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许克之歌》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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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克耸耸肩，顺着卡洛塔的手指，看向了身后挂着“母马横幅”招牌的客栈——见鬼，只挂着这个名字谁知道这是间客栈啊！
推开门，眼前大厅的正中间是一个火堆——这儿的主人别出心裁，把取暖的壁炉换成篝火模样的火柴堆。身后的门上方响起了迎客铃。
“快请进。我们这儿有热乎的食物，热乎的美酒，热乎的床铺。”
许克这才想起自己一路奔波，已经好久没进食了，“嗯，给我来点儿烤鹿肉，一份面包，再来一瓶诺德蜜酒——额，抱歉，你们这儿有诺德蜜酒吗？”
“噢，当然有，”老板娘回头朝后厨喊了声菜单，里面传出应声之后老板娘接着和许克侃：“您可真懂行，说起来这还是以前长驻我们客栈的诗人教给我酿造的，他好像叫……斯文……嗯？你脸色有些，饿坏了吧？瞧，您点的餐已经端上来了，一共是两个金币。”
许克丢下金币，回头从侍应手中接过盘子，他留心到这个女侍应的肤色与他见过的人的都不太一样，皮肤呈现不一样的小麦色，颇具一种异国风情——相对于高鼻梁的诺德人们。
找了个位子，许克就着透着酱汁的鹿肉，吃了一口松软的纯麦面包，又喝了一口柔滑又有些冲劲的蜜酒，许克满足的呼了口气——妈的，就算是只为了这顿饭，出生入死到现在也值了。
许克边吃边想起刚才老板娘的话来，斯文也来过这里？不过又一想，当时斯文和法恩达尔串通给自己脸上贴金，让自己无暇他顾，难道是为了不让许克当面质问斯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个身上充满谜团的男人就太可怕了，许克对他的兴趣越发浓厚了起来——单纯的兴趣，别想多。
啊，真好吃！许克琢磨着还想再点些其他吃的，一句清爽的男音打断了许克：“下面为大家带来一首我从另一个小镇带来的有趣诗歌，”
周围的酒客们鼓手称好，里面还有一两个兽人——长着巨大獠牙，脸型明显与众不同，却偏偏有着人类四肢的那种传说中的怪物，而现在就像一个普通的居民一样融入了进来——这片大陆上真是有很多奇怪的……人种啊。
“这首诗歌的名字叫做《许克之歌》，故事讲述了一个勇士，屠戮强盗，深入古墓夺取宝物，最后抱得美人归的故事……”
许克“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吓了诗人一跳，许克歉意的摆摆手：“那个……能请您换一首吗？”
诗人一脸微笑的耸耸肩：“不行，我决定了，就得唱这个。除非你有什么正当理由——当然，就算你有，我也得唱。”
许克一皱眉，这个诗人怎么这么倔——就像一头牛，等等，倔的像一头牛？许克心里有了数。
“请问你叫什么？”
“嗯？怎么了？”
许克握起拳头，按了按手指，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因为我想知道，过会儿我将打碎谁的牙齿！”
周围响起了一阵起哄声。
虽然诗人不是很明白许克的动作，但是不是白痴都看得出来许克在威胁他，然而他依旧嘴上不饶人：“得了吧，我米凯尔还未曾退让过！别以为你穿一身帝国的铠甲我就怕了你，雪漫是个自由的城市！它对帝国和风暴斗篷都不偏不倚，我也如此！”
果然这小子就是米凯尔，许克一笑：“对了，你最好离卡洛塔·巴伦西亚远点儿。”
“是卡洛塔让你来的吗？对不起，那个倔脾气寡妇已经是我的人了。只不过她自己没意识到这点而已。”
许克感到心脏有些不舒服，这些诗人都这么臭屁吗？
