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凤凰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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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一拍大腿叹口气说：“我保举的人，回信自然是回给我的。而且我也忙，见人没事就把这事搁一边去了。哪知道会有这误会？要不是我去他家让他安排人送东西，我还不知道他们有这么邪乎的事！我说要给京城送东西，他们还骂我！说我骗他们的钱粮，我可不受这冤枉！立马回到书房找了回信，给他们家人看，他们才觉得此事有端倪。刚才跟着的人除了我的衙役，就是那女子的舅舅和堂叔。我说要求九重大人出手，他们才信了我，跟我前来。九重大人，你可要帮我解释清楚呀！他家中孩儿分明没事，是那鬼附身，骗取他们的信任，不知要做什么勾当？”
罗九重拍拍县令的肩膀说：“县令大人莫急，我会解释的。但最好等那女子醒了再说。”
县令问：“何时会醒？”
罗九重看看窗外说：“现在应该已经醒了。”
快要酒足饭饱时，那女子带着家人来酒馆给县令、罗九重和李凤沼磕头。
女子说：“感谢九重道人救命之恩！”
女子的父亲说：“感谢县令告知我儿安危！我还怀疑您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说着还打了自己的头几下。
县令说：“你们愿意听我说就好！”
罗九重说：“既然来了，我想问你们几句话。”
那家人都应和着，等着罗九重问话。
罗九重问：“这个鬼用你女儿的口说的话，有没有要你给什么钱财？”
女子的父亲看了看旁边的亲戚说：“未曾，只提及我儿所藏的铜钱。”
罗九重问：“那有没有让你们给他办什么事？”
女子的堂叔说：“没有，但我们以为侄儿已死，想上京将人带回来入土为安。”
罗九重说：“若是没有今日捉鬼，怕是你们到京郊之时，这个鬼会说出自己的孤坟所在，让你们以为你们的儿子已经被人下葬了，将他接回来供奉。”
几人点头，都觉得正是这么回事。
罗九重说：“在座的都是达官贵人，你们不要将家中女子被鬼附身的事说出去，以免影响婚嫁。就当你们是为说媒，来涿南观求签的。早找说一个好人家，将她嫁了吧！”
女子的父亲有些犹豫，心里还想着自己的儿子到京城，定会认识显贵之人，若是给女儿说一媒亲，家里也可随儿子、女婿搬到京城。
但女子的堂叔和舅舅立马应承了下来。
县令将这家人打发走后，李凤沼问罗九重：“为什么要那女子早日嫁人？”
罗九重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情没有传出去之前，嫁了人。那家人知道她贤惠，就算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挑剔她了。”
县令说：“他们家当然是想等儿子大些，让他们儿子说一媒京里的亲！不然怎会这么扭扭捏捏才答应？”
李凤沼不屑的说：“京城可是个魔窟一般的地方！这女子也是因祸得福，不见得完全是个坏事！在这乡下，富甲一方，有什么不好的？”
罗九重说：“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转头对县令说：“回头你让这家人亲自上京给他们的儿子送东西，好亲眼看到儿子让他们放心。”
县令点头称是！
回到道观，狐玄子见爹爹又走了，小嘴跟挂油壶似的翘着，但还是乖乖留在道观里。
罗九重说：“看来我还是要给你找一些灵草才行。”
狐玄子不知道罗九重的意思，擦身子睡觉去了。
