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颁奖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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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狂欢，导致体力消耗太大。睡了一个懒觉后，才感觉精神有所恢复。吃早餐时，我给石琳解释了市公安局今天要为我颁奖的事，最好请她陪同我一起参加这个活动，也好进一步了解我昨晚的解释是否真实可信。石琳想了想，答应去参加这个颁奖仪式并立即向单位请好了假。
当我驱车拉上了石军又接上何姐赶到市公安局时，张昭带着李中华和赵志强以及刘警官他们也已经到了，大家相互打过招呼后，我特意拉着石琳来到张昭面前，向他们作了介绍。
张昭立即热情地握着石的手，说道：“石琳同志啊！感谢你对海涛工作的理解和支持！以后还要请你多加支持啊！”
石琳赶忙回答说：“他做的是正义的事，我支持他是理所应当的。”
我对石琳的回答非常满意。站在张昭身后的赵志强悄悄给我伸出了一个大拇指，我对他报以会意的微笑。
表彰大会是在市公安局的大会议室举行的，市局政委华勇主持大会，局长周宏强宣读了表彰决定。这样的会议都有固定的程序，对我也没有什么新奇的。唯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当周局长宣布市委市政府决定对我予以五十万元的奖励时，却是让我大吃一惊。按照原先的版本，市局向市委市政府打的报告中提议对我予以三十万的奖励，而此时却提高到了五十万，对何姐的奖励也提高到了二十万，我怀着惊奇和不解的目光看向了主席台上的华政委和周局长。他们二人只是略微对我笑了笑，就又恢复了原样。我当然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解释的场合和时机。
当我拿着五十万元人民币的现金支票回到座位上时，第一时间就交到了石琳的手里。她拿着这张支票，脸上显出惊喜，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小声说道：“今晚对你有重奖！”
会议结束后，我又被市局的几位领导请到了他们的小会议室，说是召开个小型的座谈会，张昭和李中华及赵志强都进来了。我紧挨着华勇坐下，我正要询问他怎么把奖金提高了，华勇神秘地对我笑了笑，说道：“过一会周局长会说明的!”
我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说道：“你这家伙！还给我卖关子！”
看看大家都到齐了，周局长说话了。他首先看了看坐在我旁边的石琳，向我问道：“这位是王处长的妻子吧？”说着他向石琳伸过来了手。
石琳也很礼貌地与周局长握了手，我连忙向石琳介绍道：“这位是市公安局的周局长！”，又指着石琳对周局长作了介绍：“这是我的妻子，石琳。”
周局长也是对石琳说了几句感谢她支持我的工作之类的客气话，然后，周局长又给何姐握了握手。再然后，周局长看着我说道：“可能王处长还有点纳闷，原先我们向市委市政府打的报告中，确实是提议给你和何姐的奖金没有这么多的！但是，书记和市长听取了我们的口头汇报后，一致认为你和何姐的见义勇为的行动值得大力褒奖！特别是王海涛见机行事，一力制伏并斩杀当年银行抢劫案最后一名案犯！为我们银州市的人民群众消除了隐患！尤其是当两位领导听说此案犯为号称东南亚第一杀手后，更是对王海涛同志的行为大加赞赏，一致提议提高奖金。所以－”
我接口说道：“市委书记和市长真的是两位好领导啊！”
我的话引来了会议室内所有人员的哄堂大笑。赵志强直接点明了我这句话的本质：“你这家伙！看人家领导给你提高了奖金，就说是好领导。你这个衡量领导好坏的标准也太现实了吧！”
