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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指挥官的思想疏导工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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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
通天晓显然没有料到耀魔星会提出这个问题，“……我……我……”他居然不复以往的坦率，态度变得视线飘忽含糊迟疑。
然而很快，他就语句流利起来：“我以前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我是擎天柱领袖的副官，肩负着赢得和平，复兴塞伯坦的重任。怎么可以在这种私人的事情上浪费精力呢？”他说得很快，就像早就有人问过，他也早就有了这个成型的答案。
他飞快地说完之后，犹豫了一下，转过头看向耀魔星：“或许，如果……如果有个人愿意和我共度一生的话，我会考虑。”
“哦！”耀魔星笑起来，“呵呵！那么祝您得偿所愿了！如果您有什么事需要我效劳的，尽管吩咐！”好话多说一些总不会错。至于，能和这位指挥官大人成为伴侣的，得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耀魔星可不敢想。
通天晓似乎对他的话很满意，他转而问道：“那你对自己未来的伴侣，有什么想法呢？”
耀魔星低头看了看身上留下的灯塔的红色装甲，困惑又无奈的笑了笑：“巧了！指挥官，遇到灯塔前我也没有想过。”经过改装和整修，以及他自身的修复，他受伤的部分已经完全康复并达成了性能和外观上的共优性。但是，耀魔星还是让曾经受伤的那处装甲保留了来自灯塔的红色。“但是，现在，我想我再也不会尝试了。我只庆幸，我没有拥有爱情这种能力。”
通天晓：“……”
“我们这些粗制滥造的士兵，很多部件都是偷工减料的。尤其是战争中最无用的情感模块，我们这几批出厂的，就没有拥有完整情绪的人。”耀魔星继续着手里的工作，“霸天虎中对待我们的……姑且也叫‘伴侣’吧！我不知道应该叫什么。我们和你们不同。我们可以经常换人。也可以同时和不同的人一起。或许霸天虎们会在俘虏身上取乐的事……您也有所知晓。”他搬起几块能量矿石走到另一边堆起来：“‘伴侣’，对他们来说，仅限于机体抚慰。只不过是在不打仗的时候，愉悦机体，减轻压力，或者说，证明自己活着的手段之一。情感，我们没有这个能力。也不是霸天虎士兵们所必须的。”耀魔星拍了拍手上的土，说，“我们没有你们那么高端的配置，体会不到那么高端的情绪。”
通天晓诧异地问：“可是，你和灯塔的感情……？自从……灯塔牺牲，你再也没有打开面罩。你甚至把他的装甲留在自己身上！”
“闭合面罩，只是为了挖矿更方便。”耀魔星又瞄了一眼身上的红色装甲：“至于，感情……正如指挥官所知，我的情感模块很简陋……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只是，工厂生产出来的，简陋的……战斗机器。指挥官，我和灯塔，我们之间有着天壤之别。可是，我心中的自私贪婪，让我无法拒绝他的提议。我其实从一开始就不敢相信，他真的会对我产生那种珍贵的、神秘的、危险感情。”
他自嘲地笑了笑：“我只是想记住，不论他对我的感情是什么样的。我想记住。第一次，有一个汽车人，会毫不犹豫地为我挡住海盗的炮火。第一次，有一个从火种源之井中走出来的，真正的塞伯坦人，提出想要和如此卑微的我，做彼此唯一的伴侣。——虽然他想在火种源相守的另有其人，但我，想留下这些装甲，提醒自己，曾经有一个人，对我不同……我保留这些，假装我也爱过一次，假装我也拥有这种，我不能体会到的情感。假装我并不是工厂粗制滥造出来的机器。……这应该……不算违反军纪吧？”
“当然！”通天晓强调道，“汽车人尊重一切有智慧生物的自主权，从不会干涉任何一个人的私事。除非，这会危害到其他人。”通天晓看着那个微垂着头的白色大个子，目光中的惊讶和怜悯一闪而过。
通天晓觉得自己搞了一个大乌龙。他本来以为耀魔星目前的思想症结在于灯塔的死亡。虽然谈论别人的私人感情这种事情，并非他所擅长的领域，可为了让耀魔星对他放松戒心，解开心结，好赶紧跟他一起继续他几百万年从未停止过的旅行。他搜肠刮肚整理了一些关于“爱情”方面的话题，打了十多天的腹稿，才终于终于整理出一篇信息量足够的话题，来慢慢和这家伙深入分析讨论，想要来开解他。可是听他的意思……居然并非如此？！
