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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没有爱,哪来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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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超君端着酒杯就那么傻愣愣的站着,不知所措的双眸扫过在场的每一位,最后将视线停在了南晚鸽的身上,似乎是在寻着南晚鸽的帮助。

    而南晚鸽此刻却是异常优闲的端着一杯苹果醋,正与同样端着一杯苹果醋的岑海鸥咬头接耳的谈笑着,完全就直接将吴超君那一抹求助的眼神给忽视了。

    垂放在腰际的左手下意识的就紧紧的握着了拳头,那看着南晚鸽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愤恨的怒意,然后便是对着帅英俊抿唇浅然一笑:“帅总永远都是那么的会开玩笑。晚鸽,是不是帅总一直来都是这么的喜欢惊人一跳的?”吴超君的话题一下子就转么了南晚鸽的身上。

    也是,在这个时刻,她怎么可能不将南晚鸽拉下水呢?那样也就不是她吴超君了。

    岑海鸥正举杯轻抿着杯子里的苹果醋,乍听得吴超君这话一说,唇角边上隐隐的便是扬起了一抹淡淡的讽笑,然后便是自顾自的喝着杯中的苹果醋,看了一眼坐在她边上的南晚鸽,欣然一笑。

    南晚鸽十分优雅的饮上一口苹果醋,却是没有直接回答吴超君的问话,而是转头向了帅英俊,似笑非笑的不答反问:“帅总厨,你没有告诉吴主管,我们之间是怎么相处的吗?”

    吴超君的脸微微的僵了一下,然后便见着帅英俊的脸上扬起了一抹赛过狐狸的奸笑,对着吴超君说道:“吴主管,看来你对我的私事挺感觉兴趣的嘛。既然都问了,那还有其他什么问题的,就索性一起问了吧,我今天心情大好,可以完全口无遮拦的回答的好奇。”说罢,将手中的高脚杯往桌面上一摆,然后整个身子往椅背上一靠,一脸笑如春风般的看着吴超君,突然之间又似想到了什么,对着吴超君补了句,“对了,我很好心的提配吴主管,趁着现在还没开动,你赶紧打个电话给你男朋友,不然,我怕一会你走不出这道门。”

    吴超君一脸木楞的看着帅英俊,完全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直径两米的大圆桌上,满满的坐了十几个经理级别的人。然而此刻,却唯独只有吴超君一人举杯站着,其他人都是好整以瑕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特别是帅英俊,不管是坐姿还是脸上的表情,那都是十足的一个痞子般的流氓。而吴超君,此刻便是如一只格格不入的土鸡,站立于一群光环四溢的鹤群之中,那叫一个无地自容。

    然而,此刻在座的那么多十几人,却是没有一个站出来为她说句话,解下围,甚至于有几个还用着一抹看好戏般的眼神等待着接下来的好戏。就连总经理裴晋中的脸上,亦是扬着一抹若有似无的观戏之意。这让吴超君不得不怀疑,今天这顿会不会是针对她的鸿门宴,而很有可能还是与南晚鸽有关系。

    如是一起,吴超君的心猛的沉了一下。对着南晚鸽的恨意也就加重了一些。她敢肯定,一定是南晚鸽这贱人怂恿的这些来,来看她的笑话的。

    在那略显的不怎么好看的脸上扯出一抹干干的笑容,对着帅英俊略显尴尬的说道:“帅总真是说笑了,我哪能对你有什么兴趣呢。都是同事的,也就这么随口一问,再说了,我和晚鸽还是好朋友。晚鸽这可就是你不对了,你怎么能这么曲解我的意思呢?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吴超君似似笑非笑的看着南晚鸽。

    南晚鸽浅浅的嗤之一笑:“吴主管,你这话又说错了。我和你就是很一般的同事关系,最多再加一层同一个学校毕业的同学关系。若说到好朋友的话,我想我们还真没到这个地步。这你说曲解,我可就想不通了,我什么都没说,怎么就成了曲解了?”

    吴超君正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是见着客房部的马经理开口了:“小吴啊,我们今天呢是一起来为你庆祝升职的。你可别一直就这么站着和我们咬文嚼字啊。我看这样吧,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你就从裴总起,一人敬一杯,就当是给赔罪了。”

    一人一杯?!

