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张二混子拉着张老铁外出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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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之若上学走了以后，张老铁老夫妻二人的日子也就变得寂寞了起来，现在地里没有什么活儿可干，吹唱班子基本上也处于解散的状态了。
毕竟这大夏天的也没有什么死人的事儿，两口子在家里无所事事地打发着日子。
在张之若走了第五天的时候，本村子里的张二混子找他来了。
“我说张老哥，你在家里呆着就不麻烦吗，你看现在地里也没有什么活儿可干，你们那个吹唱班子现在也没有什么活儿可干，你说你好端端的在家里歇着，这有什么意思呢？
我看这样吧，干脆你还是跟着我出去打一阵子短工去吧。
你这出去挣上两个小钱儿的话，那不比你在家里呆着强吗。
反正现在离着秋儿收还早着呢。
如果能够挣几个钱回来的话，你说那花着多方便呀。
我说老哥哥，你说兄弟我说的对吗？”
这个张二混子本来是张老铁的一个远房本家，说句实在话，他们两家人离得比较远，一般情况下也不怎么走动。
不过，大家彼此还是比较熟识的，只是平常不怎么打交道罢了。
张老铁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老弟，你就别再跟你老哥哥我开玩笑了，不是我不想出去，你也看我现在都五十多岁了，我这连点儿手艺也没有，你说谁会要我呢？
像我这样的人出去了的话，你说我能跟人家干什么活儿呢？
人家就是招小工儿的话，恐怕人家也是招那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吧！
像我这样的老家伙，那还能找到活儿吗？
除非是哪个老板瞎了眼，人家他才会找我这样的人出去干活儿呢。
到时候人家交给了我的活儿，如果我跟人家干不了的话，我看早晚我也得要让人家把我给轰回来的。”
张二混子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老哥哥，你这话儿可就说错了，说句实话，你这是一个实在人，你就是出去给人家打打杂儿的话，那说不定还能不少挣钱呢。
等到秋收的时候，大不了咱们再回来呗。
人家老板已经说了，干一天有一天的工钱，反正现在离着过秋儿不是还早呢么，你说这挣两个钱的话，这样还有什么错儿么？
我看你就是在家里呆懒了吧？你这光在家里呆着的话，也难怪你们家的日子过的困难呀。
你这次出去了的话，你就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
这不是有兄弟我领着你呢吗？
你说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张老铁听了也是一阵心动。
“我说老弟，还真有我这样的人能干的活儿吗？
如果有的话，那干脆我就跟着你出去一阵子吧。
反正家里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可干，能挣几个钱回来的话，那还真是一个不错的事儿。”
“嗨！怎么能没有呢！
如果没有这种活儿的话，你说我能过来找你吗？
你不就是上了几岁年纪了吗，按说这五十多岁，这年岁也不算太大吧。
去了让老板给你安排一个你力所能及的活儿，那不就清了吗。
我说老张，你不要有什么担心的，这个事儿就包在兄弟我的身上吧。
到时候给你找的活儿你如果干不了的话，到时候我赔你这样来回路费还不行吗。
再者说了，现在这工地上五十多岁干活儿的人多了去了，你在家里呆着不知道，出去了你也就知道了。
我知道咱们家生活比较困难，有这么好事儿的话，你说我又怎么能不想着你呢。
我看你今天就收拾收拾行理，赶明天咱们两个人就走吧。
你说你跟着我呢？
那还有错儿吗？
如果能挣回来个三千五千块钱的话，那咱们这日子不就一下子轻松一些了吗。
我说老哥哥，你说我说的这些对吗？”
“嗯！你说的还真有一定的道理，那我就出去试试吧。
一会儿我跟你的嫂子商量商量，我看看她是怎么一个态度吧！”
“嗨，这有什么可商量的呢，赶明天咱们哥儿俩就一块儿出去不就得了吗。
等到秋收的时候，到时候大不了咱们再回来不就结了吗。
反正现在咱们家里也没有什么事儿可干，这何必在家里呆着呢，你说咱们到城市里散散心的话，那不也开阔开阔眼界嘛！
我说张大哥，我看你就别再犹犹豫豫的了，咱们就这么说好了，等明天早晨的时候，我就过来找你了。
咱们上班的地方离这里也不太远，也就是个一百多里地的样子吧，如果坐长途汽车去的话，来回也就是花上三十来块钱。
我说老哥哥，咱们哥儿俩就这么说好了，赶明天早晨我过来找你吧。”
张老铁终于下定决心了，他点了点头说：“嗯，那好吧！
那我就出去试试再说吧，如果能挣回两个小钱回来的话，那的确是一个好事儿。
