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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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也会有粉丝的，比这些加起来还多”。
看到SM公司大门前聚集的粉丝们，郑秀晶微微皱了一下眉毛，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然后整理了一下服装，板起脸，迈着从姐姐那里学来的兵长步，不慌不忙的穿过粉丝们中间的通道，向守门的保安大叔行礼后大摇大摆的进了SM公司。
远远的向服务台鞠了一躬，接待人员笑着挥挥手，郑秀晶一路走上二楼，果然没有遇到一个练习生。这个时间点，早起的练习生已经在练习室训练了，姐姐那样的夜猫子还没有起，最是安全不过。
到了林老师的练习室门口，敲敲门果然得到了回应，郑秀晶忍不住攥起拳头挥舞了一下，这才进门行礼问好。
“你好，林老师，我是来向你请教该如何学习、训练的。”郑秀晶说完就安静的站在那里，目光紧紧盯着林婉儿，眼神中蕴含的不是期盼而是浓浓的好奇，显然心中更想从林婉儿这个奇怪的老师身上发现有趣的事情，而不是让这个老师给她正经的上一堂课。
“被当做童话故事中里的怪婆婆了呢！”虽然清楚郑秀晶的想法，林婉儿的脸上却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和郑秀晶对视了一会，感觉到郑秀晶心中的坚定后才开口，“你想学什么？”
可能是没想到会得到这个回应，郑秀晶顿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清冷来掩盖心中的惊讶，好一会才变回来，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掩饰不住的谐谑“我最想学的当然是怎样获得幸福？”
“这个世界果然是有报应的，自己刚调戏了李孝利，就被这么一个小不点给调戏了。”心中微微自嘲，林婉儿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反问了郑秀晶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害怕我？”
“不怕就是不怕，为什么问为什么？”像是说绕口令一样，郑秀晶毫不犹豫的给出了答案。
林婉儿终究放不下自尊和小孩子混赖，没有用各种奇怪的理论和文字游戏来敷衍郑秀晶，干脆的承认失败，“这是一个很复杂的命题，我还没有那个水平给出答案。”
“那你能教给我什么？”郑秀晶立刻开始巩固胜利成果。
林婉儿不明白这个孩子哪里来的信心，认为自己一定会同意教导她，不过林婉儿决定还是看看郑秀晶到底是要做什么，毕竟开始的时候她就不是为了学习什么而来的。
不再板着脸，林婉儿摇摇头笑了出来，“如果范围仅限于才能和技艺的话，只要你真的想学，我即使现学现卖也足以教导你，无论哪个方面。要是什么幸福、快乐的东西就不要提了。”
“我姐姐说你那天的表演很神奇，我想学”这一次郑秀晶的眼中有了期盼。
稍微盘算一下，林婉儿伸出了两根手指，“全力以赴的话，你需要二十年时间。”
“没意思！我还是训练两三年以后出道好了。”郑秀晶转移了话题，“你为什么总板着脸吓唬我姐姐，我看她很怕你。”
林婉儿发现了自己的错误，她不应该让郑秀晶有了和自己平等的自觉，任由她放飞天马行空的想法，在这方面，即使她有两辈子的记忆也无法和小孩子匹敌。林婉儿忘记了，教育本身就具有很强的强制性，成年人和孩子天生就不平等，和孩子谈平等绝对做不好教育。
发觉了自己的错误，林婉儿没有回应郑秀晶的疑问，而是改变了方式，“想看我唱歌跳舞么？”
“回答不上就糊弄我。”郑秀晶嘟囔了一句，但还是禁不住诱惑，“想啊！”
“那我表演完你不可以再打扰老师工作，可以吗？”
“那要两首歌，不，三首”看到林婉儿这次的目光很坚定，郑秀晶退缩了，“一首就一首好了，不过下个星期我还会来的。”
听到郑秀晶的话，林婉儿没有回答，小孩子毕竟不明白社会的复杂，即使林婉儿同意，郑秀晶也来不了的。
