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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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作者们写作时务必警醒：不要出现违规违法内容，不要怀有侥幸心理。后果严重，请勿自误。（已有外站作者，判刑三年半）
会议结束之后，众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不过，正当段歌把几份文件塞进公文包里然后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一副似笑非笑表情的袁雪妃却走了过来，然后站在了段歌的面前。“一起去喝一杯如何？”
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段歌还是点头应允，于是两位神姬一起来到了“故乡”基地里最近刚开张的一家装修上带着典型西部风格的酒馆，然后……
然后一人点了一杯芒果汁。
“你犹豫了，对吗，”见段歌只是沉默着一口一口喝着果汁，并没有和对方比拼耐心的想法的袁雪妃果断挑明了某些事情，“甚至于，你开始怀疑我们的事业的正确性了？”
“不！我从未怀疑过我们所做的一切的必要性，我只是……”摇了摇头，眉头微皱的段歌似乎是想要把什么东西从脑海中甩出去一般，“我只是，无法坦然地接受这种事情而已。”
“所以才需要我这种人来制订计划，”袁雪妃笑吟吟地说着，眼神里却是一片冰冷，“你是个好人，而且还是个纯粹的战士，对于你来说，什么都不想地专注于执行任务与命令才是最好的生活方式。我们并非真的冷血无情，但是我们更不能被道德所绑架。”
闻言，段歌垂下了眼帘：“因为我们需要站在全局角度思考问题？”
“正是。冷酷的国家机器未必是合格的，但是合格的国家机器必然是冷酷的，在国家层面的决策上感情用事是一种灾难……道德与公理对于国家机器而言皆毫无意义。”
“……所以你决定用一场迅速且强有力的军事行动来一劳永逸地解决西北的问题，哪怕即使是在最理想的情况下，也至少会有数万无辜平民因此而丧失性命？！”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呜喵，”袁雪妃的表情无喜无悲，如同在诉说着什么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事情一般，“你以为我是个键盘侠、嘴炮党吗？不，我很清楚动荡与战争对于一般平民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
停顿了片刻之后，袁雪妃继续说道：“我刚出生就被那个神秘的老道士送走，然后通过某种方式送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你们都知道我是个被一对老夫妇收养的孤儿，而我没有告诉你们的是，我在被收养以前从未在任何福利机构呆过。”
段歌顿时瞪大了眼睛。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完全不了解好友的过去。
“救助站和孤儿院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你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的对吧？我不知道在我有记忆以前的那几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我只能模糊地记得那应该是秋天，天上下着很大而且冰冷彻骨的大雨，我在翻垃圾堆的时候捡到了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深海……那个时候，我只是一个四岁的小家伙。我很瘦弱，总是被其他乞丐欺负，捡来的东西总是被抢走。”
袁雪妃如同在讲述另外一个人的故事一般地述说着：“当时深海身上有好几处被流浪狗咬出来的伤口，全都已经化脓了，我只能不停地用煮开的水给她清洗伤口，然后把我偷偷攒下来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用一个破搪瓷杯子一起煮烂然后喂给深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救她，还把自己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食物喂给她，但当时的我就是那么做了。”
“我猜那个时候的我一定是疯了。”
“我无论如何都回忆不起遇到深海以前的事情……我在一栋烂尾楼的二楼弄了个简陋的小窝，然后把深海安置在那里。我大概照顾了她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好几次我以为她就要死了，但是那个比我还要小两岁的小丫头终究还是活了下来。我们开始一起流浪，同时小心地躲避着那些救助站还有警察。很多好心的警察都会给我们吃的，但是他们总是想要把我们送到福利院去，为此我只能带着深海到处东躲西藏，躲避着无法接受的善意。”
段歌很用力地抿了抿嘴唇。她自然听说过某些有关救助站和福利机构的丑闻。“不过你为什么要躲？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吗，为什么你会……”
“因为纯粹的好人和纯粹的坏人都是很少见的，不，应该说是极端罕见的。”袁雪妃摇摇头，然后闭上了双眼。少女那精致的脸蛋上，浮现出段歌无法理解的情绪：“我和深海碰到过一个很坏的老乞丐，他总是抢走我们的食物，还喜欢色迷迷地看着我和深海……他是个混蛋，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但他高兴的时候也会教我们一些生存的技巧。”
“比如说，尽一切可能地离救护站还有协警远一点。”
“额……”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是段歌还是纠结又好奇地试探着问道：“你说那个老乞丐会用那种眼神看着你和深海……他没把你和深海怎么样吧？”
说完，段歌赶紧连连摆手：“那个，不方便的话就不用说了……”
“不，没什么不方便的。大概是因为我的灵魂本质上是一个神姬吧，实际上从小我就有很强的直觉。我感觉到了他的恶意，然后我杀了他，就这么简单。”
段歌只觉得手脚冰凉。
“没有经历过那种生活的人是不会明白的，”一脸落寞地摇晃着脑袋，袁雪妃的表情看上去无比的疲惫，“要知道，种花家纵然有万般不好，至少种花家国内一直很和平，战争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是一个无比遥远的名词……即使如此，我和深海也依然经历了很多很多你们根本无法想像的苦难。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呜喵。”
“我明白你为何而犹豫，但是我不能坐视这种情绪妨碍我们的计划。我们正在支付蜕变成一个现代国家所必须的代价，这是成长的阵痛也是必须经历的磨难。”
段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从来就没有不死人的革命，也没有不流血的土改，与其把另一个世界的兔子犯过的错误再犯一遍，让某些渣滓混进前三排，然后导致未来的帝国为此付出更加沉重而且难以挽回的代价，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把那些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腐朽味道的，封建、落后而且反动的玩意一次性通通扫进垃圾堆。
“我果然只适合当个战士。”
