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家三口商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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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一见自己的丈夫回卧室里边儿去了，几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也流了下来了。
这个女人知道，自己的丈夫现在心中肯定是非常难过的。
可自己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的。
这个女人呆愣愣地站在了原地，悲伤得她早就把做饭的事儿给忘记了。
那个小男孩儿躲在自己的屋子里，一时半会儿他还真不敢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说句实在话儿，刚才他的爸爸生那么大的气，早就把他给吓坏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以后，那个小男孩儿才从屋子里探出了脑袋来了。
“我说妈妈，你怎么现在还没有做晚饭呢！
说句实话儿，现在我早就有点儿饿了！
我看你还是赶紧做饭去吧。
不然的话，你说晚上咱们吃什么呢。”
这个女人听了茫然地摇了摇头。
“饿了冰箱里有点心，你就随便儿吃几块儿吧。
说句实在话儿，妈妈我的心情也不怎么太好，现在我也不想着做晚饭了。
冰箱里边儿有吃的东西，我看你一会儿就随便儿吃点儿得了。
你爸爸他也不吃晚饭了，干脆今天晚上我也省一顿晚饭吧。”
“嗯，那好吧！
我说妈妈，今天你们俩这是怎么得了呢，怎么我爸爸和你的脸色都这么难看呢。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呢？
不为什么，你赶紧躲我远点儿吧，说句实话儿，妈妈心里正难过着呢。
你如果再在这里烦我的话，我会非常难受的。”
“我说妈妈，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呢，你和我爸爸为什么突然这脸色就这么不好看了起来了呢？
你如果把话儿告诉我的话，说不定我能给你解解忧愁呢。”
“你能解什么忧愁呢？
你只要不再给我添乱子的话，我就谢天谢地了。
好了，好了，你就别在烦我了。
妈妈我现在心中乱的很，你就别在旁边给我添乱子了。
吃饱了你就好好地学习去吧。”
那个小男孩儿一见自己的妈妈不愿意跟自己说这个事儿，他也就懒得再追问了。
他跑到了冰箱旁边，他从里边拿出来了几块点心出来了，然后他递给了他妈妈一块儿了。
“妈妈，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呢？
刚才我爸爸的脸色差得也太吓人了吧，我从来没有见他的脸色这么差过劲儿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那个女人从自己的儿子手里接过了一块点心来了，她还没有说话儿，眼泪早就又流了下来。
“唉，这可真是作孽呀！
我跟你爸爸当年做了错事儿，现在也是该我们该买单的时候了。
我说小子，吃饱了赶紧回你的那个屋子去吧，别在这里烦我了，我现在心情糟糕的很。
你如果再烦我的话，我会非常生气的。
吃饱了你就学习去吧。”
这个女人朝着自己的儿子挥了挥手，她也就不想再说话儿了。
“妈妈，有什么事儿别闷在心里呀，憋在心里会憋出病来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你跟我说说就不行了吗。
如果什么事儿憋在心里的话，你说那有多难受呀。
说句实在话儿，看着你们两个人这个样子，我现在吃东西也就吃不下去了。
我说妈妈，干脆你就跟我说一说吧。
就算儿子我求你了还不行吗？”
