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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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听过云卿弹奏，便知这位新来的姑娘定是不俗，楼下楼上的客人被吊足了胃口想要一探究竟，催着老鸨快快准备今夜登台的节目，看看这新来的姑娘是不是像这琴声这般撩人。
已回到住所的慕云天摸着胸口，又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与那日见到洛苏哭泣的情形有些相仿。这几日尤为明显，心神不宁的慕云天飞身便出了流云阁。
入夜，怡春楼上下是最热闹的时候，今日老鸨将云卿姑娘初登台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齐城，就连城主齐天也为了凑这热闹上了二楼雅间，老鸨一看自己的后台到了，立马狗腿般又是端茶又是拿着蒲扇为城主扇风捏着嗓子说道：“哎呦呦，城主大人，您怎么来了，都是小的招待不周，花红柳绿过来伺候城主大人。”
“金妈妈，你这哪寻得的美人，一曲便让齐城的达官显贵都来你这楼里一睹芳容，你这怡春楼的本事越发大了。本城主都还得从别人口中得知。”齐天不满老鸨有了美人竟不知孝敬他这个一城之主，竟然藏私。
“城主大人，您有所不知，这姑娘是被人卖入青楼，看着不像是寻常人间的女子，性格刚烈，只卖艺不卖身，若是强求恐玉石俱焚。”老鸨陪笑着说道。
齐天不以为然地嗤笑道：“在齐城，我齐天便是这一方城中的天！快让那姑娘出来让本城主瞅瞅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如此拿乔。到底有没有那姿色在这打肿脸充胖子。”
“城主大人，小的立刻就去叫云卿姑娘准备登台表演。”老鸨点头哈腰地对着齐天说道，退出了雅间的同时拿丝帕在额间不甚雅观地摸了一下，吐出一口气道：“想来今晚云卿的身子不保。”
齐天府上有四个姨娘，侍妾不计其数，只要是有些姿色的丫鬟均被他染指。城中有些颜色的女儿家早早就定下亲事，就是为了不被急色的城主惦记，只是有夫之妇的女子也多数未能幸免，只待将自家女儿嫁于城外最为安心。
慕云天漫无目的地出了住处后，跟随着本能往京城方向，京城安插的探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递出来消息，不知是否被对方发现。他蹙了下眉，这探子真是不中用，还得自己亲自去一趟才行。
上次用灵力可探寻到她的内力，竟是与自己同属一体，着实让人惊异，不知这次是否可行。慕云天抱着试一试的心，闭上双眼，将丹田之气凝结，只一瞬便放出灵力扩散至百里，本来未抱希望的他，居然在不远的齐城方向感应到她的存在。猛然张开双眼，慕云天讶异地看着手中尚未收回的灵力。
莫非真是她出事，慕云天未敢耽搁一刻，飞身往着齐城她所在之处而去。
老鸨急慌慌地推开云卿的房门说道：“姑娘，莫要再耽误时间，今日城主临门，切忌不要忤逆于他，否则你我，还有这整个怡春楼，恐招惹事端。不是妈妈我不给你提醒，在这齐城就是皇帝老子来了也比不上城主的权利大，妈妈劝你还是听话些，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洛苏听了老鸨的话，不放在心上地笑了笑说道：“妈妈无需担心，云卿心里有数，断不会让妈妈难做。”
还没等老鸨出去，青衣便又慢悠悠地晃了进来对着老鸨说道：“妈妈赶紧出去吧，外面乱成一锅粥，没金妈妈主持大局，咱们这楼里都不成个样子。”说着便推着老鸨出了门，随手把门关严。
从袖子里掏出一包丝帕包好的东西递于洛苏说道：“此乃绝情草的粉末，如果今日城主将你带走，在他府上你便想尽办法让他喝下，只待明日这个老不死的忘情绝爱，让他提不起劲，省的他祸害你。”
“你，为何对我这般好？说来你我这是第二次见面。”洛苏面对青衣对她的好，无所适从。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你身上发出的凰延香是仙家皇族自带，从你踏入这楼里第一日，你身上的香气大的快要熏死我。想不知道你的存在都不行，虽不知你与仙岛皇族有何关联，但是本公子乃圣医传人，世代为皇族效力，就当使命所然，欠你的行了吧。躲在这里还不得清净。”青衣一脸不耐烦地说道，说着便把药包塞进洛苏手里走了出去。