“这是好事。至少，我就很羡慕你可以当一个纯粹的战士。”
“是吗……”
……
在这个魔法少女满天飞的世界，某环保颜色宗教是完全不曾存在过的。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这个世界就没有阿拉胡阿克巴了，事实上这个世界的恐怖主义出现地要远比另一个世界早地多……早在20世纪初期，无畏舰都还没有诞生的时候，被整个炸上了天的英国国会就宣告了这样一个事实——那个和罗马一样古老的幽灵回来了。
升天教，一个具体诞生时间不明，只能通过古代文献推断应该诞生于公元前10世纪到公元前4世纪之间的某个时间段的超级邪教，其虽然在几千年的时间里无数次起起落落，但是始终没有任何人或者势力，能够彻底毁灭这个自诞生起就极端反文明的邪教。
而冈特政委，此时就正面对着这样的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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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段歌还是点头应允，于是两位神姬一起来到了“故乡”基地里最近刚开张的一家装修上带着典型西部风格的酒馆，然后……
然后一人点了一杯芒果汁。
“你犹豫了，对吗，”见段歌只是沉默着一口一口喝着果汁，并没有和对方比拼耐心的想法的袁雪妃果断挑明了某些事情，“甚至于，你开始怀疑我们的事业的正确性了？”
“不！我从未怀疑过我们所做的一切的必要性，我只是……”摇了摇头，眉头微皱的段歌似乎是想要把什么东西从脑海中甩出去一般，“我只是，无法坦然地接受这种事情而已。”
“所以才需要我这种人来制订计划，”袁雪妃笑吟吟地说着，眼神里却是一片冰冷，“你是个好人，而且还是个纯粹的战士，对于你来说，什么都不想地专注于执行任务与命令才是最好的生活方式。我们并非真的冷血无情，但是我们更不能被道德所绑架。”
闻言，段歌垂下了眼帘：“因为我们需要站在全局角度思考问题？”
“正是。冷酷的国家机器未必是合格的，但是合格的国家机器必然是冷酷的，在国家层面的决策上感情用事是一种灾难……道德与公理对于国家机器而言皆毫无意义。”
“……所以你决定用一场迅速且强有力的军事行动来一劳永逸地解决西北的问题，哪怕即使是在最理想的情况下，也至少会有数万无辜平民因此而丧失性命？！”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呜喵，”袁雪妃的表情无喜无悲，如同在诉说着什么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事情一般，“你以为我是个键盘侠、嘴炮党吗？不，我很清楚动荡与战争对于一般平民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
停顿了片刻之后，袁雪妃继续说道：“我刚出生就被那个神秘的老道士送走，然后通过某种方式送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你们都知道我是个被一对老夫妇收养的孤儿，而我没有告诉你们的是，我在被收养以前从未在任何福利机构呆过。”
段歌顿时瞪大了眼睛。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完全不了解好友的过去。
“救助站和孤儿院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你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的对吧？我不知道在我有记忆以前的那几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我只能模糊地记得那应该是秋天，天上下着很大而且冰冷彻骨的大雨，我在翻垃圾堆的时候捡到了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深海……那个时候，我只是一个四岁的小家伙。我很瘦弱，总是被其他乞丐欺负，捡来的东西总是被抢走。”
袁雪妃如同在讲述另外一个人的故事一般地述说着：“当时深海身上有好几处被流浪狗咬出来的伤口，全都已经化脓了，我只能不停地用煮开的水给她清洗伤口，然后把我偷偷攒下来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用一个破搪瓷杯子一起煮烂然后喂给深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救她，还把自己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食物喂给她，但当时的我就是那么做了。”
“我猜那个时候的我一定是疯了。”
“我无论如何都回忆不起遇到深海以前的事情……我在一栋烂尾楼的二楼弄了个简陋的小窝，然后把深海安置在那里。我大概照顾了她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好几次我以为她就要死了，但是那个比我还要小两岁的小丫头终究还是活了下来。我们开始一起流浪，同时小心地躲避着那些救助站还有警察。很多好心的警察都会给我们吃的，但是他们总是想要把我们送到福利院去，为此我只能带着深海到处东躲西藏，躲避着无法接受的善意。”
段歌很用力地抿了抿嘴唇。她自然听说过某些有关救助站和福利机构的丑闻。“不过你为什么要躲？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吗，为什么你会……”
“因为纯粹的好人和纯粹的坏人都是很少见的，不，应该说是极端罕见的。”袁雪妃摇摇头，然后闭上了双眼。少女那精致的脸蛋上，浮现出段歌无法理解的情绪：“我和深海碰到过一个很坏的老乞丐，他总是抢走我们的食物，还喜欢色迷迷地看着我和深海……他是个混蛋，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但他高兴的时候也会教我们一些生存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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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段歌赶紧连连摆手：“那个，不方便的话就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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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只适合当个战士。”
“这是好事。至少，我就很羡慕你可以当一个纯粹的战士。”
“是吗……”
……
在这个魔法少女满天飞的世界，某环保颜色宗教是完全不曾存在过的。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这个世界就没有阿拉胡阿克巴了，事实上这个世界的恐怖主义出现地要远比另一个世界早地多……早在20世纪初期，无畏舰都还没有诞生的时候，被整个炸上了天的英国国会就宣告了这样一个事实——那个和罗马一样古老的幽灵回来了。
升天教，一个具体诞生时间不明，只能通过古代文献推断应该诞生于公元前10世纪到公元前4世纪之间的某个时间段的超级邪教，其虽然在几千年的时间里无数次起起落落，但是始终没有任何人或者势力，能够彻底毁灭这个自诞生起就极端反文明的邪教。
而冈特政委，此时就正面对着这样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