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试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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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的灰色地带形成，利益是最大的驱动力。
不得不说，涂岳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一周的时间，帮路朝林把摄影师、道具师、灯光师、化妆师、服装，场务等等职位，全部填补完毕。
这一周过去，中海电影学院，迎来为期俩月的暑假。
路朝林通过这一周和涂岳的接触，熟了后还是感觉得到，后者为人也挺不错，很负责任，不知道是不是看在利益的份儿上。
这个周末，天气还不错，涂岳帮忙安排了几名配角的试镜。
清晨，路朝林匆匆洗漱。
去早餐店吃了碗面就直奔试镜的地方，租用的一个写字楼。
下公交走到楼下，路朝林就被身后的一个人喊住，他转过头去，看到一张成熟的脸，穿着黑色短袖，背着一个黑色的包，缓步走过来。
这是谢照强。
中影表演系大二学生，就在几天前，他把自己表演的作品上传到校园网，恰巧路朝林看到，这激发了路朝林的喷子之魂，看完后没忍住发表了自己的亿点点看法，后由校方出面解决，但俩人这梁子，也就此结下了。
“你不会是准备过来拍摄四日千秋吧？”谢照强面露笑意。
路朝林的《三日千秋》伴随着时间，在中影流传而开，已经成为烂片的代名词，但凡留心，作为一个中影学子，不可能不知道这部豆瓣评分2.1的烂片。
简直刷新人的认知下限。
“和你无关。”
路朝林懒得理他。
“你知道学长是过来干什么的吗？”谢照强很嘚瑟的道：“我受到着名影人中间商的邀请，过来试镜。”
路朝林认真的道：“纠正一下，长得好看的才是学长，长得不好看，只是大二的。”
“……”
谢照强的长相很成熟，皮肤偏黑，五官如果分开来看，确实还行，合上之后，就是造物主失手了，真·平平无奇，说的就是他这种。
“可以让一让吗？你挡到我的道了？俗话说好……”路朝林看了眼站在他前面的谢照强，后半截还没说出来，谢照强就怕了，果断闪身让开。
“这么宽的路，你非要走我这里？”谢照强这才急声道。
“这么宽的路，你为什么拦我前面？”路朝林轻松反击。
一路无话，两人走进电梯，谢照强站在路朝林身后，忍不住斜瞟他，有点猜不透，不知道他来这里干嘛，而且还和自己进了同一个电梯。
也来试镜？
导演试什么镜啊……
“帮我按下23楼。”谢照强喊了声，然后他来了个电话，被迫走出电梯，路朝林抬手按在23楼，并按下闭合键，不是帮他按，而是给自己按。
来到23楼。
涂岳已经在这里了。
过道两边全部都是他吆喝过来，相对适合的演员。
许多视线在看到路朝林的时候，默认把他当做了和自己一样的试镜者，毕竟路朝林看上去太年轻了，而且很帅，恐怕自己的竞争力又要变大了。
有不少女生庆幸，路朝林是个男的，压力小了很多。
可是。
他们预料中，路朝林迎向涂岳的一幕，并未发生，而是涂岳迎向路朝林，看两人交流着，推开那扇门，走了进去，难不成他是导演？
不多时，路朝林试镜开始。
他们猜中了，路朝林就是坐在试镜别人椅子上的导演。
涂岳站在旁边看着。
“导演你好，我叫王秋丽，试镜的是心理医生！”走进来一个女孩子，怯生生的。
路朝林以为她本人的性格是这样，不曾想，她从踏进这里就开始演绎了，目光怯懦，几乎不敢直视，念台词功底完全不够，有气无力。
“咔。”
路朝林面若寒霜，打断道：“谢谢，下一位。”
这是第三位了，涂岳在旁边看的眼角发颤，来了三位还没有一位完整的把自己准备的节目表演完毕，直接伴随着路朝林喊咔就被淘汰。
“路导，演员不好找啊。”涂岳忍不住叫苦。