我回敬了赵志强一句：“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等大家说笑了一阵，周局长接着说道：“两位领导之所以同意提高对王海涛和何姐的奖金，当然首先考虑的是此案的最后破获对本市社会治安和人民群众安全感的获得所具有的重要意义。同志们！你们要知道，这个郭建龙在当时案发后潜逃，尽管我们进行全国通缉，但二十多年来，始终一无所获，此案也就一直没有结案。当年这个专案组的同志换了一茬又一茬，但大家没有一个人提出销案，因为只要有一个案犯没有归案，这个案件就必须挂着！直到确认最后一名案犯被王海涛同志斩杀，此案专案组的同志们才长出了一口气。
从安全角度来说，王海涛同志发现案犯后本应及时向公安机关报案，由公安机关处理；但从战术角度来看，王海涛同志敏锐地抓住了歼敌的最佳战机；这也就是咱们平时所说的艺高人胆大，或者说这叫做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王海涛同志作为一名退役军人，不但具有过硬的军事素质，更具有一颗为民除害的胆魄和忠心。书记和市长正是考虑到这一层，才明确提出，对这样的英雄行为就是要大力奖励！”
在座的各位也都点头表示赞成，都向我投来敬佩的目光。
周局长接着说道：“市委市政府的两位一把手不但提高了对两位英雄的奖金额度，还有一个问题咱们都没想到，可是领导却提前想到了。”
我当时就有点不明白了，还有什么没想到的呢？我环视了大家一圈，他们也都是一脸的茫然。
这时，周局长又说话了：“大家应该知道，按规定，王处长和何姐的这笔奖金，是要缴百分之二十的个人所得税的。但是，书记和市长经过与有关部门亲自协调，把这笔税款都免除了。”
这时大家才恍然大悟，都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我心里也有点小激动，站起身来，把在颁奖大会上的感言，又简单地修饰了一下，发表了慷慨激昂、发自内心的发言。最后，我表示，为了感谢上级领导的奖励、为了感谢同事们的支持，今天中午，我将在最好的酒店设宴，请在座的各位赏光。
大家都报以热烈的掌声。我以为这个会就该结束了，刚刚要大声宣布向着酒店前进时，没想到周局长清了清嗓子，换成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说道：“等等！你的这个宴请，我个人表示感谢，我就不参加了！你应该知道，这方面中央有规定，省委省政府也有类似的文件规定，这样的酒宴，我是不能参加的，请你谅解！但其他同志参加不参加，我就管不了了。”
张昭也笑着对我说，他中午还有点事，就不参加这次宴会了。我尴尬地说：“你们两位领导不参加我的私人宴会，虽说我心里有点小失望。但说句实话，你们不来，我和兄弟们喝起来才放得开。”
张昭和周局长哈哈大笑，指着我说道：“你这家伙，说话太损了。”
我扭头对华勇说道：“你看你手下还有哪个兄弟，都叫过来一起吃个饭呗。大家难得能在一起热闹热闹。”
华勇也犹犹豫豫地说：“我－恐怕也－”
我立即打断他的话，说道：“你少来！你今天要是也找借口不参加我的宴会，咱们的战友交情从此一刀两断。”
华勇委曲地点着我的脸说道：“你们看！就这德性，动不动就要一刀两断。难道我们的战友情谊就这么脆弱？”
我说道：“对！你不但要自己积极参加，还得再请几个你的手下也来给我捧捧场。”
华勇笑着看向大家，指着我说道：“你们看，这货在部队时就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强势！我算是服了你了！好！你说的，我手下的弟兄多了去了，我都把他们叫来，吃光你的这些钱。”
我当即表态：“好！来多少弟兄我都欢迎！那这样，今天中午咱们的宴会就放在你们市局对面的那家酒店。我看他们是三星级的，我以前也曾在这家酒店吃过几次饭，饭菜的品质还不错。你就让弟兄们都直接往那里集中吧！”
