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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禁忌森林的幽影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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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委屈的情绪，德拉科悄悄回到交谊厅。
又一次梳洗过后，踏入寝室。
发现潘西还没回到自己的卧房，倚着达芙妮的床柱入睡，
达芙妮则是拉过被毯，罩在自己与潘西身上，半枕在潘西身旁休息。
看来，两人是担心自己深夜外出，决心等待。
却又苦熬不住白天准备考试的疲惫，才这么睡着。
“你们真是的。”
德拉科柔柔说着。
心底一暖，险些忍不住被麦格教授责骂的委屈。
眼底稍稍酸涩，便急忙眨着眼，双手不住在双眼旁轻轻煽着。
平复了情绪，才走向闺蜜们。
在达芙妮与潘西半梦半醒的问候中，扶着两人上床。
拉起了棉被，自己也回到床上，将疲惫的脸蛋深深埋进微凉的枕头里。
隔天早上，与达芙妮潘西一同拖着睡意走上城堡大厅，准备迎接早餐时，才惊觉学校的气氛骤变。
学院杯竞赛的积分沙漏里，格兰芬多一夕之间少了150分。
格兰芬多的学生们群情激愤。
口耳相传，都说是哈利、赫敏、纳威无端在半夜游荡至天文塔，
被费尔奇捉住后，麦格教授铁面无私地重罚了格兰芬多最受瞩目的两名新生。
还有纳威。
其他学院的学生自然是幸灾乐祸。
接下来的日子里，斯莱特林有不少旧生，开始编唱”波特，我们赞美你”的歌词鼓噪。
短短的嘲讽，很快地成了校园传唱的小调。
德拉科发觉，在课堂与回廊错身时，哈利始终低着头。
偶尔瞥向自己的目光里，似乎隐含歉意。
但更让人惊奇的，是赫敏的转变。
她在课堂上更积极了，似乎下定决心，想挣回失去的分数。
话虽如此，她也不再像过去一般，发了疯似地举手，几乎跳上跳下，争取注意。
只是静静地扬着手，如石柱般等候教授们点名回应。
有趣的是，赫奇帕奇的学生们，很快地便停止起哄。
甚至，听达芙妮转述，校园里，似乎隐隐有着传言。
有人在调查，为什么模范生赫敏和向来胆怯的纳威，会跟着哈利在半夜冒险。
还有，为什么斯莱特林的公主，会无端和三人一起被罚劳动服务。
“是那个迪戈里吗？”
在寝室里，德拉科眯着眼，抱着枕头淡淡地问着。
达芙妮嘟着嘴，看了看德拉科与潘西，轻轻点头。
“汉娜说，迪戈里觉得事情有点离奇。”
“这个人也太无聊了吧？关他什么事？”
潘西不以为然地回应，一面噗地倒向达芙妮的床上，惹得达芙妮惊呼抗议。
“潘西！你还没洗澡！”
“借我躺一下下嘛，都不能好好躺着睡觉很累耶。”
“可是...可是...”
“骗。你。的。早就洗过啰，本小姐才没那么恶劣。”
看着达芙妮急得红了面颊，潘西才停下嬉闹。
抬头看着德拉科憋着笑的模样，潘西却突然正经了起来。
“你都不担心吗？不知道劳作服务会怎么样...”