    吴超君有些惶恐的看向马经理,再看向自己杯子里的那XO,一人一杯,这一圈下来,她还有命活吗?

    且,这话怎么听着,怎么就觉的那就是她的错了。

    若说敬裴总,那是应该的,可是怎么就成了是她赔罪了?

    她何罪之有?

    “马经理……”

    “我看这样吧,XO也就算了。不如就改换干红吧。按着我们的老规矩,那可是一人要先敬三杯了,不过吴主管刚也说了,自己酒量不好,我们就多包含了,也就一人一杯吧。”斜靠在椅背上的帅英俊很好心的说道。

    然后便见着裴晋中很赞同的点了点头:“我看老帅这提议不错。怎么说,小吴也是女人,我们应该多照顾着她点的。那这样,晚鸽,去让服务员开个六瓶干红先,不够再加。”

    六瓶?

    吴超君顿时只觉的自己的后背汗流不止,却又不敢出口反对。怎么说,这总经理都开口了,她还能怎么着?

    南晚鸽很上道的浅笑盈盈的说道:“裴总,我觉的六瓶不够吧?省的我一会再白跑一趟,我觉的还是叫个十瓶先吧。如果一会吴主管不行了,那不是还有她男朋友顶着嘛。放心吧,吴主管,我已经让人通知你男朋友了,相信一会他也该到了。”

    “晚鸽,你……”吴超君不可置信的看着南晚鸽,却见南晚鸽抿唇一笑,翩然的起身离开了。

    岑海鸥的唇角处扬起了一抹挥之不去的浅笑。

    一道铃声打破了这略显的有些僵促的局面。

    岑海鸥对着在座的众们含笑一点头,然后是拿出包包的手机:“点点。”

    “海鸥,我不是点点,我是小熙。”耳边传来小熙蜜柔柔的声音。

    “小熙?”岑海鸥微微的怔了一下,“你怎么还在幼儿园?你爸爸还没来接你吗?”

    小熙是用点点的手机打的岑海鸥的电话,点点这会应该是还在爱咪儿的,那么也就是说小熙也还在爱咪儿。

    “海鸥,我没有幼儿园,我在小熙家里。”那边传来了点点的声音,“海鸥,我告诉你,小熙家好大哦。海鸥,我今天可以住在小熙家吗?小熙说他想和我一起睡,他还可以讲故事给我听。海鸥,可以吗?”点点略显渴望的声音传递到岑海鸥的耳朵里。

    “海鸥,可以啦,可以啦。你放心了,我和点点是不会打架的啦,我和点点可好了。反正你现在也有事情嘛,明天早上papa会送我们俩个一起去学校的。我告诉你哦,我的床很大的啦,不会因为点点和我一起睡就很挤的啦。我们俩个还有很多事情要商量的嘛,不然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搞定你和……,呃,不是啦,不是啦。就是我和点点有很多话我说。”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说漏了嘴,小熙赶紧的转移话题,然后便是听到点点咕哝了一声“小熙,你真笨。”

    岑海鸥:……

    是不是这俩孩子在算计着什么?

    “海鸥啊。”岑海鸥正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电话里却是传来了沐云芝的声音。

    “伯母?”岑海鸥听到沐云芝的声音,微微的怔了一下。

    “就让点点这孩子在这里住一晚吧。反正我也挺喜欢这孩子的,再说了,点点这孩子也是十分的乖巧的,又和小熙很合的来。你还别说,就连那整天板着个脸的天天,都对这孩子上心着呢。反正俩个孩子都在英姿的幼儿园的,明天早上让天天一起送去就行了。”沐云芝乐呵呵的对着岑海鸥说道。

    岑海一时之间的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拿着手机,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沐云芝了。

    “怎么了,拿着个手机发着愣?”南晚鸽回到位置上坐下的时候,便是见着岑海鸥拿着手机发楞着。

    “是晚鸽吗?海鸥,是晚鸽在你身边吗?”那边的沐云芝却是一下子便听出了南晚鸽的声音,“海鸥,你和晚鸽认识吗?”

    “嗯,是鸽子。”岑海鸥点头,“伯母,你要和她说话吗?”