说句实在话儿，如果在这家里半死不活地呆着的话，这还真够挺烦人的了。”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赶明天早晨我就过来找你吧！”
张二混子走了以后，张老铁就跟自己的妻子商量这个事儿了，把自己要出去挣钱的事儿跟自己的媳妇说了说，以征求自己媳妇的态度。
张老铁的妻子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当家的，既然二混子过来找你了，那你就出去试试吧，如果不行的话，大不了咱们再回来呗。
反正现在家中也没有什么事儿可干，你如果真能出去挣点儿回来钱的话，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事儿。
就是你挣不回来钱的话，那你不是也出去长了见识了吗？
如果你天天窝在家里的话，那不是一分钱也没有吗？
到时候如果人家少给咱们点儿工资的话，那怎么也比不挣强吧？
以后小之若上学花钱儿的日子长着呢，如果不给她攒下两个钱的话，你说她将来还怎么上大学呢。
她现在只是上个初中，这离着上大学还有好几年呢，到时候你我老的都不能动换了的话，那不是花一个少一个吗！”
张老铁一听自己的妻子已经同意了，他也就放下心来了。
“哎呦呵，自从我从学校下来以后，我还真没有外出过呢，这展生不熟地出去的话，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接受人家给我安排的差事儿。
我看我还是出去试试看看吧，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大不了我再跑回来呗。
反正现在也是农闲的时节，这在家里呆着也是呆着。
如果到过秋的时候能够挣上个三千块钱两千块钱的话，那我也就知足了。”
“嗯，那一会儿我就给你收拾行李去吧，赶明天你就出去试试看吧。”
事情就这么商量定了，第二天的早晨，张二混子还真过来找他来了，他们两个人背着行李上了长途汽车以后，立刻就向那工地上奔来了。
张二混子笑呵呵地说：“咱们那个工地在一个小县城的边儿上呢，说句实在的，那个地方也够荒凉的了。
唉，咱们打工的人这命可就是苦呀。
这每天累个臭死，这也挣不了几个小钱儿的。
不过，你老哥跟兄弟我可不一样，你是穿那黄马褂儿的人呀！
兄弟我跟你比起来的话，那可就差远了。”
张老铁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二混子兄弟，你就别再跟你老哥跟我开玩笑了，说句实在话儿，这次是你把我给介绍出来的，这有了什么事儿，到时候你还得给我出头儿呀！
你说像我这样的人，要手艺没有手艺，论年岁我年岁也大了，这出门在外的，如果你不照顾着我点儿的话，你说那又怎么行呢？
毕竟咱们两个是一个村子里的人，按说咱们两个还算是远房兄弟呢。”
张二混子听了咧嘴一阵苦笑。
“我说老哥哥，你就别指望着我替你出头儿了，说句实在话儿，我指望着你替我出头儿还差不多。
你这个人当过老师，你这个人也有文化，就这一点儿来说，我就比不了你呀。”
这哥儿俩一边坐着长途汽车，一边聊着天儿，也就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长途车就停在了一个城市边儿上的汽车站上了。
张二混子笑呵呵地说：“我说老哥哥，咱们哥儿俩该下车了。
咱们在走上个三四里地，咱们两个人也就走到那工地上了。”
他们两个人从汽车上走了下来，张二混子对张老铁说：“你就跟着我走吧，用不了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咱们两个人就看见咱们那个工地了。”
他们两个人扛着行李卷儿，直奔不远处的一个新建的楼盘儿走来了，进了工地以后，张二混子对张老铁说：“我说老哥哥，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吧，我去找工长报个到去。
用不了怎么一会儿工夫，那个工长就该过来找你了。”
张老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你就去吧。
我在这里等着你吧。”
张二混子放下了行李卷儿，直奔一个板房屋子里走去了。
“我说刘工长，那个姓张的人我已经给你领过来了。
下来怎么给他安排活儿，那就是你的事儿了。
你看看这几天的工，你给我记上了吗？”
那个工长听了咧嘴一笑。
“这个事儿你不用担心，咱们事先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你回家的这几天工，我会给你记上的。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老板提前已经把这个事儿给我布置好了，你说我还能说什么呢？
走吧，领着我见见他去吧。
说句实在话儿，我这也是奉命行事儿呀。”
张二混子听了咧嘴一笑。
“也不知道咱们的老板抽了什么羊角疯了，他怎么找这么个吹唱班子里的懒汉过来了呢。