听着潘西严肃的提问，德拉科与达芙妮也一齐回神。
“顶多就是整理奖杯室吧？”
“我不相信学校真的会让学生做太危险的事情。”
德拉科嫣然一笑，自信地说着。
“还有呀，潘西，你是不是要回房间睡觉了呢？”
随后，提醒潘西残酷的事实，惹得她鼓着脸颊连声抱怨。
“不公平啦！明年我一定要换寝室！”
“别生气嘛，我们可以交换呀。”
“或是，你有时候可以过来跟我一起。”
在达芙妮的安慰声里，好不容易，终于陪着向来活泼外向的潘西走回她的房间。
熄灯与达芙妮互道晚安后，德拉科静静地侧躺在床边，双眼不住望向位处地窖里的魔法石窗。
石窗里，星光熠熠，透入的暖风徐徐。
在心底默默安慰自己，劳动服务，一定会没事的。
——
这样的想法，却在劳动服务课当晚十一点，在城堡大厅见到费尔奇后灰飞烟灭。
“哼，我知道你。别以为你是西弗勒斯的宠儿，我就会—”
看着德拉科皱着眉，有些许担忧的神色，费尔奇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无礼的言论，却只是激起豪门女儿的傲气。
走上城堡大厅时的忐忑，在被冒犯的怒气里缓缓消散。
费尔奇还没能完话，德拉科已然冷冰冰地打住了话题。
“本小姐劝你，会后悔的话，藏在心底就好。”
“你不会想惹马尔福家族的。管理员(caretaker)。”
夹带寒意的目光，让费尔奇嘴角抽了几抽，悻悻然地转过身。
无声的等待总是漫长，哈利、赫敏与纳威终于姗姗来迟。
“跟我来吧。我敢说，以后你们再犯校规之前，就会知道要再多考虑一下了。”
全员到齐后，费尔奇重重地喷了口气，愤恨地说着。
同时恐吓一般，扫视了格兰芬多的三人，却在目光触及德拉科前，避了开去。
“喔，没错，要是你们问我，我会说苦工和体罚是最好的老师。”
“真可惜...”
“真可惜你不是老师，也不会有人问你。管理员。”
“本小姐，现在可没心情，听你多嘴。”
听着费尔奇自说自话，德拉科不耐地出声打断。
纳威似乎因为自己的顶撞而胆瑟，赫敏与哈利却露出惊奇与赞叹的神情。
费尔奇狠狠地瞪着自己，德拉科却漫不在意地还以直视。
四人的步伐，随着费尔奇走入黑夜，缓缓来到了海格的木屋旁。
德拉科心头的恐惧，也随着离城堡的黄光渐远，而急速攀升。
但说什么，也不愿在无礼唐突的管理员面前示弱。
只能大着胆子，听心跳怦然，尽力维持面容淡静。
“是你吗，费尔奇？快点，你拖太久了，我想立刻开始。”
然后，是海格的喊声在黑暗中响起。
德拉科再也难忍惊惶地瞪大了眼，哈利却在身旁露出松了口气的神色。
费尔奇似乎瞥见了自己的模样，也见着哈利的表情，得意万分地开口。
“知道害怕了，是吧，大小姐？”
“至于你，臭小子，你以为跟这个蠢汉一起，工作会轻松吗？”
“你们，可是要走到那个森林里去呀，嘿嘿嘿。”
“我想，除非我判断错误，否则，你们休想全身而退。”
在听闻”森林”两个字后，德拉科只是如堕冰窖地呆了一呆。
费尔奇的威胁，早已入不了耳。
脸色惨然，花容失色地转向哈利与赫敏，
从他们困惑的模样看来，显然这两个人并不知道，这意味了些什么。
倒是纳威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他刚才说，森林？”
德拉科忍着渐渐发冷的四肢，无法置信自己竟然会向海格寻求解答。
看着海格冷冷地点头，这才想起，他显然还记得，自己偷见到了幼龙的出生。
更可怕的是，他可能还记恨着，以为是自己告了密。
这么一想，恐惧又更甚了。
“但是，我们不能在晚上进去那里呀...”
“那是禁止的！”
哈利似乎因为自己的害怕感到不解，转过头来，看着自己。
德拉科咬了咬唇，几乎像求救一般地对哈利解释。
“里面...里面什么都有...听说，还有狼人......”
这么一说，连赫敏也吓得面如死灰，纳威则是紧紧抓住了哈利的长袍。
“那也是你们自找的，不是吗？”
费尔奇阴恻恻地说着，德拉科却意外地察觉，海格略带不满地急忙插话。
似乎，是不允许费尔奇再继续恐吓学生。
“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费尔奇。从现在开始，由我负责。”
说着，大步踏上前，挡在四人与费尔奇中间。身旁的大丹犬牙牙紧跟在后。
“哼。随你高兴。我会在天亮的时候回到这里。”
“替他们收尸。”
费尔奇的语气满是恶意，视线却被海格魁武的身躯遮掩，无法再看向德拉科一行人。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赶快出发吧。”
费尔奇离去后，海格抬头看了看月色，皱起了眉。
德拉科也眯上了眼，恍然想起，月圆与狼人的传说。
“.本...本小姐......”