那个女人听了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在你还没有出生之前，我跟你爸爸曾经有过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是个女孩儿，你奶奶思想落后，他怕咱们老李家绝了后，因此，硬逼着你爸爸和我把那个女孩儿给遗弃了。
那个女孩儿就是你的亲姐姐，你爸爸曾经给她取名儿叫李莫愁。
说句实话儿，你爸爸就是希望她将来生活的无忧无虑的，遇到什么事儿可千万不要发愁呀。
我们两口子把那个孩子丢弃了以后，后来我们俩也曾多次打听过她的消息，是老张家的两口子把她收养了。
那两口子没有孩子，据说这两口子对这孩子还不错，那个男人叫张老铁，那个女人好像是叫吴巧珍吧。
这两个人就是你姐姐现在的养父母了，说句实在的，自从我们丢弃了这个孩子以后，我们两口子内心里从来没有安宁过。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两口子都会想起你这个姐姐来的。
后来自从有了你以后，这个事儿我们也就渐渐地淡忘了。
说句实在话儿，虽然我们两口子这表面上已经淡忘了她，可是，有时候我们也非常的想念的她呀。
你爸爸自从丢弃了自己的女儿，他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呀。
在你姐姐上小学的时候，我们也曾经去他们那个学校里偷偷地去过她多次。
一见她生活的还挺不错的，我们的心中才稍微安稳了一些。
现在我们年岁也大了，一想起我们头一个孩子来，你说我们两个人心中能好受得了吗。
我们两口子都知道，我们那个女儿她现在就叫张之若。
你爸爸今天在车上听你说的那番话儿，你说他能不生真气吗？
说句实话儿，你说的那番话不但你爸爸十分生气，连我听了也十分地生气。
你姐姐她们家现在生活的非常困难，这一点儿我们也是知道的。
你爸爸之所以给你起名字叫李念思，那是因为他想念你的姐姐的缘故。
虽然他从来再没有再提起这个事儿来，难道说我还不能感受得到吗。
你姐姐之所以去那吹唱班子唱歌儿，那肯定是她们家中特别的困难了。
我们作为她的亲生父母，一听见这件事儿，你说我们心中能不难过吗？
现在咱们家中的生活条件也好了，可是，你见过我们两口子什么时候开心过呢！
看起来这人千万不能作孽，作了孽那都会受到苍天惩罚的。
你爸爸现在已经回屋子睡觉去了，不用说，他现在的心情肯定是糟糕透了的。
这个事儿我就是向你稍微透露透露罢了，以后你可千万别在你的爸爸面前再提起这个事儿来了。
也免得引得他伤心难过了。
事情已经到了现在了，我跟你爸爸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毕竟是人家老张家把孩子养大的，要想把你姐姐要回来的话，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看起来还真是人生如梦，我们两口子就应该受这份儿痛苦的煎熬呀。”
那个小男孩儿听自己的妈妈这么一说，他一下子也就明白了。
“我说妈妈，既然你们俩知道她是我的亲姐姐，那你们俩为什么不去认她呢？
如果能够把她认回来的话，那不也是一件好事儿吗？”
“说句实话儿，我早就想到学校里去找她了，可是你的爸爸他不同意，他怕给孩子造成了心理负担，从而如果影响了孩子的心情，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我们的罪孽不就更深重了一层了吗。
她刚过满月我们就把她遗弃了，如果现在再贸然去打扰她现在的生活的话，这或许给她带来无尽的烦恼的。
再者说了，人家他们一家人现在生活得快快乐乐的。
我们两口子又有什么理由儿去破坏人家她们幸福的生活呢？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我们两口子情愿不去认她的。
有她的养父养母陪着她的话，我相信她也是非常愉快的。
现在都十几年过去了，你说我们现在去打扰她生活的话，那肯定对她成长是非常不利的。
到时候她如果再记恨我们遗弃了她的话，那我们两个人就更得不偿失了。
现在是咱们一个家庭痛苦，如果我们跑过去认她的话，那恐怕到时候就是咱们两个家庭都痛苦了。
好了，我就跟你说这些吧，你还是回你的屋子学习去吧。