洛苏听着他的话更是一脸茫然，自己什么时候还跟仙家扯上关系，真是从何说起啊？！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思考，小荷便冲了进来，将面纱帮姑娘带好，手里帮云卿抱着琵笆，催促着云卿说道：“云卿姑娘，楼下的客人快要把搂给掀了，您快下去吧，妈妈又在催您。”
缓过神的洛苏将手里的药包掖入腰间的腰带缝隙，接过小荷手里的琵笆抱入怀中，用那双勾人的眼睛对着小荷眨了眨说道：“瞧着，今夜齐城如何记住本姑娘的琵琶曲。”
洛苏窈窕身段，走路起伏的丝带将她如梦似幻的氛围衬托的恰到好处。当她端着琵琶从楼上下来的一瞬间，楼里原本叫骂声，调笑的声音瞬间鸦雀无声。齐天察觉楼里异样便将目光看向二楼的楼梯，那双混浊的双眼此刻泛出精光。
这女子果真不一般，端是看那凝若玉脂的肌肤，想着如果摸在手里不知道是否像绸缎一样丝滑。修长笔直的玉腿，还有那双唯一露在的眼睛，便知这是人间尤物。此女今夜他势在必得！
洛苏走到楼中正中央的高台之上，高台打造的像是一处亭台模样，坐在亭中央，洛苏起势，一节曲调滑出，道是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相思之情与亭中彩云般的身影交相呼应，使得听者如痴如醉。
慕云天用了一柱香的时间赶到齐城，为了确认洛苏的下落再一次凝神屏气感知到在前方，便跟着灵力来到怡春楼前。他眯着双眼看向斗大的三个大字，似是要将这三个字盯出个洞。耳里传来楼中的琵笆声，握紧的双拳透露着他的紧张，迫不及待地迈着大步走了进去，生怕晚了一步她有什么不测，就连平日里的面具也忘了戴。
走入楼中，一眼便看见坐在亭中的洛苏，虽是蒙面，但那双魂牵梦绕的眼睛却怎么也不会认错。这身衣裙更是让他看着莫名火气上涌，环看周遭盯着她的男子，最近是太久没有让青云剑出来见见血。只是一瞬，他便忍住。只因她看向他。
洛苏没有想到慕云天会出现在这楼里，此刻他没有戴着面具，又是那熟悉的眼神，似是隐忍着、翻涌着巨浪向她席卷而来。勾起唇微微一笑，望向他。以为二哥会最先找到她，没曾想竟是他。只是专属于他的微笑，却让楼中的男人们更是沸腾。
曲毕，老鸨便登上台说道：“今夜云卿姑娘初次登台，得各位贵客临门怡春楼蓬荜生辉，先给各位爷说声抱歉，我们云卿姑娘卖艺不卖身。因此，今夜初次陪客，还请各位海涵。竞价从一百两开始，一百两一叫。开始！”
听着老鸨一说开始，四周便恢复了此起彼伏的叫嚷声。今夜所来之人身着华丽的外袍，有的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有的身穿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有的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有的脚踩青缎粉底小朝靴。虽说不都是长相俊朗的才俊，但却是城中各个腰缠万贯的员外爷。
张员外是怡春楼常客，也是齐城有名的经商大户，传言在京中也是有些关系。瞅见云卿那刻，这老东西就什么都不管不顾，定要将云卿的初次抢下。毕竟千金一掷。美人难得。最初从一百两很快就叫到五千两。
刘老爷看见张员外急色的模样取笑他说道：“张员外，这是为了美人一笑，豪掷千金，也不怕家里的母老虎打上门来。”
张员外看见自己的老对头刘老爷取笑自己也不恼怒地说道：“刘老爷，此言差矣，鄙人是银子多了没有地方花，哪像您抠抠索索，身边的美人都不愿意伺候你哈哈哈哈。”
两个老不朽在这楼里大声互相接对方的短，齐天看着这场面似是有些碍于脸面抬手交代让旁边的随从下了楼。
站在亭台中央的洛苏定定地看着慕云天，想知道今生他是否像前世一样不肯为了他主动陈情，如果真是如此，那可就别怪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试好让他乖乖就范。
两个人的眼中只看到彼此，谁也没有移开眼眸，似是怎么也看不够。
“城主大人，有请云卿姑娘进雅间一叙，黄金万两。”城主的随从按照大人的意思将此话在楼中一讲，顿时其他想要一争高下的人都偃旗息鼓。
谁不知道城主大人的手段，若是他想要，无人可敌。在城中讨生活得罪城主大人，以城主的行事风格，挡了他的路，必定睚眦必报。
因此，大家也都歇了这份心思，恢复了之前热闹的景象，只是无人再去喊价，黄金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谁也不会触城主大人的霉头。
金妈妈立刻跑上台，拉着洛苏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拽了下来，差点洛苏绊倒在台阶之上。慕云天瞧见此景，不见可闻地皱了下眉头。
