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寻李东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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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请问是李东清李老家吗？”南宫玲很有礼貌道。
半分钟后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叼着烟头发十分朋克的女孩，一副很了不起样子道：“你谁啊？”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要是在其它任何地方，南宫玲一定把她按住教教她如何与人说话，可谁让她有求于人就不敢造次。
南宫玲道：“这位女士您好，我是警局的人，办案过程中遇到有些不懂得地方需要李老指导，请问李老在吗？”
女孩依旧十分无礼，道：“那老头已经不住这了。”说完就要关门。
南宫玲用脚抵住门，道：“可户籍上明明写着李老就住这，你是他什么人？请开门协助我们工作。”
女孩十分不情愿的让南宫玲进了屋，道：“我说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那老家伙现在在哪了。”
南宫玲从女孩提到李老的语气，猜测他们并不是一家人，问道：“那户籍上可写着李东清专家的家庭住址就是这里，为什么开门的是你？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朋克女一听，翻了翻白眼道：“我能和他是什么关系啊？您听我这语气也不像和他一家人吧。”
南宫玲道：“你别和我说这些没营养的，你要不肯说出李老的下落那我们就换个地方谈谈，反正对待这种不合作的，扣个24小时还是没问题的。”
朋克女听出了南宫玲言语中的威胁之意，也确实被南宫玲的话有些吓到了，毕竟好人谁没事愿意去局子里待。
“那好吧，我告诉你，其实我和李老头根本不认识，之所以住他们家是因为李老的孙子，李晓飞欠我前，但他给不起，我就找到他家来了，他没钱他家人总不会不管他吧，可没想到他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爷爷，他爷爷倒很仗义，除了给他出了一部分钱之外还拿这个房子做了抵押，这才到了我手里。”
“李晓飞为什么欠你钱？”
“其实也不是欠我，是欠我男朋友的，本来他们是一起玩乐队的，他们乐队的女主唱喜欢李晓飞，本来我男朋友在和我之前也喜欢他们主唱，后来他们一次喝酒喝多了，回到训练室晓飞和我男朋友发生了口角，动手打了起来，晓飞不小心把我男朋友一件很贵的乐器给砸了，因为价格太高不赔不行，所以就……”
“那你知道他们爷孙后来去哪了吗？”
“好像在一个什么帽儿胡同里暂住呢。”
如果不是因为办案，南宫玲实在是懒得和她犯话，话也问完了，也没打招呼径直离开。
楼下车内，见南宫玲回来，方正正问道：“怎么样玲玲？”
南宫玲没有说话，直接在导航上标记了帽儿胡同。
由于之前方正正开车行驶让大家都不放心，再加上他‘车祸’有伤，这次任务特意加派了岩石当他们的司机，岩石虽然之前有些脱力，但开个车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本来国家对李东清这种技术性老专家十分看重，给予的福利十分优厚，但无奈他孙子这次惹祸让老人家不得已搬出了自己的家。
帽儿胡同，一个住的十分杂乱的地方，居住的一般都是没有燕京户口或者是来燕京打零工的。
三人开车来到帽儿胡同，从胡同口车辆就已经无法再行驶进去了。
“怎么在这么个地方。”方正正表示十分不理解。
南宫玲也是秀眉紧蹙，道：“我们三人手中都有李老照片，这地方人多，我们分头找。”
于是三人分头行动，逢人便问。
很快居住在胡同深处的李东清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其实李老也是深思熟虑的，这里人多眼杂，因为这里面的人都从事各行各业凡事皆好打听，而且这里不少老店家是李老年轻时的线人，现在依然还有不少联系，见李老落难纷纷伸出援手，一来是为了给李老一个落脚安生地儿，二来如果债主上门他们还能乱指个路从而让李老提前离开。
