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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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寡人怎么把他忘了？寡人还有一个儿子，慧恩！”明贡动情地凝视着重华宫。
“这是哪一宫？”明贡奇怪地问道。“是重华宫，应该是小皇子慧恩在哭吧。”馨月轻轻地禀报道。
两个人又静静地步了几百步，突然，远处一座宫室中，传来了孩童咿咿呀呀的哭声。
“不，馨月，你再陪寡人走走。”明贡微微耳赤，轻声吩咐道。
明贡在沉吟的状态下，缓步行走。“王上，您千万别把那些小人们的胡话放在心里，谣言嘛，自然是人人相传，极其恶毒，王上，天色已经不早了，是不是移驾蒹葭宫？”馨月好心地劝道。
“权力，寡人奋斗了一生，眼看就要全部得手了，要是被枕边人一朝毁灭，那寡人岂不是白忙了一世？姒儿，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如此叫人琢磨不透？”
太监们的谈话，被明贡听得清清楚楚，他的面色，越来越阴霾。
“你是说，王后娘娘是妖女？”“正是，喂，你听说过商朝的妲己吧，这个王后就是妖女变的，后来干预朝政，篡夺了成汤的江山！”
“喂，你可不要胡说呀！”“谁胡说了，你难道没有听说很久以前京城纷纷传说吗？在夏朝的时候，两只神龙在宫里兴风作浪，后来皇上把他们装进了盒子里，没想到，传到我大周，先王的时候，盒子被打开了，那神龙化成了人形，结果和宫女生下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被当作妖孽扔到郊外，被一个做弓箭的夫妻捡到，后来这个女孩就被带到了褒国。”
“嗯，不过这可能不是一个好兆头，王后娘娘那么有见识，难保她日后不会篡权祸国呀！”
“听说陛下新立的王后娘娘，真是一个好人，她心地善良，人又贤惠，对百姓，对国家都是好的很。”一个小太监笑嘻嘻地夸赞道。
听着御花园假山的叮咚流水声，明贡不禁忙中代闲，缓步在馨月的陪伴下，在宫殿的走廊中遛弯，正在起劲的时候，突然，远远传来的几声议论声，使他再度神伤。
朝阳宫，明贡在书房里喜悦地来回踱步，心头感到暖流回荡，阿喜的复命使得他满心欣慰，没想到自己的眼光真是得天独厚，褒姒不但是个美人，而且深明大义，善解人意，这种贴心的感受，倒是从前所没有的。
“小主就是圣明，阿喜明白了，这就向王上回话。”阿喜听了褒姒的解释，一脸欣喜，乐呵呵地向明贡复命而去。
“娘娘，这可是王上允许的。”阿喜有些感到委屈。“是是是，王上允许的，但是现在，王上向天下宣布，大周改革，如果我们后宫首先给王上小鞋穿，那以后，天下的贪污**，就会跟风而越来越严重，这回害了百姓的。”褒姒一字一句的解释道。
“阿喜呀，你怎么不问问我，好了，就这样，把所有的礼品都退掉，我就不问罪与你。”褒姒欣然吩咐道。
“娘娘，不干她们的事，是奴婢得了王上的口谕，这才让王公大臣把他们的贺礼放进宫中来的。”阿喜眼色一递，止住了明月们的回话，很得体的回答道。
“大家都别见外了，本宫想问，今日宫中那么多礼盒和华丽摆设，到底是谁收下的？”褒姒紧蹙着眉头，问道。
“王后娘娘！”宫女们围作一团，低身行礼道。
“明月、阿喜！跟我来。”这时，一个细腻的声音，止住了两个丫鬟的得瑟。
“好的，明月，你注意了，本姑娘要出招了！”阿喜脚一用力，来了个金鸡摆尾，那毽子便像一个流星，直冲明月飞来。
“阿喜！快，把毽子踢给我！”欢快窕遥的丫头明月笑嘻嘻地打量着香汗淋漓的阿喜，一个劲儿做手势。
蒹葭宫，自打明贡立了褒姒为国后以后，这里便被特旨改造成了王后宫，无数奇珍异草，仙葩花卉，点缀着华丽的粉墙，清丽的黛瓦，更让这个小巧的宫室如同世外桃源一般。
“不，只搞一个孙叔，至于掘突和程荣，以后本大人还要用着他们！”陆凯奸诈地露出了笑脸。
“那么，大人，咱们是不是也学学那个狠毒的瑾皇妃主子，在外面流传一些孙叔和程荣、掘突勾结的流言蜚语，把他们彻底搞臭，这样，陛下很快就不会信任他了，而大人通往宰相的位置，便会显得畅通无阻。”武勋狡狯地悄悄说道。