这大人之间的事儿，以后你就少要打听好了。
这大人之间的事儿，你一个小屁孩儿是管不了的。
只要你不再给我们两口子添乱子的话，那你妈妈我也就谢天谢地了。”
李念思听了眨了眨眼睛。
“妈妈，既然你们知道我姐姐他们家困难，那你们俩为什么不想办法帮助帮助她们家呢？
如果能把她认回来的话，那不是更好吗？”
“你个傻孩子知道什么呢？
你爸爸怕影响你姐姐的情绪，因此，我们两口子才没有去找上他们的家门去。
这贸然找到他们家去的话，你姐姐肯定是不能接受我们俩的。
到时候我一旦画虎不成反类其犬的话，那不就更糟糕透了吧！
你以为我们两口子不想把她认回来吗？
这个孩子既然已经被我和你爸爸给丢弃了，现在要想认回来的话，那恐怕比登天还难呀。
别的不用说，就你姐姐那脾气恐怕也不能接受我们俩的，到时候她一旦想起我们两口子在她那么小就把她给抛弃了的话。
那她内心里不定有多恨我们俩呢？
再者说了，人家她现在也有父有母的，人家你姐姐现在恐怕也不稀罕我们这突然冒出来的爸爸妈妈了。
说句实在话儿，这一点儿我们两口子内心里是非常清楚的。
再者说了，那张老铁老夫妻恐怕也不愿意让她认我们俩的，人家老两口子从小儿把你姐姐抚养到了现在，说句实话儿，那也是相当不容易的。
现在这孩子好不容易已经长大了，你说隔给谁，谁愿意让别人把自己的女儿领走呢？
咱们山东人是最讲义气的了，象那三下滥的事儿，你说我跟你爸爸又怎么能做的出来呢！
如果做那个下三滥的事儿，我们两个人也对不起我们自己的良心。”
李念思想了想说：“我爸爸他不是包工头儿吗，想想办法把我姐姐她爸爸招到他那个班子上去的话，给他安排个轻松的话儿，到时候多给他点儿工资，这不就变相地帮助他们家了吗！
你看像这样不显汤不露水的事儿有多好呢。
如果混得时间长了的话，说不定咱们两家人还会越走越近呢。
等这时间一长了的话，你们再想办法把我的姐姐认成干女儿的话，那不就得了吗。
这时间混长了的话，这干女儿不就变成了湿女儿了吗！
像这种事情只能慢慢地来，如果操之过急的话，那的确是挺不好办的。
如果你们一直拖拖拉拉的话，你说这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呢。
我也不知道我爸爸他是怎么想的，像他这么优柔寡断的人，你说他是怎么搞成工程的呢？”
“嗯，你这臭小子说得还真有几分道理，下来我跟你爸爸好好地商量商量这个事儿吧，看看下来我们采取个什么办法最为稳妥吧！
反正这个事儿不能操之过急，如果真影响了你姐姐学习的话，那也是我们两口子不愿意看到的。”
就见房门儿一开，李卫东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嗯，这个小兔崽子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哎呦呵，这个事儿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呀。
如果给之若他爸爸找个适当的活儿，到时候我多给两钱儿的话，这也算是变相地帮助他们家了。
说句实在的，张老铁那个人还真不错，只是他上了几岁年纪，给他找一个适当的工作还真挺不容易的了。
嗯，下来我好好地想想办法吧！
只要我李卫东想办成的事儿，那还真没有办不成的。
我说孩子她妈妈，你赶紧做饭去吧。
干脆你做上点儿好吃的，等一会儿吃了饭，我好好地合计合计吧。
这个事儿究竟怎么办，还是让我好好的想一想吧。
说句实在话儿，只要我肯想办法，还真没有我李卫东办不成的事儿。”
李卫东的妻子一见李卫东现在又精神了起来，她只好起身做饭去了。
李卫东的妻子站起来了以后，她悄声的对自己的丈夫说:“我说孩子他爸爸，这个事儿可千万不能操之着过急，我怕操之过急，那会容易出乱子的。”
李卫东听了点了点头。
“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你就是不说我的话，那我也会万分小心的。
如果这个事儿因为我操作不当而影响了莫愁的好心情的话，那我不就更错上加错了吗？
说句真心话儿，我也只是想帮助帮助他们那个家庭罢了，如果到时候我把这个事搞得一团糟的话，那可就真正事与愿违了。
