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大腹黑小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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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柳苗苗如水龙头开闸般流畅着地泪水，姜灿宇此时的心情由如热锅上的蚂蚁。而且小尚宇也完全不给她片刻思考的机会，一直在她的脑海中叫嚣着。
“师姐哭了啊，老大你完蛋了！啊不，是我们完蛋了，被师父他们知道我们死定了！！老大快点哄师姐啊！天啊，我就说不要这么干吧。你还说师姐很坚强不会哭，啊，天啊，女孩子哪有不会哭的啊！怎么办怎么办，道歉没有用要怎么办怎么办……”
被小尚宇的嘀咕骚扰的同时还伴随着柳苗苗那越来越大的哭声，“呜呜……”
姜灿宇很想对小尚宇说，她就是不会哭的女孩子。事实上，能让她哭的事情很少。不过，在她看到柳苗苗哭的如此伤心，她又劝不住之后，她突然间灵机一动，伤心事瞬间就涌上心头，顿时热泪盈眶，嚎嚎大哭起来。
“啊~呜呜啊~呜呜啊~呜呜~”那嗓门，那眼泪，她不去当演员真的太可惜了。
“老大，你怎么也跟着哭了！噢天啊，你别哭了啊，救命啊！”小尚宇后悔自己先前干什么提起女孩子爱哭这事情，他到是真的忘记了他的老大一直有女人的心。
不过，随着灿宇的哭声越来越大，柳苗苗的声音到是渐渐的消失。这让小尚宇在事后不得不佩服他老大的机智和手段。果然，这不是一般人能想的到办法。
“师弟别哭了，你哭的好难听。”柳苗苗被姜灿宇那一哭闹，到是把她心中的伤感给闹跑了，她实在有些哭笑不得。或者说，她真是拿她这个师弟没有办法。谁让她就吃他那一套。
“师姐对不起，你不要生气。我以后绝对不再吓你了。”看到柳苗苗露出无奈的表情，姜灿宇赶紧擦掉眼角的泪水，话说，她刚刚可是真的伤心流泪。
只是，她这收放自如的眼泪，实在没有太大的说服力。
柳苗苗本不是被灿宇吓哭，却在灿宇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下，回忆起那些令她感到窘迫的对话和接触后，小脸微红地嗔怒道：“你个坏家伙，从什么地方学来的那些话。居然……真是十分可恶。”
如果灿宇知道苗苗并非是因为被自己的行为所吓哭，而是因为见到自己开心而泣，她会不责怪自己太多嘴，以至于，给自己惹下了意外的情缘。
“我太可恶，我太坏了。所以师姐你原谅我吧。”灿宇此刻完全忽略了她活了三十多年的事实，厚着脸皮的赖在苗苗身边撒娇，其行为语言让小尚宇都感觉到丢人，并且为他日后想苗苗表白而感到担忧。他真的做不到，像他老大那么的没皮没脸啊。
姜灿宇自然是明白小尚宇心中的纠结，可是她也没有办法，谁让柳苗苗似乎就吃自己这一套呢，她这么做是为了谁？真是养了只白眼狼。灿宇对小尚宇的倒戈除了鄙视再无他法。
“我没有生气。”柳苗苗被灿宇那不顾年纪的撒娇和贴近，弄了个大红脸，不得不开口回答并赶紧地抽出她那被摇晃地有僵硬趋势的手臂。
“那今天的事情你一定要保密喔。我们约定了，说好了。你不能反悔啊。骗人的是小狗。”灿宇此时哪里还有心思注意柳苗苗那小女儿娇态，她得赶紧封住柳苗苗的嘴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今天的事情被那爱孙女如命的柳药王知道了，那个后果呀，不可想象。
其实，灿宇如果能往简单一点的地方想，又或者她不要那么的理性，做事情不要那么的安步就班，或者有些事情也不会闹的那么麻烦。只是，那样一来，她就不是姜灿宇了。
“你啊，真是。刚刚还在我面前装大人，这会怎么这么幼稚啊。”柳苗苗摇摇头，她都不太相信之前和她说话的人，和现在在对她撒娇的是同一人。
“呵呵，那，那不是为了演戏嘛。不过，师姐。我越来越崇拜你了。你是什么时候怀疑我的？我们有两年没有见面了，师父都说我变化的他都快认不出来。”姜灿宇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地方让柳苗苗有了怀疑，她觉得完全没有问题啊。
“想知道？”
“嗯嗯，当然。”灿宇一脸真诚的注视着苗苗，幸亏苗苗看不到，不然，她又得被灿宇闹个面红耳赤，恼羞成怒。
“这个……秘密！呵呵~”柳苗苗说完捂嘴轻笑，似乎她能看到此刻灿宇那吃憋的可爱模样，心情瞬间大好。
“啊！师姐，你是……在逗我玩吗！太没有天理了。呜呜，我那可爱美丽善良能干的师姐居然变得这么的邪恶，真是太让人吃惊了~师姐，你不能欺负我。”灿宇围在苗苗身边借着假哭干嚎变相的夸赞着苗苗，同时，再找准时机示弱，以夺取其善心。