    “那你把手机给她吧。”

    岑海鸥把手机往南晚鸽面前一递:“伯母找你。”

    伯母?

    哪个伯母?

    南晚鸽木楞楞的接过岑海鸥的手机:“你好,我是南晚鸽。”

    “晚鸽,是我,舅妈。”沐云芝浅笑盈盈的声音传进南晚鸽的耳朵里。

    “舅妈?”南晚鸽茫然的表情中透着一抹不可置信,“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鸟?哎,海鸥。”

    吴超君在听到南晚鸽喊出“舅妈”两个字时,眼睛不自觉的就朝着南晚鸽的方向瞟了过来。

    岑海鸥在听到南晚鸽喊沐云芝为“舅妈”时,亦是微微的讶异了一下。

    然后便听到南晚鸽说道:“嗯,没事,舅妈,就让点点和小熙玩着吧。不过就是明天要麻烦印表哥送点点去英姿的幼儿园了。小熙,不知道是谁说的哦,Boy是不可以和女孩子睡一起的呢?”南晚鸽娱戏般的捉弄着那头的小熙。

    小熙很有义气的选择了出卖他亲爱的papa:“鸽子,我告诉你,这是谁说的,是papa。肯定不会是我说的。鸽子,你也要快点和言叔叔蹦个弟弟出来吧,那样,我就即有妹妹又有弟弟了哦,我就是老大了。”

    南晚鸽的脸瞬间的红了:“跟说下,我先挂了。”说完,不等小熙再说什么,直接将挂断手机,递还给岑海鸥。

    岑海鸥接过手机,一脸好奇的看着南晚鸽:“小熙说什么了?”怎么脸红成这样了?

    只是,后面这句,岑海鸥当然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

    “小熙说明天和点点一起去幼儿园,让你今天不用去接点点了。”说完,埋头自顾自的喝起苹果醋。

    小熙这孩子,学坏了。竟然敢这么调侃她了,看她下次见着他不修理他一通。

    帅英俊却是用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着岑海鸥,让人猜不透他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所想。

    从他见到岑海鸥的第一面起,他便觉的她有些面熟。只是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却是想不到,她竟然会认识印家的人。是不是,他应该去查一下,她的身份底细?

    服务员端着开了瓶盖的十瓶干红进了包厢,然后是为每人倒了一杯,当拿过一杯倒满干红的高脚杯放到南晚鸽面前时,却是见帅英俊一个眼疾手快的指着吴超君说道:“她就不用了,你把这杯端给那位小姐吧。”

    “好的,帅总。”服务员浅笑着转身朝着吴超君走去,将杯子放在了她面前。

    “帅总,这是要搞特殊化待遇吗?为什么晚鸽的酒杯就到了我这里?”吴超君笑意盈盈的对着帅英俊说道。

    帅英俊似笑非笑的斜看着他,然后却是转头向了裴晋中:“裴总,你说我这是在搞特殊化待遇吗?”

    裴晋中单臂环胸,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浅笑中带着一抹冷沉:“为哪能是特殊化待遇?这只能说明老帅懂得怜香惜玉。”

    看这话说的,那不就摆明了她吴超君既不香也不是玉了嘛,那在他们眼中,就只是一坨臭粪而已。

    于是,吴超君的脸黑了,沉了,阴了,绿了,黄了又白了。那颜色更替交换之速度,都快赶上百米冲刺了。

    其他人却是十分赞同裴晋的话,连连点头道:“老帅向来都是这么怜香惜玉的。这干红确实是不适合晚鸽的,像我们晚鸽这么娇滴滴的人,那怎么能喝酒呢,那就是只能喝喝饮料的。”

    吴超君那叫一个气的咬牙切齿啊。

    于是乎,一顿饭局下来,吴超君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自己喝了多少酒,似乎每一个人,那都是在拼了命般的灌着她,大有一副不将她灌倒了不罢休的样子。

    她是怎么回的家,她自己是一点印像也没有。只知道是有人扶着她进了车子,然后是车子启动了,她想睁眼看清楚那个扶着她的人是谁,却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皮。印像是,那扶着她的人有一股她熟悉的味道,于是,也就便由着那人扶着她走了。

