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初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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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吴锋果然带着那个舞娘回来了。
“哟贵客，才这么一会不见，您就想奴家了？奴家可是推了其他客人专门来赴您的约的。”
吴青云将一小块银子放于桌上。
“我只是有几个小问题想请教你，问完了你就可以走，不会误你的事的。”
舞娘眼疾手快，手腕一抖，那银子便不见了踪影。
“看您这话说的，您只管问，奴家知无不答。”
“你这红袖招，可否为姑娘赎身？”
“本团终究是个外来户，来替姑娘赎身的人几乎。”
“而且吧，这些美娘子都是远道而来，将她们留在这大玄一辈子，也是没有这个先河。”
吴青云眉头一皱，似乎有些不悦，正欲开口，却被那舞娘全然看在眼里，当即开口打断道：
“不过既然贵客开了金口，也不能拂了您的雅兴，我可以向东主如实禀报，倒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不过您要先将看上的姑娘名字告知我，若是花魁，那是直接免谈的。”
舞娘谨慎，马上又补了一句。
“这么麻烦？”
吴青云看起来还是不甚满意。
“就没有便捷些的方法么？”
看到吴青云的神色，舞娘有些犹豫：
“贵客可是很少到这西市走动？”
“我初来玄都不久。”吴青云大大方方地就承认了。
“这就难怪了。那还请贵客坦言相告，您只是想要个异域女子，体验一下异域风情，还是非要我们这红袖招的姑娘不可？”
“这有何区别？”
“当然有区别。贵客若要我红袖招女子，怕是不易。若只要异族美人，则要便捷许多。”
“异族女子，何处能得来？”
那舞娘顿时莞尔一笑：
“果然。看贵客也不像是什么情深意重的情种之辈。”
“还请贵客附耳过来。”
二人脸贴着脸，喃喃细语数息，吴青云坐回原位。
“此事当真，在我玄都西市，还有这种所在？”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以妾身之身份卑微，又何敢妄言欺瞒？”
“若客官当真有意，妾身便为您居中联络一二。”
“好。那就劳烦你了，此事若成，事后我自有一份重酬予你。”
舞娘笑容顿时更盛：
“那贵客稍坐。晚间妾身再来寻你。”
“好，有劳了。”
舞娘微微一福，身影很快就在大厅之中消失不见。
“老爷，她说要带你去哪？”
舞娘一走，吴锋立时便凑了上来。
“她说，在这玄都西市之中，有一处专门买卖女子的秘密之所，且品质上乘，能满足我的心愿。”
“茅老，你在这西市多年，可曾听说过这等所在？”
“从未有耳闻。”
茅老顿时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
“老爷，这可是违反大玄法令的，这些人好大的胆子啊。”
吴青云摇了摇头：
“不，依大玄律，强迫他人为奴或者强令他人卖身才是违法之事，若是自愿，则是合法。”
“否则市井之中，哪来那么多插标卖身之人。那些世家大族的家仆小奴，又从何而来”
“原来是这样。”
“不过这种私贩人口的买卖终究是游走在光明与黑暗的边缘，纵然是有，也应当做得相当隐秘，不应大张旗鼓才是。”
“可方才听那舞娘所言，这每夜交易的规模似乎还不小。还真是令人费解。”
吴青云又摇了摇头，似乎有些困惑。
“老爷，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去，还是不去？”
“当然要去。眼见为实，不亲身走上一遭，如何能探得迷雾背后的真相？”
“不过我猜，那个舞娘恐怕不会太早来接我们。所以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尽情地喝酒观舞，花天酒地吧。”
“否则，岂不是浪费了这大好春光和杯中的琼浆玉液吗？哈哈。”
吴青云边说边端起酒杯，与茅老轻轻一碰杯，一饮而尽。
玄都外城，一队身穿金甲，手持银枪，腰间还挎着长刀的甲士正在缓缓行进。
“将军。”肃杀的气氛中，一名军士忽然开口：
“按我大玄军制，驻守玄都城内的四卫，除龙牙卫专司缉捕，监察百官之外，玄都外城由金吾卫宿卫，皇城由虎贲卫值守。”
“而我羽林卫职责，是贴身护卫天子及各位贵人。为何今日却忽然调我等去巡视外城？”
听到军士的问话，为首的将领缓缓转过身来，却正是那日在玄都观出现过的李流云。
“自然是本将的主意。圣上下旨，令我督办玄都观少女失踪案，可三法司居然将案子交给一个不知从什么荒凉之地冒出来的小官。”
“那个姓吴的，看着就不靠谱，若到时他破不了案，岂不是连累本将一起受罚？”
“所以本将想来想去，唯有自己查探，才有希望。可我们要是天天猫在宫城中，能得到什么消息？”
“唯有到外城去，到出事的京郊去，才可能有收获。”
李流云一脸的自信洋溢。
“可这样会不会坏了规矩？属下是担心将军会因此被责。”