我看你还是赶紧做饭去吧。
你就让我好好地想想办法吧。
我李卫东也不是个傻子，我相信我会想出万全之策来的。”
李卫东的妻子听自己的丈夫这么一说，她也就走到厨房里边做饭去了。
那个女人一见自己的丈夫回卧室里边儿去了，几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也流了下来了。
这个女人知道，自己的丈夫现在心中肯定是非常难过的。
可自己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的。
这个女人呆愣愣地站在了原地，悲伤得她早就把做饭的事儿给忘记了。
那个小男孩儿躲在自己的屋子里，一时半会儿他还真不敢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说句实在话儿，刚才他的爸爸生那么大的气，早就把他给吓坏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以后，那个小男孩儿才从屋子里探出了脑袋来了。
“我说妈妈，你怎么现在还没有做晚饭呢！
说句实话儿，现在我早就有点儿饿了！
我看你还是赶紧做饭去吧。
不然的话，你说晚上咱们吃什么呢。”
这个女人听了茫然地摇了摇头。
“饿了冰箱里有点心，你就随便儿吃几块儿吧。
说句实在话儿，妈妈我的心情也不怎么太好，现在我也不想着做晚饭了。
冰箱里边儿有吃的东西，我看你一会儿就随便儿吃点儿得了。
你爸爸他也不吃晚饭了，干脆今天晚上我也省一顿晚饭吧。”
“嗯，那好吧！
我说妈妈，今天你们俩这是怎么得了呢，怎么我爸爸和你的脸色都这么难看呢。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呢？
不为什么，你赶紧躲我远点儿吧，说句实话儿，妈妈心里正难过着呢。
你如果再在这里烦我的话，我会非常难受的。”
“我说妈妈，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呢，你和我爸爸为什么突然这脸色就这么不好看了起来了呢？
你如果把话儿告诉我的话，说不定我能给你解解忧愁呢。”
“你能解什么忧愁呢？
你只要不再给我添乱子的话，我就谢天谢地了。
好了，好了，你就别在烦我了。
妈妈我现在心中乱的很，你就别在旁边给我添乱子了。
吃饱了你就好好地学习去吧。”
那个小男孩儿一见自己的妈妈不愿意跟自己说这个事儿，他也就懒得再追问了。
他跑到了冰箱旁边，他从里边拿出来了几块点心出来了，然后他递给了他妈妈一块儿了。
“妈妈，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呢？
刚才我爸爸的脸色差得也太吓人了吧，我从来没有见他的脸色这么差过劲儿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那个女人从自己的儿子手里接过了一块点心来了，她还没有说话儿，眼泪早就又流了下来。
“唉，这可真是作孽呀！
我跟你爸爸当年做了错事儿，现在也是该我们该买单的时候了。
我说小子，吃饱了赶紧回你的那个屋子去吧，别在这里烦我了，我现在心情糟糕的很。
你如果再烦我的话，我会非常生气的。
吃饱了你就学习去吧。”
这个女人朝着自己的儿子挥了挥手，她也就不想再说话儿了。
“妈妈，有什么事儿别闷在心里呀，憋在心里会憋出病来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你跟我说说就不行了吗。
如果什么事儿憋在心里的话，你说那有多难受呀。
说句实在话儿，看着你们两个人这个样子，我现在吃东西也就吃不下去了。
我说妈妈，干脆你就跟我说一说吧。
就算儿子我求你了还不行吗？”
那个女人听了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在你还没有出生之前，我跟你爸爸曾经有过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是个女孩儿，你奶奶思想落后，他怕咱们老李家绝了后，因此，硬逼着你爸爸和我把那个女孩儿给遗弃了。