“嗯，就是他，在后宫，褒娘娘最初入宫，是本大人调教出来的，包括她的心腹丫鬟阿喜，都是我的人，可是这个孙叔，也曾得到褒后的营救，为陛下除去姜氏立下了盖世奇功，这一次他虽然没有被分赏，但是就他那个刚直不阿的精气神，和没有背景的背景，早晚都有可能被陛下用来取代我。”陆凯阴霾地点着头。
“孙叔？是不是弹劾姜轩有功的那个御史大夫？”武勋眼睛一转道。
“嗯，这两人都是陛下的心腹，但是他们识时务，在朝中大局改变的时候，就提前溜走了，摆明了不跟我做对，倒是朝中那个上大夫孙叔，但很棘手！”陆凯咬紧了钢牙。
“大人的意思，难道是掘突公子和大夫程荣？”武勋猜测道。
“嗯，但是本大人在朝中是有对头的，要想权倾朝野，必须把那几个人干掉，还要把后宫的那一位捧起来。”陆凯突然狡猾的一笑。
“喔！丞相大人真是高见，能把陛下的决定看得透透的，以后必然是前途无量呀！”武勋练练称妙道。
“武勋，你不懂，这才是陛下的高明之处，王家虽然是摇摇欲坠，但是在朝中仍旧门人极多，若是一下子全部解决掉，势必会引起叛乱，所以陛下的意思是先稳住王家，然后一点点把他们除掉！”陆凯笑嘻嘻地捋须道。
“奇怪相爷，其实在皇亲国戚中，姜家和王家都是陛下的心腹大患，不过为什么这一次出了这么大的事，陛下却仍然重用瑾皇妃的哥哥王志，而您却仅仅是一个左丞相呢？”这日早朝散去，大夫武勋大惑不解地替新丞相陆凯抱不平。
由于掘突和程荣临时请假回郑国探视郑侯，所以现在的朝中，实权者只有陆凯与王志。
大周水德元年，大周天子新立了平民王后褒姒，终于控制住了朝廷的实际大权，志满意得的他分赏有功之臣，掘突和陆凯、程荣都为第一功臣，掘突官拜枢密使兼太子少保，陆凯成为左丞相，王志由大将军升为右丞相，程荣成为上大夫。
“嗯，妹妹，果然还是你沉的住气，你这么一说，倒是让本宫想起了一个人。”瑾皇妃转念一喜，附在葛妃的耳之际，说出了一个名字。
“娘娘，我们还没有输，毕竟，新太子还没有满月，而褒姒那个贱人现在虽然风头正盛，但是咱们在这之前在朝中造下的谣言现在已经在各地四处传开，褒姒是前朝转世的妖孽，是一个祸国殃民的不祥之人，其实天下的人，都相信了，别看褒姒现在这么嚣张，只要咱们坚持着，哪一天，她翻了船，咱们就可以一举整死她！”葛妃阴险地浮出笑容。
“妹妹，莫非你也看不惯这个新立的国母，不过本宫还是劝你息怒，现在那褒后权势熏天，陛下盛宠无比，妹妹为了自己的前途，还是抓紧到蒹葭宫效力去吧。”瑾皇妃冷冷地说道。
瑾皇妃抬头定睛一看，是葛妃幽怨地立在她的眼前。
“娘娘，娘娘千万不必如此，小心坏了身子。”这时，一双犀利的手，伏在了她的肩上。
“为什么会如此，本宫又何至于此？”瑾皇妃一时间怒不可遏，她双手一扬，将坐上的茶具器皿全部推翻在地上。
重华宫，失去了安贞与小德子，瑾皇妃的心中禁不住一阵阵凄凉，这一场毒辣阴险的谋杀和算计，非但没有要了褒姒母子的命，反而给明贡重立褒姒为王后提供了一个极好的借口，而自己若不是由安贞冒死掩护，或许早就死于非命，经过这么多的事情，她似乎也有点明白了，明贡其实自打一开始就没想让自己做王后，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褒姒立后做着最好的铺垫，明贡的心，彻底被褒姒给霸占着！
“好，一言为定。”程荣捋须点头道。
“但是程大夫必须答应我一件事！与齐国公主的婚事，还是缓一缓。”掘突皱着眉头，再度拱手道。
“那公子明日就可以上奏陛下，山人自与你成行。”程荣瞑目微笑。
“是有多年未能拜见父亲了，正赶上此时王上新立王后太子，朝中的奸佞小人一时间不敢兴风作浪，程大夫，我也有着这个计较，咱们不妨趁这个机会回郑国一趟，以尽孝道。”掘突欣然答应道。
“这时光不饶人呀，眼看公子超过几年都未能回郑国叩见老侯爷，自己又孑然一身，老侯爷心境之凄凉，岂是三言两语所能打发的。”程荣皱眉道。