“放心吧。我已经得到了大统领的首肯，不会害你们的。”
“卑职不是这个意思。”
属下急忙开口解释道，却听得李流云一声大喝：
“什么人？敢犯夜禁？
过了片刻，吴锋果然带着那个舞娘回来了。
“哟贵客，才这么一会不见，您就想奴家了？奴家可是推了其他客人专门来赴您的约的。”
吴青云将一小块银子放于桌上。
“我只是有几个小问题想请教你，问完了你就可以走，不会误你的事的。”
舞娘眼疾手快，手腕一抖，那银子便不见了踪影。
“看您这话说的，您只管问，奴家知无不答。”
“你这红袖招，可否为姑娘赎身？”
“本团终究是个外来户，来替姑娘赎身的人几乎。”
“而且吧，这些美娘子都是远道而来，将她们留在这大玄一辈子，也是没有这个先河。”
吴青云眉头一皱，似乎有些不悦，正欲开口，却被那舞娘全然看在眼里，当即开口打断道：
“不过既然贵客开了金口，也不能拂了您的雅兴，我可以向东主如实禀报，倒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不过您要先将看上的姑娘名字告知我，若是花魁，那是直接免谈的。”
舞娘谨慎，马上又补了一句。
“这么麻烦？”
吴青云看起来还是不甚满意。
“就没有便捷些的方法么？”
看到吴青云的神色，舞娘有些犹豫：
“贵客可是很少到这西市走动？”
“我初来玄都不久。”吴青云大大方方地就承认了。
“这就难怪了。那还请贵客坦言相告，您只是想要个异域女子，体验一下异域风情，还是非要我们这红袖招的姑娘不可？”
“这有何区别？”
“当然有区别。贵客若要我红袖招女子，怕是不易。若只要异族美人，则要便捷许多。”
“异族女子，何处能得来？”
那舞娘顿时莞尔一笑：
“果然。看贵客也不像是什么情深意重的情种之辈。”
“还请贵客附耳过来。”
二人脸贴着脸，喃喃细语数息，吴青云坐回原位。
“此事当真，在我玄都西市，还有这种所在？”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以妾身之身份卑微，又何敢妄言欺瞒？”
“若客官当真有意，妾身便为您居中联络一二。”
“好。那就劳烦你了，此事若成，事后我自有一份重酬予你。”
舞娘笑容顿时更盛：
“那贵客稍坐。晚间妾身再来寻你。”
“好，有劳了。”
舞娘微微一福，身影很快就在大厅之中消失不见。
“老爷，她说要带你去哪？”
舞娘一走，吴锋立时便凑了上来。
“她说，在这玄都西市之中，有一处专门买卖女子的秘密之所，且品质上乘，能满足我的心愿。”
“茅老，你在这西市多年，可曾听说过这等所在？”
“从未有耳闻。”
茅老顿时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
“老爷，这可是违反大玄法令的，这些人好大的胆子啊。”
吴青云摇了摇头：
“不，依大玄律，强迫他人为奴或者强令他人卖身才是违法之事，若是自愿，则是合法。”
“否则市井之中，哪来那么多插标卖身之人。那些世家大族的家仆小奴，又从何而来”
“原来是这样。”
“不过这种私贩人口的买卖终究是游走在光明与黑暗的边缘，纵然是有，也应当做得相当隐秘，不应大张旗鼓才是。”
“可方才听那舞娘所言，这每夜交易的规模似乎还不小。还真是令人费解。”
吴青云又摇了摇头，似乎有些困惑。
“老爷，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去，还是不去？”
“当然要去。眼见为实，不亲身走上一遭，如何能探得迷雾背后的真相？”
“不过我猜，那个舞娘恐怕不会太早来接我们。所以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尽情地喝酒观舞，花天酒地吧。”
“否则，岂不是浪费了这大好春光和杯中的琼浆玉液吗？哈哈。”
吴青云边说边端起酒杯，与茅老轻轻一碰杯，一饮而尽。
玄都外城，一队身穿金甲，手持银枪，腰间还挎着长刀的甲士正在缓缓行进。
“将军。”肃杀的气氛中，一名军士忽然开口：
“按我大玄军制，驻守玄都城内的四卫，除龙牙卫专司缉捕，监察百官之外，玄都外城由金吾卫宿卫，皇城由虎贲卫值守。”
“而我羽林卫职责，是贴身护卫天子及各位贵人。为何今日却忽然调我等去巡视外城？”
听到军士的问话，为首的将领缓缓转过身来，却正是那日在玄都观出现过的李流云。
“自然是本将的主意。圣上下旨，令我督办玄都观少女失踪案，可三法司居然将案子交给一个不知从什么荒凉之地冒出来的小官。”
“那个姓吴的，看着就不靠谱，若到时他破不了案，岂不是连累本将一起受罚？”
“所以本将想来想去，唯有自己查探，才有希望。可我们要是天天猫在宫城中，能得到什么消息？”
“唯有到外城去，到出事的京郊去，才可能有收获。”
李流云一脸的自信洋溢。
“可这样会不会坏了规矩？属下是担心将军会因此被责。”
“放心吧。我已经得到了大统领的首肯，不会害你们的。”
“卑职不是这个意思。”
属下急忙开口解释道，却听得李流云一声大喝：
“什么人？敢犯夜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