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撕破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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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撕破面皮
听到甘露殿的闹剧之后，洛心萱觉得满心的无奈。她不由得轻轻叹息，廖昕云的脑回路到底是如何的，她的处境都已经那样了，居然还张狂的不知道收敛。宫内本就严谨私刑处罚下人，何况把宫人鞭挞濒死呢？
看着洛心萱皱眉的模样，孟贤妃轻轻一笑说：“洛妹妹何必叹息？咱们给人家选了路，人家不想走，偏偏要往死胡同里头钻，是个什么下场，也不是咱们能够左右得了的。”
洛心萱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只是在感叹，廖昕云她究竟是如何教养长大的。廖家的家教有多么森严，京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怎么就出了她这么个奇葩？”
孟贤妃手摇了摇小扇微微一笑说道：“龙生九子还各个不同呢！你就说咱们皇家这些孩子，还不是各有各自的性格？这廖家家教再好，碰上朽木也是难雕。”
洛心萱赞同地点头，忽然一笑说道：“这倒是有理。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人性啊有时候真的蛮奇妙的呢！郭果她顶了廖昕云名头之后，倒是与廖家上下相处得和谐，若不是郭果她自幼便入宫为婢，都要怀疑她才是正牌的廖家二小姐了。”
孟贤妃想了想也是赞同洛心萱的想法，一脸严肃地说道：“你说这话，倒是让我想起来了。你小几岁，不知道也正常。这廖二小姐是在庄子上生的，她母亲产后即亡，与她母亲同日生产的是一个农村妇人。那妇人守着俩孩子，等着廖家人来接，将廖昕云交给廖家便自己同夫君离开了。这俩家生得都是女婴，廖家除了几个管事外，没有任何主人家在场，被那农妇掉了包也不是没有可能。”
洛心萱抿唇想了想，忽然说道：“廖昕云现在可以顶了郭果的名字，无非就是陛下和太后娘娘看在廖老的面子上。即使还了廖家一个女儿，可到底不能杀了人家。只是，若是太后知道了廖昕云可能和廖家没有关系，那么廖昕云她……”
孟贤妃看了一眼洛心萱点了点头道：“怕是连活下去，都不可能了。”
洛心萱静静地想了想，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廖昕云与她其实没有多大怨仇，她已经跌落谷底，即使顶了郭果的名头，她也一辈子翻不了身了。做深宫中的女人，被堵死了前进的道路，只能混吃等死，这样的日子会把人给逼疯……可是她又觉得如果孟姐姐说的那个事情，真的是发生了呢？当初那个农妇换了孩子，宫里这个给廖家招惹来灾祸的孩子不是自己的，那么廖家人会多么震惊难过？
孟贤妃看着静静出神的洛心萱轻声安慰着她说：“你不要多想，想得太多了，累心也伤身体。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咱们在后宫中有些事情办不到，咱们要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别的就不要多想。”
洛心萱抬眼看了看孟贤妃，不解地问道：“孟姐姐，您说的我不太懂！”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洛妹妹，这事儿呢？你不能去做，廖昕云毕竟是廖家的女儿，现在宫里这个不是。外臣的事情，不是咱们可以插手的，你知道么？”孟贤妃看着洛心萱一字一句的说。说实话，她不是没有过怀疑，廖家自己都没有去查的事情，多半也是个无头公案。可洛心萱是怎么样的人，孟贤妃很清楚，她要是不让洛心萱去做，她会憋闷地难受。她话中的意思，想必洛心萱能够听明白。