我又对着在坐的干警们说道：“在坐的哪位知道有哪家售卖的茅台酒正宗？咱可不能喝假的茅台！”
赵志强接过话题说道：“哟！老王今天够实诚！给大家伙上的是茅台，那咱们可要好好的喝它一场酒。”
华勇说道：“我说王海涛，你要是这样办这场宴会，可就是在害人了！你难道不知道公安部早已明令禁止工作日内饮酒了？”
我问道：“那怎么办？我好不容易办一场宴会，总不能连酒都不上吧。要不上点红酒？”
华勇坚决地说道：“工作日内凡是带酒字的都不能喝！除非你改在节假日或者业余时间在你家里办。”
我说道：“那好吧！今天必须趁着喜庆劲吃这一桌饭！咱就不喝酒，就只上饮料。这行了吧？”
华勇点点头说道：“这样行！”
眼见华勇同意了我的安排，我立即给那家酒店的餐饮部经理打电话，安排好了就餐的事，然后对华勇和杨武军说道：“午餐我已经安排好了，请弟兄们准时赴宴，不见不散。”
二人笑着点点头。
我站起来，说道：“那我就先走一步，届时在酒店恭候各位的光临。”
我刚走到会议室门口，华勇喊道：“等等！”
我回头看着华勇，问道：“还有事？”
华勇走过来说道：“光跟你扯了闲篇了，还没顾上说正事。来吧，到我办公室说吧。”
我和石琳跟着华勇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刚要进去，只听何姐叫我道：“王处长！我有事请你帮忙呢。”
何姐走到我跟前，手上拿着那张现金支票难为情地说道：“王处长，中午的这个宴会，我就不参加了。另外，这个叫什么东西的支票，我不知道怎么用啊。”
我心中一愣，没想到何姐遇到的是这样的问题，正要回复她，石琳说道：“何大姐是吧？这样，他们进办公室去谈话，我陪你到附近的银行帮你把这个支票的事解决了，好吧？”
我一想，这样也好，就对何姐说道：“那就让我太太陪你去银行办这事！”
何姐连忙说道：“谢谢大妹子。”然后她们就下楼办这事去了，我跟着进了华勇的办公室。
华勇递给我一支烟，说道：“办公室里不准抽烟，我看把你憋坏了吧。”
我赶忙说道：“可不是吗！”
华勇给我点着了烟，狠狠抽了一口，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皱着眉说道：“你说这事也怪了！我们组织全市警力进行了全市大搜捕，搜查了数百个出租屋和各种招待所，除了抓了十几个卖淫嫖娼人员外，咱们真正要抓的人一个也没逮着。”
我分析道：“这说明，我们的对手非常狡滑。难道没发现一点线索？”
华勇说道：“有价值的线索很少，有几个离开银州的住店客人，非常可疑，但他们的住店时登记用的身份证都是假的。根本没办法查下去。”
华勇说道：“我和周局长分析后，决定停止全市搜捕搜查的行动。但要加强对宾馆、旅社及居民出租房屋的检查抽查，做到内紧外松。”
我说道：“这都是你们公安部门的本职工作！我也不太懂。”
华勇笑骂道：“你特么的都成了我们公安机关的战神了！你不懂！我的那些弟兄们一提起你来，那一个个的就是一个字：佩服。”
我认真地说道：“你这是两个字，好吧。”
说完，我们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看了看时间，说道：“还有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先把我老婆和何姐送回去，然后咱们酒店见！”
华勇说道：“好！先去忙你的事吧！”
我下得楼来，出了公安局的大门，抬头看见不远处有一家银行营业部，走进去一看，何姐和石琳都在长条椅子上坐着聊天。
我走到她们身后，问道：“你们办完事了？”
何姐看着我乐呵呵地说道：“办完了！办完了！”
我说道：“那咱们就走吧！我先送何姐回去！”
何姐说道：“不用送我了！我坐公交车回去就行！”
石琳说道：“那怎么行！必须让他送你回去！又不耽误什么事。”
何姐对我说道：“王处长，我刚才也对石琳妹子说了，哪天请你们到我家吃饭！我要谢谢你对我做的一切！”
我忙说道：“何姐！千万不要这样说！是我应该谢谢你！当时要不是你的协助，我可办不成那样大的事。”