通天晓内心有点崩溃。“交浅言深”已经不足以形容自己犯的错误。一个刚认识不久就和自家副官谈论感情方面的问题什么的……太尴尬了吧？！通天晓想立刻把眼前的亮晶晶的能量晶体挖出然后把自己埋进去！或者把这个脑回路奇葩的倒霉副官埋进去也行！！
耀魔星并不知道身边淡定从容的汽车人二把手此刻正在想埋人的事情以及相关人选问题，他觉得谈话进行得还算顺利，希望指挥官也会觉得谈得尽兴。
“谢谢指挥官。”
通天晓干涉别人的事情做的最多，而且是命令式的。什么事情都喜欢用军纪来衡量，这种随时处于战时紧张状态的严肃风格，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可是，显然事情并不如耀魔星所猜测的那么圆满——通天晓突然恼怒起来，他的语气变得严厉：“既然……你并不认为自己和灯塔之间存在爱情，那么，你为什么一定要残忍地杀掉所有人？宁肯把我们陷入这样孤立无援的境地？明明他们已经悔悟了！你要知道，在危机四伏的宇宙中航行，落了单，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耀魔星叹息：来了！该来的，还是来了！他就知道通天晓对没能阻止他大肆杀戮非常不满。
不过……落了单？通天晓就曾经长久的独行。他这句话该是经历了多少生死瞬间得来的惨痛教训啊！
他对通天晓微鞠一躬，目光低垂，倒退着把手里的能量镐放到两三步之外，才更低地弓着身子走回来，在通天晓面前单膝跪下：“指挥官，违背您的命令，是我的错。我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我愿意接受您的任何处罚。可是，请您在做决定之前，听我一句解释……不要相信背叛者的忏悔！留下他们一起上路，即使是卸掉武器模块只让他们干活，他们也会在我们防备不那么严密的时候给我们俩来一下子。”
“任何人都应该有改过自新的机会！”通天晓握紧手里的铲子，他很想用这玩意打开跪在面前的副官的脑袋来看看里面的大脑模块是不是当初给震荡波挖矿的时候掉在哪一座山里，随便换上了一块金刚石充数。他怎么就是说不通呢？
耀魔星却绝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他们的忏悔，并非真心，只是迫于形势。他们根本就和您不是一条心了！也可以说，棱刺加入汽车人的出发点根本就和您完全不同！他的目的只是杀戮和复仇！为了寻找擎天柱而漫无目的地在茫茫宇宙中航行，只是你一个人的目标。并不是棱刺的，也不是扬沙的。更不会是那些投降的海盗的。矛盾已经存在，裂隙越来越大。他们终究还是要背叛。与其在我们意外的时候爆发，不如把它掐灭在萌芽中，不给他们机会来毁掉我们俩的航行计划。”
“你说，‘我们俩’，”通天晓问，“你的意思是，你还是愿意和我同行？”
“啊？这个……当然……指挥官您不会允许我离开，不论我是死是活——我的火种里还混合着您要的东西。”耀魔星盯着眼前攥在指挥官手里的能量铲谨慎地选择着措辞，“您的意愿，我的处理器无法产生拒绝的行动方案。”
“那你怎么解释这抗命的举动？！作为一名军人，如果不能服从长官的命令，那还算什么军人？！”
“我……很抱歉，指挥官！我……”耀魔星翻出以前从汽车人俘虏的内存条里读到的相关政策，“虽然军人要求服从，但是，也要求了士兵们有自己的独立思维，拥有自我成长的能力，不……盲从……”耀魔星把头低了又低。
通天晓觉得眼前这个家伙的姿势好像随时可能窜出去逃跑或者抓住自己手里这把能量铲，把铲子的柄插进自己的火种仓。和耀魔星不止一次并肩作战的指挥官可太知道这货速度有多快，力气有多大了！话说到这里，他不想把气氛搞得太僵：“但是你看起来并不想和我一起走。难道你传染了威震天挖矿的爱好？”（好吧！通天晓内心冷汗：我果然不适合说笑话！）
玩笑来得猝不及防，不愧是通天晓！耀魔星多此一举地确认了一下面罩仍旧闭合，他只好言不由衷地夸赞道：“呃……您……真幽默……”
耀魔星终于明白通天晓今天来找他谈话的目的原来是催他赶紧一起出发！他决定不能让通天晓的思维继续跑偏了，否则他不知道今天的话题要偏到哪个异次元宇宙去：“其实，指挥官，你发现了，我的确是在故意拖延，不想离开。这是因为我不擅长……从没有过在宇宙中航行的经历……而且我……好吧！”他本着鱼死网破的心态，实话实说，“我不想遇到其它塞伯坦人。不论是霸天虎，还是汽车人。——您知道，一个改变阵营的人，总是会遇到这种尴尬的。”
