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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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曼一把拉住徐淑心，假装惊吓地大叫一声：“啊——”徐淑心立刻也跟着尖叫。黑衣人们在尖叫声中亮出雪亮的钢刀。丫鬟仆役连滚带爬，逃成一团，惊呼连连：“快来人啊，有劫匪！”
杜小曼眼看着黑衣人夺下黄金箱，点倒仆役与方丈大师，顿时松了一口气。
绿琉和碧璃挡在杜小曼身前，拼命推她：“郡主，护卫马上就到，你快走。”
杜小曼疾声道：“大家一起跑。”一手拉着徐淑心，另一只手扯着绿琉，碧璃拽着绿琉的袖子，一溜人向后院飞奔，护卫们和黑衣大侠们战成一团。
大侠们，你们的功夫一定要过硬，把护卫们全部放倒！
徐淑心大声道：“去那天的假山那里！后墙在那儿！”
身后传来急促的声音：“快，保护夫人！”绿琉惊喜地道：“郡主，护卫到了！”
王府的护卫竟然冲过了大侠的防线！眼看假山的那道月门就在眼前，绿琉和碧璃反扯住杜小曼的手臂：“郡主，别跑了，护卫马上就到！”
杜小曼急得跳脚，眼看护卫们即将蜂拥而至，一把甩开徐淑心的手：“你先跑！”
徐淑心呼呼地喘着气：“你……怎么……办……”
杜小曼急道：“别管我，你快跑！”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死了死了，这次跑不了了，被这两个忠心的死丫头害死了！都怪自己心软，想带她们一起跑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护卫们越冲越近……
忽然，砰的一声，四周一片白雾弥漫。
一只黑色袖子的手臂抓住了杜小曼的胳膊：“跟上我，这里走。”
大侠救场！
绿琉和碧璃尖叫：“快保护郡主！”
杜小曼对着抓住自己的黑衣人恳切道：“大侠，我身边的这两个丫鬟，麻烦你的同伴大侠们打晕她俩一起扛走。拜托！”
黑衣人一瞬间沉默，碧璃脱口惊呼：“郡主你……”
“你”字刚出口，便断了声息，绿琉抓着杜小曼的手也蓦地一松。
杜小曼在浓雾中看见两个丫鬟各自落进一个黑影的怀抱，刚要说声多谢，眼前忽然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再睁开眼睛，便看见徐淑心笑盈盈的面容，眼里还噙着泪花。
“唐郡主，你醒了，我们逃出来了！”
一抬头脖子就好疼，杜小曼皱起脸挣扎起身四顾。她现在呆的地方，是一辆正在奔跑的马车。
身侧，绿琉和碧璃一动不动地躺着。杜小曼咬了咬手指，疼！不是做梦！
这么说……
出逃成功了！耶！
杜小曼一把抓住徐淑心的手：“淑心，我们真的成功了，我们逃出来了！”
慕王府再见了！猪男慕云潇拜拜了！古代的花花世界，我来了！
徐淑心重重点头，噙着的泪簌簌掉落下来。她轻声道：“只是还没出城，不可大意。”拿出几套衣服，其中一套递给杜小曼，“先换下身上的衣衫。”
这两套衣服好像道袍一样，水蓝长裙白色内衫以及水蓝色加白袖子的外衫，用腰带一束就行，十分好穿。鞋子也是水蓝色的布鞋。
徐淑心卸下自己的钗环，散开发髻，盘出个很朴素的发型，看了一眼手忙脚乱卸钗环的杜小曼，扑哧一笑：“怪不得郡主要打晕了两个丫鬟带着呢。”过来替杜小曼卸钗环。
杜小曼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低头，徐淑心替她卸下首饰，重新盘了发，两人再替昏迷中的碧璃和绿琉的衣服将换好。将卸下的钗环和衣服团成一团，扔进座位底下。
徐淑心道：“郡主的两个丫鬟，不到晚上醒不过来，侠士的性子有点急，为了快些将郡主救出，也打昏了郡主，望郡主不要见怪……”
杜小曼笑嘻嘻地道：“没关系，情况需要嘛。还有，你以后别喊我郡主了，从今后再没有唐晋媗郡主这个人。你帮我逃出来，我们是共患难的好朋友，我还有个小名叫小曼，如果你不嫌弃，就喊我小曼好不好？”
徐淑心望着杜小曼恳切的面容，点了点头。
行进的马车忽然一顿，一个低低冷冷的声音从车外飘进来：“西城门要到了。”门帘跟着一动，一叠薄薄的东西抛进了马车里。杜小曼捡起抖开——面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行走江湖杀人越货隐姓埋名必备的……
