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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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北隆的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有才了，机甲也可以装死！”
李玉成中将抱着肚子大笑不止，幅度大得几乎要从椅子上翻下去。眼前显示器的画面刚好定格在【貘C1】暴起突袭的一幕上。
副官摇摇头表示不解：
“说起来也真是不可思议，按照计算机模拟战结果，至少也要一个连的突击机甲齐射才会产生效果，可是只用一台就击败了高机动机甲，着实有些不可思议。”
“那只是因为我们采用了最稳妥的战术而已，人家可是动足了脑子。”
中将很无趣似的甩甩手道。
虽然作为职业军人并不喜欢这些教条操典，但是他也深知，最稳妥的路径往往是最安全的，毕竟在正规的机甲战，稍有闪失机士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没想到北隆电子科技大学竟然有这种本事，连那个钱万也打下来了，机士的名字，好像是叫石闵吧。”
副官的语气满是惊叹，国防工业大学在尖峰游戏中的不败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可是最近几天这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倒数第二位发出越级挑战，然后排名靠前的老练机士又在垫底院校稀里糊涂载了个跟头。
李玉成却是意味深长地一笑。
“还可以吧，四成战绩能算在他身上。”
“咦，那其他六成呐，难道是陆遥的？”
“‘豹子头’的表现倒是很抢眼，可惜，从狙击机士的作用来说，她的作用只能算一成。”
原因很简单，突击机士的职责是压制，突破和歼灭目标，而狙击机士的职责只有歼灭目标一个，如果未能完成一击必杀，那么狙击机士就算彻底失败了。
“那还有谁？”
副官傻眼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剩下一半的战绩算谁的？难道算在失控撞楼的钱万头上不成。
“废话，当然是那台【貘C1】的副驾驶员的。”
“什么意思？”
“不会吧，这都没看出来，这台机甲的机动和射击风格相当不一致。”
带着卖弄的得意脸色，李玉成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叫出刚刚截下来的回放画面。
“只要是玩机甲的，总有自己的一套战术风格。菜鸟有菜鸟的风格，老鸟有老鸟的风格，机动和射击行为往往都是一致的，哪有像这货一样，射击极狠，机动又极神经质的状况，除非是特么传说中的人格分裂。”
“可是，【貘】系列并没有双座型机体的登陆记录啊？”
“都提示到这一步了这还猜不透，肯定就是北隆最擅长的人工电子精灵搞出来的东西吧，那些家伙别的不行，就是擅长这方向奇离古怪的研究。”
“可是……有这种特技吗？之前从来没听说过啊。”
李玉成被副官搞烦了，一张嘴把他骂了回去。
“妈的，闭嘴，你想问完十万个为什么吗？！”
副官委屈的闭上嘴，心想装X装不下去了就开始骂娘，这都什么心态。
不满归不满，但是活还是要干。
“长官，最近，好像秣陵理工大学又在筹集什么大行动的样子，保卫部机士不是请假就是直接翘课，哪怕拼着学分不要了也要出来，而且校区重型机动车辆也有频繁调动迹象。”
“哦，看来那些热血青年，要干一笔大买卖了。”
李玉成露出了饶有兴趣的表情，突然一脚把问题踢回给了副官。
“那么小张，你猜猜看，他们会出去扁谁？”
“那个…….肯定是报上次被北隆电子科技大学干掉的一箭之仇吧，毕竟他们这批人可是最看重面子的。”
副官猜测到。
李玉成则耸了一下肩膀，没有说对，也没有说不对。
“能想到这一层，说明你小子的脑袋还不算特别坏，IQ按一百算的话，大概能给个五十几吧。”
“………..”