“好了。你就那么想知道答案？”苗苗故意停顿了一下，听到灿宇的嗯哼声，她故作高深的继续说道，“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从你下山到现在这几个月时间你都干什么去了，还有那些被拐卖的其他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师姐，你这个交换也太不平等了吧。”灿宇嘴上抱怨心中确在窃喜着，别看柳苗苗此时一本正经的问自己近日来的情况，其实她心中明白，这柳苗苗啊，是不好意思那么直接的追问，可是她心中又那么担心自己，所以就顺水推舟的摆了这么个局。关于这些问题，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更何况即使她不问，自己也会说。只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心急。
灿宇的小心思柳苗苗自然不会明白，不过，她的心思到是被灿宇给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但是，她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是嘛，那么我就再加几个问题……”
“啊，还有？别，我说，我现在就说，我说完，你就得告诉我，不许耍赖啊。”灿宇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她可不想被这柳苗苗给忽悠过去。别看这柳苗苗文静善良，可是她耍起心眼，还真没有几个人是她的对手。从柳、郝、石三位老者都拿她没有办法就知道，她其实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这也是为什么柳苗苗在山上时，灿宇的日子比较阳光。
“不得隐瞒。”
“那是自然，我瞒谁也不会瞒着师姐你。不过，师姐啊，你问的问题太多了，我应该先回答哪个呢？而且师姐你就算是不问我，我也要跟你说说我这两个月是怎么过，其中的过程简直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啊。我简直是度日如年，你不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么的辛苦啊……”
“打住。我问你，你把我带出来，那其他女孩们现在怎么样了？你怎么安置她们的？”柳苗苗没有等灿宇继续抱怨，赶忙止住，不然，她这个师弟一定会拐弯抹角的让自己心软，然后不等他回答完自己的问题，自己就会告诉他，他想知道的答案。
“不知道。”灿宇的回答让柳苗苗皱起了眉头，她自然不会不信灿宇的话，但就是因为相信所以她才有些生气。看到苗苗变了脸色，灿宇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支支吾吾地补充道，“她们应该获救了吧。反正我们离开的时候，我看到官府的人包围了小楼。至于现在她们怎么样了，我是真不知道。”
“你知道在什么地方报官？”柳苗苗的问话，明显是把灿宇当成刚刚下山的野小子。如果今天是灿宇第一次出门，那么她可能会找不到头绪。可她现在已经在凤岭国游荡了二个月，就算江湖经验不丰富，但也不会连府衙都找不到。她可一直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师姐，我已经下山两个月了！你别把我当三岁孩子好不好，我什么时候那么白痴过啊！”姜灿宇不满的嘟囔着。
“是，师弟你最能干了，那你再去确定一下她们的安全好不好。有几位姑娘在其他地方就被卖了，你有没有留意？”柳苗苗的善良在凤岭国被她医治过的病人中是有目共睹的，那么与她一同生活过的姜灿宇自然不会不知道。所以，听到柳苗苗问起其他被拐的女孩，心怀鬼胎地姜灿宇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师姐，师父不让我到这里来找你，还故意给我一张破地图，误导我。现在终于见到你了，等把你安全送回去，我就去泽西国好了。省得你借故遣我走，惹你心烦。”姜灿宇的答非所问，让柳苗苗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她自然是认为她刚刚的话伤到了灿宇，可是她十分不解，她的话哪里有要赶人的意思。
“师弟，你生气了？”
“没有，我怎么敢生师姐的气。我现在就带师姐去救那些被拐的姑娘好了。”姜灿宇边说边站起身收拾着她周围的工具，同时用柳苗苗刚刚好能听到的音量嘀咕着，“那些衙役都是吃白饭的，还需要我们做大夫的去管这等违法之事，真是*%￥……”
