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入学测验 第二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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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白发青年的追问，千代祀选择了沉默。
两人的对话也以千代祀的沉默而不了了之。白发青年虽仍有疑虑，但并没有再三逼问。
他闭目而思，许久，舒了一口气：“不要轻易使用未知的力量。”
言毕，他伸出一只手搭在千代祀肩上，道：“先送你去考试。”
于是乎，下一秒，千代祀只觉眼前景物一变，已然来到了考场外。他看了一眼手表，见距离考试开始还有一分钟左右，便立刻冲向近在眼前的考场。事情都到这一步了，唯一要提防的便是阴沟里翻船。
在此之前，他瞄了一眼四周，但并没有发现白发青年。这人来无影去无踪，这下又不知道去哪了。
趁着这段时间，千代祀不禁开始斟酌白发青年的那句话。
（那是建议还是警告？）
......
时间回到现在。
见泽都差点吓尿过去，见状，千代祀不知为什么一阵暗爽。
“喂，这是我的位置。”他再次催促这泽都离开。
泽都往原来的位置望了一眼，谁知刚好对上了M的视线。后者那张冷脸上还挂着那皮笑肉不笑的微笑，这表情当即就给泽都已经脆弱无比的心灵造成了海量真实伤害。
“那、那个啥，换、换一下位子行不行？”一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泽都说话连都不利索了。
千代祀也顺着那方向看去，在瞧见M的笑颜后大脑当即一片空白。这种状态持续了两三秒，待他回过神之后，他看了看M又看了看泽都，脑海中不免产生了许多猜想。
“啊？哦……”此时的千代祀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丝同情，他快步走到M身边，迅速坐下。在此过程中刻意避开对方的视线，心中更是祈祷对方千万不要叫住自己。
“怎么了？”M显然察觉了千代祀的异常，不禁问道。
千代祀咽了口唾沫：“你现在还在笑吗？”
“额……没有。”
闻言，千代祀如获大赦般地松了口气，看向M道：“对不起，你的笑容散发着与众不同的光彩，我等普通人实在是难以直视。”
“哦，是吗。”M翻了个白眼，“你之前见过他？”说着，用手指了指泽都。
“你怎么知道的？”千代祀不免一惊。
“细节观察。”M用言简意赅的四个字回答了千代祀，接着说，“发生什么了？你差点迟到。”
千代祀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提，同时道：“你认识他？”
“他叫泽都。”M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死，“你来之前我跟他说我对他的异能很感兴趣，结果他用很嫌弃的眼神看我。好吧，我这么唐突地搭话他会这么反感也在情理之中。于是，为了表示诚意我特意把自己的能力十分弱小的事实告诉了他。结果，他直接走了。你说这样算不算认识？”
听完M的叙述，结合自己的脑洞，千代祀大概脑补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脑补完后，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道：“我觉得你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忽然，风声传来。
瞬时间，全场鸦雀无声。
467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向大厅正门。但见，一个白发青年漫步而来。他没有超凡脱俗的外表，没有一枝独秀的登场方式，更没有的不明觉厉气场。有的，只是一身普通的休闲服，一卷夹在左腋的试卷，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一阵不紧不慢地步伐。
但，真正的高人不需要威慑八方的气场，不需要标新立异的登场方式，也不需要高人一等的外表。拿气场来威慑普通人只会遭人耻笑，哗众取宠对于他们毫无意义可言，外表并不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东西。
（又是他。）千代祀心道。
他无视旁人的视线，以一种极其随意的坐姿坐在椅子上，用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到：“本轮考试限时120分钟，请各位考生独立答题。若是发现作弊现象……”
他说到这儿忽然停住了，全场的气氛也跟着凝重起来。
忽地，他话锋一转：“格杀勿论。”
此言一出，全场再次鸦雀无声。
“他刚才说什么？”
“好像是......‘格杀勿论’。”
“是不是听错了？”
很多人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在看见白发青年一脸严肃后又开始怀疑刚才那句话到底是不是玩笑。他们思来想去，也没有个结果。因为无论他们怎么想，最终解释权都在白发青年手中。于是，视线在此汇聚到了白发青年身上。
在被所有人注视几秒后，白发青年突然道：“那啥，刚才说错了。”他百无聊赖地挠了挠头发，“作弊的下场是成绩归零，打哪里来回哪里去。”
随后，他无视众人鄙夷的视线，将那一卷试卷猛地往上一扔。
就在那举手投足间，风起。
下一刻，众人没有看到漫天的白纸，因为，试卷已经精确无误地发放给了每个人。
“考试开始。”
台上一声令下，台下挥笔疾书。
谁知，几乎是在写完名字的同时，台下的笔都停住了。
万千思绪浮动，总结起来一句话：“这什么鬼？！”
没错，就在试卷第一题的正上方，用红字写着这么一句话：“请在阅读完以下这段话后进行答题，否则格杀勿论！”在那红字之后，还用括号写了一行小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读没读。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以下为正文：“首先，极不情愿地与各位问声好。本人就是坐在你们前面的主考官。名字什么的就免了，相信你们也没兴趣，当然了，我也没兴趣了解你们的名字。好了，请再耐心一点，现在开始谈正事。你们手中的那份试卷由本人亲自编写，其实，一开始那帮智障叫我去编试卷我是拒绝的。因为，不可能他们叫我编，我就变，我好歹是主考官，要是一口答应了岂不是显得我身份很低吗？你们说是不是？觉得是就点点头。（不点头就格杀勿论）
嗯，好像跑题了。
这份试卷的各道题目在本人编完后又有本人亲自做了一遍，结果嘛……还是很不错的。当然了，作为考官，我还有发自内心地希望你们能超越我（笑）。
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虽然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总之，浪费了你们一分钟时间的我已心满意足。”
......