这是实话，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这些路朝林看着不怎么满意的演员。行业现状就是如此，越好的演员越贵，便宜的满大街都是，不好用，没有导演会正眼相看。
“我要为作品负责。”
路朝林认真的道。
下一位女演员进来，路朝林腰杆都挺直了些，是位美女，穿着青红双色的旗袍，裙摆开衩，白净的长腿露出来，笔直欣长，看不出任何的瑕疵。
头发盘在头上。
嘴唇画着淡淡的口红，淡妆覆盖下，俏脸显得精致好看。
估计有25左右。
“你好，导演，我叫徐妮红！”她对着路朝林鞠了一躬。
“我要表演的是……”
话音未落，她被路朝林打断了，心下一紧，听说前面的人，表演的节目都遭到腰斩，我这个连腰斩都算不上，就要直接出局，我不甘心啊！！
她心中在咆哮！
白玉般的拳头缓缓握紧。
“你通过了。”
路朝林笑吟吟的道。
“什么？”徐妮红微微蹙起的眉头，松开少许，俏丽脸颊写满了不可思议，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我都还没开始表演，这怎么就直接通过了？
“你通过了试镜。”路朝林没忍住再次强调一遍。
站在边上的涂岳，本来还以为路朝林是个认真的导演，他分析对比了进来试镜的几位美女，其中就数徐妮红最美，看到这样的结果暗暗叹息。
路导，以后还请保重身体。
“谢谢导演！”
徐妮红不知道为什么，再次对着路朝林鞠躬。
“我知道你可能很疑惑，我为什么会在你还没开始表演，直接给到通过，我的理由也很简单，你有双传神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任何一个演员，演技好差，和眼睛有百分之八十的联系，你是天生的演员！”
路朝林笑着说道。
啊，真的吗？
徐妮红深感怀疑，她已经在演艺这条路上，扑街三年往上。
“你看，你的眼睛是不是在向我传递疑惑，深感怀疑，情绪很到位，只要你沉得下心，以后跟在我的剧组，三年内，把你送上影后宝座。”
路朝林认真的道，确实如他所言，徐妮红潜力很大。
任何一个有潜力的演员，导演都会喜欢，只是要发现这份潜力，就需要导演具备一双慧眼，这是绝大多数导演所不曾拥有的东西，不然为啥世界一线导演，永远都只是一些熟悉的名字，新添上去的每年也只是寥寥。
路朝林这番话。
不光是徐妮红听着，还是涂岳听着，也就当笑话听听。
就算是国内超一线的大导演，也不敢随便向一个没怎么抛头露面的新人承诺，在几年之内把别人送上影后的宝座，而且三年时间，太短了吧。
“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我长这么帅，拥有这么完美的一块皮囊，为什么还选择做导演这样的幕后工作，完全有资格跃居台前，成为一名演员。”
路朝林一边说，一边感慨，系统给的导演天赋真好用。
徐妮红轻掩红唇。
全部被路朝林说中了。
“导演，你真的可以把我送上影后宝座吗？”那一瞬间，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样白痴而不可能有答案的问题，或许是源自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吧。
从影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别人看穿心思。
她的心思，无所遁行。
路朝林扬了扬手，自信满满的道：“当然可以。”
徐妮红很开心，通过试镜，推开那扇门出去，第一时间和自己的闺蜜通报了消息，她把这一切归功到自己的幸运，以及导演路朝林慧眼视光。
认可的感觉，真好。
“女心理医生找到了，那下一位，傻强！”
路朝林拿起手里的那份文件，在上面翻了翻。
说实话，面试男生，路朝林的反应很真实，甚至有点想睡觉，哈欠连连，连续淘汰了四个人后，谢照强走进来，路朝林才算是精神了些。