正想说出，自己说什么也不愿在月圆之夜，涉足森林。
发现海格低头看着自己，似乎在等待自己说出未完的语句。
也发现，哈利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这才想起，赫敏虽然面容惨然，却始终一言不发。
好强的性子与豪门千金的薄面，终究战胜了恐惧。
只能逞强地咬了咬下唇，随手在腰间寻觅着折扇，想分散心神，却发现摸了个空。
这下更是心生慌乱，只能无助地眨着眼，暗自焦急。
“你不想进去那个森林吗？”
庆幸着哈利终于开口，却懊恼不知道他是解围，还是进逼。
“那可不行。你们做错了事，就得接受惩罚。”
海格很快地接过了话，看了哈利一眼，又看着自己。
德拉科只觉得呼吸急促，却还是慢慢平复了心情，颤巍巍地开口。
“本小姐的意...意思是...”
“本小姐想知道，我们要...要进森林做什么。”
心底不断提醒着，千万不可丢了马尔福家的颜面，直直地回望海格。
却因为他眼中蒙上的阴影，又一次陷入恐慌。
“你们等一会儿就知道了。这件事很危险，紧紧跟着我。”
海格说完，踏步沿着森林边缘走去，似乎在寻找着适宜的入口。
四人在原地互看了一眼，还不知道是否该动身时，又听见海格的叫唤。
“快呀！快跟上来，哈利、赫敏。”
然后，哈利与赫敏互看了一眼。
德拉科还没能反应过来，他已经朝海格踏出了步伐。
意外地发现，错身时，哈利刻意闪到自己的左侧，阻隔在森林边境与自己之间。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停下了脚步，眼神坚定地看着自己。
似乎在说着，”你不敢来吗，马尔福？”
而后，别过头，又迈开了脚步。
德拉科倔将地凝起不甘示弱的目光，噘着嘴，轻轻捏紧长袍袖口，跨步跟上。
晚风拂过发侧，扬起了一头细致柔顺的白金长发。
跟上哈利身侧时，不知不觉，心跳更快了。
好像隐隐想起遇上三头犬的夜晚。
在回眸时，发现纳威也有样学样，让赫敏走在远离森林的一侧。
忍着委屈的情绪，德拉科悄悄回到交谊厅。
又一次梳洗过后，踏入寝室。
发现潘西还没回到自己的卧房，倚着达芙妮的床柱入睡，
达芙妮则是拉过被毯，罩在自己与潘西身上，半枕在潘西身旁休息。
看来，两人是担心自己深夜外出，决心等待。
却又苦熬不住白天准备考试的疲惫，才这么睡着。
“你们真是的。”
德拉科柔柔说着。
心底一暖，险些忍不住被麦格教授责骂的委屈。
眼底稍稍酸涩，便急忙眨着眼，双手不住在双眼旁轻轻煽着。
平复了情绪，才走向闺蜜们。
在达芙妮与潘西半梦半醒的问候中，扶着两人上床。
拉起了棉被，自己也回到床上，将疲惫的脸蛋深深埋进微凉的枕头里。
隔天早上，与达芙妮潘西一同拖着睡意走上城堡大厅，准备迎接早餐时，才惊觉学校的气氛骤变。
学院杯竞赛的积分沙漏里，格兰芬多一夕之间少了150分。
格兰芬多的学生们群情激愤。
口耳相传，都说是哈利、赫敏、纳威无端在半夜游荡至天文塔，
被费尔奇捉住后，麦格教授铁面无私地重罚了格兰芬多最受瞩目的两名新生。
还有纳威。
其他学院的学生自然是幸灾乐祸。
接下来的日子里，斯莱特林有不少旧生，开始编唱”波特，我们赞美你”的歌词鼓噪。
短短的嘲讽，很快地成了校园传唱的小调。
德拉科发觉，在课堂与回廊错身时，哈利始终低着头。
偶尔瞥向自己的目光里，似乎隐含歉意。
但更让人惊奇的，是赫敏的转变。
她在课堂上更积极了，似乎下定决心，想挣回失去的分数。
话虽如此，她也不再像过去一般，发了疯似地举手，几乎跳上跳下，争取注意。
只是静静地扬着手，如石柱般等候教授们点名回应。
有趣的是，赫奇帕奇的学生们，很快地便停止起哄。
甚至，听达芙妮转述，校园里，似乎隐隐有着传言。
有人在调查，为什么模范生赫敏和向来胆怯的纳威，会跟着哈利在半夜冒险。
还有，为什么斯莱特林的公主，会无端和三人一起被罚劳动服务。
“是那个迪戈里吗？”
在寝室里，德拉科眯着眼，抱着枕头淡淡地问着。
达芙妮嘟着嘴，看了看德拉科与潘西，轻轻点头。
“汉娜说，迪戈里觉得事情有点离奇。”
“这个人也太无聊了吧？关他什么事？”
潘西不以为然地回应，一面噗地倒向达芙妮的床上，惹得达芙妮惊呼抗议。
“潘西！你还没洗澡！”
“借我躺一下下嘛，都不能好好躺着睡觉很累耶。”
“可是...可是...”