石琳插话道：“哎呀！我看你们就不要互相说感谢的话了！这可能就是缘份！你帮了何姐，何姐又帮了你。刚才我跟何姐已经说好了，以后咱们就是好朋友，要多走动、多联系！”
何姐说道：“对对对，以后咱们多走动、多联系。”
一夜的狂欢，导致体力消耗太大。睡了一个懒觉后，才感觉精神有所恢复。吃早餐时，我给石琳解释了市公安局今天要为我颁奖的事，最好请她陪同我一起参加这个活动，也好进一步了解我昨晚的解释是否真实可信。石琳想了想，答应去参加这个颁奖仪式并立即向单位请好了假。
当我驱车拉上了石军又接上何姐赶到市公安局时，张昭带着李中华和赵志强以及刘警官他们也已经到了，大家相互打过招呼后，我特意拉着石琳来到张昭面前，向他们作了介绍。
张昭立即热情地握着石的手，说道：“石琳同志啊！感谢你对海涛工作的理解和支持！以后还要请你多加支持啊！”
石琳赶忙回答说：“他做的是正义的事，我支持他是理所应当的。”
我对石琳的回答非常满意。站在张昭身后的赵志强悄悄给我伸出了一个大拇指，我对他报以会意的微笑。
表彰大会是在市公安局的大会议室举行的，市局政委华勇主持大会，局长周宏强宣读了表彰决定。这样的会议都有固定的程序，对我也没有什么新奇的。唯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当周局长宣布市委市政府决定对我予以五十万元的奖励时，却是让我大吃一惊。按照原先的版本，市局向市委市政府打的报告中提议对我予以三十万的奖励，而此时却提高到了五十万，对何姐的奖励也提高到了二十万，我怀着惊奇和不解的目光看向了主席台上的华政委和周局长。他们二人只是略微对我笑了笑，就又恢复了原样。我当然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解释的场合和时机。
当我拿着五十万元人民币的现金支票回到座位上时，第一时间就交到了石琳的手里。她拿着这张支票，脸上显出惊喜，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小声说道：“今晚对你有重奖！”
会议结束后，我又被市局的几位领导请到了他们的小会议室，说是召开个小型的座谈会，张昭和李中华及赵志强都进来了。我紧挨着华勇坐下，我正要询问他怎么把奖金提高了，华勇神秘地对我笑了笑，说道：“过一会周局长会说明的!”
我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说道：“你这家伙！还给我卖关子！”
看看大家都到齐了，周局长说话了。他首先看了看坐在我旁边的石琳，向我问道：“这位是王处长的妻子吧？”说着他向石琳伸过来了手。
石琳也很礼貌地与周局长握了手，我连忙向石琳介绍道：“这位是市公安局的周局长！”，又指着石琳对周局长作了介绍：“这是我的妻子，石琳。”
周局长也是对石琳说了几句感谢她支持我的工作之类的客气话，然后，周局长又给何姐握了握手。再然后，周局长看着我说道：“可能王处长还有点纳闷，原先我们向市委市政府打的报告中，确实是提议给你和何姐的奖金没有这么多的！但是，书记和市长听取了我们的口头汇报后，一致认为你和何姐的见义勇为的行动值得大力褒奖！特别是王海涛见机行事，一力制伏并斩杀当年银行抢劫案最后一名案犯！为我们银州市的人民群众消除了隐患！尤其是当两位领导听说此案犯为号称东南亚第一杀手后，更是对王海涛同志的行为大加赞赏，一致提议提高奖金。所以－”
我接口说道：“市委书记和市长真的是两位好领导啊！”
我的话引来了会议室内所有人员的哄堂大笑。赵志强直接点明了我这句话的本质：“你这家伙！看人家领导给你提高了奖金，就说是好领导。你这个衡量领导好坏的标准也太现实了吧！”
