗天雄咬着牙沉声说道：“所以我不能一错再错！”
唐雪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定的说道：“我意已决！”
“……”
“……”
两个人豪不退步的盯着对方。
罗天雄垂下头去：“其实……我是不想脏了你的手……”
唐雪哽咽着，眼中积攒的泪花强忍着不落下。“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早就脏过了，是你把我洗净的。”
“所以我不想再洗一遍！！”罗天雄压抑的低吼着。
“至少……至少让我看到你是怎么死的……”唐雪摇摇头，“我不想再等了……我不想再像小时候一样，只是在家里无力的等待了！！”
“求你了！带上我，别再把我一个人丢到家里！！”
“但是你也会没命的！！”
“我也可以变强！我也可以像你一样变强！”
“……”
“她不是也说了，会给我武器的吗？她既然这么厉害，她既然可以训练你，那也可以训练我！任何、任何痛苦我都不怕！”
张莹解释道：“你其实可以回忆一下你那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其实你已经受到了潜移默化的影响，做出一些连自己都不明白的举动，想一些连自己都无法说服的理由。”
“三个……除了我的，还有另外的两个人？”唐雪低声自语。
“不只是他，就连的你精神都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损伤。”张莹说道，“就是因为这个心魔在他体内的作用，导致他会去不由自主的袭击那些同样具有变异心魔的人，从而增强它的实力——直到将你夺舍为止。
而吸血鬼们之所以喜欢处子的血，就是为了避免形成心魔，其实并不是真的必须要处子，主要是说那些心灵纯洁之人。而之所以他吸你的血不会把你吸死，也是因为如此。”
唐雪看看手上几乎愈合的伤口，笑道：“原汤化原食吗？连这种伤势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张莹又将那三个球收起来：“过几天给你弄把趁手的武器，这三个东西可都是喂养魔器器灵的好东西。”
唐雪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给我弄武器？！”
“是啊。罗天雄要成为我的随从，你不打算成为罗天雄的助力，随他征战吗？”
唐雪和罗天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对方的惊讶。
“我可以！”
“不可以！”
（（╯‵□′）╯┏━┓拍！）“你什么时候可以替我做决定了！！”
罗天雄这次没有示弱。
（（╯‵□′）╯┻━┻掀！）“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我不允许你跟着我！”
“等一下，”张华打断那两个都比，“你没跟他们说明白吗？”
张莹一耸肩：“现在不是正在说吗？”
（（╯‵□′）╯ノ┻━┻掀！）“你不知道你这就已经犯了罪了吗？！”
张莹吐槽道：“你们这么玩桌子桌子是会坏掉的。”
“你说她要跟着我是什么意思？！”
“你就这么不希望我跟着你吗？！”
“你现在越来越过分了啊妞妞！！”
“你们为何把字弄得这么整齐！！”
张莹抓狂的大喊一声，然后连续打了三四个响指他们三人才安静的坐下。
“好了，那现在开始举行仪式！！”
张莹跳到桌子上：“罗天雄……起来啊！我问你，你是否愿意追随与我，生生世世伴我身侧？”
“我……”
罗天雄刚要张嘴，张华赶忙小声说道：“不要回答。”
张莹抬起头，神色倨傲：“你是否愿意效忠于我，生生死死护我周全？”
“不要回答。”
张莹伸出手，语气诱惑：“你是否愿意受雇于我，生生魂魂为我所用？”
“不要回答。”
张莹微微一笑，跳下桌子，面色柔和，问道：“那……我需要你的力量，能不能把你的力量借给我？”
这次罗天雄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躁动，没有给张华说话的机会，突然一种莫名的冲动使他单膝跪地低头沉声道：“我愿意！”
张莹却怒道：“你姿势不对啊！！”
“啊咧？！”
她生气的爬回桌子上：“再来再来，重新来！”
罗天雄呆在那，姿势没变，但是脸色黑的好像能够画了油彩一样。
张华也汗道：“妞妞，不用了吧，前面不是都行了吗？直接教给他最后一步就完了。”
张莹点着下巴一想：“也是。”
“你果然是在玩我吧？！这还有鸡毛的姿势问题啊？！你果然是还没玩够我对吧？！”罗天雄终于（我为什么要说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我突然发现为什么我要受你一个小屁孩的指挥啊？！果然你才是最不靠谱的那个吧？！”
唐雪死死抱住他：“冷静……冷静啊……”
“好啦好啦，”张莹苦恼的打着响指，“听你们的就是了，等会你就按照古代骑士的执行册封时的行礼标准，单膝跪地没错，然后……”
唐雪问张华：“为什么非要有固定姿势的要求？”