“走吧，师姐。”语气中充满着哀怨，让柳苗苗听了之后，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简直就是天理不容，太过分了。心下一软，抓住伸手来搀扶自己的手臂，尴尬的问道，“你不想知道我怎么猜出是你的吗？”
“师姐自然有师姐的本事。就像我一眼就能从众人中发现师姐一样。师姐，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把马车赶来。”语言依旧淡淡的，让柳苗苗原本只是心软，确有了些心痛。
“灿宇！”苗苗紧紧的抓住灿宇的胳膊，连称呼都因为心中焦急而改变。
这到是让姜灿宇心中一惊，说实话，灿宇这两个字从柳苗苗口中喊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也会有异样的触动。但是她直觉上知道这种触动如果不加以制止，那就会影响到她与柳苗苗的良好关系。
“师姐？我刚刚跟你闹着玩呢，我好不容易才见到师姐你，都没有想你好好学习一番怎么能空手而归。更何况，师姐一定也很舍不得我对吧。看你一脸紧张的，师姐的要求就我的需求。我们现在就去衙门看看那些女孩们的情况。不过师姐，我有个情况要跟你说。我们边走边说吧。”对柳苗苗而言，姜灿宇的语气以及态度会突然三百六十度大旋转，这种类似双重性格的情况是在她跟赛伊深下山学医之后，灿宇为了让小尚宇能够合理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而整出的。所以，此时的柳苗苗，在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的时候，心中十分茫然，她开始意识到，她心中那个聪明机灵的师弟真的变了不少。
事实上，每次姜灿宇转换态度时所说的话，所做的行为，都是按照小尚宇所想来行动。而每到这个时候，姜灿宇是多么的希望自己能够完全的退居二线，让小尚宇自己来独立完成所有的行为。
不过，小尚宇自然不会放弃每次与柳苗苗的正面接触。要知道，有些话他放在心里太久了，能像这样‘亲口’说给他喜欢了六年的人听，他即兴奋又激动。要问他为什么不紧张，他一定会告诉你，他没有紧张的机会，他所留下的情绪就只有兴奋与激动。
关于这点，姜灿宇也感到十分的意外。不过，这到不是很难理解的理由。毕竟嘛，人家小尚宇年轻气盛，是个心智健全，身体健康的男孩。不像姜灿宇是个拥有健全男性身体确喜欢美男的御姐。
看着柳苗苗如水龙头开闸般流畅着地泪水，姜灿宇此时的心情由如热锅上的蚂蚁。而且小尚宇也完全不给她片刻思考的机会，一直在她的脑海中叫嚣着。
“师姐哭了啊，老大你完蛋了！啊不，是我们完蛋了，被师父他们知道我们死定了！！老大快点哄师姐啊！天啊，我就说不要这么干吧。你还说师姐很坚强不会哭，啊，天啊，女孩子哪有不会哭的啊！怎么办怎么办，道歉没有用要怎么办怎么办……”
被小尚宇的嘀咕骚扰的同时还伴随着柳苗苗那越来越大的哭声，“呜呜……”
姜灿宇很想对小尚宇说，她就是不会哭的女孩子。事实上，能让她哭的事情很少。不过，在她看到柳苗苗哭的如此伤心，她又劝不住之后，她突然间灵机一动，伤心事瞬间就涌上心头，顿时热泪盈眶，嚎嚎大哭起来。
“啊~呜呜啊~呜呜啊~呜呜~”那嗓门，那眼泪，她不去当演员真的太可惜了。
“老大，你怎么也跟着哭了！噢天啊，你别哭了啊，救命啊！”小尚宇后悔自己先前干什么提起女孩子爱哭这事情，他到是真的忘记了他的老大一直有女人的心。
不过，随着灿宇的哭声越来越大，柳苗苗的声音到是渐渐的消失。这让小尚宇在事后不得不佩服他老大的机智和手段。果然，这不是一般人能想的到办法。
“师弟别哭了，你哭的好难听。”柳苗苗被姜灿宇那一哭闹，到是把她心中的伤感给闹跑了，她实在有些哭笑不得。或者说，她真是拿她这个师弟没有办法。谁让她就吃他那一套。
“师姐对不起，你不要生气。我以后绝对不再吓你了。”看到柳苗苗露出无奈的表情，姜灿宇赶紧擦掉眼角的泪水，话说，她刚刚可是真的伤心流泪。
只是，她这收放自如的眼泪，实在没有太大的说服力。
柳苗苗本不是被灿宇吓哭，却在灿宇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下，回忆起那些令她感到窘迫的对话和接触后，小脸微红地嗔怒道：“你个坏家伙，从什么地方学来的那些话。居然……真是十分可恶。”
如果灿宇知道苗苗并非是因为被自己的行为所吓哭，而是因为见到自己开心而泣，她会不责怪自己太多嘴，以至于，给自己惹下了意外的情缘。