刚听过云卿弹奏，便知这位新来的姑娘定是不俗，楼下楼上的客人被吊足了胃口想要一探究竟，催着老鸨快快准备今夜登台的节目，看看这新来的姑娘是不是像这琴声这般撩人。
已回到住所的慕云天摸着胸口，又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与那日见到洛苏哭泣的情形有些相仿。这几日尤为明显，心神不宁的慕云天飞身便出了流云阁。
入夜，怡春楼上下是最热闹的时候，今日老鸨将云卿姑娘初登台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齐城，就连城主齐天也为了凑这热闹上了二楼雅间，老鸨一看自己的后台到了，立马狗腿般又是端茶又是拿着蒲扇为城主扇风捏着嗓子说道：“哎呦呦，城主大人，您怎么来了，都是小的招待不周，花红柳绿过来伺候城主大人。”
“金妈妈，你这哪寻得的美人，一曲便让齐城的达官显贵都来你这楼里一睹芳容，你这怡春楼的本事越发大了。本城主都还得从别人口中得知。”齐天不满老鸨有了美人竟不知孝敬他这个一城之主，竟然藏私。
“城主大人，您有所不知，这姑娘是被人卖入青楼，看着不像是寻常人间的女子，性格刚烈，只卖艺不卖身，若是强求恐玉石俱焚。”老鸨陪笑着说道。
齐天不以为然地嗤笑道：“在齐城，我齐天便是这一方城中的天！快让那姑娘出来让本城主瞅瞅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如此拿乔。到底有没有那姿色在这打肿脸充胖子。”
“城主大人，小的立刻就去叫云卿姑娘准备登台表演。”老鸨点头哈腰地对着齐天说道，退出了雅间的同时拿丝帕在额间不甚雅观地摸了一下，吐出一口气道：“想来今晚云卿的身子不保。”
齐天府上有四个姨娘，侍妾不计其数，只要是有些姿色的丫鬟均被他染指。城中有些颜色的女儿家早早就定下亲事，就是为了不被急色的城主惦记，只是有夫之妇的女子也多数未能幸免，只待将自家女儿嫁于城外最为安心。
慕云天漫无目的地出了住处后，跟随着本能往京城方向，京城安插的探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递出来消息，不知是否被对方发现。他蹙了下眉，这探子真是不中用，还得自己亲自去一趟才行。
上次用灵力可探寻到她的内力，竟是与自己同属一体，着实让人惊异，不知这次是否可行。慕云天抱着试一试的心，闭上双眼，将丹田之气凝结，只一瞬便放出灵力扩散至百里，本来未抱希望的他，居然在不远的齐城方向感应到她的存在。猛然张开双眼，慕云天讶异地看着手中尚未收回的灵力。
莫非真是她出事，慕云天未敢耽搁一刻，飞身往着齐城她所在之处而去。
老鸨急慌慌地推开云卿的房门说道：“姑娘，莫要再耽误时间，今日城主临门，切忌不要忤逆于他，否则你我，还有这整个怡春楼，恐招惹事端。不是妈妈我不给你提醒，在这齐城就是皇帝老子来了也比不上城主的权利大，妈妈劝你还是听话些，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洛苏听了老鸨的话，不放在心上地笑了笑说道：“妈妈无需担心，云卿心里有数，断不会让妈妈难做。”
还没等老鸨出去，青衣便又慢悠悠地晃了进来对着老鸨说道：“妈妈赶紧出去吧，外面乱成一锅粥，没金妈妈主持大局，咱们这楼里都不成个样子。”说着便推着老鸨出了门，随手把门关严。
从袖子里掏出一包丝帕包好的东西递于洛苏说道：“此乃绝情草的粉末，如果今日城主将你带走，在他府上你便想尽办法让他喝下，只待明日这个老不死的忘情绝爱，让他提不起劲，省的他祸害你。”
“你，为何对我这般好？说来你我这是第二次见面。”洛苏面对青衣对她的好，无所适从。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你身上发出的凰延香是仙家皇族自带，从你踏入这楼里第一日，你身上的香气大的快要熏死我。想不知道你的存在都不行，虽不知你与仙岛皇族有何关联，但是本公子乃圣医传人，世代为皇族效力，就当使命所然，欠你的行了吧。躲在这里还不得清净。”青衣一脸不耐烦地说道，说着便把药包塞进洛苏手里走了出去。
