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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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话，未衍周李便觉不妙：“啥意思？说明白点。”
“十年前，他们遭到了它的攻击。”千代祀开始解释，“当时他们所采取的，是‘消极逃避’的态度。结果并没有摆脱它，反而落了个近乎全灭的结局。”
“所以我想，我们不如主动出击。”说话间，两人进入电梯。
“哈？理由呢？”未衍周李理所当然地问。
千代祀摸了摸下巴：“因为我们还活着……至少肉体还是完好的，不然三月三也不至于那么焦急。既然还活着，就有可能离开这儿。但刘医生在之前的尝试告诉我们这并不容易，我们极有可能得直面它。”言至此，话锋一转，“同时，即使不盘算着离开，我们和它接触也是迟早的事。”
“你确定？”未衍周李挑眉，“这医院里剩下的人不是‘活’得好好的。”
“我们和他们不一样。”千代祀接着说，“硬要说的话，我们和十年前那批人一样。”
“哦？也就是说它只攻击‘活’人喽？”
“不如说是可能离开这里的人。”
“哈？听你这么一说，爷咋觉得那东西跟个寂寞的小屁孩儿似的？”
“怎么样都好，总之时间有限，得行动起来。”千代祀以日记示意，见对方会意，便不再说话。
说话间，电梯已停在一楼。
“等一下。”这时，未衍周李乎道，“寺仁咋办？”
听出其意后，千代祀便不再看他：“这边我一个人就行了。”
“你确定？”见对方点头后，摆了摆手，未衍周李就转身离去，“哦，那要帮忙了说一声。”
无需多语，界限已定。
出了电梯井后，两人各行其路。
……
且说千代祀的调查。
计划简洁明了，依照日记所记载的顺序，将每个事发点一一调查。若运气好，兴许能收集到一些关键信息。若运气差……至少他本人认为自己运气不差。
话不多说，第一站，便是这电梯井。
自刘陆在这儿第一次昏迷后，“它”便暴露出了明显的恶意。
他一边学着刘陆当年，抬头盯着那最中心处看，还一边死按开门键，双腿作冲刺准备状，深怕那门突然合上。
既然摆出这种充斥着行为艺术气息的动作，显然他已将羞耻心这种便宜的地摊货抛至九霄云外。
好在这里“人”不多，一时半会儿也没人用电梯，且电梯内部也没装摄像头，这才使得他的行为暂时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忽然，千代祀察觉了。
“为什么，这里没有装呢？”
不仅是这里，包括先前的杂物间，也没装。
想来，如此狭小的空间，硬要装摄像头的话，也只能装在……
“那里。”抬头仰望，就在某个角落，千代祀发现了一张纸条。
一般来说……在这么刁钻的角度猫了一张纸，十有八九是有人故意为之。
用赫子取下，过目后，才发现是一片空白。又端详了片刻，仍旧不解其意。
千代祀叹了口气，决定暂时收起来，先去下一个地点。
这样想着，便动身出发。谁知，就在左脚刚迈出电梯时，他忽地一愣。
随即，千代祀回眸之前的金属钉，又掏出纸条看了一眼，灵光乍现。
他行至圆心底部，拿出纸条相照应。
果不其然，没几秒功夫，那纸条上就有异变发生。
只见，纸上竟转出了一个图案，
出现的图案，是一个朱红的两仪图。
还未领会其意义，就闻一阵跑步声传来。只凭声音，还未见其人，便知来者是谁。
“有什么事吗？”转身的同时，千代祀已将纸条塞入口袋。
未衍周李就道：“两个消息，一好一坏，你先听哪个。”
“额……坏的吧。”
“寺仁没了。”
“‘没了’……是什么意思？”
“好消息是，她现在在凉斯灵手里。”未衍周李答道。
（这算什么好消息……这明明是最坏的消息好不好啊，喂！！！）
“你先别急，听爷说完。”他倒是一点不急，“爷也是才知道。就趁咱们刚才乘电梯那会儿时间，凉斯灵成功完成了从登场到自我介绍再到强取豪夺接着留一句垃圾话再拍拍屁股走人这一系列行为。”
（你又让我脑补了很多不好的画面啊喂……）
明面上虽不说，千代祀阴郁异常的表情还是出卖了他。
“你看你，动不动就残念。”未衍周李不住吐槽，“那家伙还是留了些有用的信息的。”
（哦，我猜猜，难道就是那句垃圾话吗……）
“嗯，没错。”不知为何，未衍周李竟洞穿了对方的心思。
“什么？！”千代祀顿时一惊。
“她的意思好像是……”说着，就见未衍周李露出一脸卵疼的表情，“嗯，这个，怎么说呢。用人话来翻译，大体的意思就是‘我找到纸条了’。”
“她有描述过是什么样的吗？”千代祀追问。
“好像外表上和普通的纸没什么两样，但一靠近血库里某个冰柜，上面就会‘凝结’出字来。
”他顿了顿，“听她这么一说，爷突然就有了一个想法……”
千代祀已知其意，便拿出那张纸。
“果然啊。”一见猜想得到应证，他便是一笑，“这么说来，还剩下六张吗？”
言毕，就见他神情一变，沉声道：“知道吗，爷还无意间打听到一件事。”
“什么？”
“凉斯灵在留下那句垃圾话的时候，在不停地挥动那张纸。”他淡淡道，“可是在场的那群医
生却说，她手上什么也没有……”
“也就是说，只有我们看得到？”千代祀接过话头。
两人对视片刻，未衍周李率先开口：“你猜猜这是谁留下的线索？”
“有能力留下这种线索的，首先是……三月三？不……”他踌躇了片刻，倏忽，现惊恐状，“难道是……”
