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因祸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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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这次就看你怎么配合我。哼，敢毁了本小姐我的裙子，日后让她拿一双手来换！”洛苏忿忿地说道，本来想对自己会医术用毒的事情隐瞒下去，看来还是自己太过心慈手软。
吩咐夏梦带着被撕碎的裙子，洛苏一行人再次前往祖母处。静棋原是出来给老太君换盏茶，怎料看见大小姐正往这走来。
只见主仆二人神情凝重，手上还拿着些奇怪的东西。便上前询问：“大小姐，这是怎么了？夏梦手里拿的是何物件？夏梦你脸上怎么这么红？”
夏梦听见静棋提到她的脸，手不由自主摸了一下火辣辣的脸颊说道：“姐姐莫挂心，这是妹妹自己扇的自己，都是我不小心害的小姐被人下了套，此时前来便是向老太君请罪，为小姐主持公道！”
府上的腌臜事不少，静棋明里暗里都知晓，只是看透不说透，眼睛在大小姐和夏梦之间左右流转了下便说道：“大小姐，快请进，老太君刚才还提到您，说要给您裁剪新衣。”玲珑心般的妙人怎么会不知道夏梦说的话暗指谁，便是做下人的也不好说什么。撩起帘子，请大小姐进了老太君的屋内。
“哎呦呦，我刚才还在跟静棋说你，你这小机灵鬼是不是长了顺风耳，听见风声你就来了，上午让你多陪陪我这老太婆你都不愿意，非得回去。”老太君眼瞅着洛苏款款地走进屋内，逗趣地说道。
“祖母就莫要取笑孙女了，要是再晚点回去，说不定我那紫苏阁就要被人一把火烧了去，连个灰烬都不剩。”洛苏一脸愁眉莫展的样子说道。
老太君一听，收起笑容，一脸肃穆，整个屋里霎时冷了几度。看了看洛苏身旁的夏梦，搭着眼皮威严地说道：“你家小姐又受什么欺负？你们这些个没用的东西，天天都操的什么心，不伺候好主子！”
夏梦听见老太君的话，拿起破碎的衣服上前举到头顶，说道：“老太君明鉴，这是小姐准备春日宴用的霓裳舞裙，本是奴婢晾晒在阁内以备小姐那日一展舞姿，谁知今日回去竟发现裙子已变成这副模样，都怪奴婢大意，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请老太君责罚奴婢。”说完，夏梦便对着老太君磕起头来。
老太君听完夏梦的描述，抬头看了眼她手中的碎布片，“行了，别磕了，静棋你扶夏梦下去敷药，其他人都下去，叫李妈妈一会过来我有事吩咐她。”老太君冷冷地说道，脸上挂着寒霜。
“苏儿，你过来。”祖母慈祥地对着我招了招手，让我坐到她的身旁。听见这声苏儿，便知祖母有重要的事情交代于我，平常这声苏儿是极少听到。
“祖母，都是孙女无能，无法保护好自己，总来祖母处让您老人家这么大岁数还替我操心。”偎在祖母怀里喃喃的说道。
“嘁的什么胡话，你出生时小小一个肉团子，祖母便看着你长大。如今，在这府中你我祖孙俩相依为命，你父亲如今位居高堂，做事也不再与我商量。苏儿，以后无论你是对是错，祖母便是你身后最强的靠山，不替你操心，替谁操心。不替你撑腰，替谁撑腰？！一个破裙子烂了也就烂了，无需担心，祖母这里好东西多的是。”祖母摸了摸我的发顶，捋了捋我垂在脸庞的发丝慈爱地说道。
“只是今日这事，我倒小看了那屋里小蹄子的手段，一会儿我随身多年管事李妈妈以后便跟着你，替你料理紫苏阁，以防小人近身。那天，你大哥来向我提了要给你找两个暗卫，我原以为你个闺阁女子哪里用得上暗卫，便未应允。此事看来还是你兄长思虑周全，暗卫之事也要尽快办妥。”想到若是因为在府里就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身为家中中馈也是太小看她这个老太婆。
“多谢祖母替孙女考虑如此之多，孙女此事并不是想要闹大，无凭无据怕是惹来父亲的猜忌。”洛苏扮作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说道。