洛心萱听了孟贤妃的话，也便明了，轻轻笑了笑说：“孟姐姐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太后娘娘哪里，就不知道会不会责怪与我！”
孟贤妃勾了勾嘴角，轻笑着说：“姑母的脾气秉性我了解，若是传言是真的话，那么咱们宫里这位，怕是就没有当宫妃的好命了。”
洛心萱轻轻一叹，心中却是有百般滋味。她不禁想起来，知露一身狼狈地跑出来，求到自己面前时候，那满面泪痕的模样。她自己受过重伤，可第一次自己眼见片片鲜血，还是令她忍不住恶心。知霜虽然被知露扶到了小床上，知霜浑身是伤，即使洛心萱请来女医一番诊治之后，虽然保住了知霜的命，可到底也得好好休养。洛心萱看着伤痕累累的知霜，忍不住心疼。
宫妃鞭挞重伤了下人，这件事儿不是洛心萱自己可以处理得了的。即使她如今身为四夫人之一，可她手中毕竟没有宫权，无法对这件事儿进行处置。她只能派人安慰着知露，另一边派人去通知了如今掌权的马灵淑德妃周晴绮。太后洛心萱便不敢惊动了，太后本来就对这真廖昕云伪郭果厌恶到了极点，要是让太后知道，不用调查询问估计就直接赐死了。
可让洛心萱没有想到的是，马灵淑却是不管不顾的。她听到消息的之后便立刻通知了太后，将整件事闹得满宫皆知后，自己一个人带着一帮宫女内侍浩浩荡荡地赶了过来，见到洛心萱坐在上堂，嘴角一勾也不行礼也不问安，直接坐到另一边扫了一眼知露道：“怎么就你自己？那个被打伤小宫女呢？带过来给我瞧瞧……”
知露垂着头，默默地流着眼泪低声说道：“回娘娘的话，知霜妹妹伤势过重还起不来床。”
“哦！这样……”马灵淑轻轻点头，忽然笑了起来，缓缓说道：“本宫是来调查这件事儿的前因后果的，毕竟关系到了后宫新晋的后妃，本宫也不得不重视呀，不能你这个奴才说什么，本宫就信什么，不然宫中该说本宫无能了。本宫总该是见一见这人证，才好下决断不是？”
知露听闻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连忙扣头道：“婧妃娘娘，求您了，知霜妹妹真的下不了床的，她现在还昏迷这，求您不要让她挪动，若是做人证，奴婢可以，奴婢可以的。”
马灵淑轻轻哦了一声，冷下了脸厉声道：“你是在质疑本宫的决定么？还是你想代替本宫做决定？”
知露颤抖了一下，低声忙道：“奴婢不敢质疑您的决定，您的威严奴婢也不敢挑战，只是……霜儿妹妹她真的……”知露想着还昏迷不醒的知霜就心里越来越难过，这帮主子竟是真的不把奴婢当人看的。她心中酸楚，求救一般地看向了洛心萱。
洛心萱心中也不落忍，看向了马灵淑劝说道：“婧妹妹，你说得虽然言之有理，可这小宫婢的话也并无错处，被郭果鞭笞过的宫女现在的确还是昏迷不醒的，即使抬了过来，也对你的调查无济于事，更可能还会添乱，你若是挂心那宫人的伤情，将医治她的女医传唤过来询问一二便可知晓，又何必非得将她带来？”
马灵淑睨了一眼洛心萱，心中甚是不屑，纵然知晓洛心萱此言并无错处，可她仍然不领情地冷声道：“这一点本宫如何能不知晓？淑妃姐姐，纵然你见多识广，可毕竟如今掌管宫权的是妹妹我，有些事您不插手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洛心萱见她是毫不领情，反而还冷言刺了自己几句，纵使教养再良好，也不愿意赔笑脸了，她站起身道：“如此，本宫便不打扰婧妃你处理宫务了。”洛心萱看了一眼知露沉声道：“知露，传几个内侍进来，抬了知霜回明光宫。”
知露本来心中难过，听了这话眼神顿时亮了起来，惊喜地道：“淑妃娘娘，您是准备要了奴婢和知霜妹妹吗？”
洛心萱看了一眼面色不再沉稳的马灵淑，回首轻轻点点头道：“对，本宫晋升了四夫人，身边还没有配齐宫婢，你和知霜去了正好占了人手。收拾包裹去吧！”