南宫玲三人就吃了这个亏，三人如此高调行事，早就引起了‘街坊四邻’的注意，也早就有人去给李老通风报信了。
老李也是果断之人，这藏身之处除了债主外再无旁人知晓，见有人来此寻他，便以为是债主。
所谓，风紧撤乎。
老李和小李两人由胡同后门转旁街躲了出去。
转眼，三人发现无论他们怎么问，都是有一点线索，当七拐八辙苦苦寻找到最后却仍是查无此人。就好像一拳打在一块海绵上，任你如何发力都做无用功，问了大半天了仍是毫无头绪还是只知道在胡同里。
正当几人考虑要不要继续时，方正正猛一抬头，看到了胡同口的监控器，毕竟是华夏首都，作为经典的胡同文化必须得以保全。
方正正嘿嘿一笑，道：“咱们三个先回车里，我想到办法了。”
其余二人一听，死马当活马医吧，于是三人回到了车里，方正正不慌不忙拿出了笔记本电脑，很快的就连接到了帽儿胡同附近的所有摄像头资料，通过照片与人脸对比识别，经过短暂等待后，计算机传来答案，李老二人当时在胡同的最里的一间房里。而当时显示的时间是几天前，可进去之后却在没有出门记录，这不禁让三人十分差异，那里面有吃有喝？不用外出采集什么菜品吗？
还是南宫玲心细，看到了一个细节，当时李老正向屋内走去，旁边有个人在做一个单手外伸‘请’的架势。
南宫玲说出了这个细节，方正正运用软件扫描进行面部识别对比后，发现这个老人正是当时他们进入胡同寻问的第一个老人，当时方正正还以为如此简单就问道了，谁知照那个老人所指的方向寻了过去，可走了一圈后又回到了胡同口。
“原来这人和他们一伙的！”南宫玲十分气愤，竟然联合起来蒙骗我们。
方正正还在旁边飞快的操作者电脑，萤幕上显示了这老人近来几日来往，道：“不仅如此哦，他还每天给这房间里的李家爷孙送吃喝补给。”
“难怪绕了俺那么大一圈，最终还是回到了门口，肯定把俺当要债的了。”
“胖子，现在怎么办？”
方正正嘴角一撇，一指显示屏这个骗过他们的老人道：“当然是找他聊聊喽。”
三人又找到当时老人，老人一看又是他们三人，道：“我不告诉你了嘛，你就进去直走，左拐旁边那个屋你问里面人就知道了。”
方正正笑了笑，说道：“老人家唉，我们已经知道你和李老是认识的，我们找他是来帮忙的，不需要他躲债。”
老人不信，仍一口咬定自己的说辞。
直到方正正拿出了证件晃了晃，这下老人才真信了，道：“警察同志啊，不好意思，我也是担心李老会被人给逼债，既然你们都是一个系统的人那肯定不会是债主了。”
方正正道：“您啊不用担心，我们都没有恶意，仅仅是想找李老帮忙而已。”
老人点头，把几人引到最里那间屋子，道：“李老和小李俩人都躲到旁街去了，我打电话叫那面的人告诉他们让他们回来。”
说着老人拿起了电话，拨打了一个固定电话，道：“客人没打到麻雀走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这时方正正倒是对老人刮目相看了，道：“听您老这句话也是干过‘托儿’啊。”
老人嘿嘿一笑道：“实不相瞒，这胡同里不少人都是年轻时给李老当过‘托儿’和‘眼儿’的人。”
南宫玲还是不解，问道：“方正正，你怎么看出来的？”
方正正解释道：“老人家刚刚说的话是老暗语，‘客人’指的是我们，‘打到’指寻找，‘麻雀’指的是他们爷孙俩，至于最后说我们走了，估计是不想节外生枝多解释。”
老人哈哈一笑，一手竖起大拇指点头称赞道：“小伙子好头脑，这可是我当‘托儿’时暗语。”
南宫玲不禁感叹：“一句话里全都是意思啊？”
岩石这时说道：“当时俺还在集训时就知道更有人那文字与数字组合当暗语指令呢。”
南宫玲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玲玲，这都不算什么，我当时在技术部门可是专门研究过关于各种暗语的，暗语文化自古就有，如今形式更是多样，如电报、光束摩斯、手语以及数字字典。”
老人听了赞许道：“想不到这位同志年纪轻轻却了解这么多的暗语，想必在部门中级别不低。”
方正正摆手一笑不再言语。
几分钟后门外传来脚步声，老人起身，道：“应该是回来了。”
话落门开，先走进来的正是专家李东清，李老一看屋内有自己人也有几个陌生面孔心里已经猜出大半，道：“你们是找我帮忙的？”
“不愧是李老，一语中的。”方正正不轻不重拍了个小小马屁。
“你们是哪个部门的？可有证件？”李老可不像普通老百姓，见到警证就以为是警察，行迹专家辨别真伪可也是有一套的。
