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夜半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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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弦月凌空。
自上午的广播话音落下，全校上下就进入了一种高度亢奋的状态。一时间，眼观六路，尽是人头攒动，耳听八方，无不人声鼎沸。
即使经历了几个小时的缓和，现在，整所校园依旧余温尚存。
就在几小时前，泽都以一敌百，以一己之力强行结束了比赛，这是自学校建立以来从未出现过的事情，引起轩然大波也是在所难免。
千代祀本想明天再查成绩，但由于M的请求，只好抽这个时间出来跑一趟。
成绩早在七点便已公布，可现在仍然随处可见学生在外晃荡。千代祀粗略一看，便将他们分为了两类人：1，查完成绩的人2，正要去查成绩的人。当然了，这两类人不只局限于考生，也有一些高年级和老师混杂在其中。
分清楚谁是谁，他便避开第二类人，来到了上次查分数的那个公告栏。千代祀本以为那里十有八九无人光顾，却是到了才知那儿也是围了一小撮人。
好在人也不多，千代祀的身高余额也够用，站在那群几个人后就能瞧见告示栏里的内容。
最终成绩以排行榜的形式呈现在告示栏上，但碍于尺寸不够，即使满屏也只能显示一到五十名。千代祀按从低到高的顺序逐一浏览，终于将视线定格在了“7—千代祀”上。
（纳尼，怎么会这么高？）
见这个名次，千代祀摸了摸下巴，不住心道。
对于自己的名次，千代祀早有预估。不出意外的话，大概会在45—75这个范围内，可现在摆在眼前的，竟是这么个出了大意外的结果。
他一边想出了什么问题，一边继续把视线往上移，将前五十全看了一遍。看完之后，又与50-100的排名进行比对，这才发现，由于泽都的惊人之举，几乎全部入围第三轮的人成绩都受到了影响。（比如现已公认的面瘫终结者M居然只有11。）
但除了自己的排名之外，其他人的都还算靠谱。像自己这般大幅度的波动，真的找不出第二个来，这着实是一件怪事。
说到怪事，还有一件不得不提。
位居榜首的，并不是杀神泽都，而是一个叫做“邪冥圣火仲裁者”的不明生物……初见这个名字，千代祀就感觉到自己的吐槽之魂被点燃了。经过再三斟酌，他还是觉得有必要吐槽一下。
“诶，这不是千代吗。”就在千代祀准备吐槽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
转身一看，只见未衍周李和一脸不爽的泽都正朝自己走来。
“你对第一那个什么看法？”未衍周李走到千代祀跟前，用眼神示意排行榜道。
千代祀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道：“整个名称，每一个字乃至每一笔画，都尽显非主流中二本性，那强度透过屏幕腐蚀着我的眼睛，污染了我的精神。拜它所赐，我的灵魂恐怕会在地狱里遭受无期徒刑。”
“嗯。”闻言，未衍周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转向一旁的泽都，“听听，群众的声音。”
一听这话，泽都本就不爽的表情变得更不爽了。
（洗马达……我怎么忘了可以匿名了……）见状，千代祀才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
“哎……”未衍周李叹了口气，面露极度嘲讽的表情，又拍了拍泽都的肩，潇洒远去。只留下，一道深藏功与名的背影。
他这么一走，千代祀明显地感觉到气氛变得凝重了起来。
两人相对无言，对视了几秒，泽都忽然伸出一只手搭在千代祀的肩上。
“啊！”千代祀当即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随后像一条痛苦的蛆一般扭来扭去。
“额……你在干嘛？”见状，泽都神色复杂。
千代祀沉默了几秒，随后满脸羞红地站了起来，拍了拍灰尘，以一种极小的声音道：“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泽都略带嫌弃地打量了千代祀一遍，顿了片刻，终于，似是下了某种决定道：“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千代祀一听这话忽然来了兴趣。