为了不再和郑秀晶纠缠，林婉儿没有选择英文歌曲进行模仿演唱，而是直接在电脑中选了一首中国民歌《敖包相会》。在林婉儿辽阔、绵长的女中音演绎下，这首草原歌曲少了一分委婉，多了一分浑厚，给原本悠扬宽广的曲调增添了不少旷野气息。
这首歌的演唱林婉儿没有保留实力，演唱水平与中国那些诸多歌手比较也毫不逊色，不过由于语言、文化、年龄的原因郑秀晶只会觉得好听，却不会对这种蒙古长调产生迷恋。
“果然，要是认真对待的话，小孩子还是斗不过大人的。”林婉儿丝毫没有自降身份的感觉，微笑着把略有不舍的郑秀晶送出了门。
出了门，郑秀晶就把心中的那丝不舍放下，调整好表情步伐，像来的时候那样，无惊无险的离开了SM公司，这才松了口气。
不再刻意板着自己，郑秀晶蹦蹦跳跳的向家里赶，脸上止不住的露出欣喜，没想到路边突然有人过来把自己抱在了怀里。
“小水晶，你怎么真在这里？”林允儿的声音很惊讶，言词却让郑秀晶很不安，她扭动着身躯想要离开，却被林允儿的巨力轻松压制，给拎到了一旁，见到了似笑非笑的姐姐。
“偶妈和阿爸正在找你，我这就送你回家”郑秀妍的表情和声音都充满了幸灾乐祸。”
“偶妈和阿爸找我有什么事？”郑秀晶的感觉相当不好。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回去问呗！”郑秀妍轻描淡写。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和允儿去买零食，谁知道这么巧就碰到你了。”
“怎么可能，这个时间你都是，都是……”
“都是什么？”郑秀妍看着妹妹，心里有一种见到‘恶有恶报’的舒爽，故意用欣慰的语气继续打击妹妹“wuli秀晶长大了，自己会做主、敢行动，偶妈和阿爸都很高兴，正准备好好奖励一下wuli秀晶呢！”
……
东窗事发的郑秀晶被姐姐押解回家后被告知，为了提前给以后的idol生涯做准备，她必须在日语、华语、钢琴、小提琴中挑选两项作为周末假期的学习任务，由父亲大人强制执行，不许驳回。
郑秀晶因为自己的冒险行动付出了巨大代价，郑秀妍也不是很好过。
妹妹的冒失让练习生们的勇气增加了不少，许多的练习生都开始偷偷的到林婉儿那里去请求指导，虽然依旧是被白白嘲讽一顿后一无所获，没有形成风潮，但是总有几个人坚持了下去，比如林允儿就是一个。
郑秀妍认为，林婉儿的脸皮太薄，嘲讽别人只限制在演唱水平和学习能力上，从不直接进行人身攻击，更别说呵斥别人、打人骂人了。这种方式对于那些自尊心强的人效果还不错，对于在练习生们的作用就不那么明显了，郑秀妍不得不替林婉儿做些补救工作，省的到最后激发什么矛盾。好在林婉儿坚持不予练习生们回应，这可以打发掉大多数没有耐心的人，剩下的几个人郑秀妍也有办法解决，可林允儿不同。
林允儿是公司的未来门面，受到的优待比郑秀妍还要多。
在美女如云的SM公司成为门面，可不仅仅是因为林允儿的颜值高那么简单。公司女练习生门面和组合里的美貌担当是两个概念，不但颜值要高，还必须具有多方面的才能。
歌舞方面最少也要能达到加入顶级天团不拖后腿的程度，这实际上就是要求在练习生中处于第一梯队了，放到小公司就可以撑起一个组合。
艺能和演技必须出色，这样才能在各种各样的通告中不断露脸，不断给公司带来荣誉，要是不能让粉丝和观众经常见到还做什么门面，公司的门面见不得人么？还是公司实力太低拥有不了高水平的门面！
消费者的接受度要高，这样才能吸引广告商的青睐；吸引粉丝的能力要强，这样才能聚集人气。一句话就是不但要多才多艺还要讨人喜欢。
交际方面必须能和方方面面的人都保持一种合适的距离和态度，该亲近的亲近，该讨好的讨好，该敌对的敌对，该打击的打击，其中的分寸很难掌握，不是简单的会讨好人那么简单。这不但需要广博的见识和精到的眼光，还需要胆大心黑脸皮厚，才能在各种情况下都做到游刃有余。
林允儿现在当然还不是一个成熟的门面，但公司既然选择了她，门面该有的基础素质她就一点也不差，最起码眼光和厚脸皮她肯定是有的。从林婉儿这个真材实料的音乐人身上学点东西这种想法让她有足够的耐心忍受林婉儿的打击和冷漠。