我回敬了赵志强一句：“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等大家说笑了一阵，周局长接着说道：“两位领导之所以同意提高对王海涛和何姐的奖金，当然首先考虑的是此案的最后破获对本市社会治安和人民群众安全感的获得所具有的重要意义。同志们！你们要知道，这个郭建龙在当时案发后潜逃，尽管我们进行全国通缉，但二十多年来，始终一无所获，此案也就一直没有结案。当年这个专案组的同志换了一茬又一茬，但大家没有一个人提出销案，因为只要有一个案犯没有归案，这个案件就必须挂着！直到确认最后一名案犯被王海涛同志斩杀，此案专案组的同志们才长出了一口气。
从安全角度来说，王海涛同志发现案犯后本应及时向公安机关报案，由公安机关处理；但从战术角度来看，王海涛同志敏锐地抓住了歼敌的最佳战机；这也就是咱们平时所说的艺高人胆大，或者说这叫做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王海涛同志作为一名退役军人，不但具有过硬的军事素质，更具有一颗为民除害的胆魄和忠心。书记和市长正是考虑到这一层，才明确提出，对这样的英雄行为就是要大力奖励！”
在座的各位也都点头表示赞成，都向我投来敬佩的目光。
周局长接着说道：“市委市政府的两位一把手不但提高了对两位英雄的奖金额度，还有一个问题咱们都没想到，可是领导却提前想到了。”
我当时就有点不明白了，还有什么没想到的呢？我环视了大家一圈，他们也都是一脸的茫然。
这时，周局长又说话了：“大家应该知道，按规定，王处长和何姐的这笔奖金，是要缴百分之二十的个人所得税的。但是，书记和市长经过与有关部门亲自协调，把这笔税款都免除了。”
这时大家才恍然大悟，都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我心里也有点小激动，站起身来，把在颁奖大会上的感言，又简单地修饰了一下，发表了慷慨激昂、发自内心的发言。最后，我表示，为了感谢上级领导的奖励、为了感谢同事们的支持，今天中午，我将在最好的酒店设宴，请在座的各位赏光。
大家都报以热烈的掌声。我以为这个会就该结束了，刚刚要大声宣布向着酒店前进时，没想到周局长清了清嗓子，换成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说道：“等等！你的这个宴请，我个人表示感谢，我就不参加了！你应该知道，这方面中央有规定，省委省政府也有类似的文件规定，这样的酒宴，我是不能参加的，请你谅解！但其他同志参加不参加，我就管不了了。”
张昭也笑着对我说，他中午还有点事，就不参加这次宴会了。我尴尬地说：“你们两位领导不参加我的私人宴会，虽说我心里有点小失望。但说句实话，你们不来，我和兄弟们喝起来才放得开。”
张昭和周局长哈哈大笑，指着我说道：“你这家伙，说话太损了。”
我扭头对华勇说道：“你看你手下还有哪个兄弟，都叫过来一起吃个饭呗。大家难得能在一起热闹热闹。”
华勇也犹犹豫豫地说：“我－恐怕也－”
我立即打断他的话，说道：“你少来！你今天要是也找借口不参加我的宴会，咱们的战友交情从此一刀两断。”
华勇委曲地点着我的脸说道：“你们看！就这德性，动不动就要一刀两断。难道我们的战友情谊就这么脆弱？”
我说道：“对！你不但要自己积极参加，还得再请几个你的手下也来给我捧捧场。”
华勇笑着看向大家，指着我说道：“你们看，这货在部队时就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强势！我算是服了你了！好！你说的，我手下的弟兄多了去了，我都把他们叫来，吃光你的这些钱。”
我当即表态：“好！来多少弟兄我都欢迎！那这样，今天中午咱们的宴会就放在你们市局对面的那家酒店。我看他们是三星级的，我以前也曾在这家酒店吃过几次饭，饭菜的品质还不错。你就让弟兄们都直接往那里集中吧！”
我又对着在坐的干警们说道：“在坐的哪位知道有哪家售卖的茅台酒正宗？咱可不能喝假的茅台！”
赵志强接过话题说道：“哟！老王今天够实诚！给大家伙上的是茅台，那咱们可要好好的喝它一场酒。”
华勇说道：“我说王海涛，你要是这样办这场宴会，可就是在害人了！你难道不知道公安部早已明令禁止工作日内饮酒了？”