“我太可恶，我太坏了。所以师姐你原谅我吧。”灿宇此刻完全忽略了她活了三十多年的事实，厚着脸皮的赖在苗苗身边撒娇，其行为语言让小尚宇都感觉到丢人，并且为他日后想苗苗表白而感到担忧。他真的做不到，像他老大那么的没皮没脸啊。
姜灿宇自然是明白小尚宇心中的纠结，可是她也没有办法，谁让柳苗苗似乎就吃自己这一套呢，她这么做是为了谁？真是养了只白眼狼。灿宇对小尚宇的倒戈除了鄙视再无他法。
“我没有生气。”柳苗苗被灿宇那不顾年纪的撒娇和贴近，弄了个大红脸，不得不开口回答并赶紧地抽出她那被摇晃地有僵硬趋势的手臂。
“那今天的事情你一定要保密喔。我们约定了，说好了。你不能反悔啊。骗人的是小狗。”灿宇此时哪里还有心思注意柳苗苗那小女儿娇态，她得赶紧封住柳苗苗的嘴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今天的事情被那爱孙女如命的柳药王知道了，那个后果呀，不可想象。
其实，灿宇如果能往简单一点的地方想，又或者她不要那么的理性，做事情不要那么的安步就班，或者有些事情也不会闹的那么麻烦。只是，那样一来，她就不是姜灿宇了。
“你啊，真是。刚刚还在我面前装大人，这会怎么这么幼稚啊。”柳苗苗摇摇头，她都不太相信之前和她说话的人，和现在在对她撒娇的是同一人。
“呵呵，那，那不是为了演戏嘛。不过，师姐。我越来越崇拜你了。你是什么时候怀疑我的？我们有两年没有见面了，师父都说我变化的他都快认不出来。”姜灿宇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地方让柳苗苗有了怀疑，她觉得完全没有问题啊。
“想知道？”
“嗯嗯，当然。”灿宇一脸真诚的注视着苗苗，幸亏苗苗看不到，不然，她又得被灿宇闹个面红耳赤，恼羞成怒。
“这个……秘密！呵呵~”柳苗苗说完捂嘴轻笑，似乎她能看到此刻灿宇那吃憋的可爱模样，心情瞬间大好。
“啊！师姐，你是……在逗我玩吗！太没有天理了。呜呜，我那可爱美丽善良能干的师姐居然变得这么的邪恶，真是太让人吃惊了~师姐，你不能欺负我。”灿宇围在苗苗身边借着假哭干嚎变相的夸赞着苗苗，同时，再找准时机示弱，以夺取其善心。
“好了。你就那么想知道答案？”苗苗故意停顿了一下，听到灿宇的嗯哼声，她故作高深的继续说道，“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从你下山到现在这几个月时间你都干什么去了，还有那些被拐卖的其他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师姐，你这个交换也太不平等了吧。”灿宇嘴上抱怨心中确在窃喜着，别看柳苗苗此时一本正经的问自己近日来的情况，其实她心中明白，这柳苗苗啊，是不好意思那么直接的追问，可是她心中又那么担心自己，所以就顺水推舟的摆了这么个局。关于这些问题，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更何况即使她不问，自己也会说。只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心急。
灿宇的小心思柳苗苗自然不会明白，不过，她的心思到是被灿宇给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但是，她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是嘛，那么我就再加几个问题……”
“啊，还有？别，我说，我现在就说，我说完，你就得告诉我，不许耍赖啊。”灿宇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她可不想被这柳苗苗给忽悠过去。别看这柳苗苗文静善良，可是她耍起心眼，还真没有几个人是她的对手。从柳、郝、石三位老者都拿她没有办法就知道，她其实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这也是为什么柳苗苗在山上时，灿宇的日子比较阳光。
“不得隐瞒。”
“那是自然，我瞒谁也不会瞒着师姐你。不过，师姐啊，你问的问题太多了，我应该先回答哪个呢？而且师姐你就算是不问我，我也要跟你说说我这两个月是怎么过，其中的过程简直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啊。我简直是度日如年，你不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么的辛苦啊……”
“打住。我问你，你把我带出来，那其他女孩们现在怎么样了？你怎么安置她们的？”柳苗苗没有等灿宇继续抱怨，赶忙止住，不然，她这个师弟一定会拐弯抹角的让自己心软，然后不等他回答完自己的问题，自己就会告诉他，他想知道的答案。