林允儿是受到极大优待的公司未来门面，郑秀妍不可能强行限制她不去做什么。讲道理的话，郑秀妍也没有立场阻止她正常向一个指导老师请教，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妹妹给别人做的榜样。
郑秀妍真的很头疼。
对于练习生们的再次前来，林婉儿并没有生气。
练习生到指导老师那里去请教本来就是正常的事情，林婉儿的行为反而有点不负责了。不过林婉儿的道路和SM公司有太大差异，要是把她的观念传递给这些练习生反而会给练习生们的出道造成负面影响，所以用了些小手段打发她们罢了。如今虽然因为练习生的请教耽误了些时间，林婉儿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生气。
更何况，林婉儿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个李孝利还真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一首《十分钟》受到了举国上下的追捧，大街小巷都在传唱，已经成为2003年韩国歌谣界无可置疑的大势女歌手。
现在，她不知道怎么竟然查到了林婉儿的身份，让经纪人吉钟华电话邀请林婉儿参加庆功宴。
林婉儿从来就没有故意掩饰身份，查到她的身份也没什么，可这份邀请对林婉儿来说就稍微有点问题。
自SM公司成立那日起，DSP公司就是SM的最大对手。虽然DSP公司自水晶男孩的解散和fin.k.l成员的单飞不复昔日辉煌，可多年来积攒下来的实力仍是让SM公司不敢轻忽，一举一动都会加以关注，林婉儿这个SM公司职员参加DSP艺人的庆功宴，虽然不至于遭受公司惩罚，但绝对会让管理层不满。
不过对于李孝利这个近乎挑衅的邀请，林婉儿还真没有拒绝的意思。
现在SM公司对林婉儿已经没有多大需求，关注度也就下降了很多；林婉儿在SM公司也没有什么可以学习的，最近又用软件发了笔小财，不再害怕解约后的赔偿金；公司和林婉儿如今都是在等合适的机会解约，只是考虑到谁先提出就会损失更大，所以僵持着罢了，而DSP公司对林婉儿的吸引力，现在可不是一般的大。
稍加思索，林婉儿给李孝利的经纪人吉钟华又打过去电话，让李孝利介绍个人陪林婉儿去购买宴会用的服装。
对林婉儿打回来的‘球’李孝利是不屑一顾的，如今意气风发的李孝利可是无所畏惧的，只不过是邀请SM公司一个普通职员参加自己的庆功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让谁陪着那个林婉儿买衣服却是个大问题。
虽然理智分析的话那个林婉儿不像个变态，可即使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能把自己的姐妹送入虎口，自己虽然不怕她，可是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呀！
找个男人绝对不行，那也太丢脸了，好像堂堂李孝利竟然连个女性朋友都找不到似的。找个助理或者经纪人也不太妥当，那个林婉儿毕竟挂着音乐制作人和保健医师双重身份，身份差的太大就不是陪客而是服务了，自己巴巴的给她找个拎包的算是什么！
思来想去，李孝利决定还是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酒友申智。
作为高耀太组合的灵魂主唱，申智在idol中也是最顶级的一员，虽然不能和医师、音乐制作人这种高大上的职业在社会地位上比较，但日常生活中其实双方是处在同一水平的，可以作为朋友对待。
申智有些男孩子性格，与人交往时也很受大家欢迎，应该能和林婉儿处好关系。申智不像一般的女idol那样软弱可期，如果林婉儿真的有什么不轨企图也不至于吃亏。
嗯！说句没有下限的话，林婉儿毕竟只是个女人，申智也没有什么大的亏好吃，如果申智真的被她强吻了什么的，最终心胸宽大的申智也只会抹抹嘴唇说句“味道不错”，不至于要死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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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也会有粉丝的，比这些加起来还多”。