我问道：“那怎么办？我好不容易办一场宴会，总不能连酒都不上吧。要不上点红酒？”
华勇坚决地说道：“工作日内凡是带酒字的都不能喝！除非你改在节假日或者业余时间在你家里办。”
我说道：“那好吧！今天必须趁着喜庆劲吃这一桌饭！咱就不喝酒，就只上饮料。这行了吧？”
华勇点点头说道：“这样行！”
眼见华勇同意了我的安排，我立即给那家酒店的餐饮部经理打电话，安排好了就餐的事，然后对华勇和杨武军说道：“午餐我已经安排好了，请弟兄们准时赴宴，不见不散。”
二人笑着点点头。
我站起来，说道：“那我就先走一步，届时在酒店恭候各位的光临。”
我刚走到会议室门口，华勇喊道：“等等！”
我回头看着华勇，问道：“还有事？”
华勇走过来说道：“光跟你扯了闲篇了，还没顾上说正事。来吧，到我办公室说吧。”
我和石琳跟着华勇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刚要进去，只听何姐叫我道：“王处长！我有事请你帮忙呢。”
何姐走到我跟前，手上拿着那张现金支票难为情地说道：“王处长，中午的这个宴会，我就不参加了。另外，这个叫什么东西的支票，我不知道怎么用啊。”
我心中一愣，没想到何姐遇到的是这样的问题，正要回复她，石琳说道：“何大姐是吧？这样，他们进办公室去谈话，我陪你到附近的银行帮你把这个支票的事解决了，好吧？”
我一想，这样也好，就对何姐说道：“那就让我太太陪你去银行办这事！”
何姐连忙说道：“谢谢大妹子。”然后她们就下楼办这事去了，我跟着进了华勇的办公室。
华勇递给我一支烟，说道：“办公室里不准抽烟，我看把你憋坏了吧。”
我赶忙说道：“可不是吗！”
华勇给我点着了烟，狠狠抽了一口，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皱着眉说道：“你说这事也怪了！我们组织全市警力进行了全市大搜捕，搜查了数百个出租屋和各种招待所，除了抓了十几个卖淫嫖娼人员外，咱们真正要抓的人一个也没逮着。”
我分析道：“这说明，我们的对手非常狡滑。难道没发现一点线索？”
华勇说道：“有价值的线索很少，有几个离开银州的住店客人，非常可疑，但他们的住店时登记用的身份证都是假的。根本没办法查下去。”
华勇说道：“我和周局长分析后，决定停止全市搜捕搜查的行动。但要加强对宾馆、旅社及居民出租房屋的检查抽查，做到内紧外松。”
我说道：“这都是你们公安部门的本职工作！我也不太懂。”
华勇笑骂道：“你特么的都成了我们公安机关的战神了！你不懂！我的那些弟兄们一提起你来，那一个个的就是一个字：佩服。”
我认真地说道：“你这是两个字，好吧。”
说完，我们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看了看时间，说道：“还有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先把我老婆和何姐送回去，然后咱们酒店见！”
华勇说道：“好！先去忙你的事吧！”
我下得楼来，出了公安局的大门，抬头看见不远处有一家银行营业部，走进去一看，何姐和石琳都在长条椅子上坐着聊天。
我走到她们身后，问道：“你们办完事了？”
何姐看着我乐呵呵地说道：“办完了！办完了！”
我说道：“那咱们就走吧！我先送何姐回去！”
何姐说道：“不用送我了！我坐公交车回去就行！”
石琳说道：“那怎么行！必须让他送你回去！又不耽误什么事。”
何姐对我说道：“王处长，我刚才也对石琳妹子说了，哪天请你们到我家吃饭！我要谢谢你对我做的一切！”
我忙说道：“何姐！千万不要这样说！是我应该谢谢你！当时要不是你的协助，我可办不成那样大的事。”
石琳插话道：“哎呀！我看你们就不要互相说感谢的话了！这可能就是缘份！你帮了何姐，何姐又帮了你。刚才我跟何姐已经说好了，以后咱们就是好朋友，要多走动、多联系！”
何姐说道：“对对对，以后咱们多走动、多联系。”