    南晚鸽一行走出至尊金顶的门口时,便见着沈立言半倚靠在车门上,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浅笑,正等着她。

    “完了?”沈立言接过她手中的包包,拂过她耳际的那一缕碎发。

    “等了很多久了?”对着他莞尔一笑。

    “一会,上车,回家了。”为她拉开了车门。

    “帅英俊,记得把鸟给我安全的送回家了。不然,跟你没完的。”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南晚鸽摇下车窗,对着帅英俊命令般的说道。

    帅英俊翻她一白眼:“得,赶紧和老大二人世界去吧。别的事都不是你这个时候该管的。”

    沈立言斜他一个冷眼手,按上了车窗,然后弯腰为南晚鸽系好安全带,车子扬长而去。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存心的,总之,车子驶离的时候,那排出的一管尾汽就那么准确无误的喷在了帅英俊的脸上。

    “咳——咳——”帅总厨猛的一顿咳,然后是对着那扬长而去的车子一阵跳脚:“沈立言,你一定是愿故意的!你太不可爱了,太不可爱了,怎么可以这么过河拆桥!我在这里为你拼死累活的,你竟然给我一管子的尾气,气死我了,气死小爷了。”

    “帅总,不然我把你这意思传递给鸽子?”岑海鸥恶作剧般的说道。

    “呃……”帅总厨很没骨气的瘪了。

    帅总厨不负南晚鸽重托,将岑海鸥安全的送达了她居住的小区——迎宾小区。然后便是调转车头朝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驶去。

    岑海鸥租住在五楼,电梯门打开,掏出钥匙迈出电梯。

    却在电梯口与罗子谦撞了个正着。

    罗子谦在看到岑海鸥时,双眸之中闪过一抹亮光,随即却又暗了下来。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颓废,他身上的衣服有些干皱,他那向来干净利落的短发,此刻亦是有些凌乱,他的双眸略显的有些灰沉。

    “海鸥……”见着岑海鸥走出电梯,罗子谦开口唤道,却是不知道除了叫她的名字之外还能说些什么。

    岑海鸥没想过会在自己家门口遇到他,她自然不会傻的认为,这是罗子谦刚好路过。

    “这么巧啊,罗先生。”岑海鸥浅浅的看他一眼,便是没再多去注意他,而是自顾自的朝着自己的房子走去。

    罗子谦却是迈步跟了上去:“海鸥,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岑海鸥停下了脚步,转身疑惑不解的看着他,她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职业性的微笑:“找我?罗先生找我什么事?我已经不在森美广场上班了,我想我们之间应该不存在公事的问题了。至于私事,那更是没有可能性了。所以,罗先生,你是不是说错话,走错地了?”

    听罢,罗子谦的身子有那么微微的颤了一下,那看着岑海鸥的眼神里更是充满了一抹绝望的伤痛,似乎岑海鸥说这话有多么的伤他的心一般。

    岑海鸥觉的很好笑,对于他的这一抹表情。

    手里拿着钥匙,面无表情的看着与她久两步之隔的罗子谦,然后岑海鸥往后退了两步,与他之间保持着路人之间的距离,“罗先生,如果没事的话,还是请回吧。我想我们之间没那个必要再见了,为了你也好,或者是为了我也好,我都不觉的我们还有见要的必须。很晚了,还有人等着你。”说完,转身欲离开。

    罗子谦的眼眸里划过一抹伤痛,那原本沉寂的双眸更是染上了一片腥红,“海鸥,你恨我吗?”

    刚转身迈出两步的岑海鸥身子僵了一下,停下了脚步,缓缓的转身,目无表情的直视着他,露出一抹讥讽的浅笑:“我为什么要恨你?”

    罗子谦重重的爬了下他那有些凌乱的头发,看着岑海鸥那波澜不惊却又不带半点感情的眼眸,心猛的好像是被什么给击中了一般。一股生疼的感觉袭遍了他的全身,对着岑海鸥露出一抹自嘲般的冷笑:“是啊,为什么要恨我!为什么要恨我呢?我又还想期待什么呢?原本,我有一个很好的女朋友,却是被我自己一手的推开我。我还有什么奢望呢?我这又是在做什么呢?都说恨一个人,就必须有爱,才会有恨。那么,海鸥,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是不曾爱过我?”一双布满血丝的腥红双眸就那么直直的望着岑海鸥。

    这让岑海鸥却是微微的怔了一下,看着此刻这个样子的罗子谦,却是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爱?