“你这小丫头，别在你祖母面前来这一套，祖母我不是那木纳之人，没想把你养成那深闺之中不问世事的女子。想当年祖母也是驰骋沙场的女将，不输男儿。如今老了才困在这一阁之中，我看你如今也长大懂事，春日宴在即，我便将你母亲留给你的那份嫁妆提前给了你吧，省的你遇到什么难事捉襟见肘。里面是有些好东西，还有些铺子，你也该学着自己打理，李妈妈也会帮衬着些。也不用太过操心，祖母那份也给你备着，你自管花你母亲留给你的，只待你出嫁一并给了你。”祖母说完便从身后掏出一个雕花木盒。
木盒看着年代有些久远，自带一股淡淡木香。祖母掏出一把钥匙放在我的手心，说道：“打开盒子看看。”
“祖母，这。。。”看着这一精美的雕花木盒，想到嫁于二皇子的那年，这个木盒才交到我手上，这一世想不到这么早就到了我的手上，难道说今生恐怕事情有所不同。是啊，慕云天都未官拜将军，确实跟上辈子不太一样。
“还不快打开，愣什么神，快看看。”祖母轻声催促道，看着冒着傻气的孙女笑了笑，怎么自己雷厉风行的性子，养的女娃正好跟自己的秉性相反。
从思绪中缓过神来，听见祖母的催促赶紧拿着钥匙将盒子打开，里面满满当当装着不少值钱的物件，只是让人意外的倒是，里面不知何时多出一件从未见过的手镯。此手镯呈螺旋状，似火凤凰与冰龙盘旋缠绕。其中蓝色的部分泛着月华的光芒，橙红色的部分犹如火焰般跳动。环中心有一颗明亮的无色宝石，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祖母这个手镯如此特别，不知是否有名字？”所有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这个手镯所吸引，仿佛它在等待我的触摸，当拿到手里的时候，眼见着它内部流光闪动，似乎感应到我体内灵力涌动，不自觉地将手镯套入，原本宽松的手镯戴上仿佛量身打造般契合。
“这是你娘留给你的嫁妆之一，名叫月凰镯。相传在太古之时，东方大陆上的天凤与月龙相爱，为纪念他们的情缘，月龙将自己的鳞片与天凤的羽毛融合，创造出了这枚名为\"月凰\"的手镯以纪念他们的爱情。希望我的囡囡所嫁郎君也是你的最爱和最爱你之人。”祖母说道。
看着手腕处的镯子，真是奇怪，上一世手镯并未出现，只是它仿佛有灵性般，洛苏感到体内灵力与它互相呼应，温润滋养着身体，体力也好似恢复了些的感觉。
“祖母，这手镯苏儿着实喜欢。只是春日宴，孙女可能要献丑，那舞裙被毁的彻底，明日就要赴宴，去外面订做已然来不及，这可如何是好？”我一脸愁眉不展的样子说道。
“这有何难，你等着，看祖母给你变个戏法。”说罢，祖母起身走向西侧间。那是祖母不让外人进入的房间，就连静棋等贴身丫鬟也未曾踏入半步。只听见里面传来吱呀一声，是常年不打开的柜子发出的声响。
紧接着便听到银铃般清脆的声音甚是悦耳动听，伴随着祖母从屋里走出，洛苏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条碧水蓝的流光长裙，裙子上除了满绣的凤尾花竟还镶满了冰蓝色的玛瑙，裙子轻盈随风摆动，玛瑙叮叮当当更显华贵。
“祖母，这裙子可真好看，您竟收藏着这么精美的华服。”我满心称赞道。
“说你没见过世面，还真是，这只是祖母年轻时的一件参加宫宴的裙子，谁曾想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老身还以为早被虫蛀的不成样子。”看着当年惊艳四方的裙子，祖母眼里散发出柔和点光说道。
“祖母，您当年一定是京城第一美人，这么漂亮的裙子穿在祖母身上定是让祖父对您一见钟情。”洛苏出生时，祖父早已战亡，只是听下人们提起英勇善战祖父、夫唱妇随的祖母，他们年轻时的爱情佳话，也是京中赫赫有名的话本子的经典出处。
“你这捉挟鬼，调侃到祖母头上了。”祖母一手戳在我的脑门上，笑着骂道。
“嘿嘿，祖母，苏儿说的是真的，您穿上一定比苏儿穿上还要漂亮。祖母我现在换上给您看看如何？”看着这么漂亮的裙子，忍不住现在就想换上瞧瞧效果怎么样。
“夏梦、静棋，进来服侍小姐更衣。”祖母唤屋外等着的两人，伺候洛苏穿戴。
静棋早已帮夏梦抹好脸上的药，等候在门外多时，听见屋内老太君的传唤，立刻应了声连忙进了屋。夏梦颇有眼力地伸手接过小姐递过来的名贵华服，不由得心中一叹，这可比小姐之前自己的舞裙更精美华贵。
静棋引着二人来到内屋，帮助大小姐穿戴衣物，人靠衣装，此话不假。洛苏穿戴整齐，踏出内屋。已进屋伺候的其他丫鬟们，看见大小姐婷婷袅袅地迈着碎步走来，同时倒吸一口气。这便是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