通天晓建议：“那么你可以改一个名字。毕竟你的外形改变翻天覆地，相貌也与以前有所差异，不熟悉的人，根本没人能认得出来。而且你已经重生，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原来的你自己。”
“……我会考虑。谢谢指挥官的金玉良言。”
“呃……我？”
通天晓显然没有料到耀魔星会提出这个问题，“……我……我……”他居然不复以往的坦率，态度变得视线飘忽含糊迟疑。
然而很快，他就语句流利起来：“我以前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我是擎天柱领袖的副官，肩负着赢得和平，复兴塞伯坦的重任。怎么可以在这种私人的事情上浪费精力呢？”他说得很快，就像早就有人问过，他也早就有了这个成型的答案。
他飞快地说完之后，犹豫了一下，转过头看向耀魔星：“或许，如果……如果有个人愿意和我共度一生的话，我会考虑。”
“哦！”耀魔星笑起来，“呵呵！那么祝您得偿所愿了！如果您有什么事需要我效劳的，尽管吩咐！”好话多说一些总不会错。至于，能和这位指挥官大人成为伴侣的，得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耀魔星可不敢想。
通天晓似乎对他的话很满意，他转而问道：“那你对自己未来的伴侣，有什么想法呢？”
耀魔星低头看了看身上留下的灯塔的红色装甲，困惑又无奈的笑了笑：“巧了！指挥官，遇到灯塔前我也没有想过。”经过改装和整修，以及他自身的修复，他受伤的部分已经完全康复并达成了性能和外观上的共优性。但是，耀魔星还是让曾经受伤的那处装甲保留了来自灯塔的红色。“但是，现在，我想我再也不会尝试了。我只庆幸，我没有拥有爱情这种能力。”
通天晓：“……”
“我们这些粗制滥造的士兵，很多部件都是偷工减料的。尤其是战争中最无用的情感模块，我们这几批出厂的，就没有拥有完整情绪的人。”耀魔星继续着手里的工作，“霸天虎中对待我们的……姑且也叫‘伴侣’吧！我不知道应该叫什么。我们和你们不同。我们可以经常换人。也可以同时和不同的人一起。或许霸天虎们会在俘虏身上取乐的事……您也有所知晓。”他搬起几块能量矿石走到另一边堆起来：“‘伴侣’，对他们来说，仅限于机体抚慰。只不过是在不打仗的时候，愉悦机体，减轻压力，或者说，证明自己活着的手段之一。情感，我们没有这个能力。也不是霸天虎士兵们所必须的。”耀魔星拍了拍手上的土，说，“我们没有你们那么高端的配置，体会不到那么高端的情绪。”
通天晓诧异地问：“可是，你和灯塔的感情……？自从……灯塔牺牲，你再也没有打开面罩。你甚至把他的装甲留在自己身上！”
“闭合面罩，只是为了挖矿更方便。”耀魔星又瞄了一眼身上的红色装甲：“至于，感情……正如指挥官所知，我的情感模块很简陋……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只是，工厂生产出来的，简陋的……战斗机器。指挥官，我和灯塔，我们之间有着天壤之别。可是，我心中的自私贪婪，让我无法拒绝他的提议。我其实从一开始就不敢相信，他真的会对我产生那种珍贵的、神秘的、危险感情。”
他自嘲地笑了笑：“我只是想记住，不论他对我的感情是什么样的。我想记住。第一次，有一个汽车人，会毫不犹豫地为我挡住海盗的炮火。第一次，有一个从火种源之井中走出来的，真正的塞伯坦人，提出想要和如此卑微的我，做彼此唯一的伴侣。——虽然他想在火种源相守的另有其人，但我，想留下这些装甲，提醒自己，曾经有一个人，对我不同……我保留这些，假装我也爱过一次，假装我也拥有这种，我不能体会到的情感。假装我并不是工厂粗制滥造出来的机器。……这应该……不算违反军纪吧？”
“当然！”通天晓强调道，“汽车人尊重一切有智慧生物的自主权，从不会干涉任何一个人的私事。除非，这会危害到其他人。”通天晓看着那个微垂着头的白色大个子，目光中的惊讶和怜悯一闪而过。
通天晓觉得自己搞了一个大乌龙。他本来以为耀魔星目前的思想症结在于灯塔的死亡。虽然谈论别人的私人感情这种事情，并非他所擅长的领域，可为了让耀魔星对他放松戒心，解开心结，好赶紧跟他一起继续他几百万年从未停止过的旅行。他搜肠刮肚整理了一些关于“爱情”方面的话题，打了十多天的腹稿，才终于终于整理出一篇信息量足够的话题，来慢慢和这家伙深入分析讨论，想要来开解他。可是听他的意思……居然并非如此？！
通天晓内心有点崩溃。“交浅言深”已经不足以形容自己犯的错误。一个刚认识不久就和自家副官谈论感情方面的问题什么的……太尴尬了吧？！通天晓想立刻把眼前的亮晶晶的能量晶体挖出然后把自己埋进去！或者把这个脑回路奇葩的倒霉副官埋进去也行！！