第二日，有恩客给了一板鲜嫩的豆腐，罗九重到酒馆打了一斤酒糟。
李凤沼见他回来时有酒味，还笑话着说：“你是要做酒肉道士了吗？”
罗九重也不反驳，便说：“我是已经突破境界了的，不像某些人今日大圆满要食素着些！”
李凤沼也不恼跟在他后面看他做什么。
罗九重烧起炉子，揉了一锅馒头，烧水蒸煮，馒头快好时，罗九重打开锅盖，蒸汽充满厨房，这时候罗九重到一旁拿出一个木盆，倒入一勺开水，又一阵蒸汽沸腾，将一些酒糟倒入木盆里，用饭勺摊平，将豆腐一块一块码在上面，剩下的酒糟盖在上面。找来一个酒缸，将附着着酒糟的豆腐一块一块放入酒缸里。最后用黄酒缓缓倒进去，直至没过豆腐。用棉布叠作几层，盖在上面，再盖上一张红纸，写上四个字“凤凰脑子”，然后用麻绳绑紧，放在水缸旁边。
将木盆洗干净后，取出馒头，冲洗蒸笼，装好热水。又拿出一小罐酸梅子，取出几颗，挑走梅核，梅肉压碎，放在小碗里。
然后自己就拿起一个馒头，撕开两半，在中间抹上一些梅肉，夹起来就吃。
李凤沼看着皱眉，虽然不至于看不上馒头，但梅子这么酸，配干涩的馒头能好吃吗？
哪知狐玄子见到厨房蒸汽沸腾，早就偷溜过来，在罗九重旁边也拿了一个馒头，学着罗九重放入梅肉，咬了一口。然后眉头紧皱，那酸味对孩童来说，太过刺激，但狐玄子马上就笑着说：“真好吃！”没一会就吃完了一个馒头。
李凤沼倒是不信邪，只拿着馒头啃了起来，哪知道，这馒头还有些酒的香气，怕是揉面时也放了少少一些酒糟。
李凤沼吃完一个，就学着罗九重也将梅肉夹在馒头中，虽然味道不惊奇，但这种让人口齿生津，胃口大开的感觉是李凤沼第一次尝试到的！好像这一笼馒头都不够吃，再蒸两三笼也能吃得下的感觉！
罗九重吃了两个馒头就出去了，将厨房丢给他们。
李凤沼和狐玄子吃得都说不上话，都想霸占剩下的馒头。
罗九重看了看周边的山，思考这有什么带着灵气的植物，虽然不多，但也是有的。毕竟附近都能养出白蛇王和和黄蛇王来！
罗九重自言自语地说：“有灵蛇的地方一定有灵草！”
罗九重喊来帝王师，帝王师难得听到罗九重的召唤，屁颠屁颠地就跑了过来。
县令一拍大腿叹口气说：“我保举的人，回信自然是回给我的。而且我也忙，见人没事就把这事搁一边去了。哪知道会有这误会？要不是我去他家让他安排人送东西，我还不知道他们有这么邪乎的事！我说要给京城送东西，他们还骂我！说我骗他们的钱粮，我可不受这冤枉！立马回到书房找了回信，给他们家人看，他们才觉得此事有端倪。刚才跟着的人除了我的衙役，就是那女子的舅舅和堂叔。我说要求九重大人出手，他们才信了我，跟我前来。九重大人，你可要帮我解释清楚呀！他家中孩儿分明没事，是那鬼附身，骗取他们的信任，不知要做什么勾当？”
罗九重拍拍县令的肩膀说：“县令大人莫急，我会解释的。但最好等那女子醒了再说。”
县令问：“何时会醒？”
罗九重看看窗外说：“现在应该已经醒了。”
快要酒足饭饱时，那女子带着家人来酒馆给县令、罗九重和李凤沼磕头。
女子说：“感谢九重道人救命之恩！”
女子的父亲说：“感谢县令告知我儿安危！我还怀疑您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说着还打了自己的头几下。
县令说：“你们愿意听我说就好！”
罗九重说：“既然来了，我想问你们几句话。”
那家人都应和着，等着罗九重问话。
罗九重问：“这个鬼用你女儿的口说的话，有没有要你给什么钱财？”
女子的父亲看了看旁边的亲戚说：“未曾，只提及我儿所藏的铜钱。”
罗九重问：“那有没有让你们给他办什么事？”
女子的堂叔说：“没有，但我们以为侄儿已死，想上京将人带回来入土为安。”
罗九重说：“若是没有今日捉鬼，怕是你们到京郊之时，这个鬼会说出自己的孤坟所在，让你们以为你们的儿子已经被人下葬了，将他接回来供奉。”