“学弟，你怎么在这里？”谢照强一眼就看到路朝林。
“什么学弟？”
涂岳站出来帮着道：“小谢，这是今天的试镜导演！”
“什么？”
谢照强受惊了。
涂岳就是联系他的那位影人中间商，他的身份地位，谢照强那是耳熟能详，也见过不了一次面，关系还不错，跟着他身后，见过不少的大导演。
本来还对今年的试镜充满期待，可现在……
在来之前，涂岳甚至给他强调过，这位导演，抱好大腿，以后的演艺生涯可能无忧。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了，似乎，那位传说中的导演，说的就是路朝林。
很遗憾。
最开始上电梯的时候，在学弟面前装了一波。
这就很尴尬了啊。
想舔都找不到突破口。
就算我演技精湛，加上先前校园网发生的风波，肯定也会被路朝林穿小鞋。
“他是无间道的导演兼编剧，你要试镜的傻强就是路导的电影角色。”涂岳多说了句。
自编自导？
爆发了？
谢照强现在对自己过去对路朝林的行为有点懊悔了，就算他信不过路朝林，难道还信不过涂岳吗？知名影人中间商，培养了不少的大明星。
他还梦想着成为从涂岳手中走出的下一个大明星呢。
现在看来，无望了。
“小谢，你要表演的是什么啊？”涂岳看谢照强傻站着。
“不用演了。”路朝林道。
谢照强看了眼路朝林，看吧，就算我演了也是自取其辱。
他根本就不会让我通过。
谢照强闻言，没有多说话，僵硬的身体就欲转过去。
真是丢脸啊。
“你通过了。”路朝林继续道。
谢照强愣住了，通过了？开什么玩笑？
涂岳也愣住了，这也通过了？不用表演就通过了？
刚才那个徐妮红大美女，我还可以理解，身材火爆，举止得体，可这小谢，要颜值没颜值，要长相没长相，路导，我摸不透你啊。
莫不成，双性恋？
听说导演都有各种怪癖。
涂岳打住，不敢多想。
“为什么啊？”谢照强那张成熟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很简单。”
路朝林道：“因为你看着就挺傻，到时候片场本色出演就好。”
“……”
谢照强内心：我怀疑你人身攻击，可以举报吗？
成年人的灰色地带形成，利益是最大的驱动力。
不得不说，涂岳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一周的时间，帮路朝林把摄影师、道具师、灯光师、化妆师、服装，场务等等职位，全部填补完毕。
这一周过去，中海电影学院，迎来为期俩月的暑假。
路朝林通过这一周和涂岳的接触，熟了后还是感觉得到，后者为人也挺不错，很负责任，不知道是不是看在利益的份儿上。
这个周末，天气还不错，涂岳帮忙安排了几名配角的试镜。
清晨，路朝林匆匆洗漱。
去早餐店吃了碗面就直奔试镜的地方，租用的一个写字楼。
下公交走到楼下，路朝林就被身后的一个人喊住，他转过头去，看到一张成熟的脸，穿着黑色短袖，背着一个黑色的包，缓步走过来。
这是谢照强。
中影表演系大二学生，就在几天前，他把自己表演的作品上传到校园网，恰巧路朝林看到，这激发了路朝林的喷子之魂，看完后没忍住发表了自己的亿点点看法，后由校方出面解决，但俩人这梁子，也就此结下了。
“你不会是准备过来拍摄四日千秋吧？”谢照强面露笑意。
路朝林的《三日千秋》伴随着时间，在中影流传而开，已经成为烂片的代名词，但凡留心，作为一个中影学子，不可能不知道这部豆瓣评分2.1的烂片。
简直刷新人的认知下限。
“和你无关。”
路朝林懒得理他。
“你知道学长是过来干什么的吗？”谢照强很嘚瑟的道：“我受到着名影人中间商的邀请，过来试镜。”
路朝林认真的道：“纠正一下，长得好看的才是学长，长得不好看，只是大二的。”
“……”
谢照强的长相很成熟，皮肤偏黑，五官如果分开来看，确实还行，合上之后，就是造物主失手了，真·平平无奇，说的就是他这种。