杜小曼双眼闪闪发亮，声音中带了一丝不可置信的惊喜的颤抖：“人、人皮面具？”
徐淑心的脸一下变得雪白，惊慌地盯着杜小曼手里的东西。
这个手感，这个柔韧性，真的是从人脸上剥下来的皮肤吗？杜小曼的心里也有点发毛了。
车帘外冷冷的声音送进四个字：“只是面具。”
只是面具，就是说不是人皮做的。
杜小曼拿起其中的一张，贴到了脸上，徐淑心也战战兢兢地拿起一张，糊在脸上，碧璃和绿琉的脸上也各贴了一张。
薄薄的一层面具，做不到像电影演的那样把瘦子变成胖子，把尖脸变成圆脸那么夸张，只是肤色变得稍微黄了一点，多了几颗痣或几个雀斑，双眼皮变成单眼皮，鼻形和嘴形略有改变而已。但就这些改变，足以让一张熟悉的脸变成一张陌生的脸了。
杜小曼看着徐淑心变成了一位细眼吊梢眉面容冷漠的少女，惊讶道：“哇，真的变化好大。”徐淑心也很惊讶地望着她说：“你也变得好厉害。”
车外冰冷的声音又飘进来，依旧简洁的四个字：“不要做声。”
杜小曼和徐淑心立刻噤声，挺直脊背坐正，车外声音嘈杂，应该是城门到了。有人喝道：“车中什么人？”
车子停下，那个冰冷的声音道：“月圣门人，有弟子重伤，护送回圣山。”
车帘唰地被拉开，两个戴盔帽的人探身到车门前，向车内看。杜小曼与徐淑心僵僵地端坐不动。
杜小曼发现其中一个留小胡子的皱起了眉头，眼光似乎要探向座椅底下，心中一紧，将声音压到十分冷酷开口道：“看完了就滚出去，再多看挖了你的眼睛！”
另一人立刻变了脸色：“大胆！竟敢对总兵大人无礼！”
车门前站着一个蓝色的身影，用冰冷声音道：“总兵大人，多有得罪。先皇钦赐谕令，月圣门人可自由出入京城，昼夜无阻。我等实在有要事。请总兵大人速速放行。”
小胡子总兵哼了一声摔下车帘，大喝道：“放行！”
马车重新颠簸前行，杜小曼大大松了一口气。马车疾驰了约十分钟后，她才出声道：“呼～刚才紧张死我了！”
徐淑心吐出一大口气：“真真是好怕人，我还以为他要看出来了。还好你说了那句话……”
杜小曼笑道：“因为我曾经看过某本书上说，越是心虚的时候，就越要表现出强势来，这样可以混淆对方的视听。还真是挺好用的。”
徐淑心似懂非懂地点头。
马车疾驰，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后，渐渐缓行，杜小曼听见外面有其他人的说话声。
“真、真的是到了，终于到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十分激动。徐淑心听见这个声音，抓紧了胸前的衣襟，一把取下面具，眼中满是激动的泪水。
马车停住，冰冷的声音恭恭敬敬地道：“少主，人平安带到。”
车外那个年轻的男声带着颤音地欣喜呼道：“淑心……”徐淑心一把掀开车帘，飞扑出车外：“俞郎！俞郎！”
杜小曼扒下自己脸上的面具，也爬下车，车外一片碧绿，树木参天，青草长长，是个偏僻的树林。
徐淑心正和一个长衫的身影抱成一团，抽抽噎噎，一下哭，一下笑。
一个黑衣人朗声笑道：“宋兄，我说过卫棠一定会把人平安带到。怎样？见到了嫂夫人，知道我没骗你了吧？”
好年轻的声音，这个人是冰冷声音兄口中的少主？杜小曼好奇地向前走了几步，仔细地打量他。
这位少主很年少，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吧。两道墨黑的剑眉斜飞入鬓，脸上等于写着“帅！十分帅！非常帅！”的大字，整个人英气勃勃神采奕奕。
徐淑心终于和宋孟俞分开来，徐淑心满脸通红地低着头，宋孟俞温声道：“淑心，这位就是你我的恩公，白麓山庄少主谢况弈。”
谢况弈对着宋孟俞爽朗一笑：“宋兄别这么客气，你我既然是结拜兄弟，抢回大嫂这种事情我自然义不容辞！”
杜小曼眨眨眼。本来以为侠士头目应该是那种武侠小说里眼神锐利孤高绝远寒气逼人白衣飘飘的冷酷型大侠，没想到是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阳光帅哥。倒是他手下那位叫卫棠的冰冷声音兄，似乎是走冷酷路线的。
谢况弈的视线转到杜小曼身上，嘴角扯动了一下，漫不经心道：“不过这位什么郡主，倒是有点费事，拖拖拉拉的，还一个拖了俩丫鬟，不是我最后敲晕了她，可能都跑不出来了。扛得我手都有点发酸。”
……
好吧，她收回刚才的评价。
这个少庄主原来走得是耍拽路线。
杜小曼一把拉住徐淑心，假装惊吓地大叫一声：“啊——”徐淑心立刻也跟着尖叫。黑衣人们在尖叫声中亮出雪亮的钢刀。丫鬟仆役连滚带爬，逃成一团，惊呼连连：“快来人啊，有劫匪！”