“她不属于你，别胡闹了，你一个诗人——我不是贬低诗人这个高尚而富有情趣的职业，只是你作为一个挣取自己自由的诗人，你得到的金币不足以承担一个女人的日常花费和你的酒杯，还有一个年幼的小女孩儿。”许克边说边放下拳头。
“……”米凯尔似乎也从浪漫主义里思考起了现实主义，也放下了拳头，托起了下巴，思考了片刻，“也许你说的对。我拿我的名誉起誓，我再也不会去骚扰卡洛塔了。其实……我只是不想让大家觉得我连个诺德女人都对付不了……”米凯尔赶紧闭了嘴，因为他听见诺德老板娘生气的咳嗽了两下。
“我想巴伦西亚女士和那些盲目追求她的男士会很高兴你想通了的。”说着，许克转身走出母马横幅，米凯尔看到周围众人有些嘲笑的眼神，幡然醒悟，想要找回些面子突然喊道：“怎么，你不是要和我决斗的吗？还有，你叫什么！”
“我是许克，一个普通的旅行者。”大门砰的一声，留下了一脸震惊和尴尬的米凯尔。
许克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起哄声，“快唱刚才的那首歌，对了，我们都听到了，‘我决定了，就得唱这个’……”
……
许克一脸笑意的来到卡洛塔的摊位，卡洛塔也看到了许克的样子，满眼期待着好消息。
“我想米凯尔不会再打搅你了。”
“真的吗？你说服了那个弹琴的不再追我了吗？”卡洛塔似乎有些不信，但她看了许克两眼，找不出一点欺骗的神色，“我感谢神灵，但我也感谢你的帮助。这是给你的报酬。”
说着卡洛塔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递给许克。
许克把钱袋交还给了卡洛塔：“不，你还带着一个孩子，这很辛苦，这些钱你留着吧，算是我的一点心意——我现在要去一趟龙霄宫，我想我们可以共进晚餐？”
卡洛塔笑了笑，看了小米拉一眼，什么也没说，把钱袋塞回了许克手里，快乐的吆喝了起来：“新鲜的蔬菜和水果！从新鲜的泥土里直接送上您的餐桌！”
许克耸耸肩，这个世界里的初恋就这么结束了，很短暂，但是值得，不是吗？许克装作落落大方的离开，到了没人的墙角，立刻掏出钱袋子数了起来，嘿，两百五十个金币！虽然数字不大好听……
许克收好钱币，把钱袋挂在腰间，用铠甲藏好，只取出十枚放在铠甲的内侧口袋里——许克谨记卢坎的“财不外露”。
“那些精灵先祖们才不会接受这样的想法！和我们共享天堂的生活？和我们人类？哈！他们根本不能容忍我们生活在这世上！……”许克身后传来一阵演讲声。
许克转身，看到一个穿着长袍，盖着兜帽的祭祀模样的人，站在一个巨大的战士雕像之下，在那里发表着——这个年代里的反动言论：“帝国军不让我们说话！因为他们害怕我们！他们是胆小鬼！忘记了真理的胆小鬼和蠢货！”
那个祭祀讲的慷慨激昂，不过周围来往的镇民熟视无睹，让许克惊奇的是，就连守卫都对此视而不见——许克想起刚刚米凯尔的话，“雪漫是个自由的城市！它对帝国和风暴斗篷都不偏不倚。”不过也许米凯尔不完全对，因为这个祭祀并未站在中间立场上，而是更加充满煽动情绪。
看到终于有人注意到他，这名祭祀讲的更加卖力。
许克走上前，微笑着问：“有关塔洛斯你能告诉我点什么吗？”
祭祀这才注意到许克身上的帝国盔甲，他立刻错误的理解了许克的微笑，态度不是很友好，而是卖弄了起来：“当然，朋友！如果你想知道伟大的塔洛斯的事迹，那你就找对人了！”
让许克吃惊的是，那个祭祀居然用一种许克十分耳熟的腔调继续他的叙述——对，是诗歌，他就像斯文和米凯尔那样用一种吟诵的腔调：“在他作为凡人的生命里，塔洛斯是一位拥有无人可敌的战略技能，无限的智慧和能看穿人内心想法的诺德人。塔洛斯精通吼声的力量，通过它，他统一了人类的领土，从而使之成为一个伟大的帝国！在南方，他被称作泰伯·塞普汀。在天际，我们以他的诺德名字称呼他。他生前的统治过于伟大，所以在他魂飞天过之时，他成为了众圣灵之王……”
之后祭祀顿了顿，他对许克有些不耐烦：“如果还想知道些什么，可以去看书。”