“骗。你。的。早就洗过啰，本小姐才没那么恶劣。”
看着达芙妮急得红了面颊，潘西才停下嬉闹。
抬头看着德拉科憋着笑的模样，潘西却突然正经了起来。
“你都不担心吗？不知道劳作服务会怎么样...”
听着潘西严肃的提问，德拉科与达芙妮也一齐回神。
“顶多就是整理奖杯室吧？”
“我不相信学校真的会让学生做太危险的事情。”
德拉科嫣然一笑，自信地说着。
“还有呀，潘西，你是不是要回房间睡觉了呢？”
随后，提醒潘西残酷的事实，惹得她鼓着脸颊连声抱怨。
“不公平啦！明年我一定要换寝室！”
“别生气嘛，我们可以交换呀。”
“或是，你有时候可以过来跟我一起。”
在达芙妮的安慰声里，好不容易，终于陪着向来活泼外向的潘西走回她的房间。
熄灯与达芙妮互道晚安后，德拉科静静地侧躺在床边，双眼不住望向位处地窖里的魔法石窗。
石窗里，星光熠熠，透入的暖风徐徐。
在心底默默安慰自己，劳动服务，一定会没事的。
——
这样的想法，却在劳动服务课当晚十一点，在城堡大厅见到费尔奇后灰飞烟灭。
“哼，我知道你。别以为你是西弗勒斯的宠儿，我就会—”
看着德拉科皱着眉，有些许担忧的神色，费尔奇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无礼的言论，却只是激起豪门女儿的傲气。
走上城堡大厅时的忐忑，在被冒犯的怒气里缓缓消散。
费尔奇还没能完话，德拉科已然冷冰冰地打住了话题。
“本小姐劝你，会后悔的话，藏在心底就好。”
“你不会想惹马尔福家族的。管理员(caretaker)。”
夹带寒意的目光，让费尔奇嘴角抽了几抽，悻悻然地转过身。
无声的等待总是漫长，哈利、赫敏与纳威终于姗姗来迟。
“跟我来吧。我敢说，以后你们再犯校规之前，就会知道要再多考虑一下了。”
全员到齐后，费尔奇重重地喷了口气，愤恨地说着。
同时恐吓一般，扫视了格兰芬多的三人，却在目光触及德拉科前，避了开去。
“喔，没错，要是你们问我，我会说苦工和体罚是最好的老师。”
“真可惜...”
“真可惜你不是老师，也不会有人问你。管理员。”
“本小姐，现在可没心情，听你多嘴。”
听着费尔奇自说自话，德拉科不耐地出声打断。
纳威似乎因为自己的顶撞而胆瑟，赫敏与哈利却露出惊奇与赞叹的神情。
费尔奇狠狠地瞪着自己，德拉科却漫不在意地还以直视。
四人的步伐，随着费尔奇走入黑夜，缓缓来到了海格的木屋旁。
德拉科心头的恐惧，也随着离城堡的黄光渐远，而急速攀升。
但说什么，也不愿在无礼唐突的管理员面前示弱。
只能大着胆子，听心跳怦然，尽力维持面容淡静。
“是你吗，费尔奇？快点，你拖太久了，我想立刻开始。”
然后，是海格的喊声在黑暗中响起。
德拉科再也难忍惊惶地瞪大了眼，哈利却在身旁露出松了口气的神色。
费尔奇似乎瞥见了自己的模样，也见着哈利的表情，得意万分地开口。
“知道害怕了，是吧，大小姐？”
“至于你，臭小子，你以为跟这个蠢汉一起，工作会轻松吗？”
“你们，可是要走到那个森林里去呀，嘿嘿嘿。”
“我想，除非我判断错误，否则，你们休想全身而退。”
在听闻”森林”两个字后，德拉科只是如堕冰窖地呆了一呆。
费尔奇的威胁，早已入不了耳。
脸色惨然，花容失色地转向哈利与赫敏，
从他们困惑的模样看来，显然这两个人并不知道，这意味了些什么。
倒是纳威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他刚才说，森林？”
德拉科忍着渐渐发冷的四肢，无法置信自己竟然会向海格寻求解答。
看着海格冷冷地点头，这才想起，他显然还记得，自己偷见到了幼龙的出生。
更可怕的是，他可能还记恨着，以为是自己告了密。
这么一想，恐惧又更甚了。
“但是，我们不能在晚上进去那里呀...”
