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疯长的龙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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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叶飞快的跑进家里，二话不说，将盛开的ju花“咔嚓嚓”拔掉一大堆，然后将龙藻种了进去。
旁边站着的王三禾心疼得不得了：“哎呀，这ju花刚刚开，正是好看的时候，你怎么都拔下来了！唉！”
黄叶将ju花弃置一旁，手指龙藻道：“王大叔，这东西就交给你了！你可一定要给我看好了！绝对不允许出事。”
王三禾看他说得那么严肃，心里也有些担忧：“黄先生，这草该怎么养？是喜阴呢？还是喜阳？喜干还是喜湿啊？”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中等条件就行了，稍微干燥一点不要紧。”
王三禾心里没谱，只能说：“我尽心帮你看顾。”
黄叶见两棵龙藻种在了一块儿，心里还有些不踏实，害怕生长条件不够，或者被意想不到的原因给弄坏了，急忙从网上查到余杭大学的农学院，一个电话打过去：“喂，汪自强教授吗？您现在忙不忙？能不能跟您说两句？”
“你是哪位？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有一株心爱的花卉，眼看要过冬了，生怕放外面冻死，能不能放在你们农学院的温室里？”
“绝对不行！这事你也想得出！我们是国家重点研究机构，肩负着很重的科研任务，不允许跟外界接这种活……”
黄叶陪着笑：“如果您同意，我愿意捐献五十万的科研经费，怎么样？”
电话里的声音柔和了一点儿：“这个……你知道，我们原则上是不能这样做的。”
“一百万！就一个冬天，等明年天气暖和了，我就把它弄出来。怎么样？”
“啊？我要跟系里汇报一下，得给你专门腾出一片区域。您知道，我们的科研很严格，一般来说不能接受外来物种，否则可能影响实验结果。”
黄叶心里有些上火：“两百五十万！够不够？”
电话里的声音骤然提高了，显得十分爽快：“行！没问题！这事儿我做主了。直接给您腾出一个温室，并且派专门的实验人员看护。”
黄叶却道：“我要求签保密协议，关于植物的一切性状，都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否则我要索赔两亿美金！”
“啊？”电话里沉默了一阵，然后道：“五百万！总共五百万人民币！我把手头的工作交给别人，亲自给你看护到明年二月底。”
“成！就这么办。”
接下来，黄叶从土里挖出一株龙藻，当即催卫青煌开车去农大。
见到汪教授，原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脸型圆圆的，身体有些发福。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汪教授已经备好了合同，上面林林总总列了三四十条，大意是他会尽力看护，每天测量空气成分，土壤营养，温度，湿度等十几项内容。但是不保证一定存活。他会实行最严格的保密方式，所有观测结果全部交给黄叶，研究所不做备份。
黄叶道：“指标可以少测几项，但是尽量保证存活。这里，还要再加一句：所有的标本，哪怕是一片脱落的叶子，都要专门收存，交给我集中处理，不得带出实验室，交给任何人！”
双方签了协议，黄叶眼看着对方将龙藻放进精心设计的温室里，这才略微放了心。
不用说，汪教授的心里也乐开了花！这年头科研经费多难申请啊，他这么一下子轻松拿到五百万，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回到家里，黄叶在心里盘算：“龙藻长起来需要很大的地盘，我该去哪里种植呢？东部沿海人多不容易保密，土地也难拿到。或许我真的可以考虑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中心承包一块地方？嗯，这主意不错，不过还要等我摸清了龙藻的生长规律和繁殖方式，才能真的迈出那一步。除了土地之外还要雇人，要雇什么样的人呢？研究人员就免了，知识越多心思越乱，如果龙藻真那么好养，咱就雇几个不识字的农民。不过，这年头不识字的人还真难找。”