在读完这一段恶意满满“致考生忠言”后，全场的气氛顿时就冷了下来。
（这算啥？）
千言万语在千代祀心中汇成这三个字，脸上的表情已是纠结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相信绝大多数人在看完这一大篇又臭又长且毫无意义，夹杂着傲娇、自我吐槽、嘲讽、恶搞等元素的一段话并在最后发现自己被耍了后，都会有一种想将作者全家问候一遍的冲动。
现在的情况，正是如此。
然而，即使面对台下如此深重的怨念，白发青年依旧我行我素，摆着一张“你们敢抱怨一下我就格杀勿论”的脸，完全不为所动。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他对于“格杀勿论”有一种莫名的执着。）千代祀适时地在心中吐槽了一句，随后便开始专心考试。
他粗粗地扫了一遍，发现整张试卷总共就四道题目，而且每道题目都很短，题与题只见的间隔很小，乍一看好像不是很复杂的样子。对这张试卷有了个大概的了解后，答题正式开始。
先看第一道题，只见五个标准的黑字写着：“不要答案吗？”
（哈？）
在思路陷入几秒钟的停滞后，千代祀又看了一遍问题，在确定自己没看错后，他沉思了片刻，决定先做下题。
刚开始就碰上这么反常理的题目，相信绝多数常人都会有类似的反应。若是按照正常的思维来想，这道题只要写个“不要”就行了。但这道题本身就是反常理的，再用常理去思考便是无意义的。那，用反常理的思维去想？好像也不行，万一真写了个“要”，搞不好就会被某人格杀勿论……
因此，暂时绕道而行之就成了最明智的选择。
（但愿接下来的题目能正常一点……）
想归想，信不信又是另一回事了。冥冥之中，已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占据了千代祀的大脑……
果不其然，第二题：“要答案吗？”
千代祀这回没多想，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再次绕开题目，将希望寄托在接下来的两题上。
事实证明，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接下来的两题分别是“答案就在试卷反面，你确定不要吗？”以及“题目其实很难的，你真的确定不要答案吗？”
到此为止，这恶意满满的四道题目已经展露出了它们的全部面貌。千代祀本想吐槽，但一想起出题人是谁，他的心中竟忽生一丝理所当然。
抛开这些不说，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怎么做？
就在千代祀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只见……
一只手，举了起来。举手的人，是M。
“什么事？”白发青年神情懒散地看了他一眼。
M话不多说，站起身来，拿着试卷走向白发青年。走时，有几百双眼睛盯着他，盯着这个人，盯着他手里的那张试卷。之后，他将试卷放到了讲台上，摆着那张扑克脸，在近乎所有人的注视下，离开了考场。
（马萨卡，他……做出来了？）千代祀惊了。
不止是他，场内其实早已无声地炸开了锅。
他是谁？他怎么做出来的？他有没有作弊？他自信的根源是什么？……诸如此类的问题早已如细菌爆发般滋生在了场内每个人心中。
可以预见的，无论结果如何，M这回出名了。
但若是仔细想想，这也是理所当然，能答出这四道题目并如此自信的人，恐怕真的很难找出第二个。
这场沉默的骚动很快就平息了，毕竟走的是别人，自己还在考场里呢，瞎激动什么？带着诸如此类的想法，他们很快就恢复到了之前旁若无人的状态。
但，有一个人例外。
千代祀摸着下巴，思索着什么。奇怪，很奇怪，难以名状的奇怪，无论是这场考试、还是这张试卷、亦或者是M，都不散发着奇怪的气息。他思索了几分钟，奇怪来奇怪去也没有找到奇怪的地方，只好摇头作罢。
（把题目再看一遍吧……）
想着，他便把题目再看了一遍。
（诶？）
忽然，他好像发现什么。于是，他马不停蹄地又把题目给看了一遍。
（哈！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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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白发青年的追问，千代祀选择了沉默。
两人的对话也以千代祀的沉默而不了了之。白发青年虽仍有疑虑，但并没有再三逼问。
他闭目而思，许久，舒了一口气：“不要轻易使用未知的力量。”
言毕，他伸出一只手搭在千代祀肩上，道：“先送你去考试。”
于是乎，下一秒，千代祀只觉眼前景物一变，已然来到了考场外。他看了一眼手表，见距离考试开始还有一分钟左右，便立刻冲向近在眼前的考场。事情都到这一步了，唯一要提防的便是阴沟里翻船。
在此之前，他瞄了一眼四周，但并没有发现白发青年。这人来无影去无踪，这下又不知道去哪了。
趁着这段时间，千代祀不禁开始斟酌白发青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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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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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泽都差点吓尿过去，见状，千代祀不知为什么一阵暗爽。
“喂，这是我的位置。”他再次催促这泽都离开。
泽都往原来的位置望了一眼，谁知刚好对上了M的视线。后者那张冷脸上还挂着那皮笑肉不笑的微笑，这表情当即就给泽都已经脆弱无比的心灵造成了海量真实伤害。