几人点头，都觉得正是这么回事。
罗九重说：“在座的都是达官贵人，你们不要将家中女子被鬼附身的事说出去，以免影响婚嫁。就当你们是为说媒，来涿南观求签的。早找说一个好人家，将她嫁了吧！”
女子的父亲有些犹豫，心里还想着自己的儿子到京城，定会认识显贵之人，若是给女儿说一媒亲，家里也可随儿子、女婿搬到京城。
但女子的堂叔和舅舅立马应承了下来。
县令将这家人打发走后，李凤沼问罗九重：“为什么要那女子早日嫁人？”
罗九重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情没有传出去之前，嫁了人。那家人知道她贤惠，就算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挑剔她了。”
县令说：“他们家当然是想等儿子大些，让他们儿子说一媒京里的亲！不然怎会这么扭扭捏捏才答应？”
李凤沼不屑的说：“京城可是个魔窟一般的地方！这女子也是因祸得福，不见得完全是个坏事！在这乡下，富甲一方，有什么不好的？”
罗九重说：“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转头对县令说：“回头你让这家人亲自上京给他们的儿子送东西，好亲眼看到儿子让他们放心。”
县令点头称是！
回到道观，狐玄子见爹爹又走了，小嘴跟挂油壶似的翘着，但还是乖乖留在道观里。
罗九重说：“看来我还是要给你找一些灵草才行。”
狐玄子不知道罗九重的意思，擦身子睡觉去了。
第二日，有恩客给了一板鲜嫩的豆腐，罗九重到酒馆打了一斤酒糟。
李凤沼见他回来时有酒味，还笑话着说：“你是要做酒肉道士了吗？”
罗九重也不反驳，便说：“我是已经突破境界了的，不像某些人今日大圆满要食素着些！”
李凤沼也不恼跟在他后面看他做什么。
罗九重烧起炉子，揉了一锅馒头，烧水蒸煮，馒头快好时，罗九重打开锅盖，蒸汽充满厨房，这时候罗九重到一旁拿出一个木盆，倒入一勺开水，又一阵蒸汽沸腾，将一些酒糟倒入木盆里，用饭勺摊平，将豆腐一块一块码在上面，剩下的酒糟盖在上面。找来一个酒缸，将附着着酒糟的豆腐一块一块放入酒缸里。最后用黄酒缓缓倒进去，直至没过豆腐。用棉布叠作几层，盖在上面，再盖上一张红纸，写上四个字“凤凰脑子”，然后用麻绳绑紧，放在水缸旁边。
将木盆洗干净后，取出馒头，冲洗蒸笼，装好热水。又拿出一小罐酸梅子，取出几颗，挑走梅核，梅肉压碎，放在小碗里。
然后自己就拿起一个馒头，撕开两半，在中间抹上一些梅肉，夹起来就吃。
李凤沼看着皱眉，虽然不至于看不上馒头，但梅子这么酸，配干涩的馒头能好吃吗？
哪知狐玄子见到厨房蒸汽沸腾，早就偷溜过来，在罗九重旁边也拿了一个馒头，学着罗九重放入梅肉，咬了一口。然后眉头紧皱，那酸味对孩童来说，太过刺激，但狐玄子马上就笑着说：“真好吃！”没一会就吃完了一个馒头。
李凤沼倒是不信邪，只拿着馒头啃了起来，哪知道，这馒头还有些酒的香气，怕是揉面时也放了少少一些酒糟。
李凤沼吃完一个，就学着罗九重也将梅肉夹在馒头中，虽然味道不惊奇，但这种让人口齿生津，胃口大开的感觉是李凤沼第一次尝试到的！好像这一笼馒头都不够吃，再蒸两三笼也能吃得下的感觉！
罗九重吃了两个馒头就出去了，将厨房丢给他们。
李凤沼和狐玄子吃得都说不上话，都想霸占剩下的馒头。
罗九重看了看周边的山，思考这有什么带着灵气的植物，虽然不多，但也是有的。毕竟附近都能养出白蛇王和和黄蛇王来！
罗九重自言自语地说：“有灵蛇的地方一定有灵草！”
罗九重喊来帝王师，帝王师难得听到罗九重的召唤，屁颠屁颠地就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