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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东窗事发（二合一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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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乔峰，摊牌了。
丐帮四老、全冠清、还有康敏这些早早就知道他身世之谜的几个人。
在听完乔峰说的内容。
瞬间瞠目结舌傻眼了。
没想到。
这个家伙不按常理出牌玩自爆。
打的他们那叫一个措手不及。
藏锋将这几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简直比死了爹妈还难受，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更是冲乔峰竖起大拇指，这波自爆牛逼大发了。
乔峰看着脸色难看的全冠清，然后，又将目光落到了四老身上。
“四位长老，乔峰说的可对？”
“就因为我是契丹人，所以，你们这次真正目的不是为了给马副帮主报仇，而是要将我私底下捉拿了，好不让江湖人嗤笑堂堂天下第一的丐帮，帮主会是一直敌视的契丹。”
铿锵有力，声如龙吟。
震动整个杏子林。
王语嫣、阿朱、包不同、风波恶还有段誉，这些毫不知情的人，全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这这……包三个，这不是开玩笑的吧？”
风波恶咂舌不已。
“咕咚！”
包不同听到后，咽喉蠕动，吞了一口吐沫，震惊的不知何言语了。
“没想到，原来鼎鼎大名的乔帮主居然会是契丹人？！”
温柔恬静的阿碧樱桃小口微微张着，语气中带着惊讶。
王语嫣点点头。
倒是阿朱看向豪气冲云霄的乔峰，美眸中尽显担忧之色。
“四位长老，怎么不吭声了？”
“是我乔峰说错了吗？”
乔峰接连不断的问道。
话音刚落。
脾气有些暴躁的宋长老，“乔峰，既然你已知道，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没错，我们在过来之前，得到消息，你身上居然流淌着契丹人的血，让全冠清绑了白执法，也是逼不得已，因为你的身世一旦暴露出来，会给丐帮带来很严重的后果，我们不得不出此下策了。”
另外一位长老接话讲道。
乔峰听后赶紧问道：“是谁告诉你们我乔峰是契丹人的？”
他知道这个人一定就是害死马副帮主的凶手。
“这个……”
丐帮四老对此纷纷闭口不谈。
乔峰看到后，并没有感到很诧异，反而是一副了然的神情。
“既然你们不说，我乔某也有办法知道。”
乔峰说完猛地一转头，那双睥睨目光瞬间就落到了藏锋身上，在场众人也就跟随他的目光转移过去，心中就纳闷，乔帮主在这个时候看向此人有何用意？
“天机先生，当日那个悬念，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说了。”
天机先生？
众人面面相觑，江湖上从未听闻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啊！
“表小姐，这位天机先生你可知道？”
阿朱突然转头询问王语嫣。
就是博览群书的王语嫣一双美眸盯着藏锋打量又打量，“这个，他没有施展出武学，所以并不清楚。”
“哈哈哈哈，还是我来告诉你们吧。”
“这位天机先生是一个说书人，当日在酒馆包某还跟天机先生发生个争执。”
“当然了，就像天机先生自己所说，说书人是他的爱好，最大本事却是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前后五百年尽在我掌中。”
“天机先生，包不同说的可对？”
包不同笑哈哈的一番言语，将藏锋的身份告诉了在场之人。
唰唰唰唰....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藏锋身上。
“说了半天，不就是算命的！”