“不知道。”灿宇的回答让柳苗苗皱起了眉头，她自然不会不信灿宇的话，但就是因为相信所以她才有些生气。看到苗苗变了脸色，灿宇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支支吾吾地补充道，“她们应该获救了吧。反正我们离开的时候，我看到官府的人包围了小楼。至于现在她们怎么样了，我是真不知道。”
“你知道在什么地方报官？”柳苗苗的问话，明显是把灿宇当成刚刚下山的野小子。如果今天是灿宇第一次出门，那么她可能会找不到头绪。可她现在已经在凤岭国游荡了二个月，就算江湖经验不丰富，但也不会连府衙都找不到。她可一直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师姐，我已经下山两个月了！你别把我当三岁孩子好不好，我什么时候那么白痴过啊！”姜灿宇不满的嘟囔着。
“是，师弟你最能干了，那你再去确定一下她们的安全好不好。有几位姑娘在其他地方就被卖了，你有没有留意？”柳苗苗的善良在凤岭国被她医治过的病人中是有目共睹的，那么与她一同生活过的姜灿宇自然不会不知道。所以，听到柳苗苗问起其他被拐的女孩，心怀鬼胎地姜灿宇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师姐，师父不让我到这里来找你，还故意给我一张破地图，误导我。现在终于见到你了，等把你安全送回去，我就去泽西国好了。省得你借故遣我走，惹你心烦。”姜灿宇的答非所问，让柳苗苗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她自然是认为她刚刚的话伤到了灿宇，可是她十分不解，她的话哪里有要赶人的意思。
“师弟，你生气了？”
“没有，我怎么敢生师姐的气。我现在就带师姐去救那些被拐的姑娘好了。”姜灿宇边说边站起身收拾着她周围的工具，同时用柳苗苗刚刚好能听到的音量嘀咕着，“那些衙役都是吃白饭的，还需要我们做大夫的去管这等违法之事，真是*%￥……”
“走吧，师姐。”语气中充满着哀怨，让柳苗苗听了之后，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简直就是天理不容，太过分了。心下一软，抓住伸手来搀扶自己的手臂，尴尬的问道，“你不想知道我怎么猜出是你的吗？”
“师姐自然有师姐的本事。就像我一眼就能从众人中发现师姐一样。师姐，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把马车赶来。”语言依旧淡淡的，让柳苗苗原本只是心软，确有了些心痛。
“灿宇！”苗苗紧紧的抓住灿宇的胳膊，连称呼都因为心中焦急而改变。
这到是让姜灿宇心中一惊，说实话，灿宇这两个字从柳苗苗口中喊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也会有异样的触动。但是她直觉上知道这种触动如果不加以制止，那就会影响到她与柳苗苗的良好关系。
“师姐？我刚刚跟你闹着玩呢，我好不容易才见到师姐你，都没有想你好好学习一番怎么能空手而归。更何况，师姐一定也很舍不得我对吧。看你一脸紧张的，师姐的要求就我的需求。我们现在就去衙门看看那些女孩们的情况。不过师姐，我有个情况要跟你说。我们边走边说吧。”对柳苗苗而言，姜灿宇的语气以及态度会突然三百六十度大旋转，这种类似双重性格的情况是在她跟赛伊深下山学医之后，灿宇为了让小尚宇能够合理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而整出的。所以，此时的柳苗苗，在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的时候，心中十分茫然，她开始意识到，她心中那个聪明机灵的师弟真的变了不少。
事实上，每次姜灿宇转换态度时所说的话，所做的行为，都是按照小尚宇所想来行动。而每到这个时候，姜灿宇是多么的希望自己能够完全的退居二线，让小尚宇自己来独立完成所有的行为。
不过，小尚宇自然不会放弃每次与柳苗苗的正面接触。要知道，有些话他放在心里太久了，能像这样‘亲口’说给他喜欢了六年的人听，他即兴奋又激动。要问他为什么不紧张，他一定会告诉你，他没有紧张的机会，他所留下的情绪就只有兴奋与激动。
关于这点，姜灿宇也感到十分的意外。不过，这到不是很难理解的理由。毕竟嘛，人家小尚宇年轻气盛，是个心智健全，身体健康的男孩。不像姜灿宇是个拥有健全男性身体确喜欢美男的御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