看到SM公司大门前聚集的粉丝们，郑秀晶微微皱了一下眉毛，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然后整理了一下服装，板起脸，迈着从姐姐那里学来的兵长步，不慌不忙的穿过粉丝们中间的通道，向守门的保安大叔行礼后大摇大摆的进了SM公司。
远远的向服务台鞠了一躬，接待人员笑着挥挥手，郑秀晶一路走上二楼，果然没有遇到一个练习生。这个时间点，早起的练习生已经在练习室训练了，姐姐那样的夜猫子还没有起，最是安全不过。
到了林老师的练习室门口，敲敲门果然得到了回应，郑秀晶忍不住攥起拳头挥舞了一下，这才进门行礼问好。
“你好，林老师，我是来向你请教该如何学习、训练的。”郑秀晶说完就安静的站在那里，目光紧紧盯着林婉儿，眼神中蕴含的不是期盼而是浓浓的好奇，显然心中更想从林婉儿这个奇怪的老师身上发现有趣的事情，而不是让这个老师给她正经的上一堂课。
“被当做童话故事中里的怪婆婆了呢！”虽然清楚郑秀晶的想法，林婉儿的脸上却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和郑秀晶对视了一会，感觉到郑秀晶心中的坚定后才开口，“你想学什么？”
可能是没想到会得到这个回应，郑秀晶顿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清冷来掩盖心中的惊讶，好一会才变回来，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掩饰不住的谐谑“我最想学的当然是怎样获得幸福？”
“这个世界果然是有报应的，自己刚调戏了李孝利，就被这么一个小不点给调戏了。”心中微微自嘲，林婉儿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反问了郑秀晶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害怕我？”
“不怕就是不怕，为什么问为什么？”像是说绕口令一样，郑秀晶毫不犹豫的给出了答案。
林婉儿终究放不下自尊和小孩子混赖，没有用各种奇怪的理论和文字游戏来敷衍郑秀晶，干脆的承认失败，“这是一个很复杂的命题，我还没有那个水平给出答案。”
“那你能教给我什么？”郑秀晶立刻开始巩固胜利成果。
林婉儿不明白这个孩子哪里来的信心，认为自己一定会同意教导她，不过林婉儿决定还是看看郑秀晶到底是要做什么，毕竟开始的时候她就不是为了学习什么而来的。
不再板着脸，林婉儿摇摇头笑了出来，“如果范围仅限于才能和技艺的话，只要你真的想学，我即使现学现卖也足以教导你，无论哪个方面。要是什么幸福、快乐的东西就不要提了。”
“我姐姐说你那天的表演很神奇，我想学”这一次郑秀晶的眼中有了期盼。
稍微盘算一下，林婉儿伸出了两根手指，“全力以赴的话，你需要二十年时间。”
“没意思！我还是训练两三年以后出道好了。”郑秀晶转移了话题，“你为什么总板着脸吓唬我姐姐，我看她很怕你。”
林婉儿发现了自己的错误，她不应该让郑秀晶有了和自己平等的自觉，任由她放飞天马行空的想法，在这方面，即使她有两辈子的记忆也无法和小孩子匹敌。林婉儿忘记了，教育本身就具有很强的强制性，成年人和孩子天生就不平等，和孩子谈平等绝对做不好教育。
发觉了自己的错误，林婉儿没有回应郑秀晶的疑问，而是改变了方式，“想看我唱歌跳舞么？”
“回答不上就糊弄我。”郑秀晶嘟囔了一句，但还是禁不住诱惑，“想啊！”
“那我表演完你不可以再打扰老师工作，可以吗？”
“那要两首歌，不，三首”看到林婉儿这次的目光很坚定，郑秀晶退缩了，“一首就一首好了，不过下个星期我还会来的。”
听到郑秀晶的话，林婉儿没有回答，小孩子毕竟不明白社会的复杂，即使林婉儿同意，郑秀晶也来不了的。
为了不再和郑秀晶纠缠，林婉儿没有选择英文歌曲进行模仿演唱，而是直接在电脑中选了一首中国民歌《敖包相会》。在林婉儿辽阔、绵长的女中音演绎下，这首草原歌曲少了一分委婉，多了一分浑厚，给原本悠扬宽广的曲调增添了不少旷野气息。