这可真是猪八戒养老鹰，什么人玩儿什么鸟儿啊！”
刘工长听了嘿嘿一笑。
“这些都是老板的事儿，你说你我哪做得了什么主儿呢。
老板怎么吩咐的，咱们怎么做不就行了呗。
我看这个事儿你还是少打听吧。
像这样的事儿知道太多了对咱们也没有什么好处。
爱咋地咋地吧，这跟咱们没有半点儿的关系。
我说二混子，你说我说的对吗？”
张二混子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在张二混子的带领下，那个姓刘的工长还真出来了。
张二混子笑呵呵地对刘工长说：“我说刘工长，这位就是张老铁了。
我们俩是一个村子的人，说句实在的，这个老张也是一个实在人。
我说张大哥，这个人就是咱们这个工地上的实际领导人了，他姓刘，这是刘工长。”
张老铁听了连忙站了起来。
“我说刘工长，你好呀！
我姓张，我叫张老铁，说句实在的，以前我还真没有在这建筑队上干过，我也没有什么手艺。
不过，我这个人并不懒，我看你就给我安排一个适当的活儿干吧。
你看看我能不能适应这工地上的生活吧。”
刘工长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老张，你过来了就行。
我看你还是先给我们看阵子工地儿再说吧。
这个活儿比较轻巧，那是累不着人的。
咱们这里已经有一个看工地的人员了，再加上你也就是两个人了。
至于这工地怎么看，到时候那个看工地的人会告诉你的。
你们这是两班倒，每一个人看六个小时，六个小时你们一倒班儿。
这工地上都有什么东西，下来你就跟着他熟悉熟悉吧。”
张老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我说刘工长，我在这里看工地，你看我这工资是每天多少钱呢？”
刘工长听了咧嘴一笑。
“我看从明天开始，你就上班吧！你这每天的工资是一百八十块钱。
说句实在话儿，你这工资也是老板说的。”
张老铁听了点了点头。
“这工资按说也够高的了，那我就先试巴着干个几天再说吧！
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到位的话，你可得千万给我提个醒儿呀。”
刘工长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那是一定得了，你就好好地在这里干吧。
我相信咱们的老板是不会亏待你的。
我说二混子，还是你帮着老张找个下铺吧！
毕竟他这年岁已经大了，说什么咱们也得要对他照顾着点儿啊！
说句实在话儿，既然人家已经过来了，如果咱们一点儿都不照顾人家的话，恐怕到时候老板就该生气了。”
张二混子听了点了点头，然后他就领着张老铁安排床铺来了。
自从张之若上学走了以后，张老铁老夫妻二人的日子也就变得寂寞了起来，现在地里没有什么活儿可干，吹唱班子基本上也处于解散的状态了。
毕竟这大夏天的也没有什么死人的事儿，两口子在家里无所事事地打发着日子。
在张之若走了第五天的时候，本村子里的张二混子找他来了。
“我说张老哥，你在家里呆着就不麻烦吗，你看现在地里也没有什么活儿可干，你们那个吹唱班子现在也没有什么活儿可干，你说你好端端的在家里歇着，这有什么意思呢？
我看这样吧，干脆你还是跟着我出去打一阵子短工去吧。
你这出去挣上两个小钱儿的话，那不比你在家里呆着强吗。
反正现在离着秋儿收还早着呢。
如果能够挣几个钱回来的话，你说那花着多方便呀。
我说老哥哥，你说兄弟我说的对吗？”
这个张二混子本来是张老铁的一个远房本家，说句实在话，他们两家人离得比较远，一般情况下也不怎么走动。
不过，大家彼此还是比较熟识的，只是平常不怎么打交道罢了。
张老铁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老弟，你就别再跟你老哥哥我开玩笑了，不是我不想出去，你也看我现在都五十多岁了，我这连点儿手艺也没有，你说谁会要我呢？
像我这样的人出去了的话，你说我能跟人家干什么活儿呢？
人家就是招小工儿的话，恐怕人家也是招那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吧！
像我这样的老家伙，那还能找到活儿吗？
除非是哪个老板瞎了眼，人家他才会找我这样的人出去干活儿呢。
到时候人家交给了我的活儿，如果我跟人家干不了的话，我看早晚我也得要让人家把我给轰回来的。”
张二混子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老哥哥，你这话儿可就说错了，说句实话，你这是一个实在人，你就是出去给人家打打杂儿的话，那说不定还能不少挣钱呢。
等到秋收的时候，大不了咱们再回来呗。
人家老板已经说了，干一天有一天的工钱，反正现在离着过秋儿不是还早呢么，你说这挣两个钱的话，这样还有什么错儿么？
我看你就是在家里呆懒了吧？你这光在家里呆着的话，也难怪你们家的日子过的困难呀。
你这次出去了的话，你就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