“凑近说。”泽都忽然沉着脸走到了千代祀面前，压低了声音，“我弟，你照顾一下。”
（未衍周李？）
见千代祀面露迟疑，泽都立刻道：“放心，当然不会白白让你这么做。你答应帮这个忙呢，以后我们就是自家人，节假日的礼物少不了你的。或者说你看谁不顺眼，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不管是谁，不管在哪儿，我都让他在下一个首都时间凌晨1点整之前住进医院重症房。”
“不不不……”千代祀越听越不对劲，连忙摇头。
“不够？还是说你要他身上某一部分来泡个酒之类的？”泽都反问。
“免了免了！”千代祀当即打住。片刻后，他定了定神，道：“为什么是我呢？”
泽都没有直接回答他，径直走到告示栏那旁几人跟前，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后者见泽都来了，当即大喊一声，撒腿就跑，其余人在反应过来后皆是如此……
一下子，这里就冷清了。
“你现在明白了吧。”泽都满脸无奈道。
“啊。”千代祀走了过去，“可是，能和你正常交流的人有很多，他们都比我可靠，为什么一定是我呢？”
“还能有谁？”
“比如M。”千代祀脱口而出。
一听这个字母，泽都只觉一阵寒气袭来，不由瑟瑟发抖：“不要提那个人的名字……”
“对不起。”经泽都这一提醒，千代祀似乎想起了某些很不愉快的记忆。
泽都摆了摆手：“这个话题就到这里吧。”说完，他伸出手在告示栏上点了点，便把分班情况表给调了出来，“我找你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说罢，便用手指示意显示屏。
顺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一行信息吸引了千代祀的注意力“S班：M千代祀未衍周李凉斯灵。”
“说实话，我觉得这班里除了你之外没有一个好东西。”泽都再次压低了声音。
“喂，你好像把你弟骂进去了……”千代祀闻言吐了个槽。
“这不是重点。”泽都正声道，“相信你也感觉到了吧，这个人很危险。”说话时，他用手指点了点M，“再加上他来历不明，我很难放下心来。”他顿了片刻，又点了点凉斯灵，“我今天刚和她交过手，这女人发起疯来极其恐怖，危险程度比那个人还高。”
经泽都这么一说，千代祀顿时感觉自己的安全都无法得到保证，还提什么保护别人？可以看泽都如此真诚的眼神，一时不好拒绝，只好道：“我尽量。”
再一次，沉默降临了。这几秒钟明明只是弹指一挥间，在千代祀觉来却是数十载。
“谢谢。”泽都打破了沉默，他用力地在千代祀肩上拍了两下，随后便身形矫健，步伐轻快地离开了……
......
五分钟后，校医院。
泽都走后，千代祀便一路小跑到了这里。
穿过走廊，来到M的病房门口，却见傀郎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人点头示意，错身而过。
“辛苦了。”一间房间，千代祀就看见M坐在床上。M此刻的声音虽仍是有气无力，但比起之前的虚弱已是好上数倍，“对了，在你走之后五分钟我发现……这里是可以看公告的。”
“所以说我白跑了？”千代祀倒是无所谓。
“是的。”Ｍ点了点头，“不过，刚好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闻言，千代祀搬了把椅子坐到Ｍ旁边。
由于奥奇之前已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此刻正在睡眠，为了不吵到他休息，Ｍ便降低了声音：“看见傀郎了吗？”
“看见了。”
“知道她之前来找我干什么吗？”Ｍ又问。
千代祀的神情忽地严肃了起来：“我不方便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算了，直接跟你说吧。”Ｍ倒是不以为然，“她对于测试的最终结果感到不解，就来问我的意见。”
“有波动？”千代祀猜测道。
“事实恰恰相反。”Ｍ淡淡道，“这结果精确地让我没话说。”
“什么意思？”这回换千代祀感到不解了。
“仔细想想，这几天都干了些什么？”Ｍ提示道。
“测试。”
“对，三轮测试。”Ｍ应声道，“你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他这一句话，点拨了千代祀：“好像……太草率了。”