那个女孩儿就是你的亲姐姐，你爸爸曾经给她取名儿叫李莫愁。
说句实话儿，你爸爸就是希望她将来生活的无忧无虑的，遇到什么事儿可千万不要发愁呀。
我们两口子把那个孩子丢弃了以后，后来我们俩也曾多次打听过她的消息，是老张家的两口子把她收养了。
那两口子没有孩子，据说这两口子对这孩子还不错，那个男人叫张老铁，那个女人好像是叫吴巧珍吧。
这两个人就是你姐姐现在的养父母了，说句实在的，自从我们丢弃了这个孩子以后，我们两口子内心里从来没有安宁过。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两口子都会想起你这个姐姐来的。
后来自从有了你以后，这个事儿我们也就渐渐地淡忘了。
说句实在话儿，虽然我们两口子这表面上已经淡忘了她，可是，有时候我们也非常的想念的她呀。
你爸爸自从丢弃了自己的女儿，他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呀。
在你姐姐上小学的时候，我们也曾经去他们那个学校里偷偷地去过她多次。
一见她生活的还挺不错的，我们的心中才稍微安稳了一些。
现在我们年岁也大了，一想起我们头一个孩子来，你说我们两个人心中能好受得了吗。
我们两口子都知道，我们那个女儿她现在就叫张之若。
你爸爸今天在车上听你说的那番话儿，你说他能不生真气吗？
说句实话儿，你说的那番话不但你爸爸十分生气，连我听了也十分地生气。
你姐姐她们家现在生活的非常困难，这一点儿我们也是知道的。
你爸爸之所以给你起名字叫李念思，那是因为他想念你的姐姐的缘故。
虽然他从来再没有再提起这个事儿来，难道说我还不能感受得到吗。
你姐姐之所以去那吹唱班子唱歌儿，那肯定是她们家中特别的困难了。
我们作为她的亲生父母，一听见这件事儿，你说我们心中能不难过吗？
现在咱们家中的生活条件也好了，可是，你见过我们两口子什么时候开心过呢！
看起来这人千万不能作孽，作了孽那都会受到苍天惩罚的。
你爸爸现在已经回屋子睡觉去了，不用说，他现在的心情肯定是糟糕透了的。
这个事儿我就是向你稍微透露透露罢了，以后你可千万别在你的爸爸面前再提起这个事儿来了。
也免得引得他伤心难过了。
事情已经到了现在了，我跟你爸爸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毕竟是人家老张家把孩子养大的，要想把你姐姐要回来的话，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看起来还真是人生如梦，我们两口子就应该受这份儿痛苦的煎熬呀。”
那个小男孩儿听自己的妈妈这么一说，他一下子也就明白了。
“我说妈妈，既然你们俩知道她是我的亲姐姐，那你们俩为什么不去认她呢？
如果能够把她认回来的话，那不也是一件好事儿吗？”
“说句实话儿，我早就想到学校里去找她了，可是你的爸爸他不同意，他怕给孩子造成了心理负担，从而如果影响了孩子的心情，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我们的罪孽不就更深重了一层了吗。
她刚过满月我们就把她遗弃了，如果现在再贸然去打扰她现在的生活的话，这或许给她带来无尽的烦恼的。
再者说了，人家他们一家人现在生活得快快乐乐的。
我们两口子又有什么理由儿去破坏人家她们幸福的生活呢？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我们两口子情愿不去认她的。
有她的养父养母陪着她的话，我相信她也是非常愉快的。
现在都十几年过去了，你说我们现在去打扰她生活的话，那肯定对她成长是非常不利的。
到时候她如果再记恨我们遗弃了她的话，那我们两个人就更得不偿失了。
现在是咱们一个家庭痛苦，如果我们跑过去认她的话，那恐怕到时候就是咱们两个家庭都痛苦了。
好了，我就跟你说这些吧，你还是回你的屋子学习去吧。
这大人之间的事儿，以后你就少要打听好了。
这大人之间的事儿，你一个小屁孩儿是管不了的。
只要你不再给我们两口子添乱子的话，那你妈妈我也就谢天谢地了。”
李念思听了眨了眨眼睛。
“妈妈，既然你们知道我姐姐他们家困难，那你们俩为什么不想办法帮助帮助她们家呢？