这不是有兄弟我领着你呢吗？
你说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张老铁听了也是一阵心动。
“我说老弟，还真有我这样的人能干的活儿吗？
如果有的话，那干脆我就跟着你出去一阵子吧。
反正家里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可干，能挣几个钱回来的话，那还真是一个不错的事儿。”
“嗨！怎么能没有呢！
如果没有这种活儿的话，你说我能过来找你吗？
你不就是上了几岁年纪了吗，按说这五十多岁，这年岁也不算太大吧。
去了让老板给你安排一个你力所能及的活儿，那不就清了吗。
我说老张，你不要有什么担心的，这个事儿就包在兄弟我的身上吧。
到时候给你找的活儿你如果干不了的话，到时候我赔你这样来回路费还不行吗。
再者说了，现在这工地上五十多岁干活儿的人多了去了，你在家里呆着不知道，出去了你也就知道了。
我知道咱们家生活比较困难，有这么好事儿的话，你说我又怎么能不想着你呢。
我看你今天就收拾收拾行理，赶明天咱们两个人就走吧。
你说你跟着我呢？
那还有错儿吗？
如果能挣回来个三千五千块钱的话，那咱们这日子不就一下子轻松一些了吗。
我说老哥哥，你说我说的这些对吗？”
“嗯！你说的还真有一定的道理，那我就出去试试吧。
一会儿我跟你的嫂子商量商量，我看看她是怎么一个态度吧！”
“嗨，这有什么可商量的呢，赶明天咱们哥儿俩就一块儿出去不就得了吗。
等到秋收的时候，到时候大不了咱们再回来不就结了吗。
反正现在咱们家里也没有什么事儿可干，这何必在家里呆着呢，你说咱们到城市里散散心的话，那不也开阔开阔眼界嘛！
我说张大哥，我看你就别再犹犹豫豫的了，咱们就这么说好了，等明天早晨的时候，我就过来找你了。
咱们上班的地方离这里也不太远，也就是个一百多里地的样子吧，如果坐长途汽车去的话，来回也就是花上三十来块钱。
我说老哥哥，咱们哥儿俩就这么说好了，赶明天早晨我过来找你吧。”
张老铁终于下定决心了，他点了点头说：“嗯，那好吧！
那我就出去试试再说吧，如果能挣回两个小钱回来的话，那的确是一个好事儿。
说句实在话儿，如果在这家里半死不活地呆着的话，这还真够挺烦人的了。”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赶明天早晨我就过来找你吧！”
张二混子走了以后，张老铁就跟自己的妻子商量这个事儿了，把自己要出去挣钱的事儿跟自己的媳妇说了说，以征求自己媳妇的态度。
张老铁的妻子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当家的，既然二混子过来找你了，那你就出去试试吧，如果不行的话，大不了咱们再回来呗。
反正现在家中也没有什么事儿可干，你如果真能出去挣点儿回来钱的话，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事儿。
就是你挣不回来钱的话，那你不是也出去长了见识了吗？
如果你天天窝在家里的话，那不是一分钱也没有吗？
到时候如果人家少给咱们点儿工资的话，那怎么也比不挣强吧？
以后小之若上学花钱儿的日子长着呢，如果不给她攒下两个钱的话，你说她将来还怎么上大学呢。
她现在只是上个初中，这离着上大学还有好几年呢，到时候你我老的都不能动换了的话，那不是花一个少一个吗！”
张老铁一听自己的妻子已经同意了，他也就放下心来了。
“哎呦呵，自从我从学校下来以后，我还真没有外出过呢，这展生不熟地出去的话，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接受人家给我安排的差事儿。
我看我还是出去试试看看吧，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大不了我再跑回来呗。
反正现在也是农闲的时节，这在家里呆着也是呆着。
如果到过秋的时候能够挣上个三千块钱两千块钱的话，那我也就知足了。”
“嗯，那一会儿我就给你收拾行李去吧，赶明天你就出去试试看吧。”
事情就这么商量定了，第二天的早晨，张二混子还真过来找他来了，他们两个人背着行李上了长途汽车以后，立刻就向那工地上奔来了。
张二混子笑呵呵地说：“咱们那个工地在一个小县城的边儿上呢，说句实在的，那个地方也够荒凉的了。
唉，咱们打工的人这命可就是苦呀。
这每天累个臭死，这也挣不了几个小钱儿的。
不过，你老哥跟兄弟我可不一样，你是穿那黄马褂儿的人呀！
兄弟我跟你比起来的话，那可就差远了。”
张老铁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二混子兄弟，你就别再跟你老哥跟我开玩笑了，说句实在话儿，这次是你把我给介绍出来的，这有了什么事儿，到时候你还得给我出头儿呀！
你说像我这样的人，要手艺没有手艺，论年岁我年岁也大了，这出门在外的，如果你不照顾着我点儿的话，你说那又怎么行呢？