“那、那个啥，换、换一下位子行不行？”一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泽都说话连都不利索了。
千代祀也顺着那方向看去，在瞧见M的笑颜后大脑当即一片空白。这种状态持续了两三秒，待他回过神之后，他看了看M又看了看泽都，脑海中不免产生了许多猜想。
“啊？哦……”此时的千代祀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丝同情，他快步走到M身边，迅速坐下。在此过程中刻意避开对方的视线，心中更是祈祷对方千万不要叫住自己。
“怎么了？”M显然察觉了千代祀的异常，不禁问道。
千代祀咽了口唾沫：“你现在还在笑吗？”
“额……没有。”
闻言，千代祀如获大赦般地松了口气，看向M道：“对不起，你的笑容散发着与众不同的光彩，我等普通人实在是难以直视。”
“哦，是吗。”M翻了个白眼，“你之前见过他？”说着，用手指了指泽都。
“你怎么知道的？”千代祀不免一惊。
“细节观察。”M用言简意赅的四个字回答了千代祀，接着说，“发生什么了？你差点迟到。”
千代祀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提，同时道：“你认识他？”
“他叫泽都。”M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死，“你来之前我跟他说我对他的异能很感兴趣，结果他用很嫌弃的眼神看我。好吧，我这么唐突地搭话他会这么反感也在情理之中。于是，为了表示诚意我特意把自己的能力十分弱小的事实告诉了他。结果，他直接走了。你说这样算不算认识？”
听完M的叙述，结合自己的脑洞，千代祀大概脑补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脑补完后，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道：“我觉得你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忽然，风声传来。
瞬时间，全场鸦雀无声。
467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向大厅正门。但见，一个白发青年漫步而来。他没有超凡脱俗的外表，没有一枝独秀的登场方式，更没有的不明觉厉气场。有的，只是一身普通的休闲服，一卷夹在左腋的试卷，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一阵不紧不慢地步伐。
但，真正的高人不需要威慑八方的气场，不需要标新立异的登场方式，也不需要高人一等的外表。拿气场来威慑普通人只会遭人耻笑，哗众取宠对于他们毫无意义可言，外表并不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东西。
（又是他。）千代祀心道。
他无视旁人的视线，以一种极其随意的坐姿坐在椅子上，用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到：“本轮考试限时120分钟，请各位考生独立答题。若是发现作弊现象……”
他说到这儿忽然停住了，全场的气氛也跟着凝重起来。
忽地，他话锋一转：“格杀勿论。”
此言一出，全场再次鸦雀无声。
“他刚才说什么？”
“好像是......‘格杀勿论’。”
“是不是听错了？”
很多人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在看见白发青年一脸严肃后又开始怀疑刚才那句话到底是不是玩笑。他们思来想去，也没有个结果。因为无论他们怎么想，最终解释权都在白发青年手中。于是，视线在此汇聚到了白发青年身上。
在被所有人注视几秒后，白发青年突然道：“那啥，刚才说错了。”他百无聊赖地挠了挠头发，“作弊的下场是成绩归零，打哪里来回哪里去。”
随后，他无视众人鄙夷的视线，将那一卷试卷猛地往上一扔。
就在那举手投足间，风起。
下一刻，众人没有看到漫天的白纸，因为，试卷已经精确无误地发放给了每个人。
“考试开始。”
台上一声令下，台下挥笔疾书。
谁知，几乎是在写完名字的同时，台下的笔都停住了。
万千思绪浮动，总结起来一句话：“这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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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以下为正文：“首先，极不情愿地与各位问声好。本人就是坐在你们前面的主考官。名字什么的就免了，相信你们也没兴趣，当然了，我也没兴趣了解你们的名字。好了，请再耐心一点，现在开始谈正事。你们手中的那份试卷由本人亲自编写，其实，一开始那帮智障叫我去编试卷我是拒绝的。因为，不可能他们叫我编，我就变，我好歹是主考官，要是一口答应了岂不是显得我身份很低吗？你们说是不是？觉得是就点点头。（不点头就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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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试卷的各道题目在本人编完后又有本人亲自做了一遍，结果嘛……还是很不错的。