这首歌的演唱林婉儿没有保留实力，演唱水平与中国那些诸多歌手比较也毫不逊色，不过由于语言、文化、年龄的原因郑秀晶只会觉得好听，却不会对这种蒙古长调产生迷恋。
“果然，要是认真对待的话，小孩子还是斗不过大人的。”林婉儿丝毫没有自降身份的感觉，微笑着把略有不舍的郑秀晶送出了门。
出了门，郑秀晶就把心中的那丝不舍放下，调整好表情步伐，像来的时候那样，无惊无险的离开了SM公司，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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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晶，你怎么真在这里？”林允儿的声音很惊讶，言词却让郑秀晶很不安，她扭动着身躯想要离开，却被林允儿的巨力轻松压制，给拎到了一旁，见到了似笑非笑的姐姐。
“偶妈和阿爸正在找你，我这就送你回家”郑秀妍的表情和声音都充满了幸灾乐祸。”
“偶妈和阿爸找我有什么事？”郑秀晶的感觉相当不好。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回去问呗！”郑秀妍轻描淡写。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和允儿去买零食，谁知道这么巧就碰到你了。”
“怎么可能，这个时间你都是，都是……”
“都是什么？”郑秀妍看着妹妹，心里有一种见到‘恶有恶报’的舒爽，故意用欣慰的语气继续打击妹妹“wuli秀晶长大了，自己会做主、敢行动，偶妈和阿爸都很高兴，正准备好好奖励一下wuli秀晶呢！”
……
东窗事发的郑秀晶被姐姐押解回家后被告知，为了提前给以后的idol生涯做准备，她必须在日语、华语、钢琴、小提琴中挑选两项作为周末假期的学习任务，由父亲大人强制执行，不许驳回。
郑秀晶因为自己的冒险行动付出了巨大代价，郑秀妍也不是很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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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秀妍认为，林婉儿的脸皮太薄，嘲讽别人只限制在演唱水平和学习能力上，从不直接进行人身攻击，更别说呵斥别人、打人骂人了。这种方式对于那些自尊心强的人效果还不错，对于在练习生们的作用就不那么明显了，郑秀妍不得不替林婉儿做些补救工作，省的到最后激发什么矛盾。好在林婉儿坚持不予练习生们回应，这可以打发掉大多数没有耐心的人，剩下的几个人郑秀妍也有办法解决，可林允儿不同。
林允儿是公司的未来门面，受到的优待比郑秀妍还要多。
在美女如云的SM公司成为门面，可不仅仅是因为林允儿的颜值高那么简单。公司女练习生门面和组合里的美貌担当是两个概念，不但颜值要高，还必须具有多方面的才能。
歌舞方面最少也要能达到加入顶级天团不拖后腿的程度，这实际上就是要求在练习生中处于第一梯队了，放到小公司就可以撑起一个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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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际方面必须能和方方面面的人都保持一种合适的距离和态度，该亲近的亲近，该讨好的讨好，该敌对的敌对，该打击的打击，其中的分寸很难掌握，不是简单的会讨好人那么简单。这不但需要广博的见识和精到的眼光，还需要胆大心黑脸皮厚，才能在各种情况下都做到游刃有余。
林允儿现在当然还不是一个成熟的门面，但公司既然选择了她，门面该有的基础素质她就一点也不差，最起码眼光和厚脸皮她肯定是有的。从林婉儿这个真材实料的音乐人身上学点东西这种想法让她有足够的耐心忍受林婉儿的打击和冷漠。