杜小曼眼看着黑衣人夺下黄金箱，点倒仆役与方丈大师，顿时松了一口气。
绿琉和碧璃挡在杜小曼身前，拼命推她：“郡主，护卫马上就到，你快走。”
杜小曼疾声道：“大家一起跑。”一手拉着徐淑心，另一只手扯着绿琉，碧璃拽着绿琉的袖子，一溜人向后院飞奔，护卫们和黑衣大侠们战成一团。
大侠们，你们的功夫一定要过硬，把护卫们全部放倒！
徐淑心大声道：“去那天的假山那里！后墙在那儿！”
身后传来急促的声音：“快，保护夫人！”绿琉惊喜地道：“郡主，护卫到了！”
王府的护卫竟然冲过了大侠的防线！眼看假山的那道月门就在眼前，绿琉和碧璃反扯住杜小曼的手臂：“郡主，别跑了，护卫马上就到！”
杜小曼急得跳脚，眼看护卫们即将蜂拥而至，一把甩开徐淑心的手：“你先跑！”
徐淑心呼呼地喘着气：“你……怎么……办……”
杜小曼急道：“别管我，你快跑！”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死了死了，这次跑不了了，被这两个忠心的死丫头害死了！都怪自己心软，想带她们一起跑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护卫们越冲越近……
忽然，砰的一声，四周一片白雾弥漫。
一只黑色袖子的手臂抓住了杜小曼的胳膊：“跟上我，这里走。”
大侠救场！
绿琉和碧璃尖叫：“快保护郡主！”
杜小曼对着抓住自己的黑衣人恳切道：“大侠，我身边的这两个丫鬟，麻烦你的同伴大侠们打晕她俩一起扛走。拜托！”
黑衣人一瞬间沉默，碧璃脱口惊呼：“郡主你……”
“你”字刚出口，便断了声息，绿琉抓着杜小曼的手也蓦地一松。
杜小曼在浓雾中看见两个丫鬟各自落进一个黑影的怀抱，刚要说声多谢，眼前忽然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再睁开眼睛，便看见徐淑心笑盈盈的面容，眼里还噙着泪花。
“唐郡主，你醒了，我们逃出来了！”
一抬头脖子就好疼，杜小曼皱起脸挣扎起身四顾。她现在呆的地方，是一辆正在奔跑的马车。
身侧，绿琉和碧璃一动不动地躺着。杜小曼咬了咬手指，疼！不是做梦！
这么说……
出逃成功了！耶！
杜小曼一把抓住徐淑心的手：“淑心，我们真的成功了，我们逃出来了！”
慕王府再见了！猪男慕云潇拜拜了！古代的花花世界，我来了！
徐淑心重重点头，噙着的泪簌簌掉落下来。她轻声道：“只是还没出城，不可大意。”拿出几套衣服，其中一套递给杜小曼，“先换下身上的衣衫。”
这两套衣服好像道袍一样，水蓝长裙白色内衫以及水蓝色加白袖子的外衫，用腰带一束就行，十分好穿。鞋子也是水蓝色的布鞋。
徐淑心卸下自己的钗环，散开发髻，盘出个很朴素的发型，看了一眼手忙脚乱卸钗环的杜小曼，扑哧一笑：“怪不得郡主要打晕了两个丫鬟带着呢。”过来替杜小曼卸钗环。
杜小曼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低头，徐淑心替她卸下首饰，重新盘了发，两人再替昏迷中的碧璃和绿琉的衣服将换好。将卸下的钗环和衣服团成一团，扔进座位底下。
徐淑心道：“郡主的两个丫鬟，不到晚上醒不过来，侠士的性子有点急，为了快些将郡主救出，也打昏了郡主，望郡主不要见怪……”
杜小曼笑嘻嘻地道：“没关系，情况需要嘛。还有，你以后别喊我郡主了，从今后再没有唐晋媗郡主这个人。你帮我逃出来，我们是共患难的好朋友，我还有个小名叫小曼，如果你不嫌弃，就喊我小曼好不好？”
徐淑心望着杜小曼恳切的面容，点了点头。
行进的马车忽然一顿，一个低低冷冷的声音从车外飘进来：“西城门要到了。”门帘跟着一动，一叠薄薄的东西抛进了马车里。杜小曼捡起抖开——面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行走江湖杀人越货隐姓埋名必备的……
杜小曼双眼闪闪发亮，声音中带了一丝不可置信的惊喜的颤抖：“人、人皮面具？”
徐淑心的脸一下变得雪白，惊慌地盯着杜小曼手里的东西。
这个手感，这个柔韧性，真的是从人脸上剥下来的皮肤吗？杜小曼的心里也有点发毛了。
车帘外冷冷的声音送进四个字：“只是面具。”
只是面具，就是说不是人皮做的。
杜小曼拿起其中的一张，贴到了脸上，徐淑心也战战兢兢地拿起一张，糊在脸上，碧璃和绿琉的脸上也各贴了一张。