“没错。”Ｍ点了点头，“这三轮测试乍一看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分别对应了‘随机应变能力’，‘情报分析能力’以及‘个体战斗力’这三项较重要的能力。但若是将它们看作一个整体，便缺少了最起码的连贯性。正如校长一开始所报的考试名称，三轮考试的范围早已被划定，且几乎没有任何交集，这就是一个很大的败笔。因为在大多数情况下，考验是无处不在，突如其来且复杂多变的。”
“所以说，这三轮考试并不是全部的测试？”千代祀推测道。
“又对了。”Ｍ赞道，“这三轮考试所占分数很高不假，但决定成功的从来都是细节。正如我刚才所说，测验无处不在，在这五天里，学生会和老师一直监视着每个考生的一举一动。有的人测验前完全不做准备，测验结束了便无所事事，也不会合理安排时间，更不知道情报的可贵，纵使明面上的三轮测验得分再高，终究也是百名开外。”他顿了顿，而反观那些在这五天里合理安排时间，积极搜寻情报，试前准备，试后反思的人，才是学校真正需要的。”
话说到这儿，千代祀豁然开朗。同时，他不由再次感叹Ｍ的睿智。直到此刻，他对于这个人的疑惑也到达了顶峰。
“Ｍ，能问个问题吗？”千代祀最终决定道出心中的疑惑。
“用不着问。”Ｍ缓缓地躺在了床上，“明天，就都知道了。好了，我要睡觉了，你出去的时候麻烦把灯关一下。”
......
与此同时，校园外。
因为这里建有学校的关系，这里与城市的其他地方比起来不由凸显寂静。
朦胧的月光点缀着大街，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渐渐地，一个拖着行李箱的少女出现在了街的那一头。
纤纤玉手的中指上银辉闪耀，宝蓝色的双瞳充斥着佳气。
她左手拖着行李箱，右手拿着一封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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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弦月凌空。
自上午的广播话音落下，全校上下就进入了一种高度亢奋的状态。一时间，眼观六路，尽是人头攒动，耳听八方，无不人声鼎沸。
即使经历了几个小时的缓和，现在，整所校园依旧余温尚存。
就在几小时前，泽都以一敌百，以一己之力强行结束了比赛，这是自学校建立以来从未出现过的事情，引起轩然大波也是在所难免。
千代祀本想明天再查成绩，但由于M的请求，只好抽这个时间出来跑一趟。
成绩早在七点便已公布，可现在仍然随处可见学生在外晃荡。千代祀粗略一看，便将他们分为了两类人：1，查完成绩的人2，正要去查成绩的人。当然了，这两类人不只局限于考生，也有一些高年级和老师混杂在其中。
分清楚谁是谁，他便避开第二类人，来到了上次查分数的那个公告栏。千代祀本以为那里十有八九无人光顾，却是到了才知那儿也是围了一小撮人。
好在人也不多，千代祀的身高余额也够用，站在那群几个人后就能瞧见告示栏里的内容。
最终成绩以排行榜的形式呈现在告示栏上，但碍于尺寸不够，即使满屏也只能显示一到五十名。千代祀按从低到高的顺序逐一浏览，终于将视线定格在了“7—千代祀”上。
（纳尼，怎么会这么高？）
见这个名次，千代祀摸了摸下巴，不住心道。
对于自己的名次，千代祀早有预估。不出意外的话，大概会在45—75这个范围内，可现在摆在眼前的，竟是这么个出了大意外的结果。
他一边想出了什么问题，一边继续把视线往上移，将前五十全看了一遍。看完之后，又与50-100的排名进行比对，这才发现，由于泽都的惊人之举，几乎全部入围第三轮的人成绩都受到了影响。（比如现已公认的面瘫终结者M居然只有11。）
但除了自己的排名之外，其他人的都还算靠谱。像自己这般大幅度的波动，真的找不出第二个来，这着实是一件怪事。
说到怪事，还有一件不得不提。
位居榜首的，并不是杀神泽都，而是一个叫做“邪冥圣火仲裁者”的不明生物……初见这个名字，千代祀就感觉到自己的吐槽之魂被点燃了。经过再三斟酌，他还是觉得有必要吐槽一下。
“诶，这不是千代吗。”就在千代祀准备吐槽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
转身一看，只见未衍周李和一脸不爽的泽都正朝自己走来。
“你对第一那个什么看法？”未衍周李走到千代祀跟前，用眼神示意排行榜道。