“是啊！”
“竟敢吹嘘自己前后五百年尽在掌中，也不怕闪了舌头！”
“看起来很年轻啊，就是一介骗吃骗喝的江湖术士吧？”
“我看着也像。”
丐帮弟子能有几个文化人，身份决定他们的眼界，直接交头接耳、对着藏锋指指点点。
康敏更是冷冷一笑。
抓住机会言语：“乔帮主，你不会听信一个江湖算命的鬼话吧？”
就连还一直维护乔峰的白世镜，也是看不过去的开口：“帮主，这种江湖术士不可信啊！”
“无妨！”
“你们不信，我乔峰信。”
乔峰对于旁人的劝说置若罔闻，只因先前这一幕幕，都证明了藏锋的料事如神。
“我也信大师。”
倏然，段誉也插话开口鼎力支持。
藏锋闻言微微一笑，深邃目光看向了有着蛇蝎心肠的康敏身上。
“马氏，你丈夫也就是丐帮的马副帮主，他的死，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此话一出。
所有人疑惑不解。
康敏听后神情一愣，旋即稳住内心，不动声色的回答：“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按理说，你跟马大元是夫妻，天天睡在一起，他遇害的当晚，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藏锋笑吟吟看着她。
康敏怎么可能会被吓唬住，嘴角泛起一抹讥笑：“你不是号称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怎么江湖算命的也负责稽查命案？”
“哈哈哈哈！”
顿时，杏子林哄然大笑一片。
只可惜。
并没有看到藏锋气急败坏的样子，反而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既然如此……”
“那我就给夫人算一算，你丈夫是被谁所害，因何被害的。”
“哼！”
康敏不屑鼻息冷冷一哼。
接下来。
藏锋就抬起右手，当着大庭广众之下，开始装腔作势的掐起指来。
众人见罢屏气凝神。
约莫过了小片刻。
藏锋猛地睁开了眼睛，眼中更是闪烁着炙热光芒。
“大师，你可是算出来了？”
段誉作为他的忠实粉丝，立马化作捧哏，帮众人询问道。
“然！”
藏锋高深莫测的说出这个字。
而后。
再次看向康敏，目光戏虐道：“我已算出你丈夫被害之谁手，要不要听一听？”
“说啊！”
康敏才不会相信他真的知道，想到这里，目光隐晦地瞥了眼白世镜。
藏锋环顾一眼在场。
“各位！”
声音洪亮。
“我已掐算出，丐帮的马副帮主，并不是死在慕容复手下，而是被枕边之人伙同他人合谋害死的。”
话落。
震惊四野。
目瞪口呆。
“枕边之人那岂不是就在说……”
短暂的寂静，直接就被包不同的开口给打断了。
众人闻言不约而同地目光落在了康敏身上，只见康敏脸色难看，心中慌乱如麻，惊骇这个江湖骗子是如何知道的？难道那日晚上他也在暗中躲着亦或者是谁走漏了风声。
不光她，白世镜听到藏锋讲出杀害马大元凶手是谁那一刻，眼角剧烈一抖，脸上浮现出惊慌，好在当时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藏锋身上，并未注意到他。
可是。
他也跟康敏思考的一样，这个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康敏那个贱人泄露的不成？
“吼！”
一声龙吟骤现。
众人无不震动，全都看向了乔峰。
高台之上。
乔峰披肩的长发无风自舞，那双摄人心魄的睥睨目光，死死瞪着康敏，这可把康敏给吓的花容失色，要说整个天下，这个蛇蝎女人最怕的人是谁？
非乔峰莫属了。
她被乔峰身上散发出来的这股磅礴气势给吓得倒退了一步，全冠清看到后眼眸一闪，赶紧过去扶稳住，小声提醒：“别慌！”
但在众人眼中。
康敏的脸色苍白和退后，是心慌的表现。
丐帮四老对视一眼。
吴长老当即站起来，看向她，语气冰冷质问：“嫂夫人，马副帮主真是被你所害？”
“没有，不是我。”
康敏摇摇头。
而这时。
身旁的全冠清心中暗骂一声白痴后，赶紧扛起大旗，“吴长老，马副帮主可是死于自己成名绝技之下，嫂夫人一介妇孺，难道还会姑苏慕容家绝学不成？”
这话问的吴长老哑口无言。
“是啊？全舵主说的没错，马副帮主可是死在自己锁喉功之下！”