薄薄的一层面具，做不到像电影演的那样把瘦子变成胖子，把尖脸变成圆脸那么夸张，只是肤色变得稍微黄了一点，多了几颗痣或几个雀斑，双眼皮变成单眼皮，鼻形和嘴形略有改变而已。但就这些改变，足以让一张熟悉的脸变成一张陌生的脸了。
杜小曼看着徐淑心变成了一位细眼吊梢眉面容冷漠的少女，惊讶道：“哇，真的变化好大。”徐淑心也很惊讶地望着她说：“你也变得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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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曼和徐淑心立刻噤声，挺直脊背坐正，车外声音嘈杂，应该是城门到了。有人喝道：“车中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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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帘唰地被拉开，两个戴盔帽的人探身到车门前，向车内看。杜小曼与徐淑心僵僵地端坐不动。
杜小曼发现其中一个留小胡子的皱起了眉头，眼光似乎要探向座椅底下，心中一紧，将声音压到十分冷酷开口道：“看完了就滚出去，再多看挖了你的眼睛！”
另一人立刻变了脸色：“大胆！竟敢对总兵大人无礼！”
车门前站着一个蓝色的身影，用冰冷声音道：“总兵大人，多有得罪。先皇钦赐谕令，月圣门人可自由出入京城，昼夜无阻。我等实在有要事。请总兵大人速速放行。”
小胡子总兵哼了一声摔下车帘，大喝道：“放行！”
马车重新颠簸前行，杜小曼大大松了一口气。马车疾驰了约十分钟后，她才出声道：“呼～刚才紧张死我了！”
徐淑心吐出一大口气：“真真是好怕人，我还以为他要看出来了。还好你说了那句话……”
杜小曼笑道：“因为我曾经看过某本书上说，越是心虚的时候，就越要表现出强势来，这样可以混淆对方的视听。还真是挺好用的。”
徐淑心似懂非懂地点头。
马车疾驰，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后，渐渐缓行，杜小曼听见外面有其他人的说话声。
“真、真的是到了，终于到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十分激动。徐淑心听见这个声音，抓紧了胸前的衣襟，一把取下面具，眼中满是激动的泪水。
马车停住，冰冷的声音恭恭敬敬地道：“少主，人平安带到。”
车外那个年轻的男声带着颤音地欣喜呼道：“淑心……”徐淑心一把掀开车帘，飞扑出车外：“俞郎！俞郎！”
杜小曼扒下自己脸上的面具，也爬下车，车外一片碧绿，树木参天，青草长长，是个偏僻的树林。
徐淑心正和一个长衫的身影抱成一团，抽抽噎噎，一下哭，一下笑。
一个黑衣人朗声笑道：“宋兄，我说过卫棠一定会把人平安带到。怎样？见到了嫂夫人，知道我没骗你了吧？”
好年轻的声音，这个人是冰冷声音兄口中的少主？杜小曼好奇地向前走了几步，仔细地打量他。
这位少主很年少，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吧。两道墨黑的剑眉斜飞入鬓，脸上等于写着“帅！十分帅！非常帅！”的大字，整个人英气勃勃神采奕奕。
徐淑心终于和宋孟俞分开来，徐淑心满脸通红地低着头，宋孟俞温声道：“淑心，这位就是你我的恩公，白麓山庄少主谢况弈。”
谢况弈对着宋孟俞爽朗一笑：“宋兄别这么客气，你我既然是结拜兄弟，抢回大嫂这种事情我自然义不容辞！”
杜小曼眨眨眼。本来以为侠士头目应该是那种武侠小说里眼神锐利孤高绝远寒气逼人白衣飘飘的冷酷型大侠，没想到是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阳光帅哥。倒是他手下那位叫卫棠的冰冷声音兄，似乎是走冷酷路线的。
谢况弈的视线转到杜小曼身上，嘴角扯动了一下，漫不经心道：“不过这位什么郡主，倒是有点费事，拖拖拉拉的，还一个拖了俩丫鬟，不是我最后敲晕了她，可能都跑不出来了。扛得我手都有点发酸。”
……
好吧，她收回刚才的评价。
这个少庄主原来走得是耍拽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