没想到，栽在院子里的龙藻长得出乎意料的快！几乎每天所有的分支都可以向周围爬出一米！三天的功夫，就已经占了很大一片区域！逼得他几乎拔光了院子里的ju花！
黄叶见龙藻越长枝叶越多，就试着剪下一小段，插在院内不同的地方，结果每段都活得很好！
他心想：“该去沙漠里试验一下了，可是余杭也没有沙漠啊。这可怎么办？”
他也不想跑远，就在院子一角弄了个沙坑。插进去一小段龙藻，结果也是疯长！
看来，那英国老头说得一点不错，这东西太好养了！早知如此，根本不用送温室里去！不过既然送了，也不能现在就拿回来。万一过两天天气变冷，院子里的这些龙藻都死了呢？
眼看一千五百平米的院子就要被龙藻爬满了，黄叶心急：“这不行，我要抓紧申请地方了！”
急切之间，他也想不到别人，就给那素未谋面的程先生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响，还没来得及说话，里面就有一个女声问：“请问是黄先生吗？”
黄叶稍微有些迟疑，说道：“是的，我要找程先生。
“请您稍等。”
不一会儿，电话又被提起来：“我是程思伟，黄先生您请说。”
“程先生，是这样的，我想在塔克拉玛干沙漠承包一百平方公里的土地，您看要走什么程序？”
“啊？您要去承包沙漠？”程思伟初始有些怀疑，不过很快变得爽朗起来：“这好办，您想选在什么地方，要承包多少年？承包费预计多少？我给您联系新疆自治区。”
黄叶想了想，道：“我想要最高限额七十年。承包费每年三千万。地点以东经XX度，北纬XX度为中心，向东南西北各扩出五公里。不知道行不行？”
“那都是沙漠地带，闲着也是闲着。您出的价已经很高了。我想自治区会同意的。”
“多谢您了。”
程思伟问道：“黄先生，看来您将有大手笔，需要人手吗？你知道，沙漠地带并不是很安全。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通知新疆军垦区，派出一百人的预备役队伍协助你管理。但是相关费用要你自己支付。”
黄叶考虑了一下，道：“这样也好，单是我一个人，没有国家支持，还真是没法玩。不过，我担心这些人是否可靠？能不能保守秘密？”
“您放心，我们对每个人都进行最严格的政审，保证查清祖宗三代，每个人都是又红又专，绝不会出问题！”
“好，我需要尽快拿到土地。”
时候不大，只过了两个小时，电话又打过来：“黄先生，已经办好了！就等您签字了。附近的军垦区已派出战士和工程机械，准备在您要的位置帮您打一口深井。当您赶到的时候，估计就快打好了！”
黄叶吓了一跳，心想：“那底下有黄金呢！如果挖出来，人家会说，这小子真是贪财，为了贪污黄金，就拿承包沙漠当幌子，多丢人呀！”于是他急忙叫：“请他们等一下再挖！我坐今天的飞机到乌鲁木齐，明天赶到地方。水井的布局很重要，晚一天不要紧。”
“那行。黄先生，相关的费用以及有关人员的工资请您到地方跟他们谈。我相信，您不会让战士们白辛苦的。”
黄叶心道：“这下子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我辛苦积攒的四、五亿恐怕要全砸在那里了。”
程思伟又道：“黄先生，为了您行动方便，我给您弄了个‘团参谋’的军衔。面对战士，您就是黄参谋。”
黄叶吃了一惊：“啊？我这就参军了？有这么年轻就当参谋的吗？”
程思伟笑道：“当然有了。您有时间请多关心我军的军史。这次行动的口令是：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沙妖！请您记清楚，不是镇‘河妖’！否则被战士们捉住，肯定是一顿猛揍！奏完了往沙漠一丢，能不能爬出来还不好说呢！”
黄叶哈哈大笑：“好，我记住了！”
当天晚上，他就跟卫青煌一起登上了飞机，手里提着个花篮，里面装了几株很小的龙藻。
夜里下榻在乌鲁木齐。只是一夜的功夫，龙藻又长出很大一团，第二天几乎没法出门，逼得黄叶拿剪刀“咔嚓咔嚓”剪了一阵子，又将剪下的枝条收进打湿的盒子里，这才走出宾馆。
卫青煌在租车公司租了辆越野车，两个人天刚亮就出发了。
赶到地头已经是下午一点。
远远看去，沙漠上支起来一排帐篷。边上还停着几辆车，其中竟然有大型的钻井机械。