“可以让一让吗？你挡到我的道了？俗话说好……”路朝林看了眼站在他前面的谢照强，后半截还没说出来，谢照强就怕了，果断闪身让开。
“这么宽的路，你非要走我这里？”谢照强这才急声道。
“这么宽的路，你为什么拦我前面？”路朝林轻松反击。
一路无话，两人走进电梯，谢照强站在路朝林身后，忍不住斜瞟他，有点猜不透，不知道他来这里干嘛，而且还和自己进了同一个电梯。
也来试镜？
导演试什么镜啊……
“帮我按下23楼。”谢照强喊了声，然后他来了个电话，被迫走出电梯，路朝林抬手按在23楼，并按下闭合键，不是帮他按，而是给自己按。
来到23楼。
涂岳已经在这里了。
过道两边全部都是他吆喝过来，相对适合的演员。
许多视线在看到路朝林的时候，默认把他当做了和自己一样的试镜者，毕竟路朝林看上去太年轻了，而且很帅，恐怕自己的竞争力又要变大了。
有不少女生庆幸，路朝林是个男的，压力小了很多。
可是。
他们预料中，路朝林迎向涂岳的一幕，并未发生，而是涂岳迎向路朝林，看两人交流着，推开那扇门，走了进去，难不成他是导演？
不多时，路朝林试镜开始。
他们猜中了，路朝林就是坐在试镜别人椅子上的导演。
涂岳站在旁边看着。
“导演你好，我叫王秋丽，试镜的是心理医生！”走进来一个女孩子，怯生生的。
路朝林以为她本人的性格是这样，不曾想，她从踏进这里就开始演绎了，目光怯懦，几乎不敢直视，念台词功底完全不够，有气无力。
“咔。”
路朝林面若寒霜，打断道：“谢谢，下一位。”
这是第三位了，涂岳在旁边看的眼角发颤，来了三位还没有一位完整的把自己准备的节目表演完毕，直接伴随着路朝林喊咔就被淘汰。
“路导，演员不好找啊。”涂岳忍不住叫苦。
这是实话，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这些路朝林看着不怎么满意的演员。行业现状就是如此，越好的演员越贵，便宜的满大街都是，不好用，没有导演会正眼相看。
“我要为作品负责。”
路朝林认真的道。
下一位女演员进来，路朝林腰杆都挺直了些，是位美女，穿着青红双色的旗袍，裙摆开衩，白净的长腿露出来，笔直欣长，看不出任何的瑕疵。
头发盘在头上。
嘴唇画着淡淡的口红，淡妆覆盖下，俏脸显得精致好看。
估计有25左右。
“你好，导演，我叫徐妮红！”她对着路朝林鞠了一躬。
“我要表演的是……”
话音未落，她被路朝林打断了，心下一紧，听说前面的人，表演的节目都遭到腰斩，我这个连腰斩都算不上，就要直接出局，我不甘心啊！！
她心中在咆哮！
白玉般的拳头缓缓握紧。
“你通过了。”
路朝林笑吟吟的道。
“什么？”徐妮红微微蹙起的眉头，松开少许，俏丽脸颊写满了不可思议，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我都还没开始表演，这怎么就直接通过了？
“你通过了试镜。”路朝林没忍住再次强调一遍。
站在边上的涂岳，本来还以为路朝林是个认真的导演，他分析对比了进来试镜的几位美女，其中就数徐妮红最美，看到这样的结果暗暗叹息。
路导，以后还请保重身体。
“谢谢导演！”
徐妮红不知道为什么，再次对着路朝林鞠躬。
“我知道你可能很疑惑，我为什么会在你还没开始表演，直接给到通过，我的理由也很简单，你有双传神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任何一个演员，演技好差，和眼睛有百分之八十的联系，你是天生的演员！”
路朝林笑着说道。
啊，真的吗？
徐妮红深感怀疑，她已经在演艺这条路上，扑街三年往上。
“你看，你的眼睛是不是在向我传递疑惑，深感怀疑，情绪很到位，只要你沉得下心，以后跟在我的剧组，三年内，把你送上影后宝座。”
路朝林认真的道，确实如他所言，徐妮红潜力很大。
任何一个有潜力的演员，导演都会喜欢，只是要发现这份潜力，就需要导演具备一双慧眼，这是绝大多数导演所不曾拥有的东西，不然为啥世界一线导演，永远都只是一些熟悉的名字，新添上去的每年也只是寥寥。