张华解释道：“这是最初一代‘他们’定下的规则，以至于后来用得太多想改变也改变不了。其实主要就是为了启用这个位面特有的‘传承法则’而实行的一种仪式，愚者的是骑士礼，道者是跪拜礼，血族是初拥，仙道是点化……唯一比较特殊的是智者，他从最开始就没有定下这些，不过现在看来却反而是他的传承最多。
不过总的说起来，其实就是相当于打开方式一样，或者类似安装软件。”
“好了！再来一次！”这时候张莹已经交给了罗天雄正确的姿势……
张莹再重复了一次之前的话，罗天雄单膝跪地，右手拳心按胸左手支地，道：“我愿意，愚者大人。”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吐出，罗天雄额头猛地冒出红色的光芒，张莹快速出手，将他额头冒出的东西夹在两指之间，低喝一声：“记住你的誓言！”
挥手将那红色的东西甩回去，罗天雄感到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进入自己脑海。
但还没等他细细品味，手背上的刺青突然开始疼痛，他举起手一看，那只蝙蝠刺青竟然开始发出灼眼的红光，然后噗的一声着起火来。
“我草！”
“别动！”
罗天雄刚想甩手，张莹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用手直接覆在上面，灼热感消失不见，丝丝清凉也从那里传来，可是外观上却是红色的火焰将张莹的手也裹在里面剧烈的燃烧。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传承者了。这个难看的印子也改变吧。”
随着她的话抬起手来，那着火的蝙蝠印记悬浮起来，张莹将它托在手心，用手在上面点了点，火焰之中那印记发生了某些改变，然后张莹抓过罗天雄右手往上一按，一点轻轻的刺痛，再看去，那里有了一个超级超级卡通的蝙蝠刺青。
粉红色的。
看着很可爱。
张莹拍拍手，很开心的说道：“好了，这个新的印记很好看吧？要好好感激我哦~”
罗天雄看着那个刺青沉默半晌……
他问张华：“如果我现在后悔能不能把这个印子去掉？”
张华很苦恼的沉思着……
“喂！你们对我的作品不满意吗？！”
“就是，你们有什么不知足的？”唐雪揉揉张莹的头：“我就觉得做得很好看啊。”
“你要是觉得好看你就弄一个啊！不要这么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啊！！”
张莹一打响指：“好了，就这个标记了，我决定了！”
……
“对了，我想问一下，为什么我会突然出现这个印记？”
“还记得出现这个印记的情景吗？”张莹问道。
“记得，那是我第一次……第一次吸人血，也是第一次……杀人。”罗天雄显得有些痛苦。
“不不，重点不是这个。”张莹摇摇手指，“重点是那把钥匙。”
“钥匙？”罗天雄猛地一惊，“钥匙！”
“对，秘银制造的钥匙，对于血族来说就像是兴奋剂一样，可以解开封印的‘能力’，也就是释放出你控制翅膀的‘血族印记’。”
“等等！”唐雪奇道，“你怎么知道是钥匙？还知道是秘银钥匙？难道说，你……”
“那把钥匙就是我给的叶芊，因此她才能打开锁链，所以你才会在杀了那个女人之后能够稳住心魔，所以才会得到秘银钥匙，控制了翅膀。”
“叶芊？”罗天雄对这个名字有些陌生，“对了，那天被我救的女孩好像是这个名字……”
唐雪问道：“这也是你的‘无心’能力影响吗？”
“谁知道呢？”张莹耸耸肩，“我就是想这么做了，然后就做了。出现结果之后才明白前因后果。”
“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张华道，“愚者，颠倒因果，随心所欲，无为而行，此为愚者。他就是因为不需要理由所以才是愚者。你就把他当成是小说里面的主角好了，最好是那种超小白超小白里面运气报表的主角。”
“为什么非要超小白啊？”
“好了，别纠结我的问题了，小雄的问题解决了，现在该来谈谈小雪的了。”张莹嘟着嘴瞪了张华一眼。
罗天雄直接说道：“我还是不同意让唐雪接近‘这个世界’。”
唐雪却道：“你不同意？可是你已经把我拉进来了。”
罗天雄咬着牙沉声说道：“所以我不能一错再错！”
唐雪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定的说道：“我意已决！”
“……”
“……”
两个人豪不退步的盯着对方。
罗天雄垂下头去：“其实……我是不想脏了你的手……”
唐雪哽咽着，眼中积攒的泪花强忍着不落下。“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早就脏过了，是你把我洗净的。”
“所以我不想再洗一遍！！”罗天雄压抑的低吼着。
“至少……至少让我看到你是怎么死的……”唐雪摇摇头，“我不想再等了……我不想再像小时候一样，只是在家里无力的等待了！！”
“求你了！带上我，别再把我一个人丢到家里！！”
“但是你也会没命的！！”
“我也可以变强！我也可以像你一样变强！”
“……”
“她不是也说了，会给我武器的吗？她既然这么厉害，她既然可以训练你，那也可以训练我！任何、任何痛苦我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