    她曾经有爱过他吗?

    岑海鸥的脑子里闪过这个问题。

    罗子谦说的没错,恨一个人,就必须有爱,才会有恨。

    那么她呢?

    她可曾恨过他?

    似乎没有。

    就连她说出那句“因为我不是处”时,似乎对他也没有恨意,有的只是那么一点的失望。

    对,只是那么一点的失望而已。

    自从那件事之后,她已经不知道爱所谓何物。又何来付出她的爱呢?

    她唯一想做的便是将她全部的都倾注在点点身上。

    对着罗子谦毫不掩饰的一笑:“你说的没错,没有爱哪来恨。我不恨你,也不希望与你之间再有什么纠缠。既然分手了,那就彻底的断绝关系吧。你有你的未来,我有我的生活,以后路人相遇不相识。”

    罗子谦抬眸望着岑海鸥:“海鸥,如果我与她分手,我们还能重新再来吗?你知道的,我一向都很喜欢点点,点点也……”

    “罗子谦!”岑海鸥打断了罗子谦的话,双眸如利箭一般的直视着他,“我不是你手中的一件物什,你要的时候,随时可以到手,你不要了就一脚将我踢开!我没你想的那么下贱!抱歉,我没那么多的时间陪你瞎耗,你请自便!还有,请你以后不要再拿我的女儿说事,我的女儿和你没有半点的半系,我也和你没有半点的关系!请你尊重别人的时候,也尊重自己!”

    岑海鸥怒了,是彻底的怒了!

    罗子谦的话严重的伤到了她的自尊。

    她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竟然可以无耻到这样的地步。你当自己的是什么人,你说重来就重来吗?她岑海鸥不需要!

    一个转身,不再去看罗子谦一眼,绝然的朝着自己的房子走去。

    “叮——!”电梯门打开。

    “子谦!”罗子谦还想要对着岑海鸥说什么的时候,便见着纪晓大斐大步的从电梯里跑出出来,然后便是紧紧的挽住了罗子谦的手,一脸祈求般的对着他说道:“我们回家好吗?我们回家再慢慢的谈。”

    岑海鸥没有转身,就连脚下的步子也没有片刻的滞停。然后,身后传来的另一道声音却是让岑海鸥整个人陷入了一片混乱的黑暗之中。

    “妈,你看,我就说嘛,这小蹄子现在日子过的可舒坦了!”岑露瑶那尖尖的声音随着电梯的打开,传入岑海鸥的耳内。

    岑海鸥转身,便见着岑露瑶与傅丽淇正与纪晓斐一道从电梯里出来。纪晓斐是死死的挽着罗子谦,而岑露瑶则是与傅丽淇用着一抹贪婪不足的眼神看着转身过来的岑海鸥。

    岑海鸥双眸冷冽如冰般的直视着岑露瑶与傅丽淇,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却是露出一抹憎恨的厌恶,甚至于可以说是痛绝的恨意。

    她们母女俩倒是还有脸再出现在她面前了!

    “海鸥啊。”傅丽淇扬着一脸假笑,朝着岑海鸥走来,在越过罗子谦与纪晓斐时,用着一抹不经意的斜视瞥了他们一眼,朝着岑海鸥走来,“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这么些年了也不回家看看我和你爸。你爸现在可是成天惦记着你的,这要不是瑶瑶和我说见着你了,我还真不敢相信我在这有生之年还能见着你。”

    罗子谦弹掉了那紧紧的挽在他手臂上的纪晓斐的双手,朝着岑海鸥走去:“海鸥,这位是?”双眸直直的盯在岑露瑶与傅丽淇的身上,倒是给人一种他欲保护岑海鸥的感觉。

    被他弹掉的纪晓斐再一度的缠上了他的手臂:“子谦,我们回家吧,别在这里防碍别人了。”边说边恶狠狠的瞪了岑海鸥一眼,那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恨意可想而知。