路朝林这番话。
不光是徐妮红听着，还是涂岳听着，也就当笑话听听。
就算是国内超一线的大导演，也不敢随便向一个没怎么抛头露面的新人承诺，在几年之内把别人送上影后的宝座，而且三年时间，太短了吧。
“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我长这么帅，拥有这么完美的一块皮囊，为什么还选择做导演这样的幕后工作，完全有资格跃居台前，成为一名演员。”
路朝林一边说，一边感慨，系统给的导演天赋真好用。
徐妮红轻掩红唇。
全部被路朝林说中了。
“导演，你真的可以把我送上影后宝座吗？”那一瞬间，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样白痴而不可能有答案的问题，或许是源自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吧。
从影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别人看穿心思。
她的心思，无所遁行。
路朝林扬了扬手，自信满满的道：“当然可以。”
徐妮红很开心，通过试镜，推开那扇门出去，第一时间和自己的闺蜜通报了消息，她把这一切归功到自己的幸运，以及导演路朝林慧眼视光。
认可的感觉，真好。
“女心理医生找到了，那下一位，傻强！”
路朝林拿起手里的那份文件，在上面翻了翻。
说实话，面试男生，路朝林的反应很真实，甚至有点想睡觉，哈欠连连，连续淘汰了四个人后，谢照强走进来，路朝林才算是精神了些。
“学弟，你怎么在这里？”谢照强一眼就看到路朝林。
“什么学弟？”
涂岳站出来帮着道：“小谢，这是今天的试镜导演！”
“什么？”
谢照强受惊了。
涂岳就是联系他的那位影人中间商，他的身份地位，谢照强那是耳熟能详，也见过不了一次面，关系还不错，跟着他身后，见过不少的大导演。
本来还对今年的试镜充满期待，可现在……
在来之前，涂岳甚至给他强调过，这位导演，抱好大腿，以后的演艺生涯可能无忧。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了，似乎，那位传说中的导演，说的就是路朝林。
很遗憾。
最开始上电梯的时候，在学弟面前装了一波。
这就很尴尬了啊。
想舔都找不到突破口。
就算我演技精湛，加上先前校园网发生的风波，肯定也会被路朝林穿小鞋。
“他是无间道的导演兼编剧，你要试镜的傻强就是路导的电影角色。”涂岳多说了句。
自编自导？
爆发了？
谢照强现在对自己过去对路朝林的行为有点懊悔了，就算他信不过路朝林，难道还信不过涂岳吗？知名影人中间商，培养了不少的大明星。
他还梦想着成为从涂岳手中走出的下一个大明星呢。
现在看来，无望了。
“小谢，你要表演的是什么啊？”涂岳看谢照强傻站着。
“不用演了。”路朝林道。
谢照强看了眼路朝林，看吧，就算我演了也是自取其辱。
他根本就不会让我通过。
谢照强闻言，没有多说话，僵硬的身体就欲转过去。
真是丢脸啊。
“你通过了。”路朝林继续道。
谢照强愣住了，通过了？开什么玩笑？
涂岳也愣住了，这也通过了？不用表演就通过了？
刚才那个徐妮红大美女，我还可以理解，身材火爆，举止得体，可这小谢，要颜值没颜值，要长相没长相，路导，我摸不透你啊。
莫不成，双性恋？
听说导演都有各种怪癖。
涂岳打住，不敢多想。
“为什么啊？”谢照强那张成熟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很简单。”
路朝林道：“因为你看着就挺傻，到时候片场本色出演就好。”
“……”
谢照强内心：我怀疑你人身攻击，可以举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