祖母看见丫鬟们的反应便知，孙女穿上此裙定是惊为天人。“苏儿，临近点让祖母仔细看看。”祖母对着我说道。
“行，这次就看你怎么配合我。哼，敢毁了本小姐我的裙子，日后让她拿一双手来换！”洛苏忿忿地说道，本来想对自己会医术用毒的事情隐瞒下去，看来还是自己太过心慈手软。
吩咐夏梦带着被撕碎的裙子，洛苏一行人再次前往祖母处。静棋原是出来给老太君换盏茶，怎料看见大小姐正往这走来。
只见主仆二人神情凝重，手上还拿着些奇怪的东西。便上前询问：“大小姐，这是怎么了？夏梦手里拿的是何物件？夏梦你脸上怎么这么红？”
夏梦听见静棋提到她的脸，手不由自主摸了一下火辣辣的脸颊说道：“姐姐莫挂心，这是妹妹自己扇的自己，都是我不小心害的小姐被人下了套，此时前来便是向老太君请罪，为小姐主持公道！”
府上的腌臜事不少，静棋明里暗里都知晓，只是看透不说透，眼睛在大小姐和夏梦之间左右流转了下便说道：“大小姐，快请进，老太君刚才还提到您，说要给您裁剪新衣。”玲珑心般的妙人怎么会不知道夏梦说的话暗指谁，便是做下人的也不好说什么。撩起帘子，请大小姐进了老太君的屋内。
“哎呦呦，我刚才还在跟静棋说你，你这小机灵鬼是不是长了顺风耳，听见风声你就来了，上午让你多陪陪我这老太婆你都不愿意，非得回去。”老太君眼瞅着洛苏款款地走进屋内，逗趣地说道。
“祖母就莫要取笑孙女了，要是再晚点回去，说不定我那紫苏阁就要被人一把火烧了去，连个灰烬都不剩。”洛苏一脸愁眉莫展的样子说道。
老太君一听，收起笑容，一脸肃穆，整个屋里霎时冷了几度。看了看洛苏身旁的夏梦，搭着眼皮威严地说道：“你家小姐又受什么欺负？你们这些个没用的东西，天天都操的什么心，不伺候好主子！”
夏梦听见老太君的话，拿起破碎的衣服上前举到头顶，说道：“老太君明鉴，这是小姐准备春日宴用的霓裳舞裙，本是奴婢晾晒在阁内以备小姐那日一展舞姿，谁知今日回去竟发现裙子已变成这副模样，都怪奴婢大意，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请老太君责罚奴婢。”说完，夏梦便对着老太君磕起头来。
老太君听完夏梦的描述，抬头看了眼她手中的碎布片，“行了，别磕了，静棋你扶夏梦下去敷药，其他人都下去，叫李妈妈一会过来我有事吩咐她。”老太君冷冷地说道，脸上挂着寒霜。
“苏儿，你过来。”祖母慈祥地对着我招了招手，让我坐到她的身旁。听见这声苏儿，便知祖母有重要的事情交代于我，平常这声苏儿是极少听到。
“祖母，都是孙女无能，无法保护好自己，总来祖母处让您老人家这么大岁数还替我操心。”偎在祖母怀里喃喃的说道。
“嘁的什么胡话，你出生时小小一个肉团子，祖母便看着你长大。如今，在这府中你我祖孙俩相依为命，你父亲如今位居高堂，做事也不再与我商量。苏儿，以后无论你是对是错，祖母便是你身后最强的靠山，不替你操心，替谁操心。不替你撑腰，替谁撑腰？！一个破裙子烂了也就烂了，无需担心，祖母这里好东西多的是。”祖母摸了摸我的发顶，捋了捋我垂在脸庞的发丝慈爱地说道。
“只是今日这事，我倒小看了那屋里小蹄子的手段，一会儿我随身多年管事李妈妈以后便跟着你，替你料理紫苏阁，以防小人近身。那天，你大哥来向我提了要给你找两个暗卫，我原以为你个闺阁女子哪里用得上暗卫，便未应允。此事看来还是你兄长思虑周全，暗卫之事也要尽快办妥。”想到若是因为在府里就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身为家中中馈也是太小看她这个老太婆。
“多谢祖母替孙女考虑如此之多，孙女此事并不是想要闹大，无凭无据怕是惹来父亲的猜忌。”洛苏扮作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说道。
“你这小丫头，别在你祖母面前来这一套，祖母我不是那木纳之人，没想把你养成那深闺之中不问世事的女子。想当年祖母也是驰骋沙场的女将，不输男儿。如今老了才困在这一阁之中，我看你如今也长大懂事，春日宴在即，我便将你母亲留给你的那份嫁妆提前给了你吧，省的你遇到什么难事捉襟见肘。里面是有些好东西，还有些铺子，你也该学着自己打理，李妈妈也会帮衬着些。也不用太过操心，祖母那份也给你备着，你自管花你母亲留给你的，只待你出嫁一并给了你。”祖母说完便从身后掏出一个雕花木盒。