许克暗啐了一口。
“你就不怕被抓吗？”许克不无担心的问他。
祭祀又瞄了许克的盔甲一眼，许克才发觉祭祀奇怪态度的来源，不过谈话很快就结束了：“那你们就来吧！我无所畏惧，因为塔洛斯是我的盟友，我是他的先知。他的话语从我的嘴上说出，他的声音出自我的喉咙！”之后祭祀压低了嗓门，凑到许克面前：“天际省的各个城市各自为政，我从独孤城跑出来之后，在这儿一直很自由！”
许克和祭祀互相鄙视的看了一眼，不欢而散。
许克转身离开，眼前出现了一层台阶，他顺着台阶往上看去，几层台阶错落蜿蜒，最终通向了高高在上约有四五层楼高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巍峨的建筑，俯睨着周围的一切，想必，那就是龙霄宫了。
顺着台阶往上走去，两侧传来不绝于耳的水声——这座城市周密的排水系统尤为体现在了这个最高大气派的建筑周围。
终于到了顶，许克惊奇的发现，门口居然没有一个守卫，这让许克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许克狐疑的推开了大门，走进去只见大厅天花板高的惊人！许克还以为这儿是两层楼的建筑——其实许克也没猜错，这的确是龙霄宫，也的确有两层，只不过大厅是这座建筑的前半部分而已，一个大厅就足有两层高，十分气派。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尽忠职守的仆人正在扫着已经十分干净的地板。
大厅内还有台阶——见鬼。许克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上走。走了几步，还没有看见人，就听到一声剑出鞘的刺耳声响，许克一个大步走到台阶最上面，警惕的看着前方。
一个皮肤呈灰烬颜色的古怪女人，许克注意到，她有一双精灵耳朵，眼睛却是少见的血红色！她手拿着短剑朝着许克这里走来，警觉的看着许克，许克张开双手，示意并无恶意。那女人才朝许克低沉着声音说道：“你是干什么的？巴尔古夫领主是不见外人的。速速退下，否则格杀勿论！”
许克耸耸肩，顺着卡洛塔的手指，看向了身后挂着“母马横幅”招牌的客栈——见鬼，只挂着这个名字谁知道这是间客栈啊！
推开门，眼前大厅的正中间是一个火堆——这儿的主人别出心裁，把取暖的壁炉换成篝火模样的火柴堆。身后的门上方响起了迎客铃。
“快请进。我们这儿有热乎的食物，热乎的美酒，热乎的床铺。”
许克这才想起自己一路奔波，已经好久没进食了，“嗯，给我来点儿烤鹿肉，一份面包，再来一瓶诺德蜜酒——额，抱歉，你们这儿有诺德蜜酒吗？”
“噢，当然有，”老板娘回头朝后厨喊了声菜单，里面传出应声之后老板娘接着和许克侃：“您可真懂行，说起来这还是以前长驻我们客栈的诗人教给我酿造的，他好像叫……斯文……嗯？你脸色有些，饿坏了吧？瞧，您点的餐已经端上来了，一共是两个金币。”
许克丢下金币，回头从侍应手中接过盘子，他留心到这个女侍应的肤色与他见过的人的都不太一样，皮肤呈现不一样的小麦色，颇具一种异国风情——相对于高鼻梁的诺德人们。
找了个位子，许克就着透着酱汁的鹿肉，吃了一口松软的纯麦面包，又喝了一口柔滑又有些冲劲的蜜酒，许克满足的呼了口气——妈的，就算是只为了这顿饭，出生入死到现在也值了。
许克边吃边想起刚才老板娘的话来，斯文也来过这里？不过又一想，当时斯文和法恩达尔串通给自己脸上贴金，让自己无暇他顾，难道是为了不让许克当面质问斯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个身上充满谜团的男人就太可怕了，许克对他的兴趣越发浓厚了起来——单纯的兴趣，别想多。
啊，真好吃！许克琢磨着还想再点些其他吃的，一句清爽的男音打断了许克：“下面为大家带来一首我从另一个小镇带来的有趣诗歌，”