千代祀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道：“整个名称，每一个字乃至每一笔画，都尽显非主流中二本性，那强度透过屏幕腐蚀着我的眼睛，污染了我的精神。拜它所赐，我的灵魂恐怕会在地狱里遭受无期徒刑。”
“嗯。”闻言，未衍周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转向一旁的泽都，“听听，群众的声音。”
一听这话，泽都本就不爽的表情变得更不爽了。
（洗马达……我怎么忘了可以匿名了……）见状，千代祀才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
“哎……”未衍周李叹了口气，面露极度嘲讽的表情，又拍了拍泽都的肩，潇洒远去。只留下，一道深藏功与名的背影。
他这么一走，千代祀明显地感觉到气氛变得凝重了起来。
两人相对无言，对视了几秒，泽都忽然伸出一只手搭在千代祀的肩上。
“啊！”千代祀当即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随后像一条痛苦的蛆一般扭来扭去。
“额……你在干嘛？”见状，泽都神色复杂。
千代祀沉默了几秒，随后满脸羞红地站了起来，拍了拍灰尘，以一种极小的声音道：“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泽都略带嫌弃地打量了千代祀一遍，顿了片刻，终于，似是下了某种决定道：“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千代祀一听这话忽然来了兴趣。
“凑近说。”泽都忽然沉着脸走到了千代祀面前，压低了声音，“我弟，你照顾一下。”
（未衍周李？）
见千代祀面露迟疑，泽都立刻道：“放心，当然不会白白让你这么做。你答应帮这个忙呢，以后我们就是自家人，节假日的礼物少不了你的。或者说你看谁不顺眼，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不管是谁，不管在哪儿，我都让他在下一个首都时间凌晨1点整之前住进医院重症房。”
“不不不……”千代祀越听越不对劲，连忙摇头。
“不够？还是说你要他身上某一部分来泡个酒之类的？”泽都反问。
“免了免了！”千代祀当即打住。片刻后，他定了定神，道：“为什么是我呢？”
泽都没有直接回答他，径直走到告示栏那旁几人跟前，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后者见泽都来了，当即大喊一声，撒腿就跑，其余人在反应过来后皆是如此……
一下子，这里就冷清了。
“你现在明白了吧。”泽都满脸无奈道。
“啊。”千代祀走了过去，“可是，能和你正常交流的人有很多，他们都比我可靠，为什么一定是我呢？”
“还能有谁？”
“比如M。”千代祀脱口而出。
一听这个字母，泽都只觉一阵寒气袭来，不由瑟瑟发抖：“不要提那个人的名字……”
“对不起。”经泽都这一提醒，千代祀似乎想起了某些很不愉快的记忆。
泽都摆了摆手：“这个话题就到这里吧。”说完，他伸出手在告示栏上点了点，便把分班情况表给调了出来，“我找你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说罢，便用手指示意显示屏。
顺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一行信息吸引了千代祀的注意力“S班：M千代祀未衍周李凉斯灵。”
“说实话，我觉得这班里除了你之外没有一个好东西。”泽都再次压低了声音。
“喂，你好像把你弟骂进去了……”千代祀闻言吐了个槽。
“这不是重点。”泽都正声道，“相信你也感觉到了吧，这个人很危险。”说话时，他用手指点了点M，“再加上他来历不明，我很难放下心来。”他顿了片刻，又点了点凉斯灵，“我今天刚和她交过手，这女人发起疯来极其恐怖，危险程度比那个人还高。”
经泽都这么一说，千代祀顿时感觉自己的安全都无法得到保证，还提什么保护别人？可以看泽都如此真诚的眼神，一时不好拒绝，只好道：“我尽量。”
再一次，沉默降临了。这几秒钟明明只是弹指一挥间，在千代祀觉来却是数十载。
“谢谢。”泽都打破了沉默，他用力地在千代祀肩上拍了两下，随后便身形矫健，步伐轻快地离开了……
......