耀魔星并不知道身边淡定从容的汽车人二把手此刻正在想埋人的事情以及相关人选问题，他觉得谈话进行得还算顺利，希望指挥官也会觉得谈得尽兴。
“谢谢指挥官。”
通天晓干涉别人的事情做的最多，而且是命令式的。什么事情都喜欢用军纪来衡量，这种随时处于战时紧张状态的严肃风格，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可是，显然事情并不如耀魔星所猜测的那么圆满——通天晓突然恼怒起来，他的语气变得严厉：“既然……你并不认为自己和灯塔之间存在爱情，那么，你为什么一定要残忍地杀掉所有人？宁肯把我们陷入这样孤立无援的境地？明明他们已经悔悟了！你要知道，在危机四伏的宇宙中航行，落了单，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耀魔星叹息：来了！该来的，还是来了！他就知道通天晓对没能阻止他大肆杀戮非常不满。
不过……落了单？通天晓就曾经长久的独行。他这句话该是经历了多少生死瞬间得来的惨痛教训啊！
他对通天晓微鞠一躬，目光低垂，倒退着把手里的能量镐放到两三步之外，才更低地弓着身子走回来，在通天晓面前单膝跪下：“指挥官，违背您的命令，是我的错。我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我愿意接受您的任何处罚。可是，请您在做决定之前，听我一句解释……不要相信背叛者的忏悔！留下他们一起上路，即使是卸掉武器模块只让他们干活，他们也会在我们防备不那么严密的时候给我们俩来一下子。”
“任何人都应该有改过自新的机会！”通天晓握紧手里的铲子，他很想用这玩意打开跪在面前的副官的脑袋来看看里面的大脑模块是不是当初给震荡波挖矿的时候掉在哪一座山里，随便换上了一块金刚石充数。他怎么就是说不通呢？
耀魔星却绝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他们的忏悔，并非真心，只是迫于形势。他们根本就和您不是一条心了！也可以说，棱刺加入汽车人的出发点根本就和您完全不同！他的目的只是杀戮和复仇！为了寻找擎天柱而漫无目的地在茫茫宇宙中航行，只是你一个人的目标。并不是棱刺的，也不是扬沙的。更不会是那些投降的海盗的。矛盾已经存在，裂隙越来越大。他们终究还是要背叛。与其在我们意外的时候爆发，不如把它掐灭在萌芽中，不给他们机会来毁掉我们俩的航行计划。”
“你说，‘我们俩’，”通天晓问，“你的意思是，你还是愿意和我同行？”
“啊？这个……当然……指挥官您不会允许我离开，不论我是死是活——我的火种里还混合着您要的东西。”耀魔星盯着眼前攥在指挥官手里的能量铲谨慎地选择着措辞，“您的意愿，我的处理器无法产生拒绝的行动方案。”
“那你怎么解释这抗命的举动？！作为一名军人，如果不能服从长官的命令，那还算什么军人？！”
“我……很抱歉，指挥官！我……”耀魔星翻出以前从汽车人俘虏的内存条里读到的相关政策，“虽然军人要求服从，但是，也要求了士兵们有自己的独立思维，拥有自我成长的能力，不……盲从……”耀魔星把头低了又低。
通天晓觉得眼前这个家伙的姿势好像随时可能窜出去逃跑或者抓住自己手里这把能量铲，把铲子的柄插进自己的火种仓。和耀魔星不止一次并肩作战的指挥官可太知道这货速度有多快，力气有多大了！话说到这里，他不想把气氛搞得太僵：“但是你看起来并不想和我一起走。难道你传染了威震天挖矿的爱好？”（好吧！通天晓内心冷汗：我果然不适合说笑话！）
玩笑来得猝不及防，不愧是通天晓！耀魔星多此一举地确认了一下面罩仍旧闭合，他只好言不由衷地夸赞道：“呃……您……真幽默……”
耀魔星终于明白通天晓今天来找他谈话的目的原来是催他赶紧一起出发！他决定不能让通天晓的思维继续跑偏了，否则他不知道今天的话题要偏到哪个异次元宇宙去：“其实，指挥官，你发现了，我的确是在故意拖延，不想离开。这是因为我不擅长……从没有过在宇宙中航行的经历……而且我……好吧！”他本着鱼死网破的心态，实话实说，“我不想遇到其它塞伯坦人。不论是霸天虎，还是汽车人。——您知道，一个改变阵营的人，总是会遇到这种尴尬的。”
通天晓建议：“那么你可以改一个名字。毕竟你的外形改变翻天覆地，相貌也与以前有所差异，不熟悉的人，根本没人能认得出来。而且你已经重生，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原来的你自己。”
“……我会考虑。谢谢指挥官的金玉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