毕竟咱们两个是一个村子里的人，按说咱们两个还算是远房兄弟呢。”
张二混子听了咧嘴一阵苦笑。
“我说老哥哥，你就别指望着我替你出头儿了，说句实在话儿，我指望着你替我出头儿还差不多。
你这个人当过老师，你这个人也有文化，就这一点儿来说，我就比不了你呀。”
这哥儿俩一边坐着长途汽车，一边聊着天儿，也就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长途车就停在了一个城市边儿上的汽车站上了。
张二混子笑呵呵地说：“我说老哥哥，咱们哥儿俩该下车了。
咱们在走上个三四里地，咱们两个人也就走到那工地上了。”
他们两个人从汽车上走了下来，张二混子对张老铁说：“你就跟着我走吧，用不了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咱们两个人就看见咱们那个工地了。”
他们两个人扛着行李卷儿，直奔不远处的一个新建的楼盘儿走来了，进了工地以后，张二混子对张老铁说：“我说老哥哥，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吧，我去找工长报个到去。
用不了怎么一会儿工夫，那个工长就该过来找你了。”
张老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你就去吧。
我在这里等着你吧。”
张二混子放下了行李卷儿，直奔一个板房屋子里走去了。
“我说刘工长，那个姓张的人我已经给你领过来了。
下来怎么给他安排活儿，那就是你的事儿了。
你看看这几天的工，你给我记上了吗？”
那个工长听了咧嘴一笑。
“这个事儿你不用担心，咱们事先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你回家的这几天工，我会给你记上的。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老板提前已经把这个事儿给我布置好了，你说我还能说什么呢？
走吧，领着我见见他去吧。
说句实在话儿，我这也是奉命行事儿呀。”
张二混子听了咧嘴一笑。
“也不知道咱们的老板抽了什么羊角疯了，他怎么找这么个吹唱班子里的懒汉过来了呢。
这可真是猪八戒养老鹰，什么人玩儿什么鸟儿啊！”
刘工长听了嘿嘿一笑。
“这些都是老板的事儿，你说你我哪做得了什么主儿呢。
老板怎么吩咐的，咱们怎么做不就行了呗。
我看这个事儿你还是少打听吧。
像这样的事儿知道太多了对咱们也没有什么好处。
爱咋地咋地吧，这跟咱们没有半点儿的关系。
我说二混子，你说我说的对吗？”
张二混子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在张二混子的带领下，那个姓刘的工长还真出来了。
张二混子笑呵呵地对刘工长说：“我说刘工长，这位就是张老铁了。
我们俩是一个村子的人，说句实在的，这个老张也是一个实在人。
我说张大哥，这个人就是咱们这个工地上的实际领导人了，他姓刘，这是刘工长。”
张老铁听了连忙站了起来。
“我说刘工长，你好呀！
我姓张，我叫张老铁，说句实在的，以前我还真没有在这建筑队上干过，我也没有什么手艺。
不过，我这个人并不懒，我看你就给我安排一个适当的活儿干吧。
你看看我能不能适应这工地上的生活吧。”
刘工长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老张，你过来了就行。
我看你还是先给我们看阵子工地儿再说吧。
这个活儿比较轻巧，那是累不着人的。
咱们这里已经有一个看工地的人员了，再加上你也就是两个人了。
至于这工地怎么看，到时候那个看工地的人会告诉你的。
你们这是两班倒，每一个人看六个小时，六个小时你们一倒班儿。
这工地上都有什么东西，下来你就跟着他熟悉熟悉吧。”
张老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我说刘工长，我在这里看工地，你看我这工资是每天多少钱呢？”
刘工长听了咧嘴一笑。
“我看从明天开始，你就上班吧！你这每天的工资是一百八十块钱。
说句实在话儿，你这工资也是老板说的。”
张老铁听了点了点头。
“这工资按说也够高的了，那我就先试巴着干个几天再说吧！
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到位的话，你可得千万给我提个醒儿呀。”
刘工长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那是一定得了，你就好好地在这里干吧。
我相信咱们的老板是不会亏待你的。
我说二混子，还是你帮着老张找个下铺吧！
毕竟他这年岁已经大了，说什么咱们也得要对他照顾着点儿啊！
说句实在话儿，既然人家已经过来了，如果咱们一点儿都不照顾人家的话，恐怕到时候老板就该生气了。”
张二混子听了点了点头，然后他就领着张老铁安排床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