周围的酒客们鼓手称好，里面还有一两个兽人——长着巨大獠牙，脸型明显与众不同，却偏偏有着人类四肢的那种传说中的怪物，而现在就像一个普通的居民一样融入了进来——这片大陆上真是有很多奇怪的……人种啊。
“这首诗歌的名字叫做《许克之歌》，故事讲述了一个勇士，屠戮强盗，深入古墓夺取宝物，最后抱得美人归的故事……”
许克“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吓了诗人一跳，许克歉意的摆摆手：“那个……能请您换一首吗？”
诗人一脸微笑的耸耸肩：“不行，我决定了，就得唱这个。除非你有什么正当理由——当然，就算你有，我也得唱。”
许克一皱眉，这个诗人怎么这么倔——就像一头牛，等等，倔的像一头牛？许克心里有了数。
“请问你叫什么？”
“嗯？怎么了？”
许克握起拳头，按了按手指，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因为我想知道，过会儿我将打碎谁的牙齿！”
周围响起了一阵起哄声。
虽然诗人不是很明白许克的动作，但是不是白痴都看得出来许克在威胁他，然而他依旧嘴上不饶人：“得了吧，我米凯尔还未曾退让过！别以为你穿一身帝国的铠甲我就怕了你，雪漫是个自由的城市！它对帝国和风暴斗篷都不偏不倚，我也如此！”
果然这小子就是米凯尔，许克一笑：“对了，你最好离卡洛塔·巴伦西亚远点儿。”
“是卡洛塔让你来的吗？对不起，那个倔脾气寡妇已经是我的人了。只不过她自己没意识到这点而已。”
许克感到心脏有些不舒服，这些诗人都这么臭屁吗？
“她不属于你，别胡闹了，你一个诗人——我不是贬低诗人这个高尚而富有情趣的职业，只是你作为一个挣取自己自由的诗人，你得到的金币不足以承担一个女人的日常花费和你的酒杯，还有一个年幼的小女孩儿。”许克边说边放下拳头。
“……”米凯尔似乎也从浪漫主义里思考起了现实主义，也放下了拳头，托起了下巴，思考了片刻，“也许你说的对。我拿我的名誉起誓，我再也不会去骚扰卡洛塔了。其实……我只是不想让大家觉得我连个诺德女人都对付不了……”米凯尔赶紧闭了嘴，因为他听见诺德老板娘生气的咳嗽了两下。
“我想巴伦西亚女士和那些盲目追求她的男士会很高兴你想通了的。”说着，许克转身走出母马横幅，米凯尔看到周围众人有些嘲笑的眼神，幡然醒悟，想要找回些面子突然喊道：“怎么，你不是要和我决斗的吗？还有，你叫什么！”
“我是许克，一个普通的旅行者。”大门砰的一声，留下了一脸震惊和尴尬的米凯尔。
许克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起哄声，“快唱刚才的那首歌，对了，我们都听到了，‘我决定了，就得唱这个’……”
……
许克一脸笑意的来到卡洛塔的摊位，卡洛塔也看到了许克的样子，满眼期待着好消息。
“我想米凯尔不会再打搅你了。”
“真的吗？你说服了那个弹琴的不再追我了吗？”卡洛塔似乎有些不信，但她看了许克两眼，找不出一点欺骗的神色，“我感谢神灵，但我也感谢你的帮助。这是给你的报酬。”
说着卡洛塔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递给许克。
许克把钱袋交还给了卡洛塔：“不，你还带着一个孩子，这很辛苦，这些钱你留着吧，算是我的一点心意——我现在要去一趟龙霄宫，我想我们可以共进晚餐？”
卡洛塔笑了笑，看了小米拉一眼，什么也没说，把钱袋塞回了许克手里，快乐的吆喝了起来：“新鲜的蔬菜和水果！从新鲜的泥土里直接送上您的餐桌！”
许克耸耸肩，这个世界里的初恋就这么结束了，很短暂，但是值得，不是吗？许克装作落落大方的离开，到了没人的墙角，立刻掏出钱袋子数了起来，嘿，两百五十个金币！虽然数字不大好听……
许克收好钱币，把钱袋挂在腰间，用铠甲藏好，只取出十枚放在铠甲的内侧口袋里——许克谨记卢坎的“财不外露”。