石闵回到寝室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寝室到校区这段路并不长，但是石闵却不是直接回来的，而是在大学城里没头苍蝇一样绕来绕去转了几个大圈。
他实在是憋坏了，憋得想找个人打一场，但是很遗憾，大学城里基本上都是高素质人员，转了半天也没人找他麻烦，直接去扁腰阔膀圆的门卫又没胆量，架没打成反而把肚子折腾得饥饿难耐，只好承认失败转回寝室。
“等了好久没见你回来，还以为去逛鸡店了。”
刚推开门，就从厨房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扯淡。”
郁闷的骂了一句，石闵把肩上的背包粗暴的一记掼在床上，结果这一下后就停不下来了，提脚就往床沿上一阵狠命的猛踹，房间里立时响起一片梆梆梆的巨大噪音，枯黄的漆皮不停往下掉，木板也被踹出了数条裂缝，石闵踹得脚底生疼都半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觉得自己的鼻腔里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人像个雷管一样几乎要原地爆破。
“嗵”
石闵一脚踹地猛了一些，反作用力直接把他顶得翻了一个跟头，把垃圾桶，衣架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撞得七歪八倒，这才喘着粗气仰倒在地板上不动了。
“气出完了吗？”
换上家居服的砂夜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锅子站在他面前，准确来说是头顶前，看着房间里一片乱七八糟，小精灵的表情出奇的平静，甚至有些淡然，好像是面对一件很自然的事一样。
“没有！我现在烦得要死想打人！”
石闵怒道，他是真的火了。
可是砂夜的神色依然淡定，完全没有被冲天的火药味吓到。
“可以啊，请便。”
火气直降三四档，石闵沮丧的要命，这话和放屁是一个道理，他当然不能真的把砂夜打一顿。
“别扭闹够了没有？”
“还没有。”
“那你继续躺着，我先吃了不谢。”
“帮我盛一碗！”
“……”
最后，石闵还是乖乖坐到了餐桌上，冲天大火在几秒钟里就因为砂夜几句话灭得七七八八，石闵突然觉得这“只”披散着夜色长发的小精灵身上，似乎有着某种奇异的魔力。
晚饭是豆腐年糕，切成长条打年糕里加入了水磨豆腐，茭白，青菜，鸡蛋丝还有少许肉片，一口下去一直香到胃底里，石闵这才感觉自己饿得够呛，稀里哗啦把一碗扒了个赶紧，还没等他动手，砂夜已经给他重新盛了一碗，并打开了一罐饮料推给他，动作流畅到好像早就习惯做这些事一样，石闵当时就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有这感觉的结果，就是这位哥们开始大脑短路胡言乱语了。
“那个…….小姐，请问你的神经线，是不是中什么程序病毒了？”
没有理会石闵的扯淡，砂夜重新开始就餐。
片刻后，她突然开口道：
“你知道自己是在烦什么东西吗？”
作为在一定范围内拥有读心能力的人工电子精灵，砂夜在靠近保卫部门的一瞬间就了解到了前因后果，估计也更早一步就料到了石闵的行为。
这个问题砸得石闵一愣，虽然火了半天，但是要用语言总结出来，还真有点难度，整理了半天词句，他才低声做出回答。
“说实话，虽然学长学姐一直对我的加入抱有很大期待，但是我也感觉得出来，他们对我的能力好像还不怎么信任……..哦，话说我的水平的确很渣不假，但是我从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不被信任到这种程度，自己还在玩命，别人已经开始准备后事了，感觉……..”
“耻辱吗？”
砂夜精确的做出总结，石闵只好叹气承认。
“算是吧。”
“废话，那是当然的吧。”
砂夜的面孔突然绷紧了，像是戴上了一个钢铁面具一样，又冷又硬。
“你给予他人什么样的保证，你一般就会得到相衬的信任度，你想想自己之前对陆遥那家伙说得是什么破烂东西，试试看你个大头鬼啊，你以为是在期末测验吗？整个保卫部的命运都掌握在你手上，亏你还能说出这么烂的话来，只有神志不正常了才可能会对你保持信任！”
闻言石闵彻底傻眼了，他打死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
那岂不是应该先抽自己一顿嘴巴才对？
“可……..可是，我的技术确实不如钱万………”
“那么运气，风水，星座运势，属性相克什么样都好，总有一样你能比他更强！你的对手也是人，不是该死的超人！”
“既然这么想赢一把的话，那就拿出要赢的信念来！”
砂夜眯起眼睛，用一锤子砸下来般的语气低吼到，石闵有一种被人拿枪顶着脑袋逼到墙角的感觉。
“喂，那个不是钻牛角尖吗？这也行。”
石闵嘴硬道。
小精灵的神色变得相当可怕。
“你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吗？这样都能给我理解歪掉！况且以你的本事……..”