知露脸上的表情更加惊喜了。她和知霜如果能够进明光宫，那么算是有保障了，谁不知晓淑妃娘娘性情温柔，深得帝王宠爱？
洛拦着心萱就要带着一众宫女向外走去，马灵淑回了神立刻叫道：“淑妃娘娘，你这样怕是不妥吧？你这样是阻挠妹妹我处理宫务！你，你这是越权。”
洛心萱轻轻笑了笑说道：“本宫不过是来甘露殿挑两个得手的宫女罢了，宫务本宫可半点没有想插手。”
马灵淑皱了皱眉，带着不满说道：“好歹这知霜，知露乃是此事儿重要人证物证，你都带走，让我如何处理？淑妃娘娘，您还是不要捣乱的好，若是你明光宫真的差了人手，本宫差人补上便是，至于甘露殿这几个嘛……能够勾搭着主子犯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论你如何说，这两个宫婢本宫是要定了。若是你想差人再补上一二，本宫也不介意。”洛心萱定定地看着马灵淑，心中已经淡定了不少。这马灵舒想要做什么，洛心萱已经一清二楚了，无非就是来甘露殿耍一番威风罢了，可她最看不过的靠欺负下人耍威风。
洛心萱轻轻一笑道：“婧妃妹妹，你是来处置的，不是来调查的。本宫奉劝你一句，这样的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这前因后果已经惊动了陛下和太后娘娘，不论如何结局如何都是不容更改的，你莫急，且等等吧。”
马灵淑暗暗咬牙，她又何尝不知道这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纵使后宫再如何严令禁止不准私刑处罚下人，可拿宫女内侍撒气的宫妃不是没有，不过是甘露殿这事儿闹大了而已。要是说处置，也再简单不过，宫规上写得清清楚楚，轮不到她来调查什么。自己赶过来甘露殿，不过是想立威罢了，再加上博一个仁爱的好名声，可却被洛心萱抢了先。
洛心萱看着马灵淑的眼神，微微一笑缓缓道：“婧妃妹妹且在这里等，本宫先回了，若是处理完这事务，欢迎来明光宫小坐。”
马灵淑看着洛心萱远去的背影，暗暗握住了拳，她和洛心萱这是撕破脸了么？正好，她倒要看看这件事儿上，是谁占了理。
第八十四章撕破面皮
听到甘露殿的闹剧之后，洛心萱觉得满心的无奈。她不由得轻轻叹息，廖昕云的脑回路到底是如何的，她的处境都已经那样了，居然还张狂的不知道收敛。宫内本就严谨私刑处罚下人，何况把宫人鞭挞濒死呢？
看着洛心萱皱眉的模样，孟贤妃轻轻一笑说：“洛妹妹何必叹息？咱们给人家选了路，人家不想走，偏偏要往死胡同里头钻，是个什么下场，也不是咱们能够左右得了的。”
洛心萱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只是在感叹，廖昕云她究竟是如何教养长大的。廖家的家教有多么森严，京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怎么就出了她这么个奇葩？”
孟贤妃手摇了摇小扇微微一笑说道：“龙生九子还各个不同呢！你就说咱们皇家这些孩子，还不是各有各自的性格？这廖家家教再好，碰上朽木也是难雕。”
洛心萱赞同地点头，忽然一笑说道：“这倒是有理。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人性啊有时候真的蛮奇妙的呢！郭果她顶了廖昕云名头之后，倒是与廖家上下相处得和谐，若不是郭果她自幼便入宫为婢，都要怀疑她才是正牌的廖家二小姐了。”
孟贤妃想了想也是赞同洛心萱的想法，一脸严肃地说道：“你说这话，倒是让我想起来了。你小几岁，不知道也正常。这廖二小姐是在庄子上生的，她母亲产后即亡，与她母亲同日生产的是一个农村妇人。那妇人守着俩孩子，等着廖家人来接，将廖昕云交给廖家便自己同夫君离开了。这俩家生得都是女婴，廖家除了几个管事外，没有任何主人家在场，被那农妇掉了包也不是没有可能。”