当然了，作为考官，我还有发自内心地希望你们能超越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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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浪费了你们一分钟时间的我已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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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读完这一段恶意满满“致考生忠言”后，全场的气氛顿时就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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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言万语在千代祀心中汇成这三个字，脸上的表情已是纠结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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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正是如此。
然而，即使面对台下如此深重的怨念，白发青年依旧我行我素，摆着一张“你们敢抱怨一下我就格杀勿论”的脸，完全不为所动。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他对于“格杀勿论”有一种莫名的执着。）千代祀适时地在心中吐槽了一句，随后便开始专心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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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第一道题，只见五个标准的黑字写着：“不要答案吗？”
（哈？）
在思路陷入几秒钟的停滞后，千代祀又看了一遍问题，在确定自己没看错后，他沉思了片刻，决定先做下题。
刚开始就碰上这么反常理的题目，相信绝多数常人都会有类似的反应。若是按照正常的思维来想，这道题只要写个“不要”就行了。但这道题本身就是反常理的，再用常理去思考便是无意义的。那，用反常理的思维去想？好像也不行，万一真写了个“要”，搞不好就会被某人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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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归想，信不信又是另一回事了。冥冥之中，已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占据了千代祀的大脑……
果不其然，第二题：“要答案吗？”
千代祀这回没多想，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再次绕开题目，将希望寄托在接下来的两题上。
事实证明，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接下来的两题分别是“答案就在试卷反面，你确定不要吗？”以及“题目其实很难的，你真的确定不要答案吗？”
到此为止，这恶意满满的四道题目已经展露出了它们的全部面貌。千代祀本想吐槽，但一想起出题人是谁，他的心中竟忽生一丝理所当然。
抛开这些不说，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怎么做？
就在千代祀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只见……
一只手，举了起来。举手的人，是M。
“什么事？”白发青年神情懒散地看了他一眼。
M话不多说，站起身来，拿着试卷走向白发青年。走时，有几百双眼睛盯着他，盯着这个人，盯着他手里的那张试卷。之后，他将试卷放到了讲台上，摆着那张扑克脸，在近乎所有人的注视下，离开了考场。
（马萨卡，他……做出来了？）千代祀惊了。
不止是他，场内其实早已无声地炸开了锅。
他是谁？他怎么做出来的？他有没有作弊？他自信的根源是什么？……诸如此类的问题早已如细菌爆发般滋生在了场内每个人心中。
可以预见的，无论结果如何，M这回出名了。
但若是仔细想想，这也是理所当然，能答出这四道题目并如此自信的人，恐怕真的很难找出第二个。
这场沉默的骚动很快就平息了，毕竟走的是别人，自己还在考场里呢，瞎激动什么？带着诸如此类的想法，他们很快就恢复到了之前旁若无人的状态。
但，有一个人例外。
千代祀摸着下巴，思索着什么。奇怪，很奇怪，难以名状的奇怪，无论是这场考试、还是这张试卷、亦或者是M，都不散发着奇怪的气息。他思索了几分钟，奇怪来奇怪去也没有找到奇怪的地方，只好摇头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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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他便把题目再看了一遍。
（诶？）
忽然，他好像发现什么。于是，他马不停蹄地又把题目给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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