林允儿是受到极大优待的公司未来门面，郑秀妍不可能强行限制她不去做什么。讲道理的话，郑秀妍也没有立场阻止她正常向一个指导老师请教，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妹妹给别人做的榜样。
郑秀妍真的很头疼。
对于练习生们的再次前来，林婉儿并没有生气。
练习生到指导老师那里去请教本来就是正常的事情，林婉儿的行为反而有点不负责了。不过林婉儿的道路和SM公司有太大差异，要是把她的观念传递给这些练习生反而会给练习生们的出道造成负面影响，所以用了些小手段打发她们罢了。如今虽然因为练习生的请教耽误了些时间，林婉儿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生气。
更何况，林婉儿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个李孝利还真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一首《十分钟》受到了举国上下的追捧，大街小巷都在传唱，已经成为2003年韩国歌谣界无可置疑的大势女歌手。
现在，她不知道怎么竟然查到了林婉儿的身份，让经纪人吉钟华电话邀请林婉儿参加庆功宴。
林婉儿从来就没有故意掩饰身份，查到她的身份也没什么，可这份邀请对林婉儿来说就稍微有点问题。
自SM公司成立那日起，DSP公司就是SM的最大对手。虽然DSP公司自水晶男孩的解散和fin.k.l成员的单飞不复昔日辉煌，可多年来积攒下来的实力仍是让SM公司不敢轻忽，一举一动都会加以关注，林婉儿这个SM公司职员参加DSP艺人的庆功宴，虽然不至于遭受公司惩罚，但绝对会让管理层不满。
不过对于李孝利这个近乎挑衅的邀请，林婉儿还真没有拒绝的意思。
现在SM公司对林婉儿已经没有多大需求，关注度也就下降了很多；林婉儿在SM公司也没有什么可以学习的，最近又用软件发了笔小财，不再害怕解约后的赔偿金；公司和林婉儿如今都是在等合适的机会解约，只是考虑到谁先提出就会损失更大，所以僵持着罢了，而DSP公司对林婉儿的吸引力，现在可不是一般的大。
稍加思索，林婉儿给李孝利的经纪人吉钟华又打过去电话，让李孝利介绍个人陪林婉儿去购买宴会用的服装。
对林婉儿打回来的‘球’李孝利是不屑一顾的，如今意气风发的李孝利可是无所畏惧的，只不过是邀请SM公司一个普通职员参加自己的庆功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让谁陪着那个林婉儿买衣服却是个大问题。
虽然理智分析的话那个林婉儿不像个变态，可即使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能把自己的姐妹送入虎口，自己虽然不怕她，可是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呀！
找个男人绝对不行，那也太丢脸了，好像堂堂李孝利竟然连个女性朋友都找不到似的。找个助理或者经纪人也不太妥当，那个林婉儿毕竟挂着音乐制作人和保健医师双重身份，身份差的太大就不是陪客而是服务了，自己巴巴的给她找个拎包的算是什么！
思来想去，李孝利决定还是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酒友申智。
作为高耀太组合的灵魂主唱，申智在idol中也是最顶级的一员，虽然不能和医师、音乐制作人这种高大上的职业在社会地位上比较，但日常生活中其实双方是处在同一水平的，可以作为朋友对待。
申智有些男孩子性格，与人交往时也很受大家欢迎，应该能和林婉儿处好关系。申智不像一般的女idol那样软弱可期，如果林婉儿真的有什么不轨企图也不至于吃亏。
嗯！说句没有下限的话，林婉儿毕竟只是个女人，申智也没有什么大的亏好吃，如果申智真的被她强吻了什么的，最终心胸宽大的申智也只会抹抹嘴唇说句“味道不错”，不至于要死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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