“那些精灵先祖们才不会接受这样的想法！和我们共享天堂的生活？和我们人类？哈！他们根本不能容忍我们生活在这世上！……”许克身后传来一阵演讲声。
许克转身，看到一个穿着长袍，盖着兜帽的祭祀模样的人，站在一个巨大的战士雕像之下，在那里发表着——这个年代里的反动言论：“帝国军不让我们说话！因为他们害怕我们！他们是胆小鬼！忘记了真理的胆小鬼和蠢货！”
那个祭祀讲的慷慨激昂，不过周围来往的镇民熟视无睹，让许克惊奇的是，就连守卫都对此视而不见——许克想起刚刚米凯尔的话，“雪漫是个自由的城市！它对帝国和风暴斗篷都不偏不倚。”不过也许米凯尔不完全对，因为这个祭祀并未站在中间立场上，而是更加充满煽动情绪。
看到终于有人注意到他，这名祭祀讲的更加卖力。
许克走上前，微笑着问：“有关塔洛斯你能告诉我点什么吗？”
祭祀这才注意到许克身上的帝国盔甲，他立刻错误的理解了许克的微笑，态度不是很友好，而是卖弄了起来：“当然，朋友！如果你想知道伟大的塔洛斯的事迹，那你就找对人了！”
让许克吃惊的是，那个祭祀居然用一种许克十分耳熟的腔调继续他的叙述——对，是诗歌，他就像斯文和米凯尔那样用一种吟诵的腔调：“在他作为凡人的生命里，塔洛斯是一位拥有无人可敌的战略技能，无限的智慧和能看穿人内心想法的诺德人。塔洛斯精通吼声的力量，通过它，他统一了人类的领土，从而使之成为一个伟大的帝国！在南方，他被称作泰伯·塞普汀。在天际，我们以他的诺德名字称呼他。他生前的统治过于伟大，所以在他魂飞天过之时，他成为了众圣灵之王……”
之后祭祀顿了顿，他对许克有些不耐烦：“如果还想知道些什么，可以去看书。”
许克暗啐了一口。
“你就不怕被抓吗？”许克不无担心的问他。
祭祀又瞄了许克的盔甲一眼，许克才发觉祭祀奇怪态度的来源，不过谈话很快就结束了：“那你们就来吧！我无所畏惧，因为塔洛斯是我的盟友，我是他的先知。他的话语从我的嘴上说出，他的声音出自我的喉咙！”之后祭祀压低了嗓门，凑到许克面前：“天际省的各个城市各自为政，我从独孤城跑出来之后，在这儿一直很自由！”
许克和祭祀互相鄙视的看了一眼，不欢而散。
许克转身离开，眼前出现了一层台阶，他顺着台阶往上看去，几层台阶错落蜿蜒，最终通向了高高在上约有四五层楼高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巍峨的建筑，俯睨着周围的一切，想必，那就是龙霄宫了。
顺着台阶往上走去，两侧传来不绝于耳的水声——这座城市周密的排水系统尤为体现在了这个最高大气派的建筑周围。
终于到了顶，许克惊奇的发现，门口居然没有一个守卫，这让许克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许克狐疑的推开了大门，走进去只见大厅天花板高的惊人！许克还以为这儿是两层楼的建筑——其实许克也没猜错，这的确是龙霄宫，也的确有两层，只不过大厅是这座建筑的前半部分而已，一个大厅就足有两层高，十分气派。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尽忠职守的仆人正在扫着已经十分干净的地板。
大厅内还有台阶——见鬼。许克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上走。走了几步，还没有看见人，就听到一声剑出鞘的刺耳声响，许克一个大步走到台阶最上面，警惕的看着前方。
一个皮肤呈灰烬颜色的古怪女人，许克注意到，她有一双精灵耳朵，眼睛却是少见的血红色！她手拿着短剑朝着许克这里走来，警觉的看着许克，许克张开双手，示意并无恶意。那女人才朝许克低沉着声音说道：“你是干什么的？巴尔古夫领主是不见外人的。速速退下，否则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