    罗子谦再度扯掉了那如牛皮糖一般盘缠在他手臂上的手,略显有些不悦的说道:“你自己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他所说的有事,自然便是有关岑海鸥的事。不用说的,纪晓斐不光听得出来,更是看得出来。

    于是,便见着纪晓斐那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在听到罗子谦的这话后,更是漆白了一片。那被他甩开的手更是羞怒的紧握着了拳头,那盯着岑海鸥的双眸里浓浓的射露出一抹愤恨中带着杀气的寒芒。

    见着傅丽淇那假惺惺般作出来的热情,以及岑露瑶那眸里子透出来的抹之不去的贪婪,还有纪晓斐那一抹愤恨的眼神,还有罗子谦那令她作恶的回心转意,无一不让岑海鸥觉的厌烦。

    “太太,你又是哪位?我认识你吗?”岑海鸥冷冽如冰般的双眸直视着傅玉淇,她的语气中不带有任何一点的情感,更别说的是回应傅丽淇那惺惺作态的似热情了。

    “岑海鸥,你别给脸不要脸啊!别以为你攀上了大枝,你就可以翻脸不认人了。我告诉你,就算你再不认,岑树庭也是你爸爸,你别想否认了与他的父女关系!你有责任和义务抚养他的,这五年来,可都是我有替你尽着义务的,你赶紧的把这五年来欠我和我妈的还我们!”岑露瑶一脸如泼妇般的恶瞪着岑海鸥,与她细算着这五年来所谓的欠债,其实摆明了就是想从岑海鸥这里多捞一点好处而已。

    “呵!”岑海鸥一声冷笑,那如削薄了一般的利眸剐视着脸满不知羞耻的岑露瑶:“看来,那些钱已经被你们败光了。”

    听此,母女俩圴是一愣。然后便见着傅丽淇将岑露瑶拉至了自己的身边,对着岑海鸥依旧笑容满面的说道:“海鸥啊,你知道的,瑶瑶说话向来都是不经大脑的,你当姐姐的可不能与她一般见识了。阿姨知道你还在为当年的事生气,可是,那不也是迫不得已,我和你爸才会这么做的嘛。不然,谁会舍得让自己清清白白的女儿去干那样的事?阿姨知道,你在生阿姨的气,所以这些年来,你连一次家也没回过。可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总不能就这么和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了吧?今天,就算是阿姨来向你认个错了,你别再记恨你爸爸了,跟阿姨回家,好吗?你爸这些年来,身体一直都不好,一直都惦记着你,我就怕真的要是哪一天,你爸一个撒手了,却是连你最后一面都见不着。这样,阿姨可真就是成了千古罪人了。”边说边很是伤心欲绝般的伸手抹了两下眼角那完全就不存在的眼泪。

    “海鸥,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罗子谦往岑海鸥身边一站,一脸冷冽的看着惺惺作态的傅丽淇与高傲的跟只绿孔雀没什么两样的岑露瑶。

    已然,从傅丽淇的言语中,罗子谦已经听出个所以然来了。

    那便是,这人是海鸥的继母,而当年,估计是她们母女俩为了钱做出了些对不起海鸥的事,是以海鸥才会有了点点,才会五年来都不曾回家一次,不想原谅他们。而想想也就知道了,那对不起海鸥的事会是什么了,不然又怎么会这些年来,海鸥独自一人带着点点,却是从来不曾提起过那个男人呢?

    如此一想,罗子谦的心里猛的也就升起了一股怨气。

    是的,怨气。

    他怨眼前这个一脸惺惺作态的老女人,如果不是她,那么海鸥也就不会未婚先育,也就不会有点点。那么他和海鸥也就不会走到今天的这个地步,那他和海鸥一定会是十分幸福的一对人,而不会是如现在这样,他会在纪晓斐的身上寻求海鸥失去的却不想……

    纪晓斐自然也是从傅丽淇的言语中听出些了什么来,然后便是用着一抹冷嘲热讽的眼神看着岑海鸥。

    “一家人?”岑海鸥如薄冰般的双眸穿视着傅丽淇:“你也配说这三个字?!”

    “哟,有客人在啊!怎么都站在门口呢?”好奇中带着娱笑的声音传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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