“那意思就是说是这个江湖术士在骗人了？”
“肯定是这样子。”
听到丐帮弟子的讨论，全冠清脸上挂着得意笑容。
质疑康敏害死马大元的吴长老，铁青着脸色，怒视着藏锋，“你这个骗子真是该死！”
说罢。
怒不可遏的挥舞起手中大刀，要取藏锋的项上人头。
藏锋面不改色。
千钧一发之际。
“吼！”
伴随着龙吟，乔峰使出了降龙十八掌。
“噹！”
直接将吴长老手中大刀给震飞出去，吴长老连连倒退，稳住身形后，怒斥乔峰：“你要包庇这个摆弄是非的骗子吗？”
“吴长老，刚才多有得罪，乔峰只是想搞清楚到底是谁害死了马副帮主。”
“在天机先生没有解释清楚之前，谁都不能对他动手。”
乔峰霸气环视一眼四周众人，不少人都被他的眼神给吓的纷纷低下头颅。
“阿弥陀佛！”
一道佛语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看到披着袈裟的和尚赶了过来。
“劳烦天台山的智光大师亲自前来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啊！”
年纪破长的徐长老笑着介绍。
智光和尚和颜悦色：“阿弥陀佛，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何况这件事情关系重大，老衲更是非来不可，对了，不知哪一位是大名鼎鼎的乔帮主？”
“在下乔峰，见过智光大师。”
乔峰赶紧抱拳道。
智光和尚一听瞧过去，当看到乔峰的脸，身躯一震，目露惊色。
这让乔峰和其他人都是疑惑不解。
唯有藏锋心知肚明，当初雁门关一战，这个老和尚也有参与，自然是认出乔峰这张脸了。
也就在此刻。
谭公谭婆赵钱孙三人结伴而来。
还未开口。
藏锋就绕有深意的说道：“乔帮主，这下热闹了。”
“不知天机先生何意？”
乔峰可不觉得藏锋会随便说说，其中肯定另有深意。
智光和尚、谭公谭婆还有赵钱孙这些后来之人，听到后看向藏锋露出疑惑神色。
“不知阁下是……”
智光和尚开口询问。
他不记得江湖上有这号人物。
“我就是一天地客，但擅长的本事是推演算命。”
藏锋轻描淡写的回答。
智光和尚微微皱眉。
一旁还不知凶手在前的乔峰，热心肠的介绍：“大师，还有几位，这位是天机先生，来自天机阁，是在下请来推算出何人杀死了马副帮主的。”
话音刚落。
“荒谬，堂堂丐帮帮主，居然相信一个江湖骗子的话。”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赵钱孙鄙夷目光看了看藏锋，年纪这么小，怎么看都不像高深莫测之辈，当即出言不逊。
“阿弥陀佛！”
智光和尚虽然没说什么，但这一句就表达出了他赞同赵钱孙讲的。
“赵钱孙，难道你忘记了十三年前那一个夜晚，木青峰下的事情了？”
藏锋另有所指的笑吟吟看着他。
赵钱孙脸色大变。
不光他，就连旁边谭婆也是眼神躲闪。
“你你你你....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些？”
众人看着惊慌失措的赵钱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说我是掐指算出来的，你可信？”
藏锋冷冷一笑道。
赵钱孙嘴上想说不信，可心中反对，因为那个晚上只有他和师妹两人在那个山洞里，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的。
经过这个小插曲。
又有不少人再次相信藏锋的厉害了。
“对于乔帮主契丹人这个话题，我们暂且先不提，现在就说一说到底是谁杀害了马副帮主。”
藏锋这个身外人却在这个时候成了掌控全局的那个。
他先是看了看脸色阴晴不定的康敏，随后，目光一转，落到了白世镜身上：“白执法，当日马大元死的时候，只有你在场，也是你说他死于自己成名绝技锁喉功之下的，没错吧？”
“是的。”白世镜脸不红心不跳的点点头承认。
“那么……也就是说，马大元到底是不是死于锁喉功，除了你和康敏之外，无人能够证实了？”
“是这样的！”
白世镜再次点头。
藏锋对此面带微笑，可是，话锋却凌厉起来：“那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性，是你和康敏联起手来杀害了马大元？这样，你说他死在谁的手上自然都可以了？”