未衍周李冷冷一笑：“十有八九就是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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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话，未衍周李便觉不妙：“啥意思？说明白点。”
“十年前，他们遭到了它的攻击。”千代祀开始解释，“当时他们所采取的，是‘消极逃避’的态度。结果并没有摆脱它，反而落了个近乎全灭的结局。”
“所以我想，我们不如主动出击。”说话间，两人进入电梯。
“哈？理由呢？”未衍周李理所当然地问。
千代祀摸了摸下巴：“因为我们还活着……至少肉体还是完好的，不然三月三也不至于那么焦急。既然还活着，就有可能离开这儿。但刘医生在之前的尝试告诉我们这并不容易，我们极有可能得直面它。”言至此，话锋一转，“同时，即使不盘算着离开，我们和它接触也是迟早的事。”
“你确定？”未衍周李挑眉，“这医院里剩下的人不是‘活’得好好的。”
“我们和他们不一样。”千代祀接着说，“硬要说的话，我们和十年前那批人一样。”
“哦？也就是说它只攻击‘活’人喽？”
“不如说是可能离开这里的人。”
“哈？听你这么一说，爷咋觉得那东西跟个寂寞的小屁孩儿似的？”
“怎么样都好，总之时间有限，得行动起来。”千代祀以日记示意，见对方会意，便不再说话。
说话间，电梯已停在一楼。
“等一下。”这时，未衍周李乎道，“寺仁咋办？”
听出其意后，千代祀便不再看他：“这边我一个人就行了。”
“你确定？”见对方点头后，摆了摆手，未衍周李就转身离去，“哦，那要帮忙了说一声。”
无需多语，界限已定。
出了电梯井后，两人各行其路。
……
且说千代祀的调查。
计划简洁明了，依照日记所记载的顺序，将每个事发点一一调查。若运气好，兴许能收集到一些关键信息。若运气差……至少他本人认为自己运气不差。
话不多说，第一站，便是这电梯井。
自刘陆在这儿第一次昏迷后，“它”便暴露出了明显的恶意。
他一边学着刘陆当年，抬头盯着那最中心处看，还一边死按开门键，双腿作冲刺准备状，深怕那门突然合上。
既然摆出这种充斥着行为艺术气息的动作，显然他已将羞耻心这种便宜的地摊货抛至九霄云外。
好在这里“人”不多，一时半会儿也没人用电梯，且电梯内部也没装摄像头，这才使得他的行为暂时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忽然，千代祀察觉了。
“为什么，这里没有装呢？”
不仅是这里，包括先前的杂物间，也没装。
想来，如此狭小的空间，硬要装摄像头的话，也只能装在……
“那里。”抬头仰望，就在某个角落，千代祀发现了一张纸条。
一般来说……在这么刁钻的角度猫了一张纸，十有八九是有人故意为之。
用赫子取下，过目后，才发现是一片空白。又端详了片刻，仍旧不解其意。
千代祀叹了口气，决定暂时收起来，先去下一个地点。
这样想着，便动身出发。谁知，就在左脚刚迈出电梯时，他忽地一愣。
随即，千代祀回眸之前的金属钉，又掏出纸条看了一眼，灵光乍现。
他行至圆心底部，拿出纸条相照应。
果不其然，没几秒功夫，那纸条上就有异变发生。
只见，纸上竟转出了一个图案，
出现的图案，是一个朱红的两仪图。
还未领会其意义，就闻一阵跑步声传来。只凭声音，还未见其人，便知来者是谁。
“有什么事吗？”转身的同时，千代祀已将纸条塞入口袋。
未衍周李就道：“两个消息，一好一坏，你先听哪个。”
“额……坏的吧。”
“寺仁没了。”
“‘没了’……是什么意思？”
“好消息是，她现在在凉斯灵手里。”未衍周李答道。
（这算什么好消息……这明明是最坏的消息好不好啊，喂！！！）
“你先别急，听爷说完。”他倒是一点不急，“爷也是才知道。就趁咱们刚才乘电梯那会儿时间，凉斯灵成功完成了从登场到自我介绍再到强取豪夺接着留一句垃圾话再拍拍屁股走人这一系列行为。”
（你又让我脑补了很多不好的画面啊喂……）
明面上虽不说，千代祀阴郁异常的表情还是出卖了他。
“你看你，动不动就残念。”未衍周李不住吐槽，“那家伙还是留了些有用的信息的。”
（哦，我猜猜，难道就是那句垃圾话吗……）
“嗯，没错。”不知为何，未衍周李竟洞穿了对方的心思。
“什么？！”千代祀顿时一惊。
“她的意思好像是……”说着，就见未衍周李露出一脸卵疼的表情，“嗯，这个，怎么说呢。用人话来翻译，大体的意思就是‘我找到纸条了’。”
“她有描述过是什么样的吗？”千代祀追问。
“好像外表上和普通的纸没什么两样，但一靠近血库里某个冰柜，上面就会‘凝结’出字来。
”他顿了顿，“听她这么一说，爷突然就有了一个想法……”
千代祀已知其意，便拿出那张纸。
“果然啊。”一见猜想得到应证，他便是一笑，“这么说来，还剩下六张吗？”
言毕，就见他神情一变，沉声道：“知道吗，爷还无意间打听到一件事。”
“什么？”
“凉斯灵在留下那句垃圾话的时候，在不停地挥动那张纸。”他淡淡道，“可是在场的那群医
生却说，她手上什么也没有……”
“也就是说，只有我们看得到？”千代祀接过话头。
两人对视片刻，未衍周李率先开口：“你猜猜这是谁留下的线索？”
“有能力留下这种线索的，首先是……三月三？不……”他踌躇了片刻，倏忽，现惊恐状，“难道是……”
未衍周李冷冷一笑：“十有八九就是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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