显然，人家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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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叶飞快的跑进家里，二话不说，将盛开的ju花“咔嚓嚓”拔掉一大堆，然后将龙藻种了进去。
旁边站着的王三禾心疼得不得了：“哎呀，这ju花刚刚开，正是好看的时候，你怎么都拔下来了！唉！”
黄叶将ju花弃置一旁，手指龙藻道：“王大叔，这东西就交给你了！你可一定要给我看好了！绝对不允许出事。”
王三禾看他说得那么严肃，心里也有些担忧：“黄先生，这草该怎么养？是喜阴呢？还是喜阳？喜干还是喜湿啊？”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中等条件就行了，稍微干燥一点不要紧。”
王三禾心里没谱，只能说：“我尽心帮你看顾。”
黄叶见两棵龙藻种在了一块儿，心里还有些不踏实，害怕生长条件不够，或者被意想不到的原因给弄坏了，急忙从网上查到余杭大学的农学院，一个电话打过去：“喂，汪自强教授吗？您现在忙不忙？能不能跟您说两句？”
“你是哪位？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有一株心爱的花卉，眼看要过冬了，生怕放外面冻死，能不能放在你们农学院的温室里？”
“绝对不行！这事你也想得出！我们是国家重点研究机构，肩负着很重的科研任务，不允许跟外界接这种活……”
黄叶陪着笑：“如果您同意，我愿意捐献五十万的科研经费，怎么样？”
电话里的声音柔和了一点儿：“这个……你知道，我们原则上是不能这样做的。”
“一百万！就一个冬天，等明年天气暖和了，我就把它弄出来。怎么样？”
“啊？我要跟系里汇报一下，得给你专门腾出一片区域。您知道，我们的科研很严格，一般来说不能接受外来物种，否则可能影响实验结果。”
黄叶心里有些上火：“两百五十万！够不够？”
电话里的声音骤然提高了，显得十分爽快：“行！没问题！这事儿我做主了。直接给您腾出一个温室，并且派专门的实验人员看护。”
黄叶却道：“我要求签保密协议，关于植物的一切性状，都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否则我要索赔两亿美金！”
“啊？”电话里沉默了一阵，然后道：“五百万！总共五百万人民币！我把手头的工作交给别人，亲自给你看护到明年二月底。”
“成！就这么办。”
接下来，黄叶从土里挖出一株龙藻，当即催卫青煌开车去农大。
见到汪教授，原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脸型圆圆的，身体有些发福。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汪教授已经备好了合同，上面林林总总列了三四十条，大意是他会尽力看护，每天测量空气成分，土壤营养，温度，湿度等十几项内容。但是不保证一定存活。他会实行最严格的保密方式，所有观测结果全部交给黄叶，研究所不做备份。
黄叶道：“指标可以少测几项，但是尽量保证存活。这里，还要再加一句：所有的标本，哪怕是一片脱落的叶子，都要专门收存，交给我集中处理，不得带出实验室，交给任何人！”
双方签了协议，黄叶眼看着对方将龙藻放进精心设计的温室里，这才略微放了心。
不用说，汪教授的心里也乐开了花！这年头科研经费多难申请啊，他这么一下子轻松拿到五百万，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回到家里，黄叶在心里盘算：“龙藻长起来需要很大的地盘，我该去哪里种植呢？东部沿海人多不容易保密，土地也难拿到。或许我真的可以考虑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中心承包一块地方？嗯，这主意不错，不过还要等我摸清了龙藻的生长规律和繁殖方式，才能真的迈出那一步。除了土地之外还要雇人，要雇什么样的人呢？研究人员就免了，知识越多心思越乱，如果龙藻真那么好养，咱就雇几个不识字的农民。不过，这年头不识字的人还真难找。”