“可是，程荣大夫，我丝毫没有成婚的准备，若是贸然提亲，岂不是害了人家姑娘？”掘突闷闷不乐地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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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寡人怎么把他忘了？寡人还有一个儿子，慧恩！”明贡动情地凝视着重华宫。
“这是哪一宫？”明贡奇怪地问道。“是重华宫，应该是小皇子慧恩在哭吧。”馨月轻轻地禀报道。
两个人又静静地步了几百步，突然，远处一座宫室中，传来了孩童咿咿呀呀的哭声。
“不，馨月，你再陪寡人走走。”明贡微微耳赤，轻声吩咐道。
明贡在沉吟的状态下，缓步行走。“王上，您千万别把那些小人们的胡话放在心里，谣言嘛，自然是人人相传，极其恶毒，王上，天色已经不早了，是不是移驾蒹葭宫？”馨月好心地劝道。
“权力，寡人奋斗了一生，眼看就要全部得手了，要是被枕边人一朝毁灭，那寡人岂不是白忙了一世？姒儿，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如此叫人琢磨不透？”
太监们的谈话，被明贡听得清清楚楚，他的面色，越来越阴霾。
“你是说，王后娘娘是妖女？”“正是，喂，你听说过商朝的妲己吧，这个王后就是妖女变的，后来干预朝政，篡夺了成汤的江山！”
“喂，你可不要胡说呀！”“谁胡说了，你难道没有听说很久以前京城纷纷传说吗？在夏朝的时候，两只神龙在宫里兴风作浪，后来皇上把他们装进了盒子里，没想到，传到我大周，先王的时候，盒子被打开了，那神龙化成了人形，结果和宫女生下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被当作妖孽扔到郊外，被一个做弓箭的夫妻捡到，后来这个女孩就被带到了褒国。”
“嗯，不过这可能不是一个好兆头，王后娘娘那么有见识，难保她日后不会篡权祸国呀！”
“听说陛下新立的王后娘娘，真是一个好人，她心地善良，人又贤惠，对百姓，对国家都是好的很。”一个小太监笑嘻嘻地夸赞道。
听着御花园假山的叮咚流水声，明贡不禁忙中代闲，缓步在馨月的陪伴下，在宫殿的走廊中遛弯，正在起劲的时候，突然，远远传来的几声议论声，使他再度神伤。
朝阳宫，明贡在书房里喜悦地来回踱步，心头感到暖流回荡，阿喜的复命使得他满心欣慰，没想到自己的眼光真是得天独厚，褒姒不但是个美人，而且深明大义，善解人意，这种贴心的感受，倒是从前所没有的。
“小主就是圣明，阿喜明白了，这就向王上回话。”阿喜听了褒姒的解释，一脸欣喜，乐呵呵地向明贡复命而去。
“娘娘，这可是王上允许的。”阿喜有些感到委屈。“是是是，王上允许的，但是现在，王上向天下宣布，大周改革，如果我们后宫首先给王上小鞋穿，那以后，天下的贪污**，就会跟风而越来越严重，这回害了百姓的。”褒姒一字一句的解释道。
“阿喜呀，你怎么不问问我，好了，就这样，把所有的礼品都退掉，我就不问罪与你。”褒姒欣然吩咐道。
“娘娘，不干她们的事，是奴婢得了王上的口谕，这才让王公大臣把他们的贺礼放进宫中来的。”阿喜眼色一递，止住了明月们的回话，很得体的回答道。
“大家都别见外了，本宫想问，今日宫中那么多礼盒和华丽摆设，到底是谁收下的？”褒姒紧蹙着眉头，问道。
“王后娘娘！”宫女们围作一团，低身行礼道。
“明月、阿喜！跟我来。”这时，一个细腻的声音，止住了两个丫鬟的得瑟。
“好的，明月，你注意了，本姑娘要出招了！”阿喜脚一用力，来了个金鸡摆尾，那毽子便像一个流星，直冲明月飞来。
“阿喜！快，把毽子踢给我！”欢快窕遥的丫头明月笑嘻嘻地打量着香汗淋漓的阿喜，一个劲儿做手势。
蒹葭宫，自打明贡立了褒姒为国后以后，这里便被特旨改造成了王后宫，无数奇珍异草，仙葩花卉，点缀着华丽的粉墙，清丽的黛瓦，更让这个小巧的宫室如同世外桃源一般。
“不，只搞一个孙叔，至于掘突和程荣，以后本大人还要用着他们！”陆凯奸诈地露出了笑脸。
“那么，大人，咱们是不是也学学那个狠毒的瑾皇妃主子，在外面流传一些孙叔和程荣、掘突勾结的流言蜚语，把他们彻底搞臭，这样，陛下很快就不会信任他了，而大人通往宰相的位置，便会显得畅通无阻。”武勋狡狯地悄悄说道。