“什么？”
他讲的内容顿然在所有人心中犹如一道惊雷炸裂。
一刹那。
杏子林中鸦雀无声，尤其是丐帮四老还有乔峰，全都难以置信地看着白世镜和康敏两人。
我，乔峰，摊牌了。
丐帮四老、全冠清、还有康敏这些早早就知道他身世之谜的几个人。
在听完乔峰说的内容。
瞬间瞠目结舌傻眼了。
没想到。
这个家伙不按常理出牌玩自爆。
打的他们那叫一个措手不及。
藏锋将这几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简直比死了爹妈还难受，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更是冲乔峰竖起大拇指，这波自爆牛逼大发了。
乔峰看着脸色难看的全冠清，然后，又将目光落到了四老身上。
“四位长老，乔峰说的可对？”
“就因为我是契丹人，所以，你们这次真正目的不是为了给马副帮主报仇，而是要将我私底下捉拿了，好不让江湖人嗤笑堂堂天下第一的丐帮，帮主会是一直敌视的契丹。”
铿锵有力，声如龙吟。
震动整个杏子林。
王语嫣、阿朱、包不同、风波恶还有段誉，这些毫不知情的人，全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这这……包三个，这不是开玩笑的吧？”
风波恶咂舌不已。
“咕咚！”
包不同听到后，咽喉蠕动，吞了一口吐沫，震惊的不知何言语了。
“没想到，原来鼎鼎大名的乔帮主居然会是契丹人？！”
温柔恬静的阿碧樱桃小口微微张着，语气中带着惊讶。
王语嫣点点头。
倒是阿朱看向豪气冲云霄的乔峰，美眸中尽显担忧之色。
“四位长老，怎么不吭声了？”
“是我乔峰说错了吗？”
乔峰接连不断的问道。
话音刚落。
脾气有些暴躁的宋长老，“乔峰，既然你已知道，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没错，我们在过来之前，得到消息，你身上居然流淌着契丹人的血，让全冠清绑了白执法，也是逼不得已，因为你的身世一旦暴露出来，会给丐帮带来很严重的后果，我们不得不出此下策了。”
另外一位长老接话讲道。
乔峰听后赶紧问道：“是谁告诉你们我乔峰是契丹人的？”
他知道这个人一定就是害死马副帮主的凶手。
“这个……”
丐帮四老对此纷纷闭口不谈。
乔峰看到后，并没有感到很诧异，反而是一副了然的神情。
“既然你们不说，我乔某也有办法知道。”
乔峰说完猛地一转头，那双睥睨目光瞬间就落到了藏锋身上，在场众人也就跟随他的目光转移过去，心中就纳闷，乔帮主在这个时候看向此人有何用意？
“天机先生，当日那个悬念，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说了。”
天机先生？
众人面面相觑，江湖上从未听闻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啊！
“表小姐，这位天机先生你可知道？”
阿朱突然转头询问王语嫣。
就是博览群书的王语嫣一双美眸盯着藏锋打量又打量，“这个，他没有施展出武学，所以并不清楚。”
“哈哈哈哈，还是我来告诉你们吧。”
“这位天机先生是一个说书人，当日在酒馆包某还跟天机先生发生个争执。”
“当然了，就像天机先生自己所说，说书人是他的爱好，最大本事却是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前后五百年尽在我掌中。”
“天机先生，包不同说的可对？”
包不同笑哈哈的一番言语，将藏锋的身份告诉了在场之人。
唰唰唰唰....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藏锋身上。
“说了半天，不就是算命的！”
“是啊！”
“竟敢吹嘘自己前后五百年尽在掌中，也不怕闪了舌头！”
“看起来很年轻啊，就是一介骗吃骗喝的江湖术士吧？”
“我看着也像。”
丐帮弟子能有几个文化人，身份决定他们的眼界，直接交头接耳、对着藏锋指指点点。
康敏更是冷冷一笑。
抓住机会言语：“乔帮主，你不会听信一个江湖算命的鬼话吧？”