“那是禁止的！”
哈利似乎因为自己的害怕感到不解，转过头来，看着自己。
德拉科咬了咬唇，几乎像求救一般地对哈利解释。
“里面...里面什么都有...听说，还有狼人......”
这么一说，连赫敏也吓得面如死灰，纳威则是紧紧抓住了哈利的长袍。
“那也是你们自找的，不是吗？”
费尔奇阴恻恻地说着，德拉科却意外地察觉，海格略带不满地急忙插话。
似乎，是不允许费尔奇再继续恐吓学生。
“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费尔奇。从现在开始，由我负责。”
说着，大步踏上前，挡在四人与费尔奇中间。身旁的大丹犬牙牙紧跟在后。
“哼。随你高兴。我会在天亮的时候回到这里。”
“替他们收尸。”
费尔奇的语气满是恶意，视线却被海格魁武的身躯遮掩，无法再看向德拉科一行人。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赶快出发吧。”
费尔奇离去后，海格抬头看了看月色，皱起了眉。
德拉科也眯上了眼，恍然想起，月圆与狼人的传说。
“.本...本小姐......”
正想说出，自己说什么也不愿在月圆之夜，涉足森林。
发现海格低头看着自己，似乎在等待自己说出未完的语句。
也发现，哈利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这才想起，赫敏虽然面容惨然，却始终一言不发。
好强的性子与豪门千金的薄面，终究战胜了恐惧。
只能逞强地咬了咬下唇，随手在腰间寻觅着折扇，想分散心神，却发现摸了个空。
这下更是心生慌乱，只能无助地眨着眼，暗自焦急。
“你不想进去那个森林吗？”
庆幸着哈利终于开口，却懊恼不知道他是解围，还是进逼。
“那可不行。你们做错了事，就得接受惩罚。”
海格很快地接过了话，看了哈利一眼，又看着自己。
德拉科只觉得呼吸急促，却还是慢慢平复了心情，颤巍巍地开口。
“本小姐的意...意思是...”
“本小姐想知道，我们要...要进森林做什么。”
心底不断提醒着，千万不可丢了马尔福家的颜面，直直地回望海格。
却因为他眼中蒙上的阴影，又一次陷入恐慌。
“你们等一会儿就知道了。这件事很危险，紧紧跟着我。”
海格说完，踏步沿着森林边缘走去，似乎在寻找着适宜的入口。
四人在原地互看了一眼，还不知道是否该动身时，又听见海格的叫唤。
“快呀！快跟上来，哈利、赫敏。”
然后，哈利与赫敏互看了一眼。
德拉科还没能反应过来，他已经朝海格踏出了步伐。
意外地发现，错身时，哈利刻意闪到自己的左侧，阻隔在森林边境与自己之间。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停下了脚步，眼神坚定地看着自己。
似乎在说着，”你不敢来吗，马尔福？”
而后，别过头，又迈开了脚步。
德拉科倔将地凝起不甘示弱的目光，噘着嘴，轻轻捏紧长袍袖口，跨步跟上。
晚风拂过发侧，扬起了一头细致柔顺的白金长发。
跟上哈利身侧时，不知不觉，心跳更快了。
好像隐隐想起遇上三头犬的夜晚。
在回眸时，发现纳威也有样学样，让赫敏走在远离森林的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