“嗯，就是他，在后宫，褒娘娘最初入宫，是本大人调教出来的，包括她的心腹丫鬟阿喜，都是我的人，可是这个孙叔，也曾得到褒后的营救，为陛下除去姜氏立下了盖世奇功，这一次他虽然没有被分赏，但是就他那个刚直不阿的精气神，和没有背景的背景，早晚都有可能被陛下用来取代我。”陆凯阴霾地点着头。
“孙叔？是不是弹劾姜轩有功的那个御史大夫？”武勋眼睛一转道。
“嗯，这两人都是陛下的心腹，但是他们识时务，在朝中大局改变的时候，就提前溜走了，摆明了不跟我做对，倒是朝中那个上大夫孙叔，但很棘手！”陆凯咬紧了钢牙。
“大人的意思，难道是掘突公子和大夫程荣？”武勋猜测道。
“嗯，但是本大人在朝中是有对头的，要想权倾朝野，必须把那几个人干掉，还要把后宫的那一位捧起来。”陆凯突然狡猾的一笑。
“喔！丞相大人真是高见，能把陛下的决定看得透透的，以后必然是前途无量呀！”武勋练练称妙道。
“武勋，你不懂，这才是陛下的高明之处，王家虽然是摇摇欲坠，但是在朝中仍旧门人极多，若是一下子全部解决掉，势必会引起叛乱，所以陛下的意思是先稳住王家，然后一点点把他们除掉！”陆凯笑嘻嘻地捋须道。
“奇怪相爷，其实在皇亲国戚中，姜家和王家都是陛下的心腹大患，不过为什么这一次出了这么大的事，陛下却仍然重用瑾皇妃的哥哥王志，而您却仅仅是一个左丞相呢？”这日早朝散去，大夫武勋大惑不解地替新丞相陆凯抱不平。
由于掘突和程荣临时请假回郑国探视郑侯，所以现在的朝中，实权者只有陆凯与王志。
大周水德元年，大周天子新立了平民王后褒姒，终于控制住了朝廷的实际大权，志满意得的他分赏有功之臣，掘突和陆凯、程荣都为第一功臣，掘突官拜枢密使兼太子少保，陆凯成为左丞相，王志由大将军升为右丞相，程荣成为上大夫。
“嗯，妹妹，果然还是你沉的住气，你这么一说，倒是让本宫想起了一个人。”瑾皇妃转念一喜，附在葛妃的耳之际，说出了一个名字。
“娘娘，我们还没有输，毕竟，新太子还没有满月，而褒姒那个贱人现在虽然风头正盛，但是咱们在这之前在朝中造下的谣言现在已经在各地四处传开，褒姒是前朝转世的妖孽，是一个祸国殃民的不祥之人，其实天下的人，都相信了，别看褒姒现在这么嚣张，只要咱们坚持着，哪一天，她翻了船，咱们就可以一举整死她！”葛妃阴险地浮出笑容。
“妹妹，莫非你也看不惯这个新立的国母，不过本宫还是劝你息怒，现在那褒后权势熏天，陛下盛宠无比，妹妹为了自己的前途，还是抓紧到蒹葭宫效力去吧。”瑾皇妃冷冷地说道。
瑾皇妃抬头定睛一看，是葛妃幽怨地立在她的眼前。
“娘娘，娘娘千万不必如此，小心坏了身子。”这时，一双犀利的手，伏在了她的肩上。
“为什么会如此，本宫又何至于此？”瑾皇妃一时间怒不可遏，她双手一扬，将坐上的茶具器皿全部推翻在地上。
重华宫，失去了安贞与小德子，瑾皇妃的心中禁不住一阵阵凄凉，这一场毒辣阴险的谋杀和算计，非但没有要了褒姒母子的命，反而给明贡重立褒姒为王后提供了一个极好的借口，而自己若不是由安贞冒死掩护，或许早就死于非命，经过这么多的事情，她似乎也有点明白了，明贡其实自打一开始就没想让自己做王后，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褒姒立后做着最好的铺垫，明贡的心，彻底被褒姒给霸占着！
“好，一言为定。”程荣捋须点头道。
“但是程大夫必须答应我一件事！与齐国公主的婚事，还是缓一缓。”掘突皱着眉头，再度拱手道。
“那公子明日就可以上奏陛下，山人自与你成行。”程荣瞑目微笑。
“是有多年未能拜见父亲了，正赶上此时王上新立王后太子，朝中的奸佞小人一时间不敢兴风作浪，程大夫，我也有着这个计较，咱们不妨趁这个机会回郑国一趟，以尽孝道。”掘突欣然答应道。
“这时光不饶人呀，眼看公子超过几年都未能回郑国叩见老侯爷，自己又孑然一身，老侯爷心境之凄凉，岂是三言两语所能打发的。”程荣皱眉道。
“可是，程荣大夫，我丝毫没有成婚的准备，若是贸然提亲，岂不是害了人家姑娘？”掘突闷闷不乐地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