洛苏听着他的话更是一脸茫然，自己什么时候还跟仙家扯上关系，真是从何说起啊？！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思考，小荷便冲了进来，将面纱帮姑娘带好，手里帮云卿抱着琵笆，催促着云卿说道：“云卿姑娘，楼下的客人快要把搂给掀了，您快下去吧，妈妈又在催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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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苏窈窕身段，走路起伏的丝带将她如梦似幻的氛围衬托的恰到好处。当她端着琵琶从楼上下来的一瞬间，楼里原本叫骂声，调笑的声音瞬间鸦雀无声。齐天察觉楼里异样便将目光看向二楼的楼梯，那双混浊的双眼此刻泛出精光。
这女子果真不一般，端是看那凝若玉脂的肌肤，想着如果摸在手里不知道是否像绸缎一样丝滑。修长笔直的玉腿，还有那双唯一露在的眼睛，便知这是人间尤物。此女今夜他势在必得！
洛苏走到楼中正中央的高台之上，高台打造的像是一处亭台模样，坐在亭中央，洛苏起势，一节曲调滑出，道是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相思之情与亭中彩云般的身影交相呼应，使得听者如痴如醉。
慕云天用了一柱香的时间赶到齐城，为了确认洛苏的下落再一次凝神屏气感知到在前方，便跟着灵力来到怡春楼前。他眯着双眼看向斗大的三个大字，似是要将这三个字盯出个洞。耳里传来楼中的琵笆声，握紧的双拳透露着他的紧张，迫不及待地迈着大步走了进去，生怕晚了一步她有什么不测，就连平日里的面具也忘了戴。
走入楼中，一眼便看见坐在亭中的洛苏，虽是蒙面，但那双魂牵梦绕的眼睛却怎么也不会认错。这身衣裙更是让他看着莫名火气上涌，环看周遭盯着她的男子，最近是太久没有让青云剑出来见见血。只是一瞬，他便忍住。只因她看向他。
洛苏没有想到慕云天会出现在这楼里，此刻他没有戴着面具，又是那熟悉的眼神，似是隐忍着、翻涌着巨浪向她席卷而来。勾起唇微微一笑，望向他。以为二哥会最先找到她，没曾想竟是他。只是专属于他的微笑，却让楼中的男人们更是沸腾。
曲毕，老鸨便登上台说道：“今夜云卿姑娘初次登台，得各位贵客临门怡春楼蓬荜生辉，先给各位爷说声抱歉，我们云卿姑娘卖艺不卖身。因此，今夜初次陪客，还请各位海涵。竞价从一百两开始，一百两一叫。开始！”
听着老鸨一说开始，四周便恢复了此起彼伏的叫嚷声。今夜所来之人身着华丽的外袍，有的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有的身穿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有的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有的脚踩青缎粉底小朝靴。虽说不都是长相俊朗的才俊，但却是城中各个腰缠万贯的员外爷。
张员外是怡春楼常客，也是齐城有名的经商大户，传言在京中也是有些关系。瞅见云卿那刻，这老东西就什么都不管不顾，定要将云卿的初次抢下。毕竟千金一掷。美人难得。最初从一百两很快就叫到五千两。
刘老爷看见张员外急色的模样取笑他说道：“张员外，这是为了美人一笑，豪掷千金，也不怕家里的母老虎打上门来。”
张员外看见自己的老对头刘老爷取笑自己也不恼怒地说道：“刘老爷，此言差矣，鄙人是银子多了没有地方花，哪像您抠抠索索，身边的美人都不愿意伺候你哈哈哈哈。”
两个老不朽在这楼里大声互相接对方的短，齐天看着这场面似是有些碍于脸面抬手交代让旁边的随从下了楼。
站在亭台中央的洛苏定定地看着慕云天，想知道今生他是否像前世一样不肯为了他主动陈情，如果真是如此，那可就别怪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试好让他乖乖就范。
两个人的眼中只看到彼此，谁也没有移开眼眸，似是怎么也看不够。
“城主大人，有请云卿姑娘进雅间一叙，黄金万两。”城主的随从按照大人的意思将此话在楼中一讲，顿时其他想要一争高下的人都偃旗息鼓。
谁不知道城主大人的手段，若是他想要，无人可敌。在城中讨生活得罪城主大人，以城主的行事风格，挡了他的路，必定睚眦必报。
因此，大家也都歇了这份心思，恢复了之前热闹的景象，只是无人再去喊价，黄金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谁也不会触城主大人的霉头。
金妈妈立刻跑上台，拉着洛苏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拽了下来，差点洛苏绊倒在台阶之上。慕云天瞧见此景，不见可闻地皱了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