没想到，栽在院子里的龙藻长得出乎意料的快！几乎每天所有的分支都可以向周围爬出一米！三天的功夫，就已经占了很大一片区域！逼得他几乎拔光了院子里的ju花！
黄叶见龙藻越长枝叶越多，就试着剪下一小段，插在院内不同的地方，结果每段都活得很好！
他心想：“该去沙漠里试验一下了，可是余杭也没有沙漠啊。这可怎么办？”
他也不想跑远，就在院子一角弄了个沙坑。插进去一小段龙藻，结果也是疯长！
看来，那英国老头说得一点不错，这东西太好养了！早知如此，根本不用送温室里去！不过既然送了，也不能现在就拿回来。万一过两天天气变冷，院子里的这些龙藻都死了呢？
眼看一千五百平米的院子就要被龙藻爬满了，黄叶心急：“这不行，我要抓紧申请地方了！”
急切之间，他也想不到别人，就给那素未谋面的程先生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响，还没来得及说话，里面就有一个女声问：“请问是黄先生吗？”
黄叶稍微有些迟疑，说道：“是的，我要找程先生。
“请您稍等。”
不一会儿，电话又被提起来：“我是程思伟，黄先生您请说。”
“程先生，是这样的，我想在塔克拉玛干沙漠承包一百平方公里的土地，您看要走什么程序？”
“啊？您要去承包沙漠？”程思伟初始有些怀疑，不过很快变得爽朗起来：“这好办，您想选在什么地方，要承包多少年？承包费预计多少？我给您联系新疆自治区。”
黄叶想了想，道：“我想要最高限额七十年。承包费每年三千万。地点以东经XX度，北纬XX度为中心，向东南西北各扩出五公里。不知道行不行？”
“那都是沙漠地带，闲着也是闲着。您出的价已经很高了。我想自治区会同意的。”
“多谢您了。”
程思伟问道：“黄先生，看来您将有大手笔，需要人手吗？你知道，沙漠地带并不是很安全。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通知新疆军垦区，派出一百人的预备役队伍协助你管理。但是相关费用要你自己支付。”
黄叶考虑了一下，道：“这样也好，单是我一个人，没有国家支持，还真是没法玩。不过，我担心这些人是否可靠？能不能保守秘密？”
“您放心，我们对每个人都进行最严格的政审，保证查清祖宗三代，每个人都是又红又专，绝不会出问题！”
“好，我需要尽快拿到土地。”
时候不大，只过了两个小时，电话又打过来：“黄先生，已经办好了！就等您签字了。附近的军垦区已派出战士和工程机械，准备在您要的位置帮您打一口深井。当您赶到的时候，估计就快打好了！”
黄叶吓了一跳，心想：“那底下有黄金呢！如果挖出来，人家会说，这小子真是贪财，为了贪污黄金，就拿承包沙漠当幌子，多丢人呀！”于是他急忙叫：“请他们等一下再挖！我坐今天的飞机到乌鲁木齐，明天赶到地方。水井的布局很重要，晚一天不要紧。”
“那行。黄先生，相关的费用以及有关人员的工资请您到地方跟他们谈。我相信，您不会让战士们白辛苦的。”
黄叶心道：“这下子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我辛苦积攒的四、五亿恐怕要全砸在那里了。”
程思伟又道：“黄先生，为了您行动方便，我给您弄了个‘团参谋’的军衔。面对战士，您就是黄参谋。”
黄叶吃了一惊：“啊？我这就参军了？有这么年轻就当参谋的吗？”
程思伟笑道：“当然有了。您有时间请多关心我军的军史。这次行动的口令是：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沙妖！请您记清楚，不是镇‘河妖’！否则被战士们捉住，肯定是一顿猛揍！奏完了往沙漠一丢，能不能爬出来还不好说呢！”
黄叶哈哈大笑：“好，我记住了！”
当天晚上，他就跟卫青煌一起登上了飞机，手里提着个花篮，里面装了几株很小的龙藻。
夜里下榻在乌鲁木齐。只是一夜的功夫，龙藻又长出很大一团，第二天几乎没法出门，逼得黄叶拿剪刀“咔嚓咔嚓”剪了一阵子，又将剪下的枝条收进打湿的盒子里，这才走出宾馆。
卫青煌在租车公司租了辆越野车，两个人天刚亮就出发了。
赶到地头已经是下午一点。
远远看去，沙漠上支起来一排帐篷。边上还停着几辆车，其中竟然有大型的钻井机械。
显然，人家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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