突然，她卡住不说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微微浮现在她的嘴角，小精灵的气质一时变得有些神秘，看得石闵嘴里的筷子都差点掉下来。
“不，这个多说就没意思了，暂时保密，但是作为协力者来说，总算还是在破烂堆里发现一个闪光点。”
“砂夜……这是什么意思？”
“至少还有蛮高的羞耻心，要是你还能若无其事的回寝室吃饭睡觉玩游戏，我也真的没什么好跟你说了。哦，对了，协力者对人工电子精灵的称呼不用那么正式，你和那个麻花女交流时不是用‘小夜’吗？行了，今后就用这个吧。”
砂夜竖起筷子一划，淡定地说。
看来“脑波操演”的适用范围不仅仅是实时思维，还有一定时限内的记忆。
砂夜说完就不再理会石闵，自顾自的埋头吃饭，不知道为什么，石闵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再外加一点小小的感动。PS：郁闷啊，跑实习的事跑了一天，没想到回家忙得半死，双更尽量在明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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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北隆的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有才了，机甲也可以装死！”
李玉成中将抱着肚子大笑不止，幅度大得几乎要从椅子上翻下去。眼前显示器的画面刚好定格在【貘C1】暴起突袭的一幕上。
副官摇摇头表示不解：
“说起来也真是不可思议，按照计算机模拟战结果，至少也要一个连的突击机甲齐射才会产生效果，可是只用一台就击败了高机动机甲，着实有些不可思议。”
“那只是因为我们采用了最稳妥的战术而已，人家可是动足了脑子。”
中将很无趣似的甩甩手道。
虽然作为职业军人并不喜欢这些教条操典，但是他也深知，最稳妥的路径往往是最安全的，毕竟在正规的机甲战，稍有闪失机士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没想到北隆电子科技大学竟然有这种本事，连那个钱万也打下来了，机士的名字，好像是叫石闵吧。”
副官的语气满是惊叹，国防工业大学在尖峰游戏中的不败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可是最近几天这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倒数第二位发出越级挑战，然后排名靠前的老练机士又在垫底院校稀里糊涂载了个跟头。
李玉成却是意味深长地一笑。
“还可以吧，四成战绩能算在他身上。”
“咦，那其他六成呐，难道是陆遥的？”
“‘豹子头’的表现倒是很抢眼，可惜，从狙击机士的作用来说，她的作用只能算一成。”
原因很简单，突击机士的职责是压制，突破和歼灭目标，而狙击机士的职责只有歼灭目标一个，如果未能完成一击必杀，那么狙击机士就算彻底失败了。
“那还有谁？”
副官傻眼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剩下一半的战绩算谁的？难道算在失控撞楼的钱万头上不成。
“废话，当然是那台【貘C1】的副驾驶员的。”
“什么意思？”
“不会吧，这都没看出来，这台机甲的机动和射击风格相当不一致。”
带着卖弄的得意脸色，李玉成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叫出刚刚截下来的回放画面。
“只要是玩机甲的，总有自己的一套战术风格。菜鸟有菜鸟的风格，老鸟有老鸟的风格，机动和射击行为往往都是一致的，哪有像这货一样，射击极狠，机动又极神经质的状况，除非是特么传说中的人格分裂。”
“可是，【貘】系列并没有双座型机体的登陆记录啊？”
“都提示到这一步了这还猜不透，肯定就是北隆最擅长的人工电子精灵搞出来的东西吧，那些家伙别的不行，就是擅长这方向奇离古怪的研究。”
“可是……有这种特技吗？之前从来没听说过啊。”
李玉成被副官搞烦了，一张嘴把他骂了回去。
“妈的，闭嘴，你想问完十万个为什么吗？！”
副官委屈的闭上嘴，心想装X装不下去了就开始骂娘，这都什么心态。
不满归不满，但是活还是要干。
“长官，最近，好像秣陵理工大学又在筹集什么大行动的样子，保卫部机士不是请假就是直接翘课，哪怕拼着学分不要了也要出来，而且校区重型机动车辆也有频繁调动迹象。”
“哦，看来那些热血青年，要干一笔大买卖了。”
李玉成露出了饶有兴趣的表情，突然一脚把问题踢回给了副官。
“那么小张，你猜猜看，他们会出去扁谁？”
“那个…….肯定是报上次被北隆电子科技大学干掉的一箭之仇吧，毕竟他们这批人可是最看重面子的。”
副官猜测到。
李玉成则耸了一下肩膀，没有说对，也没有说不对。
“能想到这一层，说明你小子的脑袋还不算特别坏，IQ按一百算的话，大概能给个五十几吧。”
“………..”