就连还一直维护乔峰的白世镜，也是看不过去的开口：“帮主，这种江湖术士不可信啊！”
“无妨！”
“你们不信，我乔峰信。”
乔峰对于旁人的劝说置若罔闻，只因先前这一幕幕，都证明了藏锋的料事如神。
“我也信大师。”
倏然，段誉也插话开口鼎力支持。
藏锋闻言微微一笑，深邃目光看向了有着蛇蝎心肠的康敏身上。
“马氏，你丈夫也就是丐帮的马副帮主，他的死，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此话一出。
所有人疑惑不解。
康敏听后神情一愣，旋即稳住内心，不动声色的回答：“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按理说，你跟马大元是夫妻，天天睡在一起，他遇害的当晚，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藏锋笑吟吟看着她。
康敏怎么可能会被吓唬住，嘴角泛起一抹讥笑：“你不是号称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怎么江湖算命的也负责稽查命案？”
“哈哈哈哈！”
顿时，杏子林哄然大笑一片。
只可惜。
并没有看到藏锋气急败坏的样子，反而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既然如此……”
“那我就给夫人算一算，你丈夫是被谁所害，因何被害的。”
“哼！”
康敏不屑鼻息冷冷一哼。
接下来。
藏锋就抬起右手，当着大庭广众之下，开始装腔作势的掐起指来。
众人见罢屏气凝神。
约莫过了小片刻。
藏锋猛地睁开了眼睛，眼中更是闪烁着炙热光芒。
“大师，你可是算出来了？”
段誉作为他的忠实粉丝，立马化作捧哏，帮众人询问道。
“然！”
藏锋高深莫测的说出这个字。
而后。
再次看向康敏，目光戏虐道：“我已算出你丈夫被害之谁手，要不要听一听？”
“说啊！”
康敏才不会相信他真的知道，想到这里，目光隐晦地瞥了眼白世镜。
藏锋环顾一眼在场。
“各位！”
声音洪亮。
“我已掐算出，丐帮的马副帮主，并不是死在慕容复手下，而是被枕边之人伙同他人合谋害死的。”
话落。
震惊四野。
目瞪口呆。
“枕边之人那岂不是就在说……”
短暂的寂静，直接就被包不同的开口给打断了。
众人闻言不约而同地目光落在了康敏身上，只见康敏脸色难看，心中慌乱如麻，惊骇这个江湖骗子是如何知道的？难道那日晚上他也在暗中躲着亦或者是谁走漏了风声。
不光她，白世镜听到藏锋讲出杀害马大元凶手是谁那一刻，眼角剧烈一抖，脸上浮现出惊慌，好在当时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藏锋身上，并未注意到他。
可是。
他也跟康敏思考的一样，这个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康敏那个贱人泄露的不成？
“吼！”
一声龙吟骤现。
众人无不震动，全都看向了乔峰。
高台之上。
乔峰披肩的长发无风自舞，那双摄人心魄的睥睨目光，死死瞪着康敏，这可把康敏给吓的花容失色，要说整个天下，这个蛇蝎女人最怕的人是谁？
非乔峰莫属了。
她被乔峰身上散发出来的这股磅礴气势给吓得倒退了一步，全冠清看到后眼眸一闪，赶紧过去扶稳住，小声提醒：“别慌！”
但在众人眼中。
康敏的脸色苍白和退后，是心慌的表现。
丐帮四老对视一眼。
吴长老当即站起来，看向她，语气冰冷质问：“嫂夫人，马副帮主真是被你所害？”
“没有，不是我。”
康敏摇摇头。
而这时。
身旁的全冠清心中暗骂一声白痴后，赶紧扛起大旗，“吴长老，马副帮主可是死于自己成名绝技之下，嫂夫人一介妇孺，难道还会姑苏慕容家绝学不成？”
这话问的吴长老哑口无言。
“是啊？全舵主说的没错，马副帮主可是死在自己锁喉功之下！”
“那意思就是说是这个江湖术士在骗人了？”
“肯定是这样子。”
听到丐帮弟子的讨论，全冠清脸上挂着得意笑容。
质疑康敏害死马大元的吴长老，铁青着脸色，怒视着藏锋，“你这个骗子真是该死！”
说罢。
怒不可遏的挥舞起手中大刀，要取藏锋的项上人头。
藏锋面不改色。
千钧一发之际。
“吼！”
伴随着龙吟，乔峰使出了降龙十八掌。