五分钟后，校医院。
泽都走后，千代祀便一路小跑到了这里。
穿过走廊，来到M的病房门口，却见傀郎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人点头示意，错身而过。
“辛苦了。”一间房间，千代祀就看见M坐在床上。M此刻的声音虽仍是有气无力，但比起之前的虚弱已是好上数倍，“对了，在你走之后五分钟我发现……这里是可以看公告的。”
“所以说我白跑了？”千代祀倒是无所谓。
“是的。”Ｍ点了点头，“不过，刚好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闻言，千代祀搬了把椅子坐到Ｍ旁边。
由于奥奇之前已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此刻正在睡眠，为了不吵到他休息，Ｍ便降低了声音：“看见傀郎了吗？”
“看见了。”
“知道她之前来找我干什么吗？”Ｍ又问。
千代祀的神情忽地严肃了起来：“我不方便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算了，直接跟你说吧。”Ｍ倒是不以为然，“她对于测试的最终结果感到不解，就来问我的意见。”
“有波动？”千代祀猜测道。
“事实恰恰相反。”Ｍ淡淡道，“这结果精确地让我没话说。”
“什么意思？”这回换千代祀感到不解了。
“仔细想想，这几天都干了些什么？”Ｍ提示道。
“测试。”
“对，三轮测试。”Ｍ应声道，“你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他这一句话，点拨了千代祀：“好像……太草率了。”
“没错。”Ｍ点了点头，“这三轮测试乍一看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分别对应了‘随机应变能力’，‘情报分析能力’以及‘个体战斗力’这三项较重要的能力。但若是将它们看作一个整体，便缺少了最起码的连贯性。正如校长一开始所报的考试名称，三轮考试的范围早已被划定，且几乎没有任何交集，这就是一个很大的败笔。因为在大多数情况下，考验是无处不在，突如其来且复杂多变的。”
“所以说，这三轮考试并不是全部的测试？”千代祀推测道。
“又对了。”Ｍ赞道，“这三轮考试所占分数很高不假，但决定成功的从来都是细节。正如我刚才所说，测验无处不在，在这五天里，学生会和老师一直监视着每个考生的一举一动。有的人测验前完全不做准备，测验结束了便无所事事，也不会合理安排时间，更不知道情报的可贵，纵使明面上的三轮测验得分再高，终究也是百名开外。”他顿了顿，而反观那些在这五天里合理安排时间，积极搜寻情报，试前准备，试后反思的人，才是学校真正需要的。”
话说到这儿，千代祀豁然开朗。同时，他不由再次感叹Ｍ的睿智。直到此刻，他对于这个人的疑惑也到达了顶峰。
“Ｍ，能问个问题吗？”千代祀最终决定道出心中的疑惑。
“用不着问。”Ｍ缓缓地躺在了床上，“明天，就都知道了。好了，我要睡觉了，你出去的时候麻烦把灯关一下。”
......
与此同时，校园外。
因为这里建有学校的关系，这里与城市的其他地方比起来不由凸显寂静。
朦胧的月光点缀着大街，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渐渐地，一个拖着行李箱的少女出现在了街的那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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