看过证件，不等李老开口问，南宫玲就迫不及待说道：“李老，我们其实是需要您帮忙寻找一个痕迹。”
“不知是什么人啊？”
“我们同事，他叫王古。”
“王古……”李老皱起眉头。
“咚咚咚。”
“请问是李东清李老家吗？”南宫玲很有礼貌道。
半分钟后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叼着烟头发十分朋克的女孩，一副很了不起样子道：“你谁啊？”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要是在其它任何地方，南宫玲一定把她按住教教她如何与人说话，可谁让她有求于人就不敢造次。
南宫玲道：“这位女士您好，我是警局的人，办案过程中遇到有些不懂得地方需要李老指导，请问李老在吗？”
女孩依旧十分无礼，道：“那老头已经不住这了。”说完就要关门。
南宫玲用脚抵住门，道：“可户籍上明明写着李老就住这，你是他什么人？请开门协助我们工作。”
女孩十分不情愿的让南宫玲进了屋，道：“我说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那老家伙现在在哪了。”
南宫玲从女孩提到李老的语气，猜测他们并不是一家人，问道：“那户籍上可写着李东清专家的家庭住址就是这里，为什么开门的是你？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朋克女一听，翻了翻白眼道：“我能和他是什么关系啊？您听我这语气也不像和他一家人吧。”
南宫玲道：“你别和我说这些没营养的，你要不肯说出李老的下落那我们就换个地方谈谈，反正对待这种不合作的，扣个24小时还是没问题的。”
朋克女听出了南宫玲言语中的威胁之意，也确实被南宫玲的话有些吓到了，毕竟好人谁没事愿意去局子里待。
“那好吧，我告诉你，其实我和李老头根本不认识，之所以住他们家是因为李老的孙子，李晓飞欠我前，但他给不起，我就找到他家来了，他没钱他家人总不会不管他吧，可没想到他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爷爷，他爷爷倒很仗义，除了给他出了一部分钱之外还拿这个房子做了抵押，这才到了我手里。”
“李晓飞为什么欠你钱？”
“其实也不是欠我，是欠我男朋友的，本来他们是一起玩乐队的，他们乐队的女主唱喜欢李晓飞，本来我男朋友在和我之前也喜欢他们主唱，后来他们一次喝酒喝多了，回到训练室晓飞和我男朋友发生了口角，动手打了起来，晓飞不小心把我男朋友一件很贵的乐器给砸了，因为价格太高不赔不行，所以就……”
“那你知道他们爷孙后来去哪了吗？”
“好像在一个什么帽儿胡同里暂住呢。”
如果不是因为办案，南宫玲实在是懒得和她犯话，话也问完了，也没打招呼径直离开。
楼下车内，见南宫玲回来，方正正问道：“怎么样玲玲？”
南宫玲没有说话，直接在导航上标记了帽儿胡同。
由于之前方正正开车行驶让大家都不放心，再加上他‘车祸’有伤，这次任务特意加派了岩石当他们的司机，岩石虽然之前有些脱力，但开个车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本来国家对李东清这种技术性老专家十分看重，给予的福利十分优厚，但无奈他孙子这次惹祸让老人家不得已搬出了自己的家。
帽儿胡同，一个住的十分杂乱的地方，居住的一般都是没有燕京户口或者是来燕京打零工的。
三人开车来到帽儿胡同，从胡同口车辆就已经无法再行驶进去了。
“怎么在这么个地方。”方正正表示十分不理解。
南宫玲也是秀眉紧蹙，道：“我们三人手中都有李老照片，这地方人多，我们分头找。”
于是三人分头行动，逢人便问。
很快居住在胡同深处的李东清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其实李老也是深思熟虑的，这里人多眼杂，因为这里面的人都从事各行各业凡事皆好打听，而且这里不少老店家是李老年轻时的线人，现在依然还有不少联系，见李老落难纷纷伸出援手，一来是为了给李老一个落脚安生地儿，二来如果债主上门他们还能乱指个路从而让李老提前离开。
南宫玲三人就吃了这个亏，三人如此高调行事，早就引起了‘街坊四邻’的注意，也早就有人去给李老通风报信了。
老李也是果断之人，这藏身之处除了债主外再无旁人知晓，见有人来此寻他，便以为是债主。
所谓，风紧撤乎。