石闵回到寝室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寝室到校区这段路并不长，但是石闵却不是直接回来的，而是在大学城里没头苍蝇一样绕来绕去转了几个大圈。
他实在是憋坏了，憋得想找个人打一场，但是很遗憾，大学城里基本上都是高素质人员，转了半天也没人找他麻烦，直接去扁腰阔膀圆的门卫又没胆量，架没打成反而把肚子折腾得饥饿难耐，只好承认失败转回寝室。
“等了好久没见你回来，还以为去逛鸡店了。”
刚推开门，就从厨房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扯淡。”
郁闷的骂了一句，石闵把肩上的背包粗暴的一记掼在床上，结果这一下后就停不下来了，提脚就往床沿上一阵狠命的猛踹，房间里立时响起一片梆梆梆的巨大噪音，枯黄的漆皮不停往下掉，木板也被踹出了数条裂缝，石闵踹得脚底生疼都半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觉得自己的鼻腔里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人像个雷管一样几乎要原地爆破。
“嗵”
石闵一脚踹地猛了一些，反作用力直接把他顶得翻了一个跟头，把垃圾桶，衣架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撞得七歪八倒，这才喘着粗气仰倒在地板上不动了。
“气出完了吗？”
换上家居服的砂夜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锅子站在他面前，准确来说是头顶前，看着房间里一片乱七八糟，小精灵的表情出奇的平静，甚至有些淡然，好像是面对一件很自然的事一样。
“没有！我现在烦得要死想打人！”
石闵怒道，他是真的火了。
可是砂夜的神色依然淡定，完全没有被冲天的火药味吓到。
“可以啊，请便。”
火气直降三四档，石闵沮丧的要命，这话和放屁是一个道理，他当然不能真的把砂夜打一顿。
“别扭闹够了没有？”
“还没有。”
“那你继续躺着，我先吃了不谢。”
“帮我盛一碗！”
“……”
最后，石闵还是乖乖坐到了餐桌上，冲天大火在几秒钟里就因为砂夜几句话灭得七七八八，石闵突然觉得这“只”披散着夜色长发的小精灵身上，似乎有着某种奇异的魔力。
晚饭是豆腐年糕，切成长条打年糕里加入了水磨豆腐，茭白，青菜，鸡蛋丝还有少许肉片，一口下去一直香到胃底里，石闵这才感觉自己饿得够呛，稀里哗啦把一碗扒了个赶紧，还没等他动手，砂夜已经给他重新盛了一碗，并打开了一罐饮料推给他，动作流畅到好像早就习惯做这些事一样，石闵当时就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有这感觉的结果，就是这位哥们开始大脑短路胡言乱语了。
“那个…….小姐，请问你的神经线，是不是中什么程序病毒了？”
没有理会石闵的扯淡，砂夜重新开始就餐。
片刻后，她突然开口道：
“你知道自己是在烦什么东西吗？”
作为在一定范围内拥有读心能力的人工电子精灵，砂夜在靠近保卫部门的一瞬间就了解到了前因后果，估计也更早一步就料到了石闵的行为。
这个问题砸得石闵一愣，虽然火了半天，但是要用语言总结出来，还真有点难度，整理了半天词句，他才低声做出回答。
“说实话，虽然学长学姐一直对我的加入抱有很大期待，但是我也感觉得出来，他们对我的能力好像还不怎么信任……..哦，话说我的水平的确很渣不假，但是我从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不被信任到这种程度，自己还在玩命，别人已经开始准备后事了，感觉……..”
“耻辱吗？”
砂夜精确的做出总结，石闵只好叹气承认。
“算是吧。”
“废话，那是当然的吧。”
砂夜的面孔突然绷紧了，像是戴上了一个钢铁面具一样，又冷又硬。
“你给予他人什么样的保证，你一般就会得到相衬的信任度，你想想自己之前对陆遥那家伙说得是什么破烂东西，试试看你个大头鬼啊，你以为是在期末测验吗？整个保卫部的命运都掌握在你手上，亏你还能说出这么烂的话来，只有神志不正常了才可能会对你保持信任！”
闻言石闵彻底傻眼了，他打死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
那岂不是应该先抽自己一顿嘴巴才对？
“可……..可是，我的技术确实不如钱万………”
“那么运气，风水，星座运势，属性相克什么样都好，总有一样你能比他更强！你的对手也是人，不是该死的超人！”
“既然这么想赢一把的话，那就拿出要赢的信念来！”
砂夜眯起眼睛，用一锤子砸下来般的语气低吼到，石闵有一种被人拿枪顶着脑袋逼到墙角的感觉。
“喂，那个不是钻牛角尖吗？这也行。”
石闵嘴硬道。
小精灵的神色变得相当可怕。
“你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吗？这样都能给我理解歪掉！况且以你的本事……..”
突然，她卡住不说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微微浮现在她的嘴角，小精灵的气质一时变得有些神秘，看得石闵嘴里的筷子都差点掉下来。
“不，这个多说就没意思了，暂时保密，但是作为协力者来说，总算还是在破烂堆里发现一个闪光点。”
“砂夜……这是什么意思？”
“至少还有蛮高的羞耻心，要是你还能若无其事的回寝室吃饭睡觉玩游戏，我也真的没什么好跟你说了。哦，对了，协力者对人工电子精灵的称呼不用那么正式，你和那个麻花女交流时不是用‘小夜’吗？行了，今后就用这个吧。”
砂夜竖起筷子一划，淡定地说。
看来“脑波操演”的适用范围不仅仅是实时思维，还有一定时限内的记忆。
砂夜说完就不再理会石闵，自顾自的埋头吃饭，不知道为什么，石闵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再外加一点小小的感动。PS：郁闷啊，跑实习的事跑了一天，没想到回家忙得半死，双更尽量在明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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