木盒看着年代有些久远，自带一股淡淡木香。祖母掏出一把钥匙放在我的手心，说道：“打开盒子看看。”
“祖母，这。。。”看着这一精美的雕花木盒，想到嫁于二皇子的那年，这个木盒才交到我手上，这一世想不到这么早就到了我的手上，难道说今生恐怕事情有所不同。是啊，慕云天都未官拜将军，确实跟上辈子不太一样。
“还不快打开，愣什么神，快看看。”祖母轻声催促道，看着冒着傻气的孙女笑了笑，怎么自己雷厉风行的性子，养的女娃正好跟自己的秉性相反。
从思绪中缓过神来，听见祖母的催促赶紧拿着钥匙将盒子打开，里面满满当当装着不少值钱的物件，只是让人意外的倒是，里面不知何时多出一件从未见过的手镯。此手镯呈螺旋状，似火凤凰与冰龙盘旋缠绕。其中蓝色的部分泛着月华的光芒，橙红色的部分犹如火焰般跳动。环中心有一颗明亮的无色宝石，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祖母这个手镯如此特别，不知是否有名字？”所有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这个手镯所吸引，仿佛它在等待我的触摸，当拿到手里的时候，眼见着它内部流光闪动，似乎感应到我体内灵力涌动，不自觉地将手镯套入，原本宽松的手镯戴上仿佛量身打造般契合。
“这是你娘留给你的嫁妆之一，名叫月凰镯。相传在太古之时，东方大陆上的天凤与月龙相爱，为纪念他们的情缘，月龙将自己的鳞片与天凤的羽毛融合，创造出了这枚名为\"月凰\"的手镯以纪念他们的爱情。希望我的囡囡所嫁郎君也是你的最爱和最爱你之人。”祖母说道。
看着手腕处的镯子，真是奇怪，上一世手镯并未出现，只是它仿佛有灵性般，洛苏感到体内灵力与它互相呼应，温润滋养着身体，体力也好似恢复了些的感觉。
“祖母，这手镯苏儿着实喜欢。只是春日宴，孙女可能要献丑，那舞裙被毁的彻底，明日就要赴宴，去外面订做已然来不及，这可如何是好？”我一脸愁眉不展的样子说道。
“这有何难，你等着，看祖母给你变个戏法。”说罢，祖母起身走向西侧间。那是祖母不让外人进入的房间，就连静棋等贴身丫鬟也未曾踏入半步。只听见里面传来吱呀一声，是常年不打开的柜子发出的声响。
紧接着便听到银铃般清脆的声音甚是悦耳动听，伴随着祖母从屋里走出，洛苏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条碧水蓝的流光长裙，裙子上除了满绣的凤尾花竟还镶满了冰蓝色的玛瑙，裙子轻盈随风摆动，玛瑙叮叮当当更显华贵。
“祖母，这裙子可真好看，您竟收藏着这么精美的华服。”我满心称赞道。
“说你没见过世面，还真是，这只是祖母年轻时的一件参加宫宴的裙子，谁曾想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老身还以为早被虫蛀的不成样子。”看着当年惊艳四方的裙子，祖母眼里散发出柔和点光说道。
“祖母，您当年一定是京城第一美人，这么漂亮的裙子穿在祖母身上定是让祖父对您一见钟情。”洛苏出生时，祖父早已战亡，只是听下人们提起英勇善战祖父、夫唱妇随的祖母，他们年轻时的爱情佳话，也是京中赫赫有名的话本子的经典出处。
“你这捉挟鬼，调侃到祖母头上了。”祖母一手戳在我的脑门上，笑着骂道。
“嘿嘿，祖母，苏儿说的是真的，您穿上一定比苏儿穿上还要漂亮。祖母我现在换上给您看看如何？”看着这么漂亮的裙子，忍不住现在就想换上瞧瞧效果怎么样。
“夏梦、静棋，进来服侍小姐更衣。”祖母唤屋外等着的两人，伺候洛苏穿戴。
静棋早已帮夏梦抹好脸上的药，等候在门外多时，听见屋内老太君的传唤，立刻应了声连忙进了屋。夏梦颇有眼力地伸手接过小姐递过来的名贵华服，不由得心中一叹，这可比小姐之前自己的舞裙更精美华贵。
静棋引着二人来到内屋，帮助大小姐穿戴衣物，人靠衣装，此话不假。洛苏穿戴整齐，踏出内屋。已进屋伺候的其他丫鬟们，看见大小姐婷婷袅袅地迈着碎步走来，同时倒吸一口气。这便是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
祖母看见丫鬟们的反应便知，孙女穿上此裙定是惊为天人。“苏儿，临近点让祖母仔细看看。”祖母对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