老李和小李两人由胡同后门转旁街躲了出去。
转眼，三人发现无论他们怎么问，都是有一点线索，当七拐八辙苦苦寻找到最后却仍是查无此人。就好像一拳打在一块海绵上，任你如何发力都做无用功，问了大半天了仍是毫无头绪还是只知道在胡同里。
正当几人考虑要不要继续时，方正正猛一抬头，看到了胡同口的监控器，毕竟是华夏首都，作为经典的胡同文化必须得以保全。
方正正嘿嘿一笑，道：“咱们三个先回车里，我想到办法了。”
其余二人一听，死马当活马医吧，于是三人回到了车里，方正正不慌不忙拿出了笔记本电脑，很快的就连接到了帽儿胡同附近的所有摄像头资料，通过照片与人脸对比识别，经过短暂等待后，计算机传来答案，李老二人当时在胡同的最里的一间房里。而当时显示的时间是几天前，可进去之后却在没有出门记录，这不禁让三人十分差异，那里面有吃有喝？不用外出采集什么菜品吗？
还是南宫玲心细，看到了一个细节，当时李老正向屋内走去，旁边有个人在做一个单手外伸‘请’的架势。
南宫玲说出了这个细节，方正正运用软件扫描进行面部识别对比后，发现这个老人正是当时他们进入胡同寻问的第一个老人，当时方正正还以为如此简单就问道了，谁知照那个老人所指的方向寻了过去，可走了一圈后又回到了胡同口。
“原来这人和他们一伙的！”南宫玲十分气愤，竟然联合起来蒙骗我们。
方正正还在旁边飞快的操作者电脑，萤幕上显示了这老人近来几日来往，道：“不仅如此哦，他还每天给这房间里的李家爷孙送吃喝补给。”
“难怪绕了俺那么大一圈，最终还是回到了门口，肯定把俺当要债的了。”
“胖子，现在怎么办？”
方正正嘴角一撇，一指显示屏这个骗过他们的老人道：“当然是找他聊聊喽。”
三人又找到当时老人，老人一看又是他们三人，道：“我不告诉你了嘛，你就进去直走，左拐旁边那个屋你问里面人就知道了。”
方正正笑了笑，说道：“老人家唉，我们已经知道你和李老是认识的，我们找他是来帮忙的，不需要他躲债。”
老人不信，仍一口咬定自己的说辞。
直到方正正拿出了证件晃了晃，这下老人才真信了，道：“警察同志啊，不好意思，我也是担心李老会被人给逼债，既然你们都是一个系统的人那肯定不会是债主了。”
方正正道：“您啊不用担心，我们都没有恶意，仅仅是想找李老帮忙而已。”
老人点头，把几人引到最里那间屋子，道：“李老和小李俩人都躲到旁街去了，我打电话叫那面的人告诉他们让他们回来。”
说着老人拿起了电话，拨打了一个固定电话，道：“客人没打到麻雀走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这时方正正倒是对老人刮目相看了，道：“听您老这句话也是干过‘托儿’啊。”
老人嘿嘿一笑道：“实不相瞒，这胡同里不少人都是年轻时给李老当过‘托儿’和‘眼儿’的人。”
南宫玲还是不解，问道：“方正正，你怎么看出来的？”
方正正解释道：“老人家刚刚说的话是老暗语，‘客人’指的是我们，‘打到’指寻找，‘麻雀’指的是他们爷孙俩，至于最后说我们走了，估计是不想节外生枝多解释。”
老人哈哈一笑，一手竖起大拇指点头称赞道：“小伙子好头脑，这可是我当‘托儿’时暗语。”
南宫玲不禁感叹：“一句话里全都是意思啊？”
岩石这时说道：“当时俺还在集训时就知道更有人那文字与数字组合当暗语指令呢。”
南宫玲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玲玲，这都不算什么，我当时在技术部门可是专门研究过关于各种暗语的，暗语文化自古就有，如今形式更是多样，如电报、光束摩斯、手语以及数字字典。”
老人听了赞许道：“想不到这位同志年纪轻轻却了解这么多的暗语，想必在部门中级别不低。”
方正正摆手一笑不再言语。
几分钟后门外传来脚步声，老人起身，道：“应该是回来了。”
话落门开，先走进来的正是专家李东清，李老一看屋内有自己人也有几个陌生面孔心里已经猜出大半，道：“你们是找我帮忙的？”
“不愧是李老，一语中的。”方正正不轻不重拍了个小小马屁。
“你们是哪个部门的？可有证件？”李老可不像普通老百姓，见到警证就以为是警察，行迹专家辨别真伪可也是有一套的。
看过证件，不等李老开口问，南宫玲就迫不及待说道：“李老，我们其实是需要您帮忙寻找一个痕迹。”
“不知是什么人啊？”
“我们同事，他叫王古。”
“王古……”李老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