如果能把她认回来的话，那不是更好吗？”
“你个傻孩子知道什么呢？
你爸爸怕影响你姐姐的情绪，因此，我们两口子才没有去找上他们的家门去。
这贸然找到他们家去的话，你姐姐肯定是不能接受我们俩的。
到时候我一旦画虎不成反类其犬的话，那不就更糟糕透了吧！
你以为我们两口子不想把她认回来吗？
这个孩子既然已经被我和你爸爸给丢弃了，现在要想认回来的话，那恐怕比登天还难呀。
别的不用说，就你姐姐那脾气恐怕也不能接受我们俩的，到时候她一旦想起我们两口子在她那么小就把她给抛弃了的话。
那她内心里不定有多恨我们俩呢？
再者说了，人家她现在也有父有母的，人家你姐姐现在恐怕也不稀罕我们这突然冒出来的爸爸妈妈了。
说句实在话儿，这一点儿我们两口子内心里是非常清楚的。
再者说了，那张老铁老夫妻恐怕也不愿意让她认我们俩的，人家老两口子从小儿把你姐姐抚养到了现在，说句实话儿，那也是相当不容易的。
现在这孩子好不容易已经长大了，你说隔给谁，谁愿意让别人把自己的女儿领走呢？
咱们山东人是最讲义气的了，象那三下滥的事儿，你说我跟你爸爸又怎么能做的出来呢！
如果做那个下三滥的事儿，我们两个人也对不起我们自己的良心。”
李念思想了想说：“我爸爸他不是包工头儿吗，想想办法把我姐姐她爸爸招到他那个班子上去的话，给他安排个轻松的话儿，到时候多给他点儿工资，这不就变相地帮助他们家了吗！
你看像这样不显汤不露水的事儿有多好呢。
如果混得时间长了的话，说不定咱们两家人还会越走越近呢。
等这时间一长了的话，你们再想办法把我的姐姐认成干女儿的话，那不就得了吗。
这时间混长了的话，这干女儿不就变成了湿女儿了吗！
像这种事情只能慢慢地来，如果操之过急的话，那的确是挺不好办的。
如果你们一直拖拖拉拉的话，你说这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呢。
我也不知道我爸爸他是怎么想的，像他这么优柔寡断的人，你说他是怎么搞成工程的呢？”
“嗯，你这臭小子说得还真有几分道理，下来我跟你爸爸好好地商量商量这个事儿吧，看看下来我们采取个什么办法最为稳妥吧！
反正这个事儿不能操之过急，如果真影响了你姐姐学习的话，那也是我们两口子不愿意看到的。”
就见房门儿一开，李卫东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嗯，这个小兔崽子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哎呦呵，这个事儿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呀。
如果给之若他爸爸找个适当的活儿，到时候我多给两钱儿的话，这也算是变相地帮助他们家了。
说句实在的，张老铁那个人还真不错，只是他上了几岁年纪，给他找一个适当的工作还真挺不容易的了。
嗯，下来我好好地想想办法吧！
只要我李卫东想办成的事儿，那还真没有办不成的。
我说孩子她妈妈，你赶紧做饭去吧。
干脆你做上点儿好吃的，等一会儿吃了饭，我好好地合计合计吧。
这个事儿究竟怎么办，还是让我好好的想一想吧。
说句实在话儿，只要我肯想办法，还真没有我李卫东办不成的事儿。”
李卫东的妻子一见李卫东现在又精神了起来，她只好起身做饭去了。
李卫东的妻子站起来了以后，她悄声的对自己的丈夫说:“我说孩子他爸爸，这个事儿可千万不能操之着过急，我怕操之过急，那会容易出乱子的。”
李卫东听了点了点头。
“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你就是不说我的话，那我也会万分小心的。
如果这个事儿因为我操作不当而影响了莫愁的好心情的话，那我不就更错上加错了吗？
说句真心话儿，我也只是想帮助帮助他们那个家庭罢了，如果到时候我把这个事搞得一团糟的话，那可就真正事与愿违了。
我看你还是赶紧做饭去吧。
你就让我好好地想想办法吧。
我李卫东也不是个傻子，我相信我会想出万全之策来的。”
李卫东的妻子听自己的丈夫这么一说，她也就走到厨房里边做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