“噹！”
直接将吴长老手中大刀给震飞出去，吴长老连连倒退，稳住身形后，怒斥乔峰：“你要包庇这个摆弄是非的骗子吗？”
“吴长老，刚才多有得罪，乔峰只是想搞清楚到底是谁害死了马副帮主。”
“在天机先生没有解释清楚之前，谁都不能对他动手。”
乔峰霸气环视一眼四周众人，不少人都被他的眼神给吓的纷纷低下头颅。
“阿弥陀佛！”
一道佛语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看到披着袈裟的和尚赶了过来。
“劳烦天台山的智光大师亲自前来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啊！”
年纪破长的徐长老笑着介绍。
智光和尚和颜悦色：“阿弥陀佛，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何况这件事情关系重大，老衲更是非来不可，对了，不知哪一位是大名鼎鼎的乔帮主？”
“在下乔峰，见过智光大师。”
乔峰赶紧抱拳道。
智光和尚一听瞧过去，当看到乔峰的脸，身躯一震，目露惊色。
这让乔峰和其他人都是疑惑不解。
唯有藏锋心知肚明，当初雁门关一战，这个老和尚也有参与，自然是认出乔峰这张脸了。
也就在此刻。
谭公谭婆赵钱孙三人结伴而来。
还未开口。
藏锋就绕有深意的说道：“乔帮主，这下热闹了。”
“不知天机先生何意？”
乔峰可不觉得藏锋会随便说说，其中肯定另有深意。
智光和尚、谭公谭婆还有赵钱孙这些后来之人，听到后看向藏锋露出疑惑神色。
“不知阁下是……”
智光和尚开口询问。
他不记得江湖上有这号人物。
“我就是一天地客，但擅长的本事是推演算命。”
藏锋轻描淡写的回答。
智光和尚微微皱眉。
一旁还不知凶手在前的乔峰，热心肠的介绍：“大师，还有几位，这位是天机先生，来自天机阁，是在下请来推算出何人杀死了马副帮主的。”
话音刚落。
“荒谬，堂堂丐帮帮主，居然相信一个江湖骗子的话。”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赵钱孙鄙夷目光看了看藏锋，年纪这么小，怎么看都不像高深莫测之辈，当即出言不逊。
“阿弥陀佛！”
智光和尚虽然没说什么，但这一句就表达出了他赞同赵钱孙讲的。
“赵钱孙，难道你忘记了十三年前那一个夜晚，木青峰下的事情了？”
藏锋另有所指的笑吟吟看着他。
赵钱孙脸色大变。
不光他，就连旁边谭婆也是眼神躲闪。
“你你你你....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些？”
众人看着惊慌失措的赵钱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说我是掐指算出来的，你可信？”
藏锋冷冷一笑道。
赵钱孙嘴上想说不信，可心中反对，因为那个晚上只有他和师妹两人在那个山洞里，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的。
经过这个小插曲。
又有不少人再次相信藏锋的厉害了。
“对于乔帮主契丹人这个话题，我们暂且先不提，现在就说一说到底是谁杀害了马副帮主。”
藏锋这个身外人却在这个时候成了掌控全局的那个。
他先是看了看脸色阴晴不定的康敏，随后，目光一转，落到了白世镜身上：“白执法，当日马大元死的时候，只有你在场，也是你说他死于自己成名绝技锁喉功之下的，没错吧？”
“是的。”白世镜脸不红心不跳的点点头承认。
“那么……也就是说，马大元到底是不是死于锁喉功，除了你和康敏之外，无人能够证实了？”
“是这样的！”
白世镜再次点头。
藏锋对此面带微笑，可是，话锋却凌厉起来：“那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性，是你和康敏联起手来杀害了马大元？这样，你说他死在谁的手上自然都可以了？”
“什么？”
他讲的内容顿然在所有人心中犹如一道惊雷炸裂。
一刹那。
杏子林中鸦雀无声，尤其是丐帮四老还有乔峰，全都难以置信地看着白世镜和康敏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