洛心萱抿唇想了想，忽然说道：“廖昕云现在可以顶了郭果的名字，无非就是陛下和太后娘娘看在廖老的面子上。即使还了廖家一个女儿，可到底不能杀了人家。只是，若是太后知道了廖昕云可能和廖家没有关系，那么廖昕云她……”
孟贤妃看了一眼洛心萱点了点头道：“怕是连活下去，都不可能了。”
洛心萱静静地想了想，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廖昕云与她其实没有多大怨仇，她已经跌落谷底，即使顶了郭果的名头，她也一辈子翻不了身了。做深宫中的女人，被堵死了前进的道路，只能混吃等死，这样的日子会把人给逼疯……可是她又觉得如果孟姐姐说的那个事情，真的是发生了呢？当初那个农妇换了孩子，宫里这个给廖家招惹来灾祸的孩子不是自己的，那么廖家人会多么震惊难过？
孟贤妃看着静静出神的洛心萱轻声安慰着她说：“你不要多想，想得太多了，累心也伤身体。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咱们在后宫中有些事情办不到，咱们要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别的就不要多想。”
洛心萱抬眼看了看孟贤妃，不解地问道：“孟姐姐，您说的我不太懂！”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洛妹妹，这事儿呢？你不能去做，廖昕云毕竟是廖家的女儿，现在宫里这个不是。外臣的事情，不是咱们可以插手的，你知道么？”孟贤妃看着洛心萱一字一句的说。说实话，她不是没有过怀疑，廖家自己都没有去查的事情，多半也是个无头公案。可洛心萱是怎么样的人，孟贤妃很清楚，她要是不让洛心萱去做，她会憋闷地难受。她话中的意思，想必洛心萱能够听明白。
洛心萱听了孟贤妃的话，也便明了，轻轻笑了笑说：“孟姐姐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太后娘娘哪里，就不知道会不会责怪与我！”
孟贤妃勾了勾嘴角，轻笑着说：“姑母的脾气秉性我了解，若是传言是真的话，那么咱们宫里这位，怕是就没有当宫妃的好命了。”
洛心萱轻轻一叹，心中却是有百般滋味。她不禁想起来，知露一身狼狈地跑出来，求到自己面前时候，那满面泪痕的模样。她自己受过重伤，可第一次自己眼见片片鲜血，还是令她忍不住恶心。知霜虽然被知露扶到了小床上，知霜浑身是伤，即使洛心萱请来女医一番诊治之后，虽然保住了知霜的命，可到底也得好好休养。洛心萱看着伤痕累累的知霜，忍不住心疼。
宫妃鞭挞重伤了下人，这件事儿不是洛心萱自己可以处理得了的。即使她如今身为四夫人之一，可她手中毕竟没有宫权，无法对这件事儿进行处置。她只能派人安慰着知露，另一边派人去通知了如今掌权的马灵淑德妃周晴绮。太后洛心萱便不敢惊动了，太后本来就对这真廖昕云伪郭果厌恶到了极点，要是让太后知道，不用调查询问估计就直接赐死了。
可让洛心萱没有想到的是，马灵淑却是不管不顾的。她听到消息的之后便立刻通知了太后，将整件事闹得满宫皆知后，自己一个人带着一帮宫女内侍浩浩荡荡地赶了过来，见到洛心萱坐在上堂，嘴角一勾也不行礼也不问安，直接坐到另一边扫了一眼知露道：“怎么就你自己？那个被打伤小宫女呢？带过来给我瞧瞧……”
知露垂着头，默默地流着眼泪低声说道：“回娘娘的话，知霜妹妹伤势过重还起不来床。”
“哦！这样……”马灵淑轻轻点头，忽然笑了起来，缓缓说道：“本宫是来调查这件事儿的前因后果的，毕竟关系到了后宫新晋的后妃，本宫也不得不重视呀，不能你这个奴才说什么，本宫就信什么，不然宫中该说本宫无能了。本宫总该是见一见这人证，才好下决断不是？”
知露听闻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连忙扣头道：“婧妃娘娘，求您了，知霜妹妹真的下不了床的，她现在还昏迷这，求您不要让她挪动，若是做人证，奴婢可以，奴婢可以的。”
马灵淑轻轻哦了一声，冷下了脸厉声道：“你是在质疑本宫的决定么？还是你想代替本宫做决定？”
知露颤抖了一下，低声忙道：“奴婢不敢质疑您的决定，您的威严奴婢也不敢挑战，只是……霜儿妹妹她真的……”知露想着还昏迷不醒的知霜就心里越来越难过，这帮主子竟是真的不把奴婢当人看的。她心中酸楚，求救一般地看向了洛心萱。
洛心萱心中也不落忍，看向了马灵淑劝说道：“婧妹妹，你说得虽然言之有理，可这小宫婢的话也并无错处，被郭果鞭笞过的宫女现在的确还是昏迷不醒的，即使抬了过来，也对你的调查无济于事，更可能还会添乱，你若是挂心那宫人的伤情，将医治她的女医传唤过来询问一二便可知晓，又何必非得将她带来？”
马灵淑睨了一眼洛心萱，心中甚是不屑，纵然知晓洛心萱此言并无错处，可她仍然不领情地冷声道：“这一点本宫如何能不知晓？淑妃姐姐，纵然你见多识广，可毕竟如今掌管宫权的是妹妹我，有些事您不插手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洛心萱见她是毫不领情，反而还冷言刺了自己几句，纵使教养再良好，也不愿意赔笑脸了，她站起身道：“如此，本宫便不打扰婧妃你处理宫务了。”洛心萱看了一眼知露沉声道：“知露，传几个内侍进来，抬了知霜回明光宫。”
知露本来心中难过，听了这话眼神顿时亮了起来，惊喜地道：“淑妃娘娘，您是准备要了奴婢和知霜妹妹吗？”
洛心萱看了一眼面色不再沉稳的马灵淑，回首轻轻点点头道：“对，本宫晋升了四夫人，身边还没有配齐宫婢，你和知霜去了正好占了人手。收拾包裹去吧！”
知露脸上的表情更加惊喜了。她和知霜如果能够进明光宫，那么算是有保障了，谁不知晓淑妃娘娘性情温柔，深得帝王宠爱？
洛拦着心萱就要带着一众宫女向外走去，马灵淑回了神立刻叫道：“淑妃娘娘，你这样怕是不妥吧？你这样是阻挠妹妹我处理宫务！你，你这是越权。”
洛心萱轻轻笑了笑说道：“本宫不过是来甘露殿挑两个得手的宫女罢了，宫务本宫可半点没有想插手。”
马灵淑皱了皱眉，带着不满说道：“好歹这知霜，知露乃是此事儿重要人证物证，你都带走，让我如何处理？淑妃娘娘，您还是不要捣乱的好，若是你明光宫真的差了人手，本宫差人补上便是，至于甘露殿这几个嘛……能够勾搭着主子犯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论你如何说，这两个宫婢本宫是要定了。若是你想差人再补上一二，本宫也不介意。”洛心萱定定地看着马灵淑，心中已经淡定了不少。这马灵舒想要做什么，洛心萱已经一清二楚了，无非就是来甘露殿耍一番威风罢了，可她最看不过的靠欺负下人耍威风。
洛心萱轻轻一笑道：“婧妃妹妹，你是来处置的，不是来调查的。本宫奉劝你一句，这样的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这前因后果已经惊动了陛下和太后娘娘，不论如何结局如何都是不容更改的，你莫急，且等等吧。”
马灵淑暗暗咬牙，她又何尝不知道这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纵使后宫再如何严令禁止不准私刑处罚下人，可拿宫女内侍撒气的宫妃不是没有，不过是甘露殿这事儿闹大了而已。要是说处置，也再简单不过，宫规上写得清清楚楚，轮不到她来调查什么。自己赶过来甘露殿，不过是想立威罢了，再加上博一个仁爱的好名声，可却被洛心萱抢了先。
洛心萱看着马灵淑的眼神，微微一笑缓缓道：“婧妃妹妹且在这里等，本宫先回了，若是处理完这事务，欢迎来明光宫小坐。”
马灵淑看着洛心萱远去的背影，暗暗握住了拳，她和洛心萱这是撕破脸了